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定中生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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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先生在电话中道:“你听听你听听,看看人家小姑娘多懂事?要不是我的辈分太高都想收她为徒了。”

我眼前一亮,追问道:“您老是说心慈妹妹如果修行就可以改变先天不足的体质?”

庄先生道:“我没说一定,但修行本就是逆天改命求长生的本事,说不定能治她的毛病。”

我把庄先生的话转述给心慈,心慈在电话边道:“谢谢老神仙爷爷。”

庄先生似乎很得意,道:“呦呦呦,好多年没人叫我爷爷了,听起来可真悦耳。”

我赶忙接道:“庄爷爷?”

庄先生道:“装什么装,我这把年纪还用装?”

我回道:“要不我再给您磕几个?”

庄先生哈哈笑道:“不必了,你在家里磕那几个就够了!这样吧,按规矩老师父没有特殊机缘是不能再收徒弟了,以免家里那些小辈不知道该怎么排资论辈。

我听说小晞那俩丫头同意做水无声的弟子了?”我回答是,庄先生道:“这样,这两天你先用我教你的办法给小丫头疗伤,我通知水无声在下周一前去看看心慈那个丫头。”

我说道:“那不好意思吧,小晞和小七就够水姑娘操心了,再多个心慈人家会不会不愿意?”

庄先生道:“你懂个屁!自古修行都是师父找弟子,你想想是不是这回事?如果心慈没那种资质我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弟子徒用功?那不是没事找事吗!”

我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不是师父找弟子的话,一般人上哪找个懂修行的师父去?想到这我回道:“您老说的是,就怕水姑娘不乐意。”

庄先生笑了笑,忽然吟了一首诗:“水月映飞琼,馨香荡宇宫。书声传广厦,韵味雅如松。小子,修行不见你认真刻苦,泡妞的功夫可真不简单。”

我嘿嘿傻笑道:“让您老见笑了。水姑娘怎么这也和您说?”

庄先生道:“废话,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没听说过?总之,你的事她一定会帮你……不过老夫可警告你,我的徒弟有些特别,如果你泡她就不能半途弃她,不然我老人家是不会答应地!”

庄先生揭穿了我心里的小秘密,其实我一直挺想水姑娘的:“您这都哪跟哪啊,我对水姑娘只有敬重,没有那心思。”

庄先生道:“别跟我来这套,你连莫老头的孙女都上了,敢说对我家水丫头没兴趣?”

话越说越多,越多就越不好被人听见,我假装伸个懒腰进屋道:“您老神了!这都能看出来?”

庄先生道:“修行如我还有什么看不破的?那丫头一脸幸福地躺在床上,五气充足但稍显混乱,神魂亢奋但精神略显疲惫,一看就是吃了岁灵丹又被吸精导致的,还好那丫头有点功夫,也是个修行的好苗子啊,想不到这次出山一趟,不仅遇到这么好玩的事,还给山门找到不少好弟子。”

我追问道:“依依会什么功夫?我怎么没看出来?”

庄先生道:“你?你有几两重你不知道么?那丫头神韵忽隐忽现,见者会在内心中不自觉地把她想象成自己熟悉人的神韵,这应该是玲玲那丫头教给她的。”

怪不得我在依依身上看到小晞和小七的影子,后来又觉得有几分很像丈母娘,原来这丫头还有这等本事。

电话里庄先生又道:“不聊了,我老人家肩膀酸的慌,找个地方做个按摩去!”

我接道:“那还用找?七环摘星法您知道吧?我就会!”

庄先生道:“那东西对一般人有用,对我可没用,再说我老人家是去见见世间百态炎凉地,说不定还能再找几个好苗子呢!”

话音未落,庄先生挂了电话。

我在原地愣了好几秒,忽然一拍大腿道:“我知道了!”

依依忽然出现在我身后道:“你知道什么?”

我想也没想答道:“我知道庄先生干什么去了!”

依依不动声色道:“哦?庄爷爷干嘛去了?”

我刚要回答,忽然意识到这不能瞎说,转头哼着小曲去找心慈。

依依见我不说,追着我非要问个明白,我被问得没办法只好道:“庄先生找人开汽车去了。”

依依一脸没兴趣地表情道:“切,没意思,那么大岁数连车都不会开。”

我苦笑着摇摇头,看到丈母娘和心慈坐在一楼的石桌旁,我紧走几步道:“心慈,这两天有个很漂亮的姐姐会来看你,说不定她能治好你的病。”

心慈道:“真的吗哥哥,如果我治好了病会不会也变的和楚阿姨一样漂亮?”丈母娘道:“心慈会比阿姨更漂亮的。”

心慈忽然小脸微红道:“如果我变的很漂亮很漂亮,哥哥会不会也像抱着您那样抱我?”

