☆、第一章酒吧
1.
这间酒吧坐落於C城最富庶的街区。酒吧采取会员制,会员在全世界恐怕不超过千人。大多数过路人只能从外面匆匆瞥一眼这所谓的“酒吧中的奢侈品”。
偏爱这间酒吧的,大多是家里富得流油的年轻人。他们的年龄绝不超过二三十,在入夜後三五成群来这里找乐子。这间酒吧之所以能吸引这群挑剔的花花公子,是因为酒吧在会员制度外的另一条巧妙的规定:即便你无钱也无权,只要有张足够漂亮的脸蛋,足够火辣的身材,一样能进入这五光十色的销金地。这无疑是一种邀请,成全了这群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儿们猎艳的好兴致,也为全城的美人们提供了结识富二代的机会──虽然这机会往往只有一夜。
贺哲几乎每个星期都要带上他的狐朋狗友来这里花天酒地。身为C城第一富豪之子,他生得风流俊俏,为人又不拘小节。爱买单,出手大方,尤其是碰到心仪的对象,更是一掷千金。更兼他爱好广泛,男女通吃,这让他成了这间酒吧最受欢迎的客人。时间一久,他猎艳的习惯便流传在外,更有不少俊男靓女专为结识他特地赶到这里。只要看得上眼,他从来来者不拒。可惜贺哲的记性并不好,无论前一夜是如何的**,第二日天明,好整以暇地穿好衣服,他立刻便将伴侣忘得一干二净,扬长而去。可谓是衣冠禽兽中的佼佼者。
这让贺哲在无形中得罪了不少人,可惜他自己还不知道。
☆、第二章绑架
2.
夜深。
贺哲睁开眼时,发现眼前一片漆黑。他头脑昏昏沈沈,皱着眉深吸了口气。然後心里一惊,觉得身上不太对劲。
他试着动了动,哪里还动的了,上身分明被粗麻绳捆了个结实。背後冰凉,可能是被捆在一个柱子上。
是绑架……?!
认识到这一点,贺哲霎时清醒了。努力睁眼,才发觉眼前被黑布蒙着。从布的纤维间隙中隐约看到一点亮光,但周围的东西完全看不清。
贺哲惊慌叫道,“阿翔!阿彻!”
声音带着回声,异常空洞,看来这里很大,或许是个仓库。
许久都无人回应,他颤声又叫了一声,“阿翔……?有……有人麽?”
别说他那两个保镖,便是别人也没有。贺哲蒙着眼布,惊恐地四处“张望”,想听见一点声音,或是看见一点人影。手上暗暗使劲挣扎,那粗麻绳却捆得很牢,勒得他手臂生疼。
他头脑里吓得一团乱,努力回忆来时的情景。他记得刚入夜,他和几个朋友去酒吧。然後来了一个特别夺目的男人,手上带着非会员专用的手链。倒三角身材,显摆肌肉的黑背心,磁性的男中音,正好是他喜欢的类型,所以想也没想就去搭讪。对方很欣然地回应。他甚至在心中窃喜竟弄到这种尤物,今晚一定不会乏味。然後那个男人提议喝一杯红酒……再然後……他就什麽也想不起了。
可恶,居然是绑架!那两个废物怎麽能看着他把我带走而无动於衷!
贺哲哆嗦着想清了事情经过,心里头不由升起一股怒火。并不断地劝慰自己,反正对方是要钱……钱这种东西,要多少有多少……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或是半个小时,贺哲都贴着冰凉的柱子站着,努力睁大眼看周围的情况。透过黑布,他隐约觉得这里是个地下仓库一样的地方,周围可以闻到一股陈旧的木材味。头顶上吊着一个大大的灯泡,他从来没见过,灯居然没有灯罩,直接拿灯泡吊在上面。
什麽鬼地方……这种时候他不该在家里泡一个澡舒适地喝杯红酒听听音乐麽……
他感到极度不舒服,脊椎被冰凉的柱子冻得发痛,那没怎麽晒过太阳的脸蛋被那大灯泡烤得冒出一层细汗。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听到咯!一声,吓得汗毛倒立。
有人来了。
铁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从距离来判断,仓库又大又空。紧接着,便有皮鞋的声音,从门口一步一步,不紧不慢踱过来。夜晚安静,仓库空旷,皮鞋的踢踏声带着很大的回响,一步步逼近贺哲,简直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
贺哲浑身紧绷,生怕会突然被揍。要知道那些绑架犯都是狂暴分子……亏他长着那麽好看的脸。
除了“帅气”这个印象以外,贺哲已经记不大清那人的脸了。那一瞬他脑中甚至闪过这样的情景,等警察找他指认罪犯的时候,他会认不出究竟是哪个人绑架了他。
