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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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之旅*

三亚亚龙湾凯宾斯基海景房的阳台,看碧海蓝天,听海浪声声,我躺在阳台那个着名的大浴缸里,旁边是一瓶红酒,两只杯子,一只留下红色唇痕。

是的,是菲儿的,此刻她正枕着我的胳膊,一手揽着我,附在胸口,用修长的手指在我身上画着。

卧房床单凌乱,地上一条黑丝小内裤和乳罩散落,而床头柜上台灯居然掉在地上,宣告着刚才房间里的狂野和猛烈。

望着天上的白云,低头看怀中的娇妻,此刻像一只温柔的小猫,粉白的脖颈十分诱人,上面留着些绒毛,不由低头去闻,散发着一阵女人的味道,轻轻咬了一口。

“啊……痛!”菲儿马上用手轻轻拧我的乳头,“狞笑”着看我。

“痛!小姐饶命……”

菲儿边卸了力道,改为温柔的抚弄,嘴角挂着笑意,水汪汪的大眼睛俏皮地盯着我看。

慢慢我有了反应:“老婆,你越来越厉害了,开始挑逗男人了都。”

看着她挺拔的酥胸,光滑的背脊滑向圆润的臀,菲儿眼睛渐渐有了春意,慢慢像蛇一样游靠上我的身子……

菲儿微启双唇,小小的粉红舌尖在嘴中若隐若现,乌黑的眸子散发着勾人的光芒,嘴巴里的气息急促的吹到我脸上,胸前的白鸽在我臂上滑过,我的大腿感觉到她茂密的森林在摩挲。

此情此景,我清纯淑女的娇妻变成了埃及艳后。

我低下头去,吻上她的唇,贪婪地吸吮着,手里粗暴地揽住她的腰,手滑向臀沟,一手抚弄着她的酥胸,我们就这样在蓝天碧海下忘情的拥吻着、 缠绵着。

此刻刚刚激战过的兄弟正慢慢复苏,一条一条的跃跃欲试,我正迫不及待有所表示,突然菲儿推开了我,娇笑着跑出了浴缸,湿淋淋的走向淋浴,嘴里一边笑,一边说:“贪吃鬼,没够,给你留个遗憾,人家10点要开工。”

我一腔欲火被当头一瓢凉水浇灭,内心沮丧,愤愤地瘫坐在浴缸里,端起红酒一饮而尽,“呼哧呼哧”的喘着气,望着大海。

不一会儿菲儿披着浴袍出来吹头发,看我还坐着不语,边过来低头温柔地说:“好老公不生气,人家也是看你辛苦,晚上再由着你折腾还不行啊?”

什么是尤物?

如特洛伊的海伦,王子为了她,明知要掀起血雨腥风也在所不惜;如妲己,幽王明知要失信天下诸侯而不顾,就为了倾国倾城。

任意百炼钢,或作绕指柔,听着菲儿的软语,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我轻轻一笑:“好了好了,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老公真坏,人家人都是你的,随便你怎么玩都行。”小菲低低的说,脸上挂着绯红,看得出她也沉浸在刚才的春意里,欲求不满。

“菲儿。”我抬头看着她美丽的面庞说道。

“嗯?”菲儿扑闪着大眼睛看着我。

“你现在真淫。”我坏笑着。

“要死啦你!臭老公,还不是你教的,怪人家。不理你了,臭老公!”菲儿娇羞着转身,扭着屁股穿衣服去了。

看女人穿衣服和脱衣服都是一种视觉的享受。

菲儿收拾整齐后,去大厅等车拍照了。

我也出来收拾利索,感觉到腰有一阵阵酸麻,唉!

岁月不饶人啊!

不过看着浩瀚的大海,海风迎面吹来,带来一阵清凉,心胸为之开阔,见远处点点海鸟飞翔,不由念了几句:“沙鸥翔集,锦麟游泳,岸芷汀兰郁郁青青”,男人的一生就应该像这美景一样大开大合惊涛拍岸,开创一番这么壮丽的大场面!

“叮咚——”门铃打断了我的意淫,估计是马腾来了,他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端着一个咖啡壶进来,看我走回阳台,便跟进来,倒了两杯咖啡。

我很喜欢咖啡,香气浓郁,入口却苦涩,苦涩之后又有绵滑的芬芳,恰好生活看似甜蜜实则苦涩,而苦涩的生活也能过得有滋有味。

不过今天的咖啡由打今天马腾一进来,就闻到了这壶咖啡的不同香味,一种淡淡的却很钻脑子的一种香气,散发着奇异香味。

我着魔般停下对海景的关注,端起一杯,咖啡彷佛像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轻纱下赤裸着曼妙的胴体,躺在在床上用慑人的眼神盯着看,舌头舔过丰润的嘴唇,向你轻轻勾着手指。

我贪婪地吸着这种芬芳,然后吝啬鬼一样小小的啄了一口,含在口中,任由这股香味在自己体内蔓延,然后任它流入自己肚中,赞!

好比一次酣畅淋漓的性爱那么过瘾。

“Kopi luwak。”我慢慢地说。

“识货!这一壶花了老子三千大元。”马腾一饮而尽,真是暴殄天物啊!

“值!”

我彷佛梦呓一样的说:“知道人们怎么说这种咖啡么?”

