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来一笑是生涯之一
十六公主命运转折的那一天,一切如常,等用完午膳,她才哄著宝贝女儿睡著,就看见雪音朝自己使眼色。她走到外间来,雪音低声说太子约她过会儿後去祥园赏梅,让她少穿些。十六公主小脸一红,点头应了,自己回房内脱了里边的衣裤,只笼著外面的衣裙出门见太子肃。
祥园是个偏僻的院子,鲜少有人往那儿走。她才走进去就被一个高挑男子紧紧搂住,胡乱亲咬起来。
“嗯……哥……哥……别……别这麽心急啊……”十六公主任由太子肃抱住,叫他扯开了衣襟露出两只雪白挺翘的nǎi子来,太子肃熟门熟路的抓著它们蹂躏起顶端的两颗rǔ珠,时而按压著它们,时而将它们往外拉扯,或者是用指甲刮著上面的小眼,听著妹妹在怀里娇喘,身子也一寸寸软下来。
太子肃抱起十六公主让她靠坐在一株梅树上,这棵树生的低矮,奇就奇在那枝桠生得如一只张开的手掌,美人儿就这麽坐在树的掌心里,光裸的身子被树枝托起。
太子肃让妹妹衣襟大开的躺靠著,瞧见那两个rǔ头硬硬的站著,就忍不住低头一个吸了一口,换来十六公主轻轻的吟叫。随後又将那长裙堆在她腰间,露出未著丝缕的下身,长腿被分开搁在树枝上,让肥嫩流汁的xiāo穴刚正对自己。
早春时分,这般还是有些冷的,十六公主却因为哥哥的四下撩拨全身发烫呈现出浅浅的粉色,太子衣著完好,只是将那硕大的yáng具从裤裆里掏了出来,在妹妹的xiāo穴前磨蹭著却不进去,十六公主低吟著用双腿去勾哥哥的腰肢,那儿已经酥酥痒痒的,好想让他插进去啊。
“宝贝,想不想哥哥?”太子低头和十六公主湿吻著。
“想,哥哥,进来啊……若语那儿痒了……好难受……”
“是吗,让我看看妹妹的xiāo穴有多想哥哥。”说著他扶著yáng具一通到底,十六公主长吟一声愈发主动的夹紧了男人的腰。
“恩,好哥哥,再进去些啊……恩……恩……恩……舒服死妹妹了……”
“恩……怎样?孤进的深不深?”
“深,好深啊,嗯嗯嗯……哥哥都顶著妹妹的心肝了。”
“恩……里面的水真多啊……孤可是夜夜都想著你的小làang穴呢……每天都Cāo你这麽多回,怎麽还是不够?你可真是个要人命的妖精啊。”太子咬著十六公主的rǔ头,无奈又快乐的叹息著。
“说,孤的ròu棒大不大?”
“啊啊啊啊啊……大。好大……胀死若语了……”十六公主的双手被绑在头顶,难耐的扭著腰肢,xiōng前晃起一片rǔ浪,太子把脸埋在双rǔ间大口吸著馨香。
“好大的nǎi子……唔,宝贝,让孤再好好吸吸……真想再喝点奶水呢。”
“恩……嗯啊……哥。轻点……若语那儿早叫你喝光了,珍儿都没得几口呢……”
“奶头都这麽硬了,怎麽只要轻点吸,是巴不得哥哥咬它吧。”太子低哼著,用牙齿轻轻咬住妹妹的rǔ尖自下而上的拉扯得长长的著直到奶头从齿间掉落回去恢复成原状。
“嗯啊,别……恩……”十六公主的奶头是极敏感的地方,每回被这般弄了都会忍不住泄身,太子没弄几下就感觉到大股滚烫的yīn精喷射在自己yáng具上,刺激得它又大了一圈。
“不要了……哥……不要了……别弄那儿了啊……”十六公主被迫连连**,觉得魂儿都叫哥哥的牙齿给弄散了。
“真不要,还是假不要?恩,小骗子!”太子突然发了狠似的连根拔出又连根没入,大力的抽动令梅树也不停颤动,抖落了冰雪和花瓣,冰凉凉的积雪和红豔豔的梅花落在十六公主玉色的xiōng口,小腹和双rǔ上刺激得她连连颤抖。
“要,若语要啊……饶了我啊……哥……哥……”十六公主受不住的哭叫著,而太子红著眼盯著那红与白的豔色,愈发狠命的Cāo弄起她,落在两人交合处的红梅迅速被捣成泥浆只留淡淡芬芳。
等太子终於完成shè精後,扛起了妹妹的双腿架在肩头,认真端详著那个被干得张不开口的小嘴里满满含住白花花的jīng液还冒著丝热气,忽然一朵红梅落了下来正好砸在那露出的yīn核上,十六公主一个哆嗦後叫那朵花掉入了被拉扯开的肉瓣里卡在xiāo穴口。
“唔,哥,把花拿走啦……”十六公主如今下身被抬高,正好能看见自己的xiāo穴里正夹著一朵怒放的红梅,就好像那是从她身体里开出来的一样。
“啊……哥……你……别这样……”
“乖,好好咬住它,一会回去有奖励。”太子分来了xiāo穴口让那红梅被小嘴含住後才放下了十六公主替她整理好衣裙,牵著她回了东宫。两人坐在床榻上,十六公主屈腿打开著,太子修长如玉的食指探入里面抠出了那被jīng液包裹住的红梅,让妹妹含在嘴里舔干净,再塞进xiāo穴裹上。这般乐此不疲的玩了好一会,按他吩咐采来红梅的宫女们也已经将花瓣剥下装了一大半碗後呈上来。
他将那些花瓣塞进妹妹的花穴里再挺著自己的铁棒狠狠捣弄著,直到一整碗都成了十六公主花径里的泥浆才再次把jīng液射了进去。他抹了点溢出的白浆,在鼻尖嗅著,低声说:“妹妹可是有了个名副其实的花穴呢,瞧瞧,孤灌进去的宝贝都带著梅香呢。”
这般说著将那手指递到十六公主跟前,看著妹妹乖巧的张嘴舔干净了上面的白浆。此时沈浸在**和梅香里的两人恐怕不会想到如果不是这朵红梅,也不会引来皇帝的震怒,使得十六公主远嫁北疆,最终香消玉损与一片汪洋之中。
十六公主出事的消息被密探提前传来的时候正是一个天气晴好的午後,登基数年的肃帝屏退了众人在书房里作画,内廷主管是宫里的老人了,也只有他敢来见肃帝,行了大礼後跪倒地上,声音哽咽著说:“陛下,柘琉公主殁了。”
肃帝只怔了一下就觉得脑袋里突然空了,整个人都僵在那里,明明还睁著眼,还能听见声音,偏偏看不清周身这一切,嘴唇努力开合著问:“柘琉公主是谁?”
“陛下,是十六公主殿下啊,北部说是出海时遇上了风浪,连尸骨都寻不到了……”
怎麽会?怎麽就这麽走了?知觉慢慢恢复,肃帝低头看桌上的画纸,红梅下寥寥几笔勾勒出的美人已经被笔尖上朱砂浸染得一片殷红,短暂的沈默後是雷霆般的爆发,整个书房的笔墨砚台都被砸摔碎撕毁,连那张木桌也被肃帝抓过太师椅狠狠得砸烂了。这个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赤红著眼最终在一片狼藉里像个孩童一样失声痛哭起来,他把自己关在房里一整夜直到第二日才宣了心腹的宫人来打理过才若无其事的上朝。只有内廷总管细心的发现,自那日後,肃帝再没画过一幅肖像,不识趣的妃嫔若是提了画像之事,就是冷宫赐死。
朝堂之上,才由文官奏曰:“北部四州发丧,柘琉公主殁於北海。”
肃帝只觉得那声音真是刺耳之极,听後叫人两眼发黑,他眨了眨眼,低声说:“按先例给柘琉公主拟个谥号吧。”
“臣遵旨。”
这一天对所有人来说没有什麽不同,一个北方王妃的死听过了也就忘了,只有礼部会稍微翻翻典册,寻个谥号写好後上报给皇帝,然後就可以安心回家陪著自己娇妻美眷尽情快活。肃帝依旧照著平时的习惯下朝,批奏折,翻牌临幸妃嫔。
他摸著那托盘上翠绿的玉牌,一个个名字都那麽刺眼,怎麽没有一个叫若语呢?是了,他的若语已经死了,她的丈夫儿女会为她守灵戴孝,恸哭不已,等皇叔百年之後又将与她同穴而眠。这个皇宫和世俗之念已经是沈重的枷锁套在他身上,哭不能哭,连悲伤都没办法给她。他多麽想挥兵北上踏平那片吃了他的若语的土地,填平那无尽的北海,即使身为帝王,他也不能这样肆意妄为。
肃帝原谅了北部四州,因为害死十六的是他才对,因果循环,他食了自己种下的恶果。孤家寡人,这一刻才是真正名副其实。
若干年後,当他看见侧脸酷似若语的柳真真时,宁可相信这个是妹妹和那质子的女儿,不,即使是他的女儿,他也不能放过。红帐里的美人还是当初年轻的模样,而他已经四十不惑,囚禁著柳真真也是囚禁著他最迷恋的那段记忆。
作家的话:
谢谢林忧染的爱心糖果和847298850的推文!!
