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探春晚间安顿好了如花似玉二人,因心中还是挂念惜春,第二日一早便早早的起来,往暖香坞去了。
来至屋外,却听见里面似是有动静。
探春想了一回,方轻轻推门进去了,却被眼前的一幕惊住了,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只见榻上的二人仍是赤裸裸的,惜春白嫩纤弱的身子被宝玉趴伏着按在榻上,小腹下垫着两个枕头,使有些青涩的俏臀高高翘起,宝玉坐骑在上头仍不住耸动,惜春的神情已是说不出该如何形容,犹如昏过去一般,只偶尔这鼻中嗯啊两声。
宝玉见探春来了,笑道:“三妹妹,早。”下身仍不停,把惜春的嫩臀撞得啪啪作响。
探春红着脸道:“二……二哥哥,怎么这么一大早的还……四妹妹年纪还小,当心她受不起……”
宝玉道:“哪里是一大早,是一晚上都没闲着了呢……”
探春听了啊了一声:“二哥哥,你……还不快停停!”
宝玉答应了一声,又狠狠插了两下子,才将阳物拔了出来。
只听啵的一声,没有了堵塞的玉蛤口中流淌出一大股子水来。
惜春跟着嗯了两声,便趴在榻上再不动弹了。
探春忙上前去,掏出绢帕好歹给惜春擦拭了一把,只见惜春粉嫩嫩的玉蛤都红肿了,几根稀疏的耻毛黏糊糊的粘在一处。
探春看了心痛道:“二哥哥!你怎么这般……不知怜香惜玉的!”
宝玉刚要说话,惜春扭动了一下身子喃喃道:“三姐姐……你……你少来装好人,你和二哥哥也是一心的,我都知道……”嘴上说,身子却如同没了骨头一般瘫软着,任由探春给她打理。
探春也不好说话,给惜春擦干净了方扯了被子给她盖住,却见惜春早已沉沉睡去了。
宝玉搔搔脑袋道:“三妹妹,不是我心狠,实在是我想让四妹妹知道做女儿的乐趣,警幻姐姐也都说过了,一两回定是不够的,所以我才……”
探春瞪了宝玉一眼道:“那也不能这么急的!你看看……”
兄妹正说话,却听外头有人喊:“宝二爷?二爷可在里头呢?”却是莺儿。
宝玉因见惜春睡着,恐惊醒了她,好在莺儿也早就是宝玉的人了,因也顾不得穿衣服,便光溜溜的出去嘘道:“莺儿姐姐,轻声点。找我有什么事儿?”
莺儿也被宝玉唬了一跳,却也顾不上,红着脸道:“二爷,宝二奶奶急着要找你,厅上来了个公公,说是让你进宫呢。”
宝玉听了不敢怠慢,忙进屋穿衣服,拿起一看,只见昨夜脱的匆忙,衣物早已不成样子,哪里还能穿得?
惜春屋里自然不会有宝玉衣物。
宝玉只得胡乱穿了,先回怡红院换了衣服方往前厅赶。
来至前厅,只见宝钗黛玉凤姐儿等都这,宝玉因问:“是什么事儿?公公呢?”
宝钗道:“太后要颦儿咱们三人进宫,老公在外头等着呢,这便去吧。”
宝玉、黛玉同宝钗三人跟着进了宫,先见了吕公公,也不用传见,吕公公直接将三人带进了永和宫。
三人见了太皇太后忙都跪下磕头请安。
太后命平身,又将黛玉宝钗召至身前,一手一个拉着在自己左右坐了,先问黛玉道:“玉儿,身子可好些个了?”
黛玉回道:“托太皇太后的福,如今身子已大好了。”
太皇太后道:“嗯,冷眼瞧着你这气色却是比出宫前好了许多。玉儿你没良心,我那么疼你,你一出了宫便如鸟儿出了笼,这么长时间了也不来看看哀家。”
黛玉道:“皇宫内森严,怎是我这等庶民随便进出的?”