马腾做了个愿闻其详的表情,我继续说道:“Kopi luwak就像是吕洞宾遇到了白牡丹,连神仙都不做了。金风玉露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

“嘿嘿!”马腾干笑两声,端着杯子:“人生得意须尽欢。”我举杯致意,然后小口小口的浅酌。

在蓝天碧海之下,幽雅整洁的房间,美景、 挚友、 美味,忽然一种幸福感涌上心头。

我不语,默默地喝着咖啡,马腾也不说话,我们心有灵犀的享受期间。

是啊!

平日里生活的压力,方方面面的应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戴上了多少个面具,多少个心机。

远离了浮躁和喧嚣,忽然一切变得安静、 简单,这种宁静和闲暇甚至让人有些不知所措。

马腾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种安宁,这种现代的通讯工具把我们拉回到现实的生活中。

“妈的!将来老子发达了就天天住在这里喝咖啡。”

马腾边说边掏出手机,看了眼萤幕:“是约翰,嗨!Jon,嗯……好,不错……好的,行。”

马腾挂了电话看着我说:“已经和老头子谈完了,都OK,在我们的预期之内。晚上一起吃饭,叫上菲儿,她什么时候拍完照片?”

“后天吧,累得要死,昨天晚上回来就去SPA了。”

“呵呵,那你们没折腾?”

“哪还有力气。”我随口一说。

“不会吧?”马腾坏笑着向凌乱的卧房努努嘴:“连个套也没有,你们准备要宝宝啊?”

“小菲服药了。”我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哈哈!穿帮了吧?守着小菲就知道你闲不住。”马腾看着我:“咖啡留给你了。”

“这么好?不会有事求我吧?这一壶Kopi luwak可就太贵了。”

“知我者,青松也兄也。”

马腾谄媚的笑着:“主要是我姑妈前天给我电话问菲儿的情况,我随口一说和我一起在海南呢,她就和老王电话是捎带了一嘴,说多么多么好,搞得老王非要看看,让菲儿也给他儿子介绍一个,拉住他的心,别带回家一个鬼妹来。”

“绕这么大一圈,还搭壶Kopi luwak。你给菲儿电话吧,我没意见。”

“好咧,看来你老兄还不过瘾,看着自己女人和别人好才真过瘾。”

马腾掏出电话给菲儿打:“你好,找陆羽菲,急事儿,我是她老公。”

马腾冲我扮个鬼脸。

别人当着自己的面给自己的女人打电话,还自称老公,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来,这一点马腾比较了解我的特殊爱好。

“青松,什么事这么急?人家在工作,还有一组就结束了。”这边菲儿拿过工作人员递上来的电话。

“小菲,是我,你的二老公。”

“讨厌,又有什么事?”

“陆美女果然聪明,这样我和青松在一块儿呢,晚上又想请你帮忙做马夫人呢!”

电话那头不语,过了一阵:“青松呢?他怎么说?”

“你OK他就OK啊!陆美眉帮帮忙嘛!”马腾居然发嗲,真受不了。

估计小菲也是一身鸡皮疙瘩:“好了,好了,答应你就是了,恶心死了。”

“她同意了。”马腾挂了电话,用一种玩味的眼神看着我,得意地说:“请借尊夫人一用。”

“用吧!”我低沉地说,又似乎是说给自己听:“今晚她是你老婆了。”

“不只是今晚哦!”马腾马上补充道:“老王走之前都得借啊!”

“哦,那……那好吧!”

我内心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刺激,刚才被浇灭的欲望又被调动起来了,而且熊熊燃烧,脑海中闪烁着,菲儿我的爱妻,挽着别人的胳膊,叫别人老公的情景。

“别YY了,马上你就会很刺激了。”马腾看穿了我的想法:“走,女人去拍照,男人就下场。”

海南观澜湖Blackstone,风景迤逦,在球道在高大树木、 辽阔湿地、 古城遗址以及火山岩石中穿行。

在2011年,黑石球场将成为欧米茄观澜湖高尔夫世界杯的主办球场。

颇具王者风范的黑石球场,完整保留着万年火山熔岩石的原始地质。

这种火山熔岩的地域非常不适合作为高尔夫球场,通常的场地都是草地、 白沙,而唯独这里被因地制宜的改造,这种人对自然的改造恰到好处,和谐地体现出自然的景观,漫步在球场上,可以看到古荔枝树,惊叹于大自然的伟大,和更为伟大的人力,所以世界是物质的,但终究为人的意志为转移。

我们常年很少下场,所以打球是新手,尤其是这个Blackstone要比其他场地更难打,Blackstone总长度达7777码,场内众多的四杆洞都达到了一般球场五杆洞的长度,可以说每一杆的力度都需悉心拿捏;而一个接一个的沙坑阵,则是对意志与技巧的挑战。

此外,球场不设长草区和杂草区,很多发球台与球道之间没有过渡,直接便是火山岩石堆砌的障碍区,开球时只要稍不留神,小球便会落入乱石之中蹦蹦跳跳,时刻考验着挥杆技巧。

不过,在比拚技艺之余,还是让心灵跟随着白球尽情放逐在粗犷原始的黑色裸岩与绿色草坪交织的空间之中,体验如同置身于月球的“失重”感。

我和马腾漫步其间,他打臭一个球,不由咒骂几句,我提示他低调。

“男人活着就不是为了低调。”马腾忽然激动地说:“刚才咱们是低调了,得到什么了?还不是钱最重要。”

刚才在我们来的时候,由于不经常打球,虽然家伙很专业,但是随意的衣着让球场的迎宾面露怀疑,但是当我们证明了自己的会籍之后,当然理所应当的享受到VIP的待遇,只留下他们殷勤的媚笑。

“你知道现在这个会籍什么价位么?”

