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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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肇也知道,王世贞马上就要准备向文官体系的大头目张居正发起进攻了,历史中记载,张居正妻弟王生欺辱江陵知县,王世贞奏请严惩不贷,并致书张居正。

张居正心怀不满,二人产生嫌隙。

六月,张居正迁王世贞为南京大理寺卿。

秋,湖广乡试,作《湖广乡试录后序》。

九月,张居正指使吏部夺王世贞俸禄。

十月,张居正指使刑科都给事中弹劾王世贞,使王世贞回籍听用。

如果陈肇不施加干涉,恐怕这场朝中的明争暗斗,最后会如历史中一样,以张居正大获全胜收场。

而这次王世贞家里面聚集了这两位王世贞的坚定盟友,显然王世贞已经开始准备运作,四处疏通关系,准备上书张居正正式开战,王世贞当然不知道,当他决心按照计划对抗张居正的那一刻起,他的命运就已经注定,弟弟王世懋不过多久就病死了,整个王家家道败落,王世贞被彻底排挤出核心权力圈子,最后也凄然病死。

王世贞心情显然很好,他热情的将陈肇接进家门,给双方做了简单的介绍,并邀请陈肇一起共用晚宴,此时此刻的陈肇心中已经闪过了千万条的计划,他必须保护自己的利益代言人王世贞,如果王世贞按着历史轨迹继续义无反顾,江浙地区的权贵人物势必要换一批了,到时候陈肇可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再掌握如此牢靠的关系,面对张居正,如何保护王世贞?

陈肇心中已经有了一个一石三鸟之计。

这次的晚宴,李超和陈肇都算得上是贵宾,王世贞请了戏班子到府上来,一边共进晚宴,一边听戏曲,这个规格已经是相当高了,对于王世贞这种很少贪墨的官员来说,花费自然也是不少,酒正酣时,陈肇吩咐下人给王世贞献礼。

由于出现了意料之外的角色,浙江总兵李超和王世懋两人,陈肇改变了原先的计划,这两个人也绝非小角色,正好把准备好的礼物送出去,至于以前名单上礼物的缺口,再另行兑换就是了。

如果是别人送礼,王世贞估计是不会收的,甚至都没有看一看的兴趣,但是陈肇送的礼物却让王世贞多多少少有些期待,陈肇一直以来表现出来的那种不走寻常路的气质,再加上陈肇曾经送给他过效果拔群的两种春药,让王世贞很难不好奇他准备的礼物。

几面落地镜被搬到大厅中来,戏班子暂时退下,丝绸一拉开,三面落地镜展现在了王世贞等人面前,这三个明代官员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这是镜子,透过镜子,他们好像看到了另外一个真实的世界,惊吓之余,李超总兵甚至都呛出了一口酒,仔细看了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这是镜子。

王府的下人们也都惊恐的看着这三面镜子,现代的全反射镜子实在是太刺激他们的世界观和眼球了,登时议论纷纷,甚至场面有些恐慌蔓延的混乱。

陈肇为了不让这些明朝土着过分恐慌,便以身作则,走到了镜子旁边,邀请王世贞走过来近距离观看,王世贞惊奇的在镜子面前走来走去,看着镜子中自己的模样,扶着胡须惊叹道:“贤哉镜机子,直谅世无比!此镜机之明甚于鉴水,可鉴万物之本真乎!”

王世贞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这镜子比水面照的还要清晰,简直把世间万物本来的样子照出来了。

李超和王世懋也在镜子面前啧啧称奇,这时候整个王府大厅中的气氛才慢慢缓和下来,有更多人下人好奇的绕到陈肇这边看个稀罕,王世贞忙问陈肇这三面镜子从哪里来的,陈肇早就编好了说辞,说是从西洋进口而来,洋人已经掌握了制造此种镜子的方法,但是要做到量产还远达不到,自己师傅曾经跟一位洋人高官有来往,这些高端镜子便是从这个洋人手上得来的。

