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欲火重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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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出画廊正要往美术馆走去,忽然看到几个拿着相机鬼鬼祟祟的人正在四处张望,我急忙转身向回走,那些人已经发现我了,不敢明着追却也加快了脚步。

我可不愿此时被问起绯闻的事,好在蒋淑颜母子已经离开了,老吴看起来人应该不错应该不会赶我的,当下疾步又躲进了画廊。

画廊的门大开着,里面却看不到人,老吴也不知道去哪了,我怕那些人追进来,赶紧推开一个房间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宽敞的画室,石膏、画架子、颜料、静物台杂乱无章地堆在屋里,看来这里除了卖画应该还有人在作画。

踩着脚下光滑的木地板,我小心翼翼地找了个静物台轻轻地坐了下来。

画室内很安静,给人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我静静地坐着享受着窗外洒进来的阳光,内心显得格外平静竟然有些不愿离开了。

时间在寂静中一点一滴地流逝,我估计了一下时间,那些记者再有耐心也不会继续等了,正想着该怎么出去向老吴解释如何冒昧的闯入,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似乎有人正在靠近。

我心中一惊,这样闯进人家的地方若被撞见再怎么解释也免不了误会,急忙打开一个壁橱躲了进去。

壁橱空间很大,只在角落里堆放着几卷画纸,容下我这个大活人是绰绰有余了,因年久失修而坏了的门把手露出一个大窟窿,虽然被人用团废纸堵住了,却留下相当大的缝隙,透过缝隙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屋内的一切情况。

其实躲避只是我的本能行为,一进到壁橱里我才意识到若是这时有人打开壁橱我反而更说不清了。

“都是这帮该死的狗仔队搞得我如豺狼呗。”我现在真是出去也不是躲着也不是,只剩下在心里骂街的份了。

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蒋淑颜母子。

这下我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了,只盼着她们呆一会就赶快离开,毕竟躲在这黑咕隆咚泛着潮气的地方实在不太好受。

一进屋蒋淑颜和那少年陈亚文就忙着将所有窗帘全部拉上,室内的光线顿时一暗,壁橱里更是伸手不见五指。

好在没过多久灯就被打开了,再次向外看去的时候我顿时惊得张大了嘴巴再也无法合拢。

只见外面的蒋淑颜爱怜地抱着他的儿子陈亚文,一个劲地在他额头上猛亲,以甜的发腻的声音叫道:“好儿子你终于回来了,可想死妈妈了。”

那小子陈亚文则放肆地拍了蒋淑颜的屁股一下道:“我不在的这些天你骚货乖不乖啊?没有出去偷食吧?”脸上的羞涩腼腆早换成了淫邪的笑容。

蒋淑颜嗲声嗲气地道:“什么偷食,妈妈可整天都在想着我的好雅文呢。”

陈亚文一只手从蒋淑颜的领口伸进去,熟练地打开了里面前扣式的胸罩,一把抓出一只丰满的乳房道:“是不是想我肏你了?放心吧,今天老爸走后,这一个星期我就可以天天肏你这只发情的母狗了。”他纤细的五根手指深深地陷了进蒋淑颜的乳房,乳肉从指缝中被挤了出来。

我心中惊呼一声,原来他们母子已经做出了我只敢想不敢做的事,这个蒋淑颜在一天之内竟然连续让我两次对她刮目相看。

蒋淑颜此时一条腿站在地上,另一条腿踩在刚刚我坐过的静物台上,陈亚文的双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蒋淑颜舒服地扭摆着身子淫媚入骨地低吟道:“宝贝,叫妈妈,叫妈妈!”

“妈妈!”陈亚文叫了一声,接着两只手各自从衬衣中抓出一只乳房,一边搓揉一边舔着蒋淑颜的耳垂嘟囔道:“妈妈,你下面是不是湿了,你是不是很兴奋?”

一阵稀疏的脱衣之声后,蒋淑颜的外套被扔到了地上,两颗圆鼓鼓沉甸甸的奶子在解开衬衣扣子的同时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看着已经半裸的蒋淑颜,我不自觉地开始把她与妈妈做起比较起来,蒋淑颜的皮肤虽然不如妈妈那般白皙如玉,身材也比妈妈略胖,但是一对豪乳却是大得出奇,就像半个篮球一样,两颗乳头特别突出,臀部结实饱满,而腰部却异常纤细。

随着陈亚文继续将蒋淑颜的制服裙子和丝袜脱了下来,顿时一具丰满圆润成熟得仿佛可以捏出水来的女体展现在我的眼前。

陈亚文连调情的动作都没有,五指箕张,粗暴地抓起一只乳房,在他的挤压下,乳肉像水球般变换着各种形状。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抱起蒋淑颜一条大白腿用力打开,饱满的阴户被白色的内裤勒得像个馒头,中间的布条深深陷进肉缝之中。

蒋淑颜低吟出颤抖的声音道:“宝贝不要那么粗暴,对妈妈温柔点。”

“你这骚货摸上了我的床的时候可没说要我对你温柔啊。”陈亚文的动作非但没有变得温柔反倒更加粗暴起来。

蒋淑颜急促地喘息道:“叫妈妈,好宝贝快叫我妈妈!”她似乎对儿子粗暴的动作很是享受,看来她刚才的话根本是口不对心。

陈亚文在她的豪乳上猛亲了两口道:“妈妈的奶真棒,发情了吗贱女人?”