“多少?”

马腾伸出一个指头:“咱们俩的会籍那个价上加上这个数。”

“这玩意儿也涨?”我惊讶于中国有钱人的数量。

“是啊,早知道炒会籍了,哈哈!打球,人生得意须尽欢。”

“打球!”我狠狠地挥出一杆,“当”的一声,小小的白球飞向蓝天白云中,像弹道导弹一样,直直的扑向目标。

马腾轻轻地说:“回去这个项目就该启动了,成立招商小组开始引入战略合作伙伴。”

“我们要谨慎。”我慢慢说道。

马腾马上狡猾的坏笑着说:“所以我需要有未婚妻。嘻嘻!”

“我已经领先了。”我大笑着,快步走向下一个洞。

好久没有锻炼,十八个洞没打完就快扛不住了,我们互相勉励来日方长,明天再战之后回到酒店。

“怎么一直没看到John?”我问。

“谁知道,他小子谈完正事,就神秘兮兮的回房了。”

John确实有点特立独行,也许是从小优越的生活造就了这种特立独行的性格,我们都要海景房,唯独他订山景房,还把孔子搬出来:“子曰仁者乐山,智者乐水。”

“我回房了,菲儿还没拍完照。我们几点见?”

“约好六点整,在一个私人私房菜,很难定的,提前半年。”

“哦,你小子厉害啊!半年前就知道我们来这里吃饭了?”我开着玩笑问,很纳闷怎么马腾这么有预见性。

“你以为我是神仙啊?我打听到明天是谁定的,然后出了个高价。”

马腾得意地说:“这个世界上就没钱搞不定的事儿。好了,咱们五点半大厅见,一起出发,到时候菲儿得一起啊!”

“瞧你猴急的样子。”

“那是,我今天晚上要娶媳妇儿了,能不着急么?”马腾似乎意识到自己说得太过了,马上不安地看着我。

马腾的话可以说是赤裸裸地表达了对菲儿的欲念,血彷佛冲上我的脑子,搅乱了我的思维,渴望看到娇妻在别人胯下呻吟的画面充满了头脑,一时无语。

口中诺诺的答应着,然后各自回房。

回房后,我想像着菲儿和马腾在一起的样子。

马腾很英俊,菲儿的美丽也无需多言,加上现在少妇的韵味,更是风情万种,他们在一起还真是般配。

呵呵,我笑自己真是变态啊,终于平复了心情,然后溜了出来,来到僻静的咖啡厅。

一个不起眼的小伙子坐在角落看报纸,如果不认真看,似乎都无法发现他。

我坐在他身边,“青先生。”这个小伙子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眼睛机警地闪烁,但是当他叫我时,换上一副由衷的诚恳和尊敬。

我不语,默默地看着他。

他推到我面前一支录音笔,我抓起来,放在耳边,里面传来John和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他们在谈论如何实施并购计划等等。

“全部录了?”我看着这个男子。

“一字不落。”这个年轻人坚定地说。

“做得好,小何,喝点东西。这几天好好玩玩,海南是个渡假的好地方。”

“有青先生,我才见识到这么多大场面,我一定好好干。”

“呵呵,到公司多久了?还习惯么?石总待你们还好吧?”我们聊着轻松的话题。

何刚是石鹰公司的人,当然我也是这个公司的两位股东之一。

他是武警的特勤,一身好功夫,军事素质过硬,有耐性,胆大心细,几次重大事件立过功,计划要提干,但是被一个更有关系的人顶了,小何失意之下喝了酒,打了几个小混混,被人告到部队去,不得已专业了。

等我发现他的时候,是在老家的小县城里,由于没有一技之长,沦为夜总会的保安,被小姐和混混们挥来喝去,领着微薄的薪水,养活父母、 妹妹,穷困潦倒,连换洗衣服都没有,还穿着破旧的军装,被人鄙夷着。

我是无意中在酒桌上听他的部队长说起他,说去他们县接兵的时候特意打听过他,知道他混得很不好,地方上等安置的专业军人太多,干部都安排不过来,哪还轮到一个犯过错的兵?

于是便托人给他捎点钱。

然后我就去那个县城找到了他,通过我的观察,发现这个人天生就是个当兵的料,干其它的就是浪费,就好比你烧很多香,如果烧不对,也没什么好结果,所以找对属于你的位置很重要。

最适合刘备的不是做草鞋生意,而是拉队伍占地盘。

而且他品性不坏,很顾及家人,所以我就给了他一张名片和一个号码,这样他来到了石鹰的侦探公司。

果然凭着过硬的素质和对警察队伍办事手法、 流程的熟悉,他做了很多事,也得到了丰厚的回报,在这里他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找到了生活给他的公正。

每次我外出,或者打棘手的官司时,总是让他暗中保护自己,特别是熊放事件后,我意识到生活中有太多不确定性因素,还是做好防护最重要。

这一次我就了解了John和王的谈话,毕竟我把自己的身价押上,需要掌握完备的信息。

我示意何刚可以离开了,便回到房间,把调成静音的手机拿出来时,发现有好几个未接来电,有马腾的还有菲儿的,最后看到马腾的短信:“去哪了?菲儿已经回来了,我们找不到你,老王来了,我们先走。你干嘛呢?直接到餐馆。”

我赶紧收拾下,赶到餐厅,还好马腾们刚刚到,赶忙引荐我和王认识,互相寒暄后,就坐,马腾耳语:“去哪儿了?电话也不接。”

“回来时把电话掉了,一路找回去,幸亏你们打得勤,我听着声儿了。”

“哦!”

