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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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正在做功课,刚会走路不久的来喜,要抢我的铅笔涂画,我恨他捣乱,便狠狠扭他一把,来喜白胖胖的小腿被我扭得红肿,“哇”的一声哭起来,我知道又要挨打了,但我不在乎,对这种皮肉痛苦,我早已习己为常,只要能令妈心疼,我就高兴。

妈从地里回来不久,正在洗澡,听到来喜哭声,顾不上穿衣服,光着身子冲了出来,看到来喜腿上的红肿,双眼喷火,揪住我的头向墙壁撞去。我即时昏死过去,但妈目露凶光,披头散发,一丝不挂晃动两只乳房的恐怖样子,我一生也忘不了。”

白二喜说到这里,用纤细的手指撩起前额的头发,露出一道一寸有余的疤痕。

“后来,我被邻居送到卫生院,缝了十来针才止住血,一条命总算拾回来,但额上的疤痕却是今生也没法消除了。”

白二喜叹了口气:”

大喜与我不同,她能顺从来喜,这小霸王说一,她从来不说二,更不会跟他争吵。因为这样,来喜对大喜的印象一直很好,对我则是又恨又怕。“刑天发现,白二喜每次提到白来喜,脸上就会流露出有一种很特别的表情,每当说到年少斗气的情景,嘴角还会泛起一丝不轻易察觉的笑意。他知道,这个倔强的女人,其实内心是很渴望与白来喜和好的,只是从小就被父母冷落的她,面对被各种宠爱包围的弟弟,自卑感油然而生,巨大的落差,令她产生逆反心理。她知道,只有不断的跟来喜斗气,才能唤醒家人对她存在的注意,虽然,她为此付出一次次的皮肉痛苦,但她感觉值得。

白二喜继续说:“其实,大喜有时候也被来喜害得很苦,但依然可以忍受,这固然与她性格柔顺有关,更重要的是爹叫她故意相让的结果。爹这一方法十分有效,妈看到大喜事事顺着来喜,对她印象大为改观,有时还会让她带来喜去玩。

带来喜去玩,是一种天大的荣耀,妈如果不信任你,你想碰她的心肝宝贝一下都难,这不是假话,我和来喜做了二十多年姐弟,但两人单独玩的机会一次也没有。

妈对大喜印象改观,自然对爹有利,这一来,爹跟大喜的关系更密切了,只苦了我一人,成了娘不要、爹不疼的野孩子。

到了十二岁,我的身体开始发育。我们三姊妹,无论是外表还是身材都象妈年青时。妈性格虽然不好,但做闰女的时候却是百里闻名的大美人,求媒的人据说每天十人以上。”

“爹跟妈的结合,根本就是错误,如果当初他们不结婚,就不会有今天的悲剧。”

白二喜又叹了口气:“同村邻里都说我们父母好福气,生下三个如花似玉的闺女,还有一个潘安转世的俊小伙。然而谁能想到,我们这个让人羡慕的家庭,养的尽是猪狗不如的畜生。

由于生理发育,我的心理亦起了变化,开始注意别人对自已的观感,同时回避和异性的接触。

跟来喜的争斗少了,妈落在我身上的拳脚次数也渐渐消失,那几年,是我生活最平静的日子。

到了十五岁,我身体的发育变得成熟。

女孩子的天生敏感令我感觉到,大喜和爹之间,有一种很微妙的特殊关系,不象正常父女应有的关系,我开始注意两人的一举一动,发现爹对大喜的爱昵,吃饭时更为明显。

在我们家吃饭,你可以看到这样一副境象:爹不停往大喜碗里添莱,妈不断劝来喜多吃。

这时最可怜的是我跟三喜,吃的只是妈不要、爹挟剩的残菜。

三喜当时只有六岁,胆小怕事,只能眼睁睁看着哥哥姐姐吃好喝辣,我看得眼泪都掉下来,三喜还这么小,就要她受此不公平的待遇,这是为什么?

因为这个原因,我对三喜一直很好,很关心她。

我不想三喜遭受象我一样的童年不幸,虽然我的关心不能代替父母的爱,但是我亦希望,在三喜幼小的心灵里,能感受到被人关爱的温暖。

每当这时,我便会偷偷在父母筛选过的剩菜中,挑选一些好的放进三喜那个只盛着白饭的碗里。

大喜看得过意不去,就把碗里的菜挟到妹妹碗里。

爹见了也没有制止,三喜毕竟是他的女儿,而且大喜要这样做,他自然不会反对。

来喜有时也挺乖的,看到三喜只是不停吃白饭,便把妈特意为他做的好东西往妹妹碗里搬。

还说:“三喜,这是哥哥给你的,快吃,很好吃的。”

妈心情好的时候,一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凭来喜喜欢,但心情差的时候就麻烦了,不但把三喜碗里的菜抢回去,还会恶毒咒骂:“你这倒贴本的货,没你吃吗,这样贪心,难道你想饿坏来喜不成?”

