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明晰的感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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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负着远大过体型的巨大山猪,少年步履坚实,星眸剑眉凝结中带着思念。

“龗哥哥,我们到了。”

穿着清凉,肩头肚子大腿大片白花花的嫩肉能勾起男人一切的欲望,狐绒的短裤,抹胸,靴子遮掩这个世界女性最私密的三个部位,比薄纱的犹带琵琶半遮面的诱惑,少女的穿着显得狂傲野性,头顶的竖起的尖耳朵,说明了她的身份,妖修。

“嗯,总算回来了。”姬龗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这次任务还是比较轻松的。

“何谓之大,覆山填海……”朗朗的读书声从竹屋传播到外。

在袅袅炊烟中,他看到母亲从偏房的厨房走出,窈窕的身姿,姿色平平,姬龗放下肩上的野猪,露出欣喜的表情。

“娘,我回来了。”

几个月没见,看母亲没什么变化,姬龗放下心来。

“回来就好,娘担心死了。”

摸摸他的脸颊坚毅的面容让柯玉蝶长舒一口气,上一次分别那么久还是在日月宫。

“没事,区区金丹期已经奈何不了我了,回来还遇到一头没结丹的野猪,正好给阿弟补补身体。”姬龗骄傲的说。

“把你能耐的,如絮,快进来坐,辛苦你了。”七窍玲珑的她赶紧招呼起一旁的苏如絮。

“苏姑娘,我们进来坐坐吧,娘,阿弟还没下课吗?”招呼着女伴,姬龗听着读书声随口问。

“他天赋也不错,现在已经炼体了,正好让他多研读道藏。”

柯玉蝶解释说。

“已经炼体了?太好了。”

喜悦发自内心,只是同母异父的弟弟,但是确实是亲弟弟,他也表现出兄长的高兴。

“大兄,你回来了,还有如絮姐姐!”离愁听到门外的声音,走了出来,惊喜说。

一家的团聚,显得其乐融融。

端上饭菜,柯玉蝶热情的招呼苏如絮,野性的狐狸娘在柯玉蝶的招待下显得有些局促,低眉顺眼倒是没了灵性,显得痴愣。

“下午拜访猫居士要执弟子礼,就算你即将元婴,也该晓得这个世界天才何其多,能成长起来的寥寥,戒骄戒躁,不要口出狂言。”

吃完饭,柯玉蝶就开始叮嘱姬龗,像是听了刚刚姬龗的区区金丹,怕自家孩子飘了。

“娘,放心吧,不会的。”

姬龗没有表现不耐烦,安心的听完母亲的叮嘱,点点头。

“放心吧,柯姨,我会帮龗哥哥的。”

苏如絮偷瞄着姬龗俊朗帅气的脸庞,俏脸一热。

“那要多谢如絮了,把龗儿交给你我也放心。”

柯玉蝶顺杆往上爬,姬龗露出无奈的神情,对于母亲撮合自己和苏如絮的想法他是能感觉到的,他确实也对苏如絮有那么一点好感,但是结婚在还逃亡这种状态下他暂时没想过。

“哪有,这段时间都是龗哥哥照顾我。”苏如絮扭捏说。

“好了,先去拜访猫前辈吧。”

姬龗打断了母亲越发明目张胆的撮合行为。

“去吧,去吧,谨言慎行。”

柯玉蝶看出儿子不爽无奈的放弃了。

猫前辈自称猫居士,据苏如絮称是由猫修炼到合体初期的一位大能,也是之前最后救下一家人的恩人。

养伤中认识了刚刚化形的苏如絮,她是猫居士道侣的侄女,相同境界,俊朗非凡的姬龗自然获得了小姑娘的芳心暗许,只不过姬龗持节稳重,一直都是带着半疏离的态度。

猫居士披着毛绒领衣,欣长的身材不是很伟岸,却有一种摄人压力,内着儒袍,脸容俊美,像是高门贵胄的书生,手随意拿着折扇又有几分纨绔的骄横。

“前辈,幸不辱命,已经斩杀河口恶蛟!”

奉上夺取的内丹,借取的法器。

“不错,内丹你留着吧,正好突破元婴使用。”

猫居士瞅了一旁疯狂给自己挤眉弄眼的侄女收了法器淡然说。

“此次多亏前辈法器相助,又有如絮姑娘的帮助才能斩杀恶蛟,龗不敢居功。”姬龗推辞说,人情世故他还是懂的。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算是让你斩杀恶蛟的奖励。”猫居士摆摆手,转头对苏如絮说:“如絮,去给你大姨请安,她也想你了。”

“哦……”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

“如絮,你怎么看。”猫居士表情逐渐严肃。

“逃难之人,不敢拖累,记得苏姑娘照顾的恩情,就像记得前辈的救命之恩。”姬龗委婉的表达说。

“一点感情没有?”猫居士诘问。

“苏姑娘年轻貌美,又怎么会没有一丝幻想,只是龗颠沛流离,实在难以承受苏姑娘的好意。”

姬龗真诚的说,在前辈面前,真诚是最重要的,这是母亲教导的。

“我明白,你回去吧。”猫居士气势衰减,被气势压迫的姬龗抱拳退下。

姬龗离开,猫居士摇着折扇冷哼一声:“出来吧!”

“听到了吧,人家不想承受你的好意,你的别想了!”

猫居士看着畏畏缩缩的少女。

“我知道,他怕连累我嘛,姨夫,别担心我可是狐族,勾引人的事情我最懂了,嘻,有一丝幻想。”

吐着舌头可爱的少女卖萌说,陶醉于姬龗的称赞。

“受不了你,等你……”猫居士已经看出神女有心,襄王无意。

“我去找大姨了,要她教我……”小姑娘显然听不进去一溜烟跑了。

“这孩子!”

也不是没可能,姬龗的真诚他感受到了,也不是坏孩子,他也不反对,只是这样一味的付出在他看来不是好事,爱情从来都是相互的。

慢慢走下山,回到竹屋,几年了,没有了追杀,少见的过了些安稳的日子,姬龗却没有享受这种感觉,因为这只是短暂的休憩,他时刻没有忘记自己的处境。

大门开着,对着亮光母亲手中针线缝补着他和弟弟的衣服,粗糙的手指,灵活的在衣物上翻飞,微笑的母亲慈爱和谐,让姬龗升起一股安心感和幸福感。

母亲的伪装很出色,面容也好,肌肤也好,都像是一个长年辛劳耕作的农妇,就连弟弟也只知道她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修士,不知道伪装下世间罕见的容颜,也是见过母亲傲人的面容,面对小狐狸苏如絮的诱惑,他也仅仅是内心微动。

“回来了?看什么?”

归拢了鬓角的发丝,发现儿子在看自己,柯玉蝶奇怪说。

“看母亲缝衣,回忆起小时候,围在娘周围玩弄针线,被针线刺到手,娘心疼的含住我的手指,让我以后别再玩弄针线,就再也没碰过针线了。”

姬龗微笑着说出心中的所想,平平无奇的母亲他也敬爱,相依为命这四个字的沉重不是体会过的人,难以理解其中的情感。

“出血了还傻愣愣,这性格也不知道是随谁,过来帮我挤豆荚,这种劳作就伤不了手了。”柯玉蝶也想起来了,笑了笑指着新收获的豆荚说。

“好……”坐在小凳子上去,慢慢撕开鲜嫩的豆荚,将豆粒挤入小盆。

和母慈子孝相比我这里的师徒关系就显得有些诡异了。

用发髻固定好她的发式,慢慢给她套弄上步摇,乌黑浓密的发丝滑过手心,我难以想象一位渡劫大能的发丝就这样任我搓揉。

更不能相信她刚才让我摸了她的龙角十多分钟才施法隐匿,龙角不是什么特别私密的部位,但是被玩弄依旧显得有些以下犯上。

“好了。”我松开手,华美的贵妇凝视着镜子里的她和我,美眸有光。

“手艺越来越好了。”她称赞说。

“毕竟熟能生巧。”

我谦虚的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摸角角怎么变成了梳头。

大概是每天让我摸,突出的龙角会扰乱发型,所以要我还原回去。

从柯墨蝶伏凰芩身上锻炼的盘发技巧,她挺满意的,后面就这样了。

“平时话不是挺多的吗?今天怎么不怎么说话了。”

许怜月高贵的容颜带着诱人的薄红,刚刚习惯的摸龙角,她还是有些反映的,不是生理的,而是心理上的羞耻。

“想到要离别,有些舍不得师尊。”我先放风说,想要逃离她。

不懂仙宝价值的我,以为我是主角光环附体,惹师尊喜欢。

我希望的是她的喜欢存留在师傅对徒弟,而不要变质,因为我不可能抛弃伏凰芩,更不可能要求师尊做妾。

可是事实并不是我想的这样,被摸龙角的许怜月脸上都会浮起淡红,态度逐渐变软,我也不敢说自己已经摸够了,于是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好感越来越多。

