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阋
台风刮得台湾海峡像是滚翻了的沸水一样,文强他们班的同学一连两天都只能躲在饭店里聊天打屁,玩玩小游戏。钟小姐与佳蓉闲来无事,就缠着小杨,和他轮流上演着香艳的戏目。
钰慧、淑华和肥猪在出不了门的这段期间,偏偏专程到大厅的沙发去坐着,泡壶茶或冲杯咖啡,欣赏风雨拍击在长窗上的悠闲诗意,天气虽然造成大家的困扰,不过反正暑假长的很,学生就是有耗不完的青春岁月,她们就把它当作是一次特别的生活经验。
小杨的那两个客人与他们整团的同事,就不像钰慧她们那样单纯好打发了。
他们声称因为他们四五十人被困在岛上返不了台湾,公司的营运因而受到影响,嘴上都说得十万火急,要小杨和佳蓉想出办法来负责,否则回去之后将要扣克团费的尾款之外,还要提出损害赔偿等等,说完之后,俩人却招兵买马,关在房间里打起通宵的麻将,快活过瘾去了。
佳蓉对他们这种又要人又要钱的无赖态度无可奈何,就叫小杨拨电话回台北,要旅行社的职员设法通知在外头带队的两个老板,说客人因为风灾受阻,要找旅行社麻烦,该当怎么处理。
这天早上,风势开始转小,大雨倾盆地泻下,看来风姨已经渐渐远离。午饭过后,几个同学到处寻觅文强,要同他询问接下来的行程如何继续,却完全不见他的踪迹。原来他了个空,拉着钟小姐又上她房间颠鸾倒凤去了。
钟小姐原本就是个世故的风骚女郎,这几日来沉溺于男欢女爱,正值狼虎之年的芳心深处,丰沛的风情被完全激引出来,转眼变得yín乱大胆,狐魅无比了。
她像永远无法满足似的,不断地向文强需索,要来填补被众人所开发造成的**空虚。再怎么讲,文强终究是普通少年,诚然血气方刚,却非耐久战的斗士,禁不起女人娇媚地恫声哄骗,往往交手还没几回合,便清洁溜溜的丢了精。
钟小姐焉肯善罢干休,想办法舔吸挑弄,就是要鼓动他重新站起,文强怕丢脸,就算死撑也得鞠躬尽瘁,偏偏钟小姐浪劲十足,拐得他一次又一次的丢精,他努力的交了三次差,最后仍然不得不竖起白旗,鸣金收兵。因为怕钟小姐再度要求,他不敢久留,拖着疲惫的身体,狼狈逃回房去了。
文强才走不到十分钟,有人来敲钟小姐的房门,她慵懒的略略整理好衣衫,打开房门,吓了一大跳,站在门外的居然是她丈夫和小叔。原来他们赶了机场开放后的第一班航机飞来了,钟小姐侧身让他们进房,跟在他们后面的还有小杨和佳蓉。
钟小姐暗叫了一声:“好险!”
钟小姐的丈夫和小叔面色凝重,自然是因为佳蓉她们那团行程担搁的事。
钟小姐的小叔脾气坏,大家才落坐,他就劈头大声开骂,责备她们台风刚到的那天早晨飞机都还有飞,为什么不赶早整团带回台湾。佳蓉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如何说得出是因为忙着和小杨、和两个客人整晚都在作爱,所以根本不知道外头来了台风。小杨偷了人家老婆,作贼心虚,更是噤若寒蝉,半句话都不敢分辩。
钟小姐想打圆场,才刚开口,她小叔返头对她照样喝骂不误,指说她没多就近督管好小杨和佳蓉,一点应变的能力都没有。
钟小姐肝火大炙,她可不能像佳蓉那样忍气吞声,马上端起大嫂的架子,反唇相讥,怒意不歇的说,当面临客人严厉的非难时,全靠她们尽力周旋,如今兄弟俩一到,就只会派人不是,这种狗屎老板谁都会当。
片刻之间,房间里起了激烈的内哄,钟小姐和她小叔相互对骂得不可开交,反而佳蓉成了劝架者。钟小姐的丈夫身为公司负责人,公事变成家务事,左右调停无方,显然个性相当懦弱。而钟小姐可不是省油的灯,指着小叔的鼻子痛斥不已,辞锋锐利,口口声声指他“不是个男人”。
她小叔因此大为跳脚,几乎要动手打人,佳蓉急得哭了出来,在一旁呜呜咽咽的,俩人仍不停下言语,你来我往,剑拔弩张。钟小姐的丈夫偶而出声安抚,他弟弟并不卖帐,对大嫂吼叫不停,神情狰狞怒目相向。
吵到最后,骂人的花样都用完了,俩人还是气咻咻的,现场气氛十分僵硬。钟小姐的丈夫趁着妻子与弟弟都不再有话,赶紧把握难得的空档,插嘴嗫嗫地说,大家争执下去仍然不能解决问题,还是先送团员回台湾才是第一要务。他看了看妻子和弟弟都没反对,才又主张等会晚餐时,特别安排一桌好菜,来招待两团的代表,同时大家商议一下如何善后。
他是总经理,总经理交待下来,也就算数了。小杨立刻自告奋勇,要去通知餐厅,藉机逃离了是非之地。
他又叮嘱着,晚餐后依照商议的结果,再一起回来这房间决定处理的方针和分配工作。
晚餐时分,两团人马又热闹滚滚的来到餐厅用饭。几天下来,彼此虽然不甚熟悉,大家出门在外,倒也热情相处。
小杨安排了一间厢房,他自己的团里邀请了姓王的和另二名公司福利委员,钟小姐则邀请了文强,文强拉了Cindy同去,十个人坐满了一桌,钟小姐的丈夫率同旅行社职员,首先因为行程延误向大家道歉,向大家敬了一杯。
然后他说出善后的计划,他提议,佳蓉的团安排明天早班飞机赶回台湾,以最快的方式送团员回新竹上班。而钟小姐的团,就看文强他们的意思,要回去或者是接续原先未完成的schedule,旅行社都愿意配合安排。
姓王的那家伙原先对小杨和佳蓉撂下狠话,只是打算是否能捞一点好处,顺便找机会多上佳蓉一两次,其实公司损失什么的,台风天回不了家,属于天灾,他们公司是台湾知名的机车制造厂,岂会容他无理取闹。他更没想到这一来弄巧成拙,将俩个老板全打上前线,现今佳蓉和钟小姐身边都有了男人,当然不会再有搞头,他陪笑的打着哈哈,接受了回程的建议。
文强他们则更好解决,他们本来就不急着回家,能继续行程是最好的,好不容易来一趟澎湖,绝对是要玩够了才能走。
钟小姐的丈夫见冷盘都还没吃完,居然就将两桩麻烦事一起解决了,直是喜出望外,连忙招呼着为大家敬酒,心情愉快,不免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去。
佳蓉的丈夫也是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只不过是闷酒,他和钟小姐争吵后,一直忿忿难平,筵席上俩人座位又偏偏排坐在一起,叔嫂间冷漠相待,互不交谈。
钟小姐今天晚上换穿了件白色长袖滑软的薄衫,那布面黏黏地贴在丰满的胸肉上,圆丘上那曲弯凹痕也分明判露出托在底下的半杯内衣,虽然她还加披了一件白色小针织外套,并没扣上,敞散的衣襟包不住骄傲的上围,松松挂垂在腋窝边,更让那胸脯显得突出动人,文强、小杨和姓王的等男人的眼光老是不自主的往那双球上瞄,佳蓉的丈夫坐在她身边当然注意到了,他只是冷冷的发笑,继续一口口灌自己酒。
钟小姐的长裙很别致,腰头到臀下都恰当的合贴曲线,开叉在屁股后,一排紧密的钮扣在腰背正中央系扣到大腿中段,以下就门户大开,露出雪白的大小腿,细细嫩嫩,引人无尽暇思。她起身夹菜时,佳蓉的丈夫还看到她浑圆的屁股上,浮现小内裤的轮廓,他因而不自主地,咕噜咕噜更饮个不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除了闹别扭的俩人之外,大伙都欢喜尽兴,言笑.酒酣耳热之际,姓王的到处邀人拳,这就对上了钟小姐丈夫的胃口,于是杀声震天,拳影交错,喧闹无比。