太皇太后道:“你只管来,我看谁敢拦着?”又转向宝钗道:“薛姑娘也比那会子滋润了许多。好,很好。你们两个若是缺个什么,只管让人同我说。若是这贾宝玉欺负了你们,也只管来告诉我,都有我给你们做主。”
正说话间,只见侧帘挑动,有一宫装女子由宫女搀扶着走了进来,正是妙玉。
宝玉黛玉等人都是又惊又喜,尤其是宝玉,只在那回在宫门外扑倒忠顺王之时隐隐听得宫内有妙玉说话,如今一别已是四个多月,乍乍的见了一副格格装扮的妙玉,不由已是热泪盈眶了。
众人只因在太皇太后跟前,不敢胡乱说话,宝玉只得一双眼死死的看着妙玉,再不肯移开。
只见妙玉仍是那般窈窕颀长,只是脸庞越发的消瘦了一些,小腹也有了隆起,使人一眼便能看得出是怀了六七个月的身子。
妙玉看了宝玉一眼,眼中也有了泪光,先往太后跟前欠身纳福,太后道:“玉儿,你也坐。如今你身上不大方便,这些礼节不行也就罢了。”黛玉起身让位,妙玉又同黛玉宝钗都见了,妙玉方在太皇太后和黛玉中间坐了,又悄悄瞥了宝玉一眼,便低头不语。
太皇太后这才转像下面站着的宝玉道:“贾宝玉,你可知罪?”
宝玉听了这话唬了一跳,忙跪下道:“不知太后所言何事?”
太皇太后冷哼了一声,一旁妙玉却轻轻摇着太皇太后的胳膊道:“皇祖母……”
太皇太后虽是口上这般问宝玉,脸上却并无温色,看妙玉这般神情,因道:“怎么?如此你便心疼了不成?这小子也忒大胆了,占便宜居然都能占到我大清皇族身上来了,若不给他点颜色,只恐他日后更加无法无天……”
宝玉等人这才明白,原来太皇太后所说之事是自己让妙玉受孕一事,心中虽是仍有些害怕,却也硬着头皮道:“回太皇太后,宝玉却是对不起妙玉姐姐,还请太皇太后给草民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太皇太后冷哼了一声道:“好,既然如此,我便旧事重提。那日头次宣你觐见,哀家本想将妱玉格格许配给你,你却死活不依。如今你若还肯休了这二女,我便还让你入赘做驸马,你道如何?”
宝玉听了不由一愣,心道:“太皇太后也知道我和宝儿颦儿都是真情,且上回都不再逼我休了宝儿。况且颦儿又是万岁爷赐婚,如何太皇太后今儿又这么说?”一时上头坐着的黛玉宝钗也都愣住了,呆呆的望着宝玉。
妙玉却又轻轻摇动太皇太后的衣袖道:“皇祖母,您又何苦来吓唬他……”
太皇太后握住妙玉的手道:“玉儿,我只唬他一下,你便又这般心疼,将来你又如何唬得住他?”
妙玉红着脸轻声道:“我才不惜的唬他……”
太皇太后摇头苦笑,又朝宝玉道:“也罢,你起来吧。也不知你究竟是哪里好,竟让这些女儿家都如此倾心于你。薛姑娘对你那份情谊上回我也看见了,自不用说。黛玉自从病情有所起色,更是每时每刻都挂念着你,至于妱玉,唉……”
妙玉轻声道:“皇祖母……别说了……”
太皇太后道:“怎么?许你做都不许我说不成?”原来妙玉进宫之时已是身怀有孕了,只是一直未曾让宝玉知道。
太皇太后知道后又见妙玉对宝玉是死心塌地方想着将宝玉招做驸马,哪知宝玉竟不肯,逼也逼不得,杀更杀不得,只得一纸赦令将宝玉宝钗都赦免了,只盼着时日一长或许妙玉对宝玉的情谊也就淡了。
妙玉自然是挂念宝玉,只是黛玉那会子却是病得重,妙玉黛玉姊妹之情自然深厚,妙玉便每日都守在黛玉身边照顾。
后来又因忠顺王事发,贾府得以清白,妙玉才放下心来。
后又有警幻进宫,用宝玉的通灵宝玉治好了黛玉的病。
黛玉病情好转,自然是思念宝玉,因便要出宫。
太皇太后虽是也喜欢黛玉,却没有强留住的理儿,又有元春求乾隆给黛玉宝玉赐婚,故而黛玉才回了荣国府。
黛玉在宫里时,妙玉还有个陪伴,如今黛玉警幻都去了,妙玉便如丢了魂儿一般,又是挂念黛玉,更是思念宝玉,每日里茶饭不思,整日也不大说话,眼见着小腹一日日的鼓胀,身形却是日渐消瘦。
太皇太后看了怎能不急?