师尊对我的态度越温和,我越感到害怕,有一个岳母已经感觉不知道怎么解决了,再来个师尊,不敢想。

“宗门呆久了了吗?会描眉吗?”师尊先是愣了愣,然后给我外出找一个理由,顿了顿又问我描眉。

“不会!确实呆久了,想出去透透气,探望一下我的夫人。”我故意说,表明自己是有妇之夫。

“来为本宫描眉!”说了不会师尊还是要求说,我也只能乖乖拿起眉笔,坐在她面前。

直面她的容颜,富丽堂皇,精巧成熟,她似乎更当得起贵妇二字,蜜桃熟透的风情,从她的一呼一吸一举一动中雍容典雅,威严的瑞凤眼让我不敢有丝毫不敬。

笑容似轻风,吹拂心中阴霾,安静的注视着我,我头皮发麻,小心翼翼的挥动画笔。

“你是只喜欢摸本宫的角,还是谁的都喜欢,只是喜欢本宫的,本宫可以切下来送你,完成约定。”

师尊语气平淡,听不出心情。

“不要,那多疼,角我只喜欢师尊这种珊瑚状的,很漂亮,像是艺术品一样,和师尊的美貌相映成辉。”

笔一抖,我被她大胆的想法吓到了,赶紧劝谏说。

“你是真的喜欢,不觉得丑吗?”师尊再一次确认说,有时我感觉她像是得了健忘症,明明问过的问题还要反复问。

不过我还是很有耐心的回复:“喜欢,我觉得很漂亮。”

为了以后她不再问我,一劳永逸我想了想补充说:“在我的家乡,许多人伪装都要戴上,认为龙角好看,就像是金钗玉簪一样,但是都比不上师尊的角好看,师尊的角在我的家乡很多人都会追捧,就像是追逐风潮一样。”

“嗯。”师尊面无表情,就是红润的脸颊像是青涩转红的苹果想让人咬一口。

“师尊?”我有些忐忑。

“嗯?”

“眉歪了。”我放下着画笔有些不安,明明天天摸着美人的龙角,但是我依旧心存敬畏。

“嗯。”

所以是啥意思呢。

“改良的功法用了怎么样。”师尊总算问了一些修炼的问题了。

“好用。”想起柳若葵不堪征伐的哀羞模样,我回答的很迅速。

“一天流连在你那侍妾身上,不知道多去和其他女人交合,明晰你的大道。”师尊指责说,像是说我不务正业。

“嗯。”低头挨训,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画眉失败被找了一个其他理由训斥,这种时候乖乖认错就好。

“再有几年是龙宫龙王万岁生日,你和本宫去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龙角,替代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摸角的要求。”

仙宝珍重,师尊抬手摸摸核心位置的玉簪对我说,算是同意我出门了。

她的心情其实很复杂的,我不清楚仙宝的贵重,她和何红霜是非常清楚的,面对我天然就感觉低了一头,所以面对这种凌驾于上的玩弄她表现出极大的忍耐,习惯后产生又是有些欢喜,可面对我的抗拒,像是一个在没有楼梯下的舞台演员,只能强撑着维持着她的表演。

所以小脾气不少,大惩罚没有,面对越发的自在的亲昵坦然接受,又对我这种小心翼翼又不顺眼,那句话怎么说呢。

我都没嫌弃你,你倒是先烦起我了。

“多谢师尊。”这话不就是给我找小老婆,我只能感恩戴德,要是反对又惹得她不高兴,我不太适合哄这种高到摸不着边际的女人。

每天能摸到龙角,肉眼可见她脸上难以隐藏的羞意,平时都只聊些地球的事情,不敢涉及她,两方面,一方面增加了好感我难受,我不会背叛伏凰芩,谁来都一样,另一方面,惹恼了师尊也难受,她会做些对你有好处却阴损的惩罚,例如喂你吃丹药,三天交合射不出来,亦或者三天就都是秒射,但是确确实实修为增长了。

“下去吧。”见我像个鹌鹑一样,师尊索然无趣挥挥手。

我退下后,她转身看向梳妆镜中的自己,可笑的眉线穿过眉骨,她看的皱眉。

玉润的葱指慢慢滑过滑稽的眉线,触及被盘好的朝天髻,被隐匿的龙角,空空如也,但是手心温度的幻视依旧存在。

“这是什么折磨!”轻声叹息。

明明提出这种无理要求,却又恪守成规,尊敬有加,让人无从下手,偏偏怎么测,都能感觉到发自内心的觉得美丽的心情,这让视角为残疾的她难以接受。

没错残疾,在修仙的世界,没有褪去鳞角就是一种残疾,金丹期妖修勉强能化为人形,许多种族特征还在,但是境界越高,这些种族特征就会慢慢消失,可由于是人龙混血,所以哪怕是渡劫,她也保留这种特征。

她一直视为耻辱,就像是一道伤疤一样,堂而皇之的出现在美貌的脸颊,一直备受人嘲笑的龙角在我的嘴里成了精妙非凡的艺术品,成了美艳高贵的顶级饰品。

重要的是哗众取宠或刻意讨好也就算了,在我摸到龙角后感受到我发自内心的这么觉得,许怜月心态复杂了,几分好笑几分不解几分慌乱羞涩,终止了这种奇妙的感觉。

但是测天尺的到来,她被逼到了墙角,一时的冲动,不管是验证我的话的真伪还是想要报答突破的恩情,将讨厌的龙角奉上给我把玩,一切变得奇怪了。

龙角不是敏感点,严格来说触感像是指甲一样,但是那个女人一天被男人玩指甲,内心不产生一点涟漪,更何况龙角要比指甲大且触感更敏锐一点,但是我真的只是玩角,她羞愤又无可奈何。

“禁足结束,他要去找妻子了吗?”

想到这里突然好像有些寂寞了。

“舍不得本宫就不要去了,口是心非,害怕喜欢我吗,倒是一个好男人,何红霜的女儿有福气,他们确实很相爱。”

心头虽然这么想依旧酸酸涩涩的,可惜没有谈过恋爱的龙女,不明白这是什么味道。

她看过许多人头脑发热,可是轮到她却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吃醋。

她就这样静坐了几个时辰,静不下心打坐,脑子里一会儿想要用什么方式替代龙角完成约定,一会又想我是怎么给伏凰芩梳头,纷纷扰扰。

直到感应到我离开宫门。

“这就走了吗?多呆两天都不愿意吗?”

渡劫期的大能扯下玉簪,仔细打量,平平无奇的玉簪让人难以想象是仙宝,又恨又爱,恨它让自己陷入这种纠结情景,爱它助自己登临渡劫,是我送她的礼物。

“这离禁足结束还有好几天,就这么迫不及待吗?”龙女想到我要去找伏凰芩,成熟的娇容也显露出一缕若有若无的愁苦。

她显得比我迟钝,我都能感受到她日渐增长的好感,她还在原地打转不明白心中是什么感情。

“好几天,好几天,惩罚没结束就这样走了。”美人嘴角上扬,想到了什么,顿时一扫心中的苦闷。

逃离师尊的房间,我长舒一口气,怪,太怪了,你个渡劫期的神仙,怎么和人小女朋友似的,我不是木头,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她对我好感在增加,随着一次次摸角梳头,师尊似乎越来越对我亲昵了。

我现在后悔死当时为什么要提摸龙角的要求了,师尊没有台阶下,我也没有,最可怕的是她完全没有情感上面的经验,稚嫩的可爱,凭借着女人的本能想要和我亲近,我也只能陪她演戏了。