爹看不过眼,把碗中的菜挟到三喜碗里:“三喜乖,听爹的话,好好吃饭。”

妈认定爹故意跟她绊腿,火冒三丈,大声骂道:“你这天杀的狗杂种,为什么偏要跟我作对?是不是我骂了你的亏本货心疼了?”

说着把手中的碗,狠狠的摔在地上。

爹不敢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喝闷酒。

我发现,这时候大喜的眼神很怪,看着爹,想哭哭不出来,想劝又不敢,我感觉到,大喜对爹的关心并非只是简单的父女之情。

又过了一年,大喜已经十七岁,长得活脱一个大姑娘,身体发育比我还好,胸脯高高耸起,乳房比妈的还要大。

妈不知是出于嫉妒还是其它原因,经常当着来喜的面挖苦大喜:“将来一定是离不开男人的骚货,奶子这样大,干脆给人家当奶妈算了。”

来喜听到妈下流的秽语,笑得很开心,色迷迷的看着大喜,那种神态真让人恶心。

妈发现来喜喜欢听,说得更加起劲,什么露骨的话都敢讲,说到兴奋处,还跟来喜搂成一团哈哈淫笑。

大喜感觉比当众脱光衣服还难受,脸羞得胀红,恨不得地下分出一个洞让她钻进去。

我很留意爹的表情,发现他双手握成拳,脸色时红时紫非常吓人,但最终还是不敢发火。

我当时刚满十六岁,身体发育虽然没有大喜好,但毕竟到了对“性”有感悟的年龄,妈的话实在是太过份了,别说是大喜,就是任何一个有羞耻心的人,听了这种下流的淫词荡语,都会感到恶心,更何况来喜已经八岁,开始懂事,妈却经常当着他的面说,真让人怀疑她的动机。

“张玉兰经常对着你们讲粗话?”

刑天插口问了一句。白二喜回答:“妈岂止讲粗话,更过份的是,从来喜十岁开始,便当着他的面嘲弄我和大喜的身体特征,并把女人性器官的形状大小,以及生理反应,如数家珍的和盘托出。来喜听得如痴如醉,妈简直是疯了,到最后,连跟爹的私房事,也当成一件乐事,完整无缺的当众宣扬,就连爹怎样插她,时间多长、次数多少等情节,也毫无保留的告诉来喜。

我和大喜都为妈的放荡感到差耻,妈却若无其事,我行我素。

又过了两年,来喜已经十三岁,妈说的下流淫话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天天增多,我真怀疑她是有计划有预谋的。

事实的确如此,妈变得越来越变态。

有一次妈对来喜说:“你长得这样好看,将来死心塌地让你玩的女人一定不少,来喜娶媳妇一定要选好的,不好的宁愿不要。”

来喜长时间受妈熏陶,年纪虽然不大,言行举止却非常粗俗下流,他说:“没有女人,我怎样睡觉?”

妈笑咪咪的说:“妈还以为你担心什么,原来就这点小事,真是小傻瓜,你放心,没有女人,妈跟你睡。”

来喜问:“妈能代替媳妇吗?”

妈说:“怎么不能?难道妈不是女人?”

来喜说:“妈不单是个女人,还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看的女人。”

妈让来喜说得心花怒放,哈哈笑道:“乖来喜,妈的妈宝贝,你也不要娶什媳妇了,干脆让妈来做你的女人算啦!”

当时我以为妈只是酒后胡言,想不到却变成了真正的事实。

白二喜叹了口气,忧伤的说:“我到现在还弄不清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家那是人住的地方,简直就象猪棚狗窝,尽养一些不分人伦的畜生。”

大喜当时已将近二十岁,身体已完全发育成熟,少女的矜持应该远离异性才是,但恰好相反,大喜对爹的依赖越来越深。

我还惊奇的发现,大喜的乳房起了明显的变化,长得越来越象妈。

妈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乳房下垂一点,不算出奇,但大喜还是个未婚少女,乳房应该结实坚挺才是,怎会变得跟妇人一个样?