这话说的丈母娘脸都红了,我却没头没脑道:“会的会的。”

莫依依追了过来道:“不会!心慈还没成年呢!哥哥你想犯罪?”

心慈忸怩道:“再过半个多月我就十八岁了,到时候哥哥就可以抱我了。”

莫依依道:“那,那也不行!他,他有好几个老婆呢!”

心慈道:“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莫依依道:“怎么没关系?她老婆那么多,每个人分呀分的这个人就没了,说不定你每天只能抱着他的臭脚丫子睡觉,你愿意?”

心慈想也没想道:“你不愿意么?”

依依没想到心慈会这样反问,楞了一下才道:“至少也要有条胳膊呀。”

依依道:“那你就和哥哥说呀。”

依依被心慈三两句话说的无言以对,我总觉得依依的心智不健全,其实她只是缺少经验而已,实际上她的性格非常单纯,有什么就说什么,从来不懂得隐藏自己。

依依愣了好久,忽然道:“我懂了!喜欢的东西就要努力去争取,不论有多大的困难也要向前冲是不是?”

心慈乖巧地笑着点点头,依依抱着心慈亲了一口道:“妹妹你真聪明,我就没想到!”。

我一看,这俩一对活宝。

扭头看到丈母娘也在发呆,眼神中隐隐露出羡慕的神色。

我趁她不注意将她抱在我的腿上道:“我的爱侣,想什么呢?”

丈母娘挣扎着站了起来,轻轻将秀发挽在耳后道:“我,我去做饭。”

唉,我亲爱的丈母娘在小孩子们面前还是放不开,心中总有芥蒂,我要找个机会让她完全释放自己才行。

两个丫头围着石台说着悄悄话,丈母娘在一旁的餐厅开火做饭,我倒成了一个闲人。

御物时的疲劳感还没完全消退,一夜未眠的困意也慢慢袭来,此时我想起庄先生神念中对打坐入定的详细介绍。

我对依依和心慈道:“你们俩慢慢玩吧,不要打搅我,哥哥要入定修炼。”说完,我在石台旁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好,同时闭目进入定境。

什么是定境呢?

这有些不好解释,勉强说的话,定境是一种精神内敛的自我追寻状态,其实际情况并不是小说中所写的那样一无所有,如果真是一无所有,那么入定境之中又有什么意义呢?

定境的修行有一梦千年的传说,这并不是文人瞎说的。

传说三藏法师在取经路上经过一座高山时,在山顶遇到一个打坐多年无法苏醒的和尚,便敲响紫金钵盂唤醒了进入寂灭深定的和尚。

和尚睁眼第一句话就是‘灵山法会上佛祖已开讲么?’

,三藏法师对他道:“佛陀在人间圆寂已有一千三百年。”

和尚捶胸顿足道:“坏也坏也,错过了真法。”

三藏便问他何以入定一千三百年,和尚说:“寻虚无中那一个真我。”

三藏问‘有身否?’

和尚答‘有’。

三藏又问‘身在何处?’

和尚答‘灵台方寸自有真我。’

三藏指着和尚道‘我眼前究竟是谁?’

和尚愣了半天,一拍脑门道‘多谢神僧点化。’

说完转身走下山了。

这个故事是庄先生的神念中提及的,我亦有感悟。

当然,那种神乎其神的境界我是没有的,但我却在此时明澈定境真意。

进入定境时确实很像进入虚无,但故事中和尚的话却提到‘灵台方寸自有真我’。

人们在日常生活中扮演着各种各样的角色,身上披着各样各种的马甲,但在自我的定境中是不能否定真我的,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在定境中就会有怎样的思考,不可能你是个丧尽天良的畜生,却在定境中思考世界和平,如果真是那样,等同于定境中的自我毁灭,下场很可能是传说中的入魔!