我清楚的知道她对我的好感是有些男女感情的,但是我不能回应,她是我的师尊,我有妻子,就像是岳母一样。

想起岳母,脑子更疼了。

以前还伪装一下,现在演都不演了。

我有意识的躲避,还是能被她抓到空档。

也不会把我怎么的,慈爱的看着我,偶尔邀请我去合奏,然后玉箫传达出绵长的情意,把人撩的心思异动。

真就是前有狼后有虎,回到家,赶紧抱着我家香香软软的柳美人亲两口,她是我的护身符,挡箭牌,和她双修能成为抵挡岳母的万精油借口。

“夫君,别闹,才穿好衣服!”柳若葵推推我,没怎么用力,美人儿白了我一眼娇俏风情让我忍不住又亲两口。

“就抱抱,乖老婆,喜欢你。”我真的喜欢柳若葵,她的姿色或许略逊那些骄傲的女人一筹,但是她真的好体贴温柔。

早晨起的早早的,为我准备餐食,服侍我穿衣洗漱,出门摸师尊龙角前送上香吻嘱托,我走后开始收拾屋子,自己洗漱,做早课。

我回来,她早课结束,准备午餐,举案齐眉,陪我聊天,下午去学习炼器炼丹之类的手艺,或者修炼,到点准备晚餐。

晚上,温柔的包容我,不管我想玩什么,直到搂着她入睡。

“夫君,妾身要做早课,要一起吗。”柳若葵面对我的拥抱终于放弃了,把我揽入怀,抱着我去了书房。

“一起,我喜欢看你做早课,特别你看完书,那时候嘴里像是有书香味。”我喜欢观看女人认真做事的样子。

比起她们在床上的媚态,做事的时候显得更有韵味。

“胡说,一天就戏弄妾身。”柳若葵和我打情骂俏说。

和她在一起也最自在,没有那么多所思所想,没有那么多小心翼翼。

调笑归调笑,她开始认真看书,我也就安静下来,可能是从小到大养成的习惯,别人看书不打扰,我其实不太能理解电视里,一方想努力,另一方搞破坏的爱情,在我看来爱情应该是相互支持的,所以我也拿了一本游记细细品读。

认真做某事,时间过的很快。

时间点到,我还沉迷在瑰丽绚烂的故事中,柳若葵已经悄悄放下书本,准备午餐去了。

直到她端着饭菜高举着到眉头,端到我面前我才从小说里出来,讲过举案齐眉的故事之后,柳若葵之后便这样做了。

我劝过一两回,无伤大雅我也就放任了,生活的细节往往是你敬我,我敬你,滋味才来的甘甜。

她看着我吃饭,微笑的神情从容淡定,过程中随意挑拣两口,更多的是一种陪伴我的仪式感。

“下午也要去炼符吗?”她打开话题说。

“嗯,一天做米虫也挺难受的,过几天要去见夫人了,修为没精进,啥都没进步,怪丢人的。”也是为了躲岳母,炼器炼丹她都会。

“夫人可不会在意这些东西。”柳若葵看着我肯定说,对于我和伏凰芩的感情,说不出是羡慕还是惊叹。

“我在乎,虽然躺平了,不慕仙道,但是啥都不做就真的直接废了,虽然可能炼符一个月还不如我一天的资源消耗,你不也是,你学这些没什么用吧。”

在一个大家卷的环境里,不做点什么确实有些格格不入。

“妾身穷怕了,有机会自然不会放弃。”柳若葵算是不忘初心,以前没有门路学这些,现在境界稳固,时间充裕,没有理由不学。

“晚上准备一些零食,我和娘要赏月,酒水就不必了。”

吩咐说,我略带忧愁。

要保持距离,又不能直接隔离,赏月的约定一直都在,一直都有。

“妾身明白……”

突然,手中腰上的玉佩泛红灼热。

“怎么了?”注意到泛起红光的玉佩,柳若葵不解说。

“柯玉蝶遇到危险了。”我看着玉佩的光芒说。

“要救她吗?要还是柯墨蝶出手呢。”

柳若葵想起上次的事,怕我难受了。

“我不知道,或许我们过去她已经死了呢。”

我摇摇头说,如果真是柯墨蝶,或许我会作出决断。

“你准备一下,我去请娘。”我起身也顾不得吃饭了,往内庭走去。

红衣如血,玉手执棋,冷傲的美人似乎在思索什么东西。

看见我,冰雪消融,如绽放的玫瑰娇艳绮丽,她惊喜的表情溢于言表:“笙儿来了?”

“娘,能帮我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吗?”我拿起发烫的玉佩。

“呵,你找娘就这?你要救她?”岳母的表情光速冷淡下来,也不知道是因为找她是这个原因,还是要救柯玉蝶感到不爽。

“还有离愁不是。”儿子也是一个因素,不得不承认,我对柯玉蝶是有那么一点感情的,虽然不多。

“在万魔窟,很危险,你不许去。”岳母说出后直接下了定论。

“娘你都觉得危险吗?”

我惊讶说,这可不像是柯玉蝶能招惹的。

“娘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是你自己去,哪怕叫上你的小妾娘都不同意。”

岳母反对说。

“……”我大概懂了,岳母在谈条件呢。

几年前,被伏凰芩警告过后,我有意识的和她保持起距离,以前她似有似无的诱惑,还有些许猥琐的幻想,当冷艳高贵的大美人真的对我抱有男女之情,我反而吓得后退了,敢都不敢想,有这想法都得赶紧找柳若葵打消这个邪恶的念头。

我知道很多人会骂我做作,可是这就是我最真实的感觉,色色的想法谁都有,当触及底线的时候,人会克制自己。

“求娘了,毕竟我只有离愁一个孩子。”

本来就是请动岳母出山的。

“离愁有仙器护体,不用担心,错过今天的花好月圆,下次赴约不知你又何时能抽出时间。”

岳母半带哀怨说。

“那我多陪娘赏玩几天月亮可好?”我故意装傻说,明了岳母对我有超出女婿的情感,我可不敢乱承诺什么了

“不好,会耽误你修炼。”闲棋落子,岳母貌似体贴我说。

“我以后会抽出时间陪娘的,帮帮我嘛。”

知道她拿捏我,我也只能让她捏了。

只是我真不太明白,我究竟那一点入了她的法眼,要说音律天赋,似乎也不是很高,体贴的话比我也没有别人体贴,至于实力,我一个吃软饭的实在不能奢求。

“多抽时间是什么时间。”黑白分明的眼眸带着期待,如水的柔情环绕我,我尴尬的扭过头。

“就早课吧,和娘学习吹箫。”我妥协说。

“好,来为娘更衣梳妆。”岳母展颜一笑。

“我不合适……好吧。”明白自己求人,我只好答应下来。

走进好久未进的岳母房间,岳母双臂伸展,要我给她换衣服,观察着冷艳的岳母,我感觉我是狼入虎口。

脱女人衣物我很熟练,先脱了外袍,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已经半暴露在我的视线,然后问:“要换什么衣服呢,娘。”

“耍赖,你个机灵鬼 ,你怎么能耍赖。”搂住我抱在怀里,岳母露出委屈不忿的表情。

“娘,我是你女婿!”

我想推开她,可惜面对合体期的修士,显得是那么无力。

“娘知道,又不会把你吃了!”

岳母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感受着她胸怀广大,时间分分秒秒过去。

“娘,我们之间是不可以的,你是夫人的娘,也是我的娘。”我沉闷的说,之前不好明说,现在这情况也顾不得什么了。

“娘知道,我们怎么可以做那种乱伦之事,你说的柏拉图之恋挺好,娘也确实寂寞了,你也收下了娘的红萧。”

揉弄着我的发丝,岳母不以为然。

“那是我不知情……”

“这种小要求都不肯答应吗?”岳母搂紧我,我要陷进她的怀抱了。

“你这样呀搂搂抱抱,怎么看也不像是柏拉图!”我忍不住说。

“你答应了?”岳母松开我,满怀期待。

“……”天窗理论,永不过时。

如果不动手动脚,照顾一下没老公的岳母就当尽孝心了。

“走吧!”

达到目的,岳母行动力一下变得奇高红袍一穿,衣服算是白换了。

她的兴致变得很高,眼睛里都是我的倒影,咧开的嘴角难以维持冷傲的人设,虽然在我面前她的人设更偏向柔情似水,变得如此痴愣,我也不好说是好是坏。

至于是真情还是演绎,不论是她还是我都分不清了。

但是不和她发生关系,不在情感上背叛伏凰芩,这就是我的底线。

万魔窟就在南域,说起来很近,却也是一天一夜才到达,有了玉佩的指引,驱散贪婪的妖兽,倒是很快就找到了绝境的柯玉蝶。

此刻她的情况不容乐观,如病腐枯木,生机丧失,被压在石板之下动弹不得,显然灵力已经耗尽,如果不是玉佩绽放出光芒,护住了她,早被魔窟妖兽吃了。

“请救救龗儿。”当看到我们,已经顾不得自己了,柯玉蝶求救说。

“为什么?离愁也不在万魔窟吧。”岳母挽着的红菱抬起山石。

“可龗儿在,龗儿是我儿子。”柯玉蝶苦苦哀求说。

“你和笙儿是什么关系,笙儿和你儿子又是什么关系。”

拦住想说话的我。

柯玉蝶如遭雷击,趴在地上眼泪花滴答滴答的往下流,倒是真情流露。

“恩公,奴家只有蒲柳之身,怎么样都好,救救龗儿吧。”

