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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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肇另一只手顺着她的小腹一直往下摸,摸到她阴毛的一瞬间,浑身颤抖的姜憬羊终于开始拼命挣扎,整个床被她晃的吱呀作响,陈肇却丝毫不停下来,灵活的用手指开始玩弄她的阴户和阴蒂。

“嗯——”姜憬羊浑身瞬间僵硬起来,越发的脸红,整个身体都红润起来,陈肇的手对着她的粉嫩的小穴口又是揉捏又是抚弄,很快阴道里面便流出了透明的汁液,打湿了陈肇的手指。

“姜憬羊,你看,这就是你身体已经屈服的证据。”

陈肇把湿润的手指放在姜憬羊面前挥了挥,姜憬羊倔强的将头转向另一边,陈肇又把手伸过去放在她眼前,姜憬羊又转过头。

陈肇觉得这个女人实在是倔强的可爱,他解开衣服的扣子,脱下了衣服,露出了自己满是肌肉的健壮身体。

姜憬羊极力的控制着自己不看陈肇,可是她内心中还是存在着恐惧——他要对我做什么?

她用眼角偷偷瞥了一眼,看到了陈肇极富美感的上身,只看了一眼她便不敢再看。

陈肇脱光衣服,跨坐在她白嫩的肉体上,姜憬羊大腿和腹部的肌肉一下子绷紧了起来,陈肇笑道:“知道女人下面湿了意味着什么吗?”

姜憬羊不回话。

“这意味着——你已经准备好体验真正的男女之事了……”

“你敢!”姜憬羊像一只暴怒的小兽一般喊道。

“那就给我一个我不敢的理由,姜憬羊。”陈肇坐在她的肉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道。

“你身为圣子,背负天意普渡众生,断不应做有悖天伦的淫邪之事!”

“你的意思是你千里迢迢跑过来刺杀圣子可以,我惩罚你就不可以?”

“那便请圣子大人杀了在下,在下愿意接受惩罚,圣子大人在我颈下一刀便可取在下性命,抑或是将在下折磨死也绝无怨言,只是此等凌辱,绝非君子之道!”

“那我们便聊聊什么叫君子之道。”陈肇突然来了兴趣,他笑了笑,继续说道,“你可知道你的大恩人白云艳圣女所在的伪白莲教何以存在?”

一说起白云艳,姜憬羊又闭上嘴巴不说话了。

“伪白莲教是这样生存的——他们为信徒设坛办法,求雨、乞晴、消灾、超度,然后拿走信徒的银子,只不过皆是骗术!”

“圣子何出此言?做法事求雨各地百姓宗坛无处不有,为何白莲教做不得?”

姜憬羊反驳的时候,陈肇心中已经暗自偷笑,心想这个女人怕是不知道自己早就露馅了,她没有否认自己隶属白莲教,在一连串的对话中她放下了警惕,没有察觉到陈肇话语中的陷阱,实际上还是间接暴露了信息。

没有经历过专业反审讯训练的人经常是这样的,人的思维惯性是不能依靠简单的意志力抵抗的。

“我身为圣子,自然知道老天爷的意思,这帮人心不诚,脑子里面可都是百姓的银钱,哪有什么菩萨保佑他们,听得见他们的言语!再者,伪白莲教四处绑架少男少女,可总不假罢!本圣子身边一位近人,便是从伪白莲教中逃出来的原圣女,她曾告诉我说,白莲教绑了的男孩女孩,生了病便在河中溺死,女孩培养成圣女,男孩驯化成信徒为白莲教卖命,这可是君子之道?!”

陈肇言语犀利的反击道。

姜憬羊张口结舌,她突然回忆起当初自己被白莲教信徒围捕的那段经历,仔细一想,姐姐白云艳确实待自己不薄,可是自己最终还是处处为白莲教做事帮忙,甚至在白云艳的要求下杀过人,如今白莲教还在四处寻找圣女人选,四处贩卖人口……

陈肇看姜憬羊说不出话,道:“其实我就喜欢你这种喜欢讲道理的,因为伪白莲教在根本的道义根基上就是邪恶的,你越讲道理,白云艳等人的虚伪面纱便被你自己撕得越彻底!”

