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驶到医院的门前,张东才刚带着哑婶下车,就看见老医生已经带着两个护士在门前等候。
一看到张东,医生笑呵呵地迎上来,说道:“你们倒是蛮快的。来、来,先检查身体情况,打了这么一段时间的点滴,你的身体应该已经适合动手术了。”“嗯,麻烦你了。”张东见哑婶的眼珠子乱转,显然是想开溜,便把她的手抓得紧紧的,拉着不情不愿的她走进医院。
哑婶完全没察觉到这动作的暧昧,张东倒是有点心神荡漾,他看着这楚楚可怜的美少妇,心里控制不住地起了涟漪。
哑婶在两个护士的带领和张东的监视下无奈地做了各种检查,一会儿后那些检验数据就出来了。
老医生推了推眼镜,仔细地看起检验数据,最后点了点头,笑道:“没问题,身体里的炎症很少,也没感冒发烧,就是最近应该劳累一些,但不妨碍做这个手术,只要术后好好休养就行了。”
“那就好,事不宜迟,病房都准备好了吧?”张东松了一P气,一边询问,一边紧紧盯着哑婶,深怕她跑了。
事实上,张东这顾虑倒是多余的,毕竟哑婶是那种绝对老实的人。
“没问题,手术的人马也都准备好了。”老医生把张东奉为上宾,立刻打电话联络徒弟们。
看见这阵势,哑婶再不愿意也得妥协。
哑婶没见过什么世面,来到医院后本来就很不自在,此时下意识地站在张东身边,似乎这样才有安全感。
哑婶的举动让张东觉得很好玩,忍不住朝她投去温柔的一笑,又悄悄地闻着她身上散发的香味。
感受到张东的眼神,哑婶顿时觉得不好意思,不过只是低下头,没有拉开与张东之间的距离。
老医生的态度很严谨,埋头写了一会儿病历,又朝外面喊道:“小王、小黄,你们来把病人带过去做术前准备,记得,下阴的毛得剃干净,知道吗?”
小王与小黄就是那两个护士,她们早已经对什么都见怪不怪,倒是张东和哑婶一起红了脸,下意识地互看了一眼,又赶紧别过头。
两个护士走进来,拿起病历看了看,对哑婶轻声说道:“苏柔是吧?跟我们来。”
哑婶心里忐忑不安,对未知的手术感到很紧张,居然抓住张东的手不肯放开。
张东抓住哑婶的手捏了捏,柔声说道:“舅妈,你就放心,我会一直在这里的,这只是个小手术,睡一觉就没事了。”
或许是张东眼神里的关切和鼓励让人感到安宁,哑婶稍一迟疑,就点了点头,眼含着水雾,深沉地看了张东一眼,然后跟着两个护士走出去。
哑婶临走时那肃穆表情简直像是要赴刑场,事实上花这笔钱对她来说,确实比杀了她还难受。
哑婶从小到大一直没有个名字,或许是乡下人觉得女孩子不值钱,所以不愿意帮她取名,可毕竟不是黑户,在办理户籍证明的时候总需要一个名字,陈楠劝了半天,哑婶也回忆了半天,才想起她的母家姓苏,也隐约记得小时候小名叫柔柔,不过她觉得苏柔柔这名字有点娇气,但最后在陈楠的拍板下,把名字注册为苏柔。
老医生说自己老眼昏花,不适合动手术,于是找两个得意门生过来,手术由他们操刀,他们一个是主任医师,一个是副院长。
说实话,这种小手术要这两个医生上场实在是大材小用,不过也充分显示出老医生对哑婶的重视程度。
一切准备就绪,张东看到穿着病服的哑婶躺在移动担架上,满面羞红、不自在、忐忑不安,那模样迷茫又带着几分委屈,让人看了就想好好疼爱她。
张东脑子——阵恍惚,想起这楚楚动人的少妇被剃成小白虎的下体,瞬间血液就控制不住地沸腾起来。
“处理干净了,她的阴毛很少,很容易就剃干净了。”护士当然不觉得难为情,公式化地在一旁汇报道。
哑婶顿时满脸羞红,咬着下唇,别过头去,几乎不敢直视张东。
张东赶紧凑上前,抓住哑婶的手,轻声道:“放心吧,这种小手术对这几个医生来说轻而易举,半点难度都没有。”
哑婶的手因为紧张而冰凉,握住张东火热的手后浑身一颤,眼神中多了一分温暖。
看着张东关切的模样,最终哑婶点了点头,给了张东一个勉强的笑容。
哑婶的脸庞带着迷人的红晕,那种不能言语的羞涩让人心动,既有想去欺负她的冲动,又有想呵护她的怜爱,这种感觉很复杂,让张东忍不住心生邪念。
哑婶被推进手术室后,张东第一时间便把这消息传给陈楠,不过看来她正在准备军训,不方便,所以没回讯息。
张东又通知林燕,她正和李姐在市里逛街,马上心急地说她等一下会叫林铃过来看护,毕竟哑婶是张东的长辈,林燕的态度还是很尊敬的,不过现在时间晚了,而且老医生有说今晚不用家属照顾,会派专人过来照看,张东便叫她今天别来了。
哑婶手术时,老医生把张东请进办公室。
门一关,老医生笑眯眯地问道:“张老板,上次徐校长跟你提的事……怎么样了?”