柯玉蝶试图向我求助。

听着感觉像是胁迫妇女一样。

“不许烂好人,她当初拒绝呆在你身边,现在有难又想求你,哪来那么好的事,便宜都让她占了,能来救她就当你善心发作,玩了她有余情,要救她儿子,那不行。”

岳母的心可不会因为两滴眼泪软化,一旁警告着我。

“……”我缄默了,思考着自己是不是烂好人,确实有,面对岳母的指责,柳若葵还能用侍妾的儿子来顶顶,柯玉蝶那可真是纯纯的炮友关系,我觉得岳母同意能来救她已经是看在是我的孩子母亲的身份了。

“你要学会放弃,你的能力是不足以庇护所有人的。”

岳母告诫说。

“是这样。”

我第一能分清亲疏远近,第二知道自己的能力大小。

“恩公,求你了。”

见我要放弃了,柯玉蝶觉得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也要断裂了,她跪倒在地,不停磕头,撞的额角鲜血淋漓,伪装的平凡面容甚至有些狰狞。

终究是自己上过的女人,还给我生了一个孩子,我思考良久蹲下来,扶着她的肩头,制止了她哀求的动作。

“我要你答应我两个要求。”

我拿出手绢,擦拭着她额头的鲜血。

“第一个条件,清洗收拾一下,现在和我双修,算是请娘出手的报酬。”

我不是精虫上脑,而是我大致能摸清岳母对我情感的态度,有点女婿,儿子,老公杂在一起的意思,我上其他女人她会像是老母亲看自家猪能去拱别人家白菜一样欣慰,我说上柯玉蝶为报酬也给她就救人的理由。

“好好好,只要救了龗儿,我愿意。”柯玉蝶赶忙答应下来。

“第二个,放下和柯墨蝶的仇恨!”我话音刚落,柯玉蝶就表现出挣扎的神态。

“我答应,可是姐姐她不放过我。”柯玉蝶争辩说。

“我不管,我不许你杀她,如果你有能力,或者姬龗有能力。”我强硬的说,虽然柯墨蝶看不到。

“明白了,你还是喜欢姐姐,哪怕我给你生了一个孩子。”

柯玉蝶凄苦的说。

柯墨蝶的感情比柯玉蝶深,那自然偏向她,虽然柯玉蝶生了孩子,但是我自觉帮助柯玉蝶已经足够多了,也有资格偏袒一下一直以来没有管过的柯墨蝶。

“同意就立誓,不同意我们走吧。”

我没有多余的话语,也不想和她争辩。

“我同意,我立誓……”柯玉蝶屈服了,誓言是很能钻空子的,也不是那么好违背,毕竟合体期的岳母在此见证。

“娘,救人这对你来说是举手之劳吧。”看她立誓后说,我牵起岳母的手,滑溜溜的。

“是又如何,本座倒是好奇你怎么说服本座。”岳母冷冷的看我做完这些,像是看犯错误的孩子。

“做不到拯救所有人,那就拯救力所能及的人如何,做不到照顾天下人,那就照顾眼前人如何,况且我也不是无私的人,若非她长得娇美,我又怎么会怜惜,我也只是俗人。”

我表达我的观点说。

“所以本座就得满足你的要求不成?”岳母红衣似血,嫣红中点缀冰芒。

“对。”我笃定说。

“为什么?”岳母抽出手,脸色不善。

“谁叫娘是我的红颜知音呢。”我讪笑。

“知音不是这么用的。”

岳母的冰墙被打破了,露出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有些不知好歹,但是请娘帮帮她,她是好歹算是我的情人,她都助我双修了,我会感激娘的。”

我知道岳母已经同意了,赶忙打着助攻说。

“她最好是!你儿子在哪里?”

岳母无视我,重新板着脸对柯玉蝶说。

“前几天大魔翻身,被兽潮分开了,不知道卷到什么地方,甚至不知道他是否活着。”

柯玉蝶又开始流眼泪了。

“你看好他们交媾,本座去寻找。”

岳母捏捏我的脸,用了一点力,我脸颊生疼,咧开了嘴,被她喂了一枚丹药后,她转头对随行而来的柳若葵说。

“遵命。”

柳若葵答应的很好,长年的逃亡生活练就如火纯青的察言观色技巧,对于我和岳母的高端局,她即不想理解也不能理解,乖巧的成为执行工具。

“这是什么?”我摸着喉咙吞下的丹药化作灵气散开。

“你不是要和她双修吗?给你点丹药助兴。”岳母拂袖而去。

“夫君,你何苦和太夫人对着干呢。”

岳母离开后,柳若葵才敢冒头。

“表面上是她退让了,实际上是我退让了。”

我都称她红颜了,因为柯玉蝶我在和岳母暗自对抗中已经溃不成军了。

不过好在要去找伏凰芩了,可以让她规制岳母,这样一想也还好。

不过打出这种愚蠢的操作都是因为柯玉蝶,不然形势一片大好。

我拿出药膏敷在她的额头,又取出丹药喂给她让她恢复恢复元气,平平无奇的面容变得妩媚动人,她懂得怎么样更讨人喜欢。

“被你害惨了,也是我的错。”

先反省自己算是中国人的老传统了,要是当初不起色心,也不会有孩子,有了孩子男人确实更容易心软一点,我也不是那种拔吊无情的男人,特别女人变得乖巧听话后,对柯玉蝶感情很淡,类似于情人炮友,可是她生了离愁,算是增加在内心的比重。

“对不起,害你和何前辈产生矛盾。”柯玉蝶真诚说。

“给你求援的法宝的人是我,我已经能想到了,我其实给你道具是有坏心思的,再在娘娘手里救你一次,就把你老老实实拴身边。”

药膏脱落额头已经光洁如新。

“恩公也是选择我了吗?”柯玉蝶眨巴着迷人的眼眸,她们姐妹俩的凤眼都有一种媚意,要笑起来才好看。

“不是,是可怜你,娘娘那么强我更喜欢她也没办法可怜她,你太菜了,我只能可怜你。”这也算是我深思后处理两个女人关系方式了。

强行终止柯玉蝶的自由,变为笼中鸟保留她的性命,放手柯墨蝶,不脚踏两只船。

“单独遇上,姐姐可不会给我求助的机会,也不会有那么多时间等待救援。”

柯玉蝶指出我说法的漏洞。

“是我的失误,倒没想到这里救你一命,也该你命不该绝,你变漂亮了。”我果断承认自己考虑不周,突然发现美人变得更漂亮了。

“有吗?”柯玉蝶看着我的眼睛,有些畏缩的往后退。

另一边,寻找着姬龗痕迹的岳母又开始自言自语。

“他让步了,不过为了柯玉蝶这种女人让步,怎么想都觉得不舒服。”温柔的岳母气恼说。

“失误了,他确实正视了和我们的感情,但是后面严防死守是本座没想到的。”冷漠岳母总结失败。

“所以才让人喜欢,羡慕女儿,捡到宝了。”

温柔岳母对我之前的表现很满意。

“就是柯玉蝶这种女人,他怎么同情这种女人。”

温柔岳母还是有些不能接受。

“我们又比柯玉蝶好到哪里去。”

冷漠岳母的话醍醐灌顶。

“那是你,我又不想我家乖女婿死,到时候还要拼命阻止你呢,不过你开心了,这种讨厌的女人都有可能原谅,是不是你也能被原谅呢。”

温柔岳母不屑的说。

“很期待,你如果能吞并本座的话那就来吧。”

冷漠岳母不以为然。

“你这幅瞧不起人的表情真讨厌,活该女婿他对你没兴趣。”

温柔岳母有些气急败坏。

“少装模作样了,你虚伪的样子笙儿又喜欢吗?本座倒是觉得你和唱戏的柯玉蝶更像。”冷漠岳母对自己的部分毫不留情。

温柔岳母沉寂下来,岳母在洞窟里穿行,沿着地震的痕迹往下寻找,发现有两条裂缝,她找准一个方向往下。

“有趣,一只要死的狐狸,这怨恨已经要化为尸鬼了。”

温柔岳母再次出声,走出裂缝才发现不同的裂缝通向同一洞窟,向前继续走就是成片的尸虫。

冷漠岳母也注意到了,血淋淋可见白骨,毛发已经被啃的只剩残皮,庞大的怨气驱散了周围的虫子,呈现出真空的区域,也驱动着她走出这片区域。

岳母不想理会这种事情,可是这半死的狐狸居然敢挡在她面前,她随手一挥,怨气就打消散大半,原本凶狠的半死狐狸像是被感受到了天敌,转身凭借仅存的怨气溜了。

找到地震影响到底部,已经大半天了,也没找姬龗,岳母在想姬龗是不是通过另外的一条道路来找我们呢。

验证这个想法,她往回赶,她的想法确实贴近真像了,姬龗他在我这里。

几个时辰前。

“龗哥哥,别担心,柯姨她吉人自有天相。”