一瞬间,姜憬羊竟然感觉到了万分的颓丧,但是念起白云艳对她的好,姜憬羊还是坚定起心神,自己的这位姐姐即便是邪恶的一方,她也是对自己有情有义,如何能辜负了她?

既然如此,云艳姐犯下的罪过,我便带她受了。

想到这里,姜憬羊不禁泫然泪下:“圣子大人,若是如此,在下便不反抗了,但在下绝不做背叛之事,姜憬羊的清白随圣子处置,一人做事一人当,在下不在有怨言。”

说罢,姜憬羊全身都放松了下来,有些泛红的眼睛直直盯着陈肇。

看到这个女侠居然如此讲道理,如此坦诚,陈肇反而有些哭笑不得,他跟姜憬羊四目相对,盯着看了好一段时间,知道姜憬羊红着脸把头转到一旁,陈肇才开口道:“罢了,今天便先放你一马,不过对你拷问还要继续。”

陈肇穿上了衣服,不知道为何,面对这样一个正直的可爱女侠,他有些下不去手了。

他随手兑换了一块肥皂,开始帮姜憬羊清洗身体,姜憬羊不知道为何这位圣子又改了主意,一看他在自己身上抹肥皂,又一阵羞耻难当。

此时此刻,杭州府,钱幼汐的好奇心已经接近了爆炸的临界点。

《何为生物学》已经读了记不得几遍了,每次重读,都能够带给钱幼汐一些新的东西,她已经开始正式全面认识这个世界,以及认识自己的身体。

女人的私处是糟粕的、肮脏的,这种思想普遍存在这个时代的女性灵魂中,所以女性穿的厚实保守的理由中,男女授受不亲与贞操观念自然占据主导,但是还有一部分来自于“遮丑”的观念。

陈肇在《生物学》中极力批评这种观念,并且倡导所有人类应该用实证与科学的视角正视人体,用解构与研究的态度,从分析人体结构、功能、规律的视角出发,重新认识人体,多次呼吁读者应当抛弃落后思想,抛弃传统意识形态,抛弃神秘主义观念,用开放平等的态度看待人体。

这种说法对于钱幼汐来说无疑相当于某种历史性的革命宣言,冲击力极其强大,钱幼汐如果一开始就看到这一类说法,对她来说几乎是不可接受的,但是有了前几次阅读学习的铺垫,加上《生物学》这本书并非一开始就在讲人体与人,而是从生物圈大循环开始,以植物学入手,剖析各种环境下的植物体系,分析植物何以生存,解析植物的繁衍机理,说明光合作用,进而转进到一般动物学,阐明了整个生物圈的碳循环机制,然后抓住几个重要常见的动物,分析它们的代谢、生长、繁殖、习性、可持续性的可能、进化等等,充分运用了极具说服力的比较法、控制变量法、实验法、系统法等多种方法予以证明其观点的正确性,如此一来,钱幼汐就相对能够接受一些了。

在每个小章节后面,陈肇都给钱幼汐布置了作业,让她去观察动物植物,并且按照科学方法一步步的做实验,这些实验还都没有涉及解剖,毕竟考虑到钱幼汐的接受度,陈肇可以挑了很多简单的实验给钱幼汐练手。

钱幼汐用了十几天的时间就自己亲手证明了植物的趋光性,而达尔文在1880年才首次总结出趋光性的可能。

她按照陈肇所说的方法,自己在小医馆里面构建了一个小温室,培养了不少豆芽,用控制变量的方法验证了豆芽明显具有趋向光照生长的特性。

在验证了这一点之后,陈肇还给出了思考题,让钱幼汐试着分析爬墙虎生长方式的必要性,以及解释为什么茂密的森林里面少见矮小的植被。

钱幼汐脑袋瓜还是转的很快的,马上提笔写下了自己的答案,爬墙虎之所以爬墙而生,目的就是获取更多的光照,而森林里面之所以都是高大的树木,也是同样的原因,茂密的枝叶遮挡了阳光,导致矮小的植物无法生存,而这一切都是自然选择的结果,优胜劣汰,只有更能获取阳光的植物才能生存!

