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半个月,张东过得是香艳又激情,陈大山很快就出国,没了音讯,用他留下的合约和签字,离婚手续很快就办好。
而钱一到手,陈德母子俩也从此消失不见,据说是因为他们还缺不少钱,陈大山才会选择偷渡出去做黑工。
但不管结局如何,陈大山就是让人恨不起来,可恨的是自私自大的陈德母子俩。
张东和林燕的关系公开了,而且进入热恋期,晚上林燕经常留宿在张东的房间,但碍于张东强悍的战斗力,他们也不是夜夜笙歌,折腾一次她最起码得休息几天,不过她很享受在张东怀中入睡的感觉。
其他人都知道张东和林燕的关系,不过没人说什么,有意见的反而是张东,因为这样就失去和陈玉纯、陈楠亲热的机会,尽管林燕表明出大度,不过张东还没找到好时机开口。
而这段时间林铃对张东的态度好了许多,即使什么都没提,但起码不躲着他,偶尔和她说话的时候,她也会红着脸给他一个甜甜的微笑。
对于张东来说,林铃愈发缓和的态度很重要,起码她在知道自己有其他女人的情况下还没意见,这位小姨子若是不反对,未来想对林燕开口,难度就小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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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徐含兰,张东倒是经常和她有讯息来往,虽然暂时没有肉体上接触的机会,不过两人想法上的沟通倒是愈发深入。
对于这件事,林铃明显是吃醋了,这段时间几乎每天晚上都去徐含兰那边过夜,不给张东任何偷情的机会,即使张东费尽心思也没找到好机会。
从徐含兰的态度来看,她也很渴望能更进一步去面对自己的恐惧症,无奈的是林铃从中作梗,又有林燕如胶似漆地黏着,张东始终没有机会再跟徐含兰上床。
张东也惦记着左小仙,可是左小仙在张东刚有空的时候出远门,是她一个亲戚过世,要赶过去祭奠,因此每日就互传讯息,使得感情进一步升温,无奈的是她在那边事情多,待了很久,张东暂时没有和她缠绵的机会。
不过让张东头疼的是,左小仙和徐含兰是闺中密友,那晚的事还是传到徐含兰的耳中。
徐含兰倒没说什么,仿佛不知道这件事般和张东暖昧地发着亲热的讯息,这豁达的态度反而让张东做贼心虚,一直忐忑如果她询问时该怎么回答,但除了好色以外,张东找不到其他好的解释。
徐含兰没说什么,张东只能继续装聋扮哑,毕竟他把人家的好朋友(追求者?)给睡了,这事确实不是很厚道。
松山的情况倒是天翻地覆,国道和交通设施计划再次实行的消息无疑是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引起轩然大波,即使只是内部的消息,但只要有管道的人都能打听到。
松山区的合并已经提上日程,新的领导者下决心要好好开发松山,之前那些停滞的交通计划也重新开始实施,也与开发计划涉及到的企业二签定合约。
消息爆发出来到现在不过近一个月的时间,按理说时间这么短,即使有心人想从中捞油水也不容易,本地一些有权有势的人都不一定沾得到边,但远东集团这间新成立不到一个月的公司,却在消息还没彻底爆发之前,就凭着风行雷厉的收购和充足的资金囤积起雄厚得让人毛骨悚然的资本。
