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厅的餐桌上摆放着几道简单的咸菜,以往一个人吃饭的话,哑婶都不会弄得太麻烦,几道咸菜、熬个白粥就对付一顿,毕竟节俭惯了,哪怕冰箱里有的是好食材,她也没馋嘴的时候,而且她不懂得该怎么料理那些昂贵的食材,怕好东西被糟蹋。
厨房里传来忙碌的声音,明显是因为张东要回来吃饭,哑婶才去忙碌,否则以她的性格,不会把只追求温饱的晚饭弄得那么复杂。
尽管回来后,一开始哑婶对张东有些敬而远之,但透过日常的相处,她的心态也渐渐平和起来,只要没别人在,其实她对张东并没流露出类似长辈的表情,更不会有半分的排斥和厌恶。
张东不知道哑婶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但也清楚在这段时间的思考后,哑婶已经有所改变,不再忐忑不安,从她的举止来看,她似乎也在尝试接受这段关系的改变。
厨房内,哑婶穿着一套白色居家服,显得十分得体,头发整齐的盘着,看起来贤慧,透着让人心神安宁的美丽。
哑婶面带若有若无的笑意,正在切着菜,听见脚步声,抬起头给了张东一个娇羞的笑容。
张东心里一痒,立刻凑过去,色迷迷的来回扫动,不过嘴上却是无比温柔的寒暄道:“柔柔,今晚煮什么给我吃?”
不是人前的“舅妈”,而是亲昵的呼唤,这亲昵的称谓除了那一夜外几乎没再听过,而且张东的语气无比温柔,让哑婶心神一荡。
在没有旁人的时候,这样的亲昵似乎是在暗示着什么,哑婶脸色微微一红,看了看张东,似乎有些害羞,咬了咬下唇,却没任何反对的意思。
张东顿时心头一热,想上下其手,不过哑婶却洗了洗手,把张东推出去,晃了晃手机示意了一下后,打了一段字。
“你去外面坐着吧,厨房不是男人进来的地方。”
“我帮你嘛!”张东有些不甘,看着明媚动人的美厨娘,心里痒痒的。
哑婶很坚决的摇了摇头,把张东往外推。
哑婶这似是撒娇的举动让张东无比陶醉,脚步虚浮着,不忍再强求,更何况哑婶表现出来的是一种妻子般的温柔,那种温柔带来的幸福感无比强烈,让张东心头一热,压抑住邪念的作祟,心甘情愿地坐到沙发上,享受着丈夫才能享受到的待遇,幸福得欣赏着温柔贤慧的妻子。
此时电视上播放什么节目,张东无暇顾及,眼神始终留恋在厨房,温柔地注视着那一抹倩影的忙碌。
家的味道在这无声的氛围中分外浓烈,这一刻的两人世界是安宁的,也让人感觉十分惬意。
家里有的是上好食材,空闲无事的时候,哑婶也会学习厨艺。
当然,以她节省的性格,自然不可能铺张浪费,指望她来一桌满汉全席是不可能的。
在哑婶洗完手脱下围裙的时候,桌上摆着冒着热气的四菜一汤,两个人的晚餐有这样的排场,对她而言已经是一种奢侈了。
张东迎着哑婶略带羞涩却甜美的笑意,老实的坐下来,闻了一下后,忍不住大声赞美道:“柔柔,你的手艺真的越来越好,光是这味道,就把我的馋虫都勾起来。”
即使没有对话,也是温馨无比。
哑婶腼腆的一笑,难掩被赞美的开心,殷切地为张东准备饭碗和汤碗,更绝的是,她知道张东喜欢喝点酒,竟然主动从酒柜里拿来一小瓶药酒,为张东倒了半杯。
酒液的颜色发黑,一看就有点年分,即使兑了新酒,但药材的味道依旧浓郁。
哑婶的举动让张东特别开心,同时也清楚哑婶是一个女人,同样喜欢他的赞美和喜欢,而为他做饭,或许是她表达心意的方式,毕竟她的生活一向简单朴素,但不代表她无欲无求,只是她的需求在常人看来太生活化,很容易满足,很难注意到。
“这是什么酒?”张东拿起来闻了一下,味道倒是满淡的,不过想来酒精浓度应该不低。
哑婶笑了笑,开始用手机打字。
“是泡了十年的老酒,泡的东西不多,就是海龙、海马之类的,这些东西之前还不值钱呢!这酒是耿大爷家以前在屋前埋的,拆迁后才挖出来,前几天开坛了,大家一人分一点,这可是好东西,不过不能多喝。”
难得哑婶话那么多,而且还说得那么详细,张东不免有些诧异,不过抿了一口酒,发现度数很低,入口满顺的。