钱幼汐放下笔,抬眼向着窗外望去,终于,她具备了远超这个时代的人的视角,植物的生长方式在她眼中终于不再神秘,稻谷为何需要在抽芽张叶结穗的关键时期会因阴天而减产,所有的一切都有了答案。

钱幼汐被深深的震撼了,任何基于经验主义的说教,在实践出真知这条真理面前是如此的不堪一击,曾经的那一套基于经验与传统、神秘主义的认识世界的方式,被轻易的撕下了面纱,然而更让她震撼的还在后面。

动物学的复杂程度比植物学更上一层,但是此时此刻的钱幼汐已经完全信任了陈肇,如果仅仅是长篇大论,对于钱幼汐的思想冲击还是不会很大,但是亲手证明一个个的观点可就完全不同了!

最后,陈肇终于在书中谈到了人与人体,钱幼汐更是看的眼花缭乱,虽然早就知道心肝脾肺肾,但是这些内脏的功能、运作机制等等还是第一次如此全面的展现在她的面前。

钱幼汐就像一个干瘪的海绵一样如饥似渴的吸收着陈肇传授给她的知识,不知不觉之中,《何为生物学》已经被她翻看了很多遍了。

钱幼汐急迫的想要知道更多。

在她看来,既然已经如此详细的对人体进行了分析,那么各种病理就能够找到确切的根源,不必再通过经验以及神秘主义来治病,以人体结构和特性为基础,总结出各种病症的相互关系,然后再找出特效药,天下苍生的千万病痛便无可不医!

书本的最后,陈肇还要求钱幼汐观察、分析自己的身体。

第一次看到这个要求的时候,钱幼汐脸红的像个番茄,各种抵触情绪还是占据了上风,扭扭捏捏的不肯照做,后来经过陆续的实验与思想解放之后,钱幼汐终于在某天晚上点燃了蜡烛,脱光衣服好好洗了个澡,然后仔细的观察自己的身体。

她看到了自己的指纹,她知道了每个人的指纹都是不一样的,这是因为每个人的基因不尽相同,因此指纹也绝不会相同,她看到了她白皙皮肤下的静脉血管,她知道这些浅青色的血管是专门将血液运输回心脏的专用通道,而从心脏出发像身体各处输血的管道——动脉,则藏在人体的更深处,她更知道,之所以血液会有鲜亮和暗淡的区分,就是因为暗淡的血液是静脉血,已经被身体的各种组织吸收完了养分,而鲜红的血液则是因为承载着各种营养物质……

她甚至脸红着轻轻拨开她下体的阴毛,仔细的观看她的阴蒂和阴唇,她知道这是她身为人类的生育器官,男人就是要把阴茎插入到这里面之后,经过性交活动,才会受孕怀孕……

钱幼汐也就坚持了一分钟,就红着脸用手捂住了下体,因为她已经感觉到全身燥热,阴道有些痒了,阴蒂的感觉也有些奇怪,她同样知道,这是因为她“发情”了,身体发育也已经成熟了,已经准备好了接受男人的性交,这是人体的本能。

她夹了一下大腿,电流一般的快感瞬间占据了她的大脑,她有些迷乱的蜷缩起柔软的身体,在床上眯着眼睛,把手伸向她那盈盈一握的白嫩嫩乳和芳草地,紧接着她猛然清醒过来,然后被自己刚才的动作气的差点哭了鼻子。

钱幼汐甩了甩头,将各种各样的想法甩出脑袋,不断的提醒自己:这是研究医学的需要,这是科学的认识方式,跟淫贱浪荡无关!

就这样,钱幼汐在旧思想的束缚中奋力挣扎,终于比较彻底的拜托了中医理论的束缚,深入的走到了陈肇所教授的现代生物学思想体系之中。

她迫切的想要见到陈肇,向这位公子要下一本书,让他解答自己脑袋中无数的疑惑,而且她有一个非常重大的问题想要问陈肇,这些知识是从何而来,又是何人完成了对这些知识的探索、实验、证明和证伪?

自己仅仅是设计实验验证了植物的趋光性,就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更不要说每天还需要花费精力摆弄植物,控制变量,这仅仅是这本书中的一个知识点罢了,在书中,陈肇写道,本书中所有的观点都经得起验证,也必须经过验证,这些庞大的实验是陈公子亲手完成的吗?