谢谢snt230的月饼。啊,旧梦有几章隐藏了,原因是太虐,跟後面文风不符,我还木有时间修改呢!不过不影响看文滴,都是OOXX啦XDD
谢谢zisulianqiao,allennoah和catherinena的暖宝宝
谢谢nihaoma,橘珊,bluehome,林忧染和catherinena的圣诞帽
谢谢brittanymeng,阿布达,chloe1314,brittanymeng和抽风纪小如的圣诞袜,谢谢大家的鼓励哦!
谢谢木木倾橙和Trnana的南瓜灯。
哈哈,我终於把礼物单又补充了呢。
这个文文前半部分是旧文里拿出来的,所以不算正式更文咯。
☆、折来一笑是生涯之二
荣安王遇见十六公主也是一个偶然。绡凌殿是闲置的客居宫室,没有清扫装饰的旨意宫人们是不会进去的。午膳後,荣安王独自在下榻的宫室便散步,远远看见绡凌殿的後院里有株开得极为繁茂的红梅,便曾四周没人悄悄走了进去。不想,在绚烂的重瓣红梅下,居然有个午睡的美人儿,沈静姣好的容貌,微露的香肩,裹著素白长裙拢著狐袄,青丝间落满花瓣,这般模样看著就叫人口干舌燥,荣安王难得对一个南夷女人起了兴致,自然不会放过她。不过看这女子梳著妇人的发髻,衣著华贵,但身旁又没有宫人侍候,把握不住她的身份没法下手。不得不按著礼数,唤醒了这个睡美人,一问之下才知道她就是寡居的十六公主柳若语,自己最小的侄女。
十六公主告诉荣安王,她也是因为喜欢这儿梅花怒放,又安静,才特意避开了宫人来赏梅的,因为偶尔犯了困才睡在这儿。荣安王嘴上说著要她小心著凉,不该不带宫人们就独自出来,心里却暗喜这个大好时机,新寡的妇人往往奈不住寂寞,即使被男人强上了不敢做声,再加上此处幽静偏远,两人身边的宫人们都被打发走了,他有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来和这个未曾谋面的小侄女寻欢作乐。
凌霄殿的後院极大,小径通幽,十六公主早已忘记了来时的路,只好跟著荣安王走。她从未见过三皇叔,但是以前年幼时,在皇後的宫里听宫人们小声讨论过这个紫眸王爷不知真假的传闻。
据说荣安王十四岁通晓人事後,就专门爱玩年幼的小女孩,曾夜御六女而不知足。那些同他交合过的小女孩不过十一二岁,都是教习坊里专门送去的,等次日接回去後各个下体血流不止,连後面也被开了苞,尚未长好的子宫早已被捅坏了,无法再生育。他在皇宫里长到十六岁後封王北上,期间玩弄的小女孩足足有百十来个,全部失禁,丧失生育能力,浑身伤痕累累。越到後面越发残暴,非得一晚上生生折磨死了才把尸体送回习教坊。宫人们说得有鼻有眼的,什麽奶头里扎著针,xiāo穴被烙铁烫得焦黑,肠子都捣烂在肚子里,完全把他说成了一个无恶不作的恐怖魔鬼。最近荣安王南下过来,宫人们之间又流传起这些事来,加上教习坊果真开始挑选年幼的女孩子,吓得十来岁的少女们个个心惊胆颤。
今日一见那人却是成熟英俊的男人,像极了年轻时的父王,而且似乎还很温和,但她始终不敢离这男人太近,她从这个男人的眼底看到了隐藏极深,却令她熟悉的**。当十六公主因为觉察周围的景色愈发陌生,而有些心慌时,一个不甚险些摔倒,荣安王顺势将她抱进了怀里,一手箍著细腰,一手却按住了她圆润挺翘的小臀,时轻时重地揉了起来。
“啊……三皇叔……”十六公主被男人有力的臂膀紧紧扣住,脚尖都已经离了地,根本没法躲开男人的大掌,“别……三皇叔……我们还要找回去的路呢……唔……唔……”
娇小却丰盈的身子带著清淡的梅香扑入鼻尖,荣安王低头看著这个只到自己xiōng口的小美人仰起小脸喊自己三皇叔时,立刻低头用自己的唇舌包住了她的小嘴,厚大的舌头塞满了十六公主的小口汲取著美人的津液,舔著她的唇齿,强硬的扫过了她口内的每一寸地方。
荣安王仗著自己的身形高大将十六公主抵在了墙上,把已经发硬的yáng具顶上了她柔软的小腹,开始顶蹭著。十六公主推不开这个男人,心下懊悔自己挑了个人迹罕至的地方休息,又不带宫女,只得由著三皇叔肆意妄为。
男人的大掌隔著衣衫揉她的双rǔ,一手扯开裤头,拉著她的小手去摸弹出来的滚烫yáng具。
“守了这麽久的寡,xiāo穴都干了吧。来,好好摸摸,觉得皇叔的ròu棒大不大?”男人松开十六公主的嘴,一面舔著她的嘴唇,一面低声问道。
“大,好大……”
“想不想皇叔把它插进你的xiāo穴里?你摸摸看,它又粗又硬一定会让你舒服死的。”
“不……皇叔……嗯……不可以的……”十六公主虽然这般抗拒著,但是感受到手里东西那灼人的温度,还是忍不住身子发软。不论是夫君还是皇兄都没有这样惊人的yáng具,不知道若是真被皇叔在这儿强上了会是个什麽滋味。可是现在不行,她之前才被太子拉进画舫里干了好几回,即使洗干净了,那处红肿的模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麽回事。这可是万万不能叫他人知晓的啊。
“倒是个贞洁的小东西,可是皇叔的大ròu棒很想伸到你的xiāo穴里去,怎麽办?”男人低笑著咬她的耳珠,一把抱过她坐到了栏杆上,让小侄女双腿大开坐在自己腰间,手掌探入裙底,隔著亵裤摸她双腿间的那道细缝,指尖裹著衣料陷进缝里摩挲著,“这样是不是很舒服?让皇叔的ròu棒捅一捅会更爽的,嗯?要不要?”