大型落地镜带给三人的冲击力实在太大了,王世贞甚至都不敢用手去碰镜面,陈肇亲自上面摸了摸镜面,说只要不用力打击镜面,摸一摸无妨,众人又上前好奇的跟镜子中的自己伸手相碰,王世贞猛然想起来了什么,忙问陈肇这等宝物值多少银子,陈肇打着哈哈道:“此镜当下贵重不知几何,心爱之人万金难求,于青牛客清而无欲,不如片瓦耳。”

陈肇暗中拍了王世贞的马屁,称呼他是高风亮节的青牛客,又说对于王世贞这样的文人来说,这镜子不值钱,同时又暗示了这些落地镜实际价格确实比较宝贵。

王世贞笑眯眯的摇了摇头,指了指陈肇,这个动作又在暗示陈肇不正面回答问题,大耍滑头,陈肇则用“你懂得”的微笑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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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鉴赏了一阵镜子,陈肇便开口说这三面分别送予三人,三人都是忙不迭的推辞,但是他们的眼神可再也离不开这三面镜子了,陈肇没费多少言语,就让三人收了礼物,收下镜子的王世懋和李超喜上眉梢,酒都醒了不少,他们对陈肇的态度也越发亲近了。

一场晚宴自然是宾主尽欢,四个人喝了不少,总兵李超带着镜子先行一步回家,还盛情邀请陈肇他日再聚,陈肇答应了,李超便告辞了,看来三人该商量完的事情在陈肇来之前已经商量完了,宴会上也没有讨论严肃话题。

夜幕降临,此时已是深秋,李超一走陈肇自然也要紧随其后辞行,王世贞却一定要留下他过夜,陈肇心想估计王世贞又要搞什么香艳事情?

正好他已经准备好了给王世贞献计,夜深人静也好说话,便留了下来,转念一想王世贞的弟弟王世懋也住在家里,恐怕不会搞什么大场面,一时间陈肇有些搞不懂王世贞的心思。

陈肇回到客房之后,又是那被陈肇私下称为“小狐狸精”的巧丫鬟被安排来服侍他,两人一见面,巧丫鬟就笑眯眯的伏在陈肇脚边道:“陈公子,婢子来服侍公子了,公子一段时间不来,婢子天天都挂着呢。”

陈肇把巧丫鬟扶起来,顺手隔着衣服捏了捏她饱满的胸部,巧丫鬟顺势贴到陈肇身上,对着他的脸和嘴唇又亲又吻。

两人一对年轻男女,在客房朦胧的烛火光中缠在一起,虽说穿着衣服,也难以抑制情欲之火,陈肇把巧丫鬟压倒在床头上,巧丫鬟红着脸喘着气,却用手轻轻按住陈肇的胸口,道:“陈公子,留些力气先陪老爷,等公子回来,婢子多久都陪得。”

陈肇心想以我现在的性能力,就是十个王世贞也比得过去,想也就那么一想,陈肇也只好点头,巧丫鬟自然看得出来陈肇现在欲火攻心,便更加顺从乖巧的搂着他的手臂,陪他坐在床边低声细语的说话。

陈肇顺口就问出了心中的问题,王世贞确实要留陈肇一起“行乐一晚”,但是他弟弟王世懋也在,王世贞就不怕被弟弟发现家里的丑事?

然后陈肇就从巧丫鬟嘴里面听到了王家的秘闻,原来王世懋不是孤身前来的,他也带了贤妻美妾,小半个家族都过来了,巧丫鬟还说,王世懋每次来访来都会带女人来,只要王世贞兄弟二人齐聚,总会声色犬马,晚上大搞“交流会”。

陈肇有些惊讶,在陈肇的判断中,王世贞家应该算是特例,私生活放荡是少数现象,但是没想到整个王家好像都有这种淫乱传统,毕竟目前程朱理学仍然占据思想高地,古人给现代人的印象无非是“之乎者也”,“存天理灭人欲”等等,陈肇触碰到的明代现实却与他的固有主观印象差距过大了些。

没聊几句,王世贞就派了丫鬟喊陈肇前去王世贞的卧室,巧丫鬟拉起陈肇的手引着他前去王世贞的主卧房,一边走还一边淫笑着在他耳边低声道:“公子,留些阳精给婢子,婢子在榻上弄湿了等公子!”