脚步声沈稳,冰冷,让人感到对方在压抑着怒气。那人停在了贺哲面前,但没有出声。贺哲等得背上发毛,只能尝试开口先发制人,“你要多少?我配合。”
一声巨大的撕裂声,把贺哲惊了一下。脸上随即被拍了一下,黏上了一块什麽东西,直接把他的嘴封住了。而後是剪刀剪断胶布的声音,就在他的脸旁边。
贺哲惊得呜了一声。那把剪刀将胶布剪断,尖锐冰凉的刀头顺着滑过他的脸颊,在他的下巴上停留住。
贺哲只觉额头冒汗,再不敢出声,也不敢动分毫。
他又听到了那个磁性的男中音,“哼,还喷香水,**。”
那刀尖在他的下巴上戳了一会儿,在他白细小巧的下巴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凹坑。而後,刀尖又往下滑。经过喉结,一阵刺痛感。贺哲不由吸了口冷气。嘴被封着,连谈判求饶也不行。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实在让他绝望。
刀尖在喉结稍流连一番,而後哢嚓数声,伴随着金丝纽扣掉落在水泥地上的声音,笔挺整洁的衬衫前襟打开了。露出了贺哲白花花的xiōng腹,xiōng口微微起伏,显出他的紧张。
贺哲从来没有做户外运动的兴致,所有的锻炼都在健身房里完成。纵欲的人要有纵欲的资本,他将身子上下练得没有一丝赘肉,却也没有什麽肌肉疙瘩。脱光了就是个匀称纤瘦的模特身材。头发又黑又软,脸庞也精致俊俏,是个天生的风流种子。
现在,这颗种子正努力让自己别发颤。面前的这位剪刀的主人,只要一看他不爽,随时可以剪掉他身上的任何一部分。而他现在看上去,好像正在挑选剪哪里比较好。
冰凉的刀尖在xiōng口画了几道,轻戳了一下他的rǔ头,贺哲一颤,拼命摇头,喉咙里发出可怜的呜咽。
“不要?”
那个男中音又响起了。
贺哲弱弱地点头。心里绝望地想,这人竟好像不是问他要钱,而像是跟他有仇……他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个人!天晓得,他完全不记得了。
刀尖顺着他的xiōng口滑到了纤瘦的腹部,六块腹肌隐隐可见。年轻的皮肤白得发亮,虽然有肌肉,看上去却很柔软。刀尖没有过多的流连,探入牛仔裤中,哢嚓一声将牛仔裤的扣子也剪了下来。拉链被粗暴地拉开,剪刀随即探入,顺着直剪到了裤裆间。
贺哲隐隐察觉了这人的企图,觉得不妙到极点。从来都是他上别人,还没被人上过。今天遇上这人,非得被玩死……
正想着,他听到了拨电话的声音。电话接通,那男中音按了免提,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愉快的男声,“喂,哥?”
男中音道,“家弘,人在我手里。想怎麽玩,你说。”
☆、第三章前列腺按摩器
3.
电话那头一愣,“哥?你在说什麽?”
那男中音低声重复道,“那混蛋在我手里,你想怎麽弄,哥帮你整。弄死了哥来负责。”
贺哲头皮一麻,身子不由缩了缩。他要是现在能说话,死也要搞明白到底是惹了谁了。粗略想想,好像谁也没惹过。仔细想想,又好像惹过很多人。光是因为ONS第二天与人对面不相识而被踢下体扇耳光都有过好几次。为这种事就把他绑在这里,也太委屈了!
听了那男中音的话,电话那头倒吸口冷气,“你居然……!不行啊哥,快把他放了!”
贺哲心里拼命点头,心想终於碰到了个明事理的……
那哥哥冷哼一声,“他害你成这样,怎麽能放了。没用的东西。别出声,给我好好看着。”
滴的一声,是视频电话接通的声音。哥哥找了个好位置,关掉免提,将手机放置好。
卧槽!居然视频直播!
贺哲的身上挂着被剪得破破烂烂的衣裤。他想哭的心都有,仿佛感觉到冰冷的摄像头也在欣赏自己狼狈的模样。
他眼睛被蒙着,耳朵就特别敏感,尤其是听到那哥哥不知拿出什麽玩意儿的时候。下一刻,一只手透过被剪开的牛仔裤,将他的内裤粗暴地扯到一边。那一把除了捏到内裤,还揪到了他的yīn毛。贺哲疼得一缩,又不敢吱声,只顾并拢双腿。
另一只手随即不由分说地伸进他夹紧的大腿间。贺哲徒劳地拼命并腿,感觉到那热乎乎的手将一个什麽既圆又硬的东西强塞到自己的股缝间,不耐烦地滑来滑去。
居然还准备了道具……Cāo……
贺哲额角冒冷汗,紧紧闭眼,在心中猜测,这东西是跳蛋?不会,这混蛋没那麽客气……难不成是人体炸弹?