具体的数字张东没有细看,只知道李世盛靠着那十七家空壳公司坑了城建集团好几亿元,又把那些合约上的工程外包,套回大量现金,连带原本的资本一起投下去,把松山区最繁华地段的烂尾楼、小区和其他地方全买下来。
远东集圃的动作风行雷厉,快得让所有人都傻眼,且李世盛用低得跳楼的价一格拿下不少建筑单位,也让那些卖主后悔得几乎想跳楼,最离谱的是一栋当年计画开发酒店的十七层大楼,基本建造投资数几亿元,后来却被远东集团以几千万元的低价拿下。
远东集团注重的是那些烂尾楼和闲置的土地,包括那些让人血本无归的房地产开发项目,这些人之前被套牢,痛不欲生,现在一看有冤大头找上门,自然用跳楼价卖了,想套回少许现金,却没想到他们拿到钱后,正暗骂远东集团是傻子的时候,情况就峰回路转,松山区大开发的计划正式实行,路政的工程队进驻后开始道路施工。
各方面大开发的消息传开,那些把地和房产卖掉的人顿时后悔莫及,谁都没想到等了两年,却在即将迎来希望的一刻,割肉割得那么惨。
远东集团的业务目的很明确,关于松山区大的开发案肯定无法碰,毕竟强龙和地头蛇比比皆是,没必要和他们竞争,那些主要的开发项目应该早就是别人的碗里肉,加上李盛世觉得那些政府工程赚不了多少钱,也没必要去碰,主要是靠着资本运作搞来大笔资金,然后买断之前的烂尾楼和土地案,因为光是这一进一出等着升值,就凭空赚了不少钱,完全是空手套白狼的暴利。
对于远东集团的运作,张东完全不过问,李世盛的能力那么强,自然有能力在这大开发的浪潮中囤积资本,何况有张勇盯着他,想必他也不敢耍把戏。
张东身为门外汉,暂时不在意这些事,在意的全是自己的“性福”。
别墅已经开始装修,远东集团旗下暂时没有案子可做的工程队全都热火朝天地忙碌,用工量之奢侈让人无言以对。
所有房间都按照之前众女的选择装潢,按李队长的估算,顶多——一十天就可以入住,毕竟人手那么充足,又有现成的材料,这速度连张东都有点傻眼。
松山大开发的消息传开后,有人欢喜有人忧,忧的是那些卖掉房产,血本无归的人,还有卖掉开发案,土地和烂尾楼的公司,虽然拿着钱,却明白什么是欲哭无泪,喜的是陈家沟的人,尽管他们分到的地点偏僻,一时半刻不会发展到那边,不过好歹现在不建垃圾处理厂,还能住人,即使暂时种不了田,但有一大块地也是不错。
这就是所谓的一棒子一枣的理论,分到那么偏僻的地方,而且还都是沙石地,i村民们一开始就感到不满,后来又说要建垃圾出里厂,更是恼怒又惶恐,因此现在不建垃圾处理厂,自然都松了一口气,皆大欢喜。
在经历过心理上巨大的落差后,拆迁分地的事情终于开始顺利进行,最起码没人再去计较那地能不能种农作物的问题。
这几天哑婶的心情很好,陈楠的眉宇间也少了几分愁色。
现在离开学的时间不远,哑婶拿到拆迁补偿后,谢绝张东要帮陈楠付学费的提议,毕竟能拿这几万元也是因为张东,不好意思再麻烦他。
这件事解决后,对于陈楠母女俩来说,最大的问题就是住的地方还没着落。
张东这个闲人最有空,整天无所事事,却没有偷情的机会,有一天陈玉纯有事要回去一趟,陈楠想陪她,张东心里一痒,主动请缨要开车带她们回去。
张东带着陈玉纯和陈楠在集市逛了半天,买的东西几乎把后车厢塞满,张东这才开车载她们回去。
路上,陈玉纯和陈楠开心地聊天,张东则专心开着车,偶尔插几句话,毕竟路还算颠簸,得要专心开车,他顶多就是一些言语上的调戏,换来她们娇滴滴的白眼。
到村里时已经是傍晚,路上都是从田里归来的村民,他们见一辆车子慢悠悠地开过来,都忍不住驻足观看。
