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棠一句话都没有再多说,弯下柳腰,纤指勾去了脚下的银色漆面高跟鞋,露出了裹着薄如蝉翼般的细润咖啡色丝袜,足如莲瓣的一对小脚丫儿。
接着将褪去围住丰圆臀部的裙子,顿时间一对裹在裤袜中的圆月便展露而出,浑圆丰挺,臀型宛如熟透的薄皮雪梨,但深邃的股沟,以及腿心娇腴的三角地带竟然全都在丝袜之下朦胧可见。
无毛阴阜高高坟起,包夹与浑圆的腿根之间,隐隐可以看到一道细密的芳心从饱满的耻丘上一直延没入腿心,紧贴着蜜缝的丝袜,竟濡沁着一抹深色的湿痕水迹。
“姐姐,你连内裤都不穿回来?”
正在脱掉上半身端庄西服的雪棠娇躯微震,呼吸略微停顿了一下,然后低下头,缓缓褪掉了小西服,露出了一对裹在紫色的蕾丝胸罩中的丰硕豪乳,雪腻的乳肉被胸衣包裹着挤在一块儿,肥美耀眼,乳沟挤溢,似是深不见底。
接着,雪棠的白玉藕臂伸到背后一推,只听“喀嚓”一声,丰乳骤然得获释放,早已蕴藏已久的紧致弹力倏尔一弹,那件蕾丝胸罩竟然被白玉酥峰生生弹飞了出去。
顿时间,明月雪晃耀眼,丰胸盛乳弹跃漾薄,恍如堆雪,酥润洁白……
雨棠的呼吸突然加剧,不由低下头瞅了一眼自己的胸脯,亦是奶脯颇丰,底厚廓腴,就仿佛两团雪面捏成的玉瓜,乳尖又如笋般微微上翘,可以说潜力颇丰,但就目前来说,还是稍有不如姐姐那对傲人酥挺,浑圆饱满,尖坠如水滴的美乳。
而就在她恍神间,姐姐已经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了床上,双膝着榻,那裹着咖啡色薄润丝袜之中,修长、浑圆、纤细,堪称完美至极的臀腿展现得淋漓尽致,雨棠“啊”地一下张开嘴,似乎想叫住姐姐,最后什么也没说。
只见雪棠跨在了哥哥腰上,一双丝袜长腿就这样敞分开来,雪手在胯间上左右用力一撕,质量极好的丝袜绷得仿佛气球,却在抵达一个届点以后,“嗤啦”地一声迸裂。
那裂开随着撕裂声迅速扩大,直到上露雪沃饱凸的光洁玉阜,左右露出丰腴而紧绷的腿根,下面露出两瓣凝脂白玉的丰腴雪股……
只见雪股腿心的凹陷之间,夹着一枚饱满挺凸的淡粉色酥润玉桃,整体泛着一抹淡淡的肿红,带着湿润的油光,淫滟不可方物。
而那诱人的一线桃凹却微微翻绽,露出了两瓣酥润的蛤脂,以及中间晶莹剔透的粉靡淫肉。
雪棠扶起以及硬起的肉棒,正准备坐下去,可姿势变化之际,那饱满的大阴唇忽然颤蠕缩动了一下,接着那宛如花蕊肉涡般的湿润膣口中隐现一抹白泉。
雪棠俏脸刹红,纤柔五指顿时深入胯下掩住了诱人的花苞蜜贝,她转过头来,咬着粉酥酥的下唇,露出一抹羞惭之色。
“雨棠,我、想先去一趟厕所……”
没想到雨棠却是柳眉一挑,脸上露出了一抹讥诮之色,道:“怎么,想先去洗掉别人射在里面的精液?”
