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明月之光,照亮吾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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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明月楼

不同于京城皇宫内的乌云笼罩,暗夜无声,金陵明月楼却是明月高照,热闹非凡。

此时此刻,若能在明月楼内邀一两位知心女子,月下小酌,谈风弄月,可谓是人生一大快事!

吴雨勒紧了裤腰带,脚下步伐加快,向着明月楼后园疾行而去。

明月楼望月亭,本是金陵小明湖湖心的一座独立亭阁,后明月楼生意越做越大,司明月便将整个小明湖纳入了明月楼的版图。

小明湖虽不大,却巧在湖心处有座小小“孤岛”,恰好可修建一座独立凉亭,于是便在有心人捐助下完成此景。

此后,但凡来金陵游玩之人必前往望月亭一睹湖面风光,以至亭内人满为患,因拥挤而落水之人更是不计其数,最终失了风雅别致的名声。

直至今日,明月楼将其并入自家产业,望月亭才又恢复了昔日盛名。

小明湖畔仅余一叶小舟,约莫可乘三五人数,寻常之人须要借助舟筏方可进出望月亭,一睹湖心风光。

此番设计,既解决了亭内拥挤之感,又免去了游人落水之危,着实巧妙。

吴雨照颜二当家所言,步至小明湖畔,隔水望去,明月下湖心亭内一人负手而立,隐约可看出其身姿修长,兼窈窕之态,不是明月楼大当家还有何人?

吴雨收回目光,只见湖畔停留着一叶扁舟,正是司明月为吴雨所留。

吴雨心下疑道:“小明湖内只余一舟,且停在此处,明月姐又是如何入得湖心亭的?”

“你来了…”觉察到身后男子的气息,女子依旧负手遥望夜空,幽幽道。

“明月姐,你…找我?”吴雨不知为何,突然感觉眼前的女子似是换了一人,声音里不似平常的温柔甜美,反而变得清冷落寞。

“坐。”司明月回身款款落座,将石桌上的美酒倒入二人杯中。

不待吴雨动作,自己先独饮了一杯。

落座,倒酒,举杯,饮下,一连串的动作极为优雅。

吴雨正自纳闷,司明月手上的动作又开始了,倒酒,举杯,饮下,如此往复七回才停下。

吴雨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司明月。

若论相貌,明月姐最多也就算中上之姿,和玉琴柳儿这样的娇媚容颜相比已是不如,更遑论如自己的母亲与大娘那般天仙下凡的玉容了。

但此时,司明月白皙的脸蛋上却泛着淡淡晕红,明亮的双眸透着点点星光,丰润的双唇似张似合,再配上一袭黛色长裙,更添杨柳之姿。

吴雨突然发现此时司明月竟是如此之美,这是一种内秀之美,无需浓妆淡抹,无需搔首弄姿,举止方寸间便已将男子的心神收服。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神兽朱雀?

吴雨一时竟看痴了,举在半空的酒杯久久未能放下。

司明月并未因吴雨的唐突而着恼,轻轻地扬起下颚,任君观赏。

“明月姐,你真美…”吴雨动情道,似是忘了为何而来,只是想来便来而已.

“吴大统领,你在明月楼也有些日子了,今后有何打算?”司明月注视着吴雨双眼问道。

“打算…明月楼就不错啊…今后打算?”吴雨幡然醒悟,道:“明月姐这是要赶我出门了么…”

不待司明月解释,吴雨继续道:“娘亲叫我外出历练,没想到如今家中破败不堪,人去楼空。父亲病逝,娘亲也舍我而去,家中亲友更是消失不见。树倒猢狲散,好好的吴家就这么没了…”一口酒饮下,便想把这些日子的委屈都倒出来。

越说越伤心,眼泪也不争气的落了下来,啜泣道:“二弟也在京城谋得官职,或许也能和大娘团聚了。为何娘亲却这么狠心…”又是一杯酒水下肚。

“如今连柳儿都找到心爱之人,有了一个疼他爱他的唐啸。可是现在,我吴雨又要被明月楼扫地出门了。为何每个人都能有心爱之人,却独独我没有…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抛弃我!”说道此时,吴雨早已泣不成声。