唯一能解释的是,大喜接触过男人。

但我知道,大喜为人文静,也没听说她喜欢过哪位异性。

从她平日的言行,我联想到爹。

很早以前,我就怀疑两人有不正当关系。

所以,如果说大喜乳房的变化是爹经的手,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我更加注意爹的每一个举动,愈深入了解,愈证实我的怀疑正确,有一天,我终于发现了爹跟大喜的秘密。

那是暑假的某一天,妈说来喜乖,于是带他到镇上吃冰淇淋,那段时间,来喜跟三喜十分要好,一定要和三喜在一起,妈不想逆他的意,便把三喜也带去了。

吃冰淇淋这种好事,自然不会有我份,当然,我也不会羡慕。

干完地里农活,准备叫大喜一起回家,却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走了,我心里有气,怎么走也不说一声,太过份了。

当时太阳虽然开始下山,但天气还是很热。

一身臭汗的我匆忙赶回家,打算先洗个澡,然后再舒服的睡一觉。

来到后院,想不到澡间的门却被闩上,推不开,我心想:“大喜这人真狡猾,竟然抢先一步。”

正准备走开,忽然听到澡间传来爹的声音。

“难道在里面洗澡的人是爹?那大喜呢,她去那了?”

我正自狐疑,里面传来大喜的笑声:“爹,你干嘛老摸人家那地方?痒,痒死了……”

我的脑门一下子炸开,爹果然跟大喜有路,难怪他们会如此亲热。

我好奇心起,悄悄贴着门缝往内瞧,看到爹跟大喜一丝不挂搂在一起。

我想起来,爹今天说好去买化肥的,怎会这么早回去,还跟大喜搞成一团的?

不过,我也懒得考究这个问题。

大喜坐在浴盆里,爹蹲在盆边往她身上涂皂沫,双手却老在乳房上兜圈。

大喜被弄得嘿嘿的笑,抓住爹的手说:“爹快一点,二喜很快就会回来的,还有妈……”

爹拿起水瓢,边替大喜淋水边说:“大喜放心,爹心里有数。”

大喜从浴盆里站了起来。

我跟她做姊妹十多年,还是头一回看清楚她的身子,腰很细,大腿很长,胸部很丰满。

由于两只乳房实在太大,所以轻微转动身子,也会颤魏魏的抖晃不停。

我很留意大喜的阴部,黑麻麻全是毛,一直以来,我都为自己下体长满阴毛而烦恼,虽然通过妈的淫嘴知道,每个成熟女人都会有阴毛,但到底没看过别的女人,所以还不敢相信,今天看到大喜的阴毛,才知道是真的。

我看着大喜美丽的裸体,不禁由衷赞叹起来:“大姊果然是美人胚子,难怪爹会如此着迷。”

这时我竟忘了爹跟大喜的关系,只觉得男人爱美女,是天经地仪的事,压根没想过他们是在乱伦。

爹顾不上身上的水珠,一把搂住跨出浴盆的大喜,不停的亲嘴。

起茧的大手,起劲摸玩着大喜滚圆的屁股,手法很纯熟,显然早已习以为常。

我没有再看下去,因为大喜开始回摸爹的身体,我不想看到大喜抚摸男人的淫态,太恶心了,会让人发恶梦。

当我转身离开时,澡间里传来大喜急促的呻吟声,显然是让爹摸着哪处敏感部分,所以才会发出令人毛骨耸然的淫叫,我听得全身起满鸡皮疙瘩,头也不回,快步走出后院。

我回来屋子,望着墙上的挂钟发呆,半小时过去了,大喜从门外走进来,先是大吃一惊,随后一脸臊红,小声问:“二喜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漫不经心的说:“半个多小时哪。”

大喜的脸更加羞红,低着头,一声不吭的走进房间。

这时,爹斯斯然的从外面走进屋来,看到我,大吃一惊,脸轻微变色:“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怕他起疑心,撒谎说刚进门。

爹将信将疑,说了句这就好。

我当然知道他说的意思,只是不能拆穿。

爹可能太累,连鞋子也不脱就倒在炕上。

他吩咐我:“快去烧水煮饭吧,你妈他们就要回来,要是看到饭没煮好,又要发火了……”

我没说什么,却一肚子气,心想:“你和大喜乱搞一通,却要我去烧水煮饭,你也太偏心了。”

吃过晚饭,我洗过澡回到房间,由于人多屋子小,所以从小到大,我都是和大喜同睡一炕。

想起白天的事,我的心依旧愤愤不平,虽然将近零晨,但依然辗转难眠。

睡在身旁的大喜问我:“二喜,你怎么还不睡着?”