“啊……叫妈妈……不要叫贱女人!”蒋淑颜丰满诱人的胴体在儿子怀抱中不停地扭动着。

陈亚文用力地揪了揪蒋淑颜的一个乳头笑道:“哈哈乳头已经硬了。”

这时我才注意到蒋淑颜坚挺的乳头比刚才明显大了一倍,硬邦邦地耸立起来了,我虽然对女人的身体并不陌生,可是像她这种体型还真没见过,根据我听到的传闻,拥有如此身体特质的女人应该属于性欲旺盛的典范,看来果然不假,这个蒋淑颜还真是个天生的荡妇。

在我的窥视下,蒋淑颜的内裤也被陈亚文粗暴地褪了下来,就那样挂在一只脚踝上,透过她敞开的大腿,我清楚地看到乌黑浓密的阴毛在灯光下闪闪发光,颜色有些发黑的两瓣小阴唇大敞着,早已湿成一片的阴部闪着水光。

看到如此惊人又惊艳的乱伦场面,我的胯下早已蓬勃高涨了,可是我又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连用手来慰藉自己一下都不行,这痛苦劲可真要命。

陈亚文玩弄了一会蒋淑颜的豪乳,一只手划到她的胯下揪起一片小阴唇淫笑道:“这里感觉怎么样?它好像有话对我说,告诉我它在说什么。”

“啊……它说好想被我的宝贝儿子舔。”蒋淑颜在儿子的抚摸下早已双颊绯红,口中毫无羞耻地说着淫荡地词汇。

陈亚文用力地在她丰臀上一拍,用命令的口气叫道:“趴下!”

蒋淑颜乖巧地四肢着地趴在地板上,并不停地扭动着丰满的臀部,使得两片阴唇相互交错,看起来有点像人舔舌头的动作。

陈亚文蹲在她身前道:“你现在像不像一只发情的母狗?”

蒋淑颜娇声叫道:“雅文,别叫母狗,叫我妈妈。”

陈亚文邪邪地道:“好啊,我的母狗妈妈,不对,你现在是母牛我要开始挤奶了。”

说着又揪起蒋淑颜硕大的乳头,如牧人挤奶挤弄起来。

胸部受到刺激蒋淑颜有些受不了了,空虚的阴部似乎急着想要找到一些慰藉不停扭动这屁股。

陈亚文淫笑道:“怎么了这就受不了了?”

蒋淑颜以骚媚至极的声音低吟道:“妈妈已经一个月没尝到肉味了,好雅文不要再逗弄妈妈了。”

“我也好久没尝你这骚货的味道了,今天我要吃个够。”说着陈亚文蹲下来亲吻着蒋淑颜的屁股。

蒋淑颜淫荡地回头笑道:“那就好好享受妈妈的身体吧。”

陈雅文从蒋淑颜的屁股亲吻到后背,又一路吻回去。

他的动作怎么看都不像男女做爱时对方身体充满的欲望的亲吻,反而带着一股发狠地味道。

蒋淑颜淫荡地笑道:“乖儿子,妈妈的身体哪里最美?”

陈亚文用手拍打着蒋淑颜的屁股将整张脸贴了上去,含糊不清地道:“妈妈屁股好圆,奶子好大。”

“那就好好的爱妈妈……啊!”蒋淑颜忽然开始呻吟起来,原来陈亚文已经开始对她的小穴发动攻势。

陈亚文粗暴地用手掌搓着蒋淑颜的阴部道:“为什么这么湿?快告诉我。”

“啊!因为妈妈很淫荡,想要雅文肏我。”蒋淑颜发出细如歌声的呻吟声,既妩媚又充满魅惑。

“不着急,我要先尝尝味道?”陈亚文仰躺在地板上,脑袋钻入了蒋淑颜的胯间,这时候蒋淑颜已经变成骑在儿子的头上了。

“啊……不停舔……好吃吗?”蒋淑颜一边抚摸着自己的乳房,用力揪着乳头一边淫荡地问道。

胯下传来陈亚文带着水声的话:“妈妈的小穴真好吃,好多汁水啊!”

蒋淑颜浪声道:“乖儿子好好吃吧……妈妈的小穴也很开心……它喜欢被我的好儿子舔。”

陈亚文扶着蒋淑颜蹲坐在自己的脖子上,两只手摸上了她的奶子,蒋淑颜则扒开自己的小穴脸上露出妖艳而淫荡的神情道:“乖宝宝吃得太帮了,妈妈的豆豆都变大了。”

蒋淑颜媚眼如丝声如吟唱般浪叫了一会,又道:“我也想要尝尝我宝贝儿子的味道。”

说着屁股往下一坐,阴部贴着陈亚文的前胸一路滑了下去,只见她双手拉开儿子的衣服,如饥似渴地亲吻着陈雅文胸部、双乳、小腹的肌肤,随后又爬了上去找到陈亚文的嘴,两人激烈地热吻在一起,发出滋滋的响声。

一阵热吻过后,陈亚文又拍了蒋淑颜的屁股一下,说道:“你这骚货差点憋死我。”

蒋淑颜咯咯浪笑道:“我想舔你可爱的小脸蛋!”