佳蓉的丈夫闷了半天,想要上厕所,他推椅子站起,自顾自地走出厢房,这餐厅的厕所搭盖在屋外后园,他拉开后门走到厕所那儿,看着门上贴了张“故障”的大字,他低声诅咒了一下,转身绕到后园尽头的一排矮灌木丛旁。
这后园是填高的一小方堤地,所以灌木丛刚好当成围篱用,灌木丛外落差约莫一个人高,有着另一片乱草荒地,隐然还见到凌乱的弃物瓶罐。夜色昏暗,边边刚好有一盏小庭园灯,佳蓉的丈夫嫌灯旁太亮,跨步越过灌木丛,恰巧靠着土堤有一只大大的废油桶,他藉踏一跳,落到荒地上,转身面对土堤,解手嘘起尿来。
拉完了长长的一泡尿,佳蓉的丈夫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黄色长寿烟,低头衔了一根,点燃烟尾,深深地吸吞入肚,再缓缓地从嘴唇中央喷吐出云雾来,才觉得心里头宽松许多。
他最近和佳蓉经常因为皮毛小事起冲突,夫妻间龃龉颇多,连带使得性生活难以谐调。也不知道是不是年轻时糜乱过度,他现在的表现越来越难看,所有男人的毛病,垂而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久等等全都跑出来了,因此当钟小姐骂他“不是男人”,刚好踩到他的痛处,他自然恼羞成怒而暴跳如雷。
夜空中云朵被气流快速的带动着,星月时掩时现。
他又吐了一口烟。
这灌木丛的上半是茂密的叶冠,底下jīng根间光秃稀疏,留有廿余公分的空隙,他的那根烟刚抽到一半,突然地面刮起一阵乱风,灌木丛沙沙价响,这时餐厅那头的后门被人拉开,娉娉婷婷走出来一位白衣女郎,一身的曲线被大风逼压得浮凸有致,正是钟小姐。
她走到厕所前一愣,当然是看见那张“故障”字条,她蹙起秀眉,转头到处张望,原来她啤酒喝多了,正急得要命,非马上解决不可。她犹豫了一下子,决定向着庭园灯这里走来,她美目不停的左右瞻顾,以确定四下无人,虽然厕所后面有yīn影遮蔽,但是她胆小怕暗,还是在庭园灯这里觉得比较有安全感。
钟小姐一步步踏向灌木丛来,佳蓉的丈夫站在外头土堤边,钟小姐瞧不见他,他深吸了一口烟,透过灌木丛下的空隙,看见大嫂一双玉一般的小腿正在眼前站定,白色的长裙在风中飘啊飘的。
她就在咫尺外伫立着,脚踝脚盘柔美洁净,被绑缚在舒坦的白色矮跟凉鞋里,佳蓉的丈夫眨了眨眼睛,不知该如何是好。钟小姐俏伶伶的腿肚子忽然多露出一大截,原来是她在一寸寸提扯着长裙,佳蓉的丈夫才开始想入非非,粉幕一闪,钟小姐已经踞腿蹲下,裙摆架撑张开,两条白白花花的大腿,最深的交会处光线黯淡,仍然可以分辨出来是一角素色的丝布,包覆着账卜卜的小丘陵,布上交织着透明的蕾丝,却无法看得太仔细。
他闭住了气,心脏在胸腔里狂跳,热血乱窜,最离奇的是,许久已来都垂头丧气的小二哥,居然在昂昂的点跳着想要站起来。
他正在怀疑,大嫂蹲在灌木丛边,拢膝分脚,应该是要小解,为甚么还穿着内裤?钟小姐的右手已经伸到腿间,手指勾住内裤底布边缘,向旁边一扯,露出可爱迷人的包子穴。
原来她是怕如果脱了裤子,万一有人冒失闯来,会来不及遮掩,现在这样则好处理多了,只要一站起来,就可以若无其事的走开。
佳蓉的丈夫看着大嫂隐约模糊的私处,**巴急急茁壮强硬,紧接着又听见淅沥沥的声音,一条白虹般的水线从大嫂的胯间飞洒而来,整个画面真是动人心魄,他眼如铜铃,喉头咕咕作响,憋久了的气再也忍耐不住,长长地呼吐出来,那口烟当然就跟随着喷出,滚滚地翻腾向大嫂的脚下,和她正撒着的尿交和在一块。
钟小姐眯着美目,嘴角浮笑,享受解放的快感,却先闻到烟味,然后发现袅袅飘升的烟雾,不免吓了一大跳,惊愕的禁断了余尿,低呼一声仓皇站起,佳蓉的丈夫也慌张地退后了两步,抬头望去,俩人一高一低,四目交会,同时都愣在那里。
钟小姐看着站在灌木丛下的小叔,知道自己刚才拉尿的丑态一定全被他饱览无余,瞧他脸上像足了做坏事被捉到的小孩一样,充满尴尬和说不出的诡异,心里头突然漾起顽皮的春情。
她故意瞪着他,沉默不语,然后半提起裙摆,慢慢小心的跨过灌木丛,接着纵身一跃,身子就向他扑掉下来。
他只好抛掉指间的半截烟蒂,张臂将她接住,但是有点抱得太高了,钟小姐双脚点不到地,趁势揽着他的头,将鼻尖凑近他的鼻尖,逼视着他,他两手分别搂抱住钟小姐的屁股和腰枝,觉得她丰腴而充满弹性,饱囤囤的胸部压在前膛上,和自己老婆佳蓉相比,佳蓉虽然身材也好,钟小姐软玉温香,却是大异其趣。
钟小姐脸上带着轻蔑的笑容,明亮的眸子眯弯成妩媚的月芽儿,红靥娇甜,他忽然发现大嫂好美好美,呆呆的看傻了。钟小姐的大腿贴着他发硬发烫的肉根子,还故意轻轻的晃磨来晃磨去,他困难的吞了吞口水,钟小姐看他那副失魂样,心中得意,脸蛋儿低低一偏,吻上了他的嘴巴。
这一来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俩人互相疯狂的吮噬着对方的唇,时而密不透风,时而伸长了舌头勾缠着。
钟小姐慢慢滑下站立到地上,让他裤档中的硬物磨擦过她温热的小堡垒,挤得她也酸酸麻麻的。他一手留在她圆臀上面摸揉着,一手从腰间浮游到她背脊,将她紧紧的按进怀里,她假装轻轻在挣扎,好把柔软的胸脯和他昵黏着。
他们一直吻到透不过气,才放开对方,额头相顶,喘嘘嘘地看着彼此眼睛里的不安与兴奋。
钟小姐低头扭拧的转过身,佳蓉的丈夫改从背后搂抱她,勃起的**巴竖贴在她屁股缝上,越胀越硬越大,他的两掌完全不管规矩,像只小鼠乱钻乱行,并且推开了她乏力阻挠的小手,摸上肥嫩嫩的nǎi子。
钟小姐“哼……”的一声,不缩反迎,将胸部骄傲的挺起,任他恣意妄为,彻底去摸索个够。他隔着薄衫把大嫂的两团软肉亵戏搓捏,钟小姐暗咬银牙,俏脸浮笑,阖着眼睛享受着,那还尚未被文强所满足的**,又开始激涨起来,她向后扭头,樱唇半启,佳蓉的丈夫识趣地再度吻上她的小嘴,两人这回亲的又湿又深,乾柴烈火,难分难离。
佳蓉的丈夫将她扎在裙头的衣摆抽出,快手一伸,侵入了大嫂的薄衫里,指头乱弹,把个钟小姐玩得又舒服又好笑。他握满了钟小姐的美乳,发现她穿的原来是件无肩带内衣,顺势一拉,将她的罩杯向下剥落,钟小姐的双峰因此脱颖而出,他连忙托捧护住,掌心大张,用力抓着肉球,立刻收收放放,玩弄不停。
钟小姐的大白馒头细细绵绵的,温柔有劲,他有点不相信眼前的事实,嘴巴噙吸住她的小舌,情绪极端的紧张不安,手腕发着抖,连带掌心便碾纺过她的**头肉,钟小姐快乐的“嗯”一长声,音调黏腻而香甜,更伴随了无比的骚yín。
她被他摸得rǔ头都站立成坚硬的颗粒,敏感度十足,她扭回脸来,仰头靠到他的肩上,盈盈地笑着,露出两排编贝似的玉齿,她小手垂下,反到身后他的裤挡头,抓住他坚硬的实体,上下搓动,同时感受从那儿传递出来的热量。
他的左手则不甘示弱,也下移到她的小腹上按捺着,然后慢慢游动,绕到她背后,摸在她的肥臀上。
俩人同时动手,她拉下他的拉炼,伸进裤子里掏寻宝贝,把他那条热腾腾的肉索从内裤的前档缝中抽拔出来,慢慢地套拈着。他也开始将她的裙扣一颗颗解除,让她的肥臀慢慢接触到新鲜清凉的空气,最后她的长裙只是挂在腰上,裹着白色小三角裤的屁股款款轻摆,而且故意用屁股缝去夹磨他斜竖着的硬物。