如此放浪淫荡的侍女,几句话就把陈肇撩拨的下体挺立,来到王世贞卧室门口,还未进门,就听见了房间内女人的呻吟声,一个浑身赤裸,白白嫩嫩的矮个子温顺陌生女人打开门,一看陈肇的样子便眉开眼笑,将陈肇迎进了门。

晦暗的红烛火之中,王世贞赤条条的坐在床边,王世贞的正房老婆魏氏的亵衣已经褪到了腰间,她正蹲在床边把头埋在王世贞胯下,头一前一后的耸动,显然是在给王世贞口交,王世懋比王世贞年轻些,他站在床边,怀中抱着王世贞的小妾高氏,两人赤条条的黏在一起,王世懋的一双手攀在高氏的屁股上,捏的高氏臀瓣此起彼伏,嘴上也正忙着深情的接吻,王世贞看到陈肇来了,马上站起来对他招手。

陈肇朝着王世贞和王世懋拱拱手,王世贞马上表示不必如此:“今日与贤弟少美共度良宵,实属人生之一大乐事,更可怜人生如寄,唯当行乐,何用礼为?”

王世懋则招呼刚刚那个给陈肇开门的矮个子美妇给陈肇宽衣,那女人低顺着眉目帮陈肇脱起衣服来,这个美妇从年龄上来看应该不是王世懋的正房,应当是个刚娶了没多久的妾,陈肇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延时水,显然,这两兄弟已经用上了。

陈肇一脱光衣服,胯下已经勃起的巨物自然而然的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此等雄伟的男性象征,在这个年代让女人看见,恨不得纳头便拜,魏氏和高氏都见识过陈肇的巨物,王世懋的内人可是第一次见,这大肉棒让她激动的几乎昏厥过去。

王世贞已经等不及了,用过延时水之后,他下体已经硬到了极限,他托起魏氏丰满的肉臀,魏氏掰开肉穴把王世贞高高翘着的阴茎塞进肉缝里面,王世贞马上迫不及待的上下颠簸起来,魏氏跟着呻吟婉转起来。

陈肇拍了拍妇人肩膀,那妇人有些颤抖的站起来,扶着床头撅起屁股,白嫩嫩的屁股中间,肉缝还是粉红的,显然还是个嫩人,陈肇压低阴茎和龟头,在她粉嫩的阴唇上磨蹭了两下,把她磨湿了,便一挺身插了进去。

那白嫩妇人往前一个踉跄,显然陈肇的巨大肉棒实在是冲击力太大了,一开始的那种撕裂感是必须要承受的,她嘤嘤切切的呻吟着,陈肇很贴心的没有一上来就猛插狂干,而是在她紧致的阴道里面前后研磨了一阵子,等她的痛感过去之后,才前后动了起来,美妇人马上感受到了陈肇巨大阴茎的好处,阴唇的嫩肉被插的内外翻腾,两人的结合处马上溢出了淫荡的汁水,酥麻的快感快速通过阴道传遍全身,蜜穴紧接着一阵快速而又激烈的收缩,居然马上就要高潮了!