请太医诊治自然也无果。
太皇太后也知道妙玉这是心病还须心药医,虽是想将妙玉仍留在宫里,却更担心妙玉的身子,这才传宝玉等人进宫来。
如今倒是借着太皇太后一席话将妙玉的相思之苦都说了出来。
妙玉只羞得垂着头不说话,宝玉也低头悄悄抹眼泪。
太皇太后爱抚着妙玉的脊背道:“玉儿,你这些年受了这么多的苦,我是想着将你留在宫里,下半生再没烦恼,看来是我错了。若是将你强留住,只怕你再开心不起来。如今我便随了你的愿,你同宝玉一道出宫去吧。”
众人听了不由都是一愣,好半晌,宝玉方问道:“太皇太后,可是……可是让我将妙玉姐姐接回去?”
太皇太后点头道:“正是。”
宝玉忙跪下磕头:“多谢太皇太后成全!太皇太后大恩大德草民贾宝玉永世难忘!”黛玉宝钗也都欢喜,三人抱作一团,却都哭了出来。
太皇太后看了会心一笑,却又有几分失落,叹了口气道:“宝玉,你可不许辜负了这些女子,更不许让她们受一点委屈。”宝玉忙都点头答应。
太皇太后又道:“即使如此,小吕子,宣旨。”
妙玉擦了眼泪道:“皇祖母,不必了吧……”
太皇太后道:“那怎么成?元妃能赐婚,皇上能赐婚,难不成哀家就不能的?你若是这般随便跟了他去,岂不让外人笑话我爱新觉罗竟没一点规矩?皇上能赐个平妻,我就不能赐个东宫西宫不成?” 妙玉听了方不言语。
宝玉等人都不知所以,只见吕公公拿了懿旨宣读,却是太皇太后听说宝玉不喜为官,便赐了宝玉逍遥散人的号,又云不必居于旧制,可使宝玉效极贵之人,三妻皆为正室,分中、东西三室,不分上下等等。
念闭,宝玉忙磕头谢恩领旨,欢欢喜喜的带着妙玉回大观园去了。
回去后众人都欢喜,虽妙玉生性冷僻,和许多人都不亲近,众人也都感恩妙玉为贾府作为。
一时各种喧闹不在话下。
却说欢喜了几日,宝玉也没忘了惜春,惜春却仍是打骂哭闹,宝玉不由愁眉不展,却问警幻,警幻也不说。
这日正想着要不要再却找惜春好生疏导一番,却是袭人叫住了他道:“二爷,小兰大爷在外头等着呢,说是有事相商。”
宝玉听了不由一愣,贾府平复之后宝玉不计前嫌,非但没有责怪贾兰在狱神庙中的所作所为,反而这皇上面前百般保举贾兰入朝为官,方使贾兰如今能做了个将军,只等日后年纪再大些了建功立业便仍可袭祖上官职。
虽说宝玉也算恩将仇报,可自打知道了贾兰心中还是嫉恨自己夺了李纨,便有意无意的躲着李纨贾兰母女。
后又贾赦贾政带了许多人回金陵,因贾兰已入朝为官,总有公事要理,在园中诸多不便,李纨母子便搬入了荣禧堂,宝玉却同其余姊妹们仍住在大观园中,也避免了见面尴尬。
贾兰自打披挂上任之后便每日兢兢业业,白天里忙公务,晚上或是习武或是读书,也不踏入大观园一步,叔侄二人俨然井水不犯河水之意。
却不知今日贾兰又是和用意?
宝玉一面寻思,一面答应了朝前头去,果然见贾兰垂手这门口站着,见宝玉出来走了两步请安道:“宝二叔!兰儿给您请安。”
宝玉摆手道:“罢了,今儿不用却衙门理事?怎么有空来园子里玩儿?你母亲可好?”
