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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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想若是有一个溺爱继女的父亲,正好这个女儿平日里乖巧懂事,在学校又学习优秀擅长体育,又是一个未来国色天香的美人胚子,父女两人感情日渐深厚。

渐渐的这个在家爱黏在父亲膝下撒娇的小可爱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而这个娇艳少女在某日情窦初开突然抱着父亲不愿松手,只因为昨晚梦中与父亲禁忌的春宵一度。

那么,哪怕明知这是禁忌背德的,此刻知道这一切的继父心中也必定会是伴随着窃喜和情动的。

如今的情况正是性别相反,美艳的继母玉蝉儿和溺爱的儿子王松,再加上蝉儿本就是爱操心的性子,爱操心的本质就是多情,内心容易被打动,喜欢回应他人,想要被人需求。

哪怕自己拼命否认,此刻在猜想儿子昨晚梦中和自己做爱以后,蝉儿心中久违的如同少女时期第一次接到情书一样,春心萌动。

在母子过往甜蜜的日常中,哪怕蝉儿再怎么坚定的认知眼前的王松是自己的儿子,但是毕竟王松是继子,蝉儿的生理本能还是把爱子识别为能与自己交配的无血缘关系男性,而王松自幼优秀的表现也自然被蝉儿的生理本能当作雄性的求偶。

多情的蝉儿妈妈没有发觉到自己对儿子的溺爱中相当一部分是雌性被雄性的求偶撩拨起来的情丝,只是一股脑的将这些感情当作浓厚的亲子爱,毫无保留的对儿子兼小情人予取予求。

然而此刻这一春梦的猜想仿佛一根导火索,点燃了蝉儿一直刻意忽视的禁忌欲念。

心思一转变,想到怀中儿子昨晚梦中才和自己鱼水之欢,而自己现在身穿单薄紧身的衣物和半裸的儿子紧紧偎依,蝉儿顿时觉得王松的怀抱变得滚烫敏感,不断的撩拨自己的神经,原本像蛇一样柔软的身子也绷得紧紧的。

平时在蝉儿眼中觉得甜蜜的母子怀抱,现在却散发着桃色的气息。

但此刻听到儿子说想要多抱抱妈妈,蝉儿哪怕心乱如麻,还是一如既往温柔的应答着爱子。

得到首肯的王松管不得那么多,直接掰开了怀中蝉儿一双紧闭美腿,调整拥抱妈妈的姿势,平日里母子相处的时候比这亲昵的举动比比皆是,随着心境的变化,蝉儿发现许多以往习惯的接触都勾起了自己欲望的遐想。

“要是自己忽然对亲昵的举动冷淡,感受到抗拒的松儿一定会胡思乱想,开始思考男女之别,当务之急是解决松儿勃起功能的问题,调整母子距离也必须要等这些做好以后。”

现在正是儿子内心对母子间距离最敏感的时候,蝉儿妈妈不断告诫自己保持镇定,正好趁现在和儿子亲昵的时候,不动声色的着手儿子的性教育,先试着刺激一下儿子的勃起功能。

即使是在三年后,初三快毕业时长得高大健壮的王松,在蝉儿眼中也是永远长不大什么都不懂的宝贝儿子,更何况是现在王松刚上初一,满脸未褪去小学生的天真之气,身高仅仅抵到蝉儿胸口,在蝉儿看来更是如同幼儿般稚嫩,一尘不染。

“昨晚那么摩擦松儿的阴茎都没反应,要找更诱惑的刺激让松儿勃起,难免会让松儿占点妈妈的便宜,反正松儿从小和妈妈一起洗澡,早就把妈妈身子看光了,只要松儿还不懂得男女之防,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芳心乱颤的蝉儿以此说服自己顺从的听凭着儿子的摆弄,把这些香艳的接触都当作对儿子性功能治疗的一环。

等到王松调整完毕,蝉儿娇柔的身姿已经双腿分开跨坐在王松的大腿根部,两人面面相对,这正是蝉儿在沙发上和丈夫调情和做爱时常用的体位之一—对面坐位。

以往王松要抱抱的时候,母子两的抱抱都是蝉儿妈妈抱着王松,这一次心神失据下,蝉儿下意识的把儿子当作男人而非男孩考虑,将拥抱的主动权让了出去,结果糊里糊涂的就被儿子摆成做爱交合的羞耻姿势,蝉儿一时哭笑不得。

