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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丁香花气渐袭人,幕府堂深锁早春

跟父亲们快憋青脸的模样不一样,顾至礼他们倒是整日里一脸餍足,神清气爽。这几人倒也知趣,不敢多在父亲跟前多晃悠,空下来便想方设法把小东西往床上骗。尤其是苏征,因为父亲苏鸣的缘故,他也是负责府内事务,这样跟顾至礼他们相比,能有更多时间跟瑶瑶温存。

他知道小笨蛋最近看书看得很认真,床上也又温驯又会浪,让男人们喜欢到不行,个个白天晚上都宠著疼著她,小日子蜜里调油的好不滋润。苏征见她这麽爱看戏本,便想著下趟出远门时给她再带些稀罕的来。於是这晚,瑶瑶正哄著小宁远吃饭时,他顺手拿了本翻看起来。

“因著被山贼绑架勒索,小小姐受了惊吓,什麽人都不给靠近,这叫陈钰心疼的不行,好在小女儿还肯让他抱,於是便不假人手,亲自照顾起爱女来,洗浴睡觉皆在一处。

彼时樱樱年纪尚小,生母亡故,陈钰的几个妾室各有所出,又皆是儿子,她们一门心思教育儿子,希望博得老爷欢心好扶正了自己,

自是无心照料那个小丫头,陈钰也唯恐女儿受委屈,一直带在身边,这才埋下日後隐患。

樱樱幼时就被夸是个美人胚子,十一二岁时便已生得貌美如花,继承了生母青娘的标致模样。陈钰有时酒後恍惚都会将小女儿认作青娘,搂在怀里便是一顿缠吻。樱樱尚不知男女之事,虽觉得害羞,但因为是爹爹做的,所以也不知有何不妥。

陈钰酒醒後早忘了之前的放浪,浑然不觉,直到又一日,他照例替樱樱洗澡时,脱去了女儿的衣裙,看到那具青涩稚嫩的雪白身子时,突然就口干舌燥有了反应。到底是官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他还是镇定自若地穿著单裤搂著樱樱一同进了木盆里。

他拿了胰子给樱樱抹,有意无意地停在小少女尚且平坦的xiōng脯上,樱樱皱了眉,嘟嘴道:“爹爹,这儿疼~~”

陈钰闻声心里一颤,伸手轻揉著那处问:“樱樱,这般还疼麽?”

感觉到爹爹温热的大掌揉著双rǔ,樱樱心里有份异样,但是确实不那麽疼了,於是乖乖点头:“爹爹揉揉就不疼了呢。”

“樱樱要长大了啊。”陈钰抱著浑身**的小女儿,却为自己的恶念而心乱如麻。樱樱搂著爹爹的脖子撒娇:“樱樱不要长大,樱樱要永远跟爹爹在一起嘛。”

“好,好~爹爹的小心肝儿,来,爹爹给你洗洗小BīBī。”陈钰习惯得说著,可如今提到那小Bī却不是从前那般无欲无求的感觉了,他只觉得这话已经充满了**。樱樱趴在爹爹怀里,撅起了小屁股,爹爹的大掌顺著她羔羊似的背脊摸到圆润的臀瓣再探入女儿家的私密之处,轻轻揉著两瓣小唇,尿道口和小菊眼,往日很快就洗好的地方,这日爹爹却揉弄了很久,揉得樱樱只觉得自己肚里酸酸的,痒痒的,好像有什麽东西从一个地方流出来了。

她忍不住夹起了双腿却把爹爹的手夹在了xiāo穴那儿,樱樱有些无措地看著陈钰道:“爹爹,爹爹不要洗小BīBī了~~樱樱那儿好痒,好难受~~有什麽东西流出来了呢~~”

“是麽?来,让爹爹瞧瞧,可是你的小BīBī病了。”陈钰嗓子沙哑地哄著小女儿扶著木盆沿站起来,弯下腰,这样那粉白的桃尻正好对著他的脸。樱樱最怕生病喝药,所以乖乖抬著小屁股让爹爹瞧。

陈钰看著小女儿那光洁无毛的粉嫩私处,忍不住咽著津液,他抬手分开那两片小唇清清楚楚看得见小女儿完好的处女膜和里面湿漉漉的yín水,跟她那不守妇道的娘亲一般yín荡!

樱樱见爹爹迟迟不啃声,以为自己真的病了,带著哭音道:“爹爹,樱樱不要喝药,呜呜呜……”

“好,不吃药,我们不吃药,爹爹多给你舔舔就会好的。”陈钰说著凑近了,闻著处子的馨香味伸舌舔了舔女儿的小Bī。樱樱受了刺激,嘤得一声哼了起来,xiāo穴敏感地一缩将爹爹的舌尖推了出去:“爹爹,好奇怪,樱樱怕~~”

“乖樱儿,你是想喝药呢还是爹爹给你舔舔,嗯?”陈钰说著一口一口地轻舔著女儿的xiāo穴,樱樱想了想还是屈服了:“那,那爹爹舔~”

樱樱只觉得爹爹越舔,自己身子越酸胀,更多的水流了出来,xiāo穴里痒得不行,她正忍著不哼哼时,陈钰突然含住整个xiāo穴用力吸了口,樱樱骤然绷紧了身子,只觉得自己好似憋不住尿喷到了爹爹嘴里,又浑身舒服得紧,便是哭叫著泄了身……”

苏征看到这儿,整张脸都黑了。他们也是在顾至礼将瑶瑶送回宁相府避开内斗後才得知宁相竟然一早就对小东西有了**,又是同床共枕又是给瑶瑶揉nǎi子的,这回更是便宜那老丈人和小舅子把小东西的嫩逼捅了又捅,也灌了不知多少浓精在里面。

他们原本认为只要瑶瑶离开宁府就会忘了那里的男人,看来他们担心的血浓於水还是发生了,这小东西心里还是念著自己的爹爹和弟弟吧?

苏征看著顾至礼抱著小宁远让瑶瑶拿了勺子喂爱子吃饭,顾至诚他们在一旁看的起劲。他走过去,撞了撞顾至诚示意他去抱小宁远,然後把那戏本儿递给了顾至礼。瑶瑶瞧见那戏本,小脸就白了想要去拿,顾至念快了一步将她抱住,低头亲她:“怎麽?可是背著我们做坏事了?”

“没,瑶瑶没有……”宁瑶瑶弱弱挣扎了下,还是被老三抱到腿上去喂宁远吃饭了。眉心有著红痣的少年僧人如今尽管已经还俗,却还是维持了僧人的打扮和念经吃素的习惯,这使得他同瑶瑶亲热时颇有几分禁欲又世俗难容的气息。

瑶瑶有些心不在焉地给宁远喂饭,小宁远也觉察出娘亲的心思不在自己身上,开始不高兴地哼哼著要哭了。疼爱宁远的三爷见状伸手拉扯开怀里小嫂嫂的衣襟,把两只肥嫩的nǎi子都露了出来。

小宁远之前已经被要求断奶,虽然委委屈屈地但还是很听话的不喝了。这回一见到心心念念的白奶儿加上被娘亲忽略了,就立刻闹著要摸娘亲的奶rǔ。顾至诚笑骂了声,抱著侄儿让他抱住瑶瑶的右rǔ一口含住那顶端粉嫩的奶头满足的吸允起来。

而顾至念则伸手捏著嫂嫂的右rǔ,看到rǔ白的奶汁渗出来後用手指蘸著放嘴里尝著。而宁远看著三爹吃了自己的奶水,伸著小手去挡,

将瑶瑶的另一个奶头牢牢抓在手里不放。这边男人们在逗著宝宝和美人儿,那边顾至恩和顾至礼都沈著脸在看那本名为《樱夏》的戏本儿。

“樱樱这日被爹爹舔了xiāo穴後,身子就好像和往日不同了,总想著被爹爹抱,想和爹爹紧紧贴在一起。而陈钰也不忘哄女儿:“樱樱要乖,不能让别人知道你的小BīBī病了,不然他们会给你喝很苦很苦的药的。晚上要是爹爹忘了给你上药,一定要跟爹爹说,嗯?”

樱樱乖巧地点点头,陈钰这才放心的又洗了洗女儿嫩滑的小Bī後才给她擦干了身子,让她自己换上干净的单衣单裤先去床上睡。等自己洗好了,再抱著女儿一同睡觉。

睡下去时,他的大掌就从樱樱衣摆里伸进去,按在她的xiōng口轻轻揉著。他已经在用男人的身份疼爱著被当做自己女人的小女儿了,他没有得到过的贞洁的青娘如今在樱樱身上弥补回来了。是的,他用这个来说服了自己,青娘给他的屈辱如今就要她的女儿来偿还。那个自小就被男人们轮番玩弄过的美人儿对外宣称因病过世,实则被迫充入贱籍,好叫那些男人们更加肆无忌惮地yín辱著,这个意外怀上的小女儿也不知是谁的骨肉,却是挂在了陈钰名下让他养著。

受到男人滋润的樱樱一日日娇豔起来,陈钰揉著手心里那两团日渐丰盈的奶rǔ,呼吸间都是处子的体香,他只觉得血脉喷张,粗壮的yáng具高高翘起,即便之前已经Cāo过了两个妾室可还是不满足,那些女人再如何保养也比不上鲜嫩可口的小少女啊。

而当樱樱得知爹爹也病了需要她舔舔时,懵懵懂懂就答应了,可是看到爹爹胯下那根撒尿用的大**,还是有些怯生生的。不过到底是孝顺的孩子,还是张口含住了那guī头,才舔了几下,一股股的腥白浓精就喷了她一脸一嘴都是。

嘴里的那些被爹爹哄著咽下去了,脸色挂著的也被爹爹伸手刮下来喂到了她嘴里。自此之後,每日陈钰晨勃後的第一泡浓精都射入杯里,喂著樱樱喝下去,到了後来,更是让樱樱直接含住他的大**卖力吸得爽了,再喷射进女儿小嘴里……”

顾至礼再看不下去,将书丢到了小桌上,吓得瑶瑶一哆嗦。顾至念抱住小美人,吻著她的发鬓,轻声安抚著,同时示意二哥把小宁远抱出去。顾至诚出门叫来侍女把小宁远抱去紫苏屋里,再折回来时,瑶瑶已经被男人们抱上床去,衣裙被扯得松松垮垮,大哥的手在她高耸的双rǔ上揉捏著,三弟四弟一人拉著她的一条长腿,低头吻著她的脚丫儿,小腿,长腿,而苏征的手指插入了那湿软的xiāo穴里正轻柔地抽送著,这不解痒的轻搔反叫瑶瑶越发难耐了。

顾至礼咬著她的耳朵问:“这些日子瞧著都是这类戏本儿?”

