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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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朦胧胧的斜阳,好似一块凉冰冰的白玉盘子,哀愁地隐映在深遂而又灰暗的苍穹,那丝丝可怜的余光,扬扬洒洒地散落在我光溜溜的背脊上。

我咕咚一声,浑然无知地翻滚到滔滔流淌着的辽河里,神志恍惚地飘浮在缓缓涌动着的水面上。我先是空前地惊喜,继而又感到甚是茫然,我正傻咧咧地环顾着,身子不由自主地行将沉入可怕的水底,迷蒙之中,我无奈地惊呼起来,同时,奋不顾身地挣扎着,早已冻僵的双臂,漫无目标地恣意拍打着软绵的,泛着温热的水面,溅起涟涟晶莹洁白的水花。

我的双脚拼命地蹬踹着,赤裸裸的屁股在阳光的斜射下,可笑地扭摆着,硬梆梆的鸡鸡胡乱地搅捅着四处纷飞的河水,发出阵阵吱吱吱的脆音,很快便感受到一股又一股妙不可言的酥麻和微微的震颤,以及无法形容的握裹感。

我的呼吸愈来愈急骤和短促,为了不至于窒息而死,我只好咧着干渴的嘴巴,尽力地呼吸着,剧喘着,发出极其可笑的、梦臆般的咕噜声。我的心室剧烈地搏动着,跳跃到喉咙口的色心,咚咚咚地压迫着滑腻的水面,尽情地享受那可爱的松软和微热。

“啊——”渐渐地,我感到极度的疲惫和倦怠,我本能地停歇下来,减慢了挣扎的力度,哇——刚刚停止粗野的、笨拙的折腾,我浮在水面上的身体,便可怕地向河水里沉落下去,胯间的鸡鸡,生硬地扎在深不可测的河水里,传来股股的湿滑和微微的紧缩。不行,我不能沉下去,那样,会淹死我的,我咬了咬牙,运了运气,再度竭尽全力,扑通扑通地折腾起来。

也不知折腾了多久,我从最初坠入辽河中的惊惧、喜悦,和不知所措之中,慢慢地安静下来,我几近疯狂的神智缓缓地清醒过来,可是,我的眼睛依然什么也看不见。我悄悄地摸了摸身下,滔天的巨浪已经变成温柔的细流,点点可爱的水珠,闪着亮亮的光泽,无私地滋润着我的身体。

我重新调整了一下体位,汗淋淋的胸脯轻轻地刮划着滴滴水珠,一边享受着这份意外的润泽,一边开始有板有眼地,极具节奏感地,在宕荡起伏的河水上,尽情地畅游起来。

在我不停的努力之下,我终于迷茫地睁开了浑浑噩噩的双眼,抬头望去,但见远方呈现着一片让我永远也捉摸不透的迷迷蒙蒙,好似笼罩着滚滚浓雾。我尽力地向着远方飘浮而去,傻呆呆地伸出手来,企图挑拨开缭绕在头顶上的层层浓雾,可是,却什么也摸不着,什么也抓不到。

我不得不减缓一下游摆的速度,冰硬的手掌狠狠地擦抹着仿佛失明的双眼,啊,看清了,我总算看清楚了,那遥不可及的、浓雾迷漫的远方,原来竟然极其可笑地近在咫尺,那原本模模糊糊的滚滚迷雾,却是奶奶家墙壁上报纸那一片片、一块块、一条条密密麻麻的黑铅字。这是怎么回事?我这是在哪里啊!辽河,难道,我从辽河游回到了奶奶家的土炕头。

“哇——唷,哇——唷,哇——唷……”

我正惊愕万分地盯着眼前的旧报纸,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都发生了一些什么。突然,身下哗哗的河水声,不可思议地演变成为老姑那让我非常熟悉的、哼哼呀呀的呻吟声,而那缓缓流淌着的辽河水,却是老姑洁白如玉、香汗升腾、光鲜娇艳的裸体。

我呆呆地低下头去,登时惊得目瞪口呆,我这哪里是在畅游什么辽河啊,而是一丝不挂地压迫在老姑洁白如脂的胴体上疯狂地而又粗野地大动着,坚硬如钢的鸡鸡,深深地没入老姑那水灵灵的小穴里。

老姑极度淫浪地叉着细嫩的大腿,那对细软的,在车厢里老到地给我揉搓鸡鸡的小脚掌,可爱的挂在我的屁股上,而两只苍白的手臂,则依依不舍地搂抱着我的腰际,那汗淋淋的脑袋瓜尽力地向上抬起,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淫液横流的胯下,同时,无所顾忌地纵声呻吟着:“哇——唷,哇——唷,哇——唷……”