“没问题,不过通知还没下来吧!”张东轻描淡写地说道。
由于松山区大合并,松山区立医院的成立势在必行,不过从硬体设备到用地面积,镇医院都达不到升级的标准,因此镇医院面临两难的选择,一是降为卫生所,二是将人员解散,再安排就业,这样的处理似乎很妥当,不过谁知道会不会被安排到贫乡僻壤当卫生员,所以镇医院这边人心惶惶,本来就有不少是签约的派遣人员,这下子很多正职员工更做好辞职走人的打算。
老医生是徐含兰介绍的,医术高明,资历又高,这里的医生大半都是她带出来的徒弟。
按老医生的话说,市里的医生水准都没他们高,可无奈镇医院经费有限,设备不够先进,但如果镇医院树倒猢狲散就太可惜了,所以她仗着辈分高,决定亲自跟医疗系统的头头们谈条件,毕竟小里镇医院还是名声在外,而且待了那么多年,她也有感情了。
政府也给面子,毕竟新医院成立,虽然市里有一定的调人名额,不过也需要从这边挑一些人过去,这样一来那些有门路的人想过去就过去了,剩余的派遣员工则可以发放失业补偿。
至于这间镇医院,本来是倾向废掉,不过在老医生的再三争取下,还是决定保留下来,只是必须改为对外承包,自主经营,完全民营化——意思就是如果想要继续在这里工作,得先买下镇医院才行。
可这些医生哪有这么多钱,何况这些合约制的医生不管医术再怎么高明,本身没背景也没钱,真有能力的话早就转正,所以他们四处找关系,看有没有有钱的老板想投资。
徐立新听说这件事后,琢磨了一下,就要徐含兰将这件事告诉张东。
张东一听这些体制内的事头就晕,本来是想一脚踢开,不过徐含兰倒有耐心,把镇医院的情况简单地说了一遍,并加以分析,让张东觉得这买卖可以做。
老医生会这么认为,一是镇医院的名声在外,论妇科和儿科,在市里是最有名的,不少市里的人甚至会跑到这边生孩子,二是医生的底子都很厚,不过因为很多人是派遣人员的关系,H资并不高,但医院是有一定的收入。
事实上,镇医院的生意一直不错,不少人都大老远跑到这边就医,不过因为董事们老是做些面子工程,表面上一直处于亏损的状态,如果换成私人经营,只要稍加规范,其实是一个赚钱的买卖。
听到能赚钱,张东就动心了,反正现在他手里的闲钱多,当作投资也不错,再加上稍微一打听,这间镇医院确实出名,医生医术也高明,就更有兴趣了。
在徐含兰的牵线搭桥下,张东和老医生谈过几次,由于老医生想保住这间医院,条件不算苛刻,张东又是得过且过之人,所以一拍即合,马上敲定这件事情。
这件事情没有牵涉到远东集团,完全是张东个人出资,想全面控股,而老医生为了弟子们的前程生计也不在意这些,他们要的只是稳定的工作环境。
接下来由老医生出面,在市里周旋、处理那些手续的事,张东就按照合约上商谈的款项,把钱汇到主管单位。
现在条件都谈完了,只剩下走流程的阶段,这件事已经到了板上钉钉的地步。
“呵呵,镇医院现在舅舅不疼,姥姥不爱的,没问题的。”老医生啜了一口茶,看着老旧的搪瓷杯发了一会儿呆,说道:“上面那些人只关心钱,想要赶紧卖掉医院,发失业补助,填好这个大窟窿,所以等你那边的钱一到,然后营业执照和其他手续都落实,这间镇医院就成为你的私人产业。”
“这里的工作人员还算稳定吧?”