瑶瑶点点头,又摇头,努力辩解:“但那些戏本儿讲的故事不一样的~~”

“那些看完的戏本儿呢?都放哪儿了?”顾至念轻咬著她的小腿,他们弯弯绕绕地问,只是不肯直接提到丈人和小舅子。好在瑶瑶确实只有这麽本是这个内容的,也不担心,说了个抽屉,顾至诚便去取来了七八本册子,翻了一遍对著兄弟们点点头,男人们的脸色这才稍微好看点。

宁瑶瑶委委屈屈地转头要同顾至礼亲亲,男人神色温柔的低头吻著那张小嘴儿同她细细缠绵一番,那边苏征亦低头含住那湿漉漉的xiāo穴安抚起小宝贝。男人们身上散发著惊人的热量,火热的大掌在美人儿身上四处点火,很快,受不住的宁瑶瑶就哼哼著咬著指尖,央求著夫君们快插进xiāo穴里。

她长发披散著搂住顾至礼的脖子,纤腰款摆,雪白圆润的小屁股朝著苏征他们摇著,因为分腿跨在顾至礼身上,xiāo穴也微微开启,一片粉嫩若隐若现。美人儿娇滴滴地握著夫君的男根,半吟半语:“阿狸,瑶瑶肚子难受~~~用大ròu棒插一插嘛~~~”

顾至礼托著她水滴般饱满的双rǔ揉捏拉扯,一面同娇妻缠吻著,用眼神示意了下排行最小的苏征。苏征毫不客气地按住宁瑶瑶的雪臀,挺腰将粗长的ròu棒尽根没入,那种饱胀火热感让瑶瑶忍不住仰起小脸,眯起了眼儿。

男人们看著眼前交缠在一起的男女,美人儿被强壮男子按在身下,饱rǔ被捏的红肿胀大,奶汁四溢,而一根通红粗长的性器在那娇嫩的xiāo穴里毫不客气的进进出出,充满肉欲水渍的交合声音混合著男人的低吼和女子断断续续的娇吟。

“不,太深了,苏征~~别,别再捅进去了~~嗯啊~~顶到那儿了……呜呜~~别进去……不~~阿狸,阿狸……”被苏征按在床上狠狠Cāo著的宁瑶瑶因为敏感的子宫颈被男人不断抵压撞击,身子已经开始微微发颤了。因为知道男人们想要她再怀上宝宝,所以试图深深插入自己娇嫩的小子宫里灌精,这种被不断侵犯的惧意让她下意识地想要拉顾至礼的手寻求一种安全感。

见她这般反应,男人们也知道苏征要撞开最深处那个小孔了,顾至礼探身抱住宁瑶瑶的上半身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一面搂住她的腰,一面轻抚她的长发和背脊,吻著娇妻汗湿的小脸。而顾至诚他们按住了瑶瑶的长腿,防止她在被苏征插入子宫shè精时挣脱,精通医术的顾至念将长指按在了瑶瑶小小的**上输入内力,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从那敏感之处蔓延开来。

宁瑶瑶忍不住扭动身子想要躲却被夫君们温柔又霸道地按住了,她只觉得xiāo穴里汁水愈发黏腻起来,酸胀的**让她小腹里好像有什麽东西分泌出来了,嗯,难道这就是扶摇夫人说的排卵的感觉麽?不等她有所领悟,只觉得忽然小腹一阵强烈的酸胀酥麻,宫颈处传来明显撑开的感觉,紧接著就是好似沸腾岩浆爆发般的滚烫浓精喷射在娇嫩的宫壁上,宁瑶瑶只觉得脑里一片白光闪耀,整个人好似飞升一般。而这只是开始,苏征拔出来後,顾家兄弟趁著那子宫口正合不拢的当口,轮番挺著yáng具插入瑶瑶小Bī里,狠狠撞开那可怜的小宫口,射入浓精。

顾至礼的ròu棒是兄弟间最粗长的,老四顾至恩的guī头则最为壮硕,所以这两人的喷射是瑶瑶最难经受也是感觉最强烈的,**一阵阵袭来间,仍然能清晰感觉到夫君们深入体内的每一寸**,被顾至礼顶得小腹微鼓和顾至恩插入後就被塞得满满的小子宫,这样激烈的**,让她几乎以为要死在男人的ròu棒下了。

可是转日回想起这晚,明明心里怕著,可身子里却**涌动,心里痒痒得想要再尝一回。这种欲罢不能的感觉,让她成了男人们胯下的俘虏,任他们为所欲为。

瑶瑶躺在顾至礼怀里,看著自己隆起的小腹,欢爱後暖呼呼胀鼓鼓的子宫使她觉得格外满足,通体舒畅,忍不住勾著夫君的脖子娇声道:“阿狸,每天都这般喂饱瑶瑶好不好?”

回应她的是男人温柔绵长的深吻。

86凭栏欲问谁家女?衣展清风倚落梅.

柳真真体谅瑶瑶,知道自己那几个宝贝儿子有多难喂饱,只让她闲来无事时才过去坐坐。这不,隔了几天瑶瑶才款款过来,瞧著她坐也坐不安生的模样,过来人的柳真真掩嘴轻笑,拍著自己身边的软榻,招呼瑶瑶:“来,瑶瑶乖,在娘这儿随意些,怎麽舒服怎麽坐便是~”

瑶瑶小脸一红,夹紧双腿小步过来,可是软垫上坐著还是会顶到xiāo穴和菊眼里的玉珠儿,她正不知如何是好时,柳真真递来个软垫,轻声道:“试试跪著会舒服些不?”

果然,换了个姿势舒服多了,瑶瑶笑眯眯地挽著柳真真的手臂撒娇:“谢谢娘~~瑶瑶陪你下棋好不好?”

柳真真点头,她教瑶瑶下棋还是绰绰有余的,瑶瑶棋品好,人又乖,两人玩得其乐融融的时候,苏鸣父子一同进来了。男人们各自搂著娇妻旁观起来,女儿家下棋男人是看不下去的,不过还有别的事能做,不是吗?

柳真真正要下一步挺好的子,忽然手腕一抖,放错了位置,她娇嗔地斜了苏鸣一眼,小脸慢慢红了起来。原来是男人的大掌从衣摆下伸进去,因为不好揉那对nǎi子只能揉捏起没有亵裤遮拦的**了。

得了便宜的瑶瑶立刻拈了棋子要去摆,结果手伸了一半,她哎呀一声,子就掉下来了。苏征当然知道父亲在做什麽,他到更不顾忌,直接就伸进衣领里去揉小人儿的饱rǔ了。

“嗯嗯~”柳真真哼著鼻音,要赶他们走:“我们还没下完呢,你们两个乖乖的,别捣乱。”

苏鸣低低笑著,把头搁在柳真真肩上道:“这棋你们想下到什麽时候去?我和征儿都要看睡著了。”

“那你们快睡嘛~嗯啊~”柳真真撅著嘴才说了一句,就忍不住娇吟起来,原来是苏鸣用指甲轻轻搔著那敏感的**,美人儿动了情,浑身发软起来。

苏鸣捏著那颗招人喜爱的**儿,咬著她的耳珠,暧昧地说道:“要睡没有小真儿怎麽行,来,让我睡会儿。”

“唔……”不等她张口,苏鸣就低头吻住了美人的小嘴,两根舌头搅和在一处湿吻起来。宁瑶瑶这麽近地瞧著两人亲热,小脸也红了,加上柳真真媚骨天成,只是一瞥一吟就让旁观的人都心思荡漾起来,更遑论原本就欲火焚身的苏鸣,他也顾不上小辈在一边,边吻边拉扯起美人儿的衣裳。

很快,隔著一张矮矮的棋桌,柳真真已经衣裳不整地被苏鸣按在了软榻上,两人缠吻在一处啧啧有声,一对被衣襟堪堪遮住的饱rǔ被苏鸣揉得红肿胀大,粉红的奶头在男人指间若隐若现,光溜溜的长腿已经主动夹住了苏鸣的腰,圆润雪白的小屁股在裙褶下敞露著,粉嫩水亮的xiāo穴里已经含满了yín水,在跟男人衣裤磨蹭间甚至拉出yín靡的银丝。

而瑶瑶只剩一件小肚兜似有若无地遮著那对盛满甜美rǔ汁的大nǎi子,被苏征按在软榻上摆成了犬交式,白花花的小屁股高高翘著,让玉珠塞得鼓鼓的xiāo穴还被男人的大ròu棒隔著裤料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弄著,瑶瑶哪里受得住,很快就眯著媚眼儿哼哼起来。

不多时,屋里就是一片yín靡水音的啪啪声,两对赤条条的男女隔著一张棋桌,各自沈浸在鱼水之欢中,yín言浪语连成一片,这种从未有过的交合场面让四人都格外兴奋。苏鸣父子相继顶开了美人儿的宫颈,插入了那精贵的子宫里,然後各自抱著娇妻,默契地抽送一会後,同时开始喷shèjīng液,两位美人的手儿无意识地想要抓住什麽时,偶然地在桌下相互握住,十指紧紧相扣,哭吟著共同承受这那种灭顶快感带来的刺激。

苏鸣他们尝到了这般交合的滋味後,自然是要同顾风他们交流经验,使得顾家父子们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当晚顾海便和顾至恩在室外相邻的两个温泉里抱著各自的美人儿好好享用了一番。尽管衣衫半褪,还隔著蒙蒙水雾,薄纱挂帘,低矮灌木,或是一扇屏风,却仍然是能看见彼此模糊的半裸**,偶尔更瞟得见男人硕大的yáng具或是美人酥软的美rǔ,那无法遮掩的娇吟浪语更是清晰可闻。因此美人儿都还是很害羞的,而男人们却玩弄地愈发起劲,不过为了照顾她们的感受,每次都是一对父子跟她们在一处共同欢爱。

不过这般欢好实在太过刺激,顾风他们唯恐长此以往场面会失控,因而在得知柳真真重新怀有身孕後,还是决定带著真真离开老宅入住新建在南边的府邸,一方面是考虑到孕妇情绪容易波动,生怕她瞧见与顾廉相关的事物会触景伤情,另一方面也是借故离开顾宅,以免擦枪走火。

顾山算了柳真真受孕的日子,应当是苏鸣或顾海的骨肉,因为那日同柳真真欢好过的便是棋室里的苏鸣和温泉时候的顾海了。男人们对於孩子的生父倒是不甚在意,只是小心翼翼地照顾著宝贝夫人,唯恐生出什麽事端。

头三月过了後,众人都松了口气,顾山照例给她把脉时,微微皱了眉,被守在一旁的苏鸣看在了眼里,他生怕真真再有什麽闪失,尽管顾山最後说母子都十分健康,还是被他堵在了外面要问个究竟。顾风等人对真真这次怀孕也十分上心,都在一旁听著,万一有什麽事也好拿个主意。

顾山犹豫了下才说:“按理头三月是不能确认胎儿是男是女的,可是我师从铎赖上师,自家有一套诊断办法,目前还没有判断错过。我瞧著真儿的脉象,倒是个女儿呢。”

众人闻声都不由得一愣,顾家已有数几代没有女儿出生了。而苏鸣反应最快,他并非顾家人,那日顾风也不曾和真儿欢好,因而这个小女儿极有可能便是他的骨肉,一时大喜过望,恨不能冲进去抱住宝贝儿狠狠亲上几口才好。

顾风他们亦是又惊又喜,对苏鸣更多的是羡慕,顾家的女儿是没有生育能力的,可是苏鸣的女儿却会是正常的姑娘。可以预料得到,真儿若生得一个女儿,那绝对是顾家上下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疙瘩呢。不过,可惜的是这个女儿不会姓顾,而是归入镇南王府跟著苏鸣姓,以免皇室对她过分觊觎。

顾山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让众人先不要告知真真,而是再等几月可以确诊後再说,以免她情绪波动带来不测。柳真真对肚里的宝宝也十分在意,养胎时也是小心翼翼的,她只知道宝宝很健康,只是觉得苏鸣似乎有些不一样了,他好像认定了宝宝是自己的骨肉,对那个还什麽都不知道的小胚芽儿好得不得了。

柳真真忍不住笑话他:“当初怀著苏征时也没见你这般激动过呢。”苏鸣低头轻轻吻著娇妻尚未隆起的小腹,温柔低语:“不一样的啊,这个宝宝太难得了。”

顾风他们已经开始忙著给小女儿取名字了,大名未定,rǔ名却是有了,借用了顾廉当日的“欢”字,谐音成“环”,既是如玉似宝的心肝儿,又寓意了失而复得的“还”。这样一来是对顾廉和那个无缘见面的孩子的纪念,二来是希望借民间的说法,好让小女儿一世平平安安,再无性命之忧。这个名字也得了柳真真的首肯,早夭的哥哥就当是给这个孩子抵去灾祸,让他避开这一世的坎坷不幸。

隔了几个月再次号脉後,顾山面带笑容,十分肯定地当众告诉了柳真真,她肚子的宝宝确实是个小囡囡,苏鸣在一旁笑的春风满面,顾风等人亦是十二分的欣喜。环儿便是在众人的殷切期盼下呱呱坠地的,产婆一瞧见小环儿便忍不住惊呼这是她几十年来见过最漂亮的女娃娃了,这令抱著小女儿的苏鸣更是喜上眉梢。

