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风情的阿姨,闷骚的婶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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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外婆家来以后,妈妈整天着脸,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哪儿惹到她了。

老爸晚上家,妈妈的脸色也不见阴转晴。

对于这种情形,我爸也是见怪不怪,他反正每晚看完新闻和两集电视剧后就准时睡觉。

我妈妈心情不太好,有时候会把怒火撒到我爸身上,我爸脾气又不太好,两个人总是会吵起来。

我妈的意思是我放假一心只知道玩,把心都玩野了,我爸这个做父亲的不称职。

我爸很莫名其妙,毕竟我中考成绩还是相当不错,至少进入了县里前两名,为什么我妈揪住我一点小错就不放?

后来,我叔叔听说了这个情况,给我爸打了一个电话,让我去他家住一段日子,顺带让我帮堂补习功课,算是一举两得。

当老爸问我去不去时,我立马同意了,我连换洗衣服都懒得拿,立刻骑着自行车去叔叔家。

我叔叔是六八年人,比我爸小几岁,我堂是独生子,比我小四岁,那年他正准备升六年级。

当时县里初中都差不多,小学升初中,一般都是就近入学。

不过初中会分重点班和普通班,重点班的师资力量明显要更强一些。

堂数学成绩不错,不过语文一般,所以对于我的到来,我叔叔和婶婶都是颇为热情。

我叔叔家自己起了一栋房子,房子为三层半,一楼出租,二楼自己住,三楼住着爷爷奶奶,阁楼要是放置一些杂物。

我叔叔是做生意的,在他们家附近的一家超市里经营着一家铺面,生意还成。

我婶婶是全职家庭妇,白天偶尔会去铺子里帮帮忙,不过更多的时间还是在花在家务活上,早上起来做早餐、上午出去买菜,来后监督我堂做功课,中午吃过饭后在卧室里小憩个把小时,醒来后要么看看电视剧,要么就陪我和堂打牌,日子倒是过得蛮滋润。

我婶婶从小生活在县里,结婚以后就安心做全职妇,她对生意也不懂行,一门心思就花在照顾叔叔和堂身上。

这点从我堂身高上就可以看出来,他虽然还不到十二岁,身高已经突破了一米五,我甚至都能看到他嘴唇边上冒出几根胡茬。

因为从来没干过体力活的原因,我婶婶面相上看上去比较嫩,皮肤保养地也比较好。

我曾经问过婶婶的身高和体重,她当然说也不清楚,还特意在超市的身高体重测量仪上量过,身高一米五六,体重一一十二。

和妈妈一样,人到中年的婶婶也开始发福了,臀围很宽,不过胸围明显比妈妈要小上一号。

头天晚上,叔叔来比较早,我们开始都在看电视。

爱干净的婶婶自然第一个去洗澡,叔叔是第二个,然后是堂,最后是我。

当叔叔去洗澡的时候,我才猛地发觉我走的太匆忙,居然忘了带内裤。

婶婶一愣,于是从抽屉里翻了翻,帮我找了一条男士内裤。

我记得颜色好像是黑色的,三角形,裤衩有些小,如果我穿上去,估计男性特征就比较明显。

我当时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我平常一直都是穿平角内裤,还没开始穿三角内裤。

于是我问婶婶,“婶婶,有没有平角的?”

婶婶一愣,笑了起来,“哟,你这个头没比你堂高多少,还知道怕羞了?

平角也有,不过都是你堂前几年穿的,你穿估计有些小。没事,你现在都快读高中的人了,也不能总穿四角的裤衩。”

当然,我婶婶说这番话时,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其他含义,她看我就像看我堂这样,终究是把我当成晚辈,说话时也不是特别顾忌。