陈肇的性经验何其丰富,他知道这时候应该怎么做,他急速的用短频率抽插了几下,坚硬的大龟头连续冲击妇人的子宫口,美妇人一声高亢的淫叫,浑身颤抖着趴在了床上,小穴紧紧的夹着陈肇的肉棍,大量的淫液涌了出来。

王世懋那边也开始了,坐在一个圆凳上,高氏岔开双腿坐在她怀里,搞起了坐马吞棍。

陈肇和妇人爬上了床,妇人面色通红,咬着嘴唇又跨坐在陈肇身上,把阴茎慢慢顶在她的肉缝上,淫穴口刚刚被撑开一点,里面的蜜汁就顺着陈肇坚挺的大龟头流了下来。

妇人慢慢往下沉腰,两瓣肥嫩粉红的阴唇逐渐张开,将硕大的龟头吞了进去,妇人仅仅是进来了一个龟头,腰就已经软的支撑不起身体了,一跌趴在了陈肇胸前,陈肇只好双手兜住她的屁股,主动往里面插。

陈肇明显感觉到,这个妇人的阴道是那种稍微短小而且紧致型的,感觉进去没多少就顶到子宫口了,这种类型的阴道如果进去中小型阴茎,比较适合激烈一些,但是对于陈肇这种大型号,就只能慢慢玩了,动作不宜过大。

陈肇用手把玩着妇人胸前那对嫩乳,妇人缓过来了一些,皱着眉头前后动了起来,刚刚一动,一双肉腿就紧紧的缠在了陈肇的腿上,浑身都兴奋的紧张了起来,陈肇配合着她往上一下一下的顶着,肉穴中的肉壁纠缠的很紧,妇人乖巧之中的那种隐秘的骚浪很快被陈肇点燃了,她猛的往下一沉腰,陈肇的大龟头一下子撑开了子宫颈,进入了她的子宫之中,妇人扬起脖子淫叫一声,浑身都在颤抖。

陈肇也被刺激的不轻,差点被这肉壶中突如其来的刺激弄的出了精,他主动找回节奏,晃动着腰部,让大龟头在妇人子宫颈来回进出,妇人被干的口水眼泪四溢,又一次高潮了。

这时候陈肇看到王世懋抱着高氏的屁股,深深的把肉棒插进高氏的肉洞之中,阴囊一动一动的,显然是在里面射了出来,王世贞也在陈肇身边卖力的摇动着腰部,他身下的魏氏放浪的叫着,显然也到了高潮的边缘,陈肇坐在床头边上,给妇人使了个眼色,妇人自然懂得陈肇要射在她子宫里面,她刚刚从高潮中缓过劲来,马上迫不及待的缠了上来,再次把陈肇的阴茎纳入到她紧致的肉壶里面,陈肇动了几十下,猛地往上一顶,在两人剧烈的喘息声中,把大量的精液射了进去。

妇人不可思议的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一股又一股灼热的男精激射进来,好像源源不断一般,妇人的小肉穴很快就被射了个满。

陈肇畅快的射完,妇人却有点不敢起身了,因为一起来她定然要兜不住精液,估计她的肉缝马上就会如尿崩一般溢出来大量精液。

陈肇哪管这么多,直接往后一退,涨红的刚刚射精的阴茎退了出来,妇人粉红的阴唇果不其然爆发出了大量白精,妇人满脸通红,赶紧夹紧大腿,用手捂着阴部下了床,走到旁边的小木盆旁边蹲了下去,引导着陈肇的浓精流淌出来。

这时候,王世贞也长舒一口气,从魏氏身上爬了下来,魏氏赶忙起身拿了个小扇子给王世贞扇起风来,她红红的阴唇也有白花花的精液,王世懋身上的高氏也跟他分开了,蹲在王世懋腿间给他清理肉棍。

三男三女显然还没尽兴,休息了一阵子之后,高氏换到陈肇这边来,魏氏被王世懋搂在了身边,王世贞则把刚刚清理完阴道的王世懋的小妾拉到了身边。

三个男人并排躺在床上,头靠着铺着被子的墙头,脚丫子刚好伸出床边,陈肇个子高一些,大半个小腿和脚丫子都在床外面,三个妇人高高撅起屁股排排跪坐,趴在三个男人跨间,双手扶着三个男人的大腿,舌头轻轻舔弄各自面前的阴茎,帮他们恢复精力。

“二位王大人,完事之后,小弟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与两位大人商量。”陈肇一边欣赏着高氏手嘴并用,吞吐着他的阴茎,一边低声说道。

王世贞哦了一声,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陈肇,道:“贤弟之事,老夫可大有兴致。”

王世懋看了自己哥哥一眼,显然有点没听懂两人之间的谜语,不过陈肇马上转换了话题:“少卿大人(指王世懋,虽然王世贞是大哥,陈肇应该称王世懋为二哥,但是陈肇还是用了更尊敬的称呼),这延时水可奏效?”