每次一想到陈肇的问题,她都会回想起那天陈肇怀揣着《钱氏小儿方》敲响她的家门,那个时候自己还当祖上传下来的这本医学著作奉若至宝,如今看来当真是可笑可悲,人家陈公子早已经集生物学思想大成,怎可能看能看得上陈旧的学问!

当然,她现在还没有察觉到,其实想跟陈肇见面并非只有需要问问题这么一个原因,更重要的原因存在于她的潜意识中,只是她没有察觉到罢了,身为一个女人,想见一个男人,理由只是表面的东西。

她不止一次的在学习研究累了之后,单手托腮望着窗外的明月,不自然的就开始幻想自己跟陈肇一起研究生物学,一起工作的场景,他和自己一起为一次次重大的发现欢呼雀跃,在一次次实验中失败或是成功,研究出一个又一个能够挽救病人的药方。

然而让她更加脸红的是,当她继续将幻想进行下去的时候,她本当理应的想到,未来的史书中一定会留下陈肇的名字,他必然改变未来人们认识这个世界,认识人的方式,她作为陈肇的第一“大弟子”,恐怕也会名垂青史,但是她的幻想却偏偏经常脱离正常的轨道。

她总是会幻想陈公子某天,有些半强迫性的把自己压在床上,然后对自己上下其手,自己半推半搡的反抗着,却不敌他的力量,最终把整个人都给了他——

每次幻想到这里,钱幼汐便赶紧打断自己,并且被自己的幻想气的七窍生烟,怎么能够总是想象着陈公子要强暴自己呢?!

陈公子可不是那样的人!

可是生气过后,钱幼汐的大脑又总是抑制不住那种幻想的冲动,钱幼汐为此苦恼万分。

钱幼汐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心想这里大概就是子宫的位置,男人的精子与女人的卵子在这个区域内结合,诞生出新的生命,她又一次翻开书籍,然后看那张卵子在输卵管中跟精子结合的图,受精卵在子宫中着床,逐渐发育成胎儿,看着看着,她又开始不受控制的乱想,好像书本上的那个卵子就是自己的,那些精子就是陈公子的……

当然,钱幼汐根本不可能知道,那个令她朝思暮想的陈公子陈肇,此时此刻真的在实施强迫性性行为,只不过对象不是她罢了。

第二天。

陈肇此时正和姜憬羊赤身裸体的贴在一起,姜憬羊还是老样子,浑身赤裸的以一个大字型被绑定在床上,陈肇光着身体,整个极富男性气息的躯体几乎全都压在姜憬羊的美肉上。

姜憬羊满脸通红,其实她的心理防线早就崩溃了,第二天醒来之后,她当然记得昨天发生的事情,自己的全身都已经被这个男人看光,而且还在对方面前失禁,一番理论之后发现自己确实不占理,这样的耻辱都经历过了,姜憬羊是越想越崩溃,她始终在考虑如何自杀,甚至尝试过闭气自杀,但是人的身体是不可能完全受意志力控制的,她用闭气的方法一度把自己憋昏过去,但是昏过去之后,本能的呼吸又会重新开始。

经过一夜的思想斗争,姜憬羊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是遇上天神下凡了。

虽然她的师傅一直教育她不信鬼神,但是河谷先生也教育过她眼见为实,落到天上下来的圣子手里,只能说是咎由自取了吧?

她本觉得自己已经经历了如此严酷的凌辱折磨,应当对何种情况都能坦然面对了,然而当这位圣子再次玩弄她的身体,一点一点玷污自己身体的清白,却始终不进行最后一步,那种无时无刻的屈辱,与对最终失去清白的恐惧,实在是让她难以承受。

姜憬羊的大脑一片空白,甚至无法组织语言,只能闭着眼睛,将脸扭到一边。

然后奇怪而神秘的感觉马上就来了,陈肇的手臂穿过姜憬羊的脖颈下面,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部和锁骨附近,嘴唇和舌头双管齐下,又是亲吻她的锁骨,又是舔弄她的耳垂,另一只手则伸到了姜憬羊的桃花源之中。

