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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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庆说了声“谨遵圣父圣子所愿”之后,继续报告道:“石濑县令最近问起了属下白莲教徒修建碎石路的事情,他还说他‘听闻有吞石怪物隆隆作怪,有钢铁巨嘴可碎石吞土’,属下隐瞒了所有事实,告诉县令说是民间谣传,万不可信,明地方政府目前仍对我白莲教的活动毫无信息。”

“嗯,暂时还不能让我们活动的消息向外过多传播,你回去之后,还是要做好保密工作,尽可能的切断明朝的情报获取渠道。”

“是!属下报告完了!”胡庆后退一步。

接下来,主管召集产婆的第二香主孙景,主管碎石路建设的第三香主李立文,主管普及科学种植法的第四香主罗玉,主管教义普及的第五香主田进,主管各项杂务的第六香主付江虎分别汇报了自己的工作情况,也都呈上了书面工作报告,整体上来说,陈肇对各项任务的推进进度还是相当满意的,大部分目标都已经按照计划实现,少部分甚至超额完成了既定任务。

“各位辛苦了,工作做的不错。”陈肇点了点头,六位香主和赵禅语纷纷松了一口气。

然而陈肇的突然话锋一转,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然而,我也从圣父那里得知了一些让我和圣父有些失望的事实,孙景出列,向前一步走!”

孙景浑身一颤,他浑身汗毛直立,大腿和手都有些打摆子。

“醒神者孙景,你听听这个罢。”陈肇拿出收音机,按下了播放键,录音机里面立刻传出了两个男人的对话声。

“……圣父大人为什么要吩咐圣子大人召集产婆?难不成咱们白莲教还要负责每一个白莲教徒的接生工作不成?”这显然是孙景的声音。

“香主,其实这段时间圣子大人吩咐下来的活,小的也弄不明白,这大笔大笔的银子就这么发出去了呀!”

“是啊,现在已经花了一千多两银子了,我就是弄不明白,朝廷都是收缴银子,为什么咱们白莲教整天给人发银子?……”

孙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其他几位香主也是一脸又惊又怕,唯独赵禅语一副当是如此的态度,她一脸鄙夷的看向跪在地上磕头不止的孙景。

录音很快播放完了,实际上孙景并没有说什么特别刺激,特别大逆不道的话,仅仅是跟他的一名下属嘴碎的聊天,聊到了陈肇布置下来的任务,说了不少有些缺少敬畏之心的话。

“圣父大人,圣子大人,小人……小人……”孙景嘴巴哆嗦的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孙景,还有其余的五位香主,我再给你们听一段。”陈肇快进了一下磁带,再一次按下播放键。

“……我敬爱的圣父、圣子大人,今天婢子依然忠诚的跪在您二位的脚边,忠诚的亲吻您二位的脚尖,请倾听婢子对白莲圣父、圣子的忠诚……”

“……圣父圣子在上,婢子不奢求登上诺亚方舟,只求圣父圣子继续布施天国的恩泽,照耀婢子渺小的心灵……”

赵禅语的声音传了出来,显然,这是赵禅语一个人在房间里面的时候,跪奉圣父圣子时的祷告话语,赵禅语的声音极其虔诚,显然是在全心全意的倾诉衷肠。

赵禅语眼中马上涌出了泪水,她跪下来匍匐在陈肇脚边,陈肇温和的把她拉了起来,微笑说道:“醒神者赵禅语,圣父大人已经在天国听到了你的祈祷,他甚是安慰,他因有你这样的虔诚信徒而感到骄傲和自豪,他托我转告给你:‘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信仰就是从你这种清洁无垢的心中涌现而出,继续遵循着内心的福音前行,你终将到达天国彼岸’。”

赵禅语激动的无以复加,曾经的自己无数次的求佛拜佛,可佛不曾垂青自己,如今她虔诚的祷告居然真的被圣父和圣子听到,这种信仰得以传达的感受是何等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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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香主都用羡慕的目光看向赵禅语。

“圣子大人,婢子今生今世,全心全力侍奉圣父圣子,圣父大人的话语永世不忘!”赵禅语又跪在地上。

“起来吧!”

这一招可实在是厉害,其实陈肇没做什么特别玄乎的事情,就是把上次营救刘月儿剩下的那两个窃听器分别装在了孙景和赵禅语的家里面,然后在总台窃听、录音,但是在赵禅语和孙景等六位香主看来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他们现在完全相信了一件事,那就是圣父真的能够听到他们平时的所说所做,这是何等的威压!

陈肇对赵禅语的表现相当满意。

作为陈肇的第一代行政管理人员,赵禅语显然非常符合陈肇的要求,在道德和精神层面,陈肇给赵禅语提供了一个坚实可靠的信仰,而且最关键的是这种信仰的外在表现不容置疑,赵禅语如何解释枪械?

如何解释燃烧弹?

如何解释千里传音?

她无法解释,这些摆在面前的事实远比那些描绘一个虚幻天堂彼岸的信仰可信,这就是圣父和圣子神力的表现!