我实在没想到这个蒋阿姨竟然如此淫荡,暗道:“不知妈妈会不会……”

这个念头才一起我急忙摇晃了一下脑袋,将它赶了出去,我怎么能用妈妈来跟这个荡妇比呢,真该死,我抬起手来给了自己一拳,因为长期的蹲着我的腿有些麻,这一下动作使一条腿有些不稳,不小心碰到了壁橱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动。

陈亚文很警觉地听到了推开蒋淑颜惊道:“什么声?”

蒋淑颜眯缝着眼睛,两条赤裸的臂膀缠上陈亚文道:“你只要在意妈妈就行了,别的都不要去管。”继续贪婪地亲吻着儿子。

我吓得一动不敢动了,这时候要是被发现了不被当成变态才怪,可是仔细想想还真有些怪异,外面是一对明显有着变态倾向的乱伦母子,而壁橱内则蹲着个对自己母亲充满欲望的色鬼儿子,看来老天的安排还真是奇妙啊。

缠上了陈亚文后,蒋淑颜丰腻地双腿依然打开着,陈亚文见没再有什么异动也放心下来,一个翻身坐了起来,一手的两根指头插在蒋淑颜毛茸茸的小穴里,另一只手则从背后抓住她的一只乳房,腰部用力竟然把她拎了起来,蒋淑颜一声娇呼,屁股已经坐在静物台上。

我不由得心中暗自钦佩,这小子看起来瘦弱没想到还真有把子干力气。

蒋淑颜的腿从始至终就没合上过,似乎这样她还觉得不够,两只手还在用力地将腿向后掰着,陈亚文的手开始在她的小穴上进进出出地抽插起来,湿淋淋的阴部在他快速的抽插下与手指碰撞,顿时整间画室传出淫秽的水声。

陈亚文咬牙切齿地发着狠道:“听到了吗?那是你小穴发出的声音,太好听了,流出好多水啊。”

蒋淑颜舒爽地伸展着四肢,肆无忌惮地大声浪叫着。

我心里琢磨:“看来这间画室的隔音设备相当不错,不然他们也不敢如此放肆,难怪我进来的时候会有种与世隔绝的感觉。”看了看外面舒服得狂声浪叫的蒋淑颜心中又想:“陈亚文这小子还真有一手,莫非,他连传说中的潮吹功夫都会?”

当即满怀期待地开始耐心等待着潮吹的出现。

让我很失望的是,蒋淑颜虽然整个阴部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泛着白沫子,但是最终也没能喷出什么东西,只是整个身体挺了起来,身体痉挛地抖动着达到了高潮。

陈亚文站起身来喘着粗气道:“怎么样……骚货,爽不爽?”

蒋淑颜一脸满足地道:“妈妈爽死了,好儿子你那里学来的这厉害功夫?”

陈亚文笑道:“我还有好多功夫呢,你慢慢体会吧。”

蒋淑颜跪在地上抱住儿子的双腿,脸颊隔着运动裤摩挲着陈亚文裤子里坚挺的肉棒一脸媚态地道:“快让我可爱的宝贝出来吧,妈妈好想它啊。”

陈雅文挣脱她的手臂,用脚抬起了她的下巴道:“先给我脱鞋。”

蒋淑颜立即乖巧地撅着屁股蹲下来,像个温顺的妻子为儿子脱下鞋,她再抬起头来的时候陈亚文的阴茎早已支支楞楞地摆在眼前。

蒋淑颜像一只见到猎物的雌豹,眼中充满了欲火,激动地爱抚着儿子的肉棒道:“雅文,你的鸡鸡越来越大了,你真的长大了。”

啪的一声,陈亚文一扭腰,用肉棒在蒋淑颜的脸上用力抽了一记道:“这叫什么?”

蒋淑颜立即心领神会地道:“啊,鸡巴,雅文的鸡巴好大。”

陈亚文抚摸着蒋淑颜的脸蛋道:“这才乖!”

蒋淑颜张着口就要将阴茎吞下,可是陈亚文却偏偏闪身不让她吃到。

蒋淑颜哀求道:“妈妈好饿,好宝贝快让妈妈尝尝。”

陈亚文道:“不行,我要训练海豹,快摆好姿势。”

我心中大是奇怪,不知道这小子说的训练海豹是什么意思,正在我满腹疑虑之际,蒋淑颜用实际行动为我做了解答。

只见她趴在地上真的像个海豹一样用两手支撑起上身,口中衔着陈雅文的龟头,两条腿笔直地伸在身后贴着地板,上身几乎与地板垂直,这腰上的功夫还真不是一般饿柔软。

陈雅文轻轻从她口中抽出肉棒甩向一边,蒋淑颜马上张开嘴追着再把它叼住,两人配合异常默契,看来这一定是他们母子经常做的游戏。

陈雅文退了一步道:“母海豹快过来,咬住了就给你吃。”

因为身体的摇摆蒋淑颜两只沉甸甸的大乳房甩动着,小穴内流出的淫液蹭在光滑的木地板上,所爬过的地方都留下了一条粘液的痕迹。

陈亚文兴奋地拍手笑道:“哈哈没想到妈妈还是蜗牛,走过的地方就留下痕迹。”

蒋淑颜以双手支撑身体,扭动着身体追赶着陈雅文的肉棒,眼神中充满了淫欲。

看着地板上摆出奇怪姿势扭摆着丰乳肥臀,争着追食儿子肉棒的蒋淑颜,我在被震撼的同时也开始反思起来,为什么同一个人会有这么多张脸孔?