王世懋满意的笑道:“此物甚是有效,不必复一二之陈耳!”

陈肇道:“少卿大人喜欢,小弟明日便备了两瓶,赠与大人,若大人需复用,遣信于小弟便是。”

王世懋连连点头。

三人个老少不一的男人躺在床上,好像聊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聊,下面的肉棍又纷纷被三个女人舔的硬了起来,大家兴致有高了起来,便又来了一次,一直弄到外面天色漆黑,明月挂于中庭,才偃旗息鼓。

陈肇显然是相当有余力的,王世贞和王世懋两兄弟已经是气喘吁吁,疲态显露的相当明显,三个女人的肉穴阴道也全都被射了个满。

三个女人知道这三个男人要谈正事,便服侍这三人清理干净身体,拉了被子将三个男人盖上,各自穿了衣服退了出去。

女人们一出去,陈肇便压低声音在王氏兄弟耳边轻道:“二位大人,可是要参张居正了?”

王世懋惊讶的看了陈肇一眼,这种事情属于绝密,他怎么想也想不到陈肇怎么会知道他和哥哥密谋已久的事情,王世贞却似乎早已料到,他摸了摸胡须,意味深长的说道:“贤弟这番悟性,道近乎于技也!”

陈肇不敢乱接王世贞的恭维,说早已听闻张居正唱文弊武,如今其妻弟于江陵为非作歹,又看到浙江总兵与王大人会与堂前,想来是为万数武官做准备了。

王世懋早就从王世贞这里听闻这个陈小弟是个八面玲珑之才,因为确实没有见过面,对陈肇没有什么印象,后来又听说哥哥王世贞待这个陈肇如亲兄弟一般,还“引进了家门”,他这个亲弟弟自然是有些不服气的,今天算是正式领略了一番,这个陈小弟确实绝顶聪明,年纪轻轻就能通过各种支离破碎的信息推测出事情的真相,端的是个人物。

王世贞眯着眼睛看了陈肇一眼,拉了拉胸前的被子,低声问道:“贤弟聊及此事,必是有贤弟之意……?”

陈肇凑到二人身边,低声道:“两位哥哥,小弟手中正备了尚方宝剑,可制张居正!”

王世贞和王世懋都瞪大眼睛看着陈肇,王世贞是了解陈肇的,他知道陈肇一向口风谨慎,如今从他口中说出“尚方宝剑”一词,还是对张居正的尚方宝剑,天下就连皇帝都不敢这么说吧?

登时便有些不快,王世懋也觉得陈肇实在是太夸张了。

面对王氏兄弟疑惑的眼神,陈肇不慌不忙的解释说,前段时间他在禺山附近听闻,附近的地区盛行佛教,陈肇的祖辈上蒙受过禅宗的恩泽,便派了下人前去支些银两给附近的宗庙,却没想到那宗庙附近出土了文物,是第一代禅宗祖师释迦牟尼亲笔的《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此等宝物经过一番运作,已经落到了自己手上。

王世懋的政治敏感性显然不同于哥哥王世贞,他皱着眉头,还没想明白这佛教宝物跟制衡张居正有什么联系,王世贞紧皱的眉头渐渐化开,脸上已经喜形于色,他拍手道:“妙哉,妙哉!”

陈肇知道他根本不必要跟王世贞多讲其中的道理,像王世贞这样的聪明人,交流不需要说破太多事情,陈肇道:“王大人,明日小弟便可把《心经》原本送予王府上。”

王世贞坐起身子来,伸手按住陈肇的双肩,目光炯炯的看着他道:“贤弟,若那《心经》确为原本,定是一把尚方宝剑矣!此等恩情,老夫何以为报!?”