司明月依旧静静地看着,不发一言。

这些日子他过得并不快乐啊…想起吴雨每日醉情声色,强装欢颜,原来不过是想逃避现实给他的伤害。

酒一杯杯下肚,吴雨的心事也在一件件倒出,这些心事,有很多连柳儿和娘亲也没说过。

“为什么所有人都抛弃我…”吴雨呢喃着,身子已经趴倒在凉亭的石桌上,脸颊的一侧贴在冷冰冰的桌板上,另一侧的泪痕清晰可见。

司明月叹了口气,道:“大统领今日醉了,奴家现在就送你回房休息,其他事改日再议吧。”伸手便要去搀扶醉倒的吴雨,却被突如其来的一双大手握住。

“司姐姐,不要离开我,好么…”吴雨紧紧握住那一双纤纤玉手,浑浊的眼神变得清亮起来。

“你是我司明月看中的人,我自然不会弃你而去,只是…颇有些失望罢了。”司明月平静道。

“失望?”吴雨疑惑问道。

“男儿志在四方,当施展一身抱负。而你堂堂七尺男儿,兼身负蛟螭之身,更应以天下为己任。可你终日沉溺酒色,不思进取,不但功夫荒废了,连意志也消磨了。我…岂能不失望!”司明月语气平淡,但说出来的话却是掀起一片风浪。

吴雨痛恨道:“司姐姐,是我不好。我辜负了你,辜负了大家对我的信任。我实在不配作你们的大统领,不配作明月楼的主人,明日我便召集大伙,宣布辞掉这一切,不让明月楼,外五门毁在我的手里。”

“混账话!”一向知书达理的司明月也有些失态了,气恼道:“你可知你娘亲为何独自入京,又为何会入宫为妃?”

吴雨茫然道:“什么?娘亲入宫为妃…怎么可能?”

司明月平静一下心绪,轻声道:“这是苍穹门在京据点传来的消息,具体状况我也不知。但我能肯定,你的娘亲,绝不简单!”

吴雨回想起曾经与母亲相依为伴的日子,娘亲的音容相貌,娘亲的高挑身段以及看着自己那充满温情爱怜的目光,心中不由一阵抽搐,泪水控制不住地落了下来。

“娘亲,您平日最疼爱雨儿了,为何这么久都不来寻雨儿…雨儿…雨儿真的好想您…”

司明月握住吴雨双手,道:“苍穹门一向不服朝廷管束,终究是朝廷的心腹大患。你母亲既被英宗封为贵妃,那便免不了入宫为质的命运,英宗将你娘亲幽禁于后宫,苍穹门自是会安分守己,有所顾忌。我入苍穹门时日并不算长,并不知晓十八年前你母亲与苍穹门究之间竟发生了什么,又在谋划些什么。但据我所闻,你母亲在苍穹门内地位尊崇,并对苍穹门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三个月前她只身入京,多半也与此事相关,或者说,是在替你谋划…”

吴雨疑道:“替我谋划?明月姐此言何意?”

司明月道:“你年纪轻轻即为外五门统领,门内几位当家又都认你作苍穹门未来的接班人,难道你就没有一展宏图,争霸天下的念头?”

吴雨大惊:“明月姐,你…你是要我…造反?”

司明月平静道:“即便你没有反叛之心,但苍穹门这些年来在南方与北方朝廷暗中相抗,早已结下了梁子了,如今隐然已形成了与朝廷的对立之势。只因外族入侵,朝廷无暇他顾,才任由南方的苍穹门势力壮大。待对外战事一了,朝廷便能立即腾出手来,收拾南方的混乱局势。”

司明月见吴雨仍未从吃惊之中走出,补充道:“现在谈论这些还太早,但你不担心你娘亲么?前朝派系林立,后宫尔虞我诈,你母亲单身一人处于京城漩涡之中,难道你不想将她救出?”

吴雨此时恍然大悟,道:“对,娘亲为我受了太多苦了,我要将她救回。娘亲一向不喜争宠献媚,受人拘束,如今被幽禁于皇宫之内,日子一定过的很不开心!”

悲伤之余,吴雨突然转念一想,激动道“若我带领苍穹门众人归顺朝廷,娘亲今后便可安然无虞…”

司明月听吴雨要归顺,气不打一处来,“糊涂东西!若苍穹门若真归顺朝廷,那英宗便再无顾忌,待到那时你母亲还能留得?”