当堂洗完时,我就去卫生间洗澡了,堂给我拿了他的毛巾和拖鞋,至于洗发水和沐浴露自然是共用的,没大城市上那么讲究。

和妈妈不同,婶婶每次是等四个人都洗完澡后,她才开始洗衣服。

所以当我洗澡的时候,卫生间里的洗衣机上就堆着几件脏衣服。

无论在什么时候,当你在衣服堆里看到一套女士内衣的时候,你总是会忍不住多留意一眼的。

我就是如此,婶婶洗澡前是穿着一套黑红色的内衣,文胸款式倒也不算特别性感,无非就是一个棉质的全罩杯文胸,上面再多了一朵红色的花,使人们看起来不那么单调。

内裤同样如此,一件黑色女式内裤,内裤上绣了同样的花纹。

其实之间我帮妈妈收内衣的时候,我从来就是收完衣服就丢床上,从来没有想过多看一眼。

不过那晚情形显然有些不同,首先这是我能够用手接触到的第二个女人的内衣。

小蒙妈妈的内衣款式虽然新颖,但是我一直不敢下手去摸。

因为生怕我在某套内衣上留下一个印记,都会被小蒙妈妈察觉。

而且比起妈妈那种粉红色的大裤衩,婶婶的内衣已经散发出一种浓浓的女人味。

我犹豫了好久,还是不敢伸出手去摸婶婶的胸罩或者小裤衩。

不过不能摸,闻闻总可以吧,我把鼻子凑到内衣旁边,仿佛还能够闻到婶婶的奶香味或者她胯下的骚味。

裤衩并没有翻过来,所以我也看不到那小块紧贴住婶婶逼的布料。

我不敢多闻,只好匆匆洗个澡后,就到了房间里。

洗完澡,我肯定不能直接穿着三角内裤,如果婶婶看到我胯下那一坨,估计也有些不雅。

我想了一个法子,就是在外面穿了件短裤,再换上了堂的T恤。

到房间里,时间还早,大概还不到九点。

暑期黄金档的电视剧其实都特别烦乏味,所以叔叔看了看,没什么兴趣,于是提议四个人打升级。

婶婶已经在卧室地面瓷砖上铺了一个凉席,凉席上再铺了一层棉被,这样保证堂睡在地铺上不会感冒。

既然要打升级,四个人又懒得再搬一张桌子进来,于是就围坐在地铺上,坐定四个方向。

那个时候打升级,我还不会,所以我和堂一组,叔叔和婶婶一组。

第一圈要是帮我熟悉规则,所以也没有什么惩罚措施。

第二圈开始,输的一方就必须要喝下两杯泡好的金银花茶。

婶婶每年夏天都泡金银花茶,降火解暑,不过堂很不喜欢这个茶的味道,总是喝不下去。

第一圈输了,重新分组,我和婶婶一组,堂和叔叔一组。

这样婶婶就坐我对面了,这时我才注意到婶婶穿着一件和我妈妈一样的黄色斑点棉纺睡裙。

我跟婶婶提了一句,婶婶说是和我妈妈逛超市时一起买的,当时还买了其他衣服。

婶婶和我妈妈个子差不多高,趁着堂洗牌的功夫,我稍微比较起婶婶和妈妈。

婶婶的臀围很宽,如果看背影和我妈妈差不多。

不过婶婶的头发烫了一下,是黄色波浪卷,妈妈是黑色直发。

婶婶两腿侧着放在一边,婶婶的双腿差不多露到膝盖附近,我妈的皮肤虽然很白,不过很明显,婶婶的皮肤明显白皙一些。

当婶婶低下身子摸扑克时,我也能从她的睡裙领口里看到婶婶的胸部,婶婶的胸围明显比妈妈小上一号,因为当妈妈这样低着身子时,我大概已经能看清楚妈妈的奶头了,不过婶婶这么够着腰,我才能看到婶婶的一小半乳房。

不过很明显,婶婶睡觉的时候也不习惯穿胸罩,不过不知道她下身有没有穿内裤。

我突然有一种强烈的窥探欲,想看清楚婶婶的裙下风光,说不定在看完小舅妈和妈妈以后,我又能清楚地看到第三个成熟女人的逼。

正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我肯定有些心不在焉,所以很快就输了第二圈。

婶婶有些不乐意了,开始耍赖,毕竟她是想让我堂多喝点茶,她自己可不想喝,于是埋怨我打牌心不在焉的,亏我还是高材生。

我自知理亏,于是连忙帮她分担了一杯茶。

打完两圈,时间也过了十点半,差不多该睡觉了。

待我和堂睡下去,叔叔就关灯睡觉。

结果婶婶突然来了尿意,于是把床头灯打开了,灯光有些暗。

我和堂睡在两头,当婶婶起身时,我的眼睛被突然亮了的灯光给刺激地睁开了。

当婶婶从地铺横头经过时,我恰好能够看到婶婶的肥白的大腿,当她双腿张开时,我却有些愣住了,因为我没看到内裤的颜色,这只能说明两点,要么我婶婶没穿内裤,要么她穿着一件肉色的内裤,无论是那一种可能都让我足够兴奋。