马腾也没多计较,趁着王和菲儿聊天的空隙,低声的和我说:“下次注意点时间。对了,刚收到消息,老王要顶吴主任的缺,升了,他吃完晚饭就回北京,组织部明天要约谈话。”

“好事儿啊!”我马上低声说,其实我在录音里已经听到了。

“John呢?”我注意到约翰没来。

“陪老头子和儿子呢!他儿子才懒得吃这种饭。对了,他说我们一会儿一起去酒吧玩会儿。”

“好的。”

我瞟了眼菲儿。

这时我注意到菲儿穿一件黑色礼服长裙,裙长及膝,由于身材好,微微露出乳沟和光洁的背,头上挽了一个发髻,显得高贵而端庄,匀称的小腿,脚踝上寄着一条白金铰链,不知老王说了什么,她捂着嘴吃吃笑着。

“王叔叔,说什么呢?这么高兴。”马腾问。

“哦,我和小陆说,我下基层调研时,因为方言不同闹的笑话呢!”

就这样觞筹交错,互相聊着,看着小菲不时依偎一下马腾,两人或者四目相对,互相应酬着,心里真是说不出的刺激。

酒过三巡,菲儿也粉脸绯红,时间差不多了,王还要赶飞机,就撤席。

大家送到门口,老王说:“小马,你姑姑说你找了个女友很不错,今日一见,落落大方、 机智聪慧啊!小陆,我儿子也大了,你身边有像你这么聪慧的女孩儿,帮他留意下哦!”

“王叔叔,令郎一表人才,和您一样这么英武,哪愁没有女孩子追。”

“哈哈哈!小陆真会说话。我们说好了,你们一定要到北京来看我。”

马腾告诉大伙说去酒吧玩会儿,John还没见过小菲,小菲脸色绯红,先回去换衣服,到酒吧会合。

我和马腾一起送王叔叔去机场,在路上我们再次确认了行动路线。

*邂逅*

小菲回到房间后,冲了个澡,也许是酒力不及,感到有些烦躁,不知道是不是早上挑逗老公,把自己也给撩拨起来;也不知是否刚才的药酒有这些奇异的功效,身上莫名有些燥热;又或者是因为马腾,女人一旦和一个男人有了亲密的接触,就自然而然地对这个男人生出些亲近来。

想着刚才和马腾以公婆互称,和席间马腾几次暗自揉捏自己的屁股、 触碰酥乳,就在大伙上车的时候,马腾还搀扶着自己,暗暗抚摸她的屁股,青松居然没看到别人在他眼皮下亵玩他的老婆,而他妩媚的老婆任人抚弄。

自己淫荡么?

自己贞洁么?

脑子好乱啊!

我是个好女人么?

难道好女人就不该享受性的欢愉么?

为什么马腾猥亵自己时,自己居然下面湿了?

想起马腾占有自己身体的那些场面,今晚难道又要失去人妻的贞洁,任由马腾占有自己么?

为什么我却有些向往?

女人就是这样,如果没有品味过性的快乐,就会清心寡欲,可是一旦品尝过了,就好比吸毒一样,非常上瘾,欲罢不能,压抑的力量越强,内心的欲火返炽就更强烈。

自己现在明显地感受到自己内心的欲望,身体彷佛不受大脑的支配一样,乳头异常敏感,轻微的触碰就像电流经过身体;茂密的森林下,柔嫩的私处更加空虚、 骚痒,不由更加腿软,瘫坐在沙发上。

小菲胡斯乱想着,感觉脑子好乱,赶忙去冲澡。

洗过澡后,思绪似乎没有那么混乱,内心的欲望也没刚才那么强烈了。唉!女人啊,你的欲望之门一旦打开,比男人有更大的燃烧值。

菲儿给自己化个略浓的妆,夜店么,略略狂野些也未尝不可。

然后穿了一条黑色褶皱的超短裙,一件豹纹吊带背心,大波浪的长发铺散开。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狂野而又性感,彷佛暗夜的精灵,菲儿得意地笑了,拎着小坤包,去了夜店。

可惜她来早了,电话得知马腾和青松还在从机场回酒店的路上,只好自己在吧台坐下,点了一瓶啤酒,默默地喝了起来。

看来一天的辛苦拍照加刚才的应酬饭局有些累了,此刻才真正的放松下来。

这时旁边走来一个高大帅气的小伙子,一脸严肃的走来,坐在他旁边的位子上,忽然掏出了手机接电话,由于里面相对嘈杂,他不得不大声的说。

“王总是这样的,你不能在自己家按Ctrl+C,到公司电脑按Ctrl+V……对,是同一篇文章也不行……是的,多贵的电脑都不行。”

听到这里菲儿不禁“噗哧”一乐,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人啊!

这时这个小伙子无奈地对菲儿说:“搞笑吧?”

菲儿点点头。

“在等朋友?”菲儿又点点头。

然后这个小伙子又说:“我也是,我在约会,今天的约会我成功了一半。”菲儿也是在打发时间,就眨下眼睛,做个愿闻其详的表情。

“哦,就是我来了,约会对象没有来。”小说子认真地说。

“哈哈!你真逗。”

小伙子夸张的用手抓着吧台说:“你声音真好听,我担心自己飘起来。”然后正色说道:“可以认识你吗?我是这里的住客,搞IT的。”

“呵呵,好啊,我也是这里的住客。”

“你好,我虽然是搞IT的,不过我对中国的周易很有研究。”

菲儿莞尔一笑,做个表情,似乎在说:“你又来了!”