那颗**蛋大小的球在贺哲紧闭的後穴附近钻了几下,终於找对入口。贺哲心中一凛,只觉那冰凉湿滑的东西被粗暴地塞入他的肠道里。肠道难受得下意识收缩,不料那颗**蛋似的大东西居然自行沿着肠道往里滑,一路深入,滑到某个位置停住了。
贺哲的後穴从未被人开发过,他心惊胆战地感觉肚子被这**蛋撑得发胀,又痛又难受。
“感觉怎麽样?舒服麽?”那好听的男声在贺哲耳边响起来,尾音婉转,颇为魅惑。
贺哲拼命摇头。如此友善的语调让他觉得愈发不妙。
“这是根据男性生理特征设计的按摩器,进入肠道後会自动滑到你的前列腺。没关系,习惯了就会舒服。”声音一顿,一声轻笑,“不过,这个按摩器好像有个缺点,就是……容易漏电。”
贺哲倒吸了口冷气。
喀地一声开关声,那个刚刚被塞入的按摩器突然开始震动。
作家的话:
感谢coolmei姑凉提醒~小受本来的名字叫贺(吉吉)念zhe,既然系统不能显示~就改成贺哲吧~
☆、第四章电脉冲ED治疗仪
4.
电流接通的一刹那,贺哲闷闷地惨叫一声,浑身抽搐了一下。那要命的地方被电流毫不留情地冲击了一记,体内像炸开了一个烟花。而後那按摩器就开始在他体内嗡嗡震动。前列腺刚刚被电过一下,变得异常敏感,根本经受不住最大档的震动。贺哲觉得下身痛苦不堪,除了疼痛,还有股汹涌澎湃的胀感一股脑涌上来,几乎激得他当场失禁。
他下身不受控地发热,头一阵阵地晕。他觉得受够了,明知道没用,也开始剧烈地挣扎,将麻绳扯得咯吱响。一刻也好,至少撕掉胶布让他说句话。
保养得当的脸蛋憋得通红,额发全都无精打采地贴在脸上和他的蒙眼布上。他现在唯一的期望是那两个愚蠢的保镖能快点发现他不见了,并且能在第一时间通知父亲。如果是那样,整个C城的警察都会在这个深夜出动来找他。
如果那两个保镖敢承担把小公子弄丢了的责任的话……
突然,那只温厚的手粗鲁地捏住了他疲软的性器。贺哲一咬牙,在他没有进一步行动前提脚就踹,不料腿踢到半空被人接住。那只手力气大得惊人,从腿弯处捏住他的膝盖,轻而易举将他的大腿按到腹部。只在健身房里打酱油的贺哲根本挣扎不过。滋啦一声,被剪开的牛仔裤裂口又撑大了一寸。被迫抬起一条腿,私处风光暴露无遗,甚至露出了白白的大腿根。
“**,腿跟娘们儿一样。”
低沈好听的男中音又骂了一声。一手抓着贺哲的腿弯,一手在露出的大腿根上狠狠拧了一把。贺哲呜了一声,声音里都带上了哭音。被拧的地方很快由红转紫。
要被上了……他心情悲惨地想着,随便谁,来救救我吧……那个听上去善良的弟弟居然就这麽看着视频电话吗!快报警啊!
身体被迫打开在对方面前,这种姿势这种体位,下一刻要面临着什麽简直就能想象到。肠道里的按摩器还在欢快地工作,一根细细的电线从体内拖出来,连着开关。仿佛是感觉到了对方的视线,穴口在不由自主地收缩,电线也跟着一抖一抖。
不料那只手一松,居然放开了他的腿。贺哲一愣:放过我了?
“老实点,我现在还不想上你。”
那声音压低了,这回可并不怎麽友善。
“现在”还不想……!
贺哲刚刚产生的那点庆幸顿时掉入冰点。他觉得愈发不妙,这混蛋一定还有什麽花样。
果然,那只温厚的手再次粗鲁地抓住他的性器,下一刻,guī头上一阵针扎一般的刺痛。贺哲惊叫一声,又想抬腿踢。身上一沈,那男人直接压上来,用腿抵住他下半身。那手还扯着他的性器,guī头上又是一下剧痛。贺哲害怕到死,那是他的命根,莫非要从中间切开来不成!
不要……!千万不要!
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麽,要遭遇这样的对待。委屈加害怕,眼泪都吓出来了。鼻子里呜咽了几声,扭着身体无处可逃。
guī头上的刺痛很快延伸进性器里,居然是从马眼里塞了根软管进去。男人的动作果断而又缺乏耐心,把贺哲疼得直冒冷汗。再加上腹中震动的东西刺激,等那根软管好容易插到尿道深处,他居然半勃起了。
男人又冷笑了一声,“贱人,连这样也会爽麽。要不要把手机拿过来,让摄像头拍得清楚一点?”
贺哲受了侮辱,细长的修眉愤怒地皱了起来。蒙眼布上还有两团湿湿的,是刚才委屈的眼泪。
性器里徒增了一根软管,撑得他难受极了。只一心期盼快一点听到警笛声,谁来把他救走。随便谁,他一定尽他所能报答他。
这麽想着,他又有点想哭。半勃起的性器上被包上了一层凉凉的东西,耳旁又听到了那该死的男声,“特地为你准备的治疗仪。怎样,不期待一下麽。”
……Cāo啊!