这种兴奋让我的鸡巴翘地老高,我也想小便了。

当婶婶到房间后,我立马起身去卫生间,然后撒完尿后志得意满地到了房间里准备睡觉。

当房间再次陷入黑暗时,我叔叔告诉我,“小X,如果你觉得热,可以把外裤脱下来睡觉,不过千万别脱T恤,容易感冒。”我很听话地脱掉了短裤,然后准备安心睡觉。

叔叔和堂都是一个睡觉很沉的人,没过一会儿,叔叔就开始打鼾,幸亏鼾声不是很响,不然我真心睡不着。

但是我低估了那三杯茶的威力,我半夜起身上了三次厕所,结果我每次起来时,轻开床头灯,都差点把婶婶给惊醒了。

婶婶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说不该让我代她喝一杯,下次罚喝茶时杯子不能倒这么满。

当我起身上厕所的时候,我自然没有穿短裤,当我进出房间的时候,婶婶很自然就看到我穿着三角内裤时的样子。

睡下以后,我整理了一下我的裤衩,然后把我的小兄包裹地严严实实后,我才放心睡着了……到了第二天早上,当太阳快照进房间时,婶婶就拿着鸡毛掸子来赶我和堂起床,“两个大懒虫,还不起来漱口刷牙,等会儿去吃早餐。”我先坐到卧室沙发上找到电视遥控器,然后换到AV台,然后看早间新闻。

婶婶就嘲笑我,“你这未来的大学生也太刻苦了,衣服都没穿好,就开始看新闻!”因为我打小成绩好的原因,叔叔认定我能考上一个不错的大学,所以婶婶有时候就喊我“大学生”。

嘲笑完我,婶婶又把鸡毛掸子拍在堂身上,然后催他起床。

不过我堂赖床比较厉害,当婶婶刚离开房间,他又睡着了。

我连忙穿好衣服,然后去卫生间洗脸刷牙,然后坐到了客厅餐桌上。

中州早餐都差不多,一杯豆浆,然后就是小笼包子,油条或者花卷。

我刚坐下去没多久,婶婶突然递给我五十块钱,我不解地看着婶婶。

“小X,你身上这条裤衩是你叔叔的,尽管还没有穿过,但是你穿着明显大了一些。所以,我今天给你五十块钱,你今天和堂一起去买两条新内裤来。

记得买质量好一些的,不然穿不了多久就会烂。”

我堂这时也起来准备刷牙,听说去超市,很兴奋,“妈,那多余钱是不是归我们了支配了?”

婶婶有些无奈,“只要你上午好好补习功课,多余的钱就归你们!”

“耶,老妈万岁!”堂很兴奋,连忙跑到婶婶面前亲了她一口。

婶婶好气又好笑,“连牙都刷,就跑过来乱吐口水,恶不恶心?”

堂一愣,“X哥,你不是正好刷了牙吗,替我亲我妈一下,哎,这年头中年妇女真难哄。”

我一听,愣了,随即知道这不过是堂因为有机会领到一笔小外快太过兴奋所以口不择言。

不过当堂说让我亲婶婶一下时,我倒是看了看婶婶的红润的脸庞,颇为心动。

婶婶看着我的眼神,知道我的想法,瞪了我一眼,仿佛我这个念头有多么大逆不道似的。

“算了,你们两个上午老老实实做功课,我去超市里买菜时顺带帮你堂哥买好,对了,你平常穿多少号的裤衩?”婶婶问话时很自然,就像是在问我十几岁一样。

“XL。”我连忙答,婶婶“哦”了一声表示她晓得了。

对于婶婶的“出尔反尔”,堂表现得很愤怒,他只吃了两个包子就说吃饱了。

婶婶气得要打她,我劝了劝婶婶,又拉着堂进了书房,才平息这场风波。

当婶婶在厨房洗碗时,她的气还未消,我只能拿出我平时哄妈妈的功夫来哄婶婶,一会儿就把她逗乐了。

婶婶笑起来后很好看,脸颊里有两个小酒窝,倒也有几分妩媚的味道。

“哎,我真羡慕大嫂,有你这么一个成熟懂事的儿子,你堂他啊,不晓得什么时候懂得做父母的辛苦!”