“松儿,这样抱着妈妈不舒服,来,还是像之前一样妈妈来抱着宝贝。”

“妈妈骗人,每次爸爸这样在沙发上抱着妈妈按摩的时候,妈妈都很舒服的样子,以前你都说我还小没力气,大人干的事情我还不能干,抱不动妈妈,现在我长大上初一了,我也要像爸爸那样抱着妈妈,爸爸能干的按摩我也能干,我一定把妈妈干得更舒服,比爸爸干得还要厉害。”

王允肆意享受在少不更事的儿子面前偷偷操干娇羞爱妻的恶果,这会儿落到了蝉儿的头上,蝉儿一边被儿子深情的告白弄得感动不已,一边又被其中隐含的求欢之意撩拨得玉靥霞飞。

蝉儿只当懵懂爱子不懂得其中的一语双关,不仅毫无责怪之心,对眼中如同白纸一般纯洁的王松更加怜爱。

不过尽管王松看上去妈妈保持着镇定,实际上蝉儿已经控制不住满脑的绮思,儿子将自己压在床上像打桩机一样大力抽插等一幕幕幻想不断荡漾着蝉儿的春情,挥之不去的罪恶感和愧疚感不停的冲击着蝉儿的内心,而越是想到这些禁忌背德母子交媾的画面,蝉儿欲求不满的身体就越是敏感酥麻。

据理力争的王松,只以为面色绯红的蝉儿妈妈是被自己反驳得面红耳赤,殊不知是自己随口一句调戏对妈妈效果拔群,眼前深情款款的蝉儿妈妈一双媚眼感动得水光潋艳、一处桃源情动得春水盈盈。

王松眼见蝉儿妈妈满面桃花美艳不可方物的样子,胆子越发大了起来,学着平时爸爸妈妈做爱时那般,抓住妈妈翘臀使劲往自己小腹紧抵,这是王允在蝉儿美穴射精时的习惯性动作。

“妈妈,这样弄舒服吗,爸爸像这样抱着妈妈按摩的时候妈妈都舒服的眯着眼睛呢。”

“嗯~,松儿宝贝按得妈妈好舒服,真懂事。”

被天真懵懂的儿子抱着翘臀模仿丈夫内射的姿势动作按摩,羞红着脸有苦说不出的蝉儿一边宠溺的夸奖着儿子,一边在心里不停的向王允抱怨,自己却只能认命的让情动不已的玉胯紧贴着儿子的下体。

“臭老公,都怪你平时老欺负我,害你老婆被人吃豆腐,还好是松儿宝贝不懂事吃的,哼~”

为了摆脱心中一丝丝背德的快感,蝉儿心中默默的给丈夫甩着锅。

攻下一城后王松依旧不消停,盯着蝉儿妈妈的上身穿的运动衫,眼中一转,趁着蝉儿不注意,抓住下摆猛的一拉,王松光溜溜的上身一下从下摆里面钻了进去。

“松儿~哈,不要~闹了~哈哈~,妈妈好痒,出来~哈哈哈~哈~。”

蝉儿的运动衫弹性极佳,多亏于此王松才能轻易的钻进蝉儿的贴身衣物,王松不顾蝉儿妈妈的讨饶,一边挠痒痒阻挠妈妈的动作,一边赤裸和妈妈光滑的肌肤贴合,怕痒的蝉儿无力反抗,只能像一只八爪鱼一样牢牢挂在王松身上,任凭肆虐,艳声连连。

等到王松挠完蝉儿妈妈腰间的痒痒肉,又开始把玩舔舐妈妈的双乳。

纤腰敏感的肌肤逃过了儿子的魔爪后,感受到乳房上传来的揉捏,蝉儿本以为自己会轻松许多,毕竟儿子从婴儿时起就喜欢咬着这对没有奶水的乳头,自己早已习惯。

尽管王松上幼儿园时就被爸爸教育长大不能再找妈妈吃奶了,但依仗着蝉儿对自己的溺爱,王松在以后依旧背着爸爸偷偷向蝉儿妈妈撒欢,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断掉把玩蝉儿那一对丰乳的习惯,这成为了母子两背着父亲的禁忌小秘密,甚至还约定了暗号,每当王松对蝉儿妈妈撒娇要抱抱的时候,蝉儿就知道小坏蛋又想念妈妈的乳房了。