她和他满是酒意,也满是春意。俩人前后相贴,他的**巴被她磨得又硬又酸,惊悸到心头上,他顾不了三七廿一,手掌藏进她的三角裤里,往外翻撑,那小三角裤被逼得溜下臀峰,他另一手按住她的肩头,把她的上身推得弯下腰来,钟小姐“哟”的轻呼,双手扶住膝盖,圆臀自然向后挺起,让他看见她所缚穿成歪歪斜斜的三角裤,他突然粗暴地将那三角裤用力一撕,右边裤头应声崩断,小三角裤就破碎褴褛的吊挂在她左大腿上,洁皙隆鼓的屁股,**裸地出现在他挺直摆荡的**巴前。
他打了一个酒嗝,**巴被握在钟小姐手中,也同时跳了一下,guī头在她的屁股缝中擦了擦,钟小姐又“哎……哎……”的叹起气来。她套动**巴,同时把**巴向下压,guī头碰着了小小的肛门,她敏感的缩了缩,继续抓着它移动,不久就接触到湿热神秘的一小块裂开的软肉,俩人同时都满意的“喔……”着。
佳蓉的丈夫解开皮带,松垮的长裤跌落到脚跟,那内裤因为前档已经拉开让**巴伸出来,乾脆就不脱了。他双手捉住钟小姐的腰际,挺动**巴,让圆亮亮的guī头开始往内钻。
钟小姐虽然已经有一些分泌,却还略嫌生涩,所以他的入侵显得很没那么顺畅,俩人都同时深切地感受到对方的插挤与包容,guī头和肉褶子的接触摩擦产生难以言喻的快感,他缓慢的深插进去,钟小姐长长的“啊……”一声,一直拖到他完全被她吞没,顶到穴儿的最里头为止,才飘飘然地抽换着气。
“哦……淑霞……”佳蓉的丈夫猛的抽送了几下,轻唤钟小姐的名字。
钟小姐浑身起了**皮疙瘩,满足的“哦……哦……”“嗯……嗯……”哼着,看样子被搞得十分受用。
佳蓉的丈夫低下头,新奇的看着自己干大嫂的情形,对于这根已许久无法抬头的**巴,居然能撑得又粗又长,坚挺地通插在大嫂秀气的穴儿中,他高兴得差点想哭出来。
钟小姐的屁股肥大,yīn唇红润,毛发稀少,抽送时带着稍许的清涩,紧凑无比。忽然间“噗唧”声起,一圈浪水从俩人密箍的隙缝中喷挤出来,钟小姐“哎呦……”的娇叫着,清涩瞬间转为滑畅,让他可以插动得更快意,招招见底,点刺在她的花心上。
俩人都忘了各自在餐厅中都还有结发配偶,眼下只想好好享受这**上的愉悦。他将她的上身拉起,她的腰因此向后圆弓着,抬挺胸膛,他的手沿着她的前腹上滑,顺便捋起她的薄衫,直掀到她脖子下挂放着,露出白里透红的一对嫩乳。他将她被扯歪了的内衣前扣按开,随手弃在地上,双掌捧住她的两大团肉,一边揉着,一边也捏在那两颗红樱桃上。
钟小姐哼哼呦呦的,仰脸眯着眼睛,嘴唇围成小圆圈呼气吐声。她的身体有他帮她抱扶住,两手就向后轻搂他的屁股,小叔大嫂依偎相傍,站在野地里,黏昵的扭动不停。
钟小姐那小而紧的穴儿口发挥出迷死男人的效果,他的**巴被她的膣肉套吸得妙不可言,整根都像要爆炸似的,guī头连续充血得更大更有劲。这样的硬**巴插在穴儿里,把个钟小姐也顶送得春情满溢,心花怒放,断断续续忽高忽低地哦叫着。
说也奇怪,钟小姐和文强作爱时,满口的yín言浪语,现在和佳蓉的丈夫短兵肉搏,却变得相当逞强,只是一直交错着喉鼻音息,半句软话都不肯说。仅管如此,身体的快乐还是一**地涌上,从下体扩散到全身,再回归到俩人接触的小小面积上,他快速的抽送中,每一次都让她产生出美妙的感觉,她有时憨憨的笑着,有时皱锁眉头,表情变化万千,脸上漾起片片潮红,呼吸急切而短促,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他的反应就比钟小姐直截了当,他挡不住狂放的兽性,强插猛抽,把面对老婆时无法发泄的欲火一骨脑全弄向钟小姐美熟的**,**巴边干着,嘴上边胡乱仓猝地狼不已,幸好朔风野大,掩过了他的嘶吼声。
可是钟小姐的脸蛋儿就在他的嘴旁,他的叫喊全听进她耳朵里,听得她也血脉贲张,浪劲上冲,慌忙摇着屁股迎凑,俩人就像跳着热舞一样,干得汤汁淋漓,沿着各自的大腿纷纷流下一条条的水纹。
钟小姐的两粒**被他捻得硬硬肿肿的,xiāo穴中遭到硬**巴密集快速地冲攻,大小yīn唇不停塞进翻出,烧烫的浪水喷过一次又一次,穴肉开始僵直痉挛,越围越紧,她不由自主噘翘起嘴儿,哼叫声变的更短更高亢,也更妩媚动人。
最要命的阶段终于来临,那强劲的肉柱子雨点般的撞打在穴儿深处,插的她媚眼如丝,抽得她娇喘如兰,腰枝忽然一连串的抖,鲜红的嘴儿悠长地“啊……”着,全身到处都要爆炸似的,粉臀仓促迎合摆动,几个寒颤过后,她深深“噢”了两三声,浪水大肆洒出,获得了真正的满足。
佳蓉的丈夫也正在关键时刻,多干几下就可丢精,钟小姐却全身酸软,开始站立不住了。她的膝盖失力的屈弯向一边,身子溜溜地往下滑,他虽然努力要将她挽抱住,她还是撑持不了,颓然的蹲跌到地上,那当然就和他分离了。
她仰脸望着他笑,只看见他仍然僵直硬朗的**巴正迎风而立。她有点抱歉,努力挣扎跪起来,扶搂着他的腰,甩了甩凌乱的长发,低头启唇,也不理会俩人交混过的肮脏体液,就把那guī头含进嘴里。
佳蓉的丈夫原来还有点不满,见到大嫂曲意的来弥补,对她的芥蒂或恨意早已消散无踪,他捧着她的脸,爱怜的来回抚摸。
钟小姐知道他已经是强弩之末,只要再加把劲,马上就会完蛋。她将guī头深深浅浅的吞吐着,双手合套抓住那肉杆子,飞快地一上一下,佳蓉的丈夫忍不住“唔……唔……”哼叫,**巴更酸涨无比。
就在这个时候,餐厅的后门又开了,佳蓉的丈夫透过灌木丛底下看去,门内走出来一个胖子和两名少女,三人走到厕所前,便面面相觑,也对门上的那两个字发愣不已,其中一个少女拖着胖子的手摇着,好像是要他想想办法。胖子和她们商议几句,她们时而摇头时而点头,后来就一起转头面向庭园灯这边,神情充满疑虑,动作踌躇旁徨。
那胖子挥着手催促她们,她们才手牵手向外走来,佳蓉的丈夫看清楚她们的面容,好乖乖,居然是两名清秀俊美的女孩儿,青春俏丽,风情隽永。她们沿着钟小姐方才的路径,慢慢的走近,还不时回头看看胖子,那胖子显然是负责了把风的工作,两名少女一步步站定到灌木丛边,她们俩穿着一模一样的短热裤,脚上是布鞋短袜,充满年轻活力。这样子短短的距离,佳蓉的丈夫只能看见她们两双修长圆幼的小腿,他想到马上就要发生的事情,心头忍不住疯狂的乱跳起来。
果不其然,两名少女摇了摇腿,慌乱的蹲下身来,热裤内裤都已经一起褪到膝间,同样白皙丰腴的大腿,交夹住花影扶疏的三角洲,这……这是少女清纯的私处,左边那女孩抢先尿出来,野风吵杂中,只能听到微微的注水声。右边的少女蹲下的角度更巧妙,yīn阜完全呈现,纤毫毕露,美不胜收,佳蓉的丈夫看着她的yīn唇略略迸开,小豆豆涨昂的挺出,然后尿水就从那豆豆的缝中喷流而出,对一个男人而言,这着实是摄人心魄的画面。他屏住了呼吸,**巴一再悸动,胀满在钟小姐的嘴里。
他**巴有钟小姐又舔又套,眼睛还窥伺着两名少女的美穴,双重的享受,加上绮丽的幻想,轰然的快意急急高升,腰间一酸,马眼怒开,一大股一大股的阳精没头没脑的,源源射进钟小姐的喉咙深处。
幸好钟小姐来者不拒,一口一口的咽下肚子,还故意强吸着,好像要把他掏乾。
尿尿的两名少女也尿完了,俩人分着一包面纸,拿到胯间搽拭完妥,相偕站起,拉起亵裤短裤,拍拍屁股,手牵手蹦跳着望回走,走到胖子那里,俩人各挽住他一边,不知道在争先讲些什么事,嘻嘻闹闹的闪进餐厅去了。
钟小姐体贴地替他把**巴吮食得乾乾净净,那**巴完成了任务,逐渐的缩小软化,可是钟小姐舔过了**巴,又去含他的卵蛋,弄得命根子不安份的又蠕蠕而动了,钟小姐连忙站起来,抱着他嘻嘻地笑着,不再挑逗他。