苏如絮安慰着焦躁的姬龗。

大魔翻身,通道断裂,各自被卷入更深的魔窟,比起被镇压在山石之下的柯玉蝶,两人的情况要好一点。

仅仅是被尸虫包围堵门,由于大魔翻身的原因,万魔窟魔气大涨,所有的妖兽凶物都被魔气感染陷入狂暴。

“怎么不担心,娘她只是金丹期,被卷入深层的魔窟,一定很危险。”

姬龗忧心忡忡,一想到娘亲可能遭遇的意外,平时的风度和淡然就全部失效了。

洞窟是一个腔室连接,现在疯狂的尸虫被淡蓝色的青光堵在狭窄的洞口,他就算再担忧面对这种狂暴的尸虫也只能干着急。

看着忧虑的心上人,苏如絮也感到忧虑,心疼的她作出了让她后悔终生的决定。

“这尸虫畏惧我们狐狸的青光,我道法微薄不能护住两人,龗哥哥你吞了我的内丹就可以走出寻找柯姨,我借地势可以抵挡这些尸虫。”

苏如絮提议说。

“真的吗?”姬龗惊喜说,他激动的盯着苏如絮。

“嗯,这颗内丹能护住你走出尸虫的包围,但是没有内丹我也就只能再坚持三个时辰,三个时辰内不管是否找到柯姨你都要回来把内丹还给我,我才能及时补充灵力。”

苏如絮吐出玻璃珠大小,散发着青色光芒的内丹。

“多谢如絮,我找到娘一定会马上回来。”姬龗高兴的承诺说,接受了苏如絮的内丹。

“他肯叫我如絮了。”看着姬龗消失在青色屏障的身影,苏如絮心花怒放,内心充斥着甜蜜。

五六年了,从救起姬龗开始,到现在姬龗一直叫她苏姑娘,现在总算称呼她的名字,她兴奋想要打滚。

开心吧,浑然不知道将要到来的绝望。

姬龗获得内丹后,果然就算被魔气污染狂暴的尸虫也仅仅只是擦过他的身,他顺利的摆脱了尸虫。

寻找,寻找,从一个裂缝爬出的他,错过了走另一个地震制造的裂缝何红霜。

一个半时辰,在一处洞窟他找到了母亲,秀美倾国的天颜,他一辈子忘不了,时间似乎拨回他的儿时。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恩公,恩公,嗯嗯……”如泣如诉,百灵鸟叫声不如其悦耳。

他瞧见美丽的母亲四肢撑在在毯子上,像是一匹高贵的纯血马匹被我乘骑,被抽查而颤动的身躯引动肥硕美乳晃荡,两点嫣红划动,尊贵美艳的气质沦为淫靡玷污的形象。

她在男人的胯下呻吟,肥美的翘臀被撞出啪啪啪的响声,美人送上被征服的赞歌。

“恩公,奴家就在这里,你慢点,唔,被插出水了,恩公,嗯,真猴急……”

姬龗脑子嗡嗡作响,像是被人敲了一棒。

他不能相信眼前淫靡的女人是自己的母亲,但是母亲的娇颜他终生难忘,直到看到我的脸,胸口顿时憋了一口气,郁结在了一起。

又是我,又是我,抱住他娇柔可怜的美艳母亲肆意奸辱。

母亲可真美,乌黑的盘发下,扬起的秀靥他能看到侧面,已经是美轮美奂,天上下凡的仙女尚且不能攀比,蛾眉凤眼,靥辅承权,粉白的肌肤神仙玉骨,体态盈而丰腴,艳美圣洁,曲线更是前凸后翘,纤柔姣姣,玉臂如偶圆润分明,美腿如云层叠变换,赤裸的美人扭动美貌非凡的玉体,只要是男人就会心跳加速,陷入她的美丽无可自拔。

对比而言,瘦弱的身体,淡黄的手臂,淡褐色鸡吧,平平无奇的我,那就是一只下贱的癞蛤蟆,居然就这么欺压在丰腴的肉体上,抓住珍珠亮白的纤腰,鸡吧无耻的奸淫着妖娆圣洁同时具备的白天鹅。

头晕目眩,看着只是中人的鸡吧进出着母亲神圣花径,暴起的青筋沾染着甜蜜的淫液,姬龗感觉血糖供应不上头,要不是还有灵气支撑,他已经晕倒了。

“啪啪啪……啪啪啪……”明明只是筑基的我却是那么威风,肚皮大腿击打美人稚嫩饱满的肌肤,淫荡的脆响回响在洞窟的腔室。

这哪里是癞蛤蟆在奸辱白天鹅,简直是臭乞丐在亵玩落难的杨贵妃,属于难以想象,只会出现在话本,那可真是仙子落难遇淫魔,端庄的贵妇母亲被爆肏着,白皙圣洁成了笑话。

怒火攻心,明明早就知道了我和他母亲的关系,知道母亲曾在我的身下婉转承吟,现在依旧怒火攻心。

直到一双手搭在他的肩头,灵气将他控制住他才没有冲出去。

“别打扰我夫君双修,还有你母亲自愿的。”

柳若葵控制住姬龗传音说。

姬龗表情扭曲,听到母亲自愿二字更是宛如心如刀绞,观察母亲的神情,高贵的粉靥充满屈意讨好,讨好我这个区区筑基,讨好我这个平平无奇的男人,前低后仰,像是一只欠干的母狗,接受着我的一次次后入。

“要射了,要射了,接好了!”我伏下身加速冲刺,抓住她圆实的香肩,软弹的大翘臀蹂躏着我的小腹阴毛。

几分钟,她颤抖的身体忍耐着快感潮涌,大屁股的脆响鞭笞着她的心灵。

“请恩公怜惜。”

姿态放的更低,高高抬起的螓首也放下骄傲,将小腹拉低,我的双手也回到她的腰间。

“射了!”

精液不受控制的射出,手也抓回美臀,抓出一道道深沉的凹陷。

姬龗看着我抖动,每一次抖动意味着母亲孕育他的子宫会多经受一分污染,卑鄙下流的我在将无耻卑贱的精子挤入高贵神圣的子宫,熊熊怒火,熊熊怒火。

我怎么配,我怎么配和他的娘亲鱼水之欢,我怎么配如此折辱他的娘亲,我这个区区筑基怎么配。

“呼……”慢慢拔出鸡吧,貌似一切结束了。

嗅着她的芬芳,她完美的身子勾动男人的占有欲,让姬龗更气愤的事情出现了,我趴下抱住他丰腴的美母接吻。

这下柯玉蝶露出了无可奈何的神情,迎合我和我亲吻,她微皱的蛾眉被姬龗瞧得一清二楚,姬龗的心火焚烧。

“恩公,唔……”想说什么,最后还是被我的嘴巴堵住。

“药效太强了,美人儿我还想日你。”我继续侵扰着她的小嘴。

柯玉蝶听了我的话,扭头和我交缠着舌头,享受着舌吻的分泌的舔津,她反抗的意志软化,更加主动的迎合着我,甚至主动伸手抓住我的鸡吧撸动。

“一条发情的野狗。”

姬龗难受极了,本来以为已经结束,没想到这只是一个开始。

可恶的是我这条野狗又迫不及待的插入他娘亲的蜜蕊,然后确实像是野狗一样耸动屁股。

“唔,恩公,让奴家歇歇,别磨屁股,别磨,好痒,好痒……怎么又射了。”

姬龗听着母亲的叫喊,自然看到我狗爬在贵妇娇体上的我,用杂乱的阴毛厮磨着母亲的粉臀。

他仿佛回到幼年无力的时候,第一次见到娘亲的真面目,天仙的娘亲就是被我淫玩内射,现在哪怕他金丹一样得看着母亲被我亵玩,内心产生了巨大的悲哀感。

“不知道,我不知道,功法都紊乱了。”

我知道岳母不会害我,但是还是有些慌乱。

很快我就不慌了,因为色欲支配了我,我看到她侧躺的美背,藕臂和腋下夹成的凹陷,突然变得很有欲望,毫不客气的掀起圆润的藕臂,对着香喷喷的美人腋下一阵舔弄。

“想肏你,我还想肏,不行了,鸡吧根本软不下来,我我肏,我肏,好爽……”有些痴汉的舔弄着她的腋下,鸡吧继续插动。

折叠着玉臂,作出避让的姿态,柯玉蝶露出嫌弃的神情,被姬龗看得一清二楚,他在怒火中烧中还有了几分愉悦,大概是因为母亲不喜欢我而高兴。

“脸也要亲,脖子,肩,手,我只有一张嘴,夹紧我,你的身体好滑,你们姐妹的身体都好滑,像是果冻一样,对夹紧我,鸡吧插的好爽,骚姐姐,夹紧了,我日,怎么办我又要射了……”精虫已上脑,我没有了思考,只想满足下半身饥渴的请求,横扫着上半身的精致。