此入魔与我前些日子的走火不同,是真真正正的坠入魔道。

按现在的理解,勉强可以解释为精神方面受到了严重创伤,引发的人格分裂或精神错乱,这是很危险的。

自古修行界把这种入魔的修行人称为外道邪魔,因为这种人不再遵守红尘内外的规矩,他会带来无尽的破坏,也没有丝毫的负罪感和同情心,这是极其危险的一种人。

和尚入定境中寻求真我,他也在定境中找到了,但他却出不来了,可见他在定境中寻找到的并非真我,具体是什么我没有那样的修为,只能猜测。

或许他在定境中找到的是他想成为的那个自我,却忽略了现实中真真切切的那个我,所以他出不来,如果他在定境中彻底迷失,要么入魔,要么永远醒不过来直到枯竭。

和尚幸运,三藏法师唤醒并点醒他,他才真正顿悟,也在那时寻找到了我。

换种说法的话,修士修的就是真我,修行的途中就是不断与自己打交道,直到真正做到与自己相处和与外界相处无分别的那种修为境界,才算修行有成。

这是我自己悟出来的道理,在此时我就要进入定境中印证我所悟,期望能有所得。

首先在定境中回顾整个修行过程,看看我所欠缺的和我不擅长,然后或改正,或更加努力。

定境中我想起曾子的话‘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我自问从未因为财色权谋而陷害或背叛他人,也坚定地认为与人打交道要恪守诚信,唯独传而不习是我从小的坏毛病。

自小我很好学,但往往学而不精,学会了的东西懂了就好了,从来不做更深入的研究,这就导致奔三的我没有一项精专的技艺在身,所以我只能靠着朋友来混生活。

以前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但在无比安宁的定境中却将我的缺陷剖析的很清楚,既然问题找到了,要怎么弥补呢?

既然御物之法已成,接下来就要学会御器之法。

何为器?

此时的我只能说器即为可用之物,区别于普通人的东西。

修行人所说的器是可以令修士发挥更多才能的难得之物,也就是传说中的法器,也有人称为法宝。

既如此,首先我就要有器可用,器从何来?

我不能去找庄先生要,也很难在外面买到,摆在面前的道路只有自己炼制。

不得不再次感谢庄先生,他把我的修行看得很透,竟在此时传授了我炼器之法。

炼器的功夫讲究火候,同一件东西的炼制方法也会不同,最终成器的结果也会有所不同,这要看天时地利与炼器者的目的。

你想要炼制怎样一种法器,这件法器的功能与用途都要事先考虑,然后在加工时加以引导方可成器。

但自古炼器大师往往是随手炼制,没有特殊的需求时并不会有目的的炼器,这就只能靠天材地宝的特性来决定最终成器时的功用与威力。

我不是那种大师,所以我打算从最基本的开始练起。

但我知道我连最基本的炼器手段都无法施展,炼器的某些阶段要求炼器者的法力要绵绵不绝,否则很容易损毁炼器的材料,法器之所以难得是因为材料难得,而能炼制法器的材料被世人称为天材地宝。

庄先生的神念中提及了丹霞派三转到四转时的师门任务,要么按师门交予的图纸去砍柴,要么去药田中以法力培育灵药的生长,这个过程没有长短,有的人完成的很快,证明他对法力的控制已经得心应手,有的人完成的很慢,但不能说他对法力的理解不够深刻,或许他只是在漫长的过程中体会见微的玄妙。

而我要做的是尽量提升自我,包括法力的强度威力,控制的精度,运用的手段,至少要达到随行所欲、得心应手的地步才能再进一步,这要从磨炼神识开始!

庄先生走前说要交代我一件事,做不成不要出这个屋,他没有具体交代是什么事,却对丈母娘说了一句‘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其实就是间接告诉我下一步修行的重点所在。

我没有地方砍柴,也没有药园培育灵植,但我想起爷爷曾经做过的一道菜‘养魂草’,其根茎的细丝我曾经以为是爷爷用刀切开的,此时我才知道那一颗颗的养魂草都是爷爷用法力处理过的,如果我要巩固境界,增强法力,就以植物根茎的抽丝拔茧开始!

想到这我出离定境,正巧丈母娘端着一盘做好的西红柿炒鸡蛋站在我面前。

我转头对依依道:“依依,能不能帮我个忙?”

依依道:“哥哥你说,只要依依能做到,肯定帮你!”