姜憬羊小时候显然属于那种长期营养不良的类型,头发和阴毛都不是现代人的那种乌黑色,而是有些干枯般的淡黄,阴毛也比较稀疏,陈肇一摸到她的阴户,就能感受到那些柔软的稀疏的阴毛,轻轻抚摸之下,居然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梦幻感,远不像正常女人的阴毛一样有如此强烈的存在感。

陈肇顿时来了兴致,他慢慢向后挪动,用手拨开姜憬羊下体的阴毛,仔细的对着她的阴部看了起来。

阴户很漂亮,大阴唇闭合的比较紧,整个阴部属于下沉型的,阴茎短小的男人面对这种类型的阴道口,采用正常的性交位恐怕有些吃力了,能插进去半截就不错了,需要在屁股下面垫个枕头才方便插入。

陈肇对姜憬羊的反应比较感兴趣,昨天姜憬羊那些语言上的反抗就不错,现在姜憬羊不给反应了,反而没意思了,陈肇笑了笑,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她小小的阴蒂。

姜憬羊马上全身颤抖了一下,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

陈肇像个调皮的小孩子一样,用手指一下又一下的在姜憬羊的阴蒂上划过来划过去,姜憬羊大腿上的肌肉都开始逐渐绷紧了,全身也开始泛红,逗弄了几十下,姜憬羊终于忍耐不住:“快住手!”

陈肇哈哈大笑道:“住手当然可以,谁派你过来的,全都交代了,本圣子自然放你一马!”

姜憬羊闭上嘴巴,不在回话,嘴巴撅的老高,眉毛也深深的皱在一起,表情委屈极了。

“昨天是哪个人来着?口口声声说什么样的惩罚都接受了,如今又开始喊住手,这君子之道可当真”货真价实“!”

姜憬羊更加羞愧难当,甚至开始抽泣起来。

陈肇用手指撑开姜憬羊的大阴唇,粉嫩的阴道口展现在了他的面前,只不过闭合的非常紧,显然姜憬羊正在用力收紧下体,尽全力抗拒着陈肇的性骚扰。

陈肇的手指在粉色的阴道口打了两圈转转,终于把手指挤了进去,只能说不愧是练家子,阴道里面非常紧张,夹得陈肇的手指都有些难受,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裆部,心想自己这个大家伙在如此紧致的状态下恐怕是进不去的。

陈肇只好曲线救国,转进如风,他再次压在姜憬羊的身体上,一边快速的用手拨弄姜憬羊的阴蒂和阴道口,一边含住她的乳头吮吸轻咬,压在姜憬羊肉身上弄了没几下,她的下面就湿润了起来,不论心理上多么抗拒,人总是不能反抗生理本能。

陈肇光下手还不满足,他找来了毛笔,用松软的狼毫逗弄姜憬羊身上的敏感点,还兑换了两个乳头吸,吸在姜憬羊的乳尖上,姜憬羊被陈肇一套道具弄的全身上下极其敏感,她越是压抑自己的性兴奋程度,被压制的高潮就会爆发的越猛烈!

陈肇现在对女人的身体也算是相当熟悉了,他一双大手在玩弄姜憬羊的身体时,力道和频率都有所变化,不断的挑起姜憬羊身体的兴奋度,又时而缓和一下,以保证她的高潮节奏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姜憬羊自己都感觉不到,每当陈肇的手指或者毛笔微微脱离她下体敏感地带的时候,她总会不自觉的挺一下腰,本能的寻找刺激的源头,让那个红润的阴蒂贴近陈肇的手指,陈肇已经发现了这一点。

手指绕过陷入在姜憬羊白嫩皮肤中的麻绳,再次揉弄起她的阴蒂,节奏猛然加速,另一只手捂住粉嫩阴户一阵揉捏,手掌心上马上沾满了汁液,陈肇又俯下身来亲吻她的滚烫的脸颊,终于,姜憬羊在无数的铺垫和忍耐中释放了,喉咙中不能自己的发处了销魂而又婉转的呻吟声,整个身体都痉挛了起来,淫缝中更是潮喷起来!

她本来下体就绷得很紧,高潮一来,小穴中的压力更是巨大,阴精从阴道口一下子如喷头喷水一般激射而出,直接喷到了床对面的墙上!