从被王松抱入怀中起,蝉儿便知道自己那一对丈夫爱不释手的巨乳肯定会像往常那样被儿子吸个够。

以往抱着儿子感受着胸部传来的吮吸和其他调皮揉捏时,蝉儿总是能感受到母子的温馨和母爱的满足,沉溺其中,但现在乳房传来的感受却与以往大相径庭。

王松的动作与以往单纯的吮吸和揉捏完全不同,左手握住乳根将整个乳房拉长,连着乳尖和一部分变形的乳肉一同含入嘴中,舌头调皮的挑逗着敏感的乳头,右手也没放过另一边的美乳,一边握住揉捏一边用手指绕着乳晕温柔的画圈。

此刻蝉儿体会到的感觉与其说是母子玩耍更像是情人调情,不,对蝉儿来说是比那更刺激的,背着深爱的丈夫,与自己的儿子偷偷像情人一样调情。

“嗞~~咀~~~嗞嗞~~。”

乳房传来一阵阵吮吸声刺激得蝉儿心里发颤,连带的仿佛身子的每一处都搔痒着,唯有肌肤和儿子接触的酥麻快感才能停止这种搔痒。

明明知道自己现在该离开儿子的亵弄,蝉儿的身子却像生了根一样舍不得异样的快感。

与上身连绵不断快感相对的是下体的空虚,蝉儿看了看怀中,儿子专心的对着乳房撒着欢,小脑袋整个包在自己衣物内部,看不见外边的事物。

“嗯~好难受,反正松儿看不到,就稍微弄一下,就一下。”欲火焚身之下,蝉儿决定在给儿子治疗性功能的时候小小任性一下满足自己。

蝉儿贴着王松的耳边,不知不觉用上了在和丈夫的房事中才会出现的满含春情的语调撒着娇。

“松儿~好坏,钻进妈妈衣服,钻进里面来欺负妈妈,嗯~,妈妈好痒,松儿再在妈妈里面到处乱钻的话~嗯哼~,妈妈就要痒得乱动了啦。”

蝉儿别有深意的对王松下达了没有任何威胁力度的通牒,心中默数3秒,见儿子果然没有就此打住对自己美乳的撒野。

得逞的蝉儿师出有名,装作无意的主动用滚烫的玉胯对着儿子的小腹研磨起来。

“坏松儿~,在妈妈衣服里面捣~乱,弄得妈妈痒得乱动。”

被子里的王松下体只有一根裤衩,蝉儿在偷偷研磨时内心受到格外的刺激,眼见儿子没有发现自己的小动作,胆子越来越大,越发动情之下,一根葱指也偷偷伸入内裤之中,轻揉阴核。

伴随着儿子对敏感双乳的淫玩,上下齐动的蝉儿不禁娇呻连连。

将蝉儿的乳头玩弄到挺立,再吸舔了个尽兴以后,王松终于放过了情动的蝉儿妈妈,但是随着下身与妈妈玉胯之间的一阵厮磨,性器之间的紧密贴合,使得王松瘫软的肉棒对妈妈阴唇的形状与滚烫感受深切。

在蝉儿下身动情的撩拨下,王松只想从妈妈身上索取更多,玩弄够蝉儿妈妈的美乳后,却没有从妈妈的衣服下退回去,反倒是一路往上,脑袋顶着蝉儿的一对胸罩从上面的衣领口钻了出来。

眼见俊秀的儿子一脸天真的顶着自己的胸罩,像是头上多了对大耳朵一样,看到这搞笑的一幕,本就春情荡漾的蝉儿心都被逗化了。

“噗嗤,噗哈哈~~,松儿你~哈哈哈~,松儿好可爱啊~哈哈哈~。”

王松美肉在怀,上身还和蝉儿妈妈穿在同一件贴身衣物里肌肤相亲,笑得花枝乱颤的蝉儿身姿不断的扭动着,玉胯仍然有意无意紧贴着王松的小腹研磨。

眼见平日如女神般端庄高贵的美艳妈妈,跨坐在自己身上展现出如此风流荡漾的姿色,王松咽了一口口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肉棒缓缓有抬头之势。

之所以王松胆敢大吃蝉儿妈妈的豆腐,之所以蝉儿敢对儿子展开如此香艳的性功能治疗,正是因为母子都自诩有一张化解尴尬的免死金牌—王松/儿子不懂性事且硬不起来的人设,这一人设兜底,使得二人相信,稍微放任自己也不会失控,两人无论如何亲密都跨不过禁忌。