俩人穿回凌乱的衣服,钟小姐的内衣在地上弄脏了,三角裤也被他扯断,只能罩回外衣外裙,里头便是真空,薄衫隐约下,两颗突突的小芽头吊在胸前,她拉来小针织外套,勉强遮蔽,可是只要动一动,便又春光尽现。
俩人又拥护温存了好一阵,才绕着土堤,找到一处可以爬上来的缺口,回到餐厅后院,当他们从后门走进餐厅时,发现杯盘狼籍,人去楼空,只有餐厅的服务生懒散的在收拾残肴剩菜。
他们相视的耸耸肩,穿过大食堂,从餐厅正门口出来,跨越马路,走进饭店大厅,果然就见到两团的几个团员在大厅聊天喝饮料,佳蓉的丈夫留意到刚才的两名少女和那胖子也在,他还特别多看了她们两眼,那胖子则是对钟小姐笑了笑,视线留连在她软绵绵,走起来上下左右摆荡,还浮出两个小凸起点的胸部上。
他们从楼梯转上楼,想打开钟小姐的房门,里头却锁住了,敲半天没人应门。佳蓉的丈夫跑下楼去向柜台多拿一把门匙,回来打开一瞧,空的。他们也懒得去管其他人哪里去了,也许和姓王的他们换个地方又去喝酒了也说不定,钟小姐关上房门,转身便又和佳蓉的丈夫拥吻在一起。
小杨这时的确和姓王的一伙人找了一家小卡拉OK正在喝酒唱歌没错,但是钟小姐的丈夫,现在却是和佳蓉在另一家旅舍的房间里,佳蓉躺在床上,满脸醉红,他坐在床边,盯着她看。
刚才在餐厅里,大伙儿敬酒的时候乱成一气,不断的更移着座位,互相挨坐鬼扯蛋,没有人去注意到钟小姐和佳蓉的丈夫一去不复返。喝到后来,变成佳蓉和钟小姐的丈夫坐到一块,同桌的团员代表虽然知道有两对老板老板娘,却哪晓得谁和谁,都以为佳蓉和钟小姐的丈夫是夫妻,当起新郎新娘朝他们猛灌酒,哄闹连连。
佳蓉酒量不错,却禁不起姓王的一旁不断的劝饮,陈年绍兴酒杯杯见底,结果没多久就醉态可掬,双颊飞霞,更显得娇媚迷人了。姓王的色眯眯的,偶而趁钟小姐的丈夫和其他人拳嚷嚷时,偷偷在她腰间乳下捏一把,佳蓉翻着白眼瞪他,倒没有生气的意思,姓王的虽然贪色,也不敢过于嚣张,等钟小姐的丈夫回过头来,他就乖乖地缩手,若无其事的又喝着酒。
其实不止姓王的在觊觎佳蓉妩媚的俏模样儿,就连钟小姐的丈夫,他的眼光也都一直绕着这美弟妇打转。
佳蓉此时穿着无袖的短洋装,淡淡缓缓的看起来很轻松,裸露的臂膀,夹出饱挺的胸脯,乳沟明显,令人充满幻想。她的**没有钟小姐那么丰腴,但是她选对了适合的内衣来凸显集中托高的效果。
她的裙摆下大腿露出老长一截,她也没像钟小姐的腿那样雪白嫩透,不过却结实幼细而有弹性,让人直想捞过来手上把玩。
她的小腿更是线条窈窕,腿肚子软中带劲,脚下一双浅茶色高跟鞋,摇摇停停,隐隐透露出不安份的性情。
酒醉饭饱,姓王的吵着要再续摊,钟小姐的丈夫藉口佳蓉醉了,要照顾她先回去休息,便吩咐小杨,指示他带姓王的等人再去喝酒。姓王的见佳蓉不能去,不免有些遗憾,小杨却推荐说他知道有一家卡拉OK,服务的公主年轻漂亮又正点,姓王的就又性致勃勃,催着赶快走了。
文强和Cindy可没有兴趣,趁机告辞,然后小杨带着姓王的等人也离开去卡拉OK,钟小姐的丈夫送他们到厢房门口,大家都走后,房间里只剩下他和佳蓉。佳蓉不胜酒力,趴在大圆桌上,嘴中喃喃自语着,他来到她身边,摇摇她的肩膀,勉强维持风度的告诉她要回去了,佳蓉有听没有到,眯起一泓秋水,迷糊着笑脸,虽然转过头来,仍然枕手将头搁在桌上。
钟小姐的丈夫凑嘴到她脸旁,再跟她说一次要回去了,动作其实已经逾越了家人的亲蜜,嘴巴差点都要贴到她的耳朵上。佳蓉怕痒,吃吃地笑着,惹得他心头更如虫蚁蠕爬。
他左手环搂着她,右手撑到她腋下,顺便摸了摸她的nǎi子,才将她扶起来。佳蓉脚步轻浮,颠三倒四,他把握良机,不停地在她身体上下其手,佳蓉恍若不知,一点也没生气,他吃了半天的豆腐,心中打好了坏主意,才搀着她走出餐厅。
他们离开餐厅门口后,却不越过马路回到饭店,他带着佳蓉拐了个弯,来到街后的另一家安静的旅馆,要了间客房,柜台小姐也不多问,便递上门匙。
钟小姐的丈夫搂着佳蓉的腰,踬的寻到房号,开门进去,俩人纠缠不清,跌跌撞撞一同摔倒在床上。房门“叩”的自动回锁,房间里一时间安静下来,只有俩人的喘息声。
佳蓉醉得茫茫然,懒瘫在柔软的被上,楚楚动人。钟小姐的丈夫坐在她旁边,细细地将她从头看到脚,然后再贪心地又看回来。
佳蓉匀稳的呼吸着,胸部波动起伏,忽高忽低,摇摇耸耸,考验着他微弱的意志力。她的美腿横陈,裙摆斜抽得老高,却偏偏又看不见裙底乾坤,那更像是要引诱他去犯罪。他低头靠到她的脸蛋儿旁,嗅着她迷人的馥气,忍不住就亲在她的芳唇上,她“嗯……”的仰了仰脸,他就乾脆吸住她的嘴儿吮着,干起偷香窃玉得勾当。
佳蓉在糊涂中摆了摆头,他赶快心虚掩饰的缩回来,佳容的手掌在自己红透的嫩脸上轻摸了两下,然后一跨脚,抱住床头的大枕头,变成翻身趴伏的姿势。
她的头发抓扎在脑后,故意梳成慵懒的散条,光洁的脖子,看起来年轻俏皮。她的洋装背上拉炼,在刚刚搀扶的路上就有点松脱,她这一翻动,又再滑落一些,后襟摊开,看见了胸罩的肩带。她的腿右弓左绷,交错张开,短裙因此被挤扯上来,露出一大半圆挺结实的屁股,和淡粉红色三角裤的一小块箭头尖端,形成充满刺激挑逗的场景。
钟小姐的丈夫举着颤巍巍的手,提心吊胆的伸向佳蓉的大腿,指尖接触的瞬间,他大大的打了个冷战,入手摸到的,是温润有弹性的**,肌肤光滑,但是轻轻沁着汗,更给他活色生香的感受。他贪心不足的向上攀去,拿捂住她一边的香臀,还用力的捏上一捏,佳蓉“咿唔”两声,睡脸上漾起轻笑。
明知道佳蓉的神智还不清醒,他却仍然受到极大的鼓励,一边摸索着两片屁股肉,一边将她的裙子撩高,整个臀部都露出大半来,小巧而耸翘,圆弧优美,套着窄边镂花内裤。老天爷,他发现他裤子里的**巴老早就硬得不像话,同时有点酸酸疼疼的挤迫感,非马上干点坏事恐怕不能善罢干休。
他解开裤带与拉炼,将长裤内裤一一褪去,释放出毛茸茸的大毛虫,他拿来佳蓉的手掌,去扶握那大毛虫,佳蓉或者是顺手习惯,真的将它环捏住,他摇动她的手腕,就等于佳蓉在套玩他一样,那大毛虫又硬又涨,马眼中排出几滴前列腺液,表示他已经箭在弦上,随时都能上战场了。
他很轻易的拉下佳蓉背上的拉炼,然后将她扳转仰躺回来,举手的把她的洋装剥脱起来,因此她的身体除了淡粉红的内衣裤和浅茶色高跟鞋之外,全部都摆明暴露在床上。佳蓉和钟小姐相比,除了年轻之外,个性也活泼外向,喜欢运动,所以身裁不像钟小姐那么丰满,是属于健康苗条的体型,带着古铜均匀的肤色。
钟小姐的丈夫把那她可爱的内衣捋起,两只椒乳就突然弹跳出来,原来她的**虽然肉少,却是高翘尖挺,像足了幼嫩的春笋,摇摇荡荡充满活力的样子,那桃红的**细细软软,钟小姐的丈夫在上面拨弄两三下,她马上“嗯……嗯……”的叹着,小花生米跟着慢慢直立起来。
钟小姐的丈夫打铁趁热,俯身含住她的奶头,用舌尖轻舐着,佳蓉舒服地挺请胸脯,享受不明的快乐。
他伸手玩弄另一只**,重点都在攻击她的顶峰,有时用两只指头,有时用整个掌心,玩得佳容面红耳赤,吟哦不已。
他耐心把玩了许久,感觉佳蓉的身体在发热,就忽然放弃了手上的揉捏,手指向下溜走,越过小腹,停留在内裤一处隆起而柔软的布料上,而且那布料已经有点温湿,他的手指不规矩的钻动着,很快便躲进布料里面,跌入一个温柔而黏腻的陷阱中。
佳蓉“哦……”的叫出来,他的嘴巴也放掉了**,移上来咬啮着她的耳垂,并且将舌头在她耳朵上舔食着,手指头还不节制,故意往她湿地中突出的肉芽挑剔,佳容的唤声不由得婉转一变,更加绵长动人了。