钱都砸了,张东稍微关心这间镇医院的事,毕竟他是门外汉,第一次做这宗买卖,即使有远东集团的法律部门帮忙,但心里还是没底。
“放心,大家都想继续赚钱啊!”老医生眯眼睛笑道:“我老了,有些事就是看不惯,以前医院赚那么多钱,为什么不买设备、不建病房,偏偏拿去建什么花团?说什么要绿化,搞得医院和公园一样有什么用?我们帮人看病,凭的是医术好,环境搞得再漂亮,也只是面子工程,劳民伤财啊,还不如多给些加班费呢!”
老医生的话倒是有道理,那些官员赚得盆满钵满,闲着没事就糟蹋钱,做面子工程,底下卖力的医生福利待遇却不高,而且合约还没有保障,这样不公平的事情,教人如何忍气吞声?
这种发展本来就是畸形的,因此老医生一出面就一呼百应,何况有失业补肋拿却不会失业,这样的好事哪里找?
而在经历过这场风波后,镇医院的人更期待新老板走马上任。
听老医生唠叨了一会儿,张东没做什么评论或保证,只是笑了笑,说道:“放心吧,私营化后,虽然考虑利益最大化,不过福利也会提高,不然要是留不住人,我还买这医院做什么?之前我已经跟管理团队商量过,过几天增加员工待遇福利的计划书就会送过来,到时累得要死要活的医生、护士们最起码能拿到相应的报酬,虽然基本待遇变化不会太高,但加班费和其他的福利一定会增加的。”“那就好、那就好。”老医生欣慰地笑了。
其实老医生已经正式退休,享有很高的退休福利,现在完全是个人原因才会留在医院H作,否则早就回去享清福。
其他在职的医生全是派遣员工,是老医生带出来的徒弟,跟他们都有感情,所以身为医院这边的代表,老医生必须为自己的徒弟们争取好一点的待遇。
老医生跟张东谈了一阵子,事实上也没多少共同话题。
镇医院一旦私有化,该做的事可不少,不管是人员培训还是管理团队的建立都是大事,这方面张东完全完全不懂,好在他还有点人脉,想处理这事也不难,到时只要医院运行良好就可以再追加投资,至于财务部门那边,只要有自己的人在,其他事也不用过问,有这群医生在,相信医院的日常行政都不是问题。
对于张东来说,唯一的问题就是能赚多少钱,医院值不值得追加投资,其他就没必要去顾虑,毕竟在商言商,这群医生再有感情也是他们的事,如果盈利状况不好,张东把医院转卖了,他们也会傻眼,所以由不得他们不好好管理。
医院的事暂且放在一边,急不来,老医生现在很忙,即使面对张东这财神爷、大老板,也没空多待,谈好重要的事情后便告辞离开。
老医生这严谨的态度反而赢得张东的好感,在面对易主的情况下,还是能做好自己本分的事,这种工作态度是正确的。
而只要这间镇医院能一直营业下去,除了财务之外,张东也没必要去干涉其他事情。
如老医生所说,哑婶只是动一个小手术,进手术房不到一个小时,昏睡的哑婶就被推出来,她的面色苍白,手臂上还吊着点滴。
主刀医生一出来,摘下口罩,对张东笑道:“张老板,幸不辱命啊,我发誓我在给我老娘动手术的时候都没这么仔细。”
“那就好,麻烦你们了,回头再请你们吃饭。”
客套了几句,医生、护士便去善后,并准备下一场手术。
此时哑婶的脸色虽然苍白,不过呼吸很平稳,显然连麻醉师都是高手,因为她的脸上暂时看不出疼痛之色。
见医生们之后的手术排得很紧,让张东对于投资镇医院更有信心。