我又劝慰了几句,婶婶才宽下心来,婶婶今天穿着一件深黑色丝质连衣裙,上身领口到不低,不过我还是隐隐约约看到婶婶今天穿着一件深红色的文胸。

或许是因为我偷窥技术太拙劣的缘故,婶婶一下子就察觉了。

婶婶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小X,你去帮你堂辅导功课吧,我去洗衣服。”可怜我当时对女人心思一点不懂,也没听出婶婶的拒人千里的暗语。

上午十点左右,婶婶从超市里来,她买了一些菜和两条男士内裤。

不知道为什么,婶婶还是给我挑了两件红色三角形内裤,不过好在这两条内裤比较大,这样即使我下身只穿着内裤,人们从后面也看不到我的屁股蛋。

“你去卫生间把内裤给换了,我好洗了拿到楼上晒。”婶婶吩咐我道。

我也不敢推脱,连忙跑到卫生间里换好内裤,然后把那条穿过的内裤放在洗衣机上。

当我从卫生间出来后,婶婶提拎着我的那条内裤走到卫生间门口,“小X,以后不要把要洗的衣服放在洗衣机上,要挂在绳子上。”

婶婶叮嘱了一句,她把我那条脏内裤凑近她的鼻子,闻了一下,鼻子距离那条内裤只有几公分距离,“你看这条内裤味这么脏,把其他衣服都熏到了。”婶婶尽管是在批评我,但是她的这个动作却勾起了我的男性冲动,因为她刚才闻的那个位置,真是我昨天晚上鸡巴一直顶着的那一小块布料。

那个时候我虽然不知道口交,但是我还是能够从婶婶这个不经意的动作里闻到了一股淫靡的味道。

吃过中饭,婶婶就去睡午觉了,我和堂没什么事做,跟奶奶打了一个招呼就去吧里上。

我4年夏天就注册了一个QQ号,不过当时对聊天没什么兴趣。

倒是大学里通过QQ认识了不少少妇熟女,也上了不少女人。

我们也不敢上很久,毕竟如果婶婶午睡醒了没发现我们在家,她无疑是非常震怒的。

我堂当时上就是热衷于玩CS,我当时倒是对络小说起了兴趣。

不过那个暑假刚刚接触到络,络上色情站也比较泛滥,我在那个暑假也渐渐接触到乱伦小说。

不知道为什么,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对丰乳肥臀型的中年妇女情有独钟,以至于我到了大学时发展的炮友往往都是四十岁左右的熟女,其中年龄最小地有三十七八岁,最大都有四十八岁。