所以她死心塌地的信仰着陈肇口中的那个白莲教,忠心不二的侍奉着行走在世间的圣子,虔诚的向圣父日夜祷告。

就像赵禅语的独白一样,对于那艘将来现世的诺亚方舟,赵禅语内心中并没有像其他白莲教信徒一样如此执念,如此渴望那个登船的船票,如果圣子告诉她说让她不要登上诺亚方舟,继续留在尘世间引渡众生,让更多苦难的人加入白莲教,她会更加兴奋。

她太需要一个容身之所了,一个心灵的殿堂,这种与神圣信仰同行,在圣子圣父的指引下完成伟大事业所产生的成就感所带给她精神上的满足,甚至超越了登上诺亚方舟的愿望。

“孙景,你妄议圣父,怀疑圣父的神意,你可知错?!”

陈肇严厉的看向孙景,孙景依然匍匐在地上,不断的磕头,听到陈肇的话,赶忙哭丧着脸说道:“圣子大人,圣父在上,罪人孙景知错了,望圣父圣子宽恕小人的罪过,小人嘴碎的毛病以后必定改正,恳求圣父圣子宽恕小人呀!”

孙景哭诉的声音有点大了,此时已经是夜深人静了,陈肇暂时不想让陈家人过多了解自己正在干的事情,便严厉的呵斥道:“小声点!”

孙景赶忙压低声音,呜咽的声音却延绵不绝,赵禅语还有另外五位香主都对他斜目而视,显然对他相当不满意,队伍里面居然出了这样一个丢人的玩意儿,他们自然内心也是相当揪心的。

陈肇叹了口气,说道:“孙景,找到一条真正能够为之付出的信仰路径多么不易啊,若不是因圣女月儿跟你们结缘,你们今天还在信仰着原来那个虚伪的白莲教,如今,你看看这天下深受权贵阶级压迫的劳苦大众们,他们可曾有你的幸运!他们找不到心灵的归宿,每天都在为了两口吃食奔波劳累,你们身为白莲教的第一批元老,肩上肩负着拯救天下苍生的重任,如果自己都不能坚定信仰,如何普度众生?”

赵禅语与剩下的五位香主听到陈肇的话,都情不自禁的跪了下来,感恩圣父圣子赐予他们的心灵殿堂。

“罢了罢了,都起来吧,这次你们任务完成的不错,圣父和我都看在眼里,但是孙景的教训你们也看到了,有些事情可以做,有些事情不能做,圣父不是你们可以妄加揣测的,他老人家的圣意与苦心,普通人怎能理解?至于我,你们可以私下里讨论两句,我是行走世间的圣子,功过是非要经得住大众的品评,我颁布一些政令,你们不理解,相互之间聊聊心里话,这些事情无可厚非,但是圣父的威严决不允许随意践踏!”

“属下不敢妄议圣父圣子。”赵禅语率先表态,剩下六位香主也跟着说。

陈肇摆了摆手:“圣父,不可言说,我,你们适当讨论,明白了?”

众人均允诺。

“孙景听命。”

孙景跪在地上,深深的将头磕在地上。

“孙景妄议圣父,本该直接剥夺你醒神者的身份,但是圣父神心宽厚,念及你是初犯,嘴碎恶习本来就有,已经快养成习惯,加上你保质保量的完成了任务,这一次便算你功过相抵,不奖不罚,你可接受?!”

陈肇站起身,背着手居高临下的看着孙景。

孙景万万没想到居然没有被惩罚,功过相抵对他来说已经是最好不过的结局了,他忙不迭的磕头道:“接受,罪人接受!谢圣父的宽厚,谢圣子不罚之恩!日后小人必将学习赵堂主,日夜诚心祷告,绝不嘴碎!”

“嗯,至于其余六位,圣父对你们的工作情况比较满意,这种一丝不苟的工作态度要保持下去,你们且先站起来,我已经向圣父申请了你们的奖励,到时候发放给你们。”

“圣父圣子引导我等白莲信徒走上信仰正途,已是莫大的恩惠,怎敢贪念奖赏!我等来日必全力以赴,誓死捍卫信仰,坚决执行圣父圣子政策!”

赵禅语带头道。

“圣父一向公平公正,有功就该赏,有错就当罚,赏给你们的同样是圣父他老人家的意志,你们不必推辞了!”

“谢圣父圣子恩典!”

陈肇做完了一个大棒一个甜枣的思想工作,又布置了几个新任务,七个人都牢牢记在了心里。

“时候不早了,赵禅语留下,我带你们六位去侧房休息,明早你们启程返回罢。”陈肇站起身说道。

六位香主却忙不迭的推辞,胡庆道:“圣子大人,我等愿连夜骑马返回白莲总部,研究圣子政令的具体措施!”