或许人类就是这样一种奇妙的动物,在不同的场合不同的人面前总是能展现出不一样的面貌,只要他不愿意向你展现对另外一个各体你是永远无法完全了解的,何况是本就难以琢磨的女人。

“终于吃到了!”

陈亚文因为退无可退,终于被蒋淑颜逼到了墙角,蒋淑颜一口吞下儿子的肉棒,一边吧唧吧唧地舔食一边道:“我最喜欢的年轻人鸡巴的味道……恩……终于吃到了……这根大鸡巴是我的……恩……好硬的鸡巴!”此时的她就像只雌兽一般叼着儿子的阴茎臀部不住蠕动着。

陈亚文像对待宠物般抚摸着蒋淑颜的头发,笑道:“尽管吃吧,没有人跟你抢,我就是特意来给你喂食的。”

蒋淑颜疯狂地吮吸着陈雅文的肉棒,吸得滋滋作响。

我实在有些佩服这变态小子的奇思妙想,他竟然能想出这么多门道来,而看看蒋淑颜似乎很享受这些变态游戏,很快训练海豹又变成了开飞机。

蒋淑颜躺在地上两条腿张开到了最大,尽可能地将阴部贴近陈雅文,陈雅文则跪骑在她脸上,阴茎和睾丸一同被她含在嘴里,双手各自抓着蒋淑颜的一只脚脖子,一边享受着蒋淑颜的口交,两只手则像开飞机一样扭动蒋淑颜的小腿,并不时将嘴凑过去舔食一会蒋淑颜的小穴。

我的腿早已经麻木得没有知觉了,过了最初的兴奋,现在开始期盼着外面的这场活春宫早点结束了,若是他们一晚上都呆在这里我就麻烦了。

在我焦急地等待中陈亚文终于玩累了,一拍蒋淑颜的屁股道:“母狗快趴好让我肏!”

蒋淑颜兴高采烈地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两只手掰开自己肥嫩的两瓣臀肉,我几乎可以看见黑洞洞敞开的阴道口。

“好儿子快插上吧……”

在蒋淑颜的哀求声中,陈亚文晃动肉棒,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一挺腰,整只肉棒就没入了蒋淑颜淫水泛滥的阴道,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

“啊……好粗啊……好舒服……宝贝的鸡巴插进我体内了……儿子你进入妈妈体内了……宝贝进来了……再进的深一点……妈妈的小穴里舒不舒服?”

陈亚文粗声答道:“舒服死了……插你这贱女人的淫穴,我永远都是那么舒服。”

蒋淑颜媚眼如丝,舌头轻舔着上唇放浪地叫道:“亚文的鸡巴真的好舒服!不停肏妈妈……用力肏……龟头……好大……鸡巴再插的深一点……说你不要出去了。”

陈亚文回应道:“我再也不出去了!”

肉体碰撞的传出的啪啪声在空荡荡的屋子里传播开来,肉棒插入身体带着液体的扑哧声加上淫荡的呻吟声,本就不透风的画室里此刻更是充满了一股腥味。

这对以狗交姿势疯狂做爱的母子深深触动了我,如果换成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对母亲做出这种事来的,可是他们为何却能享受其中的乐趣呢?

同样是母子她们之间似乎缺了些什么,却又有一些我无法理解的东西。

激情终于结束了,陈亚文趴在蒋淑颜的身上抖动着身体,萎缩后的肉棒从阴道中滑了出来。

蒋淑颜屁股依然高高翘起,粘稠的乳白色精液缓缓从她的小穴中流了下来,只听她意犹未尽地浪声道:“好棒的鸡巴让妈妈好舒服,好久没有尝到这么新鲜的精液了……好儿子……抱紧妈妈……”

陈亚文压在她背上紧紧抱住这具丰满的肉体,脸上还是带着那股狠狠的味道咬着牙道:“母狗妈妈你爽了吗?”

“叫我妈妈不要叫母狗。”蒋淑颜抗议道。

陈亚文用力地掐起她身上的一块肉道:“过两天我要邀请同学来这里一起开个party,到时候妈妈来好好款待他们,怎么样?”

蒋淑颜翻过身来抱着陈亚文的身体不停爱抚,梦呓般地呢喃道:“妈妈整个人都是你的,你喜欢怎样都可以。”

这娘俩又磨蹭了好久才离开,小心翼翼地爬出衣柜,两条腿早已麻得站不起来。

外面的地板已经被擦干净了,一点都没有留下刚才母子大战的影子,我缓了好一会,怕他们没走也不敢急着出去,扒开一道门缝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听到老吴的一声咳嗽声这才探出头,瞅准机会,趁着老吴在另一间画室找东西的空当蹑手蹑脚地溜了出去。

美术馆门前的签售已经结束了,Linda正被一群记者围在中间,看来他们找不到我就把所有精力都用在她的身上了。

记者群中我再次找到了蒋淑颜的身影,远远望去一身正装的她正站在摄影机前一本正经地做着报道,我始终无法将她和刚才那个淫荡的女人联系到一起,谁又能想象的出来,在这套职业装下面包裹的成熟肉体竟是充满着如此变态的欲望呢?