或许从那个时候,我开始意识到,我其实有着强烈的恋母情结。

当然,我恋的并不一定是我的妈妈,而是那种风韵犹存,身材丰满,气质知性典雅的中年女人。

这个“妈妈”只存在于我的脑海中,并不会和我现实中的妈妈挂钩。

到家,婶婶还没有睡醒,等她睡醒以后,我们没事干,下午继续打牌。

不过叔叔不在家,所以拉了楼下一位阿姨凑了数。

那个阿姨姓文,三十来岁,虽然年龄比婶婶小,不过因为皮肤晒成小麦色的缘故,所以看起来居然比婶婶还老一些。

不过这个阿姨打扮倒是蛮时髦的,穿着黑色的褶裙,裙摆很低,恰恰高过膝盖五公分的位置。

在那个年代,像这种打扮的女人,往往会被冠以“风骚”的罪名,认为她们耐不住寂寞,迟早会红杏出墙,比如我的三婶。

这时我又记起来我小时候的一段记忆,这段记忆实在是太模糊了,所以剥落着残存的记忆,我也不知道它究竟是存在我的脑海里,还是存在于我的想象里。

那时我们家刚搬到县城里,我放学家,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哥哥在外面玩。

我就去找爸爸妈妈,最后我在三叔家里找到他们。

三叔是一个独立的院子,院子里有一栋房子,房子有两层半,家里就住着三叔,三婶和他们的一双儿女。

当时还是一个傍晚的时候,家家户户要么吃饭,要么开始做饭,当天邻里之间也不会再串门,除非有什么急事。

那天我来到三叔家,一楼的灯是黑的,我以为三叔家来了小偷,不敢说话,但是我又不敢跑,所以小心翼翼贴着墙壁来到了二楼。

来到二楼大厅,客厅的灯还是关着的,只有卧室里有一丝灯光透过大厅来。

这时我已经听到了三婶的笑声,她的笑声很嗲,有种打情骂俏的味道。

我知道我不该推开房门,当我走进卧室时,我愣住了,因为爸爸妈妈、三叔三婶和我大伯都在。

他们五个人坐在一个沙发上,电视里还在放VCD光碟。

光碟的内容我已经不记得了,不过模模糊糊地知道,那是一部三级片,因为有一个男人一个女人没穿衣服在电视里打架。

片子具体的内容我当然不记得了,不过我清楚记得他们的座次,我大伯坐在最左边,旁边是妈妈,妈妈挨着最中间的爸爸,爸爸旁边是我三婶,三婶旁边是我三叔。

当我进去时,他们都非常惊讶,妈妈也有些难堪,她怪爸爸,“亏你出的好意,儿子放学了都不知道,乖儿子,妈妈这就跟你家!”

三叔有些不以为然,“哎,小X还小了,这么小记得什么,转眼就忘了。”

既然我来了,爸爸和妈妈自然也就告辞了,我大伯倒是有些恋恋不舍,和我们一起下楼。

不过他们道别的方式很特别,比如我三婶亲昵的拍了拍我爸爸的臀部,让他有时间过来玩。

我大伯也是温柔地拍了拍我妈妈的屁股,我妈妈当时很生气,“我儿子还在这儿,别教坏小孩子了!”然后带着我先行离开了。

从那以后,我妈妈就刻意和大伯三叔他们家保持距离。

每次有什么事,要么喊我爸爸过去,要么喊我过去,不过我爸爸倒是极为热衷去三婶家。

到了我成年后忆起这段历史,我才渐渐明白,当时他们三男两女一起看黄片是多么不同常,假如我那天没有赶过去的话,他们五个人或许就不仅仅是占点手足上的便宜,而是一起在床上聚众淫乱。

那么我妈妈的逼自然要迎进我三叔或者大伯的黑鸡巴,我三叔的鸡巴估计很小,肯定不会让我妈妈满意,说不定我妈妈还会帮我大伯舔鸡巴。

当我想起妈妈嘴里吃着一根鸡巴,手里握着一根鸡巴,逼里再夹着一根鸡巴,我三婶说不定还在后面舔着我妈妈的屁眼时,我的鸡巴就硬的不行了……当然,我妈妈究竟有没有被我大伯或者三叔日过呢,这个谜题估计会继续埋藏下去吧。

既然是打牌,自然还是随意分组,我自然不肯跟堂一组,因为我们两水平都比较菜,所以弱弱联肯定避免不了灌茶的命运。

而那个阿姨就在那个时候开口,“这样吧,我和小X一组,你们母子俩一边,这样年龄总和差不多,就比较公平了。”后来我才知道那个文阿姨在郊的一家宾馆上班,上班地方挺远,每天骑着电动车上下班那。

我知道后就很纳闷,她每天穿着这么短的裙子,如果电动车速度过快,或者起风了,她的裙子肯定一下子就飞起来了,她的内裤就注定得暴露给众人看见,她就不怕走光吗?

正式开始打牌,自然就容不得那么多胡思乱想,我和文阿姨配还蛮默契,第一圈一直领先。

我们当时是在一楼打牌,四个人围着一张小方桌,然后每人坐一个小靠椅。

虽然时不时有人过来串门,不过都是很快就有人过来,聊了几句,就离开了。

当时我不记得是打到几的时候,我等着对面阿姨出牌,因为比较急的原因,我身体往前坐了坐,结果我的腿和阿姨的腿碰到了一起。

当时那个阿姨穿着肉色的尼龙丝袜,当我的小腿和阿姨的小腿交搓时,我突然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愉悦感。

这种愉悦感很熟悉,让我又想起了我的腿紧紧摩擦小蒙妈妈大腿时的情形。

我没敢继续做什么动作,不过也不打算把腿后缩,而是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在桌子底下晃动双腿,小脚侧面不时去撞击阿姨的小腿。