他将手指下滑,扣到水份的源头。佳蓉的浪水也不像钟小姐那样是汪汪的一大片,又会流又会喷,她是黏稠而量少,糊糊的沾满mī穴。他的中指在门口划了划,然后穿堂过户,顺利滑溜地穿进那潮潮的肉缝里,往来插动着。
佳蓉娇娇甜甜地“啊……啊……”个不停,声音清脆婉转,他挪嘴过去,从脸颊亲到她的嘴儿,意外的,佳蓉突然睁开眼睛,盯着他瞧,他含着她的唇,回看她,手指头停都不停,依旧进进出出,一会儿之后,佳蓉慢慢地回瞌起媚眼,半张半闭的,风情无限,同时双臂一围,他紧紧抱着。他则顺手她拉下她的内裤,她抬起粉臀,方便他除去重点屏障。
俩人这时讲什么话全是多余,舌儿热烈交缠,吸吮舔啜,难割难舍,直吻得快透不过气来,才粗喘地分开。
钟小姐的丈夫又去啃啮她的肩膀,然后吃遍她的坚挺弹活的胸脯,吻过肚脐,跪在她腿间,打算要再往下移时,佳蓉连忙说:“不要……”
她说不要,脸上尽是憨嗔的笑容,两手交护要塞重地,却十指张开,半点认真抵御的样子都没有。钟小姐的丈夫也不想理会她手指的阻扰,唇舌透过指缝,轻易的搔舔在花瓣上,佳蓉仰起脸,啊叫得更动人,当作栅栏的手指自动拆除,反而扶按着他的头,小腹抖缩,粉臀摇摆,沉溺在快乐之中。
他的舌头灵活地铲刮钻探,佳蓉花枝乱颤,小肉芽突起如豆,还不断的跳动着,他更故意的围着它绕圈圈,佳蓉慌乱地挣扎着,噎呜呼喊不已。
他一嘴腥膻,口鼻被佳蓉的草丛擦得又痒又舒服,他对她特别旺盛的毛发感到无比的兴趣,嘴巴越埋越深,和xiāo穴挤得密不通风。
“唔……上来……”佳蓉说。
“什么?”他听不清楚。
“上来嘛……”佳蓉张开双臂,嘟着嘴说。
钟小姐的丈夫拒绝不了她的邀请,爬动手掌把上身趴到和她面对面,她将他拦腰抱住,双腿高高举起,也不管高跟鞋还穿在脚上,做好了迎宾准备。他的大老二刚好堵在玉门关口,guī头被yín水一泡,连用力都没用力,就陷进了半颗,他再屁股一压,发现佳蓉的里头层层叠叠,褶皱比一般人多,guī头菱子上传来到要命的快感,他连忙闭气停顿,调整步伐,要不然只差一点点,提前丢精不要紧,丢脸就可笑了。
“啊……好紧啊……哦……”佳蓉赞美说。
他等到再能控制局面时,才又慢慢前进,这次**巴有能耐多了,结实的抵达花心深处,然后稳稳退出,重重插入,几个回合之后,佳蓉被抽送得杏脸含春,显然相当满意。他欣赏着她的表情,开始加速前进,腰杆屁股连通耸得快又狠,带动**巴进出,爽得佳蓉吐出一长串没有义意的叫声,两脚在半空中随同摇摆着。
佳蓉在充实中感到某种空虚,她翘起嘴唇,吻到他的嘴,俩人上下交战,完全合成一体。
佳蓉的嫩穴被**巴撑得略变松弛,钟小姐的丈夫正在得意,她却又惊悸地收缩起来,而且缩得比先前还紧,增添了彼此更多的磨擦,他不由得暗暗担心,没把握是不是能再支持下去,他虽然想停下来再休息一次,**上的快感却容不得他这么做,佳蓉的xiāo穴有一股无形的魔力,正拉他奔向粉身碎骨的危崖。
幸运的是,佳蓉也正面临崩溃的边缘。佳蓉逼迫着他,当然亦会逼迫了自己,男人的东西在膣腔里强劲的抽送,美感一**接续不断,花心连连缩跳,穴儿口橡皮圈般的收箍着,指尖趾尖都猛抖,终于长长尖叫一声,双脚勾紧他的屁股,让他深抵不动,自己浪水疾出,乐丢了身子。
钟小姐的丈夫意外获得缓口气的机会,他压在佳蓉上面,享受她香喷喷的**。佳蓉嘤嘤地呻吟,嘴角含春带笑,鬓脚凌乱,让人忍不住就想多疼爱一下。
他撑起身来,离开佳蓉的xiāo穴,佳蓉“嗯哼”两声,表现出不愿意的神情。他将她煎鱼似的翻转过去,把她的内衣脱乾净,捧高屁股,让她趴翘起圆臀。佳蓉的小屁股圆又翘,找不到一丝赘肉,他拨开她的臀瓣,蹲低马步,**巴悬在半空中,就朝佳蓉后突的美穴侵袭进去。佳蓉“哎呦哎呦”叫着,姿态像只伸着懒腰的小猫,恁凭他弄抽送,随便他干进干出,她只是卧享其成,浸yín在肉欲的快乐之中。
对钟小姐的丈夫来说,却是辛苦极了,他两手掠住佳蓉的臀侧,屁股没命的摇,**巴飞快的插,卵袋也滑稽的晃漾着,搞得佳蓉的xiāo穴漕漕有声,滴滴浪汁还间断地溅落在床单上,虽然难比钟小姐的澎湃汹涌,倒也源源不绝,细水长流。
既然佳蓉已经快乐过一次了,他就放怀的去干,就算半途泄精,总是有成绩交待,并非辜负佳人了。
他才心中这么盘算着,没想到佳蓉急急亢声咳叫,穴嘴一缩,穴心吸住guī头,重演刚刚**前的情景,他暗道一声“好**”,腰上加劲,沉沉地重击子宫口,佳蓉喊得更动人心魄,“啊……啊……咿……咿……”,音阶短猝激昂,毫不矫饰地表达她的满足和兴奋。
钟小姐的丈夫看着佳蓉的美丽身段,听着她肆意的娇啼声,大老二冲动得无以复加,更何况她好像又开始泄身了,柳腰款摆,膣肉又将他紧紧裹黏,他低头看着**巴在佳蓉穴儿中把yīn唇拉出送入的奇观,一时热血上冲,guī头猛涨,他知道很难再支撑下去,发狂般地猛干了二三十下,心头一酸,他连忙把**巴抽出,搁到佳蓉屁股上,阳精就汨汨流出,从她的屁股沿着脊凹,直滑到肩背处。
佳蓉的确正遭遇了第二次的**,突然中穴儿空了,屁股上有热烫的液体,流过脊椎,到背上时已经冷冷凉凉,她晓得他完蛋了,正遗憾间,他又把那射完精的**巴塞进来,半软半硬,勉强多抽送了十来回,多少弥补填充了她的空虚。
但是败军之将已不可言勇,那东西还是萎靡缩小下来,最后被穴儿肉挤出门外,钟小姐的丈夫才无力地跌仰到她身边,四脚朝天的喘着气。
她顺势侧躺进他怀里,他抱住她,在她的两只**上揉着。
“大哥好坏哦……”她抱怨说。
“怎么坏?”他问。
“偷玩人家……”她说。
“下次不会了,”他说:“下次会光明正大的玩。”
“啊?不来了……”
他们搂搂抱抱亲亲吻吻,温存够了才起身盥洗,穿着整齐。钟小姐的丈夫先到旅馆门口张望,然后招呼佳蓉一起离开,回到原本投宿的饭店去。
因为先前有约定必须到钟小姐的房间集合,俩人伪装并不同路,他带有门匙,就先开门进去,听到浴室里有哗啦哗啦的水声,他喊了一声“淑霞”,果然钟小姐就在里面回应,他就坐下来,打开电视机看着。
钟小姐在浴室里就叫苦不迭了,原来她学着佳蓉和男人在鸳鸯戏水,没想到丈夫这么早就回来,这时她和佳蓉的丈夫泡在浴缸里,两个宝贝相接相连,玩得正开心,不断的把满缸的热水摇出原盆缘,哗啦哗啦的水声就是这么一回事。
佳蓉的丈夫自然也听见大哥回来了,而自己眼前又干着大嫂,不但不惊慌,反而觉得非常刺激,他坐上浴缸边缘,拉起钟小姐让她面对面跨坐在他怀里,俩人就这样再对插不停。
几分钟之后,有人来敲门,钟小姐的丈夫将房门拉开,不消说那就是佳蓉。他侧身让她进来,做手势表示钟小姐在浴室里,佳蓉会意,故意提高声音假装和他招呼,他拉着她的手,坐到床边,免不了不乾不净地毛手毛脚一番。
佳蓉的丈夫听到老婆也来了,更是兴奋到了极点,**巴涨硬有力,钟小姐在他身上摇套着,要很辛苦的忍耐,才能不发出yín叫声来。
浴室外的俩人,同样忙得不可开交,享受着偷偷摸摸得乐趣,彼此探索着对方的身体。玩着玩着,心火又慢慢点燃,却是不能像浴室里的两条肉虫那样放胆去干,只能越摸越痒,越痒越摸,无法收拾。
钟小姐的丈夫心生一计,高声说:“佳蓉,我们去大厅喝杯咖啡好了。”
佳蓉配合的答应着,他就向浴室里喊:“淑霞……”
钟小姐正被干得舒服,勉强的回复说:“……什么……”
“我和佳蓉去大厅,带点咖啡回来给你好吗?”