陈肇笑了笑,道:“大哥待我如亲兄弟,小弟心里自然懂得,如今小弟与大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王家的事便是小弟的事,哪得谈报答!小弟随力薄势微,却也全力支持大哥匡扶朝廷正气!”

王世贞显然很是感动,王世懋还在一头雾水,显然没想明白一本佛教《心经》为什么就成了制衡张居正的尚方宝剑?

陈肇该传达的意思也传达到了,便准备告退回去休息,王世贞又有些不放心的问道:“贤弟,此事事关重大,贤弟确定那《心经》便是达摩亲笔?”

陈肇道:“断然无假,小弟从未见此公正笔法,字行之间,间距规整,妙到巅毫,字字如一,且有标点加注,定是释迦牟尼他老人家亲笔!”

王世贞又道了两声好,说明日等《心经》原本到了,在与陈肇一起商议大计,陈肇告退。

搞定了这件事,陈肇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为什么陈肇献给王世贞的《心经》原本,能够具备逆天改命的能力?

视角的出发点千万不能忘记,万历初年,张居正大权不稳,此时此刻,真正操纵着如提线木偶一般的万历皇帝,以及顾命大臣张居正的操作手,正是佛教最大的粉丝李太后!

试想,如果王世贞为李太后乘上了佛教原典原着《心经》,李太后必然重赏王世贞,然后王世贞再参张居正,又会如何?

就是借给张居正八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对刚刚被李太后重赏器重的王世贞下黑手,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面咽,如此一来武官一派便胜了一筹,整个朝廷本来文官已经占据绝对优势的文官团体气势便弱了下来,武官团体便能乘胜稳固地位,让朝廷上的局势再次稳定下来。

这种平衡的局势,不仅仅是王世贞、皇家所需要的,同样也是陈肇所需要的的,陈肇必须极力避免张居正大权独揽,张居正一旦全面实施一条鞭法,清丈全国地亩,势必强化中央集权,朝廷的官员就要下野巡查来了,白莲教的活动怎能瞒得住东厂的眼线?

所以陈肇必须尽自己所能限制张居正的权势。

之所以陈肇计划的这个谋略为“一石三鸟”,好处一,自然是加强了与王世贞的同盟关系,让陈家与王家同进退,共荣辱;好处二,就是帮了王世贞一个大忙,起码能够不让他如此迅速的被张居正击溃,如果能够帮助王世贞更进一步,那便更好;好处三,就是陈肇不需要露头,远远在背后操作着,就制衡了张居正集权的步伐,给自己的白莲势力争取更多的发育时间。

至于所谓的《心经》原本,陈肇只需要在山水先生那里兑换一本《心经》的现代印刷版本就行了,毕竟现在这个时代还处于活字印刷术的时代,大部分的书籍流传还是靠抄写,印刷出来的书籍有明显的印刷痕迹,而产出自现代激光印刷机的书本,在古人看来绝对是神仙才能排版、写出来的书籍,字与字之间距离分毫不差,同样的一个字在不同的地方也一模一样,这不是出自神仙手笔又是出自哪里?

陈肇非常自信,别说是王世贞,就是李太后这种在皇家见多识广的实权女人,看到这样一本如此规整、神奇的《心经》,肯定也得激动的尿裤子不可。

明朝人都承认,佛教起源自天竺,如今佛教经典经书的原本都落到了皇家手里,这对于李太后这样的实权人物来说,是何等的功绩!

不说千古留名,至少是后来史书上相当光辉的一笔,李太后断然不可能禁受得住这样的诱惑!

陈肇越想越得意,自己的这步棋确实有点神来之笔的感觉,心情大好的陈肇回到了客房里面,巧丫鬟已经乖巧的脱光洗净了在等陈肇了,陈肇一进门,巧丫鬟就看出来陈肇兴致很高,便也高兴的眉开眼笑,两人又翻滚到了床上。

“公子,今晚可尽兴?”巧丫鬟像一只八爪章鱼一般缠在陈肇身上,一边抚摸陈肇的侧脸,一边媚眼如丝的问道。

“加上你这只小狐狸,就全然尽兴了!”