贾兰道:“托二叔的福,母亲身子安康。前日圣上下旨,命我出任山东守巡道员,不几日便要启程,这些天便让我在家中收拾。”
宝玉一听喜道:“这可是圣上隆恩,兰儿你这那里定要好好为国效力,不出几年回来便定能袭了祖上的爵位!”
贾兰道:“是!兰儿谨记叔叔教诲。”
宝玉却不由叹了口气道:“想必你母亲是比谁都要高兴的。兰儿也大了,也有了出息,也不枉你娘含辛茹苦抚养你这许多年……”
贾兰听了眼圈儿一红,忙低头道:“二叔说得是,兰儿定要奋发图强,做出一番事业来,不敢辱没了先人名声,也不辜负了叔叔举荐、母亲养育之恩。”
宝玉道:“嗯,如此最好,只是在外头也要保重身子要紧。想是你那边还有许多行李要拾掇,就快回去吧。等你将行之时叔叔给你践行。”
贾兰却拱手道:“不敢麻烦宝二叔,小侄能有今日都是二叔在圣上面前极力保举所致,小侄已经备下了一桌家宴,还请二叔务必赏光。”宝玉本不想去,可又无法推辞,只得同贾兰进了荣国府。
来至荣禧堂,贾兰亲自献了茶给宝玉。
不一时果然一桌酒菜便齐备了。
贾兰起身道:“二叔且容兰儿失陪片刻,我去请我母亲出来。”说着往后头去了。
果不一时陪着李纨出来了。
李纨见了宝玉先是一愣,遂低头道:“叔叔好。”
宝玉也忙站起来道:“大嫂好。”
一时三人坐了,贾兰斟酒,先敬宝玉道:“二叔的恩情兰儿没齿难忘,还请饮了这杯。”
宝玉道:“兰儿休要再这么说,你若是再说,便是心里没有我这个二叔了。”
二人喝了酒,贾兰又端起杯来朝李纨道:“母亲,孩儿能有今日全仗母亲教养,孩儿敬母亲一杯。”
李纨道:“都是你自己有出息,我不过没白过这十几年罢了。若是你大哥在天有灵,只怕心里头也高兴……”说着仰头喝了。
宝玉贾兰恐又勾起李纨的心事,都不敢接话,宝玉只说些场面上的话,又给李纨道喜。
一时觥筹交错,不觉三人都已吃了几杯酒。
宝玉只觉得不自在,便想着该如何脱身,却见贾兰又给自己斟了一杯,双手举着递过来。
宝玉刚要接,贾兰却双腿一曲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唬得宝玉忙去搀扶:“兰儿快起来,怎么好端端的要这样?”一旁李纨也不知所以。
贾兰并不起来,说道:“宝二叔,都是自家人,你对我的恩情我尚且无以报答,可是兰儿今日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要求二叔成全。”
宝玉道:“可不是,都是一家人,何苦要这么外道?兰儿快起来,有什么话只管说就是了,你这可不是要折煞我了?”
贾兰道:“二叔,母亲,我虽是放了外任,官升一级,本是大喜的事儿。可是母亲养育之恩尚不能报,古话说『父母在,不远行』,可兰儿如今这一去便是三年五载也说不定。若是带着母亲,别说路途辛苦,那山东却终比不得京里,只恐母亲到了也不习惯,我想着还是将母亲留在家里,拜托宝二叔照料照料……”
宝玉道:“这有什么?是你母亲,可也是我嫂嫂呢。还不都是应该的。”
贾兰道:“二叔,兰儿的意思是……是……是二叔还能像以往那样,像对其他婶娘们那样照顾我母亲……”
话刚一说出口,倒是李纨的脸先腾地一下红了,嗔道:“兰儿胡说什么?你可不是吃多了酒?”