陈肇看他们各个精神抖擞,壮志满满,便也不打击他们的积极性了,陈肇从自己的储物箱里面拿出来一个盒子交给六人,胡庆一接过去,顿时感觉到盒子极其沉重,打开一看,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十个个头极大的银锭。

“这是五百两银子,你们先拿去用于各项政策的花费,我知道白莲总部的存银已经不多了,在你们用完这五百两之前,我就会带着更大笔的银子前去支援,未来我会建立健全的财政部门和监管机制,保证银子花在该花的地方,现在,花银子的地方就指望你们自己廉洁奉公,自律自强了,别忘了,你们的所作所为,圣父一一看在眼里!”

六位香主从心底里面根本就没有贪腐的念头,面对无所不知的圣父,面对神力无穷,一个眼神就能毙敌千里之外的圣子,谁敢贪一个铜子儿?

六位香主齐声允诺,领了银子快马加鞭离去了。

陈肇的房间里面就剩下了芊芊、刘月儿、赵禅语了,赵禅语有些激动,她脸上满是潮红,显然她知道接下来将要做什么。

“芊芊,今天这些事是不是有点吓到你了?”

陈肇身上的那种领导者的气质慢慢消散,面对芊芊这个小侍女的时候,陈肇就不再过多的摆表面架势了,芊芊还不知道他和刘月儿搞的这些事情,芊芊是自己的心头肉,这些事情当然不应当再继续瞒着她,今天陈肇就打算好了跟芊芊说明白。

“少爷,芊芊听不懂少爷说什么,不知道跟少爷讲话的那些人是谁,芊芊也不害怕,芊芊只是少爷的小侍女,知道永远支持少爷服侍少爷!”

芊芊站起来,走到陈肇跟前抱住他的胳膊。

芊芊就算再愚笨,她也能够听懂刚才陈肇这些人是在密谋一些大事情,而且可能是杀头的事情,但是她一点儿也不害怕,在她心中就算少爷做多么危险的事情,比如造反,她也是义无反顾的,就算是失败了,只要能跟她的少爷合葬在一个坟头里,就满足了。

而且陈肇不知道,芊芊已经被陈肇刚才训人的表现迷得满眼都是桃花了,自己家主子如此威风凛凛的样子,让芊芊忍不住夹腿,小嫩穴都有些湿润了。

“芊芊,你现在不懂,以后会懂的,其实月儿跟赵禅语你们两个恐怕也没有懂,但是我说,随着时间的流逝,你们一定会懂的,天下所有的人都会懂的。”

陈肇许下了这样的豪言壮语。

夜深,芊芊、刘月儿、赵禅语三个体态各异,思想和灵魂有些如此差异的女人,各自褪去身上的衣物,跟陈肇一同在一个宽大的澡盆里面沐浴,陈肇左手搂着芊芊纤细的肩膀,右手搂着刘月儿丰满的腰,赵禅语半坐在陈肇面前,伸出一双柔软的手在陈肇健壮的胸肌上来回抚摸,一脸崇拜而又幸福的表情。

陈肇起身,带起一片水花,坐在了浴盆的边上,巨大的阴茎从水面下浮现上来,刘月儿主动的凑上前来,伸出舌头舔了起来,芊芊也紧接着围上来,对着湿淋淋的肉棒又舔又吻,赵禅语则全心全意的轻轻吮吸那个紫红色的大龟头,三个女人的嘴巴毫无顾忌的发出淫秽的舔弄的声音,陈肇相当享受,当真有些乐不思蜀了。

三个女人鲜红柔软的舌头在肉棒上游走了一阵子,陈肇感觉自己小腹附近的欲望愈发升腾起来,他把赵禅语拉了起来。

“背对着我,撅起来。”陈肇命令道。

赵禅语晃了晃垂在胸前的一对白花花的奶子,转过身,双手按在澡盆对面的边缘上,俯下身撅起屁股。

陈肇伸手揉捏了两下她白嫩的屁股,掰开了她的臀缝,淡红色的阴唇马上露了出来。

赵禅语最淫靡的,最雌性化的部位完全曝光,她激动的有点发抖,阴唇像婴儿的嘴巴一样一缩一缩的,她心目中至高无上的圣子正在检视她的性器,这是何等神圣而又幸福的时刻。

陈肇伸出手指,插弄把玩着她湿软温热的阴道口,赵禅语马上哼哼唧唧了起来,阴道也紧张了起来,一下一下的收缩着,吮吸着陈肇的手指,极尽勾引之能,她的性器官好像在无声的大喊着:更深一些,尽情的玩弄我吧!

刘月儿和芊芊在旁边已经把陈肇的肉棒口的坚硬无比,刘月儿走到陈肇背后,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把握住那根粗大的男根,把大龟头顶在了赵禅语的小穴口。

赵禅语更加激动,她把屁股撅的更加高了。

“少爷,插进去吧,用少爷的大鸡巴插死这个小骚货!”