贺哲霎时头皮发麻,知道自己今天非得被玩死不可。就他插的那根软管来看,所谓的治疗仪,只能是那东西了!
电脉冲的ED治疗仪,贺哲略有耳闻,用微弱电流强行刺激性器勃起,只要不按关闭,刺激就会一直持续,不把软管拔出来别想shè精。就这个男人到现在为止所表现出的恶劣来看,怎可能轻易放过他呢。
轻微的滴一声,贺哲只觉下身一股热流,酥麻至极。
☆、第五章漏电的按摩器
5.
电脉冲仪静静地工作着,只有被它插着的人知道个中滋味。
最开始的时候,贺哲还在庆幸塞在後面的按摩器在漏过一次电以後就安分了。虽然痛,但至少不会给他进一步的折磨。他最担心那男人会把插头一插一拔,把他电着玩。那样的话脆弱的前列腺绝对会被玩坏掉。但现在,贺哲连这些都想不了了。
贺哲的性器难得的白净,挺直,跟他的人一样。用句古代人的说法,叫做玉jīng。被持续而微弱的电流刺激,已经完全充血勃起,性器上薄薄的皮肤包不住泛起的红色。柱身上几根微微凸起的青筋也开始明显起来。性器不粗,但长度很让贺哲自己满意。如今包裹在电脉冲仪中,如一个活物般微微发颤。
软管插在尿道里的不适应感,让贺哲感到下身胀得难受。体里又被那两个玩意儿前後夹击,前面电流的刺激温暖而又酥麻,後面mī穴被震得又痛又胀。两相一起作用,居然还很爽。他被那两个东西弄得浑身瘫软发酥,若不是上身被绑在柱子上,几乎都站不直。
虽然贺哲不愿承认,但身体已经告诉他,这样的确很有快感。他呼吸渐渐急促,鼻子上出了层细汗。下半身的舒爽甚至影响了他上半身的思考。只有心里因为害怕而乱跳。
他惴惴不安地睁大眼睛,企图透过黑布看看对方在做什麽,结果视线却愈发模糊,只能看到恍惚的人影。
那个男人给他强行戴上这玩意儿後,一直在窸窸窣窣忙着什麽。贺哲仿佛听到了铜丝线掉地的声音,还有剪刀剪断什麽的声音。他如同一只惊弓之雀,任何的声音都让他脊背凉一下。但脑子已经成了一锅粥,无法往深的想。
“哦,很好。”那男人的音调婉转,充满着戏谑,“你很舒服嘛。”
男人走近一步,皮鞋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里显得森冷。贺哲登时有些清醒了,并对男人的语调深感不妙。
一只温厚有力的手捏住了贺哲的下巴,“你这样的人渣我见多了。上半身和下半身都挺风光。”贴近,“每次见到,都很想让你这种人试试,如果有一天下半身风光不再了……”
贺哲顿时惊出一身汗,连忙摇头。他觉得男人是认真的。难道真的要把他阉了?!
贺哲开始拼命挣扎。男人突然松开手,给自己带上了一副医用橡胶手套。紧接着,啪地一声闷响,伴随着闷声惨叫回响在空荡荡的地下室。
贺哲身上被一把什麽东西抽了一鞭子,肠道里的按摩器居然同时啪地一下漏了电。
他痛得浑身一紧,顿时明白了所谓的“风光不再”是什麽意思,当下惊恐。男人反手又是一鞭,一捆细细的铜丝线被灯泡照得发亮,划破空气抽在贺哲光裸的xiōng膛上。皮肉和肠道内同时“啪”地一声。白净的xiōng膛上留下了几道细细的红丝。贺哲痛得痉挛了一下,只知拼命摇头挣扎,像只临死的小狗一般呜咽哀求。男人不为所动,一言不发,扬手又是几鞭子。每一下都伴随着按摩器放出一股电流。连抽了十几下,贺哲就哭了出来。
那是一把从仓库里找来的导线铜芯,尾部拖着一根长铜线接到地面。手感重得很,抽在身上火辣辣的疼。
男人看贺哲哭得悲惨,稍停顿了一下,冷笑一声。
“放心,我在插头上装了变压器,电不死你。”
扬手又是几鞭子,伴随着贺哲的惨叫和呜咽。
男人,“铜丝线用金属导线接地,抽你一下就漏一下电。我们高中时候玩的,你还记得麽?”
贺哲一僵,又挨了一鞭子。xiōng口被抽得到处是细细的红痕,像是被撒了把辣椒似的疼。肠道里持续而短暂的电击,让脆弱柔嫩的肠道快达到忍耐极限。疼痛,发麻,就算电不死,身体也要坏掉了。
☆、第六章清凉油
6.
xiōng口再次被触到的时候,贺!蓦地缩起身体,肠道随之因为害怕痛苦而痉挛了一下。他紧紧闭眼,屏住呼吸,预想中的电击却没有发生,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手指在他的xiōng口细细描摹。
就跟看上去一样,贺!的xiōng口虽有肌肉轮廓,摸上去却还是很柔软。隔着医用手套,甚至摸到皮肤的时候,都感觉不到已经摸到了。被铜线抽出来的红痕左右交错在白净的xiōng口,没有皮外伤,但痕迹的四周都泛起了一层淡红色。男人正往贺哲的红痕上抹着什麽东西。
贺哲连害怕男人接下来想做什麽的心思也没了。吓得一锅粥的脑中不断想“居然是他!为什麽没认出来是他!”