“你拔出来了不就好了。”

看我像是痴汉一样,柯玉蝶感受到在她花房里冲动的鸡吧居然感觉习惯了,有些悲哀,阴道已经习惯我鸡吧的形状了,抽插也不疼了,反而会让她有丝许愉悦,把她的俏脸染的嫣红。

“舍不得,想肏你,日你,射了射了。”

性器的厮磨,再次发泄在她的花径。

面对精液再三袭扰,柯玉蝶把这些下流又活泼的精子全部收押到子宫,还是那句话,习惯真可怕,不管是习惯鸡吧的小径还是习惯精液的子宫,柯玉蝶已经对我的玩弄习以为常了,多年的时光并没有使她忘记和我的相处。

“不是,你怎么,你怎么又来!又进去了。”

柯玉蝶有些受不了。

翻过身,正面压在她的胸脯,美美的抓揉起她美妙的酥乳,我舔弄她精致小巧的锁骨,种下草莓,脸颊在椒乳间磨蹭。

“想插里面,想日你,下次能肏到你不知道要猴年马月,我想日你逼,就是这样日,你不愿意我也要日,谁叫你那么漂亮,不就是让男人日的,肏的,不对是让我日我肏,只能给我日。”

说话不经大脑了,药效已经影响脑袋了,身体更不消说,炼体的锻炼练就了强健的好腰,鸡吧随着一次次打桩凌虐着她的蜜房。

“给你日,给你日,坏东西,一天就会欺负良家妇女,你是不是又想操大奴家的肚子。”柯玉蝶抱住我,鼓励着说,

“操大肚子,我筑基,你金丹,我要你怀孕,我要你怀孕,我日,娘娘,我想要你怀孕!”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

娘娘特指柯墨蝶,让高冷的柯太后怀上孩子是我埋藏在心底的猥琐梦想,柯玉蝶生离愁某种意义上满足了我的小梦想。

柯玉蝶听的真切,却装没听到,反而坚决的说:“不给怀,两个孩子,再生就危害本源了,奴家才不给你生。”

“操,操,让你不怀!”她的话激怒了我,我跪在她的蜜穴前,不计体力,不记力道的猛插。

“恩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奴家怀孕可怎么办,又要怀上了。”

美人嘴上说着不要,双腿夹住我的腰,实际上却尽力迎合,微微拱起阴阜,让我的鸡吧插的更深,性器交媾的更紧密,鸡吧的猛干下蜜穴泵出缕缕蜜水。

“那就怀上,给我怀上!”彻底被低劣的欲望所控制,看着她粉红的娇容,羞涩还是愉悦难以言说,对我而言却是绝代风华的美艳。

占有她,用鸡吧占有她,每一次挺进都有飞升一般的成就感,粉白的肉体散发着情欲的芬芳,被抽插的美人像是醉酒踉跄,细密的香汗把肌肤衬托的越发嫩滑。

“不要嘛,恩公,人家已经怀过你的孩子了,贪心死了,真坏。”

柯玉蝶不介意像是勾栏女子,在她看来既然已经出卖肉体了,那就没必要端着架子,小女人的姿态更是激发我的兽性。

“不坏怎么操到你,我要不坏就错过你了,美人儿,你们姐妹都是我的,都是我的,我都要,这药有毒,有毒,我想射,又要射了。”

鸡吧抽动,线性的脑子不带思考,算是床上吐真言。

运行的功法已经溃散,现在只有纯粹的肉欲,又一次内射了,精意按耐不住就内射。

比起将精液涂满女人的衣物,肌肤,我更享受这种内射的快感,哪怕对方不会因此怀孕,也有种污染侵犯子宫的愉悦。

射完,我无力的趴在她酥软的娇躯之上,稍加清醒后感慨丹药的可怕。

“清醒一点了?还想要奴家怀孕吗?”

拥抱我,不介意我赤裸的模样,柯玉蝶带着余裕说,悠闲而又自然的姿态,太戳我了,贵妇的闲逸,我色心又起。

“想,能不能再给我生一……”

“不能,再生会真的损害本源的,你叫姐姐给你生,一天只会欺负奴家,恩公,大坏蛋。”亲昵的亲吻我的额头,撒娇的美人让人怦然心动。

看着母亲小女人姿态,姬龗心情复杂,在他面前母亲一直都是睿智,包容,威严,温柔,严厉多重让人尊敬的集合,可是这样小女人撒娇的母亲,他没见过,心中泛起的酸涩更是无人述说。

这是自己没见过的母亲,哪怕朝夕相处也见不到的母亲,不只是撒娇的母亲,这美若天仙的美人也只有我在的时候会露出真容,内心不只酸,还苦涩。

自己愤怒什么呢,亲爱的娘亲有一个相好有什么问题吗?难道自己要维护那个未曾谋面的父亲?

被控制冷静下来的姬龗觉得很可笑,自己担忧的母亲享受着鱼水之欢,自己却害怕她危险拼了命也要找过来。

更痛苦了,剜心之痛,他几乎是仇恨的看着我,因为我抢走了他的母亲,他从小到大又敬又爱视为唯一的女人。

“我要是有那个本事找你姐姐给我生孩子,我还找你?”我不掩饰我对柯墨蝶的偏袒。

“知道,奴家就是姐姐的代替品,多谢恩公,说服何前辈去寻找龗儿。”柯玉蝶的感激是真的。

还是那句话,有一千种方法可以控制她亵玩,我最后却用交易的方式,她是那种占了便宜还骂对方愚蠢的女人,可是面对这种善意,她还是表达了自己忠诚的谢意。

“算小半个,你们姐妹威严的模样确实都挺像,但是你也很有魅力就是了,骚浪得很。”我锐评说。

“也不知道龗儿现在怎么样,是否安全,我也想去找他,但是我去也没用吧,毕竟何前辈都去了。”柯玉蝶展露出母亲的担忧。

她一天鬼话连篇,但是对子女的关爱确实是真的,我甚至产生了她不是那么坏的错觉。

姬龗听了母亲的话,从绝望的深渊爬了出来,原来母亲没有忘记自己,这足以让他心底诞生清泉,滋润他的内心。

但是很快,他甘甜的内心又被怒火吞噬。

“你去了我玩谁,别忘了,是你答应和我双修,娘才答应去救他的。”指尖夹着她的乳头。

“奴家知道,你不一直在作弄奴家嘛,就是让你自己爽快。”柯玉蝶表现去屈从的神情,却不知自己的表情被儿子看得一清二楚。

姬龗听完我们的话哪里还不知道,母亲又在“交易”了,他又羞又气,羞愧自己的原因让母亲交易,出卖自己的肉体换取对他的寻找,气恼自己已经安全了,我这个混蛋还在趴在他母亲身上索取个不停。

“真美,美人儿,你不爽快?那我让你爽爽?”

我慢慢蠕动,一场大战蓄势待发。

“被恩公抽干可爽快了,酥酥麻麻的,恩公的肉棒搅的奴家好舒服。”

说她骚浪真是一点没错,说起来自然而然,听不出半点伪装。

不同角度看问题,就有不同的体验,在我看来,柯玉蝶骚浪,是个大荡妇,姬龗眼中,母亲就成了忍辱负重,让人尊敬。

“不,不,停下,停下……”姬龗内心在呐喊,偏偏我的屁股又开始弹动,象征着鸡吧对美人肉壶的进攻又开始了。

“我不需要救援,你没有资格碰我娘亲!”