“信不信我能猜出你的职业?”

“真的么?刚才还修电脑,现在又改神棍了,那你说说看我是做什么的。”

小伙子眯缝着眼睛,手指装模作样的转了转,嘴里说着:“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菲儿抿着嘴,看着。

小伙子睁开眼说:“你应该是做模特的,身材这么好,应该是内衣模特。”

菲儿笑道:“哈哈!你猜错了,我是做媒体的,是编辑。看来你下午在海滩的功课失败了。”

小伙子不好意思的抓抓头,歪着脑袋,用手捻着下巴,故意做出捋胡子样,做出一个疑惑的表情说:“没想到,真没想到,你颠覆了我对美女的观点。”

菲儿作出一个愿闻其详的表情。

“通常美女都是眼睛长在额头上,被人看惯了,没想到你心思缜密,观察细致。”

“哈哈!就是因为我不是专业的,所以眼睛才没有长得那么高啊!我是票友下海,来充数的。”菲儿大大方方的说着。

“哦,身材这么好,不做魔豆可惜了。我刚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你坐在这里,这么个大美女坐在这里,谁都会注意的。”

小伙子朝后扭下头说道:“后面那桌人还在抽签决定谁过来请你你呢,我就直接杀过来了,原来我还在想写个纸条,请侍者送过来,绅士些。写我注意你很久了,但担心你报警,就作罢。”

“哈哈!你真贫。”菲儿咯咯笑了。

这时小伙子掏出他的电话,电话萤幕亮着,有来电:“唉,迟不到早不到,偏偏这个时候到,我去叫他们,到时候一起玩吧?”

“不了,我老公也快到了。”

“哦,老公。”小伙子悻悻的走了。

菲儿电话也响,我打给她的,说我们已经到了,接到约翰了,一起进来,到定好的卡座去。菲儿说好,先去洗手间。

卡座里我、 马腾、 John大家都很轻松,正事搞定,送走了大神,现在彻底放松下来了,开始喝酒玩耍。

“John,晚上干嘛呢?也不去送老王,老王的事情确定了?”

“他答应了。晚上我陪他们家公子潜水呢,这会儿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个小美眉和他腻歪着呢!就不来了。”

John慢条斯理地说着:“我刚和一个美女聊天,结果你们就冒出来了,唉,遗憾啊!”

“你小子还是到处留情,难怪姑妈操心你。”

“人生的意义就在于美食、 美景、 美女,不然我们赚钱做什么?慈善?真的像李嘉诚那么有钱再说吧!”

“听我妈说,你的未婚妻很不错啊!难怪你突然黄鼠狼吃草——转性了。好像听小王说,你们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小嫂子也来,你真行啊!松哥,你说说,他出差还带着家眷,一心二用,不专业啊!”

我和马腾对视一下。

这时菲儿进来了,她一眼就看到了John,然后我站起来叫菲儿,正要给她介绍John,他们同时说:“怎么是你?”

“怎么?你们认识?”我和马腾同时说。

“嗨,大水冲了龙王庙,她就是我刚才和你们说起的美女啊!原来是……”John狐疑地看着我和马腾。

这时马腾当仁不让地说:“这是你嫂子,菲儿。”然后用手轻轻揽着菲儿的腰,菲儿用眼角瞟了我一眼,低下了头,默默接受了。

“噢,一家人一家人,坐,坐。”John干笑两声说着,向菲儿伸出手:“我是John,马腾的表弟。”

“哦,你还是什么搞IT的,我看啊,你是挨踢。”菲儿很自然地坐在马腾身边,彷佛就是一对真正的情侣一样,和John开起了玩笑。

然后大家问起John是怎么搭讪的,听后做恶心状,一起调侃John,他很不好意思。

人永远都有很多面,总有一面是留给自己不愿意为外人道也的一面,而这一面一旦暴露在熟人的人面前,就会很尴尬。

John尴尬的笑着,喝酒,为了转移视线,讲了很多在海外留学的趣事,其中包括很多海外留学生,另一半在国内,自己在留学,也许是寂寞、 或者生理的、 心理的需要,而临时凑成一对儿露水鸳鸯,国内的另一半忽然申请下来,一时间三人行的各种趣事。

荤的、 素的夹在一起,一时间气氛有些暧昧。

菲儿喝了几杯酒,脸色绯红,这时马腾做怜香惜玉状,喊来招待,要求他从二楼的咖啡厅点一杯热巧克力来。

John调侃马腾:“哥,你这是关心小嫂子呢,还是关心你自己啊?”

大家作不解状,John故作神秘地说:“巧克力催情啊!”

“呸!呸!马腾,你看你的好弟弟。”菲儿娇羞着,眉目言语间居然带着一丝撒娇。

马腾二话不说:“臭小子,还不自罚一个,不说我们是你的长辈,单就菲儿这里,你这就叫唐突佳人。”

“好好,我就看着菲儿的面,我以后可以这么叫么?”