而此时更要命的是,电击一旦暂停,身体的反应如报复一般汹涌澎湃起来。别说思考,就是站着也是勉强。
贺哲原以为男人是专心想弄死他,而他现在方才发现,显然男人研究过前列腺对电压的耐受,甚至可能用自己的身体做过实验。
这绝不是要弄死他,是要弄得他生不如死。
每一次漏电都是一个悄无声息积累痛苦的过程。前列腺被电击所引起的痛感只在那一瞬间,而更让贺哲难以控制的是在电流的刺激下产生的强烈的shè精**。这在不间断的电击刺激下感觉并不明显。而电击一旦停下,就糟糕了。那根笔直而又细长的性器在不知不觉间早已涨到极致,高高地朝天勃起,柱身上的青筋愈发明显。而包裹在性器上的微弱电流仍在继续,持续而温柔地助长他shè精的**。更难堪的是未经人事的肠道终於习惯了按摩器的震动。按摩器已经被捂得滚热,尽忠职守地按摩着刺激过度的前列腺。电流的刺激太过强烈,与之相比,大档的震动根本是小儿科,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按摩”。肠壁甚至不由自主地收缩蠕动着,想把那按摩器包裹得更紧。
贺哲觉得肠道好像要烧起来一般的热,尤其是被顶住的那一点,热得他两腿发软。被剪开的牛仔裤早已滑到了脚踝,棉质内裤被拉下了一寸,正好半遮半掩着同样涨起的yīn囊。xiōng口那只描来摸去的手指,也变得分外微妙。不管男人本意如何,在贺哲身上都充分起到了撩拨**的作用。
这种充满着羞辱的快感让他一点也享受不起来。而他很快便清楚地知道──混蛋!那变态怎麽可能有兴趣撩拨他!
医用手套还在他身上不紧不慢地摸来摸去,冰凉透心,贺哲的腹部难耐地收缩了一下。
男人冷笑一声。
贺哲闻着那股冲鼻的清凉油味道,心说我一开始居然还以为是润滑油我真他妈是傻逼!
被抽出来的红痕原本不痛了,被清凉油一抹,先是凉,而後又开始火辣辣地疼。不过跟下半身的折磨比起来根本不算什麽。贺哲心里充满着委屈,咬咬嘴唇又开始默不作声地哭。
啪地一声,男人拉掉了rǔ胶手套,说,“给你一分锺。”随即一把扯下了贺哲嘴上的胶布。
口中突然涌入空气,贺哲大口喘了两下,一喘就更想哭,抽抽答答哭了一回,男人冷冷道,“还有半分锺。”
贺哲一震,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大声骂道,“你不就记着我抢你女朋友!”
男人不语,贺哲接着骂,“这种货色也值得你这麽对我!”
男人,“你还没搞懂。”
贺哲越骂越气,“我做错什麽了!你他妈混蛋!你就他妈仗着我喜欢……呜呜!”
胶布又贴了上去,男人冷冷道,“时间到。”
贺哲趁胶布没贴牢,张嘴就咬,居然隔着胶布一口咬住了男人的手指。
☆、第七章咬手指摸舌头什麽的
7.
贺哲趁胶布没贴牢,张嘴就咬,居然隔着胶布一口咬住了男人的手指。
男人一动没动,就让他那麽咬着。贺哲下口很重,磨了磨牙才解恨。刚想松口,就听到男人贴着他耳朵道,“有种就别松口。松口你就完了。”
贺哲一吓,叼着那手指愣是没敢松口。下一刻,心中又升起火来。他贺哲是什麽人,除了这混蛋,从小到大哪里被人威胁过。但介於‘好汉不吃眼前亏’的自我安慰,他只能这麽尴尬地咬着,闻着那股医用胶布的味道。
原来这混蛋当医生了,贺哲想着。
男人说,“贺总贵人多忘事,我弟弟的事大概也忘得差不多了吧。”
贺哲,“你他妈……!”
男人,“别松口。”
贺哲,“……”
贺哲只能乖乖咬着那手指。肠道里的按摩器仍卡在前列腺嗡嗡震动。戴在性器上的治疗仪持续地用微弱电流刺激他保持在勃起状态。贺哲的下半身都很酥麻。不少白浊的汁液从软管和马眼的缝隙中渗出来,糊在治疗仪的塑料片上。
男人像是没注意到这些,继续说,“我弟长那麽大,连支烟也没抽过。”一边说,一边将夹在贺哲口中的胶布抽出来扔在地上。手指一探伸入贺哲口中,把脉一样轻轻按住那条柔软的舌头,接着道,“他跟我说喜欢的人约他来这间酒吧,他高兴了很多天。後来我发现,这个喜欢的人居然是你这人渣。”
男人又探入第二根手指,夹住了他的舌头。贺哲使劲往後缩舌头,避不开那手指。舌头被夹在二指间搅动。
“他不是酒吧的会员。门口的人就给他发了一个手环,就是我现在手上戴着的这个。但是没人告诉他手环是做什麽用的。”
贺哲迷茫地想着这男人的弟弟到底是哪一位,模糊地记起几个人,却也不确定。唯一知道的是,这酒吧里的事从来都是你情我愿,怎麽就怪到他头上!