刘月儿笑嘻嘻的推了推陈肇的后腰,龟头噗嗞一声插进了赵禅语的阴道,赵禅语哼唧一声,忍不住的晃动屁股,让那个坚硬的龟头在自己的阴道口左右摩擦。

“芊芊宝贝儿,看,少爷跟你做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陈肇抱着芊芊软嫩娇小的身躯,让她看他和赵禅语性器的结合处。

芊芊红着脸看了一眼,害羞的在陈肇怀里扭了扭娇躯:“羞死人了……”“这就是男人和女人应该做的事,芊芊看好了。”

陈肇慢慢往前,阴茎一点一点插入到了赵禅语的阴道里面。

赵禅语反应愈发激烈,她性器官的深处早已经瘙痒难耐了,与陈肇阔别了一段时间,她每晚几乎都要想念着陈肇的男根手淫,她渴望圣子的肉棒已经太久了。

芊芊躲在陈肇怀里面,偷瞄两人的结合处,淫欲也不自然的产生了,她撅着嘴吧向陈肇索吻,陈肇低头伸出舌头跟芊芊舌吻,然后开始一前一后的晃动腰部,粗硬的阴茎开始在赵禅语的阴道里面来回抽插起来。

“哎哟,少爷和这两个小骚货可爽飞了,一个弄上面的嘴,一个弄下面的嘴,看着真让人心痒!”刘月儿在陈肇背后娇笑道。

“你这小骚月儿,先把自己下面的小缝儿摸出水来,等下少爷的大家伙可要七进七出,射在里面呢。”

“月儿遵命,这就把月儿的小穴摸湿了,摸软了,等待少爷大驾光临~”

陈肇和刘月儿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淫言荡语,听的芊芊害臊极了,若是放到以前,芊芊可不能向刘月儿一样骚浪,但是也许是今天被陈肇的样子迷的有些神魂颠倒了,芊芊居然也小声在陈肇耳边说道:“少爷,小骚货的下面也想要少爷的精液……”

芊芊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已经跟蚊子哼哼一样了,陈肇哈哈大笑一声:“你们都是少爷我的心肝宝贝,一个都别想跑!”

陈肇缓慢的动了一阵子腰,赵禅语的腿都已经被弄软了,陈肇猛然加快速度,大阴茎快速的如打桩一般在她的阴道里面快速的进进出出,激情的插了没几下,赵禅语浪叫一声,居然已经泻身了。

陈肇猛地把阴茎从赵禅语的阴道里面拔出来,整个阴茎被赵禅语的汁液弄得晶莹剔透,赵禅语马上转回身来,跪在水中帮陈肇把阴茎和龟头舔干净,陈肇担心刘月儿在后面站着着凉,又把刘月儿拉回到水中,面对面抱着刘月儿,刘月儿两只小手环绕住陈肇的脖颈,两人下体仅仅的贴在一起,陈肇往后一收屁股,旁边的芊芊心领神会,扶着陈肇的龟头帮他找到了刘月儿满是淫液的小穴口,陈肇一挺身,就把刘月儿搂进了怀里。

刘月儿可比芊芊和赵禅语都会叫,随着洗澡木桶中水浪的拍打声,有节奏的浪叫起来,时而声调高昂,时而声色尖细,一边浪叫还眯着满是魅色的眼睛看向陈肇,肉穴也随着节奏一收一缩,可谓是极尽勾引之能。

陈肇已经被赵禅语的小嫩穴包裹着刺激了一段时间,再次插入到刘月儿的阴道中之后,很快就兴奋的要射出来了,刘月儿感觉到了陈肇的兴奋程度越来越高,赶紧用力收紧阴道,配合着陈肇的动作前后摇动着,陈肇低吼一声,猛地把阴茎插入到了月儿的子宫口处,喷射出了今晚的第一发精液。

一男三女都有些冒汗,四人擦干净身上的水渍,又把战场转移到了床上。

刘月儿和赵禅语围绕在陈肇的胯下,高高的撅着白嫩的屁股,活动着灵巧的舌头,三两下又把陈肇的阴茎口硬了,陈肇从床上爬起来,把满脸通红的芊芊按在身下,掰开她的一对白嫩大腿,直接把阴茎奸了进去,芊芊哼哼唧唧的用双手搂住陈肇的背,两人在床上激烈的活动起来,刘月儿和赵禅语也没有闲着,一左一右的围在两人身边,伸手抚摸两人的敏感点。

陈肇动了一阵子,芊芊同样很快被弄的泻了身,陈肇拔出阴茎躺在床上,把赵禅语拉到了面前,赵禅语对着陈肇媚笑了一下,抬起大腿撑开小穴口,对着陈肇一柱擎天的阴茎坐了下来,陈肇舒爽的深吸一口气,赵禅语一脸依恋的趴在陈肇胸前,屁股一上一下的蠕动着,两人的性器官充分的交合在一起,淫靡的汁液从她的小穴口很快流到了陈肇的大腿上。