再往里走就没路,陈家沟那边的水库正如火如荼地建造,理论上来说,这里是目前最偏僻的地方。
破落的小院前面堆了一些水泥灰,在院门前的老槐树下,陈玉纯的二叔正抽着旱烟,如刀刻过的脸上满是愁容。
见一辆车子停在家门口,陈玉纯的二叔微微一愣,拿着烟杆站了起来。
车门一开,陈玉纯立刻跑出来,亲热地朝她二叔喊道:“二叔!”“丫头啊!”陈玉纯的二叔露出和蔼的笑容,开心地看着陈玉纯。
张东和陈楠也下车,陈玉纯的二叔之前见过他们,朝他们点了点头。
“二叔,我们先进屋了。”陈玉纯因为尿急,先跑进屋,陈楠则跟着她进去。
“大兄弟,来啦。”陈玉纯的二叔憨厚地一笑,对有过一面之缘的张东态度很和蔼。
“嗯,您先进屋,我搬点东西。”说完,张东忙着从后车厢里搬东西。
采购了一早上,东西应有尽有,米和油不少,书包和学习用品之类的也是一应俱全。
向来对自己很抠门的陈玉纯这次可大方,出手阔绰,难得挥霍了一把。
“这丫头,买这么多东西做什么啊!”陈玉纯的二叔看到这些东西微微一愣,用责怪的口吻说道,但看得出他很高兴,一边说,一边上前帮忙把这些东西搬进屋。
屋内昏暗,没什么家具,看起来很破旧,一张老式的大炕倒整理得很干净。
看张东两人进屋,陈玉纯忙着端茶倒水,陈楠则乖巧地坐在一旁,她应该来过这里,倒也不怕生。
进屋的时候,张东看见房角上明显有一块新抹上去的泥灰,看起来还没干透,而墙面上还有好几道裂缝,甚至隐约可以看到墙外。
“二叔,就是这屋角塌了?”陈玉纯走上前察看,心疼地问道,这老屋实在太破旧了。
“嗯,没关系,小孩子都住隔壁屋挤一挤,现在就我和你二婶住这边。”陈玉纯的二叔倒是憨厚,似乎是怕陈玉纯担心,紧接着说道:“这盖屋的活,二叔自己能做,我已经买了泥灰刚补好,等干透后再上两层,这屋子还能继续住。”在一旁的张东抽着烟,听陈玉纯和她二叔说着家常话,偶尔给陈楠一个色笑,看着她羞涩地低下头,不失为一个乐趣。
这种偷偷的挤眉弄眼十分好玩,最起码能由陈玉纯和陈楠的反应看出,因为这段时间找不到偷情的好机会,她们也有点心痒。
由于张东晚上还有约,不能待太晚,不过时间还算宽裕,在陈玉纯二叔热情的挽留和陈玉纯不舍的眼神下,张东也不好意思催促,便决定吃完晚饭再回去。
“二丫头,上后山弄点菜。”陈玉纯的二叔很高兴,笑呵呵地说道:“晚上我和大兄弟喝几杯,我去邻居家杀一只水鸭。你利落点,可别怠慢了客人。”陈玉纯应了一声,便背着竹篓准备去摘菜,陈楠也兴致勃勃地跟去帮忙。
张东想来想去,觉得和陈玉纯二叔也没什么好聊的,再加上早就色心作祟,索性也跟着去后山,看有没有下手的好机会。
说是后山,其实就是一座小山丘,山上有一片竹林,平时养了几只鸡,收拾得倒满干净,菜园旁边是一座池塘,池岸边有一块块巨大的石头。
虽然地方不大,但环境不错,幽静又偏僻,顿时让张东眼睛一亮。
“东哥,你们等一下,我很快就摘好了。”陈玉纯轻车熟路地在田里摘菜,哼着小曲,心情特别好,明显她很珍惜二叔家的这分亲情。
陈楠想过去帮忙,不过小手却被拉住,回头一看,迎上的是张东色迷迷的眼神和不怀好意的笑容,顿时羞涩地低下头,紧张地问道:“东哥,你……你拉着我干嘛?”
“好宝贝,我们在这里玩一会儿。”
乡间黄昏小竹林,如此美景让张东色心大起,尤其这段时间都没和陈玉纯、陈楠偷情,今天看她们打扮得清纯可人,本就色心发痒,现在有这独特又美妙的环境,哪会放过陈楠?