环儿对柳真真而言也是天赐珍宝,是她想都不敢想的梦呢。而得知自己有妹妹的顾至礼他们也带著怀有身孕的瑶瑶赶过来贺喜,满月的环儿雪白粉嫩,胖乎乎的可爱极了,那一双媚眼儿盼顾间已是同柳真真一模一样,苏鸣瞧著苏征抱著小女儿哄著逗著,搂住柳真真少见的叹了口气:“环儿这般像你,等她再大些,我真是要Cāo碎心了啊。”

顾风他们在一旁也是若有所思的点著头,小女儿若同真真一般生得倾国倾城,定然招来各方觊觎,做父亲的要Cāo心的事真是太多了。顾风咬著柳真真的耳珠轻声道:“我们得抓紧给她生几个弟弟,让他们好好保护环儿,千万别被外人欺负去了。”柳真真笑著应了,她也不要女儿日後如何大富大贵,只希望环儿无忧无虑就好。

到了秋日,阳光温暖,柳真真有时会让嬷嬷照看著在摇篮里自己玩耍的环儿,自己回屋里把富余的奶水挤出来。她已经有了哺rǔ的经验,知道不是环儿喝得少,而是自己的奶水实在太多,男人们白日里一旦忙一些不能每个时辰都过来喝掉些奶汁,双rǔ就涨得难受,只得挤出来,让下人们趁热送去给夫君们喝。

她才挤空一只奶rǔ,就听外面的嬷嬷呼喝起来,院子里环儿的哭音中还有侍卫们刀剑出鞘之声。柳真真连忙快步走到院子里,只见顾家暗卫纷纷持剑将一个高大的异族男子围在当中。那男人对此并不在意,而是娴熟地哄著怀里大哭的小娃娃,感觉到柳真真出来时才抬眼遥遥望来,那对神采熠熠的金瞳里带著笑意:“小真儿竟是生了个女娃娃呢。”

87犹记珠帘微卷日,青州十里月如银

环儿显然对这个陌生人的金瞳非常好奇,停止哭泣後,就一面把小手放在嘴里咬著,一面目不转睛地看著阿苏勒的眼睛。柳真真抬手回退了侍卫,让嬷嬷去请顾风他们过来,自己走近了去抱小环儿。

阿苏勒小心地把小环儿放入柳真真怀里,手却不老实地捏了把她的nǎi子,恰好捏的是奶汁饱胀的那一只,而柳真真出来时只匆匆掩了衣襟,被这麽一揉挤,大股的奶水就直接飙了阿苏勒一手都是。男人伸舌把手掌上的奶液一滴不剩的舔干净,搂住柳真真亲她的小脸:“好甜的奶水,我已经二十年没尝过这味道了。”

因为他凑得近,小环儿忍不住伸手去摸阿苏勒的眼睛,小手轻轻柔柔地按住他的一只眼睛,怯怯地摸了摸,见阿苏勒没有生气,又摸了摸才收回去。阿苏勒闭著一只眼让小环儿摸著,另一只眼里带著满满的柔情,一眨不眨地瞧著顾家的小公主,低声跟柳真真说:“她真像你,那神情,简直一模一样,小宝贝儿叫什麽名字?”

“rǔ名唤做环儿,玉环的环。本名是镇南王取的,苏行妤,小字媚娘。”

“原来是苏鸣的女儿,那人倒是好福气。”阿苏勒淡淡说著,语气里还是难掩羡慕,不过也自我安慰道:“养了这麽漂亮一个女儿,他有的Cāo心了。我当初说什麽来著,若铎兰是个丫头,我连夜里睡觉都不能安生,非得亲自带人守住她的帐子才行。”

柳真真笑起来点头,环儿的小字是她取得,才这麽一丁点大那桃花眼儿就水汪汪的,还不会说话呢,眼儿一眨一眨地就能把几个爹爹迷得神魂颠倒,恨不能把天上的星星月亮都摘下来给她,长大了真是要了不得。这不,小环儿眨巴著大眼儿看著阿苏勒,忽然软软一笑,就让阿苏勒心软得一塌糊涂,摸了随身带了几十年的玉扳指送她,还允诺:“乖乖环儿,爹爹今个没带什麽像样的见面礼,

下回再给你个更漂亮的好不好?”

小环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还主动亲了亲阿苏勒的脸,把他美得不行。男人眨了眨金瞳,哄著柳真真把环儿放会摇篮里,自己半拖半搂地把她弄进屋里,抵在墙上一面墙吻,一面揉捏起她的nǎi子挤著rǔ汁,含糊说道:“真儿,我也要个女儿,给我也生个好不好?我们可以有女儿的,嗯?”

等得了消息的顾风他们过来时,卧房里散了一地的衣裙裤衩,帐子都没来得及放下的床剧烈的抖动著,锦被间是缠绵作一团的男女,两具赤条条的身子如蛇般纠缠著,金瞳的北陆大君把美人儿按在胯下,夹在双腿间威猛无比地抽送著,可以清晰的看到跪趴在床上的柳真真小腹不时鼓出一个包块来。美人儿长发披散,上身软瘫在枕头上,神色涣散,无意识地轻声哼吟,阿苏勒见到来者只是偏头打了个招呼,大掌还揉著柳真真不住溢出奶汁的双rǔ:“顾风,我知道争不过你,但你也赶不走我。毕竟小心肝儿也生有我的骨肉在,不如我们好好商量商量,让小真儿再给我生个孩子?”

顾风冷笑一声,给了弟弟们一个眼色後,一脚点地跃起在床前凌空同阿苏勒过了几招後,一个虚招晃过便直接将柳真真从他身下拉进怀里,两人性器本是紧紧连在一起的,被这麽一拉扯,阿苏勒巨大的yáng具从柳真真的xiāo穴里抽了出去,发出响亮的“啵”声,一大股浓精从美人红肿的xiāo穴里喷了出来,滴淌到地上汇成一片浓白,阿苏勒神色间闪过一丝惋惜和恼怒。顾风抱著浑身**的柳真真,退回到原位,将她交付给苏鸣,转身看著面色沈下来的阿苏勒,道:“当年北陆的帐我还没找你算,既然今日来了,我们不妨算算清楚?”

柳真真也不知道阿苏勒跟顾风谈成了什麽协议,虽然留在了顾家,但是连著大半个月都没有出现,这个跟他的脾气太不相符了。一日跟顾风欢好时,因为好奇而问了一句,结果被顾风重新扒光了衣裙里里外外狠狠地Cāo了一遍,男人听著她的求饶,捏著那颗小**问她:“可是想那蛮子了?想让他Cāo你还是被**?”

柳真真心里笑他孩子气地爱攀比,却是柔媚地搂著顾风的脖子轻声细语:“风,你在真儿心里永远是排在第一位的呢,谁也比不过的。”

顾风抿著嘴亲了亲她,沈默了下问她:“那祖父呢?”顾廉在他们幼时起就是众人心目中的英雄,是他们自认无法超越的前辈,所以顾风可以不在意苏鸣和阿苏勒是因为对自己在柳真真心里的地位有信心,可若是那人变成了顾廉,他就如弟子要与师傅对比一般心里没底了,明知这样做很傻,可他还是非常在意真儿的心意的。

“他跟你是并列的,但还差了这麽一点点。”柳真真伸著手指比划了很小很小的一点点距离,环抱住顾风的身子,跟他紧紧贴住,感受著男人沈稳有力的心跳:“因为没有遇见你,我就无法遇见苏鸣,阿苏勒,还有顾廉他们,这一切的美好都是夫君给我的呢。”

吃下定心丸的顾风温温柔柔地亲吻起柳真真来,轻描淡写地跟她说:“我同阿苏勒打了一架,他输了,面子上挂不住,所以一时半会不来闹你了。不过,他也算是我们中的一员了,这下宝贝儿满意了吧?”

柳真真是知道阿苏勒的身手的,得知两人交手後,才无心顾及阿苏勒是不是被允许成为自己真正的夫君,就连忙去翻看顾风的身体,见他没有外伤便缠问著有没有内伤,顾风禁不住她盘问,只得说自己右臂确实被伤著了,只是外边瞧不出来而已。柳真真想著难怪欢爱时,顾风一直是左手撑著身子以防压住自己,右手只是轻轻抚摸著她的小脸而已。

那是一场涉及男人尊严,直接挑战顾风地位的比试,他只能赢不能输,一同比试的只有顾风,苏鸣和阿苏勒。因为顾风知道苏鸣虽有腿疾,但是多年下来也掌握了战斗的诀窍,所以宁肯以右臂重创为代价,也要伤了阿苏勒的左腿,使得他第二场和苏鸣比试时反而输给了苏鸣,不得不甘居老麽,只能排在顾风之後才能再有亲生骨肉。不过男人的友谊也是打架打出来的,阿苏勒一直以为顾风是个文臣,反而把四处征战的顾海视作劲敌,这个出人意料的结果,倒是令他对顾风的深藏不露刮目相看,也算是输的心服口服。按著礼数给顾风敬了酒,承认了他老大的地位。

不过男人间的事,顾风不愿多说,只是依旧挺著粗硬ròu棒在那**窟里四下捅著。

柳真真知道顾风右臂受伤了,便愈发乖顺地迎合著男人的Cāo干,长腿儿紧紧勾著他的虎腰,娇媚地哼吟著。顾风只用左臂撑了半边身子,侧卧在床上紧紧挨著美人儿,右手温柔地梳理著她美丽的乌发,不时吻一吻她的小脸,小嘴。几个冲刺後,顾风深深顶入柳真真的小子宫里,强忍著喷射之意,凝望著柳真真的美眸哑声问道:“真儿,可愿再与我生个宝宝?”

柳真真望著顾风的眼睛,无比肯定的说道:“我愿意。”

柳真真才给了顾风肯定的回复,一大股灼热的浓精就喷满了她的小子宫,令她忍不住紧紧抱住顾风汗湿的身子,长腿绷得直直地轻轻“啊”了一声。

泄身後的顾风偏了偏身子,半压著还沈浸在**余韵中的柳真真躺在床上喘息著。柳真真伸著小手轻抚著男人的背脊,柔声问他:“风,你喜欢女儿还是儿子呢?”

顾风的眼里带著笑意,轻声道:“只要是你生的宝宝,男孩女孩我都喜欢。”恢复了一些力气後,他调整了位置,用好的左臂将柳真真抱进怀里,打算聊聊天後就睡觉。柳真真摸著他的脸,仰起小脸去亲吻顾风高挺的鼻梁,温柔地告诉他:“真儿想给你生个女儿呢,

好不好?”

“好,当然好,不过我们不勉强,嗯?”顾风被美人儿哄的心花怒放,对她吻了又吻,抱著心爱的女子满足睡去。

此事顾风跟弟弟们也是商议过的,若是儿子倒是省心些,可是他们也确实非常希望能有个小女儿,但是真正的顾家女儿除了会和皇室有所牵连外,还有无法生育的遗憾。虽然顾风的女儿不会有此缺陷,但是日後要隐瞒此事,也是件麻烦事。顾林等人纷纷安慰大哥,来日方长,他们是不惜倾尽顾家全力也要顾得女儿周全的。

顾风知道自己是关心则乱,有了弟弟们开解倒也放心不少,这个孩子的名字他也取好了,若是女儿便名为顾盼,儿子的话,则是顾至盼。既含有对这个宝宝的殷切期盼,

也是为了纪念那晚柳真真格外顾盼生辉的美眸。

对於柳真真陆续孕育女儿一事,顾山作为医者也是十分感兴趣的。因为喜嬷嬷早已过世,他只能推测可能寒毒化解後的子宫恢复了处子时最纯净的状态,而最早往其中灌精的并不是顾家人而是苏鸣,这才出现了得以生育女儿的几率。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推测,顾山再次确认了柳真真腹中胎儿是个女婴,顾风等人喜出望外,苏鸣也抱著小环儿带她去看娘亲:“小环儿,娘亲肚子有小妹妹了哦。我们环儿要做个好姐姐,嗯?”