“他如约来到这间酒吧。但是你却让你的狐朋狗友将他灌醉,还让那帮畜生羞辱他。”
贺哲一听竟冤枉到这份上,连忙大声含糊说,“我没有!……唔!”男人手指忽然用力夹住他舌头,让他噤声。
贺哲吃痛,又狠狠咬了男人一口。
男人冷笑一声,“事後还给了他一沓钱。贺哲,从高中玩到现在,你还是只有这点伎俩。被我打一顿,再把我们全家赶出c城。你还有兴致来玩我弟。这麽喜欢我家人?”
贺哲听到这话,心里顿时凉了半截。要不是我苦苦哀求,我爸早把你做掉了什麽的,这种话太没品了。贺哲自暴自弃地说,“就是我把你们赶出去,活该!”
蓦地感到屁股一凉,却是那男人塞了一沓钱到他内裤里。
“很好。”男人收回他口中的手指,带出一条银丝来。他拍拍贺哲的脸,戏谑道,“那麽,按照你的规矩,现在我怎麽玩都可以了,对吗?”
☆、第八章给钱也不Cāo
8.
男人拍拍贺哲白净的脸,戏谑道,“那麽,按照你的规矩,现在我怎麽玩都可以了,对吗?”
贺!被两个仪器前後夹击,早就**高涨,身体躁动不安。若是平时听到这话该是恨不得死了算了,现在却也不是一百分的不愿意。但一想到这男人从来就不懂温柔,下手没轻重,便从骨子里感到一股寒意。
贺!弱声说,“……你弟弟还看着。给他看到你这一面他肯定不会原谅你的!”
男人回头瞥了一眼,露出一笑,“这地下室没信号,电话早就断了。”
贺!,“……!”他一听就急了,大叫,“你他妈混蛋!我根本不认识他!我没……唔!”
贺!忽然闷声呻吟了一声,说不下去了。後穴里嗡嗡震动的按摩器被拖动了一下,又滑回原位。身子突然被一股强烈酸麻的快感侵袭。他浑身酥麻,瘦而结实的腹部缩紧了一下,又因为舒服而慢慢放松。
刚才不小心拽脱了手,没想到贺!是这种反应。男人嘴角露出一丝嘲讽,便故意拽住按摩器的电线缓慢地往下拉。那枚蛋形的按摩器被肠肉紧紧包裹着,努力地震动着,随着拽动慢慢往外滑。原本被震麻的只有前列腺,被这麽一拖动,贺!只觉得肠道内都受着强烈的刺激。他的後穴从来没被碰过,敏感而又紧窒。在强档的震动下,激得贺!的肠道一阵痉挛。男人拽着电线并不用力,感觉到肠道搅着按摩器往里吸,冷笑一声,“**,这样也爽?”
贺!咬着牙,“不爽……!”
在微弱电流的刺激下,贺!的性器涨到极致。高高抬着头,好像在等待着抚慰。手一松,那枚设计完美的按摩器又准确地滑回了前列腺。刚得了解放的前列腺复又被震动刺激,性器轻轻一跳,前端立刻分泌出大量的rǔ白色汁液。贺!舒服而又痛苦地闷哼一声,还未来得及感受震动带来的快感,卵形的按摩器又被拉下来,一路震动着滑到穴口,手一松,又滑到原位。每一次被顶到前列腺,贺!都被强烈的快感淹没,但还来不及感受,按摩器又立刻被拉开。反复数次,贺!的脑中开始空白。他喘息着轻声呻吟,每一次感到按摩器往回滑,都忍不住张开腿让身子往下沈,好像这样就能让它在那一点更多地停留。但是不遂他愿的按摩器还是被无情地拉开,再次嗡嗡响着滑回去。
不止是爱情让人变贱,箭在弦上的**也是。贺!的眼仍被蒙着,额上出了一层细汗。他被捉弄得头晕目眩,浑身所有的感受都集中在那只卵形按摩器上。短暂的被满足,和更漫长的刺激,让他浑身绵软,理性完全丧失。忍不住低声道,“别弄了……啊!”