“在这里?”陈楠发红的小脸上尽是惊慌,下意识地抓紧裙子。
今天陈楠穿着蓝色连身裙,分外清纯可人,但看在张东的眼里,则是很适合动手。
“来吧,纯纯会帮我们把风。”说着,张东不由分说地把陈楠拉到怀里。
陈楠刚想挣扎,张东就以吻封住她的嘴巴,双手也隔着衣服在她身上摸索着。
陈玉纯听到张东两人之间的对话,转头看了他们一眼,脸一红,随即往外跑,识时务地担当起把风的任务。
或许是陈玉纯的举动让陈楠放松下来,渐渐的也不再挣扎,急促的喘息中,丁香小舌青涩地回应着张东的挑逗。
一个长长的湿吻让陈楠几乎窒息,双眸尽是迷离的水雾。
在陈楠的身子渐渐软下来的时候,张东拉开她连身裙后的拉链,让裙子一松却没掉下来,毕竟这里可是野外,全脱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宝贝,这里好像又大了。”张东在陈楠耳边吹着热气,双手忍不住钻进裙子内,将内衣往下一拉,抓住那对饱满的豪乳揉弄起来。
张东的手指轻轻地捏着乳头,一8__$一时浑身一软,身子无力地靠在张东的怀里。
张东将裙子微微往下拉,顿时饱满的乳房就跳出来,雪白的肉浪特别震撼人心,那充血的乳头粉嫩异常,看起来异常可爱。
陈楠娇羞地啊了一声,便闭上眼睛,任由乳房被张东玩弄,只是咬着下唇,忍着不发出声,小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
“东哥……啊!”当张东吻上陈楠的乳头,把玩着那对饱满的宝贝时,陈楠动情地呻吟起来。
张东手口并用地品尝着这对豪乳,再看陈楠那羞答答的模样,这童颜巨乳的搭配让人难以抗拒,更让张东渴望得几乎要发疯。
时间有限,可没办法来个缠绵长久的前戏,把玩了乳房一会儿,张东就把手伸到裙底,脱下那可爱的卡通内裤后,一摸入手,那里已经一片泥泞。
张东靠着石头,抱着衣裳不整的陈楠,一只手放在她胸前,另一只手在她腿间爱抚着。
在张东娴熟的挑逗之下,很快的陈楠就在张东的手上迎来一次高潮。
或许是环境太刺激,也或许是张东的手指实在太灵活,陈楠的身子抽搐着,要不是张东的搀扶,她连站的力气都没有。
张东从紧实的小蜜洞里抽出手指,看着上面晶莹的爱液,忍不住舔起手指,一边舔,一边笑眯眯地看着高潮后俏美无比的沉楠,她那羞涩的模样真是越看越喜欢。
陈楠害羞得不敢看张东,闭着眼睛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
享受过张东的爱抚后,陈楠慢慢恢复精神,张东见状,立刻把她往身下压,淫笑道:“好宝贝,你来了,东哥可还没舒服,让我看看这段时间你们偷看A片的成果怎么样吧!”