经过这一下午的壁橱生涯,我终于想通了一直困扰着我的问题,我和妈妈其实是可以在保持母子关系的同时满足各自身体需要的,即使是妈妈肯定也会有充满欲望的一面,既然有人可以冲破这乱伦的禁忌为什么我们不行?

心理障碍被去除了,胸中顿时觉得无比舒畅,已经冷却的欲火又重亲燃烧起来。

我想我必须要开始主动出击了,这一瞬间,我忽然感到即将面对的是一场战争,若是胜了我就可以如愿以偿完全地拥有妈妈,可若败了那我可能就要永远失去她了,这根禁忌的线我究竟该不该碰?

一想起这可怕的后果我又有些举棋不定了。

第五章心理攻防

电视画面上一对男女痴缠狂吻,毫无尺度地将升华了的爱情疯狂演绎着;电视外,我与妈妈并肩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如两个电影评论家般,故作镇静地盯着屏幕;整个客厅的气氛异常尴尬。

此时的妈妈手中抱着个红色大抱枕,上身穿着白色高领毛衣,下身一条咖啡色过膝长裙,裙子内加了一条黑色绒裤,双腿并拢蜷在一边,白色毛线袜子包住了玉足,银屏的光线投射在她洁白如玉的脸颊上,更显得细泽润滑毫无瑕疵。

偷眼看着妈妈因忍着笑意而微微上翘的嘴角,我不由得心中暗想:“虽说时下日已进秋,却也不用这般全副武装啊!莫非她是有意在防我偷袭?”这个想法立时给我带来了一种强烈的刺激感。

身边这个极品美女现在就象是我的猎物,从没有一刻我像现在这样般强烈地想要占有她。

自从见了蒋淑颜那对疯狂母子的行为,我内心深处那最原始的兽欲就被彻底唤醒了,被激发的本能超越了一切理智;在它的驱使下我竟连夜将孙子兵法、三

十六计、资治通鉴、世界通史翻了个遍,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看这些东西有什么处,焚身之火早已让我方寸大乱,在不知该如何下手的情况下,只得胡乱地求助书本了。

有道是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番有病乱投医的努力,我总算是有所收获,终于从古人的智慧中得到了一些启示。

按照孙子的说法:“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攻心为上!”这是兵书上千古不变的道理,我琢磨用在人身上应该也行得通吧?

于是决定从这攻心之术入手,务必在秦峰得手之前占有妈妈,为此必须展开一场对于妈妈的攻心之战。

提出一起看DVD的人自然是我,而且选的是那种带有露骨床戏的法国片,可我现在才意识到这方法真是要多愚蠢有多愚蠢,这样做无疑使我的意图无所遁形地暴露出来,何况妈妈那双顾盼生辉的明眸本就有种似能将我所有心事看穿的能力,或许从今日踏进家门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洞悉了我心中的肮脏想法了吧!

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同时也为了掩饰心中的不安,我话家常般地随口说道:“昨天在美术馆我见到蒋淑颜和她的儿子了,她们母子感情似乎不错啊。”

话一出口我才意识到自己真是中毒太深了,一张口就是这件事。

从壁橱内窥到的一幕幕,早已深深地烙印在我的心里,急着想要攻破妈妈心中的防线。

妈妈眼睛没有离开屏幕,只叹了口气幽幽地道:“淑颜也挺不容易的,毕竟后妈不是那么好当的。”

“什么?那不是她亲生儿子?”

我有些意外,给我带来强大动力的事件立时打了折扣,继母和继子之间的行为怎么说都少了些禁忌的刺激感。

妈妈轻轻点头道:“淑颜也是个苦命的女人,她结过三次婚,却都因为她无法生育而失败了,最后才嫁给比自己大上一半的老陈,别看她外表坚强,其实内心挺脆弱的,或许她太可望那种家庭的感觉了吧。”妈妈讲述着蒋淑颜的事情,美目中充满了怜悯之情。

最初我还以为蒋淑颜只是因兴奋才不断要陈亚文叫自己妈妈,还说什么不要出去,如今听妈妈这一说明,再对照一下她那近乎变态的行为,心中忽然对她这种扭曲的心理有了些莫名其妙的理解。

我暗自琢磨着:“不知那陈亚文的反常行为会不会也有着某些我不能理解的内情呢?还有眼前的妈妈,在这张美丽的面容下真实的一面又是什么呢?为何我总是猜不透?看来人心真是这世界上最难懂的东西。”

当我发现自己被引往了别处的时候,妈妈已将DVD取了出来,淡淡地道:“这片子没意思。”我这才意识到妈妈是有意在转移着我的思绪,难道她真的清楚我心中的想法?

我岂肯善罢甘休,忙急着拉回话题,大有深意地道:“其实蒋淑颜要是能看开点也就没什么了,家的观念也是后来才形成的,听说古人都是只知有母不知有父,家庭的道德等观念与咱们现在也很是不同,听说古代埃及的皇室认为,只有皇室成员通婚才能保持血统的纯粹,很多如兄妹、父女甚至母子结合的都大有人在。”

这正是我早就准备好大战前探路的尖兵,为此我可没少费工夫。

妈妈眼睛仍然没有抬起,一边收拾着手里的DVD一边漫不漫不经心地道:“是啊,那样生下的怪胎的也不少啊。”

她虽然低着头,但是还是难掩那嘴角露出的淡淡笑意。

这个发现使我欣喜若狂,就是这种似有若无的情意,终于又回来了,看来她是真的明白我的意图,这游戏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我急忙趁热打铁半开玩笑地道:“要是我们母子也是埃及的皇室,不知会怎样?”我步步为营小心地放下着圈套。

妈妈甜甜一笑,带点俏皮地白了我一眼,道:“那我就废掉你然后自己做女王。”

“哎,这叫什么回答?”我再次领略了妈妈的机灵刁钻,她随便一句话就将我事先备好的套路都打乱了。

非常人非常对待!