陈肇说完,便将巧丫鬟压在身下,巧丫鬟嘻嘻一笑,用满是秋波的眼神看向陈肇,道:“公子,多叫奴婢两声小狐狸罢,奴婢真是爱死了……”

两人剧烈喘息着亲吻在了一起,巧丫鬟柔软的小手在陈肇胯下一阵摸索,找到了他的大龟头,引导着这巨物顶在了她的阴唇之间,陈肇往前一拱,就插入了她的嫩穴之中,巧丫鬟婉转的呻吟着:“啊……公子,干死公子的小狐狸吧……”

陈肇一顿抽插,两人性器官结合在一起的时候,眼神也对接在了一起,巧丫鬟闪亮的眸子中透露出了淫欲与渴望,她的小脸上全是幸福的表情,这个小妖精实在是主动,整个身体就是一个榨精机器。

陈肇被巧丫鬟的眼神勾的心潮荡漾,双手抓住巧丫鬟的细腰一阵快速的前突后进,左摇右摆,俏丫头胸前的淫肉被干的甩来甩去,乳肉如阵阵白浪,那两点樱红色的乳头更是在晦暗的烛火光中划出淫靡的弧线,巧丫鬟激动的用双腿反扣住陈肇的腰,竭力挺着腰部迎合着陈肇的抽插,陈肇又弄了几下,巧丫鬟马上就高潮了起来。

陈肇舒了一口气,巧丫鬟年纪不大,性器官确实发育的相当完全,整个阴道很有包容力,子宫口处也非常柔软,非常契合陈肇的大家伙,好像全然就是为了陈肇的肉棒所长的一般。

陈肇全身舒畅的深吸了一口气,压在巧丫鬟身上不动,让这个淫荡的丫头喘匀气息,没想到这巧丫鬟的阴道有蠕动了起来,她根本就没想过休息,高潮刚过,顷刻之间又恢复了动作,这只榨汁小兽显然已经被欲望占据了全部,本能的开始吮吸陈肇坚硬的阴茎。

陈肇大喜过望,他感觉自己的下体被温暖的软肉吸裹的酥酥麻麻的,异常舒适,巧丫鬟也发出了蚀骨销魂的呻吟,配合着陈肇的前后套弄,陈肇双手揉捏着巧丫鬟上下抖动的乳房,这让巧丫鬟更加疯狂起来,肉壶紧紧的包裹着肉棒,肉壁快速的吮吸蠕动起来,陈肇马上感觉有些控制不住精关,他本就想先来一次畅快的射精,便放纵的快速动了几下,阴阳精液在巧丫鬟的阴道和子宫中汇聚了起来。

两人气喘吁吁的抱在一起,巧丫鬟居然率先比陈肇喘匀了气息,又准备将陈肇压在身下反攻了,陈肇这次却不打算继续让这个小狐狸精占据主动了,一拍巧丫鬟的屁股,这丫头就很懂事的翻过身来,高高的将屁股撅起来,陈肇又一次挥舞着他的大肉棒奸入了她的嫩穴。

由于两人早已经对对方的身体非常熟悉,巧丫鬟知道陈肇的男人能耐非同小可,陈肇也知道身下的这个小狐狸精性欲旺盛,两人配合的可谓是天衣无缝,唯独刚刚才被射满的阴道太泥泞了一些,摩擦力有些不足,陈肇就这样在后面推了几百下的车,两人越发浓情,最后又面对着面的滚到一起,在对方脸上又亲又吻,第二次做了许久,陈肇才射精完事。

巧丫鬟被陈肇折腾的一头长发散乱至极,脸色也相当红润,性爱过后的女人那种被滋润的神态让陈肇很有心里成就感。

“公子,今夜不要过劳,早些睡吧,婢子在王府时时刻刻等着公子再来宠幸。”

巧丫鬟一边说,却又有些伤感情绪了,陈肇与巧丫鬟抱在一起,不免也有些动情,陈肇小声问道:“巧丫头,若是公子把你从王府带回陈家,让你做我陈肇的丫鬟,你可愿意?”