陈楠娇羞一笑,便蹲在张东面前,用饱满的豪乳磨蹭着张东的双腿,小手轻轻一拉,拉下张东的裤子,那弹跳而出的巨物散发的浓郁男性气息让她呼吸一热,情不自禁地张开小口,吻上这狰狞吓人的坏东西。
虽然陈楠羞涩腼腆,不过在张东的调教下,技术也大有进步,柔软的香舌就像灵活的毒蛇般舔着龟头,偶尔还俏皮地轻点马眼。
陈楠的樱桃小口艰难地含着龟头吞吐着,小手也轻轻套弄着命根子,动作很温柔,不过让张东舒服得轻声呻吟。
或许是场合比较不安全的关系,陈楠表现得分外殷勤,似乎想让张东尽快射出来,但张东的男性气息太浓郁了,让她意乱情迷,如果他真的想在这里做爱,她根本拒绝不了。
一阵口交后,张东粗喘着气,实在憋不住,猛的将陈楠拉起来,让她改为双手扶着大石头、背对着自己的姿势。
陈楠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乖巧地翘起嫩臀,她知道张东很喜欢后入的姿势,更没办法抗拒张东眼里火热的欲望。
对于女人来说,这种赤裸裸的冲动也是一种爱意的表达。
张东将陈楠的裙子往上拉,露出雪白的嫩臀,中间地带已经是一片潮湿,湿淋淋的小肉缝散发着女孩最迷人的气息。
张东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握着坚硬无比的命根子往前一顶,将龟头挤开小肉缝的保护,在陈楠满足的娇吟中慢慢进入她的身体。
紧实的小穴湿热又美妙,张东插入后,深吸一口大气,感受着胯下娇躯激动的颤抖,双手抓住她饱满的乳房揉弄着,固定好位置后,便开始抽送起来,用最美妙的姿势,在山水之间享受陈楠这青春动人的身体。
“呀,东哥,呀……”陈楠如哭泣般呻吟道,张东每一次进入都那么沉重有力,让她难以自持。
事实上,即使陈楠害羞不言,张东也知道这是她最喜欢也是快感最剧烈的姿势,但现在时间有限,张东可没空温柔,而且她已经那么湿,因此“开始就尽根而入、强力抽送,没必要采取九浅一深的方式。
张东使劲地抽插着,巨大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进出着陈楠粉嫩的小肉缝,并揉着她饱满的乳房。
如此双重的刺激,再加上身处这种紧张的环境,陈楠就似风浪中的小舟般难以承受,十几分钟就来了两次高潮,手软得几乎连扶着石头的力气都没有。
“你们好了没有啊?”陈玉纯听着张东两人的呻吟声和肉体的碰撞声,早已面红耳赤,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山下,一边往张东这边偷看,隐隐觉得双腿间已经湿得发黏。
一向腼腆的陈楠会答应野战,是因为这段时间不但根本没有亲热的机会,而且还得整天看着林燕和张东恩爱,心里有点嫉妒。
这种滋味陈玉纯也有,知道陈楠很珍惜这次机会,不是因为欲求不满,而是因为她和自己一样,渴望能和张东好好缠绵,才会那么大胆在这种地方任由张东玩弄。
“纯纯,过来帮我。”陈楠呢喃道,短时间内几次剧烈的高潮让她几乎要晕厥,尽管滋味很美妙,但身后的冲撞实在太有力,激烈的进出让她有点承受不住。
陈玉纯闻言,浑身一颤,有点紧张,不过还是咬着下唇走过来。
事实上,陈玉纯也很渴望能发泄欲望,不只是因为那呻吟让身体躁热难安,更是因为这十几天她根本没机会和张东在一起,哪怕是亲一下嘴的机会都没有。
张东搂住陈玉纯,然后用一个长长的湿吻将她吻得意乱情迷,接着把满是爱液的命根子从陈楠的小嫩穴里抽出来。
看着张东的命根子,陈玉纯顿时小脸发烫,不过还是顺从地跪在张东面前,毫不犹豫地含住满是爱液的命根子舔起来,津津有味地品尝着这散发情欲气息的巨物。
陈楠松了一口气,身子一软,就靠在大石头上,小手无力地整理着凌乱的衣服,然后红着脸看了陈玉纯一眼就走开。
毕竟这种情况太剌激,加上陈楠怕被人发现,很机灵地接替陈玉纯的把风工作,或者说两人互换位置,一起满足心爱男人的淫欲,也满足这段时间的思念。
陈楠有气无力地站在高处把风,听到陈玉纯的呻吟声响起,本能地往回看。
这时,张东已经拉下陈玉纯身上的牛仔短裤,依旧是后入的姿势,正在进出着同样青春但感觉不同的美妙娇躯。
肉与肉相撞的声音啪啪作响,野战的环境分外刺激,在这样敏感的刺激下,陈玉纯也是丢盔卸甲,压抑的淫叫声若有若无,十分诱人。
陈玉纯迅速地迎来两次高潮,爱液几乎都滴到地上,身子酥软无比,要不是张东搂着她的腰,恐怕她早就一屁股跌坐在地。
粗喘和呻吟声在安静的竹林里回荡着,张东和陈玉纯就在刻意压抑的安静中宣泄着最原始的快乐。
:夜渐渐黑了,就在陈玉纯迎来第三次高潮的时候,山下传来嘶哑的喊声:“二丫头,你们还没摘好菜啊?”