“皇叔,若语不可以这样的……求求你,别这样……唔……”突然小核被捏住,十六公主整个人都抖了下,她泪眼汪汪得看著那个男人希望他能心软,可是捏住小核的手指还在继续揉搓著,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恩?这是个什麽东西,硬硬圆圆的,像颗小珍珠一样?”隔著丝质亵裤捏住小侄女yīn核的荣安王明知故问得挑逗著十六公主。
“轻轻一摸,你就会叫,来,再叫几声让叔叔听听……”说著他搓面团似的搓弄著十六公主敏感红肿的小珍珠,听著小侄女难耐的低叫著。
“不……啊……啊……啊……不,皇叔……别捏那里……啊……”
“叫得真好听啊……别捏哪儿?这里是吗,那皇叔要再使劲……看看能不能把它捏爆了。”这般说著他果真用了大力将那小粒捏得扁扁的,伴著拔高的尖叫声,女体如狂风中的树叶般颤抖起来,粘腻的yín水迅速打湿了他手里的布料,让男人可以更加清楚的感觉到小侄女下体的模样。
“敏感的小东西,这麽快就泄了。”
男人轻笑著,依旧温柔的摩挲著那粒小珍珠,然後突然重重捏一把,看著靠在自己怀里的十六公主时不时抽搐一下。
“小侄女流了好多水啊,裤裆都这麽湿了,想不想皇叔帮你堵一堵?”荣安王说著扶住自己露在外面的巨大yáng具隔著那湿哒哒的薄薄丝料顶上了微微开口的xiāo穴,还往里面顶了顶。
“嗯啊……啊……啊……不……”再次被刺激到**的十六公主挺著身子抓紧了荣安王的肩膀,一颤一颤地喷著水儿,“别,别蹭那里……皇叔……若语要死了啊……不……”
荣安王最喜欢趁著十六公主**时极为敏感的时候,刺激她的小珍珠和xiāo穴,延长那种几乎灭顶的快感。极薄的丝料沾了水後更是恍若无物,十六公主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三皇叔巨大如拳头的菇头就卡在自己的xiāo穴口上。会死的,那样大的一个头若是真塞进来会出人命的啊。
荣安王偶尔也会尝尝强上的滋味,但是这回他更愿意折磨著小侄女让她求自己狠狠的Cāo她。那根巨大灼热的家夥在十六公主的私处如帝王一般来回逡巡著,不时刺激著小珍珠,雪白的丝裤已经半透明了,他可以看清楚小侄女绒毛稀少如幼女的粉嫩下体,真不像个有了四岁女儿的少妇啊。
“唔……恩……恩……别……”十六公主忍受著折磨,却不愿妥协,虽然和太子也是**,但她不後悔,那个男人可是她年少时的心之所系。即使後来嫁人,驸马对她万般宠爱,她也努力的回报著,不仅在床第间任男人肆意索取,也试著在心里爱他多一点,但终究抵不过兄长的引诱,对於过世的丈夫她还是心存愧疚的。已经背叛过一个爱自己的男人,她不想再背叛皇兄了。
“皇叔,求你了,若语真的不能的……求你不要插若语的xiāo穴了……若……若语……替你吸出来可好?”十六公主哀哀的开口求著荣安王,看见男人终於送开了钳制自己的手,才勉强移动著酸软的身子,跪在他双腿间握住了那根巨大乌黑的yáng具,天啊,真的是一只手都握不住的ròu棒。她心里是多麽庆幸自己没有用下面的xiāo穴去吃它,先伸出小舌舔弄,再含进嘴里,最後等到这根**一直插入食道将滚烫浓浊的热液喷射进胃里才得以脱身。
然而本以为逃过一劫十六公主却不曾想到,荣安王之所以想要求娶她就是因为欣赏她的坚决不从。忠,永远是人们最看重的品性,忠心,忠孝,忠诚都是对一个人极高的评价。男人们一面三妻四妾,一面又想要女人们对他死心塌地,唯恐红杏出墙。荣安王也是如此,其他女人他没法判断,但是这个任人百般挑逗都坚决为亡夫死守贞洁的女人却一定是个专一长情之人,只要娶了她,占了她的身子,那麽她也会这般忠诚与自己。故而这日夜里他上书励帝,求娶十六公主为正王妃。
在几日後在那人的默许下,被自己生父送给了三皇叔,这才有了夜宴上的那一幕。使得荣安王那根蠢蠢欲动的大ròu棒如愿以偿的插进了她的小花穴,然後再也不愿轻易出来。
☆、折来一笑是生涯之三
夜宴尚未开始,励帝就令人将小帝姬抱走,并且在案头摆上了迷香,使得围屏里的十六公主渐渐有了倦意。风自半空掠过,檐角的铜铃叮叮当当的响著,像一支小夜曲催人入睡,香炉??青烟中,十六公主伏在桌上缓缓合眼。
身後的屏风开了又合,十六公主浑身无力,已经没发睁眼去看了,骨子里却有一股热气自内而外的散发著,神智开始慢慢模糊起来。
是谁?是兰音把珍儿又带回了麽?
有没有人?好热,来人,替本宫更衣,好热啊。
十六公主隐隐听见了脱衣的悉索声,是有人替自己更衣了吗?可是自己还是好热啊,好难受。
一双手扶著她的肩膀让她向後倒去,落进一个健壮滚烫的怀里,那灼人的热量令十六公主不由轻呼了一声。
有什麽东西封住了她的小嘴,软而有力的顶开了贝齿,挤进了口腔。略显粗糙的舌面细细舔过每一寸内在,勾著她自己细滑的香舌允吸著又不时渡来一口津液。
唔,是谁?这种感觉熟悉又陌生,十六公主本能的觉得应该是太子,便无意识地放软了身子让“哥哥”玩弄。
粗糙的大手探进了她的衣襟,一下就摸到了毫无遮拦的饱rǔ,男人低低的笑,肆意摸著衣裙下光滑细腻的身子,沙哑地说道:“好yín荡的小东西,里面竟然什麽都没穿……是不是已经等著皇叔来好好疼你?”
是三皇叔的声音,他在爱抚自己麽,已经被媚香散了神智的十六公主早已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只能遵从本能的去享受男人的玩弄。
终於小衣被拉扯开,露出十六公主已经恢复成洁白无瑕的身子,两颗雪球一般的丰rǔ落进麦色的大掌,带著薄茧的指腹摩挲著娇嫩浅粉的奶头,拨弄弹击著让她们在微冷的夜风里颤悠悠地站立起来。荣安王看著怀里女子媚眼迷离,半张小嘴低吟著扭腰,却只是让那nǎi子在自己手心里滚动著,怎麽也逃不出去。
“真是个宝贝,这麽大的nǎi子,本王一只手都抓不住。”男人满意的低笑著,手里用了力狠狠的揉捏起来,rǔ肉从男人的指缝里挤出来,娇嫩的rǔ头被死死夹在两指间,还不时向外拉扯。
放开了被蹂躏得肿大的双rǔ,男人的大掌一只抚摸著玉臂,扣住那纤纤手指,重新按回高耸的xiōngrǔ,另一只则按抚著平坦柔软的小腹,那里是为他生儿育女的地方。女子曲线优美的背脊贴合著男人肌肉紧实的xiōng腹,她靠在宽厚的肩膀上仰著小脸伴随著男人的每一下抚摸微微喘息著,漆黑乌亮的长发披散在男人背上和他的长发纠缠不清。
男人偏头啃咬著十六公主的颈脖,耳朵,湿滑的唇舌游弋到了那红肿的高耸,舌头继续舔拨著小奶头,给它们镀上一层晶亮,然後一口含住狠狠吸起来,等放开时发出叫人脸红心跳的湿吻声。美人经不住这般挑逗,娇吟变得急促,xiōng口的微微疼痛都化作了下腹里的水,涓涓流淌出来,她本能的并起双腿,扭著小臀蹭上了身下那硬邦邦胀鼓鼓的一团,好给自己xiāo穴止痒。男人扯掉了她的长裙,露出修长笔直的双腿,和茵草茸茸的私处,荣安王的大掌摸向侄女的下面,立刻就被yín水打湿了。他嗅著手上馨香的气味,把粘稠的透明液体都一一舔舐干净。
“嗯,好甜的水,我竟然有个这麽骚的小侄女,这两年独守空房可是饿坏了你的小骚洞吧。”
粗长的中指率先探进了mī穴,被里面的嫩肉紧紧吸附著,挤压著,轻易就能摸到层层软肉间的一颗肉珠,寻常女子的这处硬肉只要被男人顶弄,就会连连泄身,十六公主的这一处却是鼓鼓凸起,只是普通**就能摩擦上那里,叫她发出梦艺般的娇声和喘息,辗转蠕动。层层皱褶的嫩肉就像无数只小手拉扯揉弄著粗粗的长指。这样热情而湿腻的内腔让荣安王忍不住叹息,果然是个名器,前几日放过了她,今天就没这麽容易脱身了。他真想看看这个好像一根手指就能塞满的小洞是怎麽吃掉自己比寻常人更粗长的龙具。