眼前的当务之急是安排哑婶住院的事,虽然是小手术,不过还是得留院观察,张东便找人去处理。
按老医生的话说,要是别人或是没钱的人家,第二天基本上就可以走人,不过若是想好好调养,也可以多住几天,吃点中药调理,对于术后的恢复比较有利。
一般来说医生是不会这样建议的,因为这里的病人很多,多到即使在走廊加塞病床,床位也不够的地步,这些医生恨不得一缝好伤口就直接把人赶走,那种强开药骗你住院的事根本不可能发生。
这话说得是有点夸张,不过这里的医生、护士都累得面色樵悴,日夜加班似乎是正常的事,刚才张东还听见几个护士在抱怨已经累晕了却没办法休息,恨不得放哀乐赶人。
看来镇医院的生意确实很好,别的不说,光是医院门前连晚上都会塞车的情况来看,确实属实。
办手续和缴费有人代劳,张东什么事都不用做,且医院派了一个护士过来,专门照顾哑婶。
出了手术室后,哑婶还昏昏沉沉的,便被一堆人簇拥着进了病房。
哑婶的病房不在住院部,而是紧挨着门诊部的单独病房。
这里说是病房,还不如说是一栋栋独立的小楼,按老医生的话来说,这些就是劳民伤财的面子工程,不过环境干净得很,想来是给有钱人住的,单就这清静的环境,就让人心甘情愿地掏腰包。
哑婶躺在病床上打点滴,那个长得还不算难看的护士寸步不离地看着她,一会儿换点滴,一会儿换尿袋,忙个不停,她的神色严肃得像在执行神圣的任务,但说难听点,简直像是在开追悼会。
病房是单独的套房,护士紧张得连屁都不敢放半个,也不理睬张东。
随后,张东跑到阳台抽烟,并发讯息报平安。
病房内坐了个木讷不言,紧张得像要送死的护士,气氛无比诡异。
按理说以张东这样的色狼,在这样独特的环境里,铁定会联想到制服诱惑、角色扮演,可惜眼前所及实在勾不起欲望,一是因为这护士长得不怎么样,二是因为这边的制服很难看,纯白的连身裙上没什么图案,上面有点污渍不说,而且还散发着药味,让张东半点想勾引她的冲动都没有。
反正手术完成了,医生、护士都知道哑婶是重点照顾的对象,不会怠慢,没什么可担心的,张东索性交代几句就走人了。
当张东回到饭店时已经是凌晨,今天难得没有麻将声,可总感觉怪怪的,上了楼,张东一看,灯是亮的,不过房门紧闭。
张东推开林燕房间的门一看,里面静悄悄的,倒是隐隐听见他的房间那边传来细微的声音,而且是女人说话的声音。
张东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压低声音趴在门上偷听,可惜对话声含糊不清,不知道在说什么,只能听出是林铃的声音。
林铃回来了!
张东顿时脑子一热,呼吸也变得粗重,那一夜的涟漪浮在心头,让人心神荡漾。
张东手心一握,忍不住回味着林铃那粉嫩的手感,不过从那一夜开始,林铃就一直躲着他,现在悄悄回来,也不知道她在和谁说话。
难道徐含兰也来了?
张东这个念头才闪过,立刻就否认这个想法,因为如果她们在偷情,以徐含兰对他的爱意,是绝对不会隐瞒的,甚至还可能制造机会让他再次品尝林铃那清纯可人的身体,更何况林燕对于自己亲妹妹是同性恋的事耿耿于怀,虽然之前不明说,但持反对的态度,徐含兰应该不太可能会在这里和林铃亲热,张东记得没发现徐含兰和林铃的关系之前,她们之间也没什么亲密的举动。
这时,张东心想:难不成是姐妹俩在说悄悄话?