事实上喝酒就该适量,总喝着啤酒、洋酒之类的,不如喝少量的药酒,毕竟喝得适量,对身体有益。
哑婶宛如贤良的主妇,一切忙完后才坐下来,面色有些潮红,小心翼翼地看了张东一眼,夹了一筷鸡蛋放在张东的碗里,还盛了一碗汤。
这亘古不见的亲密举动让张东有些愣神,因为幸福来得太突然了,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哑婶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端碗,目光一瞥,似乎是在催促张东快吃。
即使只是眼神上的交流,但那眼眸的闪烁似乎会说话,张东立刻嘿嘿一笑,知道哑婶能这么做已经需要不少勇气,这时候不适合再开口调情。
在外面吃饭,或许会有价格高昂的山珍海味,有哑仔无比精致、炉火纯青的功夫菜,但难免会有些过度的调味料、香料之类的东西,因此张东不喜欢一般不熟悉的饭店,最喜欢的是家常菜,滋味淳朴却能让人归家后洗去一身疲惫,更重要的是有营养,而且还有温馨和幸福的味道。
张东心里一暖,拿起碗抿了一口汤,在这种时候,任何山珍海味都不如这种爱的晚餐来得美味。
汤不是必须文火慢炖的高汤,有半个小时就可以炖出最强烈的滋味,这种滋味最好的体现方式是清香,而非慢炖才能出来的浓香。
汤是橄榄炖猪肺喉头,算得上辅佐的只有川贝,十分润喉清肺,选材简单。
一口喝下来,橄榄的清香特别鲜明,搭配上荤味,简单中带着某种特殊气息。
饭前一口汤是十分健康的饮食习惯,温养脾胃,让人胃口大增。
张东喝了满满的一碗汤,感觉很好喝。
四道菜都是普通的家常菜,或许是因为哑婶留恋乡土气息,尽管她习惯使用柴锅,不是现代化的厨房设备,但在菜肴的选择上依旧保留之前的淳朴与简单。
一盘野干菜炒鸡蛋、五花肉焖青蒜、油腻猪皮炖豆腐搭配得恰到好处,再加上一盘青翠的蒜炒空心菜,没有让人眼花缭乱的摆盘和厨艺,但飘散的香味带着家的温暖,让人心神安宁。
不需要精美的摆盘、不需要炉火纯青的火候,这正是家常菜的魅力,也是最吸引人的地方,只要新鲜营养就可以突出家的味道。
张东呵呵一笑,筷子一拿,如风卷残云般吃了起来。
尽管张东现在崇尚细嚼慢咽,但在这一桌妻子般的爱心晚餐面前还是冲动了,胃口空前的好,好到除了偶尔一个含情脉脉的眼神外,张东都不想开口调情,以免破坏这种无声中的宁静与温馨。
空荡荡的豪宅只有两个人在,没有任何声音,但这一刻充斥的无疑是幸福与温馨,平淡无奇,却让人情不自禁陶醉其中。
张东埋头苦吃,哑婶则在一旁温柔的笑着,眼里闪烁着迷离,或许对于她这种传统的居家女人而言,这就是一种享受、一种简单到极点的幸福。
手机响了几下讯息声,张东一边吃饭,一边回复,等嘴里没食物的时候,眼里的兴奋一闪而过,看了看如新婚妻子般娇羞的哑婶,轻声道:“柔柔,晚上燕子和铃铃、左小仙她们一起出去玩,燕子晚点还要去护发,差不多凌晨才会回来,她要我们先去睡。”
差不多有七个小时是难得的两人世界,哑婶瞬间面色通红,下意识看了张东一眼,张东那轻描淡写的态度下难掩冲动的欲望,刹那间让她芳心一乱,心跳有些不争气的快了起来。
晚饭吃得很饱,甚至有些撑,张东扶着墙站在一旁,连坐都坐不太下来。
哑婶看似俏皮的一笑,充满着幸福的意味,桌上的空盘子对她是最直接的褒奖,也让她感受到简单又温馨的幸福。
哑婶先利落地收拾好碗筷,她骨子里的传统坚持着男人不做家务的原则,饭一吃完就拒绝张东要帮忙收拾的提议。
本来恩爱一下也无可厚非,张东除了占有欲比较强,并不是十足的大男人主义,根本就不计较做家务事,不过哑婶那么坚持,张东只能翻了一下白眼,因为吃得实在是撑了,一时半刻也没起什么邪念。
今天天黑得特别晚,一顿饭吃完,天还没完全黑下来。
哑婶洗碗的空档,张东撑得实在受不了,就到后花园走一下,反正长夜漫漫,不急于一时。
