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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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等我醒来已经十点多了,枕边早就没了妈妈的身影,还隐隐可以听到洗衣机运行的声音。

我揉了揉眼睛走出卧室,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寻找着妈妈的身影,看到厨房里那道背对着我忙碌的倩影,我笑眯眯的走过去想要从背面抱住她,和我心中料想的情景截然相反,我本以为昨晚屈服后,妈妈会认命,不曾想她却拿着菜刀猛地转过身来指着我。

“滚,是不是把我逼死你就开心了?!”

当时我就被吓懵了,没想到妈妈是这个反应,她当时的表情难以形容,不过那份狰狞让我止住了靠近的意图。

我不知道为什么仅仅一晚过去,妈妈前后的反差会那么大,我真被吓到了,以为她要大义灭亲,灭了我这个不孝子。

半晌才反应过来,一边后退一边对妈妈摆手,“妈,你冷静一下,我不靠近你,你千万别做什么傻事?”

妈妈没说什么,只是面容冷硬地看着我,直到我退出厨房。

就算是吃饭时,妈妈依旧是冷着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每当我刚开口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都会因为她这副样子又将话咽回了肚子。

这次冷战出乎意料的漫长,即便是到了快五月份,也可以说是丝毫没有缓和,妈妈对我一直都带有十二分的戒备,严防死守。

我生怕妈妈一个不理智,酿成难以挽回的悲剧,也没再做出夜袭之类的举动,甚至连话头都不敢提。

这三个月内,我常常自责和后悔,但这又有什么用呢?

事情已经发生了,因为我畜牲不如的作为造成了如今这个局面,让本来就残缺的家庭,现在即将分崩离析。

让我不曾想到的是,我和妈妈之间缓和乃至于更进一步的这一天会来的那么快,后来我打心底不想这一天的到来。

2020年4月17日,姥姥突然晕倒被送入了医院。

接到通知后,我和妈妈急匆匆来到医院,得知了姥姥的病因,乳腺癌晚期,甚至已经向肺部、头部扩散。

总得来说,治愈的可能微乎其微,年龄大,发现晚,到了如今医生甚至不建议手术治疗。

我的两个舅舅早已到了医院,我本以为他们会和妈妈一般一脸担忧时,没想到他们却满脸笑意地说笑着,就连我两个舅妈脸上也看不到丝毫的沉重。

一看到妈妈,大舅立刻迎了上来,就在我以为他要说姥姥病情时,他却说道:“姐,你可来了,赶快把咱妈的医疗费住院费什么的交了,我给妈垫了3000的检查费,你一会儿得给我哈。”

这话听得我一愣,“不是,这不是你该交的吗?咋我妈还得给你?”

大舅斜了我一眼,“你妈有钱,她不交谁交,还差乎我这两个豆?”

那也不是这个道理啊?

大舅的理直气壮让我难以想象,“哈?”

就在我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妈妈碰了我一下,皱着眉头看着我,让我将话又咽了回去,但我心中依旧有些不忿。

我这两个舅舅,一言难尽。

大舅在我的认知中就是一个吸血鬼,对外欺软怕硬,大舅妈也极为势利,没少来找妈妈要钱,妈妈觉得毕竟是自己弟弟,自己生意做起来了,拉弟弟一把也是应该的,但却没想到给了后更是变本加厉,一次次比一次贪心,要车要房要门面,若是不给就说妈妈没良心,赚了钱就不认自己亲弟弟了,屡次来闹事。

二舅没什么主见,二舅妈太过精明且强势,喜欢拱火。

相比大舅一家,还是要好很多,最起码在妈妈帮忙开了个小饭店后,再没麻烦过妈妈。

妈妈没理会大舅一家,转过脸对二舅妈问道:“月梅,咱妈身体到底什么情况,真那么严重吗?医生怎么说的?”

二舅妈抿抿嘴,将情况如实告诉了妈妈,中间大舅见妈妈不理他,屡次想打断谈话又被妈妈瞪了回去。

最后妈妈忍无可忍了,怒斥道:“不给你能死啊?你急啥?”

大舅丝毫没有自觉,“那可不,我得心疼死。”

这可把妈妈气笑了,“咱妈病成这样,你还有心思想你那点钱?你个当儿的出这钱不是你该出的?我今天还就不给你了,我看你能咋得?”