把心一横我索性单刀直入地道:“妈,有些话我一直想问你,就是怕你会不高兴。”

妈妈敛起笑容平静地迎向我的目光,轻声道:“说吧,看妈妈可以承受到什么程度。”

看样子在感情这种事上男人永远不如女人敏锐,妈妈对我心里的想法真的很清楚,我也只好老老实实地把话挑明道:“呃……妈……你说人在喝醉的时候说的话是不是真话?”

妈妈依旧泰然自若地道:“都说酒后吐真言,我想应该是真的吧。”

我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这么说每个人都一样,是吗?”

妈妈话锋忽然一转道:“也不能一概而论,若是女人就不能全信。”

我又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愕然道:“为什么?”

妈妈脸上再次露出笑容道:“因为女人是不会老老实实说出心里话的。”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她这是什么意思?在否认吗?

妈妈看着我呆呆的样子,用指尖轻戳我的额头一下,嫣然笑道:“小傻瓜,以后可不要轻信女人的话啊。”

又被她耍了!

不行,得掌握主动才行!

我注视着妈妈道:“那妈妈的话可信吗?”说出口的同时我的心跳又开始加速了。

妈妈温柔地看着我道:“妈妈说了什么话让你这样在意?”那秋水般的双眸仿佛已经看进了我的心里。

我被她看得有些手足无措,只好低下头回避她的眼神,口中含糊不清地道:“就是妈妈喝醉后的话,那门……是真的还是假的?”

妈妈的反应与我预期的大不相同,面容非常平静,只是淡淡地道:“或许是真或许是假。”

“呃……”我傻眼了,这不是我想象中的答案啊。

妈妈嘴角翘了翘,终于忍不住噗嗤笑了,对我说了句:“小傻瓜!”蜻蜓点水般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仿佛足不点地飘然离开了,只留下一脸迷茫的我。

我的初次攻势就这样被妈妈轻描淡写地化解了,不过有一点却足可以让我感到振奋,妈妈至少没有拒绝我这种带有挑逗的话题,而且现在我几乎已经将事情挑明了,她也没有反感的意思,大家只是心照不宣罢了,这可是个好兆头,我要开始准备下次攻势了。

妈妈回房换了身衣服出去了,说是要去买点东西。

等她一离开,我心中的邪念再次升起,蹑手蹑脚地打开了妈妈的卧室门,虽然明知道她不在屋内,但是打开这扇门的时候还是让我热血沸腾。

屋内残留着女人特有的香味,房间内的每一个细节都是妈妈亲手布置得,整个卧室显得淡雅清新一尘不染。

我并不是第一次进入妈妈的房间,可是这次却与以往大不相同,那久久难以平息的欲火使我贪婪地吸着这让我神魂颠倒的迷人香味。

我本想看看有什么妈妈换下的内衣,可遗憾的是妈妈的床头除了那身叠放整齐的睡衣再也找不到其他内衣。

这些年来我一次都没发觉妈妈有自慰的迹象,我不信一个正值性欲旺盛时期的女人,长期独身就不会自慰,今天我一定要找到证据。

已经被欲火冲昏了头的我竟然趁妈妈不在家偷偷潜进了她的卧室,翻箱倒柜地开始寻找内衣和自慰工具,这时我只觉得自己就像个变态,但是心中却又感觉无比刺激。

女人藏东西的本事还真不是男人可比的,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找了许久也没能找出我想要的东西,那让我怀疑最大的大衣柜的门紧锁着。

“看来妈妈早就开始防着我了。”我颓然地坐在地上心中想着。

因为角度的关系,我的视线刚好可以望向床下,一只已经褪了色的破旧皮箱映入我的眼帘。

“这箱子我太眼熟了,记得小时候每次搬家妈妈都没把它扔掉,莫非妈妈的秘密都在这里?”

这个意外的发现使我激动不已,仿佛看到那褪了色的皮箱内摆放着诱人的仿真器具,我急忙俯下身子,想要把它拉出来,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身后忽然传来妈妈温婉的声音。

“伦伦,你找什么呢?”

“坏了!”没想到妈妈会这么快回来,我竟被当场抓住撅着屁股在她床下乱翻的变态行为,好在我反应够快,急中生智道:“啊,有蟑螂。”接下来就是一声响彻天地的惊呼,妈妈以我难以想象的速度消失在门口。

我从房间走出来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已经爬上了餐桌花容失色地叫道:“在哪?在哪?快弄出去!”