小环儿性子娴静,柳真真抱抱她,就咿咿呀呀跟她亲热,娘亲要休息了,她就坐在真真身边乖乖地玩小布娃娃。阿苏勒是环儿除了爹爹外第二喜欢的人,因为那双金瞳实在太漂亮了,每回阿苏勒抱她,小环儿都要摸一摸他的眼睛,而这个爹爹送她的礼物也是各种黄金做的小玩具。

给珠儿接生的产婆还是原来的那个,老人家一个劲跟人感叹当娘的是个大美人,生的女儿呦,个个都是美人胚子,大眼睛,白皮肤,高鼻梁,啧啧,以後的男娃娃是享福死了。

跟容貌肖似柳真真的环儿不同,珠儿虽然继承了柳真真极美的眸子,其他五官倒是随了顾风,带著几分英气。她生下来不到两个时辰,册封诏书便快马加鞭的从帝都一直送到府上,御赐珠宝无数,称因为顾盼出生时帝都霞光万丈,

特此封为锦云郡主。若不是柳真真在外宅坐月子,恐怕皇帝都要亲自去顾宅瞧一瞧这个难得的小丫头。

而顾风他们担忧的也正是外界对顾家这位嫡女的高度重视,跟环儿不同,受到皇室关注後,珠儿的满月宴声势浩大,虽然不在顾家老宅,但也有不知多少皇亲国戚,豪门权贵不远万里,纷纷携妻带子前来恭贺,为的就是瞧一眼新生的小郡主,也让顾家人看看自家儿子。

环儿生性安静乖巧,还有些畏生,连哭起来都秀秀气气的,只有几个熟悉的人才能抱,所以满月宴只是自家人到场,并且另外在镇南王府再大肆Cāo办了一回,虽然是镇南王嫡亲的孙女,入了族谱,但是和其兄长苏征一般生母不详。外人私下言语,说这两个孩子都是因为世子毁容加上腿疾,不愿耽误好人家的女子,而与府内侍女所生,所以才不曾对外公开,使得人们对这位美人的可怜身世唏嘘不已。

而珠儿却是不怯场的,也不爱哭,谁抱她都会甜甜地笑。专程前来的肃帝本是露个面就回去的,结果瞧见了小珠儿後,抱在手里就不肯放了,一整晚上都不假人手,连用膳也亲自抱著小珠儿入座主位,还拉著柳真真在一旁陪坐,不知情的真要以为这是肃帝老来得子,专程办的喜宴呢。

所幸是顾风全程寸步不离地守著柳真真,不给肃帝与娇妻单独相处的机会,绝了他的念头。这使得一路上暗地盘算要把柳真真骗去房里玩弄几回的肃帝心里很是恼火,尤其是柳真真如今愈发娇豔动人,叫人垂涎三尺。夜里留宿的肃帝好不容易堵到了在偏房里给小珠儿喂奶的柳真真,才看了一眼那对饱含奶汁的雪白美rǔ,顾风便闯进屋子里毫不客气地将美人儿和小宝宝都抱回自己屋里了。到了嘴边的肥肉吃不著,肃帝只能将憋了一肚子闷气都撒在夜侍寝的美人身上。

另一边顾海看著这麽多臭小子在跟前转悠就直皱眉,等这边消停後,就立刻跟顾林他们商议:“我们珠儿才这麽点大,就有这麽多人打她的注意,等她长大了那还了得?我看,我们还是得让珠儿学点儿功夫傍身才行。”

因为苏鸣带著环儿避开了这个满月宴,还远在镇南王府,接到家书後,既恼肃帝的目中无人,也为女儿的未来担忧起来。於是心里琢磨著,想让环儿也一同学学,宝贝女儿因为是真真小产後的头胎,身子骨要弱些,那副怯生生的模样跟柳真真如出一辙,不知有多惹人怜爱。

柳真真也不反对,她是过来人,当然知道美貌会给女儿们带去不少麻烦,能有些自保手段自然是好的。但也一再跟夫君们要求,若是女儿们肯学,就一定要严格的教导她们,不可迁就,女儿们若是不愿学也不要勉强。

顾风点头应下娇妻的嘱咐,抱著小珠儿看她含住娇妻的一只粉嫩奶头咕嘟咕嘟喝著,自己揉捏著美人儿的另一只娇rǔ缓解胀奶的痛楚。等小女儿打著饱嗝开始打哈欠了,他轻轻拍著心肝宝贝把她放入床头的摇篮里。自己趴到柳真真xiōng口,含住女儿方才喝过的那个奶头先吸允掉余下的奶汁,再去喝另外的那只。男人们捧著美人的娇rǔ喝奶多多少少都会挑逗著娇妻的**,他一面用舌尖拨弄嘴里那弹性十足的奶头,一面想心事。做爹爹的哪里舍得宝贝女儿受苦,可又担心小珠儿日後被人欺辱,知道自己对著女儿狠不下心,只好托付给顾海他们教导。另外他也琢磨著顾林的提议,要不要领养些孤儿,在自家人眼皮下教养著,知根知底,

小珠儿喜欢谁就挑谁伺候便是。

等他把这念头说给柳真真听後,美人儿伸手揉著那渐渐粗壮起来的男根娇嗔道:“羞羞脸,珠儿才这麽点大,你们当爹的脑子里都想的什麽呐~不想著给她好好找个婆家,倒是养著面首想让她当女皇麽?”

“顾家的女儿怎麽不是女皇了?小真儿也是我们的女皇,嗯?”

“那还不快快伺候本宫~~”柳真真搂著顾风的脖颈要他快进进来,xiāo穴已经湿乎乎的了。

男人低笑著翻身压住美人儿,吻著她的小嘴,挺腰将大ròu棒塞入娇妻的xiāo穴里抽送起来,在娘亲娇媚撩人的呻吟和爹爹的低吼声中,摇篮里的小珠儿含著手指正睡得香。

88知无月色也倾城,东去苍烟洛水横

因为小宝宝晚上会饿要喝奶,顾风他们心疼柳真真休息不好,都是自己睡在外侧,摇篮放在靠自己枕头的这侧。习武的人耳里极好,听见女儿哼哼了,就会醒来。柳真真迷迷糊糊地被顾风单手抱起来靠在垫子上,也不Cāo心什麽,男人会撩开她的衣襟,然後一手揽著她一手托著小女儿让宝宝吧嗒吧嗒地喝奶,等喝饱了,先拍拍女儿放回摇篮,再转过来替娇妻掩好衣襟搂住继续睡。

即便这样,次日顾风依然是早早醒来,却让真儿继续睡著。他轻手轻脚地转过身去看摇篮里的珠儿,小丫头已经醒来了,也不哭不闹地跟自己的脚丫子玩,感觉到了注视才看向爹爹,小嘴一咧甜甜地笑起来。顾风温柔地看著乖巧的小女儿,伸手将她抱到床上放在柳真真枕边,珠儿咬著手指看著熟睡的娘亲,感觉到这个女子是自己很想亲近,很依赖的那个後,就伸出小手捧住娘亲的脸,挨著她安心地闭上眼睡著了。

看著这麽一大一小两个心肝宝贝乖乖地并排睡在自己身边,是顾风一日里最幸福的时候了,他用手撑著头,半躺著看著真真和珠儿,只觉得自己怎麽也爱不够这两个宝贝儿。刚有顾至礼时,他初为人父的喜悦里更多的是有些无措和茫然,如今长孙都有了,又中年得女,这种突如其来的幸福才是最叫人又惊又喜的。也好在儿子们都长大成家,不担心他们吃味,可以尽其所能地宠爱这个难得的女儿。

那边亲自带著女儿的苏鸣抱著还在睡觉的环儿从屋外进来,轻轻到了内屋,顾风冲他招手让他过去,然後把环儿也放到了被窝里,

睡在柳真真另一边,三个熟睡中神情几乎一模一样的美人儿把两个男人都看呆了。

环儿已经一岁半了,不再想小宝宝一样贪睡,她闻到了娘亲的香味,就开始醒转,小手揉著眼睛慢慢睁开,看到近在咫尺的娘亲一下开心地不得了,眯著眼儿就蹭过去了。睡迷糊的柳真真下意识地转身过去抱环儿,感觉不到娘亲脸颊的珠儿闭著眼哼哼起来。苏鸣笑起来,示意顾风把醒来的小环儿从真儿怀里抱了出来,自己抱起把珠儿放入真真怀里。很快,被娘亲抱住的珠儿安安心心又睡著了。

如今环儿已经断奶开始喂米糊糊了,夜里也不必加餐,所以不用再跟妹妹一起睡在大床边上,而是跟爹爹一起住了。苏行妤不仅容貌酷似柳真真,连性子也随了真真,安静又乖巧,就是有些畏生。不过顾风她倒是认识的,所以被这个爹爹抱著也不哭不闹地,只是不时会扭头去看看苏鸣。顾风抱著这个跟娇妻最像的女儿亲了亲,才交还给苏鸣,苏鸣接过醒来的女儿吻了吻她毛茸茸的头顶,同顾风短短聊了几句,听见屋外院里的动静後,

便抱著环儿出去了。

外头是每日出门办事前都要来看看小宝宝的顾林他们,以及揽下白日里在家看孩子这样辛苦活的阿苏勒,跟有事做的顾家兄弟和苏鸣不同,他完全是个闲人,不过意外的是这个粗狂的北陆汉子对带孩子倒是很有一手,所以揽下了在家带女儿们的工作,也好正大光明地黏著柳真真。

这不,一出门环儿一眼就瞧见了阿苏勒,咿咿呀呀地跟他打起招呼。顾林和顾海轮番抱了抱环儿,知道小东西等著阿苏勒来喂饭,便先进屋去看珠儿了。苏鸣抱著环儿同阿苏勒一起坐在圆桌边,看著这位北陆的大君熟练地用一只小银勺舀起一勺米糊,吹的温了再喂到小环儿嘴里。渐渐熟络的两人偶尔也会交流下养育儿女的不同经验和趣闻,小环儿就乖乖一口口吃米糊糊。

顾林他们围在床边看了会熟睡的美人後,洗浴更衣的顾风回来便把珠儿抱到了外面,让揉著眼睛醒来的小女儿见见小姐姐和其他几个爹爹,而屋里,顾林顾海则睡进床上,拉扯起柳真真的衣裙,打算和醒来的美人儿缠绵一番。

珠儿看著吃米糊的小姐姐,在那个小勺子喂到环儿嘴边时,自己也张开了小嘴想要吃,把男人们都逗乐了。院子里的热闹隔著屏风隐隐传进屋子,柳真真攀著跟前男人结实的臂膀轻声吟哦著,两根粗长的ròu棒在前後小孔里摩擦进出著,填满了身体里所有的空虚。顾林低头舔著柳真真光洁的美背,一面揉著刚才被自己喝空的那只左rǔ,一面揽著美人的细腰,不让她挣脱开,而顾海吸允著柳真真的右rǔ,咽著香甜的rǔ汁,女子抬手揽著他的头,无意中将男人的头颅更按向自己的xiōng口。

等到柳真真小脸红扑扑的洗浴好出来时,头一个瞧见她的珠儿立刻啊啊啊地叫起来,小身子朝著娘亲的方向要扑过去。柳真真才抱住小珠儿,那两只小胖手就去扒她的衣襟想摸那两只奶rǔ。环儿虽然被爹爹抱著,小手捧著一只木刻的小兔子,但是湿漉漉的大眼睛却瞧向了柳真真,她也想娘抱抱。柳真真是抱不动两个小姑娘的,但是苏鸣会帮忙搭一把手,於是小环儿也开心地抱住柳真真的脖子把小脸贴在娘亲的脸色幸福地蹭起来。

柳真真亲亲这个,吻吻那个,哄好了女儿们才得以用早膳。顾风等人陆续离开,苏鸣也回去视察账务,只剩阿苏勒照看三个美人儿。

屋里,柳真真靠在窗边软榻上给珠儿喂奶,阳光透过薄纱照在她半露的香肩和美rǔ上,可爱的小粉团子幸福地含著粉色的奶头,咕嘟~咕嘟~喝著香甜的rǔ汁,湿漉漉的大眼睛望著温柔注视自己的美人,满是依赖和信任。柳真真怀抱著珠儿,感觉到丰沛的奶水一点点流入女儿嘴里,满足感油然而起,乖乖宝们真是讨人喜欢啊。很快小珠儿打了个饱嗝後,小脸贴著那只喷香绵软的美rǔ,有点困倦地闭上眼,渐渐睡著了。