婶婶有些好笑,“还没赢呢,就这么得意洋洋的。”文阿姨显然也知道我的动作,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她同样没有把双腿缩去。

或许是她的这个动作给了我莫大的勇气,我突然用双腿夹住了文阿姨的左大腿,阿姨一愣,差点出错了一张牌。

她刚开始或许因为我只是一个刚进入青春期想接触女人,却又不知道如何发泄性苦闷的可怜大男孩。

但是我的大胆显然出乎她的意料,她虽然不介意我占她身上一点小便宜,却不希望事态发展到不可控制的地步。

她有些紧张,不过却也有些享受着这种感觉。

因为在外租房的时候,热天的时候,她的儿子同样是睡在她们夫妻的房间里。

再加上她老公是一个木工,经常干活到很晚来,她自己都不记得,她们夫妻之间有多久没有做过爱了。

她虽然没有想过找情人,但是看到电视上男女亲热的镜头时,她还是不免有了反映,她甚至会在儿子不在家的时候,偷偷用手指安慰自己。

不过她自慰的时候非常压抑,不敢发太大的声音,因为她家毕竟是租在一楼,如果太过放浪形骸了,就会被邻里街坊当成一个淫娃荡妇,对于6年代末7年代初出生的女人们而言,她们从来都不敢光明正大享受性爱。

文阿姨不动声色,也没有把腿抽出来,而是把另外一只腿轻轻抬离地面,然后轻轻放到了我的一只脚背上。

阿姨的这个应让我的心率一下子加快了,我突然有种呼吸困难的感觉。

因为在我接触过的女人中,往往是我比较动,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眼前的这位一样,居然会反过来勾引我。

文阿姨的脚很小,当她的玉足在我的脚背上摩擦时,我简直就快沸腾了。

我确信,如果只有我和这位阿姨独处时,我肯定毫不犹豫把她的衣服给撕碎,然后扒掉她的内衣,然后从后面抱住她,像操一只母狗一样狠狠地操着她,嘴里还不停骂着“骚逼”。

我想再进一步,我装作蚊子咬了我的脚,把手放到桌子底下抓,然后伸出手去,试图去摸一摸对面这位阿姨的丝袜美腿。

不过她显然只是想捉弄我一番,并不像和我发生点实质性的关系,而且在阿姨眼里,我还只是一个十五岁的毛头孩子,如果她再用对付成年男人的做法来对待,我勃起的次数太频繁的话,到了成年后就会陷入早泄、阳痿的尴尬境地。

文阿姨很巧妙地把腿收了去,而我懵然不觉,当我的左手接触到桌子底下的一条光溜溜的大腿,并且毫不犹豫摸了一把时,婶婶突然站起来了,我和堂以及那位阿姨都吓一跳。

“那个,我记得我刚才把电饭煲插着了,忘记把米放进去了,这空电饭煲煮饭很危险,我得去把插头拔下来。”婶婶很快就找了一个理由,匆匆上楼去了。

我站了起来,看着阿姨的大腿,当我看到阿姨两只腿上都套着丝袜时,我突然发出一阵哀号,“我操!这次摸错人了!”

阿姨似乎看懂了我的心思,脸上似笑非笑,仿佛在嘲笑我,“看你这头小色狼还敢这么色胆包天!”

毕竟在阿姨看来,如果我摸了婶婶的腿,那么我肯定会陷入极大的恐惧中,这种恐惧和自责将会让我在谈恋爱前对任何一个女人规规矩矩,守礼相待。

过了一会儿,婶婶又下来继续打牌。

不过她随即说这圈不算,因为不能确保我们没看牌。

不过这次,婶婶说要重新分组,婶婶这次坐到了我对面。

或许是因为我刚才的无意间举动,让婶婶对我起了防备之心。

我当时也挺害怕的,所以婶婶说东我不敢往西。

婶婶嫌自己坐地不舒服,于是搬来了一张躺椅。

既然重新开始一圈,文阿姨自然就坐到了我左手侧,我感觉阿姨不经意间把她的裙子又往腿上捋高了一点,已经露出了整个小腿和大半个大腿。

婶婶怕我骚扰,一抓完牌就往后靠,没有注意这边,堂专心在打牌,也没工夫看她。

结果我看着她那白滑细软的大腿还有那一层薄薄的贴身丝袜,空气里突然多了一股情欲涌动的味道。

她仿佛戏谑着看着我,“你看啊,你看啊,老娘我就是让你看的着吃不着!”