陈肇搂着赵禅语光洁的后背,往上挺动了几十下,赵禅语又紧紧的夹住大腿泻身了。

芊芊刚刚回过神来,又一次被陈肇按在身下,她趴在床上撅起屁股,陈肇压在她的背上又一次把阴茎插入进来,快速的挺动了几十下之后,猛地往前一顶,射出了今晚的第二发精液。

芊芊像一个小母狗一样,让自己的屁股紧紧的贴着陈肇的胯部,让陈肇的精液全部射到了阴道的最深处,芊芊被陈肇射精的时候表情最是妩媚,陈肇一边畅快的出精,一边欣赏芊芊脸上的精彩表情,两人保持着交合的姿势过了好一阵子,陈肇才抬起神来,把阴茎拔了出来。

连射两次,陈肇的阴茎依然相当精神,赵禅语有一个现在早已经分居的丈夫,她自然知道男人是什么德行,趴在女人身上动两下,射完就往旁边一躺,不过多久就鼾声如雷了,圣子不愧是圣子,一晚上应付三个女人都如此得心应手,赵禅语知道接下来圣子要在自己的阴道里面射精,想到这一点她不仅兴奋的浑身发抖。

陈肇把刘月儿和赵禅语又一次搂到了怀里,盘着腿一边一个,对着她们两个各有特色的奶子又捏又玩,刘月儿和赵禅语则伸手撸动着陈肇的阴茎,陈肇把二女的乳头很快玩的充血勃起,阴茎也又一次挺立了起来,刘月儿顺势钻进陈肇的怀里,陈肇又一次把阴茎插进了她的肉穴中,刘月儿的阴道里面相当泥泞,毕竟刚刚在里面射过,抽插起来水声很大,听起来非常淫荡,陈肇的阴茎每次抽插的时候都带出来一点两人的混合体液。

刘月儿被陈肇用手玩了好一阵子,正好是最兴奋的时候,被陈肇弄了几下之后马上又高潮了,陈肇让她躺在一边休息,挺着个大鸡巴把早已经准备好的赵禅语按在床上,两条大白腿往肩上一扛,认真的抽送起来。

因为已经出了两次精液,陈肇的第三次尤为持久,陈肇跟赵禅语换了好几个姿势,又是女上位,又是侧卧位,终于最后还是用后入的姿势在赵禅语阴道里面射出了今晚的第三发。

一晚上时而激情,时而柔情的无套乱交,陈肇在三个女人阴道里面各自射出了一发精液,陈肇的床上又被弄得凌乱不堪,四人在床上互相搂抱着睡着了。

第二天,陈肇精神抖擞的起床来,赵禅语要辞别陈肇返回石濑了,陈肇当然能看出来这个女人对自己的依恋和不舍。

留赵禅语吃过早饭,陈肇将赵禅语送出门,叮嘱她路上小心,回去之后认真执行政策,临行的时候还是亲吻了她侧脸一下,这一下把赵禅语激动的没能抑制住情绪,当即就哭了起来,陈肇安慰了她好一阵子,才将她送别。

送走赵禅语,陈肇还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做。

产婆的数量已经差不多够了,距离白莲教地区第一波婴儿潮到来还有不到七个月的时间,白莲教第一医院的建设必须马上提上日程,对产婆的现代接生培训也必须马上开始,公共卫生体系也必须在婴儿潮到来之前普及开来,在此之前,他需要招募一个重要的人……

钱幼汐。

在有了建立白莲教第一医院这个念头的时候,陈肇就盯上钱幼汐了。

钱幼汐身为一个医学天才,是学习陈肇现代医学理念的最佳人选,如果可能的话,陈肇希望把这个有些执拗,有些天真的小医女也收入到自己的后宫中来,毕竟未来的白莲教第一医院需要一个院长,自己手头的事情已经够多的了,能够有一个贴心而又专业的美少女妹子天才神医辅佐自己,帮助自己一起推行现代医学理论,那是最好不过了。

但是如何收了这个妹子呢?

陈肇不禁有些犯难,人家钱幼汐跟芊芊、刘月儿、赵禅语都不一样,人家可是名副其实的钱家小姐,大家闺秀,想要把她拐到手中,如果要走正规途径,非得明媒正娶不可,其实对于娶钱幼汐这件事,陈肇是很有把握的,因为陈肇有一个钱家绝对不可能拒绝的媒人……

王世贞。

让王世贞做媒,王世贞肯定满口答应,而面对杭州府实际权力最大的几个朝廷官员之一,能跟张居正叫板的大儒王世贞,钱家怎么可能说得出一个不字?

而且钱幼汐跟陈肇本就相识,她也完全不反感陈肇,想必她自己大概率也是会答应的。

但是真的应当就这样使用掉自己今生仅有的一次结婚的机会吗?

陈肇正想着这些,他不知道的是,钱幼汐今天又一次来到了那个她与陈肇相识相知的小医馆门口,这个白嫩的南方妹子一脸惆怅的看着紧闭的大门,心想陈公子有好久都没与开门行医了,是不是生了什么病?

要不要登门拜访,看一看陈公子?