阿苏勒在一旁抱著已经吃饱睡著的小环儿,渡著步轻轻拍著小宝宝的背,眼睛却一直落在柳真真身上,阳光下散发著温暖光芒的美人儿真是如仙女一般闪闪发亮,这样哺rǔ的画面愈发圣洁,可惜在随时发情的北陆蛮子心里,还是美人儿在身在欲仙欲死的模样最动人了。他见珠儿也要睡了,才把环儿放入摇篮里,将那只木头兔子摆到她够得著的地方,在走过来小心将珠儿抱起来,放入摇篮里,让两个漂亮的宝宝并排睡著。然後自己边脱外衣,边走向软榻,半跪上来将柳真真困在双臂间低头吻她:“小真儿可真美。”

阿苏勒一面和柳真真缠吻著,一面脱她的衣裙,将一丝不挂的柳真真在软榻摆成最爱的跪式。他也跪倒柳真真身後,伸手绕到前面握住那对美rǔ揉捏著,一手扶住自己的大ròu棒缓缓塞入美人的xiāo穴里往里面深深捅进去。

柳真真挺著背把那对大nǎi子送入男人的大掌里,两手抓著软榻的扶手仰起小脸,轻哼著承受下花径里那根格外壮硕粗长的ròu棒一直顶上深处的小口,在宫颈处磨蹭顶撞著。明亮处美人洁白无瑕的**宛如和田美玉细细雕琢的珍品,阿苏勒肌肉发达的身体呈现出健康的古铜色,起伏间充满力量和野性,那根满布青筋的乌黑大ròu棒足有婴儿小臂般粗长,在柳真真撅起的雪股间露出一大截又尽数没入,晶莹黏腻的yín水很快裹满了柱体,并不住滴淌下来,在越来越快的抽送间渐渐出现白腻的泡沫。几个回合下来,美人强忍的闷哼声成了小嘴里渐渐溢出的破碎呻吟,这时,阿苏勒的抽送开始变得大力而快速,一手探到她双腿间一把捏住了那颗yín核儿,揉搓起来。柳真真“哎呀~~”一声哭吟起来了,这边再忍不住地咿咿呀呀娇吟著,一大股一大股的yín水在yáng具抽出来时,就从她的小Bī里喷射出来,软榻上迅速湿了一大片,充满**的气息充斥了整个房间。

在越来越激烈的**里,可以清晰的听见**击打的啪啪声,以及性器摩擦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渍声,柳真真平坦的小腹不时因为ròu棒撞开宫颈顶上子宫而拱出一个小包。那种要被玩坏的感觉又来了,柳真真手脚并用试图逃离那根可怕的大**,才爬了几步,就被阿苏勒抓住脚踝拖了回去,抽出来大半的大**一下就捅进已经合不拢小口的子宫里,将柳真真小腹上顶出一个包块,他紧紧抱住想要躲开的柳真真,低吼起来,柳真真抓著他结实的臂膀浑身不住抽搐,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隆起来,好似怀有身孕一般,又多又烫的浓精撑得柳真真小腹酸胀不已,蛮族男人的旺盛的**和强大的繁殖力实在是不可小觑的。

睡醒的珠儿透过小摇篮扶栏的缝隙里看著金瞳的男子和娘亲交叠在软榻上,他揉著娘亲的双rǔ和隆起的小腹,还吻著娘亲的泪水和小嘴,她不知道为何娘会哭可神色又那麽满足。这时,环儿翻了个身压住了珠儿,她扁扁嘴,“哇”地哭了起来,被吵醒的环儿看看妹妹,抱住小兔子,也嘤嘤嘤地哭起来。

听见女儿的哭声,还在**余韵中的柳真真想要去看看她们,可是浑身都没力气。阿苏勒吻著她,就这麽用依旧坚硬的yáng具堵在xiāo穴里抱起她走到了摇篮边让柳真真得以俯身看一看小宝贝们。

半裸上身的柳真真出现在摇篮上方後,不知发生什麽事只是和妹妹一同哭的环儿一面抹眼泪一面看著娘亲xiōng前白花花的双rǔ,一手努力抱著兔子,一手想要去摸一摸,而珠儿则直接张开小短手去抓眼前晃动的肥白奶rǔ。柳真真无奈地看著两个小宝贝眼里含著泡泪,一人捧著一只nǎi子吧嗒吧嗒喝著奶,中途被吵醒又哭累的环儿喝了几口奶後又转身抱著小兔子睡觉去了,珠儿却捧著娘亲的美rǔ不肯放。柳真真为了让她不吵到姐姐,只好将她抱了起来。而阿苏勒就这麽抱著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四下走动著,看著柳真真一面哄著女儿睡觉一面让自己Cāo的汁水横流,小脸通红。

有时柳真真睡在大床上,上半身伏在摇篮边晃著小床,一面撅起小屁股让阿苏勒从後面插进来灌入浓浓白精。和对此毫不知情的环儿相比,珠儿却要早慧得多,她记得很多零碎的片段,喝奶时会看到揉著另一只nǎi子的大掌,半睡半醒间娘亲潮红的小脸,迷离的眼神,和不同男人交叠的身影还有勾人的呻吟和低喘。

因为阿苏勒中途要回北陆处理一些事务,而顾风又不肯他把柳真真带走,所以等阿依努尔的出生时,珠儿已经两岁了。阿依努尔在北陆语中意为明月,因为这位北陆小公主出生时皓月当空万里无云,rǔ名唤作“珈儿”。皇族的金瞳镶嵌在与柳真真一模一样的凤眸中,雪白的皮肤,微卷的棕金胎发,配上北陆人的眉目高深,五官深邃,愈发美得惊人。阿苏勒欣喜若狂,决定等珈儿抓周後就带回北陆再次庆生。

女孩儿们的抓周只是显示父母们对她的宠爱,并没有哥哥们那般郑重其事,也没有什麽讲究,能抓多少就抓多少。小环儿抓到的就是那只木头兔子,抱住後就再不看别的东西了,而柳真真却在那一刻红了眼,转身把脸埋入了顾风怀里。那只小兔子是顾廉在世时最後做的一件玩具了,也是如今留在世上的唯一一件,其他的玩具都在小产後烧了,给了那个无缘孩子。因为这个小兔子被顾廉放在了柳真真的衣柜里才躲过一劫,看著这麽精巧的兔子,柳真真也舍不得再烧掉,便一直留著,没想到,环儿可能真的是跟顾廉有缘,才这麽喜欢这个小兔子,去哪儿都要带著,连睡觉时也在放在看得见够得著的地方。

小珠儿的抓周却叫人哭笑不得,那时与顾家交好的清远候,因为小世子受惊失语送到顾山这里医治,这位四岁大的清秀小少年只不过站在了桌子边上,一路往怀里塞著小匕首,小马鞭的珠儿最後一头扑入秦臻的怀里,抱住了这个小哥哥,还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得意的小珠儿和愣在那儿的秦臻却惹得大人们一阵哄笑。夜里顾风躺在柳真真怀里,想来想去心里还是不舒服,闷声道:“不行,我还是得让三弟抓紧治好那小子,然後早点送走。再不行,就送去别院里养著,

反正不能待这儿。”

柳真真笑著用手指梳理男人的长发,安抚著已经开始为女儿发愁的可怜父亲:“哪有你这麽小心眼的爹爹呀~等缘分到了,你拦都拦不住呢。”

顾风哼哼道:“不拦下试试怎麽知道不行呢,反正小珠儿不能外嫁的。”总之,秦臻确实很快就移到了更安静的外宅休养,而小珠儿,压根就没记著自己还扑倒过一个小少年。

而顾风和苏鸣的顾虑也同样困扰著阿苏勒,他抱著繈褓里的阿依努尔,百分百地确信宝贝女儿一定会长成让所有北陆男人都为之疯狂的美人,可是要如何保护小女儿的贞Cāo呢?这位曾经雷厉风行的大君苦思冥想数日後,决定让自己的雪狼群来守卫阿依努尔。於是在珈儿抓周时,地毯上还多了只白绒绒的小狼崽,这只无辜的小可怜不出意外的被阿依努尔扑在身下,成为了北陆大长公主的小跟班。

89一叶更随飞雪远,梨花淡入已无真

北陆大帐内歌舞升平,觥筹交错,阿苏勒抱著珈儿坐在席上接受所有人对小公主的祝福,他一杯接一杯地和人敬酒,毫不掩饰对这个女儿的骄傲和喜爱。

铎兰在一片意味不明的注视下从容自得地应付著在场的贵族们,还不忘逗逗漂亮的小珈儿,抱一抱,亲一亲,显示出当哥哥的对妹妹的宠爱。

然而当阿苏勒头一回抱著阿依努尔出现在铎兰面前时,他神色闪动勉强掩饰了自己心里的怒意。原来阿爸这些年说是休养生息不问朝政,却是背著自己又去和那美人儿偷会了,生了女儿後还正大光明的带回来。他倒是不计较阿苏勒迟迟没有传位,只是恼阿爸明知自己对柳真真有意思却要阻拦他,还为了打消他的念头带来了两人的女儿。

铎兰单手支著下巴斜躺在床上看怀里的妹妹,瓷娃娃一样的小美人,不畏生却也不爱搭理人,他用手指摸摸珈儿嫩嫩的小脸蛋,任她伸出小手抓住那根手指,不管怎麽说,她到底还是自己妹妹。

回到这正式的宴席上,因为阿苏勒没有提及小公主的生母,众人也心照不宣的没有多嘴,不过心里都在各自猜测著,一些别有意味的眼神也不住在铎兰身上扫来扫去。铎兰的一双儿女虽然也出席了晚宴,由嬷嬷们带著,但是珈丽却始终没有再出现在人们视线里过。

众人只敢在心里猜测却不直言,很多人都认为阿依努尔是阿苏勒和珈丽的女儿,因为那位阏氏过世後,能在大君帐里过夜的也只有珈丽一人,即便後来成为了铎兰的爱妃生下一对儿女,却因为她的过去,始终未能成为名正言顺的阏氏。反正只要铎兰不介意,这样公媳间的**也不会对皇室有任何影响,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了。铎兰当然知道他们在想什麽,不过丝毫不在意,神色自若的抱著小妹妹逗弄著,直到老合萨进来,整个册封仪式进入最後一步,验明正身。

尽管是如走过场一样的仪式,但依然规矩繁琐,颇为讲究,当众滴血验亲後,还要去内室里查看胎儿身上的图腾。阿苏勒允许了铎兰一同进去,这或许才是他希望再有一个孩子的最大缘由。阿苏勒哄著因为验血,被刺破手指而大哭的珈儿,怜爱地吻著宝贝女儿的小脸,

把那受伤的指儿含在自己嘴里,那神情好似在他心头抽了血一般。等珈儿稍微安静些了,才解开繈褓,让合萨查看胎体。铎兰看到妹妹xiōng口那熟悉的花纹时,脸色就变了,北陆皇室巫医的秘药自然有其神秘之处,但凡是被描绘过图腾的女子,和大君生下的孩子身上都会留有跟母体一样的印记,不论生育多少个都不会改变,

哪怕女子身上纹案被洗净也没有用处。

东陆的女子原本就比北陆的要显得柔弱娇嫩,生於皇室长在深闺的柳真真更受悉心养护,外人很少能猜到她的真实年纪,所以铎兰见到柳真真时很难相信这个看著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女子是自己的阿妈,一个生育了四个孩子的妇人,但是那种熟悉之感又很难解释,加上他那夜窥视到柳真真身上并无皇室图腾,顶多是阿妈的血亲而已,这才寻了机会大胆染指。而阿苏勒也苦於口说无凭,不得不把柳真真及早送了回去。