偷窥欲作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辛苦地趴在门上,却听不见她们在说什么,对于张东来说是极大的折磨,他屏气凝神地听了一阵子,终于确认林铃是在和林燕说话,可恨的是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让张东心急如焚,那种感觉就像千万只蚂蚁在咬似的,痒得让人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
门锁上了,张东没有备用的钥匙,无奈之下只能咬了咬牙,敲门问道:“喂,燕子,你在这边吗?”
房内的交谈声暂停了一下,随即听到林燕声音焦急地喊道:“你、你等等,我和铃铃在换衣服呢。”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张东心里纳闷,不知道林燕和林铃在自己房间里做什么,但起码不用担心是在偷窃财物,如果说是要偷看他的秘密,倒是有可能,可按林燕的为人,她显然不是那种偷偷摸摸的小女人。
张东满心疑惑,他抽着烟,靠在墙上等了一会儿,嘎吱一声,门才打开。
只见林燕一袭紫色睡裙,看起来分外妖娆,脸上有一抹不自在的羞红,披头散发,模样也有点慌乱。
“姐夫。”林铃紧随随后走出来,用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跟张东打招呼。
林铃红着脸,不敢直视着张东,身穿白色连身裙,看起来宛如山里的仙子般清新动人,即使没有惊为天人的妩媚,但让人忍不住想去亵渎她。
“老公,回来了啊!”林燕温柔地看着张东,不过她一脸娇羞,实在奇怪,显然姐妹俩是做贼心虚。
看着这对诱惑万千的姐妹花面色慌张又有几分难为情的样子,张东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心想:她们该不会是在搞百合吧?
这刺激太大了,老子心脏不好,一时不太能接受,不过我会努力的,总有一天……
可是张东仔细一想,觉得也不对,就算林铃对这事觊觎已久,不过林燕应该没有这方面的兴趣,可能性不高。
“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张东太好奇了,只能厚着脸皮问道。
张东眼一尖,看到林铃将双手藏在身后,即使她刻意遮挡,但还是能看到她拿着随身碟,而且还有点慌张地往手心里藏。
“我……我先去睡了。”林铃满面羞红,随即匆匆跑走。
看着林铃那一走一扭的小翘臀,让张东有些失神。
清新可人的小妞跑了,但性感迷人的大妞还在。
张东搂住林燕的小蛮腰,双手往上,隔着衣服抓住她那对饱满的乳房,一边使劲地揉着,一边贴上去,在她耳边吹着热气问道:“好老婆,你们姐妹俩到底在我房里做什么?赶紧老实交代,不然休怪我直接在这里把你扑倒。”
“讨厌啦,别捏了。”林燕娇嗔一声,眼含水雾地瞪了张东一眼,咯咯笑道:“你这话一点都不吓人,现在三楼已经没有别人在,在这里和在房间有什么区别?其实人家觉得有时候不在床上也蛮有情趣的,不过就是姿势少了点,想和你一起洗澡也不方便。”
“不许转移话题。”张东用力捏了一下林燕的乳房,将渐渐硬起来的命根子顶在她的翘臀上。
林燕越来越放得开,张东觉得想用这种事威胁她貌似不太可能,反而是他会先被她勾起欲火。
不过说林燕不怕绝对是假的,林燕这么成熟的女人,被张东折腾一夜后,最起码得休息半个月,这也是她能容忍张东有其他女人最大的原因,现在她是休息期,张东真要下决心把她抱上床,到时张东贼手一上,林燕肯定什么事情都交代出来。
“没有转移话题呀!”林燕故意眨了眨大眼睛,以无辜的模样看着张东,嘴角若有若无地挂着狡黠的笑意。
“看来今天不振夫纲是不行了。”张东眼底的色意一闪而过,随即撩起林燕的睡裙。
林燕穿着一条火红色蕾丝小内裤,性感又妖娆地包裹着那最销魂的地带,让张东忍不住一个拦腰横抱,便把她抱起来。
“哎呀,干嘛啊!”林燕妩媚地笑道,双手搂上张东的脖子,送上樱桃小口,开始主动地挑逗张东。
随后,张东把林燕抱到她的房间。
林燕眼里闪烁着情动的水雾,并没有反对,在张东关门的一刹那,才在他耳边轻声问道:“老公,你想姐妹通吃啊?”