“你敢不给我!今天你不把钱给我试试!”大舅一听妈妈这话,顿时急了,直接脸红脖子粗地向着妈妈走了过来。

我生怕他要打妈妈,一个跨步挡在了妈妈身前,提高了声音,“你想干嘛?不给你咋了?”

这几个月内,我吃完了躺,躺完了吃,精力无处消耗,只能天天在家锻炼,比年前又壮实了不少,再加上我比大舅高了一头,看到我顶了过来,直接止住了冲动,色厉内荏地瞪着我,“不给?不给我就去你家闹,去你妈公司闹,我看她敢不给我这个钱!她今天必须给我,不给我我就不管咱妈了,爱咋地就咋地。”

“哎呦,说得不给你你就会出钱看我姥姥似的,你敢来闹我就敢报警抓你扰乱治安,我妈让你忍你,我可不惯着你。”

“你咋给你舅说话的,大人说话你小孩插什么嘴,你妈平时怎么教的你?姐,你也不管管他。”

大舅还没说什么,大舅妈忍不住站了出来,一副惺惺作态的嘴脸看的我恶心。

“咋的?你们想打我家脸,我还得配合着把脸伸过去让你打吗?还有我成年了,我妈怎么教的我也用不着你管,你自己孩子都还管不好来,就别管别人家教育怎么样了。”

妈妈在背后拉了拉我衣角,示意我别再说了,但却也没口头阻止,二舅本想站出来说两句,但却被二舅妈拉了回去,两人站在旁边,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周遭的病人和家属也早早注意到了我们这边的情况,偏着头看着热闹。

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大舅突然说出了极为刻薄的话,“姜睛苏,你真没吊本事,除了能挣钱你还会干嘛?活该你老公跟人家跑了,你儿你就教成这样?就这样和长辈说话的?你就光心疼你那点钱吧!你儿早晚得进去!”

???

我懵了,我妈也懵了,二舅妈张大了嘴,也没曾想到大舅会说出这种话。

后背传来的触感让我回过了神来,“鹿鹿,让妈靠一下,妈有点头晕。”

妈妈额头抵在我背上,时隔几月之久再次叫到我的小名,我此时心里丝毫没有欣喜,反而怒火冲天,急忙叫过来二舅妈扶着妈妈坐下,让二舅去叫医生,二舅妈刚一扶好妈妈,我就立刻转身想给大舅一拳,却被妈妈拽住了衣服,知子莫若母,我是她养大的,她当然知道我此刻的打算,妈妈紧紧拉着我,哀求地看着我,“别……”

这时二舅妈也反应过来了,“别半熟,你要先动手了,他报警你怎么办?你想进去蹲几天气死你妈妈吗?”

“放心,我不动手。真的,妈,你信我。”

妈妈是了解我的,看着我的眼光依旧带有怀疑,显然我的再三保证她信不过,还是紧紧拉着我的衣服。

我无奈只能忍住了怒火,瞪着大舅,“你给我等着,能说出来这话,那就恩断义绝了,今天过后我就去告你。”

说出那话的大舅丝毫没有悔改的样子,反而嗤笑一声,“告我?你告啥?我又没犯法?顶多算口头挑衅。”

我顿时气乐了,“告你啥?告你非法侵占他人住宅,你别忘喽那门面写的是我的名来,我让你讹我妈妈,今天你就得把门面还我,不然一会儿我就去找律师,你要么赔钱,要么进去蹲几年。”

大舅瞪大了眼,没想到我会提这一茬,有些傻了,大舅妈坐不住了,急忙说起了好话,想打圆场。

“鹿鹿,你舅什么熊样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说话不经脑子,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可拉倒吧,不经脑子不就是心里话吗?好话孬话我自己心里明白。”

大舅妈陪着笑脸又想说什么的时候,医生走了过来,“要吵出去吵去,这是医院不是你们家,不要大声喧哗行不?”

一场闹剧无疾而终,好在妈妈没什么大碍。

大舅一甩脸色,直接走了,大舅妈手足无措,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尴尬地笑笑。

姥姥自然也将一切看在眼里,面色难看,吵着不治了,要回家等死,在妈妈还有二舅妈的劝说下,好不容易才哄好。

回到家后,和妈妈互相消完毒,我刚准备进卧室时,被叫住了。

“别慌进屋,我们说会话。”

“啊?”