“老姑。”我完全停止了疯狂的折腾,一只手拄着土炕,木然地俯起身子,硬梆梆的鸡鸡,缓缓地抽出小半截,尚有大半截,仍然心有不甘地滞留在老姑那润泽无比的小穴里。

一番欲仙欲死的疯狂过后,我犹如大醉初醒的酒鬼,既兴奋,又懊恼,还有几分莫名的倦惫。在我尚存的那点可怜的道德观里,我认为与老姑发生这种事情不仅是极端的荒唐,并且是有悖伦常的,是为世人所不耻的,是要受到众人唾骂、指责和嘲笑的。

“怎么啦……”听到我呼唤她,又看到我停歇下来,老姑不解地问道:“大侄,怎么啦,你累了?那就歇一会吧!”

“嗯。”望着身下温情似水的老姑,我愈加愧疚起来:我太过份了,我不应该,我不能这样,对待嫡亲的姑姑,我爱姑姑,摸摸乳房,抓抓小穴,也就可以了,而今天,我竟然将鸡鸡生硬地扎进姑姑的小穴里,野蛮地搅捅起来,唉,我成什么了,刚刚从爷爷的坟上回来,我对得起长眠在辽河边的爷爷么?

“大侄,”看到我长久地发呆,老姑困惑起来,“你想什么呐?”

“老姑。”我握住鸡鸡根,准备将其从老姑的小穴里,抽出来,可是,刚刚拽拉一下,老姑的小屁股便向前猛力地一顶,似乎不肯放过我的鸡鸡,我拽的动作稍慢,鸡鸡又哧溜一声,滑进老姑的小穴里,老姑冲我嘿嘿一笑,只见她的小腹微微一抖,胯间的小穴突然令我着魔地紧缩起来,夹箍着我红通通的鸡鸡头,产生一种欢快的舒爽感。

望着老姑愉悦的欢态,我迟疑起来,已经抽出来的鸡鸡,再度深深地没入老姑的小穴里,那里真是太迷人了,尽管心中充满了愧疚,可是,我却再也没有勇气拒绝老姑的小穴。

当鸡鸡再度插进老姑的小穴时,我的心理也矛盾到了极点:一个侄儿,疯狂地插捅嫡姑的小穴,这可是大逆不道的禽兽行为。可是,老姑的小穴却是那般的迷人,给我带来了空前的享受,那微微开启着的肉洞洞,泛着令我痴迷的水汪,每捅插一下,阵阵快感便油然而生。我色心一横,最后那点羞耻感,顿然抛到九宵云外:他妈的,干吧,管那些个做什么啊,只要舒服有行。

咕叽,咕叽,咕叽……

我一只手握着直挺挺的鸡鸡,另一只手按着老姑细白的大腿根,咬紧了牙关,鸡鸡对准老姑的小穴,咕叽、咕叽地、极其狂猛地捅插起来。我的鸡鸡快速而又频繁地进出于老姑的小穴,深红色的鸡鸡,挂满了老姑的爱液,在冬日惨淡的阳光下,闪烁着令我目眩的光泽。

在我反复不停的捅插之下,老姑的小穴一片水淋淋的狼籍,滚滚的爱液,顺着光滑的股间,汨汨地流淌到屁股下面的褥面上,很快便漫延成一大滩潮湿的渍迹。

我伸出手去,用指尖刮抹些许老姑滚滚流淌的爱液,放到嘴边,认真地品味着:清香之中,泛着丝丝苦涩!哇,我吧嗒几下厚嘴唇,油然联想到,这点点的苦涩,与奶奶家饮用的井水,是何等的相似,而奶奶家的井水,就来源自于附近的辽河水。

啊,老姑,我心爱的老姑,你那洁白的、软绵的、舒缓起伏的胴体,不就是那故乡的默默流过的大辽河么?你胴体上那因激奋而渗出的滴滴汗珠,以及小穴里欢畅四溢的爱液,不就是那苦涩而又清醇的辽河水么?啊,老姑,你是辽河的女儿,而我,则是辽河的儿子,此时,此刻,辽河的儿子正幸福地飘浮在辽河女儿的胴体上,尽享辽河的鱼水之欢,这,又有何不妥呐!

老姑已经完全陶醉其中,为方便我的抽插,两只小手卖力地扒开薄嫩的肉片片,同时,反复地嘀咕着,“力啊,好不好玩啊!”

