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男婚女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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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热蝉鸣,安静的吴府中下人在不断地忙碌着。

后花园里,一个身影快速地闪过,深恐别人看到。

过叶穿花的声音簌簌作响,中间夹杂着那人的自言自语:“幸好柳儿今天行动不便,否则就我就出不来了…”

这人正是昨夜失去洁男之身的吴雨。

昨夜与柳儿一阵狂风暴雨,今早醒来,柳儿只觉得浑身酸软,正要起身服侍吴雨,却被他硬塞回床上,让她多休息一会。

而今晨家会,吴令闻也是心情大好,先不说吴雨和柳儿还有何家的亲事,单是昨夜留宿蓬莱居就让他欣喜得无以复加。

所以一大早便把沉嫣琳众人叫来,宣布吴雨将先纳柳儿为妾,不日就会迎娶何家的某位小姐。

趁着父亲大喜的这个当口,吴雨以照顾柳儿为借口,偷偷跑来后花园的一个树丛中,来进行一个坚持已久的秘密。

只见他在树丛中走了几圈,停在一处土壤较为松软的地方。

吴雨笑着蹲下身子,开始刨开地上的泥土,动作熟练至极,嘴里不断地嘟哝:“这本上册都被我翻烂了,却不知道谁人有下册,就可以相借一番。”

“咔哒!”

一声硬物被敲响的声音兀然传出,吴雨会意一笑,开始摸索着那硬物的轮廓,把它挖了出来。

一个积满泥土的木盒,吴雨吹去盒面的泥土,轻轻打开盖子,隐约间看见木盒里放着一本书。

如果从草丛外面看去,只能模糊看见“玉”“团”二字。

吴雨嘿嘿一笑,也不顾草地满是泥土杂草,就坐在地上认真翻起书来,恰似寒窗苦读多年的赶考书生。

看到精彩之处,还摩挲着下巴,仔细思索一番,那姿势,那深度,那内涵…

远远看去,后花园深处的一片草丛里,不断传来粗重的呼吸和压抑的笑声。

幸得这偏僻之处平时并无人经过,所以吴雨看得入迷,无所忌惮。

只是今日似乎出了些状况,一个鹅黄色的声影慢步走进后花园,平时束成长条的黑发如今已高高盘起,一个略显小巧的灵蛇髻女子显得成熟却又不失娇憨,巧笑嫣然的脸上带着好奇和淘气,正向吴雨的方向走去,正是一夜熟透的柳儿。

随着柳儿的走近,渐渐听清了吴雨的自言自语:“后进式?岂不是看不到身下之人的容貌了?那有何意思呢,难道只是看着后背和屁股吗…下次要找柳儿试试,嘿嘿…”

“试什么?”

柳儿越走越近,忽然扑进草丛里,挂在吴雨的肩上,高声问道。

突然被人从后面一吓,吴雨一惊,手中的那本“玉某团”也被抛到远处,胯下早已杀气腾腾的肉棒霎时失去了威风,不知道会不会有后遗症。

吴雨后背顿时湿透,回头一看,见是柳儿,这才松了一口气,不禁有些恼怒道:“柳儿姐,我差点被你吓死了!要是今后不举,我就不活了…”

柳儿听得吴雨说“不举”,哪还猜不到他在做什么,便掩嘴笑道:“谁让你大白天的在做坏事…”

话虽如此,柳儿也是有些担心,便俯身蹲在吴雨身旁,眼睛时不时地瞄着他的下体,红着脸道:“让我看看,怎么个不举了?”

自从两年前吴雨得到那本传世金书“玉某团”,便深受其文字之直白露骨,情节之跌宕起伏所吸引,只要无人无事之时,就会偷偷来到这里,观摩一番。

今天虽然被柳儿无意发现,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毕竟柳儿是自家的女人,说不定还可以让她对照着书中的颜如玉,如此那般。

看着身前的柳儿,粉红的脸颊带着昨夜方才开苞的海棠春色,婀娜的身姿经过一夜的云雨开发更加如瓜熟蒂落,饱满欲滴。

只是这后园草丛难免会有人经过,可不能让人给看去了。

他润了润喉咙,低声道:“相公我本来在这隐秘之处研究天人合一,阴阳调和,却被你打断了,险些走火入魔,阳事不举…”