这一声让张东三人成了惊弓之鸟,陈玉纯慌忙地阻止张东继续抽送,让呼吸平稳一些后才应道:“摘好了,他们在玩水,我们这就下去。”
陈玉纯的二叔这才不再追问。
这时,陈玉纯不敢再继续和张东缠绵,随后她和陈楠在池塘边清洗腿上的爱液,又把衣服整理好。
张东幽怨地看着惊慌的陈玉纯和陈楠,她们倒是舒服了,可恨他差点就射了,却被人打扰,命根子还硬邦邦的,高高地挺翘着,表示它的不满。
陈玉纯和陈楠还算有良心,见张东那么哀怨,噗哧一笑后,一起跪在张东面前,用小嘴安慰一下硬邦邦的命根子,把上面的黏稠物全部舔掉,才帮张东穿上裤子。
由于天黑了,也没时间继续,张东只能郁闷地跟陈玉纯两女下山。
陈玉纯和陈楠在前方活蹦乱跳地嬉闹着,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不过脸上增添若有若无的妩媚,满足过后的她们看起来更加明艳动人,受到爱情的滋润后,看起来容光焕发,举手投足间都让人能感受到青春无敌的气息。
陈玉纯和陈楠越来越亲密,尤其是和张东在一起时,那无言的乖巧下,往往有着让张东销魂蚀骨的能力,在这一点上张东很欣慰,因为连羞涩的陈楠也越来越拒绝不了他荒唐的要求,可想而知她们现在是有多依赖他。
陈玉纯的二叔已经把一锅炖好的老水鸭放在桌上,一见张东三人进门,便说道:“这山上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鸭子都炖好了,你才把菜摘来。晚上就别在那边玩了,不但蚊虫多,说不定还有蛇,被咬一口可不是什么好事。”
屋内的灯光有些昏暗,陈玉纯的二叔慈祥地唠叨着,没注意到陈玉纯两女脸上的不自在和那满足过后动人的高潮红润。
“好香啊。”陈玉纯两女脸红一下,随即为了掩饰羞涩,说道。
张东则嘿嘿地色笑着,心想:山上是没什么好玩的,不过你侄女比较好玩,老子玩得特别开心。
水鸭炖得不错,酥软又有肉的鲜甜,瘦肉一点都不柴,口感特别好。
二顿饭吃完后,陈玉纯和陈楠便收拾碗筷。
见时间差不多了,张东立刻使眼色给陈玉纯和陈楠。
虽然陈玉纯很不舍,但还是乖巧地说道:“二叔,我们要走了。”
“二丫头,不住一晚啊?”陈玉纯的二叔也很不舍,毕竟是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他对陈玉纯的疼爱可以说和那浑蛋父亲是天壤之别。
“不了二叔。”陈玉纯摇了摇头,然后把炕上的东西二打开,嘱咐道:“这些文具和书包是给弟弟、妹妹的,那边是油和米,还有一些腊肉。对了,这几条烟和酒是给您的,还有这些衣服是给婶婶的……”
陈玉纯这次带来的东西不少,陈玉纯的二叔心里安慰之余,却忍不住皱起眉头,脸色一变,满面阴沉地说道:“二丫头,你哪来那么多钱买这些东西?”