饭后散步是个好习惯,尽管不是两人一起悠闲的时光,不过难得体验家庭的温暖,张东还是很乐意。
住在这里后,张东倒少有逛花园的时间,因为在家的时间短,回来也几乎都宅在屋子,大多时间不是在客厅就是赖在床上和女人们纠缠,最常活动的场所不是客厅而是各间房间的床上,很少有这样的时间和闲心欣赏后花园。
后院这些空地在哑婶的建议下被开发,成为一小片农地,是这个家里属于她的一个小天地。
原本按张东的打算,是想种植一些美观的植物,毕竟住的是豪宅,总得弄得体面点,但现在除了预先想好的秋千和烧烤炉已经架好,预订的那些花草全都送给林正文装潢那座只会作为野战场所的院子,原本的绿化设计也都没了,后院成为一座生态菜园,什么花卉都看不到,只有新鲜的蔬菜和生机勃勃的嫩芽。
果树是最早移植过来,除了特定的范围外,其实种得很疏松,因为第一年移植的关系,还没结果,即使到了收获的季节,还不见硕果繁系。
作为现在松山区院落最大的别墅,后院种的不是名贵的花草,也不是富有意境的园林风光,而是一块块被开辟出来的菜地,这无疑让人大跌眼镜。
蔬菜瓜果是适量的种植一些,还种了不少薄荷、桑梓之类的花草,最大的共通点就是实用,除此之外,像葡萄、芦荟之类的作物也不少,种植得都不多,但很齐全,就算满足家里日常的食用都不成问题。
哑婶平时在家实在太闲,最后后院成了半座菜园,种植着新鲜的农作物,也是餐桌上不可或缺的美味,为了让她能打发时间。
哑婶在家闲不住,但所有人都不让她做粗重工作,又没什么事可做,她看着后院那么大的地空着很浪费,才有这个主意。
不过一开始哑婶并不敢讲,毕竟住的是豪宅,又不是村里的小院,按理说,前院修缮得那么富丽堂皇,后院也应该是小搞流水般的惬意才对,虽然她没过过这种生活,但也知道有钱人家都喜欢体面,自然谁都不希望这里昂贵的土地用来种植廉价的作物。
哑婶知道这想法不实际,说不定所有人都不同意不说,还会被人笑她没见过世面,可她忙碌惯了,猛的清闲下来实在太无聊,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向张东提起这个打算。
那段时间哑婶一直避着张东,难得与他说话,倒是让张东有些意外,最后张东只是略一犹豫就答应,毕竟张东现在也没有摆谱的心理,更不会讲究所谓的排场,大兴土木的搞那些华而不实的园林,难得哑婶有请求,张东自然是不假思索的答应。
由于是哑婶开口,别说在后院种作物,就是买下旁边的别墅拆掉改为农田,张东也是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因为比起其他女人,哑婶长辈的身份不容忽视,而且她可是他来小里镇最大的理由,何况与哑婶发生关系后,她一直有些尴尬逃避,难得主动开口很不容易,最起码让张东知道她过上这种衣食无悠的日子后是有多么无聊。
不过已经确定关系肯定是一大要素,张东正急于在哑婶身上找能加深关系的突破口,现在有这个机会,自然是大献殷勤,不仅不反对,还十分殷切鼓励她,立刻着手为她张罗着菜园的事。
那时候哑嫌开心的笑容,张东直到现在还记得,心里清楚她其实也喜欢依赖,也希望家里有人可以拿主意的感觉。
张东自然不可能让哑婶做这些粗活,翻地、种地又苦又累,要是过这种日子还让她这么累,别说会被别人骂死,就连张东自己心里都过意不去,因此一答应,张东就要哑婶稍安勿燥,然后着手安排后院的所有事。
期间张东没有询问哑婶的意见,倒不是大男人主义,而是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以哑婶节省到极点的性格,她不可能同意他的做法,因为翻地的工作全是雇人做的,有一堆临时雇佣的劳力可以把这些地翻得很漂亮,毕竟到处都是树木,不适合机器耕作,一切都是手H完成,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松山区到处都缺人手,人工费用节节攀升。