姜憬羊只感觉全身如被蚂蚁爬过一般舒爽无比,整个人如坠梦幻,好像飞在了天上,完全没有看到陈肇已经被她如此强力的潮吹惊得目瞪口呆。

一波波全身如过电一般的快感之后,姜憬羊慢慢平息下来,随后,被麻绳捆绑的身体又开始隐隐作痛,刚才的高潮让她全身紧绷,被麻绳勒的更紧了。

“身体还是老实的很呐。”陈肇甩了甩手上的汁液,居高临下笑眯眯的看着姜憬羊的脸说道。

姜憬羊的眼泪滚滚而落,坚决的闭着嘴巴,任陈肇如何说风凉话,就是不说一句话。

陈肇看了看自己坚硬的下体,心想自己的兄弟可还没爽过呢,姜憬羊下面肯定紧的要命,强行进去这个练家子肯定不会给自己的小兄弟好果子吃。

陈肇转了转眼珠,心中又有了主意,他打开窗户对着隔壁喊了一声,赵禅语手下一个比较眼熟的白莲教人员马上小跑过来跪拜在窗前,这个家伙一眼就看到了窗内的圣子光着上身,马上就低下头不敢再看。

“你去把住在白莲总部后堂的巧丫鬟叫来,让她一个人进屋,你到白莲总部一问便知。”陈肇吩咐道。

下属马上喊了一声遵命,站起身一溜烟跑出去了。

陈肇关上窗户,没等多久,巧丫鬟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公子,婢子在门外了。”

“进来。”

巧丫鬟推门进来一看就愣住了,一个女人被五花大绑在床上,陈肇赤身裸体的坐在床边。

陈肇对她招了招手,巧丫鬟却神色有些焦急的跪服在陈肇脚边,双手按着他的大腿说道:“公子,婢子听说前天有刺客来杀人,是来杀公子的吧?”

巧丫鬟一进门居然不是问为什么陈肇光着身子,而是问前天晚上的刺杀骚乱,可见她是真挂着陈肇的。

陈肇神色一正,拉着她的手把她柔软的躯体搂在身边,问道:“从哪听得?”

“婢子……婢子昨天收拾房子的时候听隔壁有人说了——”

陈肇点了点头,道:“这件事情是机密,不要到处乱打听,刺客已经被抓住了,现在正严刑拷打着呢,有人要害我,你也不必过分担心,公子我命硬。”

“是谁要害公子呀!公子这样一个心善的人,这刺客是坏透了良心!真是饿不死的坏蝗虫,净捡着公子这样的实心稻子啃!”

巧丫鬟委委屈屈的往陈肇怀里一扑,皱着眉头骂道。

陈肇偷偷看了一眼被绑着的姜憬羊,姜憬羊脸憋得通红,硬生生听着旁边的丫鬟骂她,还不好还口。

“公子要是出了事,婢子也不活了——”

陈肇赶忙安抚巧丫鬟道:“可得亏了那刺客没杀了我,否则要让我的巧丫鬟也没了命!”

巧丫鬟伸手按住陈肇的嘴巴:“公子,可别说生啊死啊的,婢子听着害怕……”

陈肇顺势亲了巧丫鬟的小手一下,巧丫鬟马上又红了脸,她撇了一眼绑在床上的姜憬羊,有些扭捏的问道:“这位姐姐是?公子和姐姐都这样光着身子——”

“喊你过来就是让你教教床上的这位姐姐,什么叫男女之事!”陈肇捏了捏巧丫鬟柔软的奶子。

姜憬羊终于憋不住,转过头来喝道:“在下——在下何时要学这男女之事!你们怎得如此寡廉鲜耻,这等话也在别人耳边说!”

陈肇哈哈一笑,道:“你可算有资格说这话!我还道奇怪这墙上的一滩淫液是哪位奇女子喷上去的,喷的又高又远,若是多来几次,怕不是要把这泥墙冲塌了!”