他想大声喊出,可惜被柳若葵钳制。

“恩公,嗯嗯,嗯,坏家伙,嗯,不要亲那里嘛,肉棒好深,嘻嘻,碰不到花心……”

母亲颤动的粉白玉腿,娇声娇气的叫床,搭配我拙劣勇猛的动作。

不应该如此,不应该如此。

青龙决的运行加快,金丹越发饱满,像是随时爆裂的乒乓球。

“我肏,好美人,让我亲亲好不好。”沉溺于肉欲,美人的天下唯二娇容无疑让我最喜爱。

“这个姿势可不行,恩公,又想姐姐了是吧,你就强制一点把姐姐抓回家,天天玩弄柯家都不敢说什么!你师尊渡劫期,而且夫人已经分神了。”

抱住我侧翻,圆润饱满的大长腿跨过腰压在我的大腿上,她弯腰低头和我接吻。

“先把你抢回家,我要把你抢到家里天天肏,天天肏,骚姐姐,和我回家好不好!”没有舌吻,接触就分离,只是感受香唇的软糯。

姬龗露出惊悚的神情,生怕母亲答应下来,之后变成我的禁脔。

好在柯玉蝶可不是能被插成肉便器的女人,她面对我兴致勃勃甚至有些骄纵淫逸的性欲,处理的很好。

一边大开空门让我肆意抽干,一边轻揽我,小心亲吻,她没有迷失在肉欲,她很清楚明白的展现她的美好,让男人痴迷。

“奴家也想和你回家,可是咽不下那一口气,你不是都说了嘛,在姐姐手里救我一次把奴家抢回去,那就约定吧,再被你救一次奴家就和你回去。”

柯玉蝶叹息说,她其实也有些累了。

“我这就叫娘娘来抓你们!”

我开玩笑说,恶狠狠的抓揉着挺翘的娇臀。

“别,别,别叫姐姐,你要怎么都行,别叫姐姐,你不一定能拦住她。”

装作受到惊吓,美人儿哀求说,跨坐在我身上的美腿随着肉臀收缩,吞没着我的鸡吧。

可惜这种玩闹,在姬龗眼中就是母亲又被强迫威胁了,被迫的讨好我。

无力和扭曲,飞速运转的青龙决含在嘴里的妖丹妖气被抽离转化。

“骚姐姐,好舒服,好紧的小穴,骚姐姐,亲我,你这种大尤物谁舍得把你送给别人,我要让你怀孕,要让你们姐妹都给我生孩子……”我享受着香唇吻脸,小穴主动挤压摩擦鸡吧,芬芳馥郁的美人夹住我,我搂住她的腰,不断游曳。

“不,不,都说不生了,再生会损伤本源。”哀求着我。

“给我开放子宫,不然你儿子我可管不了!”我叫嚣着,鸡吧在狭窄的花径坚挺昂扬,又被下半身控制了脑子。

“混蛋,混蛋,已经给你生了一个孩子了。”玩着小游戏,也只是嘴巴上闹闹,实际我们如胶似漆,结合的更加紧密。

“我还要,让我日,让我肏!”

双向奔赴,性爱的快感让我们相拥紧密,我也不想亲她脸了,埋头在浓香的美人胸前,闭眼猛插,只有屁股在飞速抽动。

妖丹也经不住索取灵气,慢慢的破裂出一道痕迹,可是注意力全在我们喘息和性爱身上的姬龗已经没有空搭理了。

他英俊的脸上带着仇恨的痛苦,高速运转的功法闪过这些年的经历,他和母亲走过名山大川,走过市井陋巷,熟读经典,参阅古籍……

“啊!”

发出惨叫,可惜不是脑子里思绪复杂的,而是被尸虫的困在洞窟的苏如絮。

“不,啊……”内丹的崩解与之相连的是妖修的修为境界,撕心的疼痛让她满地打滚,白嫩的肌肤被泥灰染成了黑色,一片白一片黑。

“我的妖丹,龗哥哥,你怎么了?”可怜的少女还在担忧着姬龗的安危,哪怕面对这种焚心之痛。

如果以为姬龗遇害还好,或许把不会接受到残忍的事实,可惜妖丹和妖族具有的联系让她感受到了,尽管人不在当地,她也像是看到监控一样看到了。

妖丹被姬龗炼化了,传回了湮灭前最后的影像,她像是旁观者看到了一切,姬龗眼中的目光,信赖,尊敬,还有懵懂的感情,嫉妒,愤怒,怜惜,最后定格的画面,是交缠在一起的性爱的男女,是突破元婴的姬龗挣脱束缚喊出:“混蛋,放开我娘!”

她明白了,她明白了,太过于明白了。

不止是钻心的疼痛,还有老人的教导,像是皮鞭一样抽在她的痛处。

她听过不少薄情郎的故事,不以为然到现在痛彻心扉,初闻不知曲中意,再闻已是曲中人。

堵塞洞口的青光暗淡两分,尸虫的嚎叫,革翅摩擦的响声让她打了一个冷颤。

“快回来,龗哥哥,快回来救我,救救我。”

哪怕这个时候她的心中依然存留着几分希望,现在回来还来的及,自己不止能坚持三个时辰,还来的及,她无力的在洞窟呐喊着,尽管姬龗不可能听到。

姬龗听不到,但是有人提醒他了。

“龗儿?是何前辈救了你吗?如絮呢?”听到姬龗的声音,柯玉蝶赶忙拉起一套床单罩住了我和她。

“如絮?嗯?”姬龗这才意识到被尸虫围困,苦苦等待自己的苏如絮。

妖丹没了,时间也赶不及回去了,自己回去也没能力救她。

“她死了,没有人救我,是我自己回来的,这个骗子骗了你。”比起去看必死无疑的苏如絮,他要解救他的娘亲。

“呼呼……”床单抖动,现在只想肏逼,其他的都不在考虑中。

“姬龗!”

柯玉蝶一声严厉的呼声,倾国倾城的粉靥如冬日梅花,在冰冷中绽放。

“娘亲!”

或许是因为苏如絮的心虚,或许是母亲长年积威的自然反应,姬龗被呵止呆呆站在原地。

“你是皇子,你的仪态忘记到哪里去了!”柯玉蝶指责说,她半坐起来,床单盖住她和我。

“娘亲,现在是这个男人欺骗你,我没有被他救,我也不需要……”姬龗看着我的埋在母亲胸前突出床单的脑袋。

“静心,去外面,想清楚如何给猫前辈解释如絮再进来。”柯玉蝶强势的命令说,我清醒我会发现她和柯墨蝶简直一模一样。

姬龗来不及反应,就被柳若葵拉着到了洞窟外,愁眉苦脸。

他哪里有心情想这些,洞窟里的声音不加掩饰,是性器的交鸣,是肉体的碰撞,柯玉蝶顾及他在,没有再发出浪叫,只有依稀的地哼,这依然让他心虚不宁。

他知道,洞窟里母亲依旧在我的鞭笞下,依旧如同青楼女子,尽一切努力包容我,在我的胯下承欢。

明明他已经是元婴了,他依旧感觉自己无能为力。

对比起他的心绪不宁,苏如絮慢慢陷入绝望,没有金丹的灵力补给,青光越来越薄,身上的兽化情况也越来越多。

脸颊上鬓毛出现,然后是手臂,她在退化,没有金丹的她在退化。

灵气越来越少,像是没有来源的河流,三个时辰过去了,她在苦苦支撑,她对姬龗撒谎了,她不想姬龗看到她这副兽化的丢人模样,所以约定三个时辰。

但是等待一个不会回来的人,注定是没有结果的,随着她的兽化越来越明显,她的体型也开始变小,变成一只幼狐。

青光再也无法支撑,随着一只尸虫的突破,黑压压的尸虫如溃堤的大坝,多情的狐女终究没有等到她心爱的人。

撕咬,切割,皮毛血肉,血腥疼痛。

哀鸣着,痛苦着,谁来都好,救救我,她悲鸣着,没有人救她,疼爱她的长辈不在,被喜欢的人放弃,已经没有谁会来救她了。

她好恨,她好恨,恨自己的天真愚蠢,恨姬龗的冷酷无情。

濒死之际,似乎是残存在姬龗体内的妖力消散带回了柯玉蝶的询问,姬龗的回答,还有被呵斥出洞窟坐立难安的姬龗,像是回应姬龗为什么不来救她的原因。

她放弃了挣扎,冲天怨气从魔窟里汇聚,甚至冻僵了啃咬她的尸虫,尸虫又如退潮一般散去,她已经没有了理智,即将要变成怨毒的僵尸了,遵循复仇的本能向姬龗所在的地方爬去。

这时狭窄的甬道,飘入一位神仙妃子,红衣如血,对她发出感慨的声音,可惜没有理智的她还在前进,她要找到姬龗复仇。

然后就是足以震醒尸化的危险,来自野兽的直觉,红衣美人随手一挥,大量怨气被击散,给她的感觉就是极度的危险,她慌忙逃窜,凭借本能逃出了万魔窟,可是残余的怨气已经不足以让她尸化,也不足以让她再维持生机。