按摩器再次顶到他的要害,贺!惊得尖叫一声,舒服到说不出话,只从喘息里带出呻吟。这一回,按摩器没有被扯远。只往下拉了一分就马上归位,继而又被快速地拉开。贺!绝望地发现这个震动的东西开始在体内小幅度地移动,反复研磨着那一点。他被弄得快发疯,只希望有什麽更有力更粗大的东西来满足他。
他躁动地扭动身体,仿佛想迎合那枚按摩器。哑着嗓子求道,“别弄了谢家辰……你来插我……快来插我……”
那个被叫做谢家辰的男人冷笑一声,一只手捏住贺!的下巴让他抬起脸来对着自己。贺!已经没了思考能力,眼上蒙着黑布,鼻子上出了一层汗,薄唇迷茫地微张着,喘着气。被掰着抬起头,还在催,“谢家辰……你快点……”
谢家辰,“你以前给我钱让我插,我都不插。现在我还没玩儿够,悠着点,贺少。”
话音刚落,那枚按摩器就被从体内抽了出去。贺!还未及觉得空虚,一个粗长的棒状物就紧接着狠狠插了进来。
☆、第九章手术刀
9.
谢家辰,“你以前给我钱让我插,我都不插。现在我还没玩儿够,悠着点,贺少。”
什麽给你钱让你插……贺哲哪里敢说我当时给你钱是想插你又不是想被你插。再说你那时候那麽穷又***要面子,我支援你一下有什麽错!……这些话贺哲自然只敢在心里想想,嘴上愤恨道,“你还是不是男人,怎麽那麽记仇!打了我一顿还不说,现在又拿出来说……唔!”
话音未落,一条腿就被男人拉起来。紧接着温暖的肠道里忽然插入一根冰凉透心的东西,好似是根金属棒。表面光滑,很容易就深入了柔软的肠道内。贺哲怕极了电击,身体一僵,吓道,“什麽……什麽东西!”
身体里残留着粘湿的润滑液,那根冰凉的东西整根插入後,又在肠道的推挤下慢慢往外滑。
谢家辰一手挽着他的腿弯不放,低眼欣赏插在贺哲两腿间的那根扁平金属棒一点点地往外滑动。用低沈悦耳的声音道,“手术刀……柄。”看着贺哲打开的腿,被剪开的牛仔裤缝隙里,大腿内侧的白肉连血管都看得见。谢家辰心里也是一动,就沿着他的腿慢慢地拧。贴着他的耳朵道,“夹紧了。我们来看看,你的骚洞里能插多少把。要是掉出来一把,”冷笑,“我就换一头插进来,怎麽样。”
换一头岂不是刀锋!贺哲顿时吓得浑身僵直,咬牙道,“谢家辰,你这是犯罪的……!快放了我!”虽是这麽说,却也不敢不夹紧後面。冰凉的刀柄还没来得及捂热,又一根金属条挤开他的肠道探入他的身体。贺哲生怕手术刀滑落,拼命地用力夹住刀柄。第二把往里插的同时,就把第一把手术刀又往里带了好几分。冰凉的刀柄插的太深,身体深处被激得不住收缩。
谢家辰低眼看着那圈粉嫩的括约肌不停地收缩蠕动,讽刺地赞道,“很好,咬得很紧。”说着又塞了第三把手术刀进去。
贺哲撑得很辛苦,骂道,“谢家辰**你全家!快放了我啊!”
富有弹性的肠道未曾被扩张过,第四把手术刀柄进入的时候已经将贺哲的肠道绷得很紧。贺哲觉得下身凉透了,又带有绷紧的刺痛感,心里又是愤恨又是怕,颤声道,“……你疯了!”
还未说完,那四把手术刀被一股脑地用力推入身体一寸。贺哲觉得下面猛地一胀,挤到了前列腺,一股快感电流一般地传来。他闷闷哼了一声,又不甘心地咽声。
谢家辰,“四把手术刀的直径还不及勃起的yīnjīng,这样就受不了了?”
贺哲小声说,“有本事你试试……”
谢家辰冷哼一声,“怎麽,这麽想被我上?”说着又强行塞了一把手术刀,将肠道撑得更紧。这粗鲁的动作让贺哲觉得撕裂般的疼痛,同时那一处被挤得更紧,前端又开始隐隐地冒前列腺液,从软管的缝隙里渗出来。
贺哲吃痛,皱紧了眉。心里咆哮:尼玛啊!我是让你试试被手术刀插,不是让你试试上我啊!
☆、第十章一起回家什麽的
10.
七把手术刀柄都插入贺哲後穴之後,谢家辰拽着其中一把往外拉了两下。穴口紧咬着银白色的刀柄,只能微微拉动。他微微扬起了眉──低估了这家夥的容量,手术刀竟还带少了。
贺哲含着那七把捂不热的手术刀柄,咬牙切齿地说,“你还有什麽花招快使完,我要回去睡觉!”