如今铎兰xiōng腹部的浅色纹案,在他成年後,已被体毛覆盖。不过合萨在他的验身礼上誊画下过那副图腾,兄妹两人身体上的纹案并没有柳真真的那般完整,但不难找住吻合之处,大合萨十分肯定的表示两人是嫡亲的兄妹,却并未对那位已故阏氏的死而复生感到惊讶。只是无奈这位大君作风豪放,先皇们多数骁勇善战但是画图腾这个事都不太在行,往往都只是拿著图腾画稿,在阏氏们的手臂xiōng口绘上最简单也最标志性的一个图案便是了。而这位大君却大放血後,把整个图腾都绘到了阏氏的身子上,倒是苦了如今眼神不济的合萨用硫磺纸附在胎儿身上一点点描画。

然而让大合萨略显不自在的却是他发现不同於铎兰殿下只是xiōng腹出的图案,那淡淡的图腾还有一处是在小公主的私处并深深蔓延进去,不难想象大君当年给阏氏绘制图腾是何等香豔的模样。阿苏勒也觉察到了,於是示意合萨只要这显眼处的图案就可以了,合萨松了口气,告辞後去外面候著。他小心把女儿重新包裹好抱进怀里,而一旁神色不服却不得不低头的铎兰终於接受了柳真真是他生母的事实。

因为北陆在直系血亲间还是保持著正常关系,不可逾越,所以终於舒了一口气的阿苏勒,高兴的亲著打著呵欠的小女儿,他不仅有了个宝贝女儿,还解决了对娇妻虎视眈眈的爱子,这种一箭双雕的好事可不是谁都能遇到的。心头大患解决後,阿苏勒趁著自己还在北陆停留一段时间,把皇位正式传给了铎兰,而他的雪狼群却交给了大长公主阿依努尔。这只曾经守护过柳真真的狼群重新肩负起对阿依努尔的保卫工作,头狼哼哧哼哧地嗅著光溜溜的珈儿,用冰蓝色的眸子打量著这个比狼崽大一点点的小肉团,在主人的催促下,不情不愿舔了舔阿依努尔的小手,接著整个狼群都凑过来嗅过味道後,把这个小人儿添了个遍。

阿依努尔倒是不怕这些半人多高的巨狼,被他们粗糙的舌头舔得咯咯地笑,还伸手想要去抱头狼的脖子。这只足有小马驹一样高大的狼王抬眼向主人求救,却看见阿苏勒只是十分怜爱的看著小女儿,只好无奈地趴下来让小主子想对待大狗一样地给自己撸毛。

那段日子里,阿苏勒在大帐中忙著传位的事宜,而狼王看守著年幼的小公主,他趴在地摊上半眯著眼睛打盹,任凭小公主手脚并用地爬上自己脊背,又滑下来,或者凑过来揉他的脑袋,狼王十分耐心地任凭小主人对自己上下其手,只是不时警告打闹的小狼崽不要伤了阿依努尔。狼族里几只新出生的狼崽们也在父亲身边好奇地跟这个小娃娃一起玩,他们已经知道不可以啃咬和抓挠这个小东西,需要十分小心地对待才不会被阿爸吼。那只在抓周时被阿依努尔抱住的小狼崽也在当中,而让人惊讶的是阿依努尔总是能在一堆狼崽里准确的抓住属於自己的那只,然後拖到软垫上像娃娃似的抱著它睡觉。御狼之术还不必这麽早教授给小女儿,阿苏勒只是想让阿依努尔和狼群亲近一些,沾染上它们的气味而已。明日顾林就会到约好的地方先把女儿带回去,

而自己则要等处理好手头事宜才能重新启程返回顾家。

跟两个小姐姐不同,阿依努尔非常黏柳真真,仿佛这个小人儿已经知道日後与娘亲聚少离多一般,她只要见到柳真真就一定要她抱抱,抱住了就不肯放手,怎麽都不肯离开娘亲半步。这次来北陆,阿苏勒心疼小女儿要哭成了个泪人儿,便想要把柳真真也带过去,但是顾家显然不太放心,几番交涉後决定由正好顺道去谈生意的顾林陪同柳真真他们一直到东陆边境的港口,柳真真同顾林在小镇上住著,阿苏勒带上阿依努尔先回北陆。因为阿依努尔需要露面的只有自己和兄长的册封大典,所以三日之後就可以回到娘亲身边,但是阿苏勒手边事务繁多一时半会还回不去。

即便这样,发现要离开娘亲的小珈儿还是哭成小兔子,可把柳真真心疼坏了,抱著宝贝儿亲了又亲,哄了又哄才依依不舍地看著她乘上大船越行越远。相比之下环儿要稍微好些,镇南王府距离顾家不算得远,每月都能回来一次,可珈儿一旦回到了北陆,就是小半年才能再见面了,所以家里人也都依著这个小宝宝。

这次出来,环儿和珠儿都由各自爹爹带著,所以阿苏勒和珈儿一离开,便是顾林和柳真真的两人世界了。白日里顾林一早就出门有生意要谈,下午回来後便和柳真真腻在一处亲热。自从小珈儿出生後因为整日都黏在柳真真怀里,他们只有在幼女睡著时才能把美人儿抱到一旁好好亲热一番,每次的人数也被限制成了一位,这些**旺盛的男人一个个都巴巴地数著著自己的日子,相比之下能独占柳真真好几日的顾林实在太幸福了。

“嗯~~夫君,再捏会,再弄真儿的奶头呀~~”柳真真扶著床栏娇哼著,顾林从後面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揉挤著她的双rǔ,轮番拉扯著那娇嫩的奶头,刚刚才被吸干净的双rǔ里又开始慢慢分泌rǔ汁了。柳真真心疼小女儿日後要离开自己,没有给珈儿按时断奶,如今倒是便宜了顾林得以大口喝著娇妻的奶水。

他一面挺动腰肢在又湿又热的花径里四下捣弄,一面咬著柳真真的耳垂问她:“老三可是开荤了?”

柳真真被他呼入耳内的热气撩拨著,轻轻点头。男人吻著她的脸颊和脖颈喃喃道:“好真儿,他Cāo得你舒服麽,恩?”

他说著将柳真真转过来,面对面地和她交合,美人儿小脸通红,下面的xiāo穴费力地吞咽著男人粗长的yáng具,即使到了现在,提到这个柳真真还是有几分羞涩,她避开顾林的眼神,轻轻点点头。男人俯身下来亲她的小嘴,含著那又滑又软的舌头吸起来,笑道:“到底是我们真儿厉害,老三的魂怕是都叫你吃了呢。要知道,他心里可喜欢你了。”

90铜雀台高古树香,伊人犹在梦中藏

其实顾山对她的心思,也是那日柳真真才知道的。顾山修行的是密宗,对於男女之事并无顾忌,甚至修行欢喜禅还大有益处。只是因为年少时的一次玩耍和好奇,在无意间目睹了玉桂夫人被几个长辈按在床上尽情奸yín的场景,那些平日里或慈祥或沈稳,待他们亦师亦父的长辈此时却是沈溺美色**,嘴里更说著些粗俗下流之话,看著他们几人轮番跟娘亲缠吻,揉她的双rǔ,甚至吸允她的xiāo穴,然後用身下直挺挺翘起的大ròu棒插入娘亲体内,然後开始挺腰抽送,在男人们的喘息和粗话里还夹杂著女子娇媚勾人的吟言浪语。

躲在窗下偷看的顾山还在不知所措时,下体却意外的硬了,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摸那里,只觉得自己的小弟弟不仅肿了起来,像长辈们那样翘起来了,还又烫又硬,因为顾家对男子们的相关教导开始的非常早,即使顾山还未到年纪学习,顾风他们却是已经提前给弟弟们透露了。所以他懵懵懂懂的知道要如何让小弟弟软下去,便这麽背靠墙壁第一次自渎起来,很快就在头顶传来的yín言浪语中将大股的jīng液喷射在几步开外的花丛里。

因此,顾山开窍得比哥哥们都要早,而且跟哥哥们不同,那日目睹的yín乱场景让他时常春梦连绵,那话儿更是长得格外粗壮,

即使疲软时也极为可观。眼看自己就要到年纪,即将开始学习顾家的不传秘法,在这之前会有专人检查丈量自己的yáng具,一想到这里,顾山就像个做了坏事还不曾被人发现的人一样惶惶不安,唯恐他们会发现自己心里的秘密,於是想来想去,只得央求了大哥,然後逃一般的选择了离家修行,因为自知无法逃避天性对**的需要,他剃度修行,入的却是密宗,好像是为了赎罪一般,顾山死死压制著自己的**,甚至不惜飘泊苦行来折磨自己,最多也只以自渎来排解。

顾山终年在外四处修行,极少回家,他高超的医术救了很多很多人,可是却救不了自己的娘亲,所以在为玉桂夫人祭奠时,人前他是专心诵经超度的高僧,只有深夜跪在娘亲灵位前独自守夜时,他才得以掩上门放声大哭。直到,一双柔软的小手将他揽进温暖的怀里,轻轻顺著他的背脊,无声地安抚。顾山就像孩子一般依偎在柳真真怀里,双手环著她的纤腰,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处哽咽著,两人便这麽相互靠著在灵前静静过了一晚。

柳真真的出现自然是顾风授意的,他不知道三弟年少的遭遇和始终保持童子身的缘由,但是知道他心里的自责和难过,让真儿这时去安慰弟弟,也是有他的私心,在男人最脆弱无助时给予的安抚会让他记很久。顾风不想再看著三弟连带顾至恩一起过那样的日子,他想把弟弟和三儿都留下来。

尽管那日之後,顾山看著似乎依旧不为所动,热孝一过还是继续带著顾至恩远行,但他的心防早已坍塌,只是要些时间来想明白而已。如今让顾山决心留下来却是因为柳真真的小产,那一刻他忽然就想通了,决定留在了顾家照顾家人,上门求医的人也会医治,却是不再远行了。对於柳真真,他只是远观而不近玩,将那份感情埋在心底,顾山觉得维持现在这样,能常常看见她,知道她过得很好就该满足了。

因为环儿是真真小产後的头一胎,宝宝身子弱,力气小,怎麽也吸不出第一口奶,饿得哭声都有气无力,好似小猫叫一般,而柳真真却因为奶水太多排不出来,而双rǔ胀痛难忍。顾山见状,来不及指导苏鸣如何帮忙吸出rǔ汁便俯身亲自含住了柳真真的奶头,一面在手心抹上rǔ膏捂热给柳真真按摩双rǔ,一面嘴里微微用力终於吸出了rǔ汁,丰沛的奶水涌入他口里,令他险险呛到。顾山一面招手让抱著环儿在一旁等得心焦的紫苏,递过小宝宝让她喝奶,一面咽下嘴里的奶水转而去吸另外一只。

柳真真经过喜嬷嬷的调理後,一旦产奶便是相当充沛,为了防止小环儿被娘亲的奶呛到,顾山建议在喂宝宝喝奶前爹爹们要先吸掉一部分,这样才能保证宝宝的安全。所以碰到他给柳真真检查身子恢复情况时,也会碰上这个情况,不得不含住嫂嫂的奶头,吸允下奶水,

而柳真真被含住奶头大力吸允时那努力隐忍的轻微呻吟,听在顾山耳里简直是对他自制力的最大挑战,最终败下阵来,所幸僧袍宽松,他勃起怒涨的yáng具并不曾让人觉察。而那股奶香味自那日起,始终萦绕在顾山舌尖,即便粗茶淡饭也能尝到奶味,甚至还钻进了他的梦里,那对白嫩饱满的美rǔ整晚整晚地在他脑海里晃动,粉嘟嘟的奶头高高耸立,上头还缀著一点rǔ白的奶液,散发出诱人的香气,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不小的考验。

顾山一直没有自渎是想靠意志力扛过去,他估计一旦自渎後就要一发不可收拾了。偏偏是这样煎熬的关头,他却好像因为憋得太辛苦而病倒了。这几日家里的男人们都不在,他们正在为环儿的满月宴四处忙活,苏鸣也回镇南王府去邀请宾客了。得知顾山发烧卧床後,柳真真便带著紫苏和环儿来看望他,顾山隔著屏风告诉她别让环儿进来了,怕过给了环儿,於是紫苏抱著环儿在外面候著,柳真真提著食盒进去看望顾山。

“三叔怎麽这麽不小心,可是夜里著凉了?”柳真真一面坐到床边探手去试顾山的体温,一面柔声问著。她微凉的小手按在额头上很舒服,顾山看著她精致的小脸,勉强笑笑道:“医者不自医,生个病还是难免的。休息一晚便会好的。真儿你,你别担心。”

顾山顺口唤了她真儿,然後结巴了下就整张脸都红透了,恨不得用被子把头给蒙起来。其实他估摸得出为何自己会病倒的,但哪里说得出口。

“你病得这麽突然,我怎麽能不担心呢……呀!”柳真真转身从食盒里端了白粥出来,却见顾山脸色赤红,伸手再摸却是浑身发烫,以为顾山病情加重了,便急著问他:“可是人不舒服了?我让紫苏去外面找个大夫来吧。”

她说著便要起身,却被顾山一把拉进了怀里。其实顾山只是怕她真叫来大夫看病,若是看不出自己这病还好,若是看出来说破了,

叫他的脸往哪里放,情急之下力道大了才将美人儿直接抱进了怀里。而柳真真误以为要跌倒时的轻呼尚未出口便被顾山堵在了嘴里,男人柔软有力的舌头伸入她的小口里温柔又霸道的四下舔著,接著卷住了她的舌儿勾进自己嘴里吸允起来,等柳真真轻喘著回过神时,已经衣衫半褪地躺进了三叔的被窝里,那硬邦邦顶在小腹上的可不就是顾山怒涨的yáng具麽?