我笑道:“肯定能做到,附近应该有超市或菜市场,随便你去哪个,只要帮哥哥买一些带根茎或者纤维类的蔬菜回来就行。”

依依想了想道:“我没买过菜,万一买到不好的怎么办?”我答道:“没关系,什么菜便宜就买哪个,又不是用来吃的,我要用来修炼。”

依依道:“这也行?”丈母娘道:“你要干什么?”我答道:“下苦功!”

心慈倒是很干脆道:“那我也去,和依依姐一起去。”

依依道:“不行,你还有伤呢。”

依依道:“我的伤没事,上午泡过药之后已经不疼了,我也想出去转转,在老家的时候我都快憋死了。”

唉,可怜的依依,她还不知道父亲已经去世了呢,要是知道了不知道怎么伤心呢,我打算先瞒着她,如果水姑娘收她为弟子,过几天她就应该和小晞她们一起随水姑娘去修行了,等她回来应该会更加成熟老练一些,到时再告诉她吧……

我检查了心慈胳膊腿上的鞭痕,发现确实恢复的很好,岁灵丹真不是盖的,泡过一次后一般的伤痕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恰好萧引慧迷迷糊糊地起床了,我决定由萧引慧带着两个小姑娘去买菜。

依依看了看丈母娘道:“哥哥你怎么不去?”

我眼一瞪道:“你没听刚才庄先生说的话?事情没办成之前不许我出这个门!”

依依道:“哥哥真不害羞,这是把这当自己家了么?”

萧引慧稀里糊涂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感觉错过了一世纪。”

我对萧引慧简单说了一下早上发生的。

小慧姐想了想道:“早上你睡觉的时候老柳来电话了,这个星期恐怕回不来了,除了处理南镇改造的事,还要处理衡江市局烂摊子,所以你安心在这修炼。”

我对萧引慧报以微笑道:“小慧姐,我脸皮厚着呢!要不也不能把你搞到手是不是?”

萧引慧抿嘴一笑,脸上红晕升起,心慈用崇拜的眼神仰望着我,只有依依不高兴,揪着我的耳朵就像个老娘们泼妇一般道:“好啊你,哥哥你太花心了,慧阿姨可是有老公的!”

我看到小慧姐脸更红了, 对她说道:“小慧姐你怎么睡这么长时间?”

萧引慧道:“我也不知道,我本想看看心慈的情况,没想到睡着了。”

我坏笑道:“我知道你为什么会睡着哦。”

依依见状马上打断道:“小慧姐太累了对不对?”

边说还边掐了我一下,我使个眼神示意她赶紧去买菜,依依在我耳边小声道:“臭流氓,你肯定没安好心。”

我回道:“那我告诉小慧姐你给她下药了哦?”

依依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一边挽着萧引慧,一边挽着心慈道:“走,买菜去!”

……

我对丈母娘说了我的想法,丈母娘罕见地沉默半晌才道:“女经我已经完全掌握了,神识的淬炼应该就是下一步修行的方向,但女经终究只是某种修行次第的残篇,今后能有什么样的成就还是要看自己的。如今你我下一步的修行如果都是淬炼神识,最终的目的是求法力更强,这让我想到玲玲姐说的另外一件事。”

我接口道:“双修之法!”

丈母娘点头道:“不错,就是双修!你说的定境我还没有体会,假设你我在心意相通的情况下,同入定境中会有怎样的事情发生?”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会怎样,但我不相信双修之法只是用来雌雄交媾那么肤浅,传说中明妃在得道升天时所修叫大欲天,又叫欲乐双修,她可是正经的修佛之人,所以双修之法绝对不仅仅是取欲乐那么简单,这需要实践才能得出结论。

想到这,我把进入定境的经验告诉了丈母娘,她没有我这种经历,很难定下心来摸索‘极静’与‘极动’之间那模糊的界限,要知道我经历过走火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神识清明被困而能体验到‘动’的狂野。

之后才能在修习知神之法时,以神识观想周围可及之景物。

后来受伤住院时以某种特别的精神状态体验到了‘极静’之寂的可怕,最终神魂归位才能在那时完全地体会到静与动相斥相融的玄妙境界。

所以打坐入定境对我来说并不困难。

丈母娘却恰恰相反,她修习女经太顺利了,几乎是一学就会,又以双修之法与我心意相通,直接体会到了神念相交的玄妙,进而掌握了神识的使用。

我在讲德村师兄的别墅中见过丈母娘打坐,现在想来那只是入定而已,并没有在定坐中生境,不然她应该更早地掌握神识,恐怕这一点连玲玲姐也没想到,我猜测玲玲姐也只是停留在入定而不能生境的尴尬境地。

要怎么让丈母娘也可以定中生境呢?