“好……好。”钟小姐说。
他就和佳蓉开门出去,然后“碰”的一声关上门。
关门声刚消失,钟小姐的浪声立刻跟随而起,她压抑得太难过了,必须要好好地发泄,她“咿呀哇啊”的乱叫一通,佳蓉的丈夫把她得更猛更烈,俩人已经玩了许久,加上方才的刺激,随时都会一触即发。
佳蓉的丈夫先来,他身体僵直,腰眼发麻,**巴直挺挺的抖跳,钟小姐连忙快套几下,那烫人的浓精疾喷而出,灌溉在她穴儿深处。钟小姐被他射得花心颤动,穴肉酸爽,赶快高喊一声“啊呀……”,浪水胡乱喷流,紧接着也**了。
俩人痛快丢精,却不敢再多流连,草草的冲过身体,穿妥衣服,出来等待钟小姐的丈夫和佳蓉回来。
电视机里正拨放着长片,描述两对夫妻偷情的桥段,他们就坐下到几分钟前钟小姐的丈夫和佳蓉所坐的位置,看起电视,手上也像他们那样你摸我我摸你,嘴儿相亲,意蜜情浓。
至于钟小姐的丈夫和佳容是不是真的去喝咖啡了呢?
谁管它,那是他们的事。
(五十二)人间TETRIS
阿宾在火车上才知道台风来了的消息,抵达台北车站,天色已经昏暗,风势虽小,雨势颇大。他先送嘉佩回去她住处,嘉佩身心都十分疲惫,但还是虔敬地将父亲的灵位供好,才肯让阿宾照顾她躺到床上,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阿宾拧来一条毛巾,帮她擦拭着脸蛋儿和手脚,见她睡得熟了,就留给她一张字条,说过一两天再来瞧她,然后轻声的打开大门离去。
阿宾回到家,匆匆的跟妈妈问候,扔下行李,马上抄起电话筒,着急地想要知道钰慧在澎湖的情形。
“阿宾,”妈妈对他喊着:“你的学妹一直来电话要找你……”
阿宾随便“唔”了一声,只管打他的电话,经过一通又一通曲折的查询,他才拨通了钰慧投宿的饭店。钰慧这时正在饭店大厅聆听雨打长窗,接到柜台的通报,跑过去拿起话筒一听,阿宾急切的声音从远方传来,她既意外又感动,不由得全身都暖呼呼的,双手捧着话筒,和阿宾情意绵绵起来。
淑华和肥猪见她半天不回来,就一起走到柜台,正巧听到钰慧在问:“那你有没有乖?”
淑华作出**皮疙瘩掉一地的动作,钰慧白了她两眼,大概是阿宾在电话里的答案令她非常满意,她又满足的笑着,淑华一挽肥猪的手,拖着他说:“走吧!没你的份了,还不懂吗?”
阿宾和钰慧足足讲了一个钟头,才你亲我我亲你的切断话键。钰慧笑眯眯的走回沙发,淑华故意用睥睨的眼神看她,钰慧诈作不知,淑华捉狎的痒她的腰眼,钰慧忍不住嘻嘻的大笑,俩人吵闹成一团。
而阿宾这边,他才搁下电话,铃声立刻又响起。
“喂……”他再拿起话筒。
“学长弟弟……”会这样叫他的就只有某一个人:“你可回来了!”
“唔,敏霓,”阿宾记起了妈妈的传达,说:“你找我?”
“来陪我好吗?”敏霓说:“家里都没人,我会害怕……”
敏霓说她爸爸妈妈出国旅行已经一个礼拜了,留下她看家,昨天晚上她们那条街停电,她躲在被窝里害怕了一个晚上,她担心今晚如果再停电,她准会吓死。
她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发抖,阿宾心里头舍不得,就答应过去陪她。他挂好电话,跑回房换了条短裤,匆匆跟妈妈招呼了一声说要出去,在大门边抽起一把五百万大雨伞,套上凉鞋,“碰”的就出门去了,留下妈妈愣在那里搞不清楚状况。
他快步走过几个Block,大雨滂沱地下着,来到敏霓家的大楼下,敏霓已经在门口等他,她穿着一件无袖宽领的短衣和一条尼龙短裙,头发扎起两只散散的马尾,不管什么时候,她总是会把自己打扮得俏丽可爱。
他们手牵手一起穿过大堂,守卫柜台的老伯伯好奇的看着他们,敏霓不好意思的按下电梯钮,电梯门立刻开了,他们走进去,关上门,让电梯往上升。
敏霓拨了拨阿宾被雨水打湿贴在前额上的头发,阿宾围手将她搂在怀里,她贴脸靠在他的胸膛,感受到源源的热力,觉得充满了温暖。
电梯停在九楼,阿宾虽然和敏霓家住得近,却从来没来过。跨出电梯,敏霓打开正对面的大门,带阿宾进去。敏霓的家朴实简单,窗明净,给人很亲切的印象。
“好了,”阿宾作出不怀好意的表情:“现在你要我怎么陪你?”
敏霓在他腿上捏了一下,说:“少作怪了,乖乖坐好。”
阿宾坐到藤制的长靠背椅上,敏霓打开冰箱,端了两杯酸梅冰出来,放在玻璃茶上,大厅的吊顶风扇缓缓地转动着,他发现敏霓家中的摆设,都透露着悠闲的感觉。阿宾舒服的靠在椅背上,敏霓在他旁边坐下来,举起茶杯啜了一口,并且用手肘拐他一下,示意他也拿起来喝。
“我妈说,不可以随便喝女生给的饮料耶。”阿宾说。
“那好,”敏霓拿起另一杯:“渴死你算了。”
说完她就大口的吸满一嘴,阿宾看她两杯都喝了,连忙夹手夺过要给他的那一杯,活该,就只剩下一半。他愁眉苦脸的瞧着敏霓,敏霓含着冰水,顾盼左右,一脸调皮,阿宾让她看看那晃当当的杯子,她还故意要将冰水吐回去,阿宾赶快阻止,敏霓以为他怕了,高兴的眯起了眼睛。
阿宾却移走杯子,侧下头来,指了指自己的嘴,敏霓不免满颊飞红,原来他是想要从嘴里接过去。敏霓捱不过这无赖的初恋情人,她嘟起樱唇,和阿宾对着嘴吻住,慢慢地把酸梅汁度过去给他,一时风情旎,敏霓自己都醉陶陶的,到后来酸梅汁没了,敏霓索性连小舌头都伸过去给阿宾吸着,俩人耽溺其中,甜蜜无比。
阿宾的怪手在敏霓腰间蠢蠢欲动,摸上她胸前小巧的蓓蕾,敏霓机警的推开他,娇喘说:“喂,学长,你可是来保护我的.”