哪知蝉儿妈妈的天生媚骨勾魂夺魄,王松的肉棒在蝉儿绝色诱惑之下回复得如此之快。

大惊之下,王松开始试图停下妈妈的扭动,可蝉儿一双修长白嫩美腿早在刚才挠痒的时候就紧紧盘在王松的腰上。

王松作茧自缚钻进了妈妈的衣服里,上身推不开,下身逃不了,王松急迫想要阻止妈妈下体研磨的粗暴动作却被蝉儿当作爱子调皮的打闹,蝉儿的动作反倒更加大胆,下体的研磨也越发销魂起来。

蝉儿会在给儿子治疗勃起障碍的同时偷偷放任自我,是因为蝉儿本就长期欲求不满,连蝉儿自己都没有发现,蝉儿的心理上已经处在出轨边缘。

所幸的是蝉儿对丈夫儿子和家庭的深爱没有丝毫虚假,哪怕美肉已经被丈夫开发得再淫荡不过,在周遭狂蜂浪蝶各种状男高富帅的勾引搭讪下,蝉儿依旧能够在出轨边缘强压住被撩拨得骚动不已的本能,严守矜持,装出一副冰山女神的样子拒人于千里之外。

若无意外,哪怕淫荡天性已被丈夫开发,以对丈夫和儿子的爱为后盾,天生媚骨的蝉儿甚至能够克制住淫乱的身体,对丈夫忠贞一生。

可惜的是,蝉儿对抗自己淫乱身体的贞洁之路偏偏就坎坷无比,意外不断,在王松重生前的蝉儿妈妈遭遇了恶贼手段,强迫蝉儿品尝到出轨偷情的滋味。

而在蝉儿今生,一切重来后,又出现了另一个意外,蝉儿妈妈除了丈夫以外唯一没有防备的男性,她最亲近的爱子—王松,也加入了狩猎蝉儿美肉的行列。

而蝉儿长期把自己与儿子间的情丝用母子之爱包裹遮掩,模糊了亲子爱与男女爱的界限,时常在被丈夫强迫或醉后在儿子面前调情和偷偷做爱,模糊了家人爱与性侣爱的界限,母子间长期亲密的感情与接触,又模糊了爱与欲的界限。

也就是说,和那些必须通过下药强奸胁迫蝉儿偷情的人不同,从技术上来讲,王松是唯一个可以不用强迫就能勾引美艳的蝉儿妈妈主动出轨偷情的人。

蝉儿在对儿子的性教育中缺乏防备,在加上本就打算给与儿子爱欲的刺激,没有对自己淫荡的本性做任何压抑,又有了儿子性障碍这一保险,所以被王松抱着稍微玩弄一下就情迷意乱起来,不自觉的就表现出了在丈夫面前才会出现的放浪一面。

王松低估了自己超常的性功能,也低估了妈妈是多么极品的床上淫荡尤物,在发情的美母本能的撩拨下,烂泥般瘫软的肉棒转瞬间就坚硬如铁。

眼见蝉儿妈妈还没来得及反应,王松想着退也是尴尬,不退也是尴尬,还不如继续这样用妈妈的美肉爽下去。

王松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想着大不了我抵死装傻不认,问就是不知道,就是本能反应,反正自己外表还是一个小屁孩,再说,隔着自己的裤衩、蝉儿妈妈的运动短裤和内裤三层防护,最多也就占点小便宜,闹不出大乱子。

想罢王松双手再度按住蝉儿妈妈的翘臀,主动用肉棒抵着妈妈的小腹研磨。

蝉儿下身穿的运动短裤是透气型,触感十分柔软,穿的内裤也是超薄情趣型,尤其是在小腹部位,仅仅只有一层紫色薄纱,在薄纱的中间更是一朵镂空的针织牡丹,若是女性的阴毛生长稍微杂乱些,恐怕会从针织中胡乱窜出,毫无美感。