我和妈妈坐在沙发上,她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今天,你不该在外面说那些话的,再怎么说,他也是你舅。”

我抿抿嘴,心里有些不爽,“嘁!我才不管他是谁来着,你不看他说话那个难听劲。”

“在外室,他说得再难听来,你也得听着,忍着,谁让你是小辈,不然别人会说你没教养,我没教好你。咋骂我无所谓,你不能丢这个人。”

对于妈妈的想法,我能理解,但不能接受,心中更为不忿,“丢人?丢去呗,我又不怕,哪有他丢的多。还不都是你惯着的他,你看看他那能是亲兄弟能说的话?你一个不给他钱,他闹你就把他弄进去,一次两次他就改了,这都骑咱头上了,我凭啥忍他!”

说着说着,我的语气渐渐冲了起来,妈妈张了张嘴,好像要说什么,但却没有说出,沉默良久后,妈妈的嗓音有些沙哑,带着哭腔说道,“你们都觉得我好欺负是吗?”

“哎?不是,妈,你怎么哭了啊?”

这段时间,妈妈落泪的次数,比过去二十年我见到的都多,我挠挠头,心中暗暗气恼。

本想上前安慰她,却被一把推开,妈妈红着眼回了房间,我止步在她门前,没有进去安慰,生怕又触动了妈妈的神经。

人的心情或许真能决定病情,确诊治疗了一周不到,姥姥的病情突然恶化,最后病逝。

在葬礼上,大舅一家又闹了起来,因为姥姥立了遗嘱,将房子给了二舅家。

我真没想到人会无耻到这种地步,刷新了我的认知,让一家子人成为了老家的笑柄,让大家长都看不下去了。

葬礼后,妈妈眼神疲惫,原本保养很好的面容满是憔悴,多出了不少白发。

整个人失魂落魄的,常常走神发呆。

我害怕妈妈再这样下去,没病也会搞出病来,难得强势的将妈妈拉了出来,好在疫情得到了控制,各个地方也都解封了,店面也都开了起来。

我带着妈妈将这座我长大的城市又看了一遍,走过我生长的痕迹,从小学走到高中,可惜都封了校,不能进去细看。

妈妈渐渐有了精神,和我说着小时候的趣事,随意对付了午饭,逛了会街后,我带着妈妈去了KTV唱歌发泄,刚开始时妈妈有些放不开,让我没想到的是这是她四十多年来,第一次来KTV唱歌。

中间点了个果盘和一些啤酒,妈妈一开始并没有碰酒的意思,后面歌唱得多了,口干时还是喝了一点,三小时过去后,妈妈的嗓子有些沙哑了,面带酡红,微醺带点小兴奋的样子,似乎好久没有玩那么开心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打包了几个菜后,回到家中,我开了瓶梅酒,倒了一杯递给了妈妈,“妈,来喝点。”

妈妈看了我一眼,摇摇头,“我喝果汁。”

“喝点嘛,消消愁。”

妈妈盯着我看了好长时间,一直到看的我头皮发麻,哂笑着收回被子时,妈妈接了过去淡淡说道:“那就喝点。”

一瓶330ml,吃着菜聊着天,不一会就下去了两瓶,妈妈的脸颊满是醉人的红晕,我本想接着开第三瓶时,妈妈叫住了我,“不喝了,收拾收拾休息吧。”

说罢,妈妈便朝卫生间走去了,我将残羹剩饭收拾完后,就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妈妈洗漱完穿着睡衣出来时,或许是喝了酒就洗澡的缘故,妈妈走路有些晃悠悠的,我见状急忙走了过去扶住她,妈妈擡头看了我一眼,并没有将我推开,任由我扶着进了卧室。

把妈妈扶到床上后,她身上沐浴露的香气,让我不禁深吸了一口气,失神地腿顶在了床梆上,一个踉跄,压在了妈妈身上。

“起来。”

妈妈推了推我的肩膀,用力推搡着,想将我推开。

又是几月不知肉味,醉人的香味让我体内的欲火像添了汽油一般,瞬间勃起,顶在妈妈肉乎乎的大腿上。

异样的触感,让妈妈身子猛一颤,推搡的动作更大了起来。

我的手熟练的撩起睡裙,顺着缝隙滑了进去,入手一片滑腻,和我料想的一样,妈妈没有穿胸罩。

妈妈柳眉倒竖,一把抓住了我伸进睡裙的手,低喝一声:“你给我拿出来!”

