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我打到你前凹后也凹你信不信啊!”
最后连接上视频的是一个面容和蔼的胖子,看着两个师妹一见面就对掐,当和事佬的忙开口拉架。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老大难得一次性找全我们几个,先听听他要讲什么。”
闻人绘和花灼影人这才注意到,储山晖的表情很严肃,但又不是那种死寂的严肃,能感觉到内里含有的激动。
“老大,人齐了,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由穆众凌开口,闻人绘也正襟危坐,脸上的慵懒也都消失殆尽,恢复了平常的那个英姿飒爽的模样,花灼影也乖巧的坐好,双手习惯性的放在了膝盖上。
“我看到师父了。”
“嗯???”
“啥????”
“大师兄你说什么??”
三个人,不同的语调,但都明显的表达着疑惑,脸上都是懵然以及以为自己听错的表情。
“我说,我见到师父了,师父他终于回来了!”
“你说的是真的!??”
“大师兄你没有逗我们吗??”
“这种玩笑你别开,即使你是大师兄,我也会立刻过去打死你的!”
惊讶,惊喜,惊疑,三人对储山晖说的这事都抱着不敢轻信的念头,就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宁可最开始也不要抱有那样的期望。
储山晖值得再次说道:“我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么?我说的是真的,我看到师父了。”
这话说完,储山晖立刻就被三人接连不断的问话给淹没了。
“你你你、你整天都呆在天庭里!到底去哪见的师父?梦里吗??”闻人绘把整张脸都贴到了视频上,仿佛这样就能更凑近储山晖一样。
“师父在哪呢?现在过得怎么样?老没老?他还记不记得我们啊??”
花灼影也焦急的问,也不等储山晖回答,问题一个接一个的从她嘴里蹦出来。
穆众凌这给人感觉慢悠悠的胖子,这会儿也瞪大了他眯起来就看不见的眼睛,眼带厉色的盯着储山晖。
“你真的见到师父了吗?你若拿这种事情来消遣我们,师兄弟都没得当,你的天庭也不用要了。”
对于三人的反应,储山晖早有准备,手指在灵脑上滑动了几下,早间新闻里卦天机出现的那个采访视频给直接放了出来,也让师兄妹几个全都看到了。
卦天机的身影在视频里出现的那一瞬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师兄妹几人视线全都盯在了视频上,闻人绘先是先忍不住的掩嘴呜咽起来,花灼影跟着也哇哇大哭的喊着师父,穆众凌那小而锐利的眼中也是浸满了泪水。
“师父终于,回来了……”穆众凌声音有些干涩的说着。
储山晖也是一脸开怀的笑意,说:“是啊,时隔万年,终于能再见到师父了。”
良久,闻人绘抹掉了眼角的残泪,花灼影收起了哭声,四人相视的大笑起来。
大笑过后,闻人绘突然提道:“现在我们已经知道师父的踪影了,不通知一下小师弟么?”
她的这问话让其他人面色都僵了下,花灼影更是气哼哼的说道:“告诉他干嘛,这讨厌的小子,你没看到他怎么对我们吗?”
“万一他又发火怎么办?”这话是穆众凌说的,这会儿他又恢复以往那慈善的模样了,脸上是心有余悸的表情,仿佛回想起了什么。
“怕什么!现在有师父在,他还能怎么样!当初的事情还没找他算账呢!这下好了,师父回来了,新仇旧恨正好一块了结了!哼。”
花灼影咬牙切齿的说着,师父不在她怕他,现在师父在了,谁怕谁啊!
储山晖想到最近那封闭了近万年的地方终于开放了建交,他想到一个问题:“你们说最近小师弟开放了寒天仙域的建交,是不是因为知道师父回来了?”
这话一出,其他三人都不由的打了个寒颤,然后不约而同的说道:“我们要立刻去找到师父!”
话落,视频立刻变成了黑屏,储山晖看着他们三人火急火燎的样子,嘿嘿一笑,看来,他是能最先见到师父的人了。
……
在松石书院的卦天机这会儿可不知道他已经被他的几个徒弟知晓了行踪,此时的他正拿着已经配置好的汤药往荀子都房间里走去。
房间里,荀子都有些紧张的坐在床上,瞧着卦天机端着一碗汤药进来时,紧张更是快到了临界点。
瞧出了荀子都的紧张,卦天机开口说道:“你放心吧,你只要一觉醒来,一切就已经变好了,相信我,所以,你不用紧张。”
荀子都咽了咽口水,即使卦天机这么说,但是荀子都还是控制不住。
“我也不想,但是、这应该是我最后的机会了吧?”
“得,反正怎么说你都是建行,那我就直接来吧。”
没有回答荀子都的问题,卦天机走到荀子都的面前,伸出自己修长的手指,在荀子都的额头上轻轻一点。
下一刻,荀子都的眼帘渐渐闭上,然后整个人失去意识的倒在了床上。这下子是真的什么紧张都没有了。
把装着汤药的碗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才把荀子都的睡姿摆正。
站在床边,卦天机脸上的神色难得的有些严肃,微微吐了口气,然后卦天机才上前动手把荀子都披在身上的浴袍褪下。
浴袍下的身体比他想象的还要消瘦,更是没有任何的血色。皮肤上更是能清晰的看到血管凸起,整个人就是病症末期的体征。
轻叹了口气,卦天机转身把床头柜上的药碗拿了起来,举着药碗,卦天机把碗递到了荀子都的身子上方,然后就见他把整碗汤药倾倒到了荀子都身上。
汤药并没有顺着荀子都的身子滑落到床单上,而是奇异的全部被那病态的身体给吸收了。
如同干渴的海面,一滴不剩的把所有汤药都吸入到了身体里。而这时候那原本病态苍白的身体,却诡异的泛起青色,接着是紫色,最后变成了黑色,如同被大火烤过了一样。
卦天机看着荀子都的皮肤都变成黑色时松了口气,此时他的脸色也轻松了下来。
一碗药的效果是一天,等到晚上黑色侵入皮肤内脏骨髓,彻底消失后,第一天的改变才算完成。
“慢慢来吧,一个月后,便是你重获新生的时候了。”
转身出门,并把荀子都的房间给锁了起来,上了锁的房间,除了他和荀子都本人,没有人能打开,这也就不怕有人闯进来,坏了荀子都的事了。
走出宿舍,迎着初升的朝阳伸了个懒腰,卦天机这才迈步朝教学楼走去。一路上卦天机收到了不少注视的目光,这些目光在进入书院后卦天机就已经习惯了,但今天似乎又有点不同。
“他上了早间新闻啊,看新闻他昨天就在拍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