蝉儿的阴毛虽然略微茂盛,但毛形天生齐整集中,在牡丹花型不被破坏的情况下,耻毛与粉红的蜜肉在镂空隙间若隐若现,显得整洁又魅惑,完美驾驭这一设计。

蝉儿的情趣内裤本就轻柔,越是靠近中央便越是单薄,在紧贴桃源的部位,触感更是近似于半层纸巾。

因此在刚才的厮磨中,哪怕隔着这两层布料,王松的小腹也能感受到妈妈阴唇的柔软与温暖。

然而当王松用坚硬的肉棒往前一突,压着妈妈的阴唇一磨,满满的都是娇嫩的肉感与滑腻,原本预计中纺织品的触感几近于无,仅仅只有一丁点轻纱的触感。

王松一惊,发现肉棒竟然无师自通的接连绕过了自己的大裤衩和妈妈的短裤,直接进攻到了蝉儿妈妈轻薄的内衣面前。

王松做梦也没想到,因为自己的肉棒原本瘫软歪在一旁大腿上,在突然变硬以后并没有回归内裤裆中,而是直接从裤衩大腿缝的空隙钻了出去,保持着略微倾斜的角度,又因为角度的原因,在抵进蝉儿的玉胯的时候,直接从蝉儿短裤腿缝的缝隙插了进去,绕过了两层防线,抵达了妈妈防御力基本为负数的内衣面前。

“嗯~哼嗯~~。”

发情的小穴被儿子的滚烫的肉棒磨蹭而过,蝉儿不由得发出一声嘤咛,停下了玉胯的摩擦和内裤中手指的活动,终于从自渎的欲情中回过神。

感受到王松坚硬的肉棒,知道了儿子还存在正常的男性功能,蝉儿终于松了一口气。

对儿子的性治疗这么顺利有成效,蝉儿心中放下一块大石头,满是欣喜,却忽略了自己目前所处的险境,互有情意的淫荡美母和痴情继子近乎赤裸相拥,干柴烈火,性器厮磨,而母子二人防止失控的“硬不起来”这一保险已然失效。

阴茎馋妈妈的美肉馋得梆硬的王松却不会留给蝉儿整理心情的时间,知道妈妈不会拿不懂事的自己怎么,王松只想扮演纯洁少年在妈妈从情欲中清醒前赶紧多占些便宜。

“妈妈,松儿的小火车突然变得好硬,变成大火车了,好难受,妈妈的车库旁边好软,蹭起来好舒服,松儿的大火车可以开进妈妈的车库里面吗?”

王松开口就是一记想要插入妈妈小穴的直球,当然并没想过妈妈会答应,不过嘛,王松想着一来借此继续扮演天真懵懂的儿子占妈妈便宜,二来就跟讲价一样,一开始抛出蝉儿无法接受的要求,再一点一点压低,这样才能享用妈妈最多的福利。

若是平时还好,假若换个情境,王松对蝉儿撒娇要把火车要开进妈妈的车库,蝉儿最多也就春心一荡,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的样子,一边暗想小笨蛋又哪根筋搭错了,一边还会双手抱着小情人的脸颊对视,等到王松盯着妈妈花容月貌看到害羞得满面通红,心虚的移开目光,蝉儿才会得意的一哼,柳眉间满是揶揄,媚眼里藏着笑意,游刃有余的调侃着:

“松儿呀不学好,毛都没长齐还想欺负妈妈,妈妈就不让,就不让~~”

蝉儿接着就会乘胜追击,把儿子弄来又是捏脸又是打屁股,一边却在心里默念着:

“坏松儿,我打,我才没有乱想,小冤家!”

力度自然是不重,主要是做出一个整治小坏蛋的姿态,来保持妈妈的尊严,顺便掩饰一下蝉儿心里的小鹿乱撞。

假如说跨越伦理的母子都是捅破了隔着的那层窗户纸的话,蝉儿就是在窗户纸上用手指偷偷蹭蹭不捅破就满足的害羞母亲,生怕蹭窗户纸被对面的儿子发现,甚至自我欺骗每次蹭那张纸只是因为母子亲密无间无心之失,假装自己并不想触碰,更不曾奢望捅破那张纸。

然而,若是蝉儿对王松没有别样的情愫,假如真的只是母子亲密无间的话,单纯的母子关系之间,那层可以捅破的窗户纸并不存在。

重生前,美母满怀禁忌的爱恋却不自知,王松对男欢女爱又懵懂无知,那就导致窗户纸只有蝉儿那侧单方面存在,在王松眼中和蝉儿妈妈之间并没有任何窗户纸可以捅破,仅仅只是单纯的亲密无间母子。