我恶作剧地来到餐桌旁一指妈妈脚下道:“爬到你脚下了。”如我所料妈妈娇呼一声,跳进了我的怀里。

这种计量虽然老套但却总是万试万灵,爱干净的女人对蟑螂这种小动物天生就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恐惧心理,可虽说我弄了个软玉温香抱满怀,气氛却与当初设计的大相径庭,而为了这片刻的温存我付出的代价就是被妈妈逼着一起对家里进行了一次及其彻底的大扫除。

“妈,我好累啊。”端着杯白开水的妈妈刚刚坐下,我就立即撒娇似地将头往她大腿上枕了过去,虽说这一下午被妈妈使唤得有些手忙脚乱,可是却也不像我表现的那般夸张,这只是我要展开的第二回合的攻势。

“这么大了还要来这套。”妈妈顺手将杯子放在桌上,笑着退到沙发一角,让我躺了个空。

我翻身趴在沙发上,眼前就是妈妈穿着雪白线袜的小脚,她的脸上正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

我心中一动,难道她知道我刚才在做什么了?

想想以妈妈平日表现出来的聪慧,或许当时能被我瞒骗一下,事后又怎能瞒得过她,我说她干嘛让我把里里外外打扫干净,这根本就是在耍我。

相通此点,我立即报复性地一把抓住妈妈的小脚道:“妈,我帮你按摩吧!”

“不用,我不累!”妈妈笑着将脚从我的手中抽了出去。

“怎么能不累呢,你也干了那么多活了。”我再次扑了过去。

妈妈咯咯娇笑道:“就是不要,因为你现在心术不正。”

这话听得我心中一荡,妈妈果然是冰雪聪明,不过她既然不反对那就是默认了,我肆无忌惮地扑过去道:“我可是很正经的要尽孝啊。”

妈妈一双玉手抵在我的胸口笑道:“你这小坏蛋现在就像个大色狼。”

这时我早已经忘了最初的剧本,索性摆出一副色狼摸样,张着一双魔掌伸向妈妈道:“你跑不了了,色狼来了。”

妈妈笑着躲闪不让我得逞,我俩在沙发上扭打起来,我知道妈妈怕痒,故意用手挠着她的痒处,引得妈妈咯咯娇笑不止。

“好伦伦……别……别闹了……饶了妈妈吧。”

“我是不是大色狼?”

“不是……不是……你是君子……君子还不行么。”

见妈妈求饶我这才停下手来,由于她不如我的力气大,此时已经被我整个人压在身下,一双纤细白皙的手撑着我的胸口,我们俩一脸笑意地看着对方,都喘着粗气,可随着呼吸的平静,我们却也开始意识到这个姿势实在太过暧昧了。

此时的我双眼正直勾勾地盯着身下的妈妈,在我灼热迫人的目光下妈妈的俏脸浮现出一层红晕,局促紧张的眼神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没想到一切竟会来得如此顺利,闻着妈妈身上特有而熟悉的淡淡体香,看着她起伏不定的酥胸、领口露出的雪白颈部肌肤,我的欲火再次燃烧起来,忍不住低头就向她的朱唇上吻去。

妈妈忽然挣扎着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道:“我忘了关水龙头了。”一溜烟跑向了开放式的厨房。

我本以为妈妈一直都在勾引我,只要我有所行动就会轻易得手,却没想到她竟会逃避,莫非她在心理上还是躲不开乱伦这道障碍?

刚才妈妈的神态已经使我察觉到她对我是有情的,现在我更加坚信只要我不断进攻,妈妈心理的防线最终还是会被瓦解的,所以必须乘胜追击,轻轻地走到她的身后。

不知洁癖是女人的天性还是妈妈比较特殊,总之家里不管任何地方,只要有一点灰尘她都要擦上半天,此时她手中的抹布就在不停地擦着那本已一尘不染的灶台。

站在妈妈身后我心中泛起一股难以形容的温馨滋味,故意贴着她的身体探出手去拿水杯。

妈妈身体一震,微微侧了侧身。

看来,她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般从容自如,想明白此点我的胆子反倒大了起来,装做若无其事地道:“妈,我回屋了,今天你也早点休息吧。”

“恩!”妈妈俏脸低垂,露出一截雪白的颈部肌肤,以微仅可闻的声音回答着,却没有转过身来让我看到她的表情。

我心中一笑大是得意,妈妈应该很清楚我的话意味着什么,看来我们俩人现在已经颠倒过来了,妈妈比我还要紧张,主动权似乎已被我牢牢地握在手中了。

静静地坐在卧室内,看着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暗下来,我却连灯都忘了开,焦急地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美好夜晚,耳畔只有那句撩人的话:“我从不锁门。”

“当我将那扇门打开的时候会是怎样的一番光景?”

自从对妈妈动了念头,几乎每一刻只要闭上眼睛,妈妈诱人的身体就会在眼前晃来晃去,加上那因偷窥而来的强烈刺激,我并未意识到此刻的我已经成为了欲望的化身,欲火在黑暗中静静地燃烧,最终将我整个人都吞噬掉了。

夜幕低垂,被夜色笼罩的客厅显得格外空旷,寂静中带着一份凄凉,从我的房间到妈妈的房间不过十多步的距离,现在走起来却显得相当漫长。

当我的手终于握上了门把的时候我清晰地听到自己强烈的心跳。

我轻轻转动门把,没动!

我又试着拧了几圈却始终没能打开。

门竟然锁了!我的心一沉,难道妈妈在骗我?

“伦伦你……”刚好这时妈妈从外面开门走了进来,看到双眼喷火手握门把的我后面的话却没能说下去。

真是失败,她什么时候出去的?