每每说起这笔开销,哑婶都心疼得要命,总说这些活她慢慢做就可以,不必浪费这些钱,丝毫没注意到她刚动完手术,不适合这样劳动。
当然,所有人肯定不同意哑婶再做这些粗活,她的抗议少有的被忽视。
对此,张东只是笑眯眯的点着头,不过该花的钱也是一分钱都不省,哑婶除了在旁边监工外,几乎找不到可以出力的事做。
或许这剥夺哑婶劳动的乐趣,但在这一点上张东很坚持。
张东的做法自然得到所有人的赞同,让哑婶有些郁闷,不过陈楠可乐坏了,回报自然是那让人垂涎三尺的乳交服务,那对绝对傲视群芳的豪乳一夹之下,张东瞬间就飘飘欲仙了。
在讲究有机和绿色的现在,自然不可能用化肥,不过也不可能让哑婶做那种粗活,因此张东一通电话,陈玉纯的二叔就运来不少动物肥。
虽然陈玉纯的二叔是实在人,不想主动攀亲戚,但已经接受陈玉纯和张东的关系,也渐渐把张东当亲戚看,这一类的人最实在,也是张东最喜欢的。
挖开土层后,这些动物肥深埋在地底,绝对能保证土地的肥沃,而且不会产生任何异味,甚至在哑婶不知情的情况下,张东命人挖掉原本普通的土壤一大层丢弃,买来一车车的泥塘黑土取代,这样的肥沃,恐怕是任何土地都无法比拟。
庆幸的是,张东并没有做鱼池的设计,否则在哑婶不能浪费土地的概念里,鱼池肯定会变成一座座养殖食用鱼的鱼塘,想养些金鱼什么的是不可能,估计游的全是鲤鱼、鲫鱼一类,搞不好还会填土种点水稻,再加上些螃蟹和甲鱼在池子里游来游去,这别墅就活脱脱成为一座循环养殖的农家庄园。
按哑婶的设想,她一天没事可以来浇水、看一看农作物。
不过挑水之类的工作不可能让哑婶做,为此张东还特地请了水电H,安装了几个水龙头和灌溉设备,将水管铺设得妥妥当当的。
当然,地方有限,不可能是多先进的现代化设备,不过哑婶只需要站着拿水管喷一喷就好,轻松得有些无奈。
闲庭信步的在后院走着,张东的心情惬意,看着这些郁郁葱葱的作物,心情变得特别好。
辣椒的青红鲜艳,菜苗的粉嫩脆绿,再加上藤架上的小黄瓜和新鲜的番茄,这生机勃勃的样子让人感觉美好。
或许也因为张东对于农家生活有些疏远,对那些名贵的花草也没兴趣,所以在这一刻心里感觉特别微妙,喜欢那种土地孕育出来的生机、喜欢这些蔬菜瓜果的饱满肥美,同时忍不住猜想着当它们出现在餐桌上时会是何等的美味、会有多么健康的营养摄入。
张东不禁浮想联翩,除了春意的盎然,又想到哑婶态度温柔体贴的变化,就如妻子般动人,对于敞开心扉的她而言,这似乎也是一种全新的开始。
夜幕慢慢降临,逛了一圈促进消化,张东的闲情逸趣只持续一会儿就烟消云散,因为脑子里的邪念开始丛生,迫不及待地往屋里走。
餐厅里已经空无一人,哑婶收拾好后就上楼,如平常不喜欢凑热闹,平常即使家里人多,没什么事她就会上楼,楼上有间小客厅,也有电视可以看。
尽管哑婶不是内向怕生,但毕竟有天生的缺陷,不喜欢和人们有过多交流。
张东想了想,就朝哑婶的房间走去,刚到房门前,就遇到从阳台走下来的哑婶。
哑婶似乎是去收衣服,怀里抱着刚晒好的衣服,除了睡衣外还有一套粉紫色内衣,与之前保守的纯棉款式不同,而是蕾丝的大胆设计,虽然布料并不少,但与之前相比,却有一种极端美妙的差别,最少不会让人感觉到朴素的老土。
“柔柔,你的新衣服真好看。”
张东不禁咽了一口口水,目光流连在那套性感内衣上,虽然不是挑逗味十足的情趣设计,但于哑婶已经是不错的进步。
哑婶羞怯地一笑,把内衣藏起来,低着头绕过张东,快步走进房间里。
张东色迷迷一笑,跟着哑婶走进去,在这当下还找借口才行动,就不配当个合格的色狼了。
当房门被张东关上的刹那,哑婶愣住了,随即俏脸浮现一抹动人的红晕。
尽管家里现在没其他人在,张东这个动作显得有些多余,但看得出这细小的举动能为哑婶带来更多的安全感。
哑婶低下头,似乎是一种默认。
看着哑婶如此温顺可人的模样,张东忍不住轻声说道:“柔柔,我们一起洗澡吧!”