菲儿轻轻点头默许,John继续说:“看着菲儿的面子,我自罚一个。”

然后很豪爽的干了一杯。

“走,菲儿,不理他们,咱们跳舞去。”

马腾伸出手,菲儿快速的瞟了我一眼,然后伸出纤纤玉手,雪白的手指修长如玉,猩红的指甲油显得格外夺目,马腾一把攥住菲儿的小手,菲儿像温顺的小绵羊一样任由马腾牵着走手下了舞池。

看着马腾牵着我娇媚的爱妻,情侣一般走过自己的面前,我内心彷佛过了一道电流一般,既羞愤又刺激。

我和John闲聊着,不时在人群中捕捉那对鸳鸯,灯光昏暗下很难找,舞池里挤满了暧昧的男男女女,马腾和菲儿此时混迹在人群里和着音乐的节奏相拥热舞着,菲儿双手勾着马腾的脖子,马腾揽着菲儿的腰,马腾对菲儿说着什么,音乐太大,马腾伏在菲儿耳边说:“你的腰好细啊!像舞蹈演员。”

菲儿轻轻一笑说道:“别忽悠我了,当我是小姑娘信你的花言巧语呢!我的腰哪有那么细,你又不是没见过。”

刚说完就马上意识到不妥,脸唰的红了,不由低下头来,心里想,酒真不是个好东西,让人脑子都乱了。

还有那几杯热巧克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像John说的有什么催情功效。

唉!

也许是马腾不经意的触碰,也许是自己的身子太敏感,又或者是这个夜晚太暧昧,菲儿也不由地放松了,这时心念转动,眼光渐渐迷离了,但哪里能逃得过马腾这种风月老手的眼神,马腾马上发现菲儿这个小尤物身体、 呼吸的变化,看来自己的巧克力发挥作用了。

自从几个月前和菲儿两次云雨后,菲儿雪白细腻的肌肤、 凹凸有致的少妇身材,饱满的酥胸、 修长结实的大腿、 浑圆丰腴的屁股、 樱桃似的小奶头,在自己抽插下销魂的呻吟,乌黑蓬乱的秀发下,就是这迷离的眼神,让自己沉醉。

也许古人说得太对了,妻不如妾、 妾不如妓、 妓不如偷、 偷不如偷不着。

两次销魂后再无机会一亲芳泽,这种近在咫尺、 有缘在天涯的煎熬,让自己这个从不缺女人的人第一次体会到欲火焚身的煎熬,碍于和青松的交情,幸亏青松居然有这种癖好,才让自己有机会和菲儿亲密接触。

都说女人有两张嘴,和菲儿接触后才发现一点都不假,菲儿下面似乎有肌肉一样,紧紧包裹着自己的尘根,一动一动彷佛在吸吮自己一般,那种酥麻和被紧紧包裹的感觉,现在想起来都让自己一阵酥软,真是尤物啊!

床上的魔鬼。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好好享用这个盛宴呢?

之前特意加了小费给侍者和咖啡厅帮自己准备加浓了的巧克力,现在看来是发挥作用了,只是青松这关该如何过?

还需要费点心思,好在他有这个癖好,可以从这里入手。

想到这里,马腾手上开始不安份起来,不断去撩拨着菲儿,毕竟两夜夫妻,对于菲儿的身子还是熟悉的。

菲儿此时也能感觉到马腾划过自己的臀、 后背,不时在耳边低语些什么,吹得自己耳垂痒痒的,于是转过身子,背对马腾,和着节拍开始摇摆,马腾毫不客气地贴了上去。

这时几个小青年看到菲儿娇艳如花、 身姿曼妙,也贴上来,马腾更紧地拥着菲儿,手透过菲儿的上衣按在肌肤上,手指慢慢滑动,脸凑在菲儿的粉颈上嗅着菲儿的体香,喃喃地说着:“宝贝,你好香!”

然后用嘴袭击了菲儿的耳垂,菲儿嘤一声后贴在马腾的怀里。

这时马腾情难自禁,下身有了反应,菲儿感觉到了,说道:“当心被青松看到。”

马腾一听有戏,马上说:“不会的,这里人这么多,而且今晚他把你借给我做老婆了。”

然后马腾把心一横,说:“老婆,这里人太多,我们出去吧?”

菲儿马上明白了马腾的意思,呆在当地不动,马腾轻揽着菲儿的腰顺势一带,菲儿不由自主的挪动步子。

马腾知道菲儿内心在纠结,便要顺势加一把火:“走吧,谁规定只有男人才能尽情享受性爱?况且没人会破坏你和青松的感情。”

菲儿内心也在挣扎,一方面是身体欲望的诱惑,另一方面则是精神道德的劝解,自己该何去何从啊?

马腾又说:“青松不是就喜欢看你和别的人做么!你这样既爱了自己也爱了老公啊,老婆。”

菲儿听了,便不再纠结,当下拿定主意,噘着嘴看着马腾说:“那就便宜了你这个色鬼了。”

马腾当下正色道:“我们是好兄弟,出点力气也是应该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菲儿咯咯一乐,娇嗔的攥着粉拳捶打着马腾:“坏死了你!”然后两人相拥着挤出人群,乘着暧昧热辣的音乐而去。

*又一次*

自然这一切都被我看在眼里。

John手机响了,他看了下对我说:“我哥说菲儿不舒服,先走了,让我们自行安排。”

不一会儿,我的手机也收到一条短信,是马腾的:“今夜借菲儿继续做我的老婆。”