“预支的工资啰。”陈玉纯有点慌乱,随即又一脸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你这是碰上好人了。”陈玉纯的二叔没有怀疑,不过语重心长地叮嘱道:“人家对咱好,咱就得记着知道吗?你看有几个出去干活的人有这种好事?你可得给人家好好干,不能偷懒,咱没读什么书,但也得知道分寸,做事的时候得勤快点,知道吗?”
“知道啦。”陈玉纯闻言,面色一红。
陈楠闻言,也笑得十分暖昧。
陈玉纯的二叔说出“给人家好好干”这番话时是语重心长,不过有鬼胎的人听来就别有韵味,张东也笑得很淫荡,要不是顾及陈玉纯的二叔,恐怕都笑出声,而且他绝对会很配合地“好好干”。
陈玉纯的二叔唠叨几句后,也没强留张东三人,一直送他们出门口。
张东三人上车后,张东悄悄把一只袋子塞给陈玉纯,厚厚的触感,一捏就知道里面放的是钱。
陈玉纯微微一愣后眼里一柔,心里发暖。
刚才陈玉纯的二叔摇头叹息说这房子该重建,但暂时没钱,而且满面愁容。
这些年来为了照顾陈玉纯姐弟俩,他没少花钱,就连学费都是他出的,他老婆当然有意见,经常跟他闹,可他依旧咬着牙,勒紧裤腰带,供陈玉纯姐弟俩和自己的孩子。
陈玉纯的二叔看似瘦弱,但在面对生活时特别坚强,即使贫困,却还是把陈玉纯姐弟俩当自己的孩子养,这也是张东佩服他的地方。
“二叔,房子确实该重新建了。”陈玉纯看着破旧的房子和门口的泥灰,眼眶都湿了,她拉着二叔粗糙又满是老茧的手,悄悄把钱塞到他的手里,轻声说道:“这钱是我和我们老板先借来的,您拿着,赶紧把房子建好。”
“你……你!”袋子入手,陈玉纯的二叔知道里面起码有五万元,惊讶之余,脸色顿时黑下来,有点生气地说道:“二丫头,你是不是一直骗我?什么样的老板又借你钱,又预支工资的?你就一个打杂的,起早贪黑一个月才多少钱,怎么可能一次借你那么多钱?你是不是去做丢人现眼的事了?”
顿了顿,陈玉纯的二叔觉得语气有些重,缓和语气道:“二丫头啊,叔不傻,也知道你懂事,不过也不能乱来啊。这钱你要不说出个究竟,叔是绝不能要的,叔宁可过得穷点,也不能看着你在外头受苦受难。”
陈玉纯的二叔这是意有所指,尽管语气还算客气,不过意思也很明确,就是怀疑陈玉纯的钱来得不干净。
陈玉纯顿时面色惊慌又委屈,说道:“二叔,你想到哪儿了,我才没做什么丢人现眼的事!”
“没有?那这钱哪来的?”陈玉纯的二叔脸色发黑,甚至还疑惑地看向张东。
陈玉纯从没遇过这么严厉的质问,一时心慌不已,说不出话,委屈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张东见状,知道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灵机一动,用哭笑不得的口吻说道:“大叔啊,你是不是想多了?玉纯离家才多少天,就算她真的做什么丢人现眼的事,也不可能赚那么多钱吧?您真以为那些女孩子一学坏就有钱啊!你看看那些卖肉的女孩子,一年到头有几个能攒五万元?那工作也赚不了多少钱好不好!”“那这钱是怎么一回事?”
陈玉纯的二叔也不是没见识,村里确实有人家的女儿做那皮肉生意,听说一个月能攒四、五千元就不错,一年下来省吃俭用才能攒三五万元,这才不到一个月,陈玉纯怎么可能赚得了那么多钱?
因此陈玉纯二叔一听张东的话觉得有道理,语气就软了下来,更觉得有点愧疚,只是他性子倔强,不刨根究底不罢休。
_陈玉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朝张东投以求助的目光。
张东略一沉吟,思索一会儿,这才说道:“玉纯交了一个有钱的男朋友!”