我说:“大姊你也睡不着吗?”

大喜说睡不着。

我说:“既然大家都睡不着,那就聊聊好吗。”

大喜问:“聊什么?”

我说:“就聊你跟爹的事吧。”

大喜脸色大变,紧张的说:“二喜千万不要乱说,让妈知道不是闹着玩的,我跟爹什么事都没干。”

我笑道:“大姊你怎了?我又没说你跟爹有什么事,干嘛这样紧张。其实,大姊何必再隐瞒?你跟爹的事我早有怀疑,只是到今天才看见罢了。”

大喜满脸臊红:“白天的事,你果然全看到了。”

我问:“大姊因为这个睡不着?”

大喜点头说:“当时,我听到脚步声已经怀疑,只是还不敢肯定,原来真是你在偷着。”

我说:“也没什么好看的,我只看爹搂住你摸这摸那,动作真下流,连口水也流了出来,那样子真让人恶心。”

大喜脸更红:“二喜别说哪,羞死人了。”

我说:“不说就不说吧,我只想问大姊,爹有什么好?竟能令你心甘情愿让他占便宜,你为什么这样笨,要是传了出去,还怎嫁人?”

大喜小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跟爹在一起很舒服,很有安全感。刚开始时还有些担心,经过几次之后便习惯了,到最后,每天不让爹摸上一阵子反而觉得空虚难受。至于是否嫁人,那是以后的事,太遥远了,我没有想也不敢想。反正,我只知道现在已经离不开爹,要是将来真的嫁不出去,那就陪爹过一辈子算了。”

我问:“大姊真要为了爹不嫁人?你怎这样的贱?”

大喜郁闷的说:“我也知道自己很贱,但我实在离不开爹,每当他的大手抚摸我身体时,我都会有一种很充实的感觉,你不是当事者,不会有这种感受,你可能会觉得,我这样让爹全身乱摸,很淫很贱,但我真的上瘾了,已到了不能自拨的地步,要我停止,还不如叫我死掉更容易。”

我怕她不开心,解释说:“我只是随便说说,大姊不要介意。”

大喜叹气道:“本来就是丑人的事,还有什么好介意的?”

我看到大喜一脸忧伤,不知怎样安慰她,只能说:“大姊是老实人,做这种事一定不会主动,是不是爹强迫你的?”

大喜说:“这事的确是爹主动挑起,但不是强迫,事前他曾征求过我意见,是我自愿同意的。”

我冷笑说:“想占人便宜,还征意见?实在太荒谬了。”

大喜不满的说:“话不能这样说,这事的确是我自愿的,又怎能说爹占了便宜?”

我问:“这事开始了多久?”

大喜说:“快五年了。”

我惊讶得张大嘴巴:“什么?快五年了?想不到大姊竟然隐瞒得这么好。”

大喜苦笑道:“好什么?最终还不是让你识破了。”

大喜弄不明白我怎会识破她的秘密,不解的问:“二喜,你到底是怎样发现这秘密的?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隐瞒得很好,想不到还是让你识破了,其中一定是有什么破绽露了出来,我只是怎样想也不明白,破绽到底在哪里。”

我笑道:“大姊不用苦思冥想了,其实也没有什么破绽不破绽的,我只是觉得奇怪,大姊都快二十岁了,在这个尴尬年龄,对异性,特别是父亲兄弟,应该回避甚至抗拒才是。但我从你身上却什么也看不到,相反只见你跟爹的关系越来越亲密,这怎正常?

还有就是你身体的变化。按理说,大姊还是个少女,胸脯应该结实坚挺才对,但你的乳房却是胀开的,就象俗话说的“牛屎奶”圆圆的一大饼。这种现象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大姊的乳房接触过男人的手气。但有一点我却不明白,大姊的乳房象妇人,臀部却象少女,屁股翘翘,一点也不下堕,而且腰也不粗,眉毛又没有散开,根据以上几点分析,大姊应该还是处女,为什么会这样?难道爹没有开你口子?”

大喜听得目瞪口呆:“二喜你的观察力真厉害,连这些细微的小节,也逃不过你的眼睛。其实,我和爹虽然经常在一起,但也只限于肉体上的表面接触。爹每次都只是用我的奶子泄火,从不真正干那灰事。”

我奇怪的问:“爹既然能玩你的奶,不,是你的乳房,难道就没想过要插你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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