外面衣香鬓影,笑语欢颜,还不时传来叫好和赏赐之声,而满是梅花香的围屏内,两个**相依的男女已经情迷意乱。
十六公主早已软成了一摊春水,任人摆布。荣安王迫不及待得将她放在桌案上,用自己的亵裤堵住了依依呀呀的小嘴,覆身压住侄女,一个挺身就将少女小臂粗长的yáng具连根没入了那紧窄的xiāo穴一直撞开宫颈捅上了宫腔内壁,美人儿纤腰猛然弓起,双手抓住桌案连连抽搐起来,两条长腿夹紧了男人结实的腰腹,十个脚趾都勾了起来。
荣安王御女数十载,行房段数已是个中高手,加上之前就玩弄过这个小侄女一回。轻易找准了十六公主的弱处,不消几下大力抽动就能叫美人儿狠狠泄上一回,香腻的春露打湿了两人交合的耻毛,浸透了大半张桌案,又顺著桌腿流到地上。
外面有人影不时走动,女子们的低声交谈仿佛就在跟前,透过正前方的屏风,荣安王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的每一张脸孔,却没有人知道励帝的三弟和他最小的女儿就在他们中间尽情缠绵。
当晚宴到了最**,第一朵绚丽花火绽放在夜空时,荣安王终於在十六公主体内也射了一朵巨大的,rǔ白色的,滚烫花火,带著**後的硝烟味,它不会消失在空气里,而是被紧紧堵在了小小的子宫里,期盼著一个新生命的降临。
这一刻,顾风按著索兰珍的小手,帮她捂住雪白的小耳朵,两张笑盈盈的小脸花儿一般仰著,泼墨似的天穹中有稍纵即逝的花火,倒映在星子般的双眸里。晚宴结束後,两个孩子相互告别,不曾想一别就是好多年。
兰音将开开心心的小帝姬领到梅知她们跟前,让她们直接会枫璃殿,不必再等十六公主了。梅知等人不敢违背兰音,抱著小帝姬回到枫璃殿,打算进入正殿时,就看见其他几位留守的宫女们神色莫测得立在台阶下,几个生面孔的宫女守在殿门外。
她们以为是太子来了,所以就打算带小帝姬出去再转转。不想索兰珍得了玩伴跟爹爹就迫不及待得要去告诉娘,哪里肯跟梅知她们走,尖叫著要娘亲。宫女们又不好捂她的嘴,更是抓紧带了她想出去,不想殿内传来了陌生的男声:“可是珍儿回来了?抱她进来。”
梅知她们尚不知殿内为何人时,外面的宫女们已经回了话,来抱小帝姬进去。殿外的诸人不由面面相窥,知道内情的宫女用口形告诉她们里面的人是荣安王,一时间众人脸色聚变。
原来一个时辰前,荣安王就避开众人抱著十六公主回了枫璃殿,夜色深浓,他身形高大又是一袭宽大的黑袍,正好将**的侄女整个罩在怀里,一路边走边插,能清楚得听见闷闷的啪啪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他带来的宫女们则捧著十六公主被撕扯烂的宫服跟在後面。
荣安王也不理会枫璃殿宫女们的神色各异,任由她们跪地行礼,点了个头就径直走向了正殿的寝宫,他走过的青灰的石阶上留下了一条断断续续的水渍。领路的宫人带著荣安王到了公主的香榻边,依著吩咐点了宫灯,胆大得瞟了眼自己主子,就见十六公主香腮绯红,神色涣散地咬著一条男人的亵裤,同荣安王一起滚在床榻上,然後整个雕花大床都晃动起来,发出了咯吱咯吱声。红著脸退下的宫女诧异於此,却不敢做声。
陌生的宫女抱著小帝姬进了内殿,十六公主偏爱梅香,所以殿内摆著上好的金钱绿萼,散发著清甜的香气。宫女来到落账的香榻前,低声回禀:“王爷,小帝姬带来了。”
床上传来轻微的响动,便随著女子的低哼声,男人结实的手臂拉起帘幕的一角,露出披著单衣的荣安王和他身下隐约昏睡过去的十六公主。
“珍儿今晚玩得可好?你母妃已经歇下了,我们轻轻的说。”荣安王伸长手臂摸了摸索兰珍的小脸蛋,低低说著。
索兰珍懂事的点点头,她知道爹爹和娘是要睡一起的,於是也悄声说:“珍儿知道了,珍儿不吵娘亲。爹爹晚安。”
“乖孩子,玩了一天也早些歇息吧。”荣安王温和的笑著,示意宫人们服侍索兰珍休息。
为首的那位清了清嗓子让枫璃殿所有的宫女们都聚到了院子里,简洁的告诉她们十六公主将嫁给荣安王为正妃,半月後就启程北上,要她们一则保密,二则抓紧收拾行装。
新寡的十九岁公主将带著小帝姬嫁给三十有二的荣安王做正妃,这个消息就像一个惊雷炸响在枫璃殿上空。宫女们悄悄交换了消息,晓得这事该是定下来了,荣安王已经占了公主的身子,看起来在外面就已经Cāo弄了好一会了,现在竟然还在房内继续颠龙倒凤著,也不知道明日公主会是个什麽光景。
荣安王的确对十六公主的身子额外痴迷,好像怎麽都Cāo不够。年轻时也贪欢过南夷少女,但她们在传递间只知道哭叫,床上功夫跟北部女人比差了一大截不说,还常常被玩得大出血。
而他现在摸索出来了,南夷的女人要生过孩子的Cāo起来才爽,xiāo穴松了,子宫却更结实,也懂得情趣,加上皮肤光滑细腻,叫声娇媚可人,那种含泪求饶楚楚动人的模样更是叫人兽性大发,欲罢不能。十六公主在他身下晕死过三两回都没能叫他停下来,他还是嫌小侄女的穴洞太紧想给她Cāo松些。
作家的话:
呜呜,都是旧文,看得出来我把原文删了多少在,可能还有一章旧文……
☆、折来一笑是生涯之四
十六公主只觉得昨日好似做了场春梦,又回到数日前被皇叔胁持在绡凌殿里,这一回她没能躲过去,被三皇叔结结实实给Cāo了个透,现在好像身子还残留著那粗壮惊人的ròu棒拓宽xiāo穴的恐怖错觉,却又叫人回想起时带著几分不舍。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昨夜里最後的记忆就是珍儿被兰音抱走,然後自己昏昏欲睡。对了,珍儿,自己的宝贝珍儿呢?
想到女儿後骤然醒转的十六公主,才後知後觉的发现自己浑身酥软,闻见了熟悉的梅香,想是在枫璃殿了。虽然不愿睁眼,但是念及索兰珍,她还是皱著眉欲起身,然而不仅手脚使不上力,私处也有著过度交欢後熟悉的胀痛,似乎还塞著团软肉在里面,这是怎麽回事?
这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荣安王侧身抱紧了十六公主尚在梦中,不过怀里的人儿一动他就醒了。睁开的紫眸里带著几分朦胧的期许,他很想看看那美人清醒後会是副什麽表情。
鸦翅般的长睫微微扇动,带著雾气的水眸缓缓展现,十六公主眨著眼欲看清抱著自己的男人,却不想这样慵懒的模样早已勾起了男人晨日的**。
不等她有所反应一条厚舌就塞进了小嘴里,强壮而充满热度的雄性躯体覆了上来,大掌揉起了双rǔ,花径里那根柔软的肉条顷刻间就硬挺膨胀起来,变得又粗又烫,将花径再次满满撑开,这些突如其来的袭击令十六公主格外被动,她想伸手去推身上的男人却因为肚里突然抽动起来的yáng具而哀呜一声无力垂了下来,同时深吻她的男人松开了嘴,叫她看清那个正在自己身子里肆虐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三皇叔。
“啊,不……三皇叔……你怎麽在这里……不,不可以……恩……恩……轻些啊……”受惊的十六公主不由自主收紧了小腹,原本就紧实的蜜道更是紧紧咬住了荣安王的大ròu棒,几乎让他履步维艰,尽管有昨夜堵在里面的精水做润滑,男人还是得用更狠的力道来撞开。力量悬殊的对决,输的自然是十六公主,她被三皇叔堵住了小嘴,被迫承欢。
香炉,兰音,陌生的情爱,昨晚的记忆被一一重温,那个不是一场梦,而是真的,三皇叔竟然买通了兰音给自己下药吗?还有珍儿,我的珍儿怎麽样了?