钱幼汐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独自一人跑到未婚年轻男人家里面去看望对方,岂不是要被街里邻居嚼碎舌根?

钱幼汐已经数不清自己已经多少次来到这个医馆门口了,她最近积累了不少医学上的问题,想跟身边唯一能够与她讨论的陈肇聊聊这些问题,陈肇一直不见踪影,只能自己埋头苦思,好在钱幼汐天资聪颖,很多问题都无师自通了,但是为什么,今天明明没有来找陈肇的理由,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来到了这个医馆门口呢?

陈肇自然不知道钱幼汐这个小妮子已经想他想的几乎到了彻夜难眠的地步,他现在正在跟自己老爹陈八女扯嘴皮子。

“儿啊,那个县丞送走了?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再回去多睡一会儿吧!”陈八女坐在院子里面,笑呵呵的对陈肇说道。

陈肇撇了撇嘴:“爹,那县丞昨晚就让我打发了,您昨天晚上又听我的墙根了?”

陈八女连忙摇头:“我的乖儿哟,爹哪能听我儿子的墙根嘛!只不过爹有点担心呀,跟芊芊和刘月儿同房有一段时间了,这两个小娘子的肚子怎么没半点声响呢?”

陈肇道:“爹,听了就是听了,昨天您的儿子忙活到深夜,很晚才睡,所以您才让我回去多睡一会儿,常言道知子莫若父,同样的道理,知父莫若子也!”

陈八女闹了个大脸红,小声嘟哝道:“咱们陈家八代单传,代代险象环生,爹盼着那两个女娃儿给陈家生个一儿半女,不仅仅是爹盼着,你娘还有姨娘们都等着抱孙子呢!”

这时候,陈肇的三姨娘和四姨娘从侧房里面走出来,帮着陈八女道:“是呀,肇儿,姨娘天天盯着你那个院墙都快望穿了眼咯,怎么还不见她俩又系呀?”

陈肇眼珠子一转,笑了笑说道:“爹,二位姨娘,我前段时间到杭州府里面给人看病,您几位猜病人是谁?”

陈八女和两位姨娘都好奇的摇头。

“乃国士浙江按察使,王世贞王大人!”

此言一出,整个陈家大院都被惊动了,陈家的老少爷们,大姨少女都搬着个小马扎坐在旁边听少爷吹牛。

“哎哟!那位可当真是国士,写得一手好字,名声好得很咧!”陈八女拍手道。

“是呀,爹,我给王大人看病的时候,碰巧认识了跟王大人交好的一位风水师傅,这人可神着呢,王大人家跟咱们陈家有点像,生了三个闺女,就是不见一个儿子,于是王大人便请了这位风水师傅,这老先生绕着王府溜达了一圈,左看看西瞧瞧,一摸胡子,便断言王大人家风水外泄,阴阳不和,生不出儿子是理所应当的,王大人便请这老先手出手相助,老先生将王府大改一番,您猜怎么着?前段时间王大人老来得子,一来就是一对双胞胎呀!”

陈肇一顿吹牛不打草稿,说的跟亲眼所见一样。

陈家人们听的各个心跳加速,陈八女拿着蒲扇猛扇自己大腿,道:“怪不得!怪不得哟!咱们陈家八代单传,很可能就是风水不好呀!儿呀,那个风水先生你可还找得到?就是话天大的价钱,也得把人家请过来让人家给看看风水!”

姨娘们也都纷纷附和,让陈肇把那风水先生请来。

陈肇笑眯眯的说道:“爹,各位姨娘,您几位放心,我早就对这件事情上心了,那老人家心思古怪,给人看风水不看银子多少,我与这位老先生投缘的紧,他已经答应我改天来咱们家看看,但是他有言在先,人家不喜欢应酬,悄悄的来看,悄悄的走,等人家看完了,自然吩咐我如何改风易水,所以说,到时候我说咱家怎么改建,就得怎么改建,您几位可都得听我的!”

陈八女高兴的连连拍手:“好,儿子长大了,这些家里事咱们几个老骨头都听肇儿的!”

陈肇这样一番胡扯,实际上有他深远的用意。

陈肇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实在不能忍受明代的日常生活,作为已经干净习惯了的现代人,即便是地主家,卫生条件也实在是差的可以,刷牙是不可能的,最多用盐巴漱漱口,没有厕所的概念,每个房子都配备几个便桶,洗澡也很少,缺乏食物冷藏技术,食品的保鲜基本上靠风干腊味,和腌制,这个时代盐是管制品,又贵又难买,质量也比现代的精致盐差很多,衣服也不会洗的很勤快,因为洗衣服是要损耗衣服的耐久的,虽然这个时代的麻布衣服比现代的衣服要耐操,但是经不住金贵。

过年换新衣服,这对于生活在现代的人来说已经成为了极其古老的记忆,但是在明代,几件极其普通的衣服就要半两银子,这相当于明代普通士兵的两个月军饷,陈家几位姨娘以及陈肇娘的几十件衣服能换一个普通带猪圈的民房,所以这个时代的贵重物品很多都跟衣服一起放在衣柜里面,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衣服也是贵重的资产。