其实张东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话一说出口,连他自己都觉得好笑,交往不到一个月就拿那么多钱给女朋友的傻子,恐怕也只有他,更何况她们这年纪交的男朋友哪有什么钱,能不饿死自己就不错了,居然还有间钱,那简直太扯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陈玉纯的二叔不知道怎么想的,沉默了下来,脸上阴一阵晴一阵,拿着钱的手颤抖着。
惆怅了半天后,陈玉纯的二叔说道:“我……我知道了,丫头啊,是叔没用,不然你也不用这么委屈自己……唉!”
陈玉纯二叔这话一说出口,张东三人面面相觑,随即明白他在想什么,敢情他是以为陈玉纯被有钱人包养,这真是让人哭笑不得,没想到陈玉纯的二叔居然比较容易接受这种情况,但事已至此,三人索性就默认,毕竟这也算是事实,不过这个有钱人还没结婚,也不是老头子。
“放心吧i一叔,他对我很好、很疼我,还愿意供我上学呢。”
陈玉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但看着二叔的自责和无奈,心里清楚他虽然没多说,却非常心疼自己。
“对你好就成……就成了,就是苦了你。”陈玉纯的二叔眼眶湿润,颤着声音说道:“丫头,你还小,这事可不能张扬出去。叔知道你心里苦,摊上这么个爹,还得养活弟弟,又惦记着家里。你放心,二叔以后会多赚钱,等二叔给你攒够嫁妆,你就可以找个喜欢的人好好过日子了。小弟在我这儿,我不会让他吃苦的,叔一向疼他,你也知道。”
“嗯,二叔您放心。”陈玉纯俏目含泪,点了点头,幸福地笑道:“他对我真的很好,我是心甘情愿跟着他的,不是为了钱。虽然我们差距大,他不一定肯娶我,但只要和他在一起我就知足了。二丫头从小苦过来的,也不是傻子,人家喜欢我,我也喜欢他,这就行了。除了二叔外,他是对我最好的人,所以二丫头过得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听你这么说,二叔也放心了。”陈玉纯的二叔脸色好看许多,语重心长地嘱咐道:“有空多回来看看,记着,凡事别委屈自己。咱们穷归穷,不过二叔还养得起你,要是那家伙对你不好,就和二叔说一声,看二叔拿锄头凿死他!”
临别时依依不舍,陈玉纯二叔看着张东的目光饶有深意,显然他开始怀疑张东就是那个所谓的“他”。
事实上,陈玉纯的二叔就算老实,眼光也够毒的,一下就被他猜中了。
陈玉纯的二叔收下钱,也欣慰陈玉纯顾念这个家,为家里带那么多东西,毕竟生活总是现实的,他也有老婆、孩子要养,即使再有骨气,也只能沉默的接受,更何况这是陈玉纯自己的选择,所以他也没发火。
或许在陈玉纯的二叔看来,陈玉纯在那样的家庭里成长,导致很早熟,而且她性子倔强,又特别坚强,这想法应该不是一时的冲动。
张东开车载着陈玉纯两女离开村子,这时陈玉纯忍不住哭了起来,或许是因为一向严厉的二叔包容的态度,又或许是因为二叔默许这段感情,开心、高兴、心酸的感觉一涌而上,让年少的她唯有用眼泪才能宣泄这种激动的心情。
陈楠抱着陈玉纯,轻声安慰着,替陈玉纯高兴之余,自己也有些恍惚,毕竟她和张东之间还有表兄妹的名分在。
陈楠实在不敢想象哑婶要是知道这件事会不会气死,毕竟在哑婶的眼里,她乖巧懂事,从没做过什么荒唐事,连邻居家的菜都不敢偷,所以陈玉纯的情况比她好多了,最起码陈玉纯家里的阻力小,只要陈玉纯愿意,陈玉纯的二叔会永远默认这种关系,而她呢?
光是表兄妹这个关系就是常人不能接受的鸿沟,她有可能光明正大成为张东的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