我回复:“好的。”按下发送的刹那,感觉就像把自己的爱妻送到别人手中一样,既酸楚又兴奋。

但是John玩性不减,没有回去的意思,拉着我继续聊天,似乎对菲儿和马腾很感兴趣。

我推脱太累,要回屋去,John说他自己留下来,我们便分开了。

回到房间后,我静静地泡在水里,听着大海的声音,闭上眼,想着菲儿和马腾此时此刻的情形,不觉地下身怒张,这时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何刚的电话,简单交代几句后,打开了电脑。

之前我就乘机拿了马腾的房卡,交给何刚安装探头和监听,此刻我让何刚调出马腾房间的情形,并说他几日辛苦,早点睡觉,我自己看。

只见两人黏在一起,似乎菲儿已经不胜酒力,周身酥软的倚在马腾身上,马腾左手搂着菲儿的腰,不时袭扰一下菲儿的翘臀,怀中的菲儿被亵玩之后,娇羞地用粉拳捶打下马腾,两人就这么调笑着到了房间。

在门口,马腾趁着拿房卡的空,一把揽住菲儿的小蛮腰,深深地吻了下去,菲儿把持不住任由马腾抱着,含着马腾的舌头吸吮。

马腾几次都没打开房门,最后终于把房门刷开,两人轰的彷佛破门而入一样,撞入房里,门自动合上。

这时马腾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推开菲儿,菲儿撞在墙上,黑色的裙摆微微飘动,吊带衫掉下左边的吊带,露出雪白圆润的肩膀,马腾“嗷”的低吼一声,扑了上去,一把掀起菲儿的裙子,露出里面的黑色透明纱质内裤。

马腾两个大拇指顺着菲儿的腹股沟插了下去,四个手指也顺势钻进了菲儿的内裤里,用力一褪,菲儿配合稍稍合下腿,内裤掉了下来。

马腾两手顺着菲儿的臀部沿着大腿滑下去,一直到小腿脚踝,马腾抓住菲儿的右腿一提,把菲儿的右腿从内裤中拎了出来。

这时他蹲下的姿势,脸正对着菲儿茂密的森林,成熟女人动情后的体味一阵阵传出,钻到马腾的鼻子里,这股气味有些腥味夹杂着女人的汗液、 香水,彷佛是最强烈的春药。

马腾有如嗅到了发情母狗阴部分泌的公狗一般,不顾一切地钻到菲儿的森林里,循着气味去寻觅甘泉。

菲儿已经被撩拨得春心荡漾,特别是看到我的回复短信后,彻底放下矜持,决意好好享受这场性爱。

女人一旦打开了性爱之门,就有比男人更强烈的欲望;好色是男人的习惯,淫荡也是女人的天性,本能主宰着此刻的菲儿,她强烈地渴望被男人抚弄、 亵玩、 抽插。

此刻的马腾像头发情公狗一样,伏在菲儿的阴户上,用蛇一样的舌头操她、 撩拨她敏感的阴蒂,不时钻入小穴里骚扰一下。

菲儿贴在墙上,两腿无力地支撑着,像一个倒过来的字母V,双手手掌贴在墙上,咬着下嘴唇,闭着眼睛,让马腾肆意地侵袭自己。

快感一阵阵从下体传来,像电流、 像湖面的水波,一圈圈的荡漾着,把自己全身都带入那种飘飘欲仙的快感中;大脑里已经没有了礼义廉耻、 没有了为人妻之道,只有放荡形骸。

大脑中、 身体已经完全失去控制,任由那条讨厌的舌头、 手指引领摆布自己,予取予夺,把自己带上浪尖、 谷底。

自己不争气的身子终于背叛了自己的灵魂,大腿紧缩,一股清泉从浪穴中涌出,绯红的晚霞浮上自己的面庞,修长的大腿再也无力支撑自己,自己彷佛化蝶飞天一般销魂蚀骨,全身瘫软下来,紧紧咬着的双唇再也无法阻挡自己对快感的渴望,在清泉喷涌而出的刹那间,“啊!”

的叫了出来,然后瘫软在地上,头歪在一边,乌云一样的秀发铺散开勉强遮挡着丰满的胸脯,影衬着本就雪白的肌肤更加白皙,而酥胸强烈地起伏着,小嘴“呼哧”带喘。

马腾感觉到菲儿已经高潮了,就暂时放过,跪在一边,看着这幅淫靡的美人娇羞图。

过了许久,菲儿终于睁开眼睛,看到马腾拿着相机拍自己,不由恼道:“你干什么?羞死了。”

马腾淫笑着说:“拍下你最美的瞬间给你看看啊!你都是结了婚的女人了,怎么还这么不经折腾?”

“讨厌,快删掉!觉得我已婚,老了吧?”菲儿粉脸一沉,正色道。

“哪里,我和青松是哥们,我们都喜欢已婚的女人,最有味道,尤其是你,我都感觉自己离不开不你了。”

这时马腾丢下相机,胯下的尘根已经怒勃:“它也离不开你了,要是陆大美女不开恩,就要炸开了。”

马腾做可怜状,然后不等菲儿回答,一步向前,揽着菲儿的肩膀一头吻下去。

他左手轻抚着菲儿的右乳,画着圈,手指轻轻袭扰奶头,然后顺着菲儿的曲线滑向腰际,直到小腹。

在小腹上作了短暂停留后,奔森林而去,然后就来到菲儿的山谷里,里面已是一片狼藉。

马腾的手指像猎犬一样探询一番,菲儿不时作出反应,他马上找到了菲儿的敏感,然后轻轻抚弄,菲儿顿时又陷入半昏迷中。

两人继续吻着,菲儿喃喃地说:“人家早就开恩了,还等什么啊?非要折腾死我,你才肯罢休么?”