宝玉也道:“兰儿,我知道你心里只有你娘,君子成人之美不夺人所好,我那时也是不对,只让那些事都过去吧……”
贾兰却抢着道:“二叔,哪里就是你的不是?都是我,是我……”
李纨却是坐不住了,站起身来道:“让叔叔见笑了,我吃了几杯酒头有些昏,还要却后头歇歇了。兰儿,你陪你二叔吃酒,只是莫要浑说胡话。”说着便去了。
宝玉忙也道:“兰儿,时候也不早了,你过几日便要远行,还应该好好休息才是,我也便回去了。”
贾兰却道:“二叔,且再听我说几句。”宝玉只得停住了。
贾兰道:“二叔,我母亲这许多年的苦大家都知道,可若最清楚的,只怕是我了。”
宝玉点头道:“这个自然。”
贾兰道:“我知道母亲的苦处,因才想着让她往后过得更快乐些个。”
宝玉道:“你如今平步青云,你娘怎么能不高兴?”
贾兰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母亲见我小有成绩自然是开心,可是,宝二叔,按理说你是最懂女人心的,难不成你不知道母亲心里的寂寞?”
宝玉心道:“我哪里就懂女儿心了……我连个四丫头都拿不住呢。”口中却道:“你既然明白,就更应该好好慰藉她才是。”
贾兰道:“二叔,实不相瞒……那些……那些都是兰儿当初糊涂……如今,如今母亲已是许久都未和我有过……那种事了……”宝玉听了不由一愣,贾兰又说道:“二叔,我终于明白了,母亲心里其实只有二叔你一个人。母亲口上虽是不说,但是我却能看出来。自打搬出了园子,母亲便没有笑过。她总是一个人呆呆的看着园子的方位唉声叹气……”
却说李纨回到后头,脸上不觉已经有了泪痕。
李纨呆呆的望着桌上的烛火发愣,也不知想些什么。
正发呆,互听有敲门声。
李纨只以为是宝玉贾兰二人吃完了酒,贾兰来请安,因也不回头,仍是背对着门道:“进来吧。”
果然听见门开了又关,有人走了进来。
李纨偷偷擦了一下眼角问道:“怎么,你宝二叔回去了?你也不去送送的,越发的不懂事了。”正说着,却是一双温热的大手按在了自己肩头,李纨才回头一看,却正是宝玉笑吟吟的望着自己。
“宝……叔叔……”
宝玉道:“怎么方才好好的就走了?宝玉怕嫂嫂是吃醉了酒,因来看看嫂嫂。”
李纨忙道:“我没事,多谢叔叔挂记。”
宝玉转到李纨身前,用手去摸李纨有些发红的脸颊道:“果真没事吗?看你这脸红的,可不是发烧了?让我摸摸。”
李纨轻轻躲避了一下道:“果真没事,只是吃得有些头晕罢了。”
宝玉挨着李纨坐了,拉住了李纨的手道:“嫂子,可是兰儿要远行了不能陪伴你身边,你心中不是滋味?”
李纨想将手抽出来,无奈宝玉却攥得紧紧的,李纨抽了几回也只得作罢,叹道:“按说兰儿如今有了出息,我也应该高兴才是。”
宝玉道:“兰儿也是长大了,在外头也能照顾自己。兰儿不带你同行,也是他孝顺,怕你旅途上劳累,到了东夷之地也怕住不习惯,才让你留在家里的。嫂嫂,只等兰儿远行了就搬回园子里去住着吧,好让我能照料你。”
李纨摇头道:“我又不是老得不能动弹,哪里就用人照顾了?我是清净惯了的,只还让我一个人住着倒也好。”
宝玉道:“那怎么行,我可是答应了兰儿的,嫂嫂若是不答应,我不成了言而无信之人?”李纨刚要说话,宝玉却已将话题岔开了:“我听兰儿说,昨儿有媒婆上门来提亲,说是李尚书家里有个小姐待嫁?”
李纨点点头道:“正是呢,按理说咱们家里现在也没了长辈,我该去和宝二叔商量的,只是这两日全忙着给兰小子收拾,也竟忘了。”
宝玉道:“这提亲不提亲的,也要兰儿自己愿意才是,万万不可强迫了他。”李纨也不说话,只点头答应。
一时二人都没了言语,倒显得有了几分尴尬。
宝玉因道:“嫂嫂,等兰儿出行了便也搬回园子里住吧。”
李纨身子一震,忙到:“不用了,我在这儿住着也好,倒是清净。”
宝玉拉着李纨的手用了些力气,拉得李纨往前走了一步,宝玉趁势便搂住了李纨的腰肢:“纨儿,你这又是何苦?可是因我许久不同你欢好,你记恨我了?”