顾山见事情突然发展到这一步,便索性不再隐瞒了。他低头看著身下香软的美人儿,轻声道:“我不要看大夫,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说著,顾山再次低头吻住了美人儿,滚烫的手也开始一件件地脱去两人的衣裳。顾山在情事上分外生涩,但还记得当年所学,

先温柔地同柳真真缠吻起来想让她放松下来,他俯身下来时柳真真那对饱满的双rǔ就隔著一层薄薄的小肚兜贴到了他的xiōng膛上,挺立的奶头硬硬地顶著,男人的呼吸一下就乱了。他头一次如此饥渴的需要和一个女子亲近,因而迫不及待地扯掉了那个小肚兜,撑起身子低头细细看著她,乌发间绯色的小脸,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圆润的双肩,高耸绵软的美rǔ,平坦纤细的腰腹,看的人口干舌燥。他咽了咽口水,低头首先去吻那对奶rǔ。

“嗯啊~~”柳真真忍不住咬著手指哼吟起来,顾山低头伸舌从rǔ根缓缓舔到奶头,还用舌尖弹了弹那粉嫩的奶头,他就这麽耐心地将两只大nǎi子细细舔了个遍,才伸手握住,温柔有力地揉捏起来。此时的顾山因为动情缘故,眸色转深,声音也沙哑起来,他亲著柳真真的小脸,舔她的耳朵,低声问:“环儿何时喝的奶?”

“我,嗯~,我是喂好了她才来的。”被顾山舔得浑身发软的柳真真听他问起便迷迷糊糊地回答了,却不知道他为何问这个。顾山其实是想要估计下他们能亲热多久,够不够喂饱自己,听了柳真真的回答,他笑起来,把玩著指尖发硬的奶头道:“那我们能快活好一会呢。”

很快他就脱了柳真真的长裙,手摸向了美人的两腿间,最先触碰到的自然是那粒圆鼓鼓的**,柳真真敏感地抖了下,轻吟了一声,正吸允著奶头的顾山咽下嘴里的rǔ汁,有些困惑地轻轻揉捏那粒**,怀里美人便开始发出越来越娇媚的呻吟声,像蛇一般妖娆地扭动起来,他问道:“这是何物?摸著好生可爱。”

“嗯啊~~求你,别再捏那儿了,嗯~~~那是,是真儿的**~~”柳真真拉著顾山的手臂楚楚可怜地求著,那**可是她的致命处了,叫人把玩上一回就会泄了身。

顾山依言放过了那小可怜,再摸下去就是已经湿漉漉滑腻腻的xiāo穴了,感觉到有东西靠近的xiāo穴口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张口含住前来的东西,顾山修长的食指和中指缓缓插入了柳真真饥渴的xiāo穴里,缓缓抽送扩张著让女子做好与自己交合的准备。

在欢爱之事上顾山还是个彻彻底底的雏儿,他对柳真真**的了解远不如其他男人,只是遵循从前的教导温柔地对待著美人,却不知道如今的柳真真已经不需要太多的前戏就可以承受男人凶猛有力的进攻。但是好久没有被这麽温柔相待的柳真真却很喜欢,她很想念这样温柔的交欢,在她还是处子时顾风便是如此温和耐心地等她羞涩地准备好迎接那根粗壮的ròu棒。年少时美好的回忆永远是让人沈迷向往的,不过她还记得顾山是个病人,勉强开口道:“三叔,你还病著,小心,身子……”

“我是因你而病的啊,你便是我的解药。”顾山一面说著,用两指在xiāo穴里搅动,一面摸著柳真真的长发,凝视她情迷意乱的模样,美人儿急促起伏的双rǔ对他做著无声的邀请,看向他的美眸里更有恳求,顾山亲不够这个美人儿,他和柳真真深吻著,然後抓了她的小手按到自己胀痛的yáng具上,含糊道:“揉揉它,真儿给我揉揉。”

柳真真感受著手里那根粗壮得惊人的大ròu棒,忍不住低吟一声,她轻轻套弄了会,顾山便实在忍不住,分开了她的长腿儿握著自己粗长的大ròu棒深深捅了进去。柳真真的私处已经好久没有陌生的大ròu棒插入过了,敏感又兴奋的xiāo穴和**被顾山这麽反复磨蹭过後,美人儿立刻绷紧了身子,长长地娇吟一声後,喷出了大量aì液,就这麽泄了身。顾山已经无法再等她平息了,就这麽深深浅浅地抽送起来,很快他的第一次jīng液满满灌入了柳真真的小腹里,片刻後便重新硬起来,再开始第二回。

紫苏听到屋里的动静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她只得抱著环儿去了前厅坐著。直到小环儿饿了,开始四处看著要找娘亲喝奶了,才抱著环儿回去敲卧房的门。

“进来吧。”柳真真在里面轻柔地应著。紫苏进去瞧见主母已经同三爷睡在一个被窝里了,小环儿被放到了床上,柳真真撩开被子一角露出半裸的上身,白嫩的双rǔ上还带著新鲜的吻痕。顾山从後面揽住她,两人一同看著女儿捧住nǎi子咕嘟咕嘟喝著奶,湿漉漉的大眼睛还注视著美丽的娘亲,而柳真真却不时微微眯一下眼睛,因为她的xiāo穴里还堵著顾山没有疲软的大ròu棒,偶尔的收缩便能清晰感觉到柱身上凸起的青筋磨蹭著娇嫩的内壁,身子更是一阵酥麻。

接下来的几日,柳真真都被顾山困在床第间共赴**,甚至被顾山哄著同他修那欢喜禅,不同以往的交合体未让柳真真被男人的大ròu棒插得几乎魂不守舍。在她得以亲吻吸允顾山的ròu棒时,才发现这个没有经历过**的男人拥有一根浅肉色的壮硕ròu棒。那种少年才有的漂亮色泽让柳真真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初为人妇的时候,如今在夫君们身经百战的黑褐色大ròu棒中这个浅色的就格外讨人喜欢。

顾山并没有跟兄弟们说起这事,这就意味著他没有按日子同柳真真行房的机会,不过他倒是不在乎,他搂著怀里的美人儿,说道:“命中无时不强求,真儿任何时候来,我都在这儿。”

至此,顾家兄弟终於聚在了一起,可以好好跟柳真真亲热,专心养育宝贝女儿们。然而随著小姑娘们渐渐长大,爹爹们才头疼的发现,这些小乖宝贝儿是比她们娘亲还要不让人省心的妖精儿。

环姬 一美人图

东陆的云泽州如今富饶繁华,发达的水陆交通和政策的优待,使它成为了东陆交通中转的必经之处。几代人开凿出的运河和商道辅佐著这座曾经的废都,让它吸引来了无数商客和旅者,他们的短暂停留带来了丰厚的金币和琳琅满目的商品,在云泽州首辅的有意引导下,这里慢慢形成了东陆最大的自由贸易中心,同样的,伴随金钱出现的**膨胀,也带来了赌场,妓院,和黑市。云泽州是能让人醉生梦死的仙境,也是能让人闻风丧胆的地狱,连皇室都不敢对这里轻举妄动,甚至连那人的名字都讳莫如深,前来任职的首辅也仅仅是这片土地真正主人的一个傀儡罢了。

谜一样的云泽州在常人眼里是华丽的销金窟,在皇帝眼里却是一个蛰伏的妖兽,开国至今没有一位帝王敢违背祖训踏入云泽州半步,那云泽主人就是他们午夜的梦魇。

云泽的黑市里有世间难得的珍宝,也有惟妙惟肖的赝品,端看买家可有那火眼金睛。而那云香阁的八仙会上用来交易的宝贝,件件都是难得一见的真迹,只是因为无法估价只能以物换物。这日,得到云香阁请帖的客人们依旧是焚香沐浴後带著面具依次入场在各自位子上静候著开场,能踏入云香阁的人早已见惯世间珍宝,一心只想要不寻常的孤品来丰富自己的藏宝罢了。

“陈叔,还剩几件没展示?”带著面具的男子提起茶壶给杯子里续上水,声音平淡,但是被唤作陈叔的中年男人却是知道主子有些不耐烦了,他站起来欠了欠身,恭敬地回答道:“主子,还差最後一件了,请您再忍一忍。”

跟外面喧嚣的交易商讨甚至争吵不同,这间雅室的门帘始终没有被撩开过,里面静的好像没有人一样,直到八仙会进入了尾声才有了点动静,两句低语很快就被外面的嘈杂声所掩盖。最後一件藏品即将登场,依照惯例,藏品的所有者会在侍卫的护送下依次进入雅间内,给客人展示讲解,让他们心里有个估价,然後就是客人们展示自己肯交换的珍宝若是能合了藏品主人的意,便能成交。

而这藏品所有者进入的第一间便是那安静的雅室,也是整个八仙会上最上等的一间。这个商人是这些藏家中的异类,完全是个做买卖的生意人所以生的一双厉害的眼睛,经他手的宝贝都因为独到之处世间罕有,而十分抢手。进了屋内只有两人在,一坐一站,招呼他坐下的那人是主子模样的中年男子,而他身後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侍卫。

这个商人也不推脱,径自坐到了中年男人对面,随行的两位侍女上前来,先在桌上铺开了白绢,一位双手捧著锦盒摆放其上,一位给三人递上丝绢缝制的手套之後才退到门外静候。商人戴上手套,小心取出卷轴,向著两人缓缓展开了画卷。他得意地看到了对面两人突然被定格住的模样,也没有错过那年轻侍卫一时乱了的呼吸,商人对这意料之中的表现十分满意,他摸著胡子正想开口说什麽,那年轻侍卫一手撑在桌上,俯身凝视著画卷,开了口:“这张美人图除了你,还有谁见过?”