一边说,他下身却不敢放松。被夹在中间的几把在润滑剂的作用下有往下滑的趋势。贺哲怕那男人说到做到,拼命用力,夹得大腿酸胀不堪。偏偏套在yīnjīng上的ED治疗仪还在兢兢业业地工作,让他使不上全力。前列腺被冷硬的金属棒挤压着,身体更因为散不去的灼热而变得敏感。哪怕是地下室微弱的气流滑过rǔ尖,都让他感到难耐。
谢家辰轻蔑地笑了一声,“是该回去了,否则我也麻烦。”
贺哲感到包裹在yīnjīng上的塑料薄膜被揭开,紧接着,插在尿道里的软管突然被整根抽出。软管刮得尿道一阵剧烈刺痛,离开尿道的一瞬,**的快感汹涌而至,顿时将贺哲淹没。贺哲的脑中一片空白,闷闷地呻吟一声,无法抑制地泄了出来。几乎是同时,叮铃一声脆响,一把手术刀掉落在了地下室冰冷的水泥地上。
那一声脆响突然唤醒了贺哲的意识。他还来不及从**的余韵中恢复,身体却下意识夹紧了後穴。白净的yīnjīng在没有手辅助的情况下,一颤一颤吐了好几次精,白灼的液体一开始喷成了一股线,到後来就一股股地冒出来,沿着勃动的柱身粘腻地往下淌,流得腿间粘湿一片。酥麻的快感让他脊椎发麻,他仰起头,微张着嘴喘息,喉结上下轻微动着。直到听到男人说,“刀,掉了。”
也许是出於愤怒,谢家辰的呼吸也很粗重。贺哲倒吸一口冷气,几乎不敢相信男人会真的用刀片塞入他的肠道里。他就这麽愣住了,听见男人皮鞋声开始远离他。男人没有离开地下室,却是走到了最远的角落里,然後站住不动了。
贺哲孤零零地站了一会儿,脑中充斥着被刀片插入的血腥画面,越想就越怕。时刻听着谢家辰的动向,生怕他会找出什麽凶残的道具来。
听着听着,就在心里骂了声“Cāo!”
……地下室很安静好吗!你以为你走的远一点我就听不到你撸管的动静吗!白痴!
贺哲好好地夹着剩下的六把手术刀。等了十多分锺,才再一次听到了裤子拉链拉上的声音。谢家辰长舒一口气,慢悠悠踱回来,脚步声听上去要多正经有多正经,要多冷静有多冷静。
贺哲,“……你好快。”
谢家辰,“……”
谢家辰沈声说,“你不想活了。”
话音刚落,电话声响了起来,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带着回响。
谢家辰看了一眼,就接了起来。顺手将贺哲脸上的蒙眼布扯了下来。
头顶的大灯泡滚烫,烤得贺哲眼前一阵模糊。他避过脸,眯了好一会儿眼睛。只听谢家辰对着电话讲,“喂,家弘?……不是不接,是地下室信号不好。”
贺哲心里愤恨:又是这莫名其妙的弟弟!我可没少为你吃苦头。
他眼睛渐渐恢复视觉,看到了谢家辰英俊的脸。谢家辰正皱着眉头,听了一会儿电话,冷冷说,“你不要庇护他。我也没弄死他。”
电话那头又很着急地说了一阵,期间谢家辰一直沈默,但是脸色愈发难看。贺哲心里打突,心想千万别再闹出什麽事,又轮到他倒霉。竖着耳朵,隐约只听到那弟弟在说“真的是真的!”还提到“照片”之类。却是听不到什麽细节。过了一会儿,谢家辰的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道,“好了,我挂了。”
按掉电话,谢家辰口吻僵硬地说,“自己打电话叫你的两个保安来接你回去。”
贺哲心想:是保镖好吗?
贺哲,“你把我裤子剪坏了,叫我怎麽叫人。”
谢家辰,“你是女人吗。”
贺哲火了,“男人就能没事遛鸟吗!那你把裤子给我!”
谢家辰,“不可能。”
贺哲,“你是女人吗??”
谢家辰眉头皱出了深深的川字,显然是很火大。yīn沈沈盯了贺哲一会儿,贺哲被他盯得心里一毛,闭了嘴。他手一抬,贺哲以为要挨揍,吓得一闭眼。不料肩上落了什麽下来,却是谢家辰那件紧身背心。
谢家辰,“自己裹着回去。”
贺哲,“你妹的。我这麽回去,我老爸一问,你们全家再被赶出去不管我的事!”
提起这事,谢家辰眼色一冷,“让他试试看。”
贺哲被堵了一下,心里也是不爽。谢家辰扯开了绑着贺哲的绳结,就要转身走。
绳索掉落,贺哲甩甩发麻的手。看着他的背影,急了,大骂一声,“你混蛋啊!”
谢家辰脚步一停,贺哲立刻又住嘴。不料谢家辰改变了主意,嘴角又带上一丝似笑非笑,回过头道,“那好,你跟我回去,我把我的裤子给你穿。”
贺哲看着他的表情,隐隐觉得哪里不妙。这男人太好心了,这是最不妙的地方。
果然,谢家辰接着说,“只要这一路上,你屁眼里夹着的刀不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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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吧!!其实这篇文的真面目是……温馨文!!!【被踩】
这文本来想来一发就快速完结,但有姑凉说木有爱的爱死爱慕不稀饭,阿鬼就把本来只打算自己脑补的剧情全写了出来,所以它还是变长了。最後肯定是he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