这要费一番功夫,我已经有了思路,但还需要实践与丈母娘自身的配合才行。

既然入定只能体会极静,那么在极静中归于极动或许便可以定中生境,这是反修之法,也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我将这些告诉丈母娘,丈母娘道:“也只能如此了。”

说不如做,但具体怎么做我还需要再琢磨琢磨,正好丈母娘说菜还没做好,差五分钟就十二点了,该吃中午饭了……

我再一次进入定境,这一次不是思考,而是印证我的境。

镜中有没有我?

当然有,但那是自我想象中的那个我,并不是我要找寻或追寻的那个我,这只是通过我的神识创造的一个投影,但我所有的行动与思考都可以在这个投影中实现。

如果思维可以呈现出来是什么样子呢?

它是你所有内在感觉的集合体,无所谓形状和颜色,神识不是用眼去看,但如果需要的话,神识便可化为识海,在见知的汪洋中重现我所有已知的一切。

但我现在的法力还不够强大,修为境界也还很低微,在识海中我最多只能重现大概一栋房子大小的物体,而神识中的神则是那一个我的投影。

此时我化识海为我租住的房间,这里的一切与现实一模一样、丝毫不差,我要印证的就是‘推演’。

接下来我将房屋拆毁,一寸一寸地拆,不放过每一个细节,记录下房间的所有组成与结构,直到一块砖不剩,一块水泥皆无,以此反推建筑步骤与整个过程,然后出离定境,如果没估计错的话,我将拥有独自建筑一栋房屋的所有知识。

这种细致的观摩非常耗费心神,直到勉强拆掉一次时,我被动地出离了定境。

此时我才发现,如果只是在定境中思考,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但如果去创造,去推演变化,那么不光消耗心神,还会消耗更多的法力,原本我的法力就不多,此时刚好只够推演一次便因为力尽而离定。

出离定境时我又惊呆了,因为我产生了一瞬间的时间错觉。

在定境中我以为经过了很长时间,在我本能的认知中所经历的时间最少也要半个小时以上,可我离定时钟表上刚好敲响中午十二点整的钟声。

换句话说,定境中的时间在我的感觉上经历了半小时,但实际上只是五分钟。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这种现象,只能暂时认为精神世界的时间与现实时间并不是同一个时间,毕竟一梦千年的故事摆在那里,和尚醒来时还以为灵山法会没开,难以想象那种境界的经历,但我也不想真的去经历定境方一日,人间已千年的荒唐事。

要做的还有很多,要思考的也有很多,事情总要一件件来,首先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

丈母娘做好了六菜一汤,趁着等着另外三个女人回来的功夫,我对丈母娘道:“妈,您有没有试过在摄欲心观法中入定涵养神气?”

丈母娘道:“没有,这可能么?既要摄欲如何定心?”

我笑了笑道:“怎么不能?在莫师兄的别墅中您就做到过。”

丈母娘低首沉声道:“那时候我学的并不是摄欲心观法啊。”

我想了想道:“其实是一样的。一念欲己亦一念欲人,淫欲中寻求心灵的安定,所谓的魅欲之法,不就是摄欲心观的基本功么?”

丈母娘恍然大悟道:“还真是这样,摄欲心观法不就是魅欲之法的升级版?小寒你真了不起,怪不得莫老先生和庄先生都说你悟性高。”

我答道:“我的小云云只是心思直接,不爱拐弯抹角,其实我不说,你早晚也能明白,总要走那一步的。”

丈母娘沉思半晌,忽然脸红道:“静中归动而能定中生境,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可是我能做到么?”

我皱着眉头道:“只要掌握诀窍,定中生境并不难,一会我们可以服用岁灵丹,以岁灵丹的灵效为辅,争取一次功成……只是这里人太多,我怕中途有人打搅,如果半途而废,不仅浪费灵丹,恐怕还会对你我产生不必要的伤害。”

丈母娘道:“这倒不必担心,和小慧说清楚,她是不会打搅你我的。心慈单纯可爱,她也不会无理取闹的。依依性子活泼好动,心思敏捷,主意又多,但我看她情窦初开,心思都在你身上,只要你好好和她说,她会听你话的……真不知道你哪好,招那么多女孩喜欢。”

我起身和丈母娘挤在一张椅子上,将她抱在我的腿上,道:“我哪好你不知道么?要不要女婿帮你回忆回忆?”