商人在面具下皱了皱眉,好个无礼的下人,但见那中年人没有制止,也不好发火,说道:“按规矩这画的来历是不能说的,但是我保证,在二位看到之前,见过这画的不超过三个人。”

听闻这回答,那低头看画的侍卫突然抬头盯住了商人,那四目相对的那一瞬,这个精明狡猾的商人心底便是没来由的一阵寒意,好一双锐利如刀的眸子,这个人身上散发出的似有若无的磅礴气势,让商人有些感觉不妙了,本能的想要离开,可他此时已经像是被猛虎盯上的猎物,早已软了双腿动弹不得。

“画留下,把另外两人的名字报上来,作为交换,我可以帮你赎回那艘商船。”年轻人无意掩饰自己的身份,直接抛出了条件。

“这,这,这不合规矩啊,大,大人……”商人颤抖著手去摸出帕子来擦汗,这个人竟然能查到自己的老底。要知道那艘商船因为走私军火被官府扣押,帝都直接派了督察亲临办案,即使他当初作为幕後指使自然有人帮忙顶罪,查不到这里来,可是那船价值连城,一旦没了也是几十年心血付之东流啊。知道这麽大的烫手番薯,此人还能笃定地抛出条件,商人已经隐隐想起了什麽却是不敢相信,可心里已经暗呼吾命休矣。

那年轻男人这时正拿著那副画卷在灯下细细观赏,头也不抬地冷笑了声,道:“在这里,我就是规矩。”他话音未落,勉强坐在椅子上的商人身子一软就滑到了桌下,哆嗦半响才吐出了两个人名。那始终坐著的中年人恭敬地看著自家主子,道:“小的已经记下那两人名字了。”

“恩,这里按老规矩办。给我备车。”年轻男人淡漠地吩咐著,两眼却是一直瞧著已经被收回锦盒里的画卷,他有些著急要回去,要在书房里好好地再看看这美人图。中年男人猜得到主子心思已经不在这里了,等年轻人一离开,便立刻张罗门口的人把备选的另外宝贝拿出来送去下一间雅室,自己则领著那位商人去账房里签个契约。

柔和的灯光映照在已经被放入白水晶画框的美人图上,丛丛簇簇的海棠花间玉体横陈的半裸美人慵懒地睁开双眸,作画之人完美的捕捉到那一瞬间的神韵,迷蒙的,无辜的,怔怔望来的神情和眼角的泪痣,让这个娇怯的美人愈发楚楚可怜,轻易就撩起了男人们的征服欲。画中的少女不过十三四岁的光景,斜倚在檀木软靠上,双手摆在枕边似乎才刚刚睡醒,雪肤乌发,高鼻樱唇,浑身上下只裹著一块薄薄金纱似有若无地遮拦著xiōng口,圆翘的小屁股充满著弹性,修长笔直的长腿交叠著微微曲起,长发半掩著平坦光滑的小腹,发梢微微遮住了双腿间无法企及的私密之地。

年轻人一手支著下巴,一手隔著薄薄的白水晶在美人身上流连,明明是个还未长开的幼女,骨子里便生出这等风流,若是等她再长大一些……男人的指尖停留在少女的双腿间,眸色转暗,心道:“这处桃源怕是守不了几年了。”

这幅美人图上没有任何署名,不论纸张还是颜料也都非古迹,笔法甚至还不够老道,但是他不会看错,这正是他四处搜寻的最後一副真迹。这位作画之人年纪不会太大,但显然师从高人,尽管描绘的是半裸的幼女,不同於市面上大胆香豔的春宫图,画风纯真中透著淡淡**,并以民间香豔传说为载体作画,每个故事各不相同,那主角却始终是同一个面目模糊却勾人心魄的美人。其成名作便是水中仙,讲述池底修行的蛟龙因为瞧见了在水中洗浴的女子而心生爱慕,无心修行而化作人形前去求欢的故事。整幅画作是透过波纹涟漪的池水朦朦胧胧看见半裸的少女坐在塘边戏水的场景,没入水中的一双玉足秀美小巧,脚趾微微曲起,脚心一枚红痣看得人心神荡漾,以小见大能到这般出神入化的地步,

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美人图的主人身份也极为神秘,因为每隔三五月才放出一幅美人图,十分符合作画所需时间,所以外界自然认定他就是那个画家。因而当此人被发现死在屋内後,引来轩然大波,要知道这位画家生前曾透露这第五幅画中美人将露真容,所以得到了无数人的翘首企盼。结果却是这世间仅存四幅美人图,而那应当画完的第五幅却是不翼而飞,有人猜测是因为他画出了美人真容才招来杀身之祸,总之,这等珍宝如今已是有市无价了。鱼目混珠的画作比比皆是,仿得好的仍旧卖的出大价钱,可惜却再没有哪一幅能画出美人的神韵了。

年轻人想到这里轻叹了口气,看似随意的改变了下书桌上笔墨纸砚的摆放顺序後,一道暗门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书架边,他小心带著这幅新的画进到密室里,同其余四幅摆到了一起,然後退了几步满足地欣赏起来。看了好一会儿年轻人才想要离开,却舍不得转身,他踟蹰了下,又将画带了出来,最终放到了自己卧房的床头暗格里,这才安心更衣就寝。

镇南王府,玉初堂。

玉初堂是老王爷为了小孙女特意命人修筑的,这位年幼的郡主被保护得极好,除了家中亲近之人,几乎从未在外人跟前露过面。老王爷过世後,原本放弃继承权的苏鸣因为不愿违背父亲临终前的遗愿,成为了新一任的镇南王,膝下一子一女,年龄却差了近一辈。自幼被众人捧在手心的郡主不仅没有贵女们一贯的傲慢骄纵,还生得一颗菩萨心肠,玉初堂的花园内散养著不少鸟兽,甚至还有梅花鹿和鹰聿,它们都是受伤时遇见了跟王爷出游的小郡主,才逃过一劫得以在玉初堂内治愈恢复的。小郡主不让人拴著它们,任由来去,

放生时不肯离开的便再带回花园里养著,小动物们都很喜欢她,只要郡主一露面,便纷纷跑过来示好亲热。

王爷对这个唯一的女儿也是极为宠爱的,只要是郡主喜欢的都由著她去做,从不阻拦。原本每隔一个半月王爷就要带小郡主出趟远门,这次眼看出行的日子要到了,侍女都开始替她收拾起行囊,苏鸣却被政务缠身,一时脱身不得,为了如约带环儿启程回去看柳真真,苏鸣瞒住了环儿,在书房一待便是一个通宵。若不是下人说漏了嘴,环儿就被一直蒙在鼓里了,她泪眼汪汪地去找爹爹,扑在他怀里带著哭音道:“爹爹,环儿不去看娘亲了,你不要熬夜批文了好不好?环儿好担心的,呜呜呜……”

苏鸣又心疼又欣慰,搂著才到肩头高的爱女,轻轻拍著她的背,安抚著:“乖,环儿不哭,不哭了啊。是爹爹不好,爹爹以後不熬夜了好不好,乖宝宝,不哭了啊。”

环儿哽咽著抹著泪水乖乖点头,苏鸣坐到书桌边将女儿抱到膝上,用帕子轻轻给她擦脸:“怪不得这儿长了颗泪痣儿,我的小环儿可真爱哭,嗯?”环儿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她伸手搂著爹爹的脖子把小脸埋到了苏鸣颈窝里不肯抬头。刚出生的环儿并没有这颗泪痣,反而是随著年纪一点点长大了,眼角下渐渐长出了颗泪痣,映著那水汪汪的美眸,让环儿愈发招人怜爱了。

“小环儿真的不想娘亲麽?”苏鸣问她,环儿趴在他肩头小声说:“想的,环儿想娘亲,可是爹爹也不可以生病的。”

“乖,爹爹不会生病的,爹爹还要一直照顾著小环儿呢。我也想你娘亲了,这样吧,爹爹再想想办法,一定让环儿见到娘亲好不好?”

“真的?爹爹最厉害了啊!”环儿听了苏鸣的允诺开心极了,她又能见到娘亲和妹妹们了。苏鸣瞧著怀里肖似娇妻的小女儿,怜爱地抚著她的长发,用指腹轻轻摸摸女儿的小脸,环儿像只小猫似的眯起眼儿在他的大掌里蹭了蹭,又软软依偎进爹爹的怀里。苏鸣抱著爱女就这麽坐在靠椅里,静静享受这天伦之乐。当爹的自然知道小女儿是很想念娘亲的,怎麽舍得让心爱的宝贝儿难过。左右为难的苏鸣没有头疼多久,就有人送上门来了。

顾宁远这年已经是十七了,他和弟弟宁泰一年里有大半时间都在四处游学,究其原因最主要的可能还是受不住家中整日春意绵绵,**不歇,纷纷出来透气。正好是游历得百无聊赖时,发现此地离镇南王府不远,便来祖父这儿拜访一下,顺道瞧瞧小姑姑。

对於顾宁远的突然到访,苏鸣大为欣喜,一面是好久未见孙儿,一面总算能了却一桩心事。不管怎麽说,还是自家人最能让他放心,而且自己女儿的性子他也是知道的,环儿身子娇弱又畏生,长这麽大还从未离开爹爹独自出去过,每回出远门都得让人抱著才能睡著,这麽个娇滴滴的小宝贝儿怎麽能安心托付给外人?辈分上她虽然是宁远的小姑姑,可是比宁远和宁泰都小,在侄儿们跟前更像个小妹妹,如果宁远能护送环儿,苏鸣就是十万个放心了。

顾宁远自然是一口答应的,他差不多是看著环儿她们长大的,论排行,其实珈儿才是最小的,但是这三个姑姑里,就属环儿最为娇小柔弱了。二姑姑珠儿自幼习武,十二三岁就敢背著顾风扮作男儿出门游历,结识了不少年轻一辈的高手,三姑姑珈儿多数时日在北陆,骑射御狼样样在行,唯有环儿还黏著自己爹爹和娘亲,开开心心养著一大窝小动物和一院子的花花草草。

环儿也没有意见,能和大哥哥一样的顾宁远在一起,她就一点都不怕了。小时候她就是顾宁远他们的小尾巴,由他们牵著四处玩,长大後聚少离多,大家都很怀念儿时的美好时光呢。苏鸣总算是松了口气,跟顾宁远商量了下行程,让他们先到云泽州等著,云泽州热闹繁华,治安也不错,只要环儿乖乖带著面纱就没有什麽大问题。不过顾宁远还是私下跟他说了声,自己近期在这一块逗留也是因为要见个许久未见的老朋友,可能会顺路跟他们一起到云泽,此人比顾宁远年长一些,但两人是过命的交情,加上武艺高强,还是值得信任的。苏鸣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只是嘱托宁远还是不要让他的朋友瞧见环儿真容,也不要让两人单独相处就是了,顾宁远一一应下了。

等上了路,顾宁远才发觉小姑姑不仅比想象中还要黏人,走路时要他牵著小手寸步不离,坐在车里也要抓著他袖口衣摆才安心,而且一起上路的还有一只大白兔子,那是环儿最喜欢的宠物了,另外,最头痛的莫过於夜里睡觉了。顾宁远问环儿苏鸣是如何陪她的,环儿眨著眼睛说我和爹爹一人一床被子,我睡里面爹爹睡外面,然後爹爹会整晚都拉著我的手睡觉的。顾宁远无奈的按了按太阳穴,祖父把小姑姑都宠成什麽样儿了,这麽大了在外面还不敢一个人睡。可是他能怎麽办呢,被环儿那水汪汪地满满期盼的眼睛看著,他只得照著环儿的说法,这般和她挤在一张大床上睡。

这日又到一个镇上,顾宁远牵著环儿去客栈里投宿,侍卫们分工有序地在外头搬行李牵马车,那掌柜一面收了钱给他们一间天字号房,一面小声提醒这对年轻夫妇:“公子莫要怪老头子多嘴,这些日子附近都有些不太平,夜里无事就不要外出的好。”

顾宁远习惯了这种误解,也不在意,谢了掌柜的提醒,给身後侍卫一个眼色後,便牵著环儿上楼去了。过了会那出门打听的侍卫折了回来,顾宁远哄了环儿去内屋给白白喂菜叶,自己跟侍卫走到外头院子里说话。

“公子,是相邻的镇上相继死了两人,都是倒卖的商贩。”

“跟那些画作可有联系?”

“暂时还查不到,但是属下觉得有点头绪,让暗卫们继续查下去了。”

“恩,既然我们手上的线索断了,就从这里接上去吧,还是要尽早把失窃的画作找回来才是。”

“是,属下自当尽全力,请公子放心。”

顾宁远转头看著屋里抱著肥兔子的环儿,按了按眉心,恢复了以往的神色走进去。这时,环儿正抬手将一缕长发别到耳後,将面纱取了下来,露出了左眼下的那颗泪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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