巧丫鬟眼眸一下子亮了起来,随后眼泪也溢满了眼眶,她忙不迭的点头,泪珠子一连串的掉了下来:“公子,若是如此,婢子死了也甘心!”

陈肇笑眯眯的捂住她的嘴巴,在她耳边小声道:“明日我拿了一样宝物,是王大人解燃眉之急的宝贝,我就用这个宝贝,把你这个小狐狸精换了来!”

巧丫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紧紧的抱着陈肇止不住的哭啼:“公子……公子……”

“还叫什么公子,以后我就是你的大少爷。”

巧丫鬟破涕为笑:“是……少爷……少爷快睡吧,这都快打鸣了,可别累着。”

陈肇又跟巧丫鬟小声说了几句亲密的话,慢慢睡去了,巧丫鬟闪着明亮的眸子,看着陷入熟睡的陈肇的脸,越看越是心爱,现在她的身份不一样了,眼前这个年轻帅气的男人再也不是需要自己尽心侍候的客人了,而是自己的男人,一想到这里,巧丫鬟就兴奋的睡不着觉。

第二天,陈肇由于睡得太晚,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巧丫鬟就伏在床边等着陈肇醒来,陈肇一睁开眼睛,巧丫鬟就大着胆子亲吻了陈肇,陈肇回吻了她一下,两人对视一笑心照不宣。

收拾好行装,陈肇开拔返回陈家,王世贞又出门公干去了,他留了口信给陈肇:今天一天他都不在家,保险起见,让陈肇明天再把《心经》原本送过来。

陈肇在王府一夜风流之后,踏上了归去的路途,回去的路上,陈肇坐在马车里面也想了不少的事情,王家全家淫乱的事情还是给了陈肇不小的冲击,而且根据陈肇原主人的原有记忆,很多在现代人眼中看起来不可思议的事情,陈肇也隐隐约约有了深刻的理解。

陈肇回忆起了一件事,就是三姨娘和四姨娘曾经给自己洗澡,动作亲密的简直让他面红耳赤。

陈肇年龄比较小,对男女之事还朦朦胧胧的时候,是几位姨娘和娘亲轮番照顾他,晚上洗澡的时候,姨娘们无不是赤裸上阵,四姨娘甚至还自己坐进浴桶,把陈肇抱在怀里,让陈肇的脑袋舒舒服服的靠在四姨娘的丰满的胸上,四姨娘柔软的手在陈肇不成熟的身体上摸来摸去。

这种过于亲密的动作,说是爱子心切,却也多多少少有些过分,有些逾矩了,在浴桶边上给陈肇洗身体就可以了,还非得这么亲密吗?

老爹陈八女是怎么知道陈肇十岁的时候就已经能勃起,性功能已经开始发育了呢?

陈肇仔细想了想,恐怕还是几位姨娘通风报信的功劳,每天晚上洗澡的时候,几位姨娘都会好好的“检查”一番陈肇的下体,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陈肇的小鸟儿,还伸手温柔的给他按摩,陈肇男性功能发育的情况,几位姨娘了若指掌。

陈肇这个时候不禁又想起了《红楼梦》。

有人说古代天下第一淫书是《金瓶梅》,这种说法实在是太浮于表面了,如果用考究、拆字态度去读《红楼梦》,读者才能体会出来,《红楼梦》才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淫书,《金瓶梅》把肉赤裸裸的写在了外面,《红楼梦》则是把肉写在了里面,要细细品味,仔细琢磨,才能品出其中入骨的淫荡,而且这种淫荡还会跟文中人物的对话一一对应,相当耐人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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