说着我用肉棒一下下顶着她的肥臀。

丈母娘扭着腰道:“小寒不要,你……那个东西真是女人的克星。”

我调戏她道:“什么东西?我喜欢说骚话的丈母娘。”

丈母娘脸色绯红,呻吟一声趴在我耳边细声细语道:“鸡巴,女婿的大鸡巴是我的克星。”

我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肥臀道:“不够骚哦。”

丈母娘激灵一下,搂紧我颤声道:“大鸡巴是骚妈妈的克星。”

我哈哈一笑,隔着裙子用手指轻轻按压她的小屁眼,另一只手时不时拍打着淫臀,丈母娘被我逗得肥臀不住挺动,隔着裤子摩擦着我的肉棒,口中淫声连连道:“门外那一滩水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心慈的?你们到底干什么了?”

丈母娘居然有些吃醋的味道,我也没隐瞒,将依依想强暴我反被我制服的过程说了一遍,丈母娘幽幽道:“你就是女人的克星,你到底要找多少女人才满意?”

我把丈母娘横抱在腿上,左手顺着嫩白的大腿一路向上,隔着小内裤我感觉到了淫水决堤,手指不住在阴蒂打转道:“除了您是我主动招惹的,您说还有哪个是我招来的?”

丈母娘闭着眼忍受着我的挑逗道:“小七,小七不是你招来的么?”

我趁机退下她的内裤,道:“小七是误打误撞,我虽然对她垂涎,但我确实没有勾引她的打算。小小白发生的事是意外,我也没想到她高冷的外表下有那样一颗感性的心,居然就对我动心了。”

丈母娘睁开眼,似笑非笑道:“你以为女人都是白痴啊,小七肯定早就对你动心了,小小白之后只是借坡下驴保留面子而已,加上讲德村的事,小七也不必再藏着掖着了,她是个敢爱敢恨的女人。”

我低头吻着她的脖子道:“还是女人明白女人,将来你就是家里的大姐大,她们都是你的小弟。”丈母娘噗嗤笑道:“我才不跟孩子们争呢。”

我胳肢她道:“那怎么行,将来她们都得听你的!我不在你们身边的时候,总要有个做主的是不是?”丈母娘一惊道:“你要离开我们么?”

我笑道:“我听说修行人达到某种境界后需要出世清修,到时候我怕不能时常陪伴在你们身边。就算不去清修,假如生意需要我到外地或者国外出差呢?家里总要有个有分量的人主持对不对?”

丈母娘有些黯然,把脸蛋贴的更紧道:“就算面对面,我也还是想着你,你说我是不是有病?”

我哈哈笑道:“不是有病,而是有欲,我的小云云已经离不开我了。”

丈母娘小声道:“就是离不开你,还有……大鸡巴。”

最后的声音几不可闻,但怎能逃过我的耳朵,我将手指插入她的小穴道:“大声告诉我,离不开我的什么?”

丈母娘被我插得一哆嗦,淫声道:“鸡巴!女婿的大鸡巴!”

我插入第二根手指,微微弯曲向上扣弄,丈母娘深吸口气,右腿搭在石台上,脚趾分开享受着酸麻的刺激感。

我感受到她小穴的肉壁逐渐收缩,子宫慢慢下沉,小腹起伏不定,她屏住呼吸,银牙紧咬,一副极力忍耐的样子,我知道她要来了,连忙加快速度,直到子宫紧紧顶住我的手指的一刻,我瞬间抽出手指,丈母娘长长地‘嗯’了一声,淫穴喷出一股股玉液,她的肥臀一下一下地抖着,许久之后才停止痉挛,趴在我怀中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我抚摸着她的后背,直到她的气息归于平稳道:“小晞要拜师的事你知道么?”丈母娘道:“知道了,她和我说了。听说要走半年?”

我点点头,道:“她在走前要我答应她一个条件……”丈母娘抬头看着我,眼神中有不舍之色,显得可怜兮兮,道:“她,她不许我和你在一起么?”

我狠狠亲了她一口,坏笑道:“你的乖女儿要我狠狠肏你,狠狠肏她的妈妈,把她的妈妈肏瘫、肏服才能放心去学艺。”

丈母娘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好半天才道:“我已经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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