十六公主努力从男人嘴里挣脱出来,偏著脸叫男人舔著脸颊和耳珠,她无力地抓著三皇叔的肩,一面承受男人又深又准的顶弄,一面说著破碎的话语:“皇叔,珍儿……嗯啊……我的珍儿……唔……”
“乖,不要分心……珍儿就睡在耳房里,等会为夫就抱你去看她。现在先让我好好捅捅你的小骚洞,喂饱它。”荣安王低头轮流含住那两个奶头,吸奶似的吮吸著。
“唔……轻。轻点……皇叔……父王他……啊啊啊啊……”不等十六公主说完一句话,荣安王就扣住她的腰加速狠命的抽送了近百下後挤开最里面的小嘴,迎著女子**的yīn精,将浓精再次悉数灌入。
**後依旧不时抽搐的蜜道连带著十六公主自己也微微抖著,除去昨晚不知真假的梦,这是她第一次尝到这麽激烈又痛快的欢爱。荣安王餍足的抱著侄女换了个姿势,让她趴在自己xiōng口,下面依旧堵著尚未变软的ròu棒。大掌从圆润的肩头一直摸到圆翘的小臀停在那里不住揉捏的,感觉得到那贪吃的小口又开始蠕动起来。
“别……皇叔……别这样……”十六公主无力的哀求著,她侧脸靠在荣安王的xiōng前,耳边就是男人有力的心跳,听得她口干舌燥。
“皇兄已经答应将你许配给本王做正妃,珍儿也会随我们一同去北方。今後你就要换我一声夫君了。”荣安王的大掌托起十六公主的小脸,看著她的双眼告诉她了这个消息。十六公主听後双手撑在男人的xiōng膛上,仰头怔怔地看著皇叔紫色的双眸有些反应不过来:“可您是三皇叔啊。”
美人呆呆的反应取乐了荣安王,他宠溺的吻她的额,侧头舔著她的耳朵轻声说:“叔侄又如何,难道宝贝儿怕皇叔喂不饱你麽,恩?”这是男人的手托住那两只丰rǔ温柔的揉捏著,“很久没被男人疼过了吧,那天你怎麽也不肯叫皇叔插进去,这下皇叔以後可是要天天Cāo你了。昨晚的宝贝儿可是热情得紧呐,水多得把皇叔的ròu棒都要溺死在你的小骚洞里了。”
“啊……皇叔……你好坏啊……”十六公主红了小脸娇羞的偏了过去,整个人却软软地偎进荣安王怀里,覆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夫君~~语儿想要了……”
“来,宝贝儿自己动动看,让为夫看看你有多骚。”尽管因为她的话,让肚子里那根东西又胀大了一圈,荣安王却不急於马上满足她,拍著侄女的小屁股,让她自己套弄。
十六公主坐在男人健壮的跨上前後摇著身子,让铁棍在肚子里倒腾,美人儿娇柔地莺啼燕语听得荣安王简直要发狂,他终於忍不住大手掐著侄女的纤腰,就这麽躺著连连挺腰,将十六公主弄得汁水淋漓,不一会就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十六公主环著男人的脖子,把nǎi子喂他嘴边叫皇叔吸咬著,嘴里依旧是婉转莺啼的低吟,荣安王看不见她的脸,也不知道那双美眸里盛满了无法滚落的泪水。她的身子热情似火,心底却是冰凉一片,不能落下的泪都倒灌进去,又化作春露滴淌出来。
十六公主虽是个没有依仗的公主,却不是个没见识的,回想起昨晚种种,更是心灰意冷,那样不堪的局竟是父皇设下的,她是不是要庆幸兰音抱走了珍儿,才没叫她看见这龌龊的一幕。父皇想必是知道了她和太子的事,所以才容不下自己。依照父皇的脾性没准当时就将自己赐死了,现在这一出,定是有求於三皇叔,才送了女儿做个顺水人情,也省的东窗事发後丢了皇室的颜面。想到太子,她的心亦在抽痛著,这事父王一定是只会过太子的,她知道他非自己的良人,却不曾想他竟然会同意这样的婚事,是什麽样的交易可以让至亲之人轻易就放弃了自己?
被再次送上云端的十六公主主动吻住了三皇叔的嘴,蛇一样缠著男人精壮的身子,同他喃喃低语:“父王怎的允了这婚事,若语丧夫不到三年,还不能改嫁呢。”
得到满足的荣安王很好说话,同她讲起了和励帝的交易。原来她就是太子登上皇位的最後一级台阶,她远嫁北方,他君临天下,宫里也没了兄妹**的丑事,南北通商之门大开,为了一句太平盛世,连守寡之妇都可匆匆出嫁,世上还有比这更划算更荒唐的交易麽?
拉拢北方四州有千千万万的法子,那人不过选了最有利的那种罢了。其实她该谢谢三皇叔的,若不是他张口讨要了自己,一杯鸠酒赐下,可怜她的珍儿再如何在这吃人的地方活下去。要怪就怪自己年幼无知时爱错了人吧,连余生都赔付进去。
在皇宫中荣安王尚且如此大胆,当十六公主嫁到北部时,男人越发变本加厉,即使明知小女儿就睡在一旁的耳室,也毫不在意。
男人抱著美人儿四下走了一圈,臀部不停前後挺动的同时还不忘说些yín言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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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Cāo得你爽不爽?”
“嗯。爽的……恩……慢些啊……”
“喜欢这麽被插吗,恩?这个姿势,皇叔可以进的更里面,把你里面的小嘴也顶开,是不是?”这般说著,荣安王又大力挺动了下插进宫腔的ròu棒。
“啊……轻些啊……恩,喜欢……恩……恩……”
“宝贝被灌满了没?要不要皇叔再来一次?”
“不,不要了……那儿都要胀坏了……皇叔,你灌了那麽……唔……那麽多……可撑死若语了呢……”
“谁叫你这骚洞又细又紧,皇叔以後每天都灌上你十几次,非得把这小骚Bī撑得松垮垮才行,你说好不好?”
“唔,皇叔还坏……这样的话好羞人啊……”
“这话怎麽了?皇叔还有更坏的话呢,宝贝儿想不想听?”
“嗯啊……恩……想,想听啊,回床上啊,别吵醒了真真……嗯啊……轻。轻些啊……”
两人终於躺回了床上,红绡轻薄如翼,床榻几番晃动间露出了锦被的一角,也敞开了一条宽口子,能瞧见里面两只雪白的nǎi子被古铜色的大掌抓住,手指在高挺粉嫩的奶头上尽情施虐,不时屈指弹击,或者往外拉扯,将它们捏的扁扁的。而帐内美人儿最私密的地方正小口大开,费力吞吐著一根乌黑发亮的yáng具,棍身已经裹满了白液,充沛的汁水打湿了男人浓密的耻毛,一缕缕黏在古铜色的粗壮大腿间,一直延伸到男人肌肉紧实的腹部。十六公主从未被人从後面插入过,这样的姿势能叫男人进得很里面,而皇叔的那东西本就极为粗长,这样一来,她的xiāo穴被皇叔的大ròu棒塞得满满的,找不出一丝空隙来,摩擦距离变长快感也愈发强烈,她只觉得自己就要死在皇叔的yáng具下了,全身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胀、骚痒的感觉。
“皇叔,恩,轻一点…你好狠心……我……你真要了我的命了……”
“小东西,你的xiāo穴真紧啊,一直抓著皇叔的ròu棒吸个不停。是不是要**死你……恩?……是不是要**烂你的骚洞……”荣安王在侄女的耳旁吐著热气,“以後不许在裙子里穿裤子,本王要任何时候都能直接Cāo上你,把jīng液都灌进去,知道了没?”