马腾彷佛受到鼓励的战士,一把抱起菲儿,菲儿揽着马腾的脖子,两人注视着走向卧室……

这一刻让我想起我和菲儿的新婚之夜,我也是这样抱着她,她也是揽着我的脖子,我们深情地吻着走向我们的婚床。

现在娇妻被另一个男人同样抱着,准备到床上去交媾,爱妻要把自己雪白的肌肤、 酥胸、 浪穴交给这个男人宣泄,让另一个男人在她的骚洞里发泄淫欲。

看到这里我再也无法自己,手伸向自己的下腹抚弄起来。

只见马腾把她一把扔在床上,菲儿马上钻到被单里,马腾像一个土匪一样,一把抓起被单扯下来,菲儿马上夹紧双腿,左手挡着下面的乌黑,右手遮住胸前的白鸽,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马腾,有害怕、 有羞怯,也有挑逗。

“菲儿,你好美!彷佛是一个淫荡的女神,我要你。”

马腾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菲儿,似乎要把她生吞活剥一样。

菲儿经过马腾几番逗弄,早已春心荡漾,希望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感到下半身空虚得要命,此刻的女人只希望一个健壮的男人压着自己抽插一番,好驱赶走下身的瘙痒。

但是女人天性的羞怯和被动让菲儿只能躲闪,她继续勉强遮挡自己,这时感到口干,就伸出舌尖舔了下上嘴唇。

这个无意的小动作被马腾看在眼里,他一跃而起,蹦到床上俯下身来,双手抓住菲儿纤细的脚踝两手一分,菲儿修长匀称的大腿被从两边拉开,女人的私处终于暴露在一个丈夫以外的男人视线里。

菲儿努力用手挡着,似嗔似怒道:“你这头狼。”

马腾淫笑着说:“我就是狼,公狼。”

跟着学狼“嗷”叫了一声,伏在菲儿耳边道:“发情的公狼要干发情的母狼了。”

然后直起身来,把菲儿转过去,抱住菲儿的蛮腰向上一拉,菲儿丰满结实的屁股就对着马腾。

菲儿经过连续折腾,双臂无力地趴在床上,由于腰肢柔软,向下弯着,因此从我的角度看,她就是努力撅起屁股对着马腾。

马腾仔细看了眼菲儿的私处,两片粉红的臊肉向外翻开,刚才自己的唾液、 菲儿的体液,早就湿成一片,马腾说道:“母狼果然发情了。”

“讨厌。”

菲儿低低说着,但是屁股撅起得更高了,马腾握着肉棒把龟头锲入两片阴唇间,然后抱着菲儿的腰,往前用力一挺,终于插入了向往已久的肉洞里,两人同时“喔……”的长出一口气。

马腾没根而入后立即疯狂地撞击起来,房间里充斥着男人的喘息、 女人惬意的呻吟,以及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菲儿双眼紧闭,两手紧紧抓着床单,越抓越近,嘴里不知道在哼哼着什么,一股股快感彷佛是从身体里面传来的。

马腾满脸通红,两手扣着菲儿的屁股,他看着菲儿的秀发铺散,头由于太过舒服而抬了起来,身体为了更迎合自己的撞击而把腰弯下去、 屁股抬起,双乳被自己撞击得前后摇摆。

女人光滑的背脊雪白细腻,呈一个X形,这么优美的身体现在在自己的胯下迎合着自己的撞击,一种男人的自豪感油然而生,顺势扬起手对着菲儿雪白的屁股打了下去。

菲儿被打了之后屁股一紧,更夹得性交中的两人都感到一阵舒服,因此菲儿也没有反对,马腾就这样又抽打下去,由于太过刺激,嘴上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啊……你这个女人,太骚了!你这个荡妇!”

“啪!”

“啊……讨厌,痛!”菲儿嘴上喊痛,可是屁股却努力地迎合马腾的抽插。

“荡妇!婊子!”

马腾喊着。

菲儿抬起头,“呼哧呼哧”的喘着气,马腾一把抓着菲儿的手向后拉,下身加快了动作,然后两手伸前各抓一个酥乳,菲儿似乎也有些混乱:“干我!我发情了,我发情了……快干我!我发情了……”

马腾双手按着菲儿的屁股,嘴里“啊……啊……”的喊着,全然不顾刚才的节奏,彷佛冲刺一样猛烈地撞击着,一阵快过一阵。

他的屁股越来越快地前后摆动,将两人肉体结合在一起的淫棍如过隙白驹,眨眼间已在湿淋淋的洞口进出好几次,拼了命似的在我老婆身子上更加努力地用功。

我的手也加快了动作,“用力操她……操我老婆……操我老婆……我老婆让你玩……随便玩……玩我老婆……她最淫荡了……”我乱说着喷出了子孙万千。

最原始的姿势下,马腾达到了高潮,他抱着菲儿的腰,下腹紧紧贴着她的翘臀,屁股一松一紧地抽搐着,把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一阵阵喷入我老婆的阴道里,与此同时,菲儿也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与之前马腾的舌头不同,这次马腾粗壮的家伙直直的撞击着自己身体里头,刚才是由外而内的高潮,而现在是由内而外,更强烈更持久的快感。

当感觉自己身体内有一股热粥涌入时,知道自己的身体又一次被丈夫之外的男人玷污了,这种做坏事的感觉更加刺激,终于仍受不了趴在床上,而马腾就伏在菲儿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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