阿宾不甘愿的点着头,再喝下那剩余的半杯酸梅冰。
“走!”敏霓站起来,牵着阿宾的手。
“去哪?”阿宾问。
“我的房间。”
“唔……”阿宾说:“我是来保护你的.”
“要死了,”她骂说:“去陪我打电脑啦。”
敏霓有一部新的386,加装了声霸卡,玩起电脑游戏来声光效果十足。他们走进房间,阿宾新鲜好奇的到处看,她的房间里充满女儿气息,书桌整整齐齐,四壁摆满了大小不一的绒毛娃娃,每只书柜前都还挂着手缝的布帘,房灯包饰成纸糊灯笼,确实是可爱的小天地。
阿宾一头扑在她的床上,抱着棉被狠狠深嗅着说:“好香啊!”
然后抓起枕头同样说:“好香啊!”
敏霓不理他,站在桌前打开电脑的Power钮,阿宾却伸手将她一拉抱住,滚落到床上,亲着她的脸还是说:“好香啊!”
“唔……放开我……”敏霓挣扎着爬起来:“你不规矩,我要生气了。”
她真的别过脸去,拉开椅子坐下,桌子和床之间距离很窄,椅背正好顶住床边。敏霓自顾自的抽换磁碟,阿宾涎着脸同她说话,她故意不理他。
“生气了?”阿宾逗她。
她Key了几个指令,萤幕上出现俄罗斯方块,她熟练的按动方向键,Play起来。
“学妹……”
“……”
“霓……”
“……”
“亲爱的……”他越叫越亲热。
敏霓还是玩她的游戏,掉下的方块迅速地转动挪移。
“哦……你玩得很好嘛……”阿宾隔着椅背坐在床沿,从背后摸索着她的小腹。
“Don';ttouchme!”敏霓说,却没有真的动作阻挡。
阿宾就在那儿上下其手,敏霓其实很痒,又不愿笑出来,阿宾用两只食指轻划过她的腰际,搔到她的腋窝,撩动她稀疏的腋毛,敏霓“噗嗤”一声,但随即又板回面孔,继续玩她的游戏。
阿宾怎不知道她在作态,故意在她耳根边小声讲话:“啊……移这边……转那边……”
敏霓听得汗毛直竖,脖子上连连发麻。阿宾的手指又不守规矩的自短衣袖口伸进去,用指侧在她隆起的软肉边,顺着圆弧撩拨不停。
“不要……不要嘛……嗯……别……闹我……”
阿宾咬着她的耳朵,左手攀在她肩上,然后轻轻的溜进她的领口,在她的乳沟中嬉戏着。敏霓摆在键盘上的手在发抖,唯一能作的就是喃喃的说:“我……我真的生气了……”
阿宾一下子钻进内衣里,中指食指夹住小豆豆,拈动起来,并且说:“生气啊……你生气啊……”
“哦……哦……我……哦……我不理你了……哦……”敏霓手指不再听使唤,画面上的方块很快就塞顶了。
阿宾放手滑下床来,跪到敏霓脚边,将脸埋在她胸前,软绵绵的,真舒服。敏霓按动了几个字,重新开打,却忍不住重重的喘起来,原来阿宾将头躲进了她的短衣,在里面为所欲为,她哪能保持冷静。
“不要……噢……坏学长……不要嘛……”
阿宾是如此灵巧,戏啮着豆腐般的细嫩**,舌尖还伸进胸罩里,想要捞点什么又捞不到,敏霓被逗得全身不对劲,暗暗交磨起双腿,牙齿咬住下唇,显示器上的方块又很快地叠满了。
“哎呀……”敏霓难过的说:“别痒我了……哦……”
她低下头,从宽宽的领口看他怜爱的舔着自己,突然,阿宾又钻出短衣外面。
“我脱掉你的衣服哦……”他看着她说。
“不可以……”
他把敏霓的短衣从左肩头向下轻扯,尽管她左闪右躲,马上露出一大片的雪白,他再把右边也拉下,敏霓的双臂变成被自己的衣领捆住,里面粉红白点的少女内衣罩覆在高高挺起的**上,这内衣的罩杯很薄很软,她两个尖尖的小突起非常清晰诱人。阿宾隔着罩杯就吸住了一颗,敏霓没有手可以来保护,听任他胡作非为,只有嘴上继续恫吓着:“我……我这次……真的……要生气了……以后……都……不理你了……”
阿宾古灵精怪,挤进她两腿中间蹲着,她的短裙因此撑缩得往上皱起。
“我好怕啊……”阿宾在她腿根处吻着:“理我一下嘛。”
“我……我……哦……哦……不要……”敏霓被他弄得语无伦次了。
“理我啦……”阿宾一直逗她。
“不要……才不要……”敏霓突然低呼了一声:“啊……”
原来阿宾的手指隔着内裤,压在她的yīn阜上,并且在上下地撩动。
“哦……不┅不要……啊……学长……不要嘛……”敏霓转成撒娇的说。
阿宾把潮湿的手指拿到她面前,问说:“唔,真的不要吗?”
敏霓羞赧极了,噘嘴不依,阿宾举开她的双腿,也坐上椅子,和她面对面紧贴着,他又抓来敏霓被绷束着的手,摸向两人拥挤的胯间。
“啊……要死了……”敏霓吃惊的说。
阿宾不晓得何时居然已经把裤子脱掉了,敏霓握住的是一条热烘烘**的**子,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大坏蛋!”敏霓对**子用力一捏。
阿宾不但不痛,反而舒服的跳动起来,他欺近来亲吻敏霓的香腮,敏霓起侧着脸让他啜着。他翻过手指,再次扣向敏霓的私处,敏霓“啊……啊……”的叫起来,他左摸右摸,甚至钻进内裤里去了。
“哦……天哪……”敏霓叹着气。
“舒服吗?”阿宾在她耳边问。
敏霓点点头,阿宾又问:“还生气吗?”
“你这样子我怎么生气?”敏霓说。
听起来又是阿宾不对了。阿宾坏人做到底,他扯开敏霓内裤的底布,屁股向后退,将guī头抵在那**的缝口上。
“啊……”敏霓惊慌起来:“不行……”
阿宾哪有什么行不行?他突破yīn唇的阻挠,藉着润滑慢慢推进,即使敏霓抓着他的杆子也阻挡不了,被他占领了三分之一。
“哦……慢……会痛……啊……”
敏霓的确非常紧,阿宾知道她是真的痛,就停下来不再前进。
“好痛啊……”她抱怨说。
阿宾吻着她的唇,一会之后,才进进退退的又挺进去一大截,敏霓便将抓着他的手掌放开了。
“哦……”她呻吟着。
“还痛吗?”阿宾问。
她摇摇头。
“舒服吗?”阿宾又问,这次她不肯答了。
阿宾将她的短衣再向下褪,让她的双手释放出来,他捧住敏霓的小屁股,一抱一压,敏霓“噢”的一声,阿宾已经全部插进去了。
“舒服吗?”阿宾不死心。
“很……舒服……”敏霓紧搂着他。
敏霓的双腿被阿宾压架得仰举起来,阿宾从容不迫,一下一下慢慢动作,他每次都抽退到只留下半个guī头,再深深送入,敏霓的腿肉就伶伶的抖着。
“哦……唉呦……哦……真奇怪……啊……怎么是这样……啊……”
阿宾陷在敏霓的身体里面,既温暖又窘迫,不禁感叹真是美妙的可人儿。他的**巴撑得又长又直,插动时guī头磨过层层的波纹,让敏霓断续的颤栗着。接着阿宾开始鼓动轻快的节奏,敏霓因而也唱出动人的乐章。
“嗯……宾……好深哪……好深……哦……好……美啊……”
敏霓经验少,对阿宾过人的长处有点吃不消,尤其他连连顶到她最深的蕊株上,就像要插透了心坎一般。
“啊……啊……轻点……噢……轻点嘛……唉呀……又碰到了……哦……会死掉的啦……啊……啊……我会死掉……啊……啊……”
“喜不喜欢?”阿宾问。
“喜欢……哦……”敏霓将脑袋后仰,搁在椅背上。
“喜欢什么?”阿宾伸手进去她的罩杯里,玩弄她的**。
“喜欢阿宾……喜欢阿宾……敏霓喜欢阿宾……啊……啊……好爱你……”敏霓说的可是真心话:“阿宾喜欢敏霓吗……?”
“喜欢你……阿宾喜欢敏霓……”阿宾用力起来。
“啊……啊……好舒服……啊……哥……学长弟弟……啊……敏霓都给你……敏霓都是你的……啊……好舒服啊……”
“多舒服?”