姜憬羊顿时脸如番茄,气的再次转过头去。

巧丫鬟转了转眼珠,她这个小妮子年龄不大,心眼可是不少,顿时就明白了点什么,她笑眯眯的将右衽短衫的前胸拉开,衣衫挂在肩膀上,锁骨都露了出来,黏在陈肇身上撒娇道:“公子,婢子两天没跟公子快活了,下面痒的难受得紧,流了一夜的水儿,婢子再见不到公子,怕是要把身子给流干了——”

一边说着,其实巧丫鬟也已经害臊的不行了,她当然也是有羞耻心的,但是她心里明白,少爷这是要让自己表演个小淫妇呢,就专门捡最不检点的话往外说,说完之后自己脸都臊的通红。

陈肇把巧丫鬟紧紧搂住,心想这丫头真是个妙人,也太懂男人的心思了:“我的好丫鬟,让公子好好跟你弄一番。”

陈肇两三下就把巧丫鬟的右衽小衫剥了下来,把她的小粉主腰往下一拉,巧丫鬟一对粉嫩的奶子便跳了出来,这时候可是大白天,巧丫鬟也知道隔壁房子里面就有守卫候着,这样大张旗鼓的白日宣淫,一时间也是羞耻的不行,为了配合她心爱的公子也真是豁出去了,陈肇往她脸蛋上一吻,顿时又陷入了迷乱之中,什么也顾不得了。

巧丫鬟一双柔软的小手攀上陈肇坚挺的巨大阴茎,慢慢的往前摸,摸到了毛茸茸的阴毛,又兜住那吊着一对大睾丸的春袋抚摸起来,巧丫鬟可爱死她主子胯下的这个大家伙。

陈肇心里本来就藏着不少邪恶计划,如今被巧丫鬟如此骚浪的一勾搭,便也放手大干起来,他让巧丫鬟躺在姜憬羊的肚皮上,巧丫鬟轻轻的躺了上去,只觉得自己后背接触的这位“粽子姐姐”的腹部很是僵硬,低头一看,发现这小腹隐隐有一块块腹肌隆起,她心想这女人多半干多了农活,嘴上还顾及着人家的感受:“姐姐,婢子躺上来了,别压着你。”

陈肇掰开巧丫鬟的一双小肉腿,低头舔弄起她的阴户来,他有意而为,故意搞的声音极大,对着巧丫鬟的阴蒂和蜜穴口吸溜吸溜的大声作业,姜憬羊转过头去不看,耳朵却没人帮她堵上,陈肇舔弄阴户的声音,巧丫鬟的淫叫低吟,一股脑儿的传到她耳朵中,再加上巧丫鬟就躺在她肚子上,这丫头兴奋激动的扭来扭去,这一男一女在自己身上放肆欢愉的信号不断的被她接收到。

“少爷,可要把婢子弄丢了!”

陈肇压身上来,跟巧丫鬟吻在一起,两人舌头马上绞在一起,陈肇惊讶的发现巧丫鬟嘴里面居然有一股淡淡的茶香,他用舌头挑开巧丫鬟的小香舌往她舌下一探,果不其然,这丫头含了两片茶叶在嘴里,再一看她的嘴唇,也是涂了胭脂的。

“你这丫头,怎么如此会讨你少爷的喜?”

巧丫鬟眯着眼睛,在陈肇耳边吹着热风,道:“少爷唤了婢子来,婢子就赶紧含了茶叶,请少爷喝口茶!”

陈肇很是兴奋,巧丫鬟下面已经湿透了,他用手摸了一把巧丫鬟的汁液抹在他坚硬如铁的阴茎上,紫色的大龟头一颤一颤的顶在巧丫鬟的蜜穴小嘴上,轻轻往前一拱就插进去一个龟头。

巧丫鬟一声轻吟:“少爷,可慢点,婢子里面再短点怕不是吃不进少爷的大家伙了!”

陈肇捏着巧丫鬟的粉嫩乳头,慢慢往下压,巧丫鬟下面粉嫩的肉缝被他的粗壮阴茎撑的满满当当,两瓣大阴唇紧紧的吸裹在肉棒上,巧丫鬟兴奋娇喊道:“少爷,少爷的肉棍可要进去子宫,穿到婢子心肝上来了!”

被这一对已经忘情的交合在一起的姜憬羊可实在是难受到要死,她耳朵里面听这对男女做爱声音,怎么感觉这丫鬟好像要被什么弄得毙命一般,她心里面好奇的直痒痒,又想看这两人是如何性交,又碍于面子不肯转过头来,再加上巧丫鬟光滑的后背就在她小腹上扭来转去,更是让姜憬羊有苦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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