吴雨急道:“那…那可如何是好?我不想娘亲离我而去…”

司明月静下心神,用柔和而又充满坚定的眼神锁定吴雨的双目,淡淡道:“古往今来,凡成大事者必胸怀远大志向。雨儿,你可愿为你娘亲,为苍穹门,为天下苍生…赌这一回!”

吴雨的身子不住的抖了一下。

这种感觉好似心底深处的那一根弦被人狠狠揪起,从此便将自己拉入不再平凡的人生。

十六年锦衣玉食的富贵生活,吴雨从未想到过会有今天。

司明月伸出纤细白净的手掌,递到吴雨面前,道“为你,为我,不计得失!”

吴雨也同样伸出手掌递去,道“为你,为我,不论成败!”

“啪”两掌相击,便如立下誓言,二人从此便不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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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城郊,一队马车在官道上缓缓行驶。

为首的马车内,一位身着淡紫宫装的女子轻靠着一位少年肩膀,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少年单手揽住佳人,另一只则附在女子的手背上。

二人依偎在一起,像极了刚成婚的小夫妻,正是从金陵城离开的吴雨与司明月。

身后还有数量马车,里面坐地都是颜柔玉琴等明月楼首脑人物,还有一路前来相助的唐啸和柳儿。

“明月姐,我们真的要去苍穹门的老巢么?”吴雨话中有一丝犹豫,

“怎么,才出城没多久,你现在就后悔了么?”司明月反手握住吴雨的手心,十指相扣。

“岂会!我只知道若我此生再浑浑噩噩虚耗下去,将来定会后悔的!我只是…担心苍穹门的几位当家是否认可我,接纳我。”

“这你大可放心,连我们眼高于顶的周军师都愿收你为徒,其他几位当家自是不会反对的。”

吴雨接着道“那司姐姐那晚说的话,以后跟着我一辈子,永远不分开,也要作数。”

“嗯,自然作数…”司明月俏脸微红,声如细蚊。

吴雨喜道:“司姐姐,那我们今晚变行周公之礼吧…”

司明月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竟被这少年出言调戏,正色道:“吴雨,我与你扮作夫妻,不过是尽可能让苍穹门众人能够接纳你。你,不许对我有非分之想!”

此言一出,吴雨感到被人泼了一盆凉水,一腔热情瞬间化为乌有。

瘦削的面庞抽搐了两下,尴尬道:“明月姐莫要当真,我刚才不过是戏言。”吴雨尽量让自己的表情自然些,但尴尬中透露的失落却是无法掩盖的。

司明月见到这一幕,也软了下心来,学着小媳妇的样子,嗔道“讨厌!都是一门统领了,没点正形…”说着,司明月伸出粉拳,轻捶吴雨胸口。

“嗯啊…哦…好舒服…再用力些…重一点…噢…”吴雨一边故作女子欢爱呻吟,一边调戏着用粉拳砸向自己的司明月。

呻吟声一出,饶是修养极好地司明月此刻也顾不得往日端庄的仪态了,无奈叹道:“你这人…唉…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二人嬉闹在一处,吴雨正享着乐子,司明月突然道:“雨儿,前面好像有打斗声”

吴雨此时也隐约听到,道:“金陵也算是我们的地盘,去看看哪个不要命的敢在这闹事!”车队渐渐向打斗声的方向靠近,只见一把月牙形飞刀射了过来。

司明月屈指一弹,一道真气自马车内射出,击在刀身,转而钉在近旁的一颗柳树枝上。

顺着打斗声望去,只见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受伤的男人,此时只剩下三五个青年男子围攻一名中年女子。

女子闲庭信步,一把梨花枪攻守有度,片刻便将身旁之人打翻在地。

“以后再敢打主意到姑奶奶身上,小心你们的狗命,滚!”

“多谢女侠饶命!小的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还不快滚!再磨磨蹭蹭姑奶奶把你们的脑袋全都砍了!”

躺在地上的男人们相互搀扶起身,行了个礼后便拼命地往前跑,生怕这吃人的母老虎改变主意。

这几人本是山匪,此次下山打劫,没想到不仅人财两空,连性命差点都交待在这里。

女人收起梨花枪向为首的马车行去,对车里人道:“刀剑无眼,刚才的飞刀没有伤到你们吧…”

吴雨和司明月对视一眼,这声音…是贵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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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宫门外

“小的清水堂胡文见过清儿姑娘!”一个小厮装扮的年轻人手捧锦盒,朝着眼前少女深深一辑。

清儿问道:“东西可带来了?”