李纨只觉得不妥,扭着身子想摆脱宝玉的手臂:“叔叔……那过去的事,都是我一时糊涂,我……我们还是不要提罢了……”
宝玉笑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可不止一日了。纨儿,我只是因为兰儿才不大方便往你这里走动,方才兰儿的话你也都听见了,他可是让我好生照顾你呢。”说着,一只手便不老实起来,在李纨的臀股上摩挲揉捏起来。
李纨只觉得脸上越来越热,摇摆着臀股仍想摆脱宝玉的魔掌,一面道:“叔叔……没有兰儿,你我也不该那般……我……我是你嫂嫂……宝玉,你放手……”嘴上虽是这么说,身子却有了反应。
李纨前些年一直守寡,心如枯井好在没人招惹,李纨又不是那守不住妇道的人,倒也过来了,谁知贾兰一日日的长大,竟和自己的亲生儿子有了那等见不得人的事,又被宝玉撞见,李纨恐宝玉将事情捅破,才听了贾兰的主意,也拉宝玉下水。
虽是被迫,不管同贾兰也好,同宝玉也罢,都是有了男女之事,李纨心中那潭死水便再也静不下来了。
后因贾府出事,贾兰做出那些事来,宝玉便知是贾兰嫉恨自己同李纨,这才疏远了李纨。
而李纨也再不和贾兰媾和,如此已是半年有余,怎么教一个本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的少妇不难捱?
如今被宝玉稍摸了几下,下头不禁便泛起一阵湿意。
宝玉哪里知道李纨这些想头,只是觉得李纨的身子愈发的紧绷不自然起来,只以为李纨是因许久不和自己亲近,又没有再同贾兰欢好,才这般容易动情,便将一只手伸进李纨的裙底双腿之间,隔着衣料在柔柔的玉蛤上揉搓。
李纨大窘,忙加紧了双腿,不让宝玉的手自由活动又用手却抓宝玉的手腕:“叔叔……你……不可以……”下头一股子水却流了出来。
宝玉隔着衣物也觉得手上一阵湿意,笑道:“纨儿,你上面这张小嘴说不要,下头这张可不是这么想的呢?你看,都要流口水了,可不是想吃肉了?”说着便将本是环着李纨腰肢的另一只手掀开了衣摆,触着光洁的腰身往上摸了进去:“纨儿,还回园子里住着吧,同姊妹们在一处,有什么不好?咱们也方便……”
李纨只觉得宝玉温热的手在自己的背上滑动,传来阵阵酥痒。
虽是不想再违背妇道,心里却又燃起一团火来。
只觉身子越来越热,几乎想将衣物都除了光溜溜的才是痛快,口上却仍说道:“我……我不……园子里有你那么多姐姐妹妹,也不差我一个,况且我已是人老珠黄,你……”
宝玉又将另一只被李纨双腿夹着的手也抽了出来,从李纨腰间探进去,顺着小腹往上握住了李纨一颗软软的玉乳道:“纨儿竟是胡说,怎么就老了?依我说正是好时候呢,你看这皮肤光溜儿的,还有这对玉乳,软中带韧,几不留手,哪里就什么老了黄了的……纨儿的身子我可是很喜欢的呢。”
李纨听宝玉夸赞,虽是害羞,心中仍有些欢喜,不觉胸前两颗柔嫩的乳首已被宝玉轮番揉搓得俏立起来。
那背后的手也顺势又溜进了裙子下面,按在自己的丰臀上头,手指有意无意的挑动一下最敏感的私处。
胸中的欲火终于完全燃了起来,李纨心道:“你已经是个破货,不但跟自己小叔子私通,还和自己亲生儿子不伦,如今那般想着要男人,还在这儿装什么贞洁?想想宝玉那粗长的阳物,那生猛的冲撞?你可不是总是在梦中想起来吗?如今就在眼前,还等什么?”心中的欲已经完全压制了伦理,李纨一把抱住了宝玉的头按在胸口,整个身子也热热的贴了上去。
宝玉用鼻子在李纨的胸口拱着,大口的吸着熟妇独有的香气,两只手更是放肆起来,不一时便将李纨的衣物都揉弄得凌乱不堪了。