头发更不用说,洗头发对于这个男人女人都留长头发的社会来说是很麻烦的事,陈家还算好的,一般的普通农民,常年不洗头不洗澡是很正常的事。

家禽和家畜跟人类几乎生活在一起,每天都能闻到牲畜的骚味,有时候陈肇醒的早,一开自己房门,一只公鸡昂首挺胸的站在墙头上,一脸野性的朝他咕咕叫,日常生活垃圾和废水没有集中处理的地方,基本上都由陈家的下人用板车隔一段时间往旁边的小溪旁边倾倒一次,那条小溪早就成了臭水沟了。

陈肇真的想揪着那些倡导自然生活的专家的耳朵,让他们来看看,如果没有现代公共卫生设施的帮助,自然原始生活的环境远比城市生活要恶劣许多。

对于明朝的土着来说,这都是生活的日常,没什么好抱怨的,但是陈肇绝不能忍受如此脏乱差的生活环境。

而且重要的是,白莲教势力地盘上,马上将要迎来一波婴儿潮,第一波婴儿潮之后,白莲教众的生育率将居高不下,如果再不进行卫生改革,婴儿的夭折率即便在充分的医疗保障之下,依然很难有像样的存活率。

陈肇必须着手进行全面的卫生大改,第一个试点自然就是陈家了,如何说服老爹和诸位姨娘接受这些卫生改革?

编一个像模像样的故事自然更能让他们接受,所以陈肇就编了一个风水先生的故事讲给父母听。

实际上,陈肇就算不编这个故事,陈八女也会同意配合陈肇施行卫生改革的,陈八女本身就豁达开明,而且他早就发现自己这个儿子不是一般人,将来是要干大事业的,那场瘟疫之后,陈八女就早早的有了将陈家诸多事情移交给陈肇管理的念头。

于是陈肇顺水推舟的就开始了陈家的第一项改革……卫生改革。

第一步就是构建生活区域和家畜区域以及卫生区域。

三个区域必须严格区分开,然后建一个近代化的水箱悬挂型手动冲水厕所。

这个厕所陈肇用了两页稿纸就设计完毕了,由结构部,雨水收集器,冲水桶三个部分组成。

设计一个雨水收集装置是很简单的,材料暂时用木质的就可以,陈肇穿越过来之后,明代各行各业表现出的原始性都让陈肇嗤之以鼻,但是陈肇唯独佩服的就是明朝木匠的手艺,很多木匠的手艺可以用巧夺天工来形容,现代社会中那些只能出现在短视频中的雕刻家级别的木匠,在本时空的杭州府一找一大把,这帮木匠完全不用测量工具,仅凭经验感觉以及手上的分寸就能制作出毫米级精度的木制作品,这是相当惊人的手艺功夫,但是在明代,这是行业标准。

陈肇深受现代科学影响,一直秉承着科学观的思想,精度要靠高精度测量仪器和机械来实现,明朝的木匠给了陈肇很大的冲击,这一点也让他认识到了这样一个观点,千万别随意小看生活在这个时代的土着。

陈肇本来打算自己动手,但是他并不迂腐,现实条件下能够依靠现实条件完成的工作,也不需要全都上纲上线,因地制宜也很重要。

于是陈肇召集了一部分木匠,让他们按照自己的意思打造蓄水箱和雨水收集器。

成果相当喜人,木匠们超预期的完成了工作。

雨水收集器被安置在厕所的房顶,整个屋顶保持了一个五度左右的斜率,雨水能够顺利的流进收集孔,这个孔上面盖着一层木质过滤网,以防止杂物堵塞管道。

然后水通过管道进去水箱,水箱里面有一个浮力球来控制管道开关,水位到达一定高度之后,浮力球拉升开关关闭进水孔,自动停止向水箱中加水。

厕所房顶上也有安全水位线,房顶积水一旦超过安全水位线就会通过另一个出水口直接从房顶排水下来。

陈肇一开始还很担心这群没有浮力力学基础和传动概念的木匠不能领会他的意思,然而出乎陈肇意料的是,陈肇只说了两遍,这些木匠很快就懂了,他们对陈肇设计的这个自动蓄水机关感觉很新奇,但是没人觉得有什么卵用,也没人觉得有多难做,几天的时间,这帮木匠就完成了整个工程,试运行了一下,效果完美,而且从力学和结构角度上来说,这一套装置很是结实牢靠。

古代的工匠思想就是如此的质朴,要干一个工作,首先得自己满意了,然后雇主也要满意了,工作才能交差,否则工钱是不会要的,这些工匠有的是时间,这个时代从大部分都是按需生产,没有木匠有现代规模化生产的意识,他们不会没日没夜的打造各种木制品,而是有了订单和需求之后才开始干活儿。

在这些木匠眼中,这种神奇的小机关在墨家盛行的时代并不稀奇,那个时代连木牛流马都做得出来,更别提这种小型机关,属于已经被前辈祖宗玩剩下的东西,但是被一个地主家的小少爷安排来干这种精细而又“复古”的活儿,也很是新鲜。

木匠们领了陈肇发的银子欢天喜地的去了,并且承诺下次如果还有活一定还来。

其次自然就是挖好下水通道了,陈肇直接领着陈家的下人们开干,很快就完成了。

污秽通过地下管道冲到事先挖好的基肥区域,家畜区域产生的所有垃圾也可以统一堆积在这个区域,本来陈肇还想划分开来有机物积肥区域和无机物焚烧区,但是仔细一想,这个时代有什么无机物需要焚烧处理?