柳儿听吴雨说得煞有其事,最后一句却是教人脸红耳赤,不禁啐道:“瞎说!明明是在看什么浑书,还说得那么玄乎…”

她拾起那本被吴雨扔掉的书,封面上赫然写着三个金笔大字“玉蒲团”,自幼深谙朱门晦事的柳儿怎会不知这是什么书,她双手捧书砸在吴雨身上,佯怒道:“呸,你个色胚子,难怪昨晚…那么熟练,原来是熟读兵书,看我告诉小姐去。”

“嘿嘿,好娘子,别只是顾着说我,你好像也和我不相伯仲嘛…”

吴雨坏笑着道。

柳儿语气一滞,无言以对。

自幼跟在何若雪身边,这等事情见得多了,年纪又是恰在成熟时分,难免会暗中揣摩个中要义。

“偏是你话多…”

柳儿有些恼羞成怒,哼了一声道:“还不快过来,让我看看你那处…”

吴雨闻言大喜,屁颠屁颠地纵身爬到柳儿身前,瘫坐在草地上,把偃旗息鼓的小帐篷抵在柳儿身前,讨好道:“娘子,给为夫摸摸呗…”

“去你的!就知道对我使坏…”

柳儿嘴里这样说着,手中却是不急不忙地给吴雨脱掉裤子。

两人一边做着这等香艳的事,一边却聊起了吴雨的婚事。

“相公,老爷给你订的那门亲事,你见过何家小姐了吗?”

柳儿一边强忍羞涩,用拇指和食指夹起吴雨的肉龙,一边和他说话,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无端地怎么又说起这事?我当然是没见过,嘿,兵来将挡嘛,总有办法应付这事…”

吴雨盯着柳儿的玉指,清凉的指尖在肉根上轻轻抚摸,软绵绵的肉棒似乎又有些蠢蠢欲动。

柳儿剜了吴雨一眼,不再捏着他的肉棒,反而是张开手掌,把它包裹在自己手心。

突然受袭的吴雨心底一热,一条巨蟒迅速在柳儿手中奔腾起来。

“呵!”

柳儿吸了一口气,昨夜因为紧张,并没有认真观察,今日一见,才知道昨晚在自己体内冲撞的东西的尺寸有多大。

柳儿洁白的小手已经握不住吴雨的巨龙,硕大紫红的龟头冒着热气,几乎要生长到自己的嘴边。

吴雨自豪地笑了笑,揶揄道:“娘子,你一个人承受不来吧,父亲给你找个姐妹倒算是歪打正着了。”

“却不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方才不是说不举吗…”

柳儿嘴硬道。

手上力道加大了几分,紧紧地抓着吴雨的肉棒,开始缓缓地套弄起来。

吴雨笑而不语,眼神里满是鼓励,暗指柳儿在硬撑。

柳儿也不甘服软,向吴雨抛了个媚眼,便缓缓地低下头去,张开了樱桃小嘴。

吴雨只觉得巨龙进入到一个温润的洞穴,里面住着一条柔软滑腻的母龙,只想与她爱恨交缠,难分难解。

柳儿的香舌正如母龙一般席卷着吴雨的肉棒,津液顺着她的下巴流到吴雨的阴毛处。

“好柳儿,哦…舌头…”

“唔…”

后花园中,人影绰绰,来来往往,却没人看见草丛深处中的一幕夏日宣淫。

同是吴府,另外一边却是另一种情景。

三径就荒,松菊犹存。

门前柳树繁茂,桃花盛开,好一个“花柳”成荫,此处正是吴家二公子吴风的居处。

自幼喜好圣贤诗书的吴风行事一向如文人雅士,连居处也是如此。

生生让吴令闻命人把东厢房建成隐居之地一般,既有五柳先生之风,又有唐宋古意。

吴风更是以此为傲,谓之曰:“花下舍”。

门前两侧还挂着他自题的一幅对联:“香自花下舍,舍下花自香。”

此时,吴风的居处内并不只有他一人,还有一个略显佝偻的老头,正是吴府大管家吴贵。

“二少爷,我听老爷说,近日内要让大少爷完婚,不知二少爷的想法是?”