张东这番话似乎稀疏平常,但无疑只有在亲密的恋人之间才会说出来。
张东说话的时候含情脉脉地看着哑婶,满脸期待,希望哑婶能从鸳鸯戏水开始,给他一个好机会。
哑婶犹豫了一会儿,却没有拒绝,将衣服整理好后坐到床边,有些难为情的看了看张东,突然拉起张东的手,在手掌上写着字。
柔软的纤指在肌肤上滑动的感觉有点痒,而且还带有一种难言的酥麻,别有一番韵味,张东顿时浑身一颤,但还是强定住心神,温柔地看着哑婶,感受着这种无声交流中愈发浓郁的暧昧。
毕竟做爱的时间很多,但那么久以来的第一次交流,张东格外珍惜,也希望多知道一点哑婶对自己的看法,还有她对这关系到底接受到什么样的程度。
“晚上你得B自己的房间睡,不能在我这里,好吗?”
简单的一句话,既表达哑婶羞于公开这段关系的矜持,但事实上又带着另一种暗示,让人瞬间血脉贲张。
张东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如小鸡啄米般点头,信誓旦旦地说道:“你放心,她们回来的时候我一定马上滚蛋,保证穿得整整齐齐的,不会被人看出来。”哑婶脸上的红晕隐约多了一种动人的风韵,看了看张东,那明媚的模样让人心动,起码眼眸里浓郁得几乎化不开的情愫已经表明,这个夜晚她已经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备。
说话时,张东忍不住想伸手抱哑婶。
哑婶娇羞的一笑躲过,再次拉起张东的手掌写字。
“你等一下吧,我还是不太习惯一起洗,好吗?”
张东故意露出不太情愿的模样,不过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忍不住问道:“对了,上次楠楠说要给你看影片,最后到底弄了什么东西?”
一说起这话题,哑婶瞬间面色胀红。
现在是哑婶最难为情的时刻,那模样甚至比第一次被张东半推半就上时更加扭捏,让张东瞬间心里发颤。
哑婶咬了咬下唇,没有任何回应,低下头,很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桌上的电脑,随即逃似的跑进浴室,把门锁上。
看哑婶那么尴尬的模样,张东顿时好奇心更甚,不用说,那些影片肯定是存在电脑里。
对哑婶而言,电脑的作用除了看电影,就只有偶尔玩玩纸牌游戏。
能让哑婶那么尴尬的影片,内容肯定特别火辣,张东瞬间感觉邪火燃烧,知道哑婶逃避的态度是一种允许自己去看的默认,她应该也知道,就算她不说,张东也会追根究柢。
再不行还可以找陈楠严形逼供,用张家家法的大棍子抽她个死去活来,不怕她不老实。
张东顿时心头一阵火热,知道这是陈楠对自己母亲的一种调教方式,让张东瞬间血脉贲张,迫切想知道母女双飞后,这对母女花到底玩什么花样,陈楠又会用什么方式来刺激自己保守而矜持的母亲,以一个女儿的身份对自己的母亲进行性爱的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