我没有理会,压着妈妈,带着酒气亲吻起了她的侧脸,脖子,耳垂。

不断地试探着妈妈的底线,我想象中的挣扎并没有到来,妈妈反而闭上了双眼,放在她乳肉上的手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急促的心跳和喘息。

我松下了提起的心,一边吮吸着妈妈的耳垂,一边在她耳边说着,“妈,我爱你,谁敢骂你,打你,我加倍还出去,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欲火和酒精似乎让我智商不在线,语无伦次的说着各种情话,妈妈就像一个死人一样紧紧护着胸,闭着眼一言不发。

听到我解腰带的声音,妈妈身体又是抖了抖,然后猛地一推我,“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知道。”

“你这是在犯罪!你道德败坏!你畜生不如!我辛辛苦苦养你养那么大,是为了让你操我吗?你就这样报答我是吗?你大舅说的对,我吊本事没有,养个儿养成这样!哈哈哈……呜呜呜……”

妈妈骂着骂着我又哭又笑起来,我只能嘴里不停地说着我爱她,吻掉她眼角的泪水,双手伸进睡裙四处游走。

妈妈一反常态的自顾自哭着,没有挣扎,没有反抗。

沿着眼睛向下亲吻,我手也没歇着,手顺势下滑,刚一碰到妈妈阴部,妈妈应激似的想要夹紧大腿,可为时已晚,只能紧紧夹住我的小臂,手指扯开棉内裤边缘钻了进去,掠过稀疏的阴毛,抵在了一片湿滑处。

妈妈又莫名其妙地开始了挣扎,抓着我的手臂想扯出来,通红的双眼怒视着我,指甲掐入了肉里。

一会反抗,一会不反抗,整的我有些搞不懂妈妈的想法,但无疑让我觉得多了很多情趣,我一只手两指探入蜜穴,另只手一把超过妈妈腿弯,将她下半身掀了起来,坚硬如铁的下半身快速抵了上去,在插进妈妈蜜穴那只手的帮助下,龟头直接插了进去。

紧致的阴道仿佛有着吸力,密布的褶皱一涌一涌的舒服极了。

妈妈的身体僵住了,抓住我手臂的双手失去了力气,双目圆睁,失神地盯着天花板。

“呼。”我重重吐出一口浊气,慢慢朝前顶屁股,阴茎一寸寸没入蜜穴,阴道肉壁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随着妈妈的喘息,有节奏的蠕动着。

“嗯……”

妈妈细微的呻吟声对我来说就像发令枪一般,仿佛触动了我身体里的某种开关,让我开始忘我的抽插起来。

即便已经是第三次故地重游了,我依旧会赞叹妈妈阴道的紧致和水润,再加上精神感官上的刺激,妈妈绝对是我碰过那么多女人中排名前三的。

明明已经熟透了,却还有着青涩。

“嗯……呜呜……啊……呜呜呜……嗯……”

带着哭腔的呻吟声让我迷醉不已,激烈抽插了百余下,阵阵快感再难忍受,积攒了数月的精液,激射而出,击打在了阴道内。

我喘着粗气,拔出了阴茎,坐起来刚要脱掉卡在大腿上,让我有些难受的裤子时,妈妈突然坐起,朝我扑来,抱着我的脖子,狠狠咬在了我的肩膀上。

力气之大,仿佛要扯下我一块肉来,我打也不敢,骂也不敢,只能龇牙咧嘴的抓着床单倒抽气,在我快疼麻木了,妈妈松开了嘴,一边哭,一边骂道:“你真自私,光想着你自己,你为我考虑过吗?你知道我什么想法吗?你们一个个的拿我当什么……”

“嗯,嗯,都怪我,是我太自私了……”

我忍着肩膀的疼,另只手轻抚着妈妈的头发,说尽了好话哄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趴在我怀里好像哭累到睡着了,我才得以轻轻放开她,活动一下麻木的身体。

瞥了眼肩膀,血肉模糊说不上,但也差不多了,血染红了肩膀,衣服还粘连着伤口,脱得时候更是让人痛不欲生。

忍着疼处理完伤口后,我感觉整个人都虚了不少,困意上涌,难以支撑,躺倒妈妈身边,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渐渐意识陷入了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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