当婶婶坐在躺椅上时,她的双腿是微微分开了,当她躺椅往后仰时,我却突然大饱眼福。

我以为婶婶今天会穿着和文胸配套的内裤,谁知她今天居然穿着一件白色的半透明底裤,底裤布料旁边有一些半圆形的花边,有点像婚纱头饰上花纹。

底裤显然勒地极紧,我甚至能够看清楚婶婶底裤上那一片黑色的阴影。

不过让我惊讶的是我居然没有看过婶婶的从内裤边缘透气的一根阴毛。

像这种情况,婶婶要么是白虎,要么是自己把阴毛给剃干净了。

这时我想起叔叔每次只习惯用手动刮胡刀,而非电动的,莫非就是这个原因?

当我想起叔叔趴在婶婶的胯下,然后用刮胡刀来修剪婶婶的阴毛时,我没看到都能想象这个场景是多么淫荡。

婶婶这么靠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样做有可能走光,当她看着我时,发现我又在很开心陪着堂聊天,她才放下心来。

不过她还是下意识夹着腿把剩下这圈牌打完。

阿姨一会儿看着我,一会儿看着婶婶,脸上露出一种奇怪的笑意,仿佛捉到一对偷情男女一样开心。

对于文阿姨而言,同样是一个女人,她其实极为嫉妒婶婶,凭什么她要每天风吹雨淋日晒去上班,而我婶婶却在家做全职太太;凭什么她三十出头,脸上和胳膊上已经是皮肤粗糙,肤色变黑,而我婶婶却肌肤白嫩,脸上都没什么皱纹;凭什么她和老公累死累在县城活买不起一套房子,只能寄人篱下,而我婶婶却一直是个城里女人,像个民国阔太太一样只管收房租?

她巴不得我和婶婶之间发生点不正当男女关系,然后狠狠嘲笑我婶婶一把。

打完牌,婶婶和堂先一步上楼,我刚准备上去时,阿姨就喊我搬桌子,搬椅子。

当我们把桌椅搬到房里时,“小X,我刚才看到你偷看你婶子下身了。”

阿姨突然的一句话吓我一大跳,让我差点把椅子扔到地上。

“怕什么!”阿姨一副看不起我的样子,“这年头偷看女人下体的男人多了去了,又不在乎多你一个,她虽然是你婶子,不过和你却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

而且农村里,侄子和婶子偷情,公公和儿媳妇儿扒灰,丈母娘爬到女婿床上,小姨子和姐夫睡在了一起,十里八村的,总少不了几个。所以,你这点事,搁在文革算流氓罪,搁在现在屁事都算不上!”阿姨故意用一种不屑的语气来减轻我内心的恐惧。

对于我来说,我和妈妈再怎么亲昵、妈妈就算再生气也不会真的惩罚我,因为我是她儿子,她的血脉骨肉,母子天性注定了妈妈不可能做伤害我的事情。

但是如果我对其他一个成年女人怀有不轨的心思,而这件事又被一个第三者知道,都有可能让我身败名裂。

听着阿姨的话,我并不是轻松,而是更大的恐惧,因为我不明白她的心思,也没功夫去猜测扒灰是什么意思。

“怎么,被我吓破胆了?”阿姨“咯咯”笑了起来,她很自然把手伸到了我的短裤下,熟练地拉开我的拉链,然后把手伸了进去。

我当时还是一片茫然,没反应过来,只见她的右手轻轻拨开我的内裤,然后用手指箍住我的鸡巴,然后右手帮我套弄了几下。

不得不说,她的动作很熟练,我很快就起了反应,鸡巴一下子就翘了起来,差点挣脱短裤拉链,露在了外面。

她把我的鸡巴从短裤掏出来,然后看了一眼,“不愧是童子鸡,好嫩的小鸡鸡啊。”她把我的包皮翻了过来,我甚至够感觉到鸡巴有些疼,她仿佛看到了一个心爱的玩具,倒是有些爱不释手的感觉。

“虽然还很小,不过长度倒是足够了。”阿姨低声说了一句,她用手轻轻捋动的鸡巴,我的鸡巴一跳一跳的,这让我想起妈妈在外婆家帮我换内裤的场景,不同的两双女人手,却是同样的快感。

“小家伙,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叔叔前年起就得了前列腺炎,在床上有些有心无力。只要你鸡巴再长大点,你总有一天能够操到你婶子的逼!你婶婶是那种闷骚型的女人,只要你动点,她肯定就让你日了!”