“恩……知……知道了……嗯啊……”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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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来一笑是生涯之五
同皇叔欢爱的场景似乎还在眼前,而如今与自己在床第间缠绵之人却早已换了数位,抛开礼教廉耻,她不得不承认在不同的男人身下都可以得到灭顶的快乐,难怪男人们喜欢三妻四妾,毕竟总要尝尝不同的味道才对。
十六公主为赫连氏,奚什卢氏生下了嫡子後,这一年就轮到斛瑟罗氏了。她满月的蓝眼宝宝成了卢氏主母的亲生子,那个骄傲的女人每一次抱著孩子来见她,都难掩警惕,唯恐她和宝宝的相处时间太长。其实十六公主并不在意这些孩子,她只关心真儿学业可好,可是穿暖吃饱,但是禁足在这麽个小院了一年半载的,总是要找点事打发时间。她知道女人们都嫉恨自己,但是再恨再不甘在长老会的严令下都不得不对著自己跪行大礼,没事就让人请她们抱了孩子来叫自己看看,喂口奶,被人死死盯住的她居然能开心得笑起来。
月底她就要搬入罗府,在有心人的授意下,关於罗家的风言风语也“不小心”从下人口里传到了柳真真的耳边。
罗家唯一的嫡子是个病秧子,婚後没半年就亡故了,新婚夫人立刻就被罗老爷收了房,虽生了个嫡女但没人说得清是谁的种。
罗老夫人是个好赌的恶妇,说起来那些罗老爷玩腻的女人都被她开恩放出去安置了,其实暗地里却让让那些妾侍们在秘密场所里被迫卖身接客,换了银两来供自己赌博玩乐。
罗老爷子最喜欢年幼的小女孩和在室少妇,所以罗家的女儿媳妇都不干净,若不是因为他家嫡女最多,其他三大家族哪里愿意迎娶。嫁去的那个姑娘也是为自己兄长换一个嫡女来生育後代罢了。
林林总总都是在向众人暗示,荣安王妃去罗府的日子可不会好过的。女人们都等著看十六公主的好戏,而十六公主却对此毫不在意。因为长老会里位高权重的那位早就向自己透露了口风,暗示自己可以求他帮忙。那人早已失了生育能力,十六公主又如此珍贵,那些凌虐的手段自然是不会全部施加於她的。所以一夜风流後,十六公主吃准了男人的脾气,梨花带雨的跟那人哭诉自己在卢府听到了多麽可怕的传闻,把他捧得很高将罗老爷踩得很低,那人心花怒放後自是满口应承下十六公主的要求。
随後,罗府立刻花大价钱购下邻家大院,打通两府花园修葺一新,算作十六公主的院子。正式受孕的晚上,十六公主沐浴出来时眼睛就被嬷嬷系上碧纱,她**著身子被人牵到床边後,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她有些紧张的坐在床沿等屋里那个男人和自己交欢。
脚步声靠近,随即一具火热且同样**的身子贴了上来,这是个年轻的男子,十六公主在被男人按倒在床上时这般想著。
敏感的身子在男人不算熟练的爱抚和亲吻里有了反应,不同於其他家主们老练而略显粗鲁的模样,那人似乎也很紧张,生怕弄痛了十六公主,一切动作都轻如羽毛,除了绵绵的亲咬外几乎不敢再做别的事。
十六公主蒙著眼也不去解开,她已经被撩起了**,不得不手把手的教导这个毛头小子如何讨女人欢心。她抬起手摸著那颗埋在自己双rǔ间的脑袋,低声道:“来,先抱我起来。”
男人很听话,单手就将她抱了起来。十六公主勾著男人的脖子,感觉到这是个成年的高大男人,真是奇怪了,庶子们都未开过荤麽?长老会的人答应不会让现在没法生育的罗老爷和她交合,而是从庶子里挑选年轻力壮的来满足她,也不知道是谁挑的人,找了这麽个木头人来。
“吻我。”十六公主的声音轻柔而微微沙哑,听得人心里痒痒。柔软的唇印了上来,只是四瓣唇这麽贴著。十六公主轻笑著捧住他的脸,伸了小舌去舔那人的唇,再撬开他的牙齿钻进去,挑逗著男人不知所措的舌,耐心等待他的回应。
男人是好学的弟子,渐渐掌握要领後就开始反客为主,在十六公主的嘴里攻城略地,收敛的霸气开始流露出来。也许是这个吻唤醒了他的本能,火热的大掌开始不可控制的揉捏著肥嫩雪白的双rǔ,高翘的臀,恨不能将这个美人嵌进自己怀里。
十六公主才为他的主动欣慰没一会,就发觉他似乎不知道自己下面春潮泛滥的地方才是最需要慰藉的地方呢。她只好再次扮演尽责的老师,抓著那只不肯放开自己nǎi子的手,拿脸蹭著他的面颊,柔声道:“小哥,我那儿可是难受死了,你给摸摸啊。”
男人果然送了手由她引导著往双腿间那处私密之地探去,粗大火热的手指好奇而温柔的摸著那滑腻而奇异的地带,在十六公主的娇媚呻吟里,从丰厚的外唇摸进内里,指腹按压著尿道口,鼓胀的小核,最终陷进了一个湿漉漉的小口里。柔软的小肉瓣咬住了他的指头,甚至自己蠕动著。
“这是?”一直沈默的男人终於开了口,低沈略带沙哑的声音听得十六公主骨子一酥,原来男人的声音也能叫人浮想联翩呢。
十六公主轻声笑著,小手从他的脖颈慢慢下滑到他跨间,轻轻握住那根怒涨的yáng具套弄著,“是你这个坏家夥最想进去的地方。”
男人听後身子一僵,十六公主贴在他耳边低语:“嗯,这家夥好生粗大啊,我好想让它狠狠插进我的xiāo穴里,来啊,插我,捅烂我的肚子,让我给你生个孩子……”
男人在听到“孩子”後才回了神,他一把按住十六公主的翘臀将她按向自己双腿间那根高挺的ròu棒,一面狠狠吻住了十六公主的小嘴,含糊不清的说:“小**,你这个小**……”
他猛的推了十六公主一把让她倒进柔软的锦被里,同时将她的双腿打开扛上了肩头,yín靡美丽的xiāo穴就那样展现在他眼前,叫他惊豔而沈醉,浑浑噩噩里就吻上了那里,娇吟低鸣配上淡淡的肉香和微甜的蜜水都叫人心猿意马。
他与这个美人的第二张小嘴缠绵完了,才将十六公主的下身微微放低扶著自己的ròu棒顶上了那一开一翕的小嘴,十六公主下意识得挺起腰身想要用xiāo穴吃掉那根大ròu棒,却被男人按住了。
“小**,想不想我插进去?”
“想,小**想啊,快,快插我啊~”
“说你爱我。”
“我爱你,啊,啊,啊啊啊啊”十六公主才说出那三个字一根粗长滚烫的东西就狠狠捅了进来,瞬间填满了她的花径不留一丝空隙,“恩啊,好烫,胀死我了啊……”
男人只是惊奇的看著那个小小的口吞没了自己整根yáng具,那里面层层叠叠,如海浪一样搅动著,揉捏著自己的分身,女人的身子里竟然有这样神秘而**的地方!