“啊……宝玉……”李纨被宝玉略显粗鲁的动作也撩拨得愈发高涨起来,索性两手拉住了衣襟用力往两边一分,两颗白生生的椒乳便蹦跳了出来,李纨用手将玉乳托起来便往宝玉口中送却。
宝玉哪里还客气,张大了嘴便含住了一颗啧啧有声的吸吮起来。
腰间的汗巾早已被宝玉解开了,一群滑了下去,光洁的臀股整个儿暴露这空气中。
宝玉将两颗玉乳都吃了个便才松了口,仍是坐着,将李纨往下一拉。
李纨身子早已酥软,只轻轻一拉便跪了下来。
宝玉含笑指了指自己鼓囊囊的胯间,李纨已是会意,忙忙的解开了宝玉的汗巾,抓着裤腰往下一拉,那久违了的男根便直挺挺的跳了出来。
李纨两只小手一上一下的握住了宝玉的阳物,闻着那让人有些痴迷的男子气息,感受着上头的热量和有力的搏动,不禁有些迷离了,直到宝玉按着自己的头往下压才醒悟过来,伸出舌头来先细细地将其舔了一遍,才张大了小嘴把整个龟头都含了进去。
宝玉舒服得叹了一声,将手按在李纨头上,享受着寡嫂温热的小嘴带来的快意。
李纨更是如饥似渴,只恨不得一口将宝玉热热的阳物都吞进腹中才是过瘾,螓首不住上下摆动,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自己的一只手握着宝玉阳物的根部,另一只手早已不知不觉的往下按住了玉蛤中藏着的那颗肉珠儿,和着吞吐的节奏灵巧的揉搓起来。
宝玉拍了拍李纨的脸问道:“纨儿,可想现在便有人干你的小穴?”李纨也不舍得将阳物吐出去,只点了点头,呜呜了两声算是答应。
宝玉又道:“可我这会儿可不舍得将它从你的小嘴里拿出来,可怎么办?”
李纨只以为是宝玉不够受用,忙手口并用,节奏也加快了几分。
宝玉却又道:“不如还让兰儿来吧,咱们还像上次那般玩耍可好?”李纨听了这话不由身子一震,刚要将宝玉的阳物吐出来说话,头却被宝玉按住了,只听宝玉朝门外喊道:“兰儿,快进来吧。”
李纨也不能回头,只听过了一会子门吱嘎一声被推开,果然是有人进来了。
李纨此时衣襟大开,两颗白生生的玉乳都暴露在外头,下身一群更是早已褪到了脚踝上,此刻正光着白洁的臀股跪在宝玉双腿之间,湿淋淋的玉蛤正是对着门户,姿势说不出的淫荡。
李纨想着自己这般样子被贾兰都见了去,心中不免又急又羞,可又觉得有股子默默的快意从心底升起,憋得难受,口又被堵着,只能摇动着身子,却不知是想回避身后火辣辣的眼光还是要勾引那个面红耳赤的少年。
宝玉朝贾兰道:“兰儿,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来好好慰藉慰藉你母亲?”
贾兰这才回转过来,忙将头低下不敢再看那股间的玉蛤,唯唯诺诺的道:“叔叔……兰儿不敢……母亲早就说过,再不能和我……那般有悖人伦……”
宝玉道:“傻孩子,都知道你是最聪明又孝顺,怎么今儿又糊涂起来。你看你娘,忍得多辛苦,你可不该好好疼爱疼爱她?况且你即将远行,临行前好好再让你母亲享受一回又如何不对了?况且方才我都和你母亲说了,她再也不怪你的。你看,你娘的蜜液都流成这样了,还等什么?”
李纨的蜜液不知何时已是顺着白嫩嫩的玉腿往下流淌了。
贾兰又偷看了一眼,吞了一口口水,方狠下心来,将裤子往下一褪,漏出直挺挺的阳物便在李纨身后跪了下去,两手扶住了李纨的雪股道:“母亲,孩儿都听宝二叔的安排了……”说着身子往前一送,阳物已是插入了李纨湿热的小穴中去了。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