在重生后,王松对性爱开窍了,蝉儿和王松不再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现如今两人的手指按在了窗户纸上,彼此都发现对面在蹭蹭又不捅破。

王松对妈妈的一记直球勾引便是在这样的情境下踢出,主动点破了两人的手指在那层窗户纸上蹭到一起了。

而且此时的王松还在假装纯洁少年,假装自己是本能驱使下好奇的触碰那层禁忌的窗户纸,自己对性事一无所知,对窗户纸的背德意义也毫无概念。

这样狡猾的试探,撩得蝉儿母性和春情一同泛滥。

动情之下的蝉儿早已芳心大乱,又羞又慌,无法再像平时那样游刃有余的揶揄儿子来避开这记直球,又因为母子间没有摊牌无力反击。

甚至因为王松杰出的演技,让蝉儿认为自己现在根本没有摊牌这一底牌,因为蝉儿眼中儿子天真可爱,就算自己自顾自的对这层禁忌的窗户纸摊牌了,儿子肯定会一头雾水,一脸懵懂,左耳进右耳出,对眼前的情形没有任何作用,反倒落得自己尴尬。

重生早慧的优势,王松像是打怪卡bug一样,狡猾的把自己卡在了一个可以对蝉儿妈妈肆意挑逗,妈妈却完全无法对自己有效反击的位置。

慌乱的蝉儿又不放心留下勃起的爱子一走了之,只能坚持绥靖政策,毕竟蝉儿想来昨晚儿子的肉棒在自己大腿和小腹那么摩擦都没有反应,肯定是有问题的。

蝉儿班上就有年纪和儿子差不多的男孩,虽然蝉儿在外面的男人面前会装作冷淡来保护自己,但是蝉儿班上的学生却是个中间地带。

学生们年纪小让蝉儿戒心不多,蝉儿和学生长期相处也会培养深厚的师生情。

这些青春期情窦初开的学生,在蝉儿这种冷艳人妻女神老师面前争先表现,想要留下好印象。

尤其最近丈夫的放置调教效果越发明显后,蝉儿的内媚日渐外露。

时刻被痴迷美貌的小男生围绕在身边。

蝉儿这个在学生眼里一股禁欲气质的冷艳女神,天天呼吸着数十个渴望与蝉儿交媾的发情处男分泌的雄性荷尔蒙,尤其是在每天下课被男生们一圈圈围住,挤贴在蝉儿美肉旁请教问题的时候,本就敏感的蝉儿简直就像时刻泡在春药中一样。

在此影响下,蝉儿在班上举手投足间便展露出妩媚妖艳的风情,而禁欲的美艳女神不经意间流露淫荡气质的反差,对一帮没见过世面的学生更是杀伤力惊人,乃至于最近一届班上每个男生窘迫顶起小帐篷的样子蝉儿都见过。

和班上那些只要蝉儿一不注意流露妖媚一面就频繁梆硬的纯情小男生一比,蝉儿就觉得儿子的小肉棒还是太脆弱,要好好呵护疼爱,至少蝉儿做不到现在抛下好不容易才勃起的儿子起身离开。

王松成功的把蝉儿妈妈拉入了自己的主场,彻底落入儿子节奏的蝉儿只能在王松的玩弄下脆弱的抵抗着。

“不行,不行的,坏松儿,妈妈不是说过吗,只有爸爸的大火车才能开进妈妈的车库呀。”

王松一开始抛出的就是插入妈妈这个不切实际的要求,本来想根据妈妈的反应逐渐降低要求试探底限,王松的底限就是抱着妈妈蹭蹭吃吃豆腐,早就已经满足了,可以说妈妈再怎么降低要求自己也稳赚不赔。

不过还有王松没想到的一点,蝉儿妈妈平时就爱煞了儿子可爱撒娇的样子,对此的抵抗力几乎为零,现在王松偏偏在今天这个蝉儿会怀孕的危险期,在这种蝉儿无法逃避的时候,用最能刺激蝉儿母性的撒娇语气,勾引被撩拨得春情勃发的蝉儿背着丈夫被儿子插入。