作家的话:
还有一章周日更新
☆、折来一笑是生涯之六
感觉到男人进去後连动的意思都没有,十六公主不得不动了动身子想提醒这个木头人,不想她只是小腹收紧左右扭了扭,那男人就一个把持不住喷射了出来。
这,这算什麽事?若是十六公主也是初次这倒不是什麽大问题,可她已经是经验丰富的妇人了,被挑起的**犹如海潮般一阵阵汹涌,哪里能这麽容易消下去。男人本想抽出来时,被她双手扶住了他的腰,细细的声音里带著丝羞涩:“别,别出去,这几日容易怀上。”
十六公主和男人的交易不见得公平,但是某种程度上也满足了她的需要。自破身後,初尝情事的滋味,她虽然面子薄不好意思说,但是心里是喜欢这男女之事的,加上年轻贪欢,总希望能日日都被夫君疼爱著。偏偏已故的夫君身体不甚好,总是参悟佛学,清心寡欲,对这事更是可有可无,这才叫太子有了可乘之机。
再嫁时,荣安王起初还能满足她,当生第二个孩子时,他的体力就不是那麽好了,虽然因为贪恋她年轻的身子,房事常有但十次里只有三四回是叫十六公主真正满足的。当十六公主怀著第三个孩子时,府上出了事,荣安王在霸道的催情药控制下和两个年轻饥渴的侍女大战一整夜,几乎掏空了身子,这才开始求仙问道,不能再行房事,让这个才二十出头的美人守了活寡。如今顶著生育之名做这些事,排开别的不说,十六公主倒是被男人滋润的愈发动人了。
床上的美人轻轻喘气,双腿盘在男人腰上,xiāo穴里含著软软热热的一大根ròu棒,涨涨的还算舒服,好歹那种被填满的感觉还是能暂缓下她的**。男人似乎也知道了些什麽,又开始俯身亲吻起来,不过不再只顾自己意愿,而是会留心十六公主的表情和呼吸,寻找起美人儿的敏感处。
很快,在十六公主消退了一些的**被重新撩起时,肚子里也感觉到苏醒的ròu棒硬邦邦的填满了花径,甚至微微抖动示意著一场恶战的开始。
“小哥,抱我。”十六公主知道这个男人没有经验若是再莽莽撞撞的顶弄,今晚自己一准要憋死了。她重新环吊住男人的肩颈,以退为进:“先让我来服侍你吧。”
男人闷闷的“嗯”了声。她便开始亲吻男人的面颊,用nǎi子蹭他的xiōng膛,同时跪在软被上上下起伏套弄著那根因为太长而略带弧度的ròu棒,时快时慢,偶尔扭腰让那菇头蹭上自己内里敏感之处,她就像在用一个巨大滚烫的人型玉势自渎一样。不过这样让自己来把握节奏除了力道上小了点外,真的很舒服。很快到了**的十六公主软软地趴在男人怀里喘息,在抽搐绞紧的花径里那根灼热的ròu棒却粗硬依旧。
“夫人,你的xiāo穴要把我嚼烂了。”男人低哑的声音贴著她耳朵传进来,床第间这般喊她的唯此一人而已,却叫她又尝到偷情的刺激,十六公主不由自主的一抖,吸得更紧叫那男人低哼出了声,暗骂一身“可恶”。那里面又热又湿,搅动得叫人发狂,巨大的吸力让他实在难以自制,本想要拔出来等上一会再进去,偏偏那蠕动的软肉层层叠叠像一只只小手一样抓住他的分身并往里面拖了,“嗯!……夫人,夫人放松点……让我先出来,等会再狠狠插你。”
“不行,我控制不住,你不要动了,恩啊,别乱动啊……”**後的柳真真那身子根本不受意识控制,男人一点点微小的举动都能叫那xiāo穴兴奋不已大口吞吃著。
男人实在无法忍受那种揉捻,扶住十六公主的细腰,不顾她尚且沈浸在**余韵里,身子正敏感的不行,就开始**起来。
十六公主尖叫一声,想推开这个男人让自己从那根施虐的棍子上离开,可是男人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结实有力的臂膀抱紧了她,按著方才记住的节奏开始顶弄起来。
女子带著哭音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现在**未褪,又受了更大力的一次次冲撞,十六公主真的觉得自己要死在这个男人怀里了。
“不,不要了,求求你,饶了我,我受不住,嗯,嗯,恩啊,要死了啊……”十六公主的小脸埋在男人xiōng口,无力低喃著。
“乖,再等等,等我射完……”男人也是气息不稳,大口喘著,甚至恶意的在口边摩擦了下又狠狠捅了进去。当美人儿的**再三来临,已经呻吟不出声音时,才顶住深处的小口再次把浓浊的jīng液灌了进去。
十六公主最後的记忆就是小腹里冲击力极强的喷射和滚烫的汁液,她晕了过去。早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身边有人在轻手轻脚的起床离开,背後和小腹上暖暖的热源都没有了,腿间开始有温温的液体慢慢流出来,她有些冷的往被窝里缩了缩想起身擦下下面,却没有动的力气。
在心里挣扎了下,她还是决定抱著被子继续睡,等会换套床具便是。她才不管那人是否离去,按著和罗家谈妥的条件,两个人天亮就分开,那个男人不能透露自己的身份,甚至是连话都不该说的。正这般想著,耳里又听见了男人走近的脚步声,微凉的吻轻轻印在了她脸上,被子从侧边被小心掀开,温热的帕子按在了她双腿间,轻轻擦著,这般换了两三块帕子才弄干净那处。男人做完了本该是嬷嬷们负责的事,再没有留下来的借口,只好轻轻关上门离开。
这日早上,等十六公主起身洗漱好,已经快到用午膳的时候了,她简单地吃了些糕点和水果,就带了罗府上专门照顾她的嬷嬷去学堂里看柳真真,等著接了她回去中午一起用膳。
她临时起意去学府里看女儿,是因为前段时间忙著指挥仆人们整理院子,几日没见便想念得紧,一刻也等不了得就要去看看自己的心肝宝贝,有了事做就不必老想著昨晚那个男人了。柳真真会把在学堂里发生的事都告诉娘亲,包括新来的那位先生。令她欣慰的是,柳真真听话懂事,最初对老师的抗拒过去後,现在宝贝女儿可是很仰慕那个学识渊博又固执负责的先生呢。
那个对自己学生全部一视同仁,要求严苛的先生,倒是很让十六公主敬佩。这日上午就有那人的课,若是能见到,应该好好感谢他对女儿的谆谆教导。
因为学府里有整个北部四州贵族的子弟们在,虽然男女分班,但是上课时总有不同的少年们不停假装路过窗外门口好偷看她一眼,下课了,仗著自家姐妹在这里就堵在门口大胆瞧著,柳真真根本不理他们,自顾自坐著,在空白的画纸上描著话本里的人物。柳真真身份特殊,教课的先生们对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上课只要不打扰到其他人,做什麽都可以,不必担心背不出课文挨打,罚站,不必害怕老师上课提问,作业自然也是更没人检查了。
这样轻松自在的好日子在这年的新学期里结束了,因为新开了史学。柳真真坐在床头哗啦啦翻了遍课本,对那里面枯燥的内容一点也不感兴趣。第一天上课,她照旧带了话本,照著插图话那上面的猛虎,可惜总是觉得画得有哪儿不对,小姑娘正苦恼著,就听见一个低沈好听的男音在叫自己:“柳真真,你回答下刚才的问题。”
这是她头一次上课被点名,偏偏又坐在靠角落的最後一桌,当全班人都回过头来看著她时,柳真真的脸一下就红透了。她垂著头,低声说:“我不知道。”
在一两声清脆的轻笑里,柳真真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偏偏那个先生不放过她:“答案在书上,你找找。”
“我没带书。”柳真真的声音愈发轻,而班里的笑声和议论声愈大。她的手紧紧抓著衣摆,恨不能马上就能消失在空气里。
眼角的余光里瞄到依稀青衫,一本翻旧的书递到眼前,先生耐心的说:“第二段,你念一遍。”
“是。”
等她念完了,先生抽走了画好的那只虎,温和的说:“今天先用我的书吧,下次别忘了带。等会下课记得来换这画。”
小气!难道我很稀罕这本破书吗?柳真真气鼓鼓的做坐下去,扫了颜面,丢了人,她恨死这个老师了。
柳真真埋头看著那本旧书,先生显然是个爱书的人,虽然纸张已经泛黄,但是一个角都没折,空白处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批注,字小而工整。那位先生不拿书也能滔滔不绝的讲课,因为都是女学生,所以讲得浅显易懂却不枯燥。生闷气的柳真真也渐渐听得入迷了,才小心抬头去看他,那个先生是个年轻的男人,如果不是左眼被蒙住只露出碧绿的右眼,到是个清俊的模样。
下学时,柳真真又被留了下来,必须背出刚才念的那段才能走。眼看最後一个向先生请教的学生都走了,奚什卢家的嬷嬷都已经侯在了门口,偏偏那个人还没有让她走的打算。
“先生,阿娘要等我一同用晚膳的,明天再背行吗?”