塑料袋?

没有,矿泉水瓶?

没有,包装袋垃圾?

也没有……

这个年代的人与自然是如此的贴合,人基本上不生产不能被微生物降解的东西。

积肥区是个事先挖掘好的一块地下区域,上面盖着木板,木板留有通气用的孔洞以方便微生物生长。

经过一段时间的堆肥,天然肥料就能够肥田了。

第二步就是规范日常生活卫生习惯。

陈家上上下下的人都被陈肇教会了如何使用冲水的厕所,也彻底用卫生纸替换掉了厕筹,饭前饭后洗手,经常洗澡,禁止喝生水,从另外两个区域工作完之后回到生活区必须洗澡,陈肇还兑换了肥皂和牙膏这两种重要的生活用品。

卫生条件上来之后,用水问题一下子就突出了,洗澡得用,洗手得用,以前洗菜洗衣服都得用,陈家供家庭用水的井就只有一口,到了晚餐之后,经常出现陈家大小丫鬟老少爷们排队打水的情况,陈肇立刻开始想办法解决用水问题。

最便利的解决方案自然是蓄水箱了,一个大型高海拔蓄水箱,加上管道和水龙头,每个生活区域的房间都能随时随刻用上水,虽然不能构建一个自动化的蓄水设施,但是能做到这种程度陈肇已经非常满意。

这个蓄水箱必然不能是木质的,因为它的体积大,木头的强度相比较于不锈钢实在是差太远了,抗弯曲和抗屈服都不行,而且容易滋生细菌,厕所中那种小型蓄水箱还能够胜任,一旦涉及到日常饮用的水,木头就不行了。

陈肇只能自己从山水先生那里兑换一个成品蓄水箱了,然后经过一定程度的魔改,外加半个月的施工,陈家的自来水系统终于被陈肇搞定了。

蓄水箱高高的耸立在陈家大院的后面,离地五米高,它被一个瞭望塔结构的木质塔楼支撑起来,一上一下两个管道链接着这个蓄水箱,下面那个管道自然是出水口,水通过管道连接到陈家的每个房间,房间中都安装了水龙头,水龙头自不用说,从管道到出水龙头都是兑换的,拧开就能出水。

另一个管道连接着一个人力抽水机,抽水机可以从井中抽水,将地下水补充到蓄水箱里面。

这一套下来陈肇花了将近四百点点数,最贵的还是不锈钢材料和防锈蚀涂层,陈肇倒是一点也不心疼,生活无小事,能切实提高生活幸福感的花费都是值得的。

陈肇一直以来对陈家的下人都比较的和蔼可亲,陈家人都知道这一点,但是在养成卫生习惯这件事情上,陈肇第一次严厉的训斥了一个陈家小厮。

那也是刘月儿和芊芊第一次看到陈肇真正发脾气,芊芊被陈肇背着手训人的样子迷的快找不着北了,在她心目中,这才是男人应该有的样子,一定要把下人管的死死的,要把女人吃的牢牢的,这才叫男人。

陈肇的意志很快贯彻下来,很快陈家上上下下的人都感觉到了日常生活与以往有了很大的不同。

被统一管理起来的牲畜们再也不用消耗更多的人手,只需要一个人就能够管理一大片区域,整个牲畜管理流程一天走一遍,简单无脑。

生活质量也一下子有了巨大的飞跃,每个陈家人的卫生都保持的很好,人们的精神气质都改变了。

还有那个神奇的水龙头,只要拧一下就能出水,随接随用,很是方便,家里面操持家务的姨娘丫鬟们更是好评不断,以前用水要去水井打水,打一桶往往不够,洗菜洗衣洗澡都要用,每次洗点东西都要集中在水井附近劳作,现在在房间里面搬个板凳在水龙头前一坐就搞定了。

空气中再也没有牲畜的骚味,以及各种各样难闻的味道,也不必担心家中的小孩子乱跑弄一身脏东西回来,每天晚上洗个澡再睡觉,也是说不出的舒坦自在。

当然,这一切的一切,陈肇都是借用那个“风水先生”的名义发起建成的,陈家上上下下都不觉得这是一件小事情,毕竟关乎到本家的香火延续,古人最看重这个,因此陈家人们大部分都非常自觉的准守着全新的卫生生活准则,还会积极的互相监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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