“好,好玩,老姑!”我将老姑幻想为那滔滔的大辽河,我抽出湿淋淋的鸡鸡,一头猛扑到老姑的胯间,双手深情地捧起老姑的屁股,嘴巴紧紧地贴到老姑的小穴上,伸出厚厚的舌头,吧叽吧叽地吸吮起老姑那与辽河水味道完全相同的爱液来。

“哎呀,小力,”老姑高抬着大腿,惊讶道:“你咋舔老姑的小穴啊,真脏啦!”

“不,”我一边继续狂吮着,一边兴奋道:“我喜欢,老姑小穴的气味,与辽河水的味道,一个样子,苦溜溜的,却又让我回味无穷,越舔,味道越浓,越舔,我越爱舔!”

“哇——唷,哇——唷,哇——唷……”

在我奋力的吮舔之下,老姑的胴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刚才扒着小穴的手,此刻,忘情地挪移到我的脑袋上,双手死死地按着我的脑袋瓜,同时,用两条白嫩的大腿根紧紧地夹裹住:“哇——唷,哇——唷,哇——唷……”

我的脸上抹满了老姑湿漉漉的爱液,眼睛也模糊起来,鼻子尖上,闪着点点亮光,我挪动一下被爱液彻底沐浴的脑袋,吐了吐酸木的舌头,呼呼呼地喘息一番,然后,将手指插进老姑哆嗦乱颤的小穴里,吧叽吧叽地抠捅起来,又将拽扯出来的爱液,一滴不漏地吸进嘴吧里:真香啊,真解渴啊!

终于,吮饱了老姑的爱液,我抹了抹香气喷喷的厚嘴唇,心满意足地跪起身来,爬到老姑洪水泛滥的胯间,扑哧一声,将闲置了半晌早已迫不急待的鸡鸡,再度插进老姑的小穴里,放肆地捅搅起来。

“哇——唷,哇——唷,哇——唷……”在我近乎疯狂的插捅之下,老姑又发出那熟悉的、放荡的呻吟声,同时,笑嘻嘻地嘀咕道:“嘻嘻,力啊,你真行啊,”老姑挑逗般地说道:“你把姑姑给操了!”

“老姑,”听到老姑的话,我突然良心重新发现,我再次停歇下来,一头扑倒在老姑那汗渍渍、软乎乎的胴体上,“老姑,我对不起你,我奸淫了你!”

“说啥呢!”老姑却不以为然,“大侄,起来,操吧,老姑愿意让你操,嘻嘻,操啊,死劲地操老姑吧!”

“老姑,”我仍然死死地压在老姑的身上,“老姑,不要这样说,我不愿意听什么操啊、操的!”

“可,”老姑无奈地咧了咧嘴,“可是,大侄,你这不是操,又是干啥啊,你不明摆着在操老姑么,你这不是操,是干什么啊?”

“老姑,”我长吁了一口气,双手捧住老姑红胀胀的面庞,“老姑,我不喜欢粗野的话,我最不愿意听下流的语言,什么操、操的,我不爱听!”

“那,”老姑娇滴滴地说道:“那,咱们姑侄俩现在干的这事,不是操,应该叫什么啊,大家不都是这样叫么?”

“不,”我摇摇脑袋,“老姑,我偷偷地看过妈妈生理卫生方面的书,里面介绍有关这种事情的时候,却看不到一个‘操’字!”

“那,应该怎么叫啊?大侄。”老姑热切地望着我。

“老姑,男欢女爱,是一件世界上最为美好的事情,可是,人们却将其粗野地称之为‘操’我们中国博大精深的五千文化,对这种美好的事情,不仅有最为美好的描述,也有最美好的形容!”

“怎么形容的,快告诉老姑,让老姑听听!”

“老姑,这种事情,古人称之谓:云雨!”

“哈,不错,嗯,是比‘操’好听多了!”

“或者,叫同房,合房、圆房……反正不论哪个,都比‘操’字,要好听得多!”

“嘻嘻,还是大侄有文化,说出来的话,就是比俺们老农民,受听的多!”

“既使叫性交、交媾等等,也比‘操’好听得多!”

“嗯,有道理!”

“老姑,”我继续信口雌黄道:“现在,有一种比较新潮的叫法!”

“什么叫法?”

“做爱!”

“嘻嘻,”老姑吧嗒亲了我一口:“那,大侄来吧,让咱们姑侄俩,做——爱——吧!”

“老姑,”听到老姑的话,我立刻性趣昂然,再也不去思考什么道德、伦理等等,这些个道貌岸然、枯泛、无聊的东西。我要与老姑做爱,并且是专心致志地、全身心投入地做爱:“来吧,老姑咱俩姑侄两个,开始做——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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