“不行吗?就怕你们姐妹俩受不了。”
无疑林燕的话刺激性极大,张东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眼里的兽性澎湃。
“呵呵,你想多了!”林燕猛的把张东推倒在沙发上,媚眼含春地看着他,幸灾乐祸地笑道:“兰姐最近很忙,一直没空回家,铃铃不回来就是想躲着你。这次是以为你会在医院看护哑婶,她才敢回来。我妹妹可是怕会被你吃了,你这色家伙一定有这种想法。不过这次你可得失望了,铃铃身上可是有一道万邪退避的护身符哦。”
“苏菲?还是他妈的好自在??”张东顿时愣住了,像五雷轰顶般,美好的世界就在一瞬间崩溃了。
“哇,老公好厉害哦,铃铃用的是好自在,哈哈哈!”林燕忍不住大笑,得意地看着张东的苦瓜脸。
张东顿时如战败的公鸡般,失望之情尽写在脸上,不过他看了看眼前娇媚可人的少妇,还是眼里一热。
可张东正想动手,林燕就察觉到,她躲过要袭胸的手,朝紧闭的房门使了一个眼色,压低声音说道:“别急啦,今天难得铃铃回来,我要和她好好谈谈,如果她不反对,我也不介意你们在一起。她性子内向,你总得给我一点时间好好开导她吧!”
“真的?”张东满面狐疑,毕竟被林燕调戏了一次,现在林燕心里是怎么想的他可不知道。
“真的啦,我连那左小仙的醋都不吃了,还会骗你吗?”林燕温柔地抱住张东的腰,轻声说道:“今天好好休息吧,我和铃铃有好多的话要说,而且明天我们必须早点过去照顾哑婶,不能太累。虽然人家也想要,不过最近铃铃都不怎么回来,我得抓住这机会和她好好沟通。”
“嚼!”
既然这样,张东只能妥协,这段时间他很“性”福,倒也不是一定要上床,所以他和林燕卿卿我我一阵子,用晚安吻道晚安后便准备回房。
今晚没有什么激情,却多了浪漫温馨的美妙。
出了房间,当房门关上又锁上的那一刻,张东随即想到自己似乎上当了,纠缠了半天,林燕还是顺利地转移话题,没有老实交代她们姐妹俩到底在他的房间里做什么。
不过这时张东也不好再去敲门,毕竟林铃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张东一时不好贸然打扰她们,思来想去,只能憋屈地回房。
稍微检查一下,张东发现林燕和林铃没有动他的东西,笔电倒是开着,不过也没什么资料可查,而且林燕也没抓奸的必要,而查看秘密这举动也不太可能。
张东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抽着烟,始终百思不得其解。
夜已深,但张东越想就越睡不着,脑子开始胡思乱想,甚至控制不住,老是想着林燕姐妹俩百合的事。
这时,张东的手机有简讯传来,一看是林燕传的。
“色老公,你就别猜了!你房间笔记型电脑,刚才我和铃铃在你那边看影片,而且还是真人秀,香懿刺激!你刚才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人家的内裤都湿透了。要不是铃铃在,人家才不想和你分开睡,哪怕是来一次后用嘴帮你射也愿意喔。”真人秀?
什么真人秀?
张东对此疑惑不解,马上传简讯询问。
很快的,林燕就回简讯。
“还有什么真人秀,就是那晚你和她们的真人秀啊!是左小仙录的,她说是为了调M铃铃,专门录下来的。那女人很漂亮,但也很风骚哦,你的眼光还行,最起码她不比我差。”
靠,还拍片了啊,敢情那随身碟里是我的真人A片啊!
张东顿时愣住了,心想:怎么就给她们看,不给老子看呢?
那晚老子的表演那么神勇!
完了、完了,不知道林铃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有勇气把这种影片光明正大地给她姐姐看?
女人间的无话不谈真可怕。
现在回想起那一晚的淫秽,张东都觉得不可思议,想不透林燕怎么可能接受得了那样的画面,竟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男人和其他女人交欢,甚至其中还有她的亲妹妹。
这让张东更难以失眠,他不知道林铃想做什么,也不知道林燕会怎么想,尽管林燕表现得很大方,但张东就是不相信她看到那样的影片后不会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