而且因为母子身上都没带避孕套,在蝉儿脑海中自动就浮现出了和爱子出轨偷情被无套插入,甚至生中出乃至怀孕的画面。

在排卵日偷情被儿子无套插入内射,这一记击中了蝉儿所有性癖靶心的想象搅得蝉儿情迷意乱,打破了所有心理防线,慌乱之中直接就顺着王松的节奏,围绕着儿子想要插入妈妈这个夸下海口的漫天要价展开攻防战。

幸福来得太突然,王松想不到妈妈直接就把插入当作了谈判防线,这就意味着只要不插入,自己随便怎么玩弄妈妈的美肉都是可以商榷的。

王松一边继续就插入妈妈事宜向蝉儿撒娇,一边托着妈妈的翘臀,用坚硬的龟头隔着一层薄薄的情趣内衣抵在蝉儿的阴唇上,绕着一丛阴毛顺时针画着圆弧。

“妈妈,我就在车库里面停一小会儿,爸爸不会知道的,我的小火车好难受啊。”

虽然被儿子吃着豆腐,但是眼见情况并未失控,蝉儿渐渐从惊慌中回神,还被儿子耍滑头的样子逗得心中一乐,更是放松下来。

“噗嗤,小坏蛋,刚刚还神气的说是大火车,妈妈不让进去,这会儿又装可怜变小火车啦。”

蝉儿妈妈早已注意到了儿子在对自己的阴唇捣乱,但在王松的一翻精妙操作下,蝉儿已默许了儿子的亵玩。

蝉儿这么放纵王松,也有蝉儿本就烦恼该怎么对待儿子勃起的肉棒的原因。

因为在丈夫调教下对男人性功能的错误认知,以及对王松性功能脆弱又有勃起障碍的奇妙误解,使得蝉儿不能对儿子好不容易勃起的肉棒视而不见,但无论要蝉儿主动用口用手或是用其他部位服侍儿子的肉棒都太过羞人。

如今懵懂的儿子因为男性本能驱使,在蝉儿的下体自力更生,蝉儿也就正好假装不知道,打算隔着内裤让儿子偷偷射出来,之后蝉儿再避重就轻轻描淡写的小小惩戒一翻在妈妈内裤上“尿尿”的儿子,如此轻拿轻放的解决母子间的尴尬情形。

想罢,蝉儿拼命把注意力投入到与儿子的淫靡谈判上来。

“不管大火车小火车,能停进妈妈车库的就是好车。”

王松本就没对插入妈妈抱有希望,纯粹只是以这个劲爆的口嗨做噱头吸引蝉儿的注意,为自己攻陷占领享用妈妈身体的其余阵地做掩护,满嘴跑火车的说着骚话敷衍,一颗心却已全部集中到了肉棒享受的美妙触感上。

“哪有你这样的~,坏~松儿,教你的黑猫白猫用来这样欺负~妈~妈。”

王松的龟头绕着蝉儿的阴毛画圆时抵得越来越紧,画圆的上半部分的时候还好,当龟头划过圆的下部分,尤其是最底部时,正好抵着小阴唇,每次划过的时候都在那里滑下去,撞到小阴唇中间的嫩肉上,再挑出来,这一下滑一撞一挑都格外有力道,以至于每当王松画圆画到此处的时候蝉儿的娇躯都会颤抖一下,说话吐词也会突然加重。

“我这么爱妈妈,怎么会欺负妈妈呀,我还要保护妈妈一辈子的。”

王松专心用肉棒玩弄妈妈阴唇的时候,嘴上又口不择言的顺势对蝉儿妈妈进行了这种情境下堪称作弊的表白,儿子这一犯规的操作直插蝉儿的心房。

“松儿~~,松~儿,妈妈也好爱你,但是妈妈真的不可以~嗯~嗯哼~~妈妈不可以对不起爸爸~。”

和此刻脑海中只剩欲望,完全用肉棒思考问题的王松不同,蝉儿在被儿子挑起性欲的同时,更是被撩拨着真情,情欲共同泛滥,王松随后胡诌的表白更卷起一波爱欲之潮,将蝉儿的理性裹挟而去。

在蝉儿挣扎于背德之爱的漩涡之时,王松的肉棒已经停下了画圆,改为从会阴开始,从下而上,到阴核为止,沿着阴唇缝隙画着直线,说是画线,但是每一次从下往上的挺动紧抵着用力,或许用从下往上刮过去来形容更合适。

“妈妈只是不想对不起爸爸,不是不乐意让我进去吗?”