“今日事今日毕,若是你阿娘要责罚你,我可以亲自登门解释的。还有,真的背不出来吗?”
柳真真对这个固执的男人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老老实实背了一遍。
“这不是背的很好麽?你很聪明,不是不愿意学只是想偷懒对不对?要知道,长久这样你自持的聪明最终会害了你的。来,这是你的老虎。”
柳真真被人说中了心思,脸又红了,她结果自己的画纸却见一只威风凛凛的老虎正瞪大双眼看著自己,若不是上面是自己的落款,哪里还看得出是原来那只大猫一样的家夥。
“女儿家心软多善,体会不到猛兽之势所以才失了虎的野性。绘或描,都要先领悟其神才能动笔,不然画出来的就是没有魂的死物,以後不妨多领会下。”
先生指点完了柳真真後才收拾东西离去,而柳真真到家自然是很晚了。嬷嬷一面给母女两人盛饭夹菜一面同十六公主说那个先生多麽多麽没眼色,说话不给人留面子,可叫小郡主受委屈了。
十六公主只是听著笑笑,并没有做声。倒是夜里抱著女儿一起睡时才详细的问了缘由,她看著柳真真嘟著小嘴满脸委屈的摸样,摸摸她的脑袋告诉她:“真儿,你不小了,不能光凭自己的感觉来判断一个人的好坏。不是每个事事依你的人都是为你好,相反倒是处处针对你的人才能叫你成长起来。先生说的话时没有错的,我们不能倚仗的除了聪明,还有容貌和宠爱,如果不够努力,在时间面前终有一天要落败的。宝贝儿,好好记住,记牢。”
柳真真一向都听十六公主的话,所以端正了态度,终於不会在课堂上再出丑了。而且还常常拿著自己的画去让先生指点,对他的评价越来越好,十六公主对此自然是十分满意的。
☆、折来一笑是生涯之七完结
当十六公主带著嬷嬷来到柳真真念书的小室外时,还未下课,那个教书的先生正在前边讲解课文。十六公主并未多留意那个男人,只是在门旁的小窗边驻足,全部的心神都放在柳真真身上。因为学生们都是背对门窗,又都埋头做笔记,只有那先生见了窗边的倩影,微微一顿。
等到下课,柳真真十分欣喜的同十六公主离开前不忘和先生告别。
十六公主揽著女儿的肩头,在迈出门槛的那一刻,微微偏脸看向教书的先生,对上了那人定定的看著她的那只眼,先生碧绿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羞恼,转身走进了内室,而十六公主嘴角却带上一抹笑意。
因为这几日都是十六公主受孕的好日子,所以没法留了柳真真一起睡,只能将她安置到较远的一处上房内休息。夜里,男人如约而至,照著昨晚的指点按部就班,撩拨著美人儿的**,但是他小心翼翼的掌握著揉捏的力度,还是透露出内心里的稍显紧张。
十六公主教他如何用不同的姿势,感觉到男人已经克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开始变得有些粗鲁而充满力量。她环著男人的颈部,在他耳边轻吹:“木头,木头,你可是真个木头不成?若是三个月里我怀不上孩子,罗家可是要换了人了哦。”
这话终於戳到了男人痛处,此後的夜里那人的技巧突飞猛进,生猛霸道,倒是令十六公主有些吃不消了。她依旧唤那人木头,每每这般喊他时,总会被男人狠狠吻住,直到有一日,那个男人在欢爱後,怀抱住十六公主亲吻著她绯红的小脸,低声道:“斐。叫我斐。我是斛瑟罗氏的契子。”
契子,便是养子,地位在嫡子和庶子之间,却是极少的存在。因为种种因素不被家族承认,所以他们有嫡子的特征却过著庶子的生活,连家族的姓氏都不被允许冠以,只有极少数时候才能破例升为嫡子,斐是斛瑟罗氏能找到的几个备选人之一,长老会选中他,是因为他最年轻也是唯一一个元体。
他果然没让长老会失望,十六公主确认有喜後,就在年底秘密生下了碧眼的嫡子。早在确认有喜的那晚,他就让十六公主见到了自己真容。原来他不是左眼有伤,而是那左眼是碧蓝色,这是个有著鸳鸯双瞳的男子,一出生时就被视作不祥之兆,偏偏那嫡子的特征又不可遮掩,只能将他当做契子寄养到他处。原本这段情缘到此就该结束,可是斐却不肯放手。
“木头,你怎麽总缠著我不放?”十六公主与斐面对面坐著,下面却紧紧结合在一起,发出yín靡的啪啪声。
“我想永远跟你在一起,语儿,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也会是唯一的一个。我说过我爱你。”斐低头含住十六公主因为饱含rǔ汁而愈发鼓胀的双rǔ如孩童一般允吸著。
“可是斐,我已经不干净了,我和太多的男人上过床,我……唔……”斐用嘴封住了他不想听的话,再一次律动起来。
“我不在乎,语儿,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不在乎。我们一起逃走,找个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生活一辈子,好不好。”
“斐,逃不掉的,除非死,我们逃不出去的。还有真儿,她还这麽小,我不能丢下她的。”
那次之後,斐不再提这件事,心里却无时无刻不想著这件事。如今十六公主已经完成了和长老会的协定,她不知道接下来等著自己的什麽。在那段日子里,斐一直藏在十六公主的闺房里,夜里便同她寻欢作乐,每一次都不顾十六公主的意愿,满满喷射在里面。
直到有一日,十六公主无意间听到了口风,竟是罗家在四处寻找斐,这绝对不是什麽好事。她赶回去告诉斐,将自己私藏的银两都塞给他,让他趁早离开。其实斐早已知道自己死期将近,罗老爷不会允许自己的存在,那会时刻提醒他那个孩子的生父是谁,而长老会一样想要自己封口,以免将来出现任何不必要的意外。
但是不愿见十六公主为自己担惊受怕,只好秘密离开,打算等风头过了在回来。结果在他离开那日,撞见赫连家主再次将十六公主带入府内,并且授意心腹和长老会商议,用斐的人头来换取十六公主的所属权,将她占为己有。赫连氏圈养的杀手因此倾巢出动,四下寻找斐,而斐却在获悉十六公主将出海散心的消息时,冒死混上了商船,想要提醒十六公主。他用命来做赌注的这一局,赢得惊险而漂亮。
那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是有人故意凿穿了船底,使得暴风雨下的商船没有等到救援就沈没了。彼之砒霜吾之蜜糖,他人眼里的一场yīn谋却是上天赐给他的一次良机,两人被海浪推上北陆最东端的海滩,被索朗丹增救起,虽然这位医术高超的僧人无法医治十六公主的失忆,但对斐而言,这何尝不是件好事。
他固然憎恶斛瑟罗氏,但是也要感谢他们所做的一切才让自己得以与十六公主相守,所以用了胡瑟做自己新的名字。
北陆的生活忙碌而充实,尤其是十六公主为他生下了一对三胞胎,孩子们没有继承父亲的鸳鸯双瞳,两个男孩是碧眼的,一个则是蓝眼。尽管不是头一回做父亲,但是真正拥有自己的孩子还是第一次,所以胡瑟任劳任怨的被宝宝们折腾得团团转,而十六公主则在床上笑著看著父子四人其乐融融。
数年後,北陆的英迦大君对著自己从东陆掳走的女子说:“如果我说你的娘亲还在人世,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你就见她一面?”
“不,不可能,你骗人!”
“小东西,不要这麽肯定。为什麽不去确认一下呢?万一真的是呢,嗯?”
作家的话:
哈哈,晚上出门要办事,先放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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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flame13,brittanymeng和bluehome的毛帽,Trnana和木木倾橙的南瓜(XD,好多南瓜!!)
周一继续正文,看看顾风和真真的後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