“很舒服……舒服死了……啊……别问了嘛……啊……啊……”
阿宾不问了,只是疾风般的抽送着,小小的木头椅子被俩人摇得吱吱作响,敏霓要命的求饶着。
“啊……啊……太快了……哦……会受不了……哥……慢……我受不了……唉呀……不好了……不好了……啊……啊……唉呀……”
敏霓急急地收缩着,热潮一股接一股他们俩人最要好的地方喷出来,她的身体已经渐渐体会出男女间的奥秘和美妙了。
“哥……多爱我一些……我要你……”敏霓接近最后的关头了。
阿宾不敢辜负她的期望,将**巴刺得强劲有力,敏霓四肢酸软,腰眼发麻,快乐的涟漪一圈接着一圈荡漾着。
“哦……哦……不好了……不好了……”敏霓叹着。
敏霓的水份越流越丰沛,阿宾发现天雨路滑,就小心慢走起来。
“别停……哥哥……快一点……”敏霓催他。
忽然间,“嗤”的一声,四周伸手不见五指,真的又停电了。阿宾在黑暗中奋力驰骋,敏霓越来越没法控制自己,终于腰枝一挺,小腹急缩,子宫深处阵阵痉挛,浪水四漫而出,她**了。
“噢……”她拖着长长的娇嗔,心里无限的满足:“宾……”
阿宾深深吻住她,敏霓今晚不须要害怕,阿宾的臂弯是安全的堡垒,温柔又舒适。这是阿宾和敏霓第二次要好,但是阿宾一直有个疑问。
“敏霓……那个……”阿宾说了几个字,后来又吞回去。
“怎么了?”敏霓心思很细:“要说什么?”
“你和你男朋友……”阿宾问:“都没做过吗?”
敏霓沉默不语,静静的看着阿宾隐约的轮廓,阿宾心中愧疚,说:“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敏霓说:“我是你的嘛……”
这回轮到阿宾沉默不语了,敏霓又幽幽的说:“我知道,你是钰慧妹妹的。”
阿宾能说什么?他只好再吻住她。敏霓善体人意,她故意抱着他扭动,阿宾可还是硬生生的放在她身体里的,她不久就把自己弄得再度热烈起来。
“哥哥……”她说:“你再动一动……”
“啊!”阿宾说:“我想啊,可是,你没看都没电了吗?”
敏霓的手摸到他插入她身体的地方,浅笑说:“你撒谎,插头不是还插着吗!”
阿宾这可就没有藉口了,她将敏霓整个人端起来,小心的放到床上,再把**巴拔出来,敏霓担忧的抓着他的手,他摸索着想脱掉她的内衣内裤,反正现在什么都看不到,敏霓就不再害羞,乖乖的配合着让他去脱。
当敏霓变得一丝不挂的瞬间,灯却亮了,电脑也再度重新开机,硬碟传来嘎嘎的响声。敏霓羞愧无比,急忙揽胸缩腿,阿宾弯腰斜跪在她身旁,嘴巴吻上她黏着不放,右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
“嗯……”敏霓哼着。
他放掉了敏霓的唇,向下逐渐吻到喉头,敏霓又痒又舒服,闭起眼儿,双手紧紧地抱着阿宾,阿宾的手找到她的小rǔ头,中指和食指巧妙的夹拨着,他发现敏霓的喉咙传来一阵阵无声的震荡。
敏霓蜷曲的身体松动开来,小手也主动的在阿宾身上抚摸着,从他毛绒绒的胸口向下腹,抓到他长长的肉蛇,然后捧住他的软囊,轻巧的托揉着。阿宾舒服透了,他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享受敏霓的服务。
敏霓奇怪阿宾的攻击怎么停顿了,睁眼一瞧,发现他一脸沉醉的表情,大感有趣。她让阿宾继续跪趴在那里,自己侧身坐起来,一手仍然从下面套玩着大**巴,另一手从背后来在他的yīn囊上细细得捏着皱皮,阿宾爽得乱七八糟,没想到这样子会这么受用,guī头大涨,又油又亮,**巴杆子硬到发痛。
他突然发难,将敏霓推倒躺回床上,跳上她的身体,架起她腾空虚踢的双腿,就想强来。敏霓拼命的挣拗着,阿宾搞不清楚,是她说还要的,怎么抵抗得这么顽固,其实敏霓并不是要拒绝他,她是在同他玩摔角,她嘻嘻的笑着,阿宾一个不注意,被她反制翻到上面来,抓执住阿宾的双手,阿宾假意受擒,瞧她到底想要作什么。
敏霓跨坐在阿宾身上,将他的硬棍子压在肥嫩的yīn阜下,她轻的前后摇晃,阿宾还没来得及反应,她自己就“嘤嘤”地喘起来。
阿宾以逸待劳,让她去耍玩,敏霓放开双手,前后交撑在阿宾的小腹和大腿上,阿宾轻轻的抚过她一身洁致的肌肤,敏霓则是痴痴的看着他。
敏霓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她向后滑走,让阿宾的yáng具像旗杆般竖立起来,敏霓单手握不了一半,诧异的上下套动,不可思议它是如何放进自己里面的。
“好长哦,”敏霓说:“怎么会这么长呢?”
“我也不知道.”阿宾又被问倒了。
敏霓高跪起身体,移动屁股,让粉肉穴儿将阿宾含进去,她打着哆嗦,慢慢往下坐,觉得已经被顶满了,低头一看,结果还有一大截留在外面,她变换姿势,改成双腿同蹲,双掌压在阿宾胸前,小屁股悬空的向阿宾沉下来。
“啊……好深……哦……哦……”她仰脸唏嘘着:“穿过去了……”
她一边说,圆臀一边还是往下压,终于把阿宾全部掳获。
“唉……”她满意的松了口气。
阿宾被她的骚态刺激得把持不住,就想按着她猛干一番,可是他才刚开始挺不到两下,敏霓就连忙说:“你别乱动……”
敏霓像猫一样蹲在阿宾身上,也觉得俩人光溜溜的样子很滑稽,忍不住“咯咯”好笑起来,她学习阿宾对付她的方法,用力的摇动圆臀,打算也要把阿宾弄个够,没想到阿宾无动于衷,她自己倒反而“喔……喔……”娇啼着。
“啊……不公平……”她停下来抗议。
“怎样不公平?”阿宾奇怪的问。
“都只有我在舒服……”她不满的说。
阿宾见她得了便宜还卖乖,双手捧住她的屁股,下身狠狠地耸动,粗大的**巴在小嫩穴中直进直出,抽送得让敏霓软瘫下来,伏在他身上只有咻咻喘气的份。
“唉……唉……好哥……我……我不敢了啦……啊……轻……哎呀……好美啊……轻点……啊……好哥哥……啊……会受不了的……啊……啊……”
“还使不使坏?”阿宾猛插着。
“呃……不……不敢了……哦……”她哽着声音说:“啊唷……我……我……好像……又要糟糕了……”
阿宾的guī头更是重重地击印在她软软的深处,连敏霓自己都不知道的是,她的花心正一连串的颤抖,让阿宾觉得像有一张小嘴在吸吮他一样,而且穴儿口缩得更紧,把他箍得更加痛快,想停都停不下来了。
“哦……哦……”敏霓这回**来得很快:“我完了……啊……啊……完蛋了……死掉了……啊……啊……”
敏霓全身泛红,腰子骨僵直弯起,然后突然脱力的跌贴到阿宾身上,偷偷地在抽噎。阿宾还想继续,却于心不忍。
“我好爱你啊,宾……”她如泣如诉的说。
阿宾在她的额上怜爱的亲吻,**巴偶而抽动一点点,她就紧张的抓着阿宾的肩说:“别动,别动,好哥哥,我够了……不要了……”
“啊?那我怎么办?”阿宾愣愣的说。
“我……我也不知道……”她不负责任的说。
“咦?”阿宾真是哭笑不得:“刚才有人说她爱我的。”
“我不行了嘛……”敏霓把脸埋在他胸前。
“那……至少也要让我起来呀。”他说。
“不要!”敏霓拒绝。
“你……不讲道理。”阿宾说。
“不要……”敏霓紧抱着他。
“我……那我要去打电脑游戏。”阿宾说。
“你的事!”敏霓昵着他闹。
阿宾蓦然撑起身体,连敏霓也一并带上来,敏霓反正就是要和他黏住,他就抱着她爬下床,敏霓痴痴的仰望着他说:“你好强壮啊!”
阿宾坐到电脑前,敏霓安稳的倚靠在他肩上,阿宾打进指令,方块开始一块块地掉下来,他转动方块让它们落到适当的地方。
敏霓传来平和的鼻息,阿宾低头看见她甜美的容貌,便用脸颊去亲磨她的脸颊,敏霓幸福的微笑起来。
“啊呀!”阿宾说。
突然电又断了,萤幕缩成一个小光点,同时浮飘着淡淡的冷光。
“又停电了,敏霓。”他说。
“我知道,我不怕。”敏霓说:“抱紧我。”
阿宾抱紧她,等待着,窗外的风雨声又飘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