“嗯~,松儿爸爸~,松~儿爸~爸~~,爸爸还~在外~面~嗯哼~~”

“因为爸爸在家妈妈不乐意,爸爸不在家妈妈就乐意让我进去了吗?”

“嗯~嗯,不是~,嗯呢~~,嗯,不是~。”

“不是不乐意?”

“嗯~嗯,是,嗯呢~,嗯,是~~。”

“妈妈乐意让我进去?”

“嗯~嗯,不是,嗯呢~,是~,不~是,嗯啊,讨~厌~,讨厌~~。”

随着王松的肉棒抵着蝉儿的美穴一阵刮弄,蝉儿轻薄的内裤被龟头不断抵进了蝉儿的蜜穴里,而随着内裤被抵得越来越进去,王松得肉棒在刮过蝉儿穴口的时候,也会跟着陷得越深,整个龟头都包裹着轻薄的内裤插入了蝉儿湿滑的美穴里,再往上顶着穴口挑出来。

“坏~坏松儿~,不~,不要再弄~了,都陷进去了~~。”

听闻妈妈的求饶,王松本来准备无视,然而抬头一看,却发现在自己的淫玩之下,蝉儿妈妈迷离的眼眶红红的。

王松从来未见过自己把妈妈招惹到这般模样,顿时从欲望中清醒过来,一阵自责,连肉棒都渐渐萎了下去,对着蝉儿的额头轻吻安慰。

感受到穴口含住的肉棒渐渐变软,滑了出去,原本还在为自己淫荡敏感自怨自艾的蝉儿顾不得其他,为儿子性功能担忧的心又高悬起来,竟是强打起精神主动邀约起儿子对自己桃源的轻薄来。

“妈妈没关系的,松儿不要停啊,松儿这样弄得妈妈好舒服呢。”

蝉儿说着不动声色的伸手探入胯间,将包裹着儿子肉棒插入穴口的一截内裤拉了出来,触摸到这一小块布面,发现已经完全被蜜液浸泡润湿,蝉儿耳根发红,将内裤往下拉了拉,用内裤原本盖着耻毛尚且干燥的那部分布面遮挡住自己的穴口。

“妈妈,那要是我不小心把小火车开到妈妈的车库里面了怎么半呀。”

嘴上客气着,王松行动上却已经开始用肉棒对着妈妈的阴唇刮弄起来。

伴随着王松再度坚挺起来的肉棒对准妈妈穴口恶作剧的一刺,蝉儿的内裤又陷入少许,尽管觉得还不保险,吸取教训的蝉儿却没有再出言扫儿子的兴,主动伸手用两指各按住遮挡穴口那块布料两侧的边缘,用力撑开,防止布料再次陷入。

蝉儿突然发现,假如没有外面那一层的情趣内衣的阻挡的话,自己此时的动作就如同用两指掰开自己的阴唇,等待儿子肉棒的插入一般,湿滑的嫩穴竟是被刺激得酥麻。

“没事,松儿~,还隔着妈妈的内裤~。”

小穴已经垂涎欲滴的蝉儿回应得毫无底气,如同蚊蝇,不知道是打算用来说服儿子,还是说是在说服自己。

眼见除了玉股间那处爸爸的禁脔美穴外,妈妈全身的其他美肉都已对自己卸下了防备,王松反倒又不急了,抱着跨坐在自己肉棒上眯着双眼的妈妈细细欣赏。

王松见过这样的妈妈,双目半眯,睫毛一挑一颤,琼鼻深息,胸膛微微起伏,樱唇轻启,娇吟细而悠长,霞飞双颊,乳尖挺立,雪肌亦在动情下泛着粉韵。

但是往常这样的蝉儿妈妈都是穿着裙子坐在爸爸怀中享受按摩,而那个平时总是在自己面前游刃有余,任意揉捏自己,让自己又爱又敬,以她为傲的绝色妈妈,如今第一次用这雌性被雄性征服的姿态出现在自己的怀抱里。

年少的王松抱着蝉儿这个成熟妩媚的绝世美人,兴奋得热血沸腾。

摸清里蝉儿的底限,仗着妈妈对自己的宠溺放纵,王松再无顾忌,搂着蝉儿的一握纤腰,对着妈妈的蜜穴刮弄起来。

接下来,就是蝉儿情趣内衣上的那朵本来应该被芳草萋萋簇拥着的镂空牡丹立功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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