我因被当场撞破红着脸道:“恩,这个门好像坏了。”此时的我全然没有注意到妈妈的脸上露出的一丝黯然之色。

“可能撞上了吧,给你钥匙试试。”妈妈幽怨地瞥了我一眼,低头在书包里找了一会,递过一把钥匙。

我将钥匙插入锁孔试了几次都无法打开,看来这个锁是真有些问题了:“这破门到底怎么开啊?”我有些着急地道。

妈妈美目淡淡扫视着我的手,一语双关地低声轻语道:“钥匙在你那,用对方法就行了。”

我也并非蠢人,已经听出妈妈话里的意思,看来要想进去并非像我想得那么简单,必须要符合妈妈的条件。

这种如佛家打机锋的对话真的很不错,完全可以避免了那些难以出口的话,当下我也学着妈妈语带玄机地追问道:“要是用错了方法会怎样?”

我的话音还未落,钥匙因我用力过猛偏偏在这时啪地一声断了,象是对我做出了回答。

妈妈似有深意地望了我一眼,明眸之上蒙上了一层凄迷之色,她淡淡地道:“我去找人开锁。”

握着折断的钥匙我一脸茫然,大敞的房门外,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妈妈的离开再次将外面的世界变成深邃的黑色。

霎时间我心中有所顿悟,这扇门不是在妈妈的房间,而是设在她的心里,本来我以为只是乱伦的禁忌使妈妈刻意逃避我,可是若真是那样,她应该干脆地断然拒绝我,让我彻底死了心才对,可为什么她却总是对我表现出那丝丝的情意?

我真的迷惑了。

“妈妈心里的那道门究竟是什么?我要如何才能打开?”

夜风无视人的感情在窗外冷漠地肆虐着,霓虹闪耀的城市仿佛鬼域使人醉生梦死地沉沦期间却浑然不觉。

都说酒是色媒人,这话果真不假,在红酒的作用下我的身体明显发热,胆子也比平时大得多。

我粗重的呼吸喷在妈妈雪白的颈部上,鼻子几乎贴着她如玉的小耳垂,贪婪地吸着妈妈身上的诱人芳香,身下那坚硬的部分则顶在她丰满柔软的臀部上。

这已经是我能想到最后的方法了,今晚我提出与妈妈一同出去吃西餐,回来后又要妈妈与我一起站在落地窗前喝酒赏月,所幸妈妈并未拒绝我,可是从始至终她却没有展露过一个笑容,此刻妈妈更是紧紧地将披肩裹在身上,整个人已经靠在落地窗上,仿佛在对我做着最脆弱的抵抗。

“妈,这些年你是怎样过来的?从来不曾依靠谁只是一个女人将我抚养长大一定很苦吧。”我有些放肆的话在妈妈耳畔响起,浓烈的酒气喷在妈脸上,引得她秀眉微蹙将整个身子靠向落地窗。

可她越是如此娇羞我却越觉得兴奋无比,忍不住张开臂膀向妈妈搂去。

“伦伦,妈妈累了。”

妈妈像受惊的小鸟一般,挣离了我的怀抱,疾跑两步避进了她的房间,我虽追了过去却没能阻止房门的关闭。

仰头将杯中残酒一口饮尽,我颓然地发出一声长叹靠在房门之上。

妈妈虽从未掩饰过对我的情意,可是我们之间却总有道无法逾越的鸿沟,这些天我已经进行了各种尝试,我想妈妈心里一定很清楚我要做什么,因为只要我的欲望一起她就会躲进那扇门,这扇房门似乎成了她的护身符。

而对于我它却像哽在喉头的一根刺,无处不在,总是在最不合适的时候跳出来,证明它的存在。

我并非没想过强行将门打开,可是尚存的理智却提醒着我不能这样做,因为门的那头是我最在意的人,可同时我又无法就此放手,我的内心痛苦地挣扎着,妈妈就像夜空般秘不可测,我却始终无法了解她的芳心。

我心中想着:“看来必须要有一个契机,最好是那种可以让我们母子单独相处,又或是不能以母子身份示人的机会,而且还不能有那道该死的门。”

然而此刻我却不知道门的另一面一个娇弱的身体倚在门上,双手因为攥拳而发白。

这一夜,一扇门隔住了两个心情的关系同样复杂,内心同样在痛苦挣扎的男女。

“最近怎么总是心事重重的,是不是因为女人?”录音棚里张杰递来了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你怎么知道的?”

张杰指了指我的脸笑道:“人若因感情而苦恼即使不用开口,他的脸上也能说明了一切。”

我叹气道:“我实在不懂女人,她们究竟在想些什么?”经过了上次的事我再不敢太过紧逼妈妈,虽说我们都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可是这个心结却使我们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改变,再难向原来那样轻松自然地相处了。

张杰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这世上又有几个男人真的敢说能读懂女人?两性之间相互攻击又相互吸引这恐怕是神给人类最大的一个挑战,若是你懂得享受那么这就是一种乐趣,若是你无法参透那这就是一种折磨。”

听了他的这番新奇的见解我也只有摇头苦笑,心中暗自思量:“是啊,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连女人的心理都不能完全弄懂,何况是夹杂着亲情之后的感情呢。”

三天后我接到了赵晨的一个短消息:“组织决定周末举行集体约会一日自驾游游,若同去请回电。”我知道我要等的机会终于来了,不管怎样我要再尝试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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