很显然,作为楼上楼下的邻居,婶婶和这个阿姨之间显然无话不谈,哪怕是一些闺房私密话也拿出来分享。

婶婶显然有些烦恼,但毕竟她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叔叔的前列腺却出了问题,这让她晚上就备受煎熬。

为了分散她自己的的注意力,婶婶每天晚上都会去叔叔家附近的一个小广场上跳舞,当然不是那种男女交谊舞,而是很普通的广场舞,只有这样,她累地一头大汗,去洗澡后,才不会想操逼这件事。

捋动了几下,当我快来感觉的时候,阿姨却又捏了捏我的卵蛋,我昂立的鸡巴一下子就软了一些。

“想发泄,别找我,楼上还有一个大屁股肥奶子的女人在等着你日她呢!”

说完这些话,她帮我把拉链拉上,然后准备赶我走人。

我却有些害怕,这个阿姨明显是想为我打开一个潘多拉之门,当我按照她的计划走下去,只有一步步走向堕落。

不过我的性子从来不甘于被人束缚,我当时把她推到在床上,她开始挣脱,以为我要在她房里强奸她。

她有些害怕,却又不敢喊,因为如果一喊,大家都会知道了,她那个木工老公估计也不会要她了,对于一个男人而言,没有什么比戴一顶绿帽子更被人羞辱了。

我学着电视上的情节,嘴巴往她嘴巴上亲过去,双手在她奶子上乱揉,虽然隔着连衣裙,都能感觉到她奶子的弹性,她的奶子虽然也有些下垂,不过并不明显,三十出头的女人和四十出头的女人的身体还是有着本质的别。

她用双手拼命推开我在她胸前活动的手,我也没有挣扎,顺势来到了她的胯下,伸进裙子后,隔着内裤对着她胯下那一片黑影发动猛烈的进攻。

我用手指顶,用手关节揉,我的手指都快伸进她的内裤,距离她的那一片凹起只有一两厘米。

她的双手终于解脱开,用力把我推开,一脚踹到我身上,“滚!”我连忙准备跑,“小X,你记住,今天的事你不准跟任何人说!如果我听到了一句两句对我不利的传闻,那么我就对别人宣扬你偷看你婶子的逼!”

我当时不敢说些什么,脑子一清醒,人却很后悔,我是怎么一下子被猪油蒙了心,才做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我讪讪然看着文阿姨,却不知道说些什么,文阿姨却哭了起来,我也不好安慰她,默默到了二楼,腰腹间还有些疼,却也顾不得什么了。

那天晚上叔叔地很晚,婶婶第一个去洗澡,当婶婶问我和堂谁先洗时,堂首先推举了我。

我见躲不开,只好走进卫生间。

当我脱光衣服时,我恰好也注意到了婶婶脱下来的衣服,红色的胸罩和白色的小内裤放在裙子底下压着。

我想起刚才在楼下的遭遇,以及阿姨捋动我鸡巴的温柔细致,我突然有一种强烈的欲望,我想闻一下,闻一下女人逼里味道,是不是真的那么骚。

我把婶婶的内裤抽出来,然后放在我的鼻子上,一手抓住婶婶的内裤,右手环住我的鸡巴。

婶婶的内裤中间有着浅浅的一处湿痕和一股淡淡的味道,比女人的尿味要浅一些,比香味要浓郁一些,我犹豫了一下,试着舔了舔那一片湿痕,然后鸡巴怒射,把精液洒到了浴室里地面上,我终于学会了怎么手淫。

发泄完后,我又是一阵阵空虚,我凭着记忆匆匆忙忙把婶婶的内裤塞到了她的裙子下,如果婶婶特别细心的话,她估计还是会察觉的。

如果婶婶察觉了,她是选择默不作声,还是告诉叔叔,或者说直接对我坦白,这一切的一切只能有待下揭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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