就这样静静的,静静的等待死亡,以此让她品尝随便交付感情的苦果,认识到自己的愚蠢,明白人心的险恶,直到迎来命运的垂青。

一双并不是很有力的双手,温暖又慈爱。

……

“你儿子在呀!”我射了一发后迟迟反应过来,更兴奋了。

如果是平时,我已经讪讪的从她身上起来了,但是现在我显然不正常。

随着她轻声嗯了一声,我浑身兽血沸腾,把她抱在怀里,狠狠的操弄起来。

若有若无的窥视让我有种强烈的征服感,然后迷离在了这种感觉里,可怜的柯玉蝶像是弱女子一样娇弱,明明一个金丹修士,偏偏搞得像是凡人。

盘好的秀发在一次次冲击中凌乱洒脱,红痕青痕遍布羊脂白玉的美乳,翘臀的鲜红和我略微酸胀的巴掌陷入有着必然联系,微微隆起的小腹更是我努力工作的证明。

有记忆,就是各种肏,站着,坐着,躺着,她温柔的包容着鸡吧的凌虐,时不时发出嗯嗯的淫叫,引得我更加放肆,浪货,荡妇的叫着。

做完不仅她软成一滩烂泥,我也久违的感受到一次,鸡吧没知觉,腰膝酸软。

啥都没有,脑子到时异常清晰起来了。

看她浑身无痕,被我折磨的宛若残花败柳,明显可以看到花瓣肿胀,白色的淫液星星点缀,平时看到已经提枪就上了。

现在是真的被榨干了。

“唔……”捧着她的俏脸,对着樱唇亲吻。

“还要吗?”她摆正了姿势,眉目间掩盖不住的疲惫。

“不要了,让我亲亲就好。”

把玩着头发,把戒指扣在她的发丝后。

“我里面有些保命道具,撑到我在娘娘手里把你捞出来。”

我唇分算是补偿的说,也算是嫖资了。

“你还是偏袒姐姐,奴家给你做了那么多,你就帮着她。”柯玉蝶气恼说。

“嗯。”我也不反驳,慢慢穿起衣裳。

“奴给你清理一下。”

柯玉蝶凑过来,姣好的面容摩擦着软趴趴的鸡吧,顿时多了两道污痕,她不在意,翻出包皮里的龟头,慢慢舔干净,让我有了一种面对柳若葵的感情。

我穿戴整齐,也许是踩点,也许是刚好回来,岳母看着需要人搀扶的我,带着冷傲的表情直接从柯玉蝶手里抱过我。

瞧都不瞧一眼柯玉蝶,公主抱的把我搂着走了,赤裸柯玉蝶陪笑着,顺路进来的姬龗一阵难过,看不得母亲如同青楼笑子。

随着岳母高傲带着我离开。

柯玉蝶赶忙拿了刚刚欢好的毯子盖住自己胸部以下,虚弱的靠着岩壁,闭目养神。

“娘。”姬龗呐呐的喊了一声。

不解,恼怒,憋屈,但是看着母亲娇弱的模样,他又充满怜惜。

“过来。”柯玉蝶的声音虚弱,显然被我搞惨了。

姬龗走过去,跪坐在她旁边。

“好龗儿,娘的好龗儿,没事就好。”颤颤巍巍,一把抱住,像是抱住了此生的依靠。

“娘……”万千的委屈,一切的苦闷,在母亲无力却又想抱住他的力道中消弭。

“为什么?”

欢好过后的淫靡味道他近距离嗅的一清二楚,等母亲心态平复后,他就像儿时那样,面对母亲问出为什么。

“因为你弱,因为我也弱,弱者如果不想被强者践踏就只能如此,只要底线不突破就好。”

抚摸着儿子的眉眼,她差点以为就要失去自己的孩子了。

“这不算是底线吗?娘,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姬龗慌乱的说,害怕母亲不愉,他已经不想追寻母亲的想法了。

“算是底线,娘其实对自己底线还是蛮高的。”

指尖划过脸上淫液染过污痕的地方。

“但是娘有你呀,所以娘只能降低底线。”

柯玉蝶微微叹气,衬托得她更疲倦,顿了顿说:“三十年前有人给娘说,娘会如此卑躬屈膝,娘也不相信。”

“第一次,我可以自杀,可是那么小又没有踏入修行之道的你又怎么办呢,成为孤儿是最好的结局,你大姨后续的追杀你又怎么躲?所以他强暴娘,娘接受了,还给他生了你弟弟,他就成了例外,成了娘唯二的男人,或许我不喜欢他,但也不讨厌他。”

柯玉蝶向儿子吐露心迹。

“娘,孩儿错了。”姬龗主动认错说,他想起了年幼时期自己第一次修炼青龙决,当时母亲就是这样出卖自己的身体换取他的健康。

“或许是别的男人娘就自裁了,他是好人,他明明可以把娘当成玩物一样养着,却还是固执的放了我们自由,他在娘眼里就有些特殊了,第二次,你已经可以独当一面,娘也没有了后顾之忧,如果是别的男人,娘会毫不犹豫保持自己的清白,可偏偏是他,我在庄笙手里有清白吗?如果能换些保住我们性命的东西,反正已经给过他了,再给一次也没什么,娘的底线又放低了,所以你说我还有底线吗?”

柯玉蝶对儿子讲诉她当时的想法。

“有的,娘你别说了。”姬龗感觉心里堵的慌。

“你突破元婴了吧,是王道吗?”柯玉蝶摩挲着姬龗的额顶,近距离,儿子英俊的样貌让她有种养成的满足感。

“突破了,是王道。”姬龗点点头。

“我们也该回大干了。”

柯玉蝶抬头望天,抬起手取下发丝挽着的戒指。

“要回去了吗?”

姬龗愣住了,大干,他的国家,却是陌生的故乡。

“最后给你一次选择,娘不想你成为娘复仇的工具,放弃大干的法统在南域为王,还是回去做皇。”

柯玉蝶温柔看着姬龗。

“自然要回去,要让那个可恶的女人后悔。”

姬龗咬牙说,这是他订立的目标。

松开姬龗,柯玉蝶为了让自己舒服一点靠在了另一张毯子上,薄毯下除了前凸后翘,小腹的圆润也能一眼发现,那是我辛勤的耕作奸污留下的证据。

姬龗心痛,看着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母亲,痛恨自己的无力,这就发生在他眼前,他只听到母亲的恩哼声,完全没想母亲被玩弄成这般模样,简直像是个易碎的瓷娃娃。

“被庄笙玩弄娘不讨厌,或许习惯了吧,像是交易,娘奉上肉体他给亵玩,他给娘各种奖励,这些成了后面我们逃过一次次袭杀的器具。”

柯玉蝶安抚着姬龗说。

不明白母亲为什么又说起和我的交易。

“这是这次庄笙的嫖资,里面有不少好货,是你夺回皇位的重要物资,拉拢旧臣也好,笼络新臣也罢,不要说气话。”

拿出戒指,柯玉蝶递给姬龗,还提了一个醒。

姬龗沉默了,又是这样!

他讨厌这种感觉,如果不是母亲提前招呼,他已经把戒指摔到地上了。

“让你不要打扰我们,第一是因为何前辈看娘不顺眼,全靠庄笙的偏爱才到来,请神容易送神难,庄笙这样是被她喂了丹药,你打断这个交易过程,我们都逃不了她的责罚,这种大人物发怒,哪里还有你的活路。”

柯玉蝶缓缓说,她现在还感觉阴道疼,我的鸡吧没了知觉,她的小穴也肿疼。

“第二是因为如絮,她死了,我们活着,你怎么给猫前辈交代?猫前辈放过我们,大干的事情他也不会出手帮忙了,能靠谁,你我又认识谁,只有出手阔绰的庄笙了,被他玩弄已经是底线上的事了,如果能换来他的一点点帮助的话。”

柯玉蝶不带感情说。

“对不起,娘,我太肤浅了,但我……”姬龗不想母亲受辱。

“你嫌弃娘卖身给你的资源?我知道,你翅膀硬了,不想要娘残花败柳的身体为你赚取立业的本。”柯玉蝶轻笑。

“不是,不是,我是心疼娘亲。”

姬龗赶忙摇头,他的手触碰到母亲的脸颊,污痕在粉白的脸颊显眼醒目,到底是什么样的恶人才能如此玷污美人。

“可是你心疼娘,娘也心疼你,这种牺牲是为了我的龗儿,娘愿意。”柯玉蝶轻笑着也捏着姬龗的脸,像是他小时候一样。

相互触碰脸颊,看着盈盈笑意貌比天仙的母亲,听着她宠溺的话语,姬龗心跳加速,觉得母亲比谁都美。

另一边,为了逃脱岳母的公主抱,我找到了机会。

“好可怜的小狐狸。”挣扎着从岳母的怀里拱出来。

“还有气,救一救吧,下辈子要变成狐仙报答我哦。”喂她吃了丹药,把她抱起。

这下岳母抱不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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