胡文将锦盒双手奉上,答道:“姑娘请看。”

清儿俏脸微红,道:“不必了,若是出了差错,有你好看!”

胡文道:“姑娘但且放心,此物乃家师亲自操刀修做,绝对是上上之品!”

清儿接过锦盒,道:“嗯,这还差不多。对了,此事今后不可对任何人提起,最好是烂在你的肚子,你可懂得?”

胡文答点头笑道:“这是自然,保守主顾的私密,是我们清水堂的规矩。”

清儿不再多言,抱起锦盒,匆匆向坤宁宫行去。

一路小跑,清儿的俏脸却愈发鲜红,生怕路上被哪个主子叫住,询问锦盒之中是何物。

抬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小脸,猜想此刻自己的脸颊定是红透了,于是低头疾行。

“哎呦!”

“奴婢该死!奴婢坤宁宫清儿,见过曹公公!”清儿见赢面装上的正是当今陛下身边的红人,吓得连锦盒顾不得拾,跪下身子死命磕头。

最怕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清儿一路低头疾行,竟撞上了皇帝身边的总管曹吉祥。

“原来是皇后娘娘跟前的人,起来吧,以后走道看着点…”曹吉祥见撞自己的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模样清秀可人,心想莫不是自己的桃花运要来了。

曹吉祥伸手虚扶,正要回身去见皇帝朱祁镇,转眼间看到一方精美锦盒敞开落在地上,而盒内物事恰好滚落在自己脚下,变好奇地将脚下之物捡起。

此物通体雪白,显然是用上等玉石雕刻。

观其形态,竟与男体阳具一般无二,足足有一尺之长!

前端犹如一个硕大的蘑菇头,周身条纹脉络细致分明,连表面凸起都有精细刻画,栩栩如生,活脱脱从玉石里长出的大阳具!

“此物?”吴贵手握粗大的玉石阳具,带着玩味的笑容看向清儿。

清儿的脸颊早已红至耳根,似乎轻轻一触变能滴出血来。

下巴紧紧贴在胸前,水润的红唇也被牙齿紧紧的咬着,不敢抬头看上一眼。

没想到坤宁宫也有人使角先生?

这般精细的做工与上好的材质,普通宫人是决计用不起的,难道…

清儿见吴贵没有交还的意思,更怕耽搁久了再遇上其他人知晓,壮着胆子道:“大人…奴婢…还要前去坤宁宫交差啊…”

吴贵道:“拿去吧,莫要让执事的公公知晓…”

清儿颤颤巍巍地接过假阳具,细白的小手与粗大的阳具形成鲜明的对比。

见吴贵未曾难为自己,急急地道了声谢后将假阳具藏于锦盒内,向坤宁宫行去。

傍晚时分,皇后屏退左右,独留清儿一人面前伺候。

“清儿,到底有何事,你可以说了”皇后斜靠在凤床前,看着手指新染就的桃红丹蔻。

“启禀娘娘,裘大师的暖玉液龙杵已差人送来了。”说罢清儿连忙将锦盒取来,双手托着一根长约一尺的白玉阳具。

皇后直起身来,染着艳红丹蔻的右手轻轻拿起暖玉夜龙杵,举至眼前细细观摩,一双凤眸一眨不眨低看着栩栩如生的假阳具。

“触手温热,滑中带刺,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宝物!没想到裘大师竟能用白玉雕出如此栩栩如生的大宝贝!嗯…不行…光是拿手捏着就让人来了感觉…”皇后两手不停地摩挲着,轻触顶端的指尖微微一颤,整个身子瘫坐在榻上。

腿心深处竟流出了一丝液体,沾湿了亵裤一角。

生怕自己一时半刻挨不过去,要拿宝贝煞痒,便立时放下暖液玉龙杵。

媚眼如丝道:“清儿,晚膳之后你陪本宫一同洗浴,今夜本宫便要与你尝尝这宝贝的厉害!”

清儿登时会意,羞涩道:“一切但凭娘娘吩咐,奴婢定当尽心伺候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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