吴贵恭敬地问道。

身处在吴府数十年,吴贵历经沉浮,看遍了朱门人心,偏是这只有十七岁的二少爷吴风,让他感觉深不可测。

吴风正坐在书桌上,手中卷着一本无名诗集,一身白衣玉带,如一个浊世翩公子。

听见吴贵的话,他歪头笑道:“近日?这么急,看来父亲是要府中大喜啊。呵呵,这男婚女嫁之事,什么时候也变得像秦淮河一般,早日完事啊。”

吴贵陪笑着道:“呵呵,二公子说笑了。所谓好事多磨,如此轻易成婚的夫妻,老奴深恐维持不久啊。”

“哦?”

吴风似笑非笑地道:“既然如此,母亲身为吴家后宫之首,难道没有吩咐贵叔你助我大哥一臂之力吗?”

吴贵的笑容变得有些阴冷,低声道:“大夫人考虑周全,早就让老奴准备两味上好的珍馐给大公子和未来的夫人。”

窗外的阳光越加猛烈,晒得房内也燥热了几分,驱走了吴贵的阴冷气息。

吴风放下手中的诗集,语气中听不出喜怒:“贵叔,你说…何谓人心?”

“人心?”

吴贵有些皱眉,不知吴风是何用意,只得答道:“老奴自幼在吴府长大,虽不曾读得诗书,也算是看惯世事,在老奴看来,人心不过是自私,贪欲。那些个圣人,也不过是把一己之私推及世人,把满心贪念化成箴言。”

“呵呵。贵叔这番话也算是深省人心了,只是未免格局太小。”

吴风坐在梨花木椅上,把玩着镇纸,不时轻叩桌面,举止之间似乎天下在握。

他看着墙上挂着的山水画,泼墨流云,指点江山,轻声道:“人心者,谋与诈。金玉其外,则谓之谋略;败絮其外,则谓之诈术。如诸葛孔明之众,因是汉室正统,故谓之深谋远虑;如吕公不韦之众,因是贪权恋位,故谓之诡计多端。”

一语谈笑,吴风似乎不把诸葛亮和吕不韦放在眼中,言谈之间毫无敬意,像在阐述两个庸人。

这位吴家的二公子心胸之处藏着何物,实在是难以揣摩。

吴贵咀嚼着吴风的话,无奈自己只是一个老管家,只懂女色,不懂风月,只好硬着头皮道:“二少爷高论,老奴只是一块朽木,难以明白。”

“不,贵叔,你不是朽木。”

吴风看着吴贵,严肃道:“那些在世上庸庸碌碌不知所为者才是朽木。除了你与玉琴的那档子风流韵事,贵叔在我吴家可谓无过无错,风生水起,这岂会是一块朽木可以做到的。”

吴贵听得吴风提起自己和玉琴的破事儿,尴尬地笑了笑,不知怎么解释,只好沉默是金。

“也罢。今日我倒是多说了几句,耽搁贵叔的时间了。”

吴风话锋一转,表情也变得轻松,依旧带着那玩世不恭的笑容道:“请贵叔回头告诉母亲,本是同根生,我与大哥虽不同母,却也同父,况且小妈也不是盏耗油的灯,叫她不要看轻了二房的母子。”

吴贵闻言心中一凛,确实是过于轻敌了,能把老爷迷得神魂颠倒,那何若雪和吴雨会是那么简单的人物吗?

看来这迷药与春药之事要做得滴水不漏啊。

“对了。”

吴风正要让吴贵退下,却忽然想起一事,笑容有些怪异地道:“你说,大哥成婚之日,我这身为二弟的,该送什么礼物好呢?听说城东最近新开张了一家玉石铺,不若就挑一块祖母绿翡翠,雕出长冠,作为新婚礼物吧。”

祖母绿?

长冠?

吴贵的脸色也有些怪异,那不就是一顶绿帽子吗,二少爷的想法真是天马行空,我所不能及啊。

又是这般说笑了一阵,吴贵便退下去做事了,留在房中的吴风脸上依然带着笑容,却不知道是笑给谁看。

生辰八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想要男婚女嫁成其好事,要做的事还多着呢,吴风坐在椅子上,玛瑙镇纸在手中翻转,心中不断地计量着这次婚事。

吴雨虽然不是嫡出,却是家中长子,父亲又一向不喜自己爱好诗文,若不能让吴雨一举沉沙,只怕日后自己只能发配边疆了。

还有两年便到了冠礼之期,到时父亲就会宣布家族继承人,若不能夺得其位,日后怎么能吞下何家,完成我的心愿?

吴风笑容越深,连炎炎夏日也多了几分寒冷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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