“雨棠……”
雪棠脸露凄哀,凄美得令人心颤,她不指望妹妹理解自己,但听到妹妹这样这样带着讥嘲的直白话语,依旧令她芳心一痛,如被人大力揉捏。
“可是姐姐,你才是哥哥的未婚妻,我怎么能抢先呢?”雨棠故意把“未婚妻”三个字咬得极重,“快点哦,哥哥的状况可不能再等了。”
事实上,凭借着“武神”的强大身躯,耽误着一小会儿根本就无关紧要,可雪棠闻言,微微闭上了眼睛,双靥蓦地红透,脸上泛着一丝羞愧之色,悄然将小手移开。
玉嫩透粉的五指之间,白液沾拉牵坠,犹如经过搅拌的稀蜜糖丝,却泛起了一阵宛如新鲜粟子花般的气味,娇蕊蜜褶间含着一汪白泉,正随着嫩穴的蠕动一点点唧咕溢出,泛滥玉桃之间……
感到浓稠的精液正在滑出,不愿让妹妹继续嘲笑的雪棠也不再犹豫,二指掰开肥美的大阴唇,湿花盛开,直接将钝圆光滑的龟头噙住,丰富的润滑之下蛤嘴毫不费力地便吞下了整颗龟头,接着如蛇纤腰徐坠,肥厚蚌唇四向鼓胀,龟头顶开软腻如腐,腴若膏脂蜜肉,一分分彻底没入了湿滑的嫩穴之中。
雪棠“呀啊!”
地一声娇吟,先是弯腰在结实的胸口上撑了一会儿,然后缓缓提腰拧臀,开始了蹲耸起伏,浑圆硕大的雪股坐实于腿间之后,再次抬起,就宛如张开的M字,肥美的大阴唇被撑分,一朵粉嫩的肉花在抽耸间隐现。
咖啡色丝袜长腿那柔美的肌束紧绷而起,如水般流动,带动大腿、雪胯上下起伏,每一次都坐到了最底部,紧密结合,而耸起来之时,又几乎拉至穴口,花唇翻绽,粉肉带出。
每次都在肉棒上留下一抹腻白,甚至随着雪胯与小腹和棒底的不停接触,两者间拉扯起了淫靡的细丝,很快水声翻搅的浆响水声便激烈了起来,不多时肉棒上也出现了乳浆状的细腻泡沫,令吞吐进出愈发顺畅。
“啊、嗯、呀啊……”
一对绵饱坚挺,浑圆傲人的硕大乳球随着愈蹲愈快的起伏,不停在纤薄的胸肋之上打着转儿,就宛如雪堆溃散起伏跌宕,两枚嫣红肿胀的樱桃在雪浪之中沉沉浮浮,时而随着一撞两分,时而拢在一起上下抛晃。
但神奇的是,无论怎么变形,都始终维持了水滴、吊钟般的诱人外形,令人眼花缭乱,不由屏息。
此时雨棠搬来了一个椅子,坐在上面,雪白的双腿大开,光洁无毛的雪胯蜜蛤与自家姐姐别无二致,俱都粉嫩无毛,宛如凝脂腴膏堆就,饱满贲鼓,腿心一道桃凹蜜裂,水光潋滟,濡湿了两瓣娇腴阴唇、白嫩会阴。
一道雪白柔荑探入玉胯,轻轻揉抚之下,凹裂雪丘宛如刚蒸出来软面馒头般随之变形,而将两瓣腴丘掰开,顿时与自家姐姐现出了一丝不同,那便是那肥美的蚌唇之内,蜷着一只粉脂凝就的幼蝶,那是既薄又长,如同兰花瓣娇嫩海藻般多褶的小阴唇。
“嗯~”蚊吟般的娇咛、细喘之中,花瓣被手指揉动,渐渐地从蜷翅幼蝶,变成了展翅于桃谷中的粉蝶,褶皱细腻幼嫩,就仿佛美丽的花纹,而由于大阴唇的饱满,两片粉蝶中间拢成了一条细细的粉缝。
成了名副其实的“花缝”!
而此时,一根纤笋般的玉指正在花缝间来回拨弄,时不时还掏掏紧闭的蜜穴口,揉一揉花缝顶端,那蕊柱也似的粉嫩阴道覆皮之下,微微探出粉脂的尖莹小巧的珍珠。
很快,一缕缕牵丝的蜜液从蛤口带出,随着玉指涂抹到了粉花的每一处地方,令整个阴户看上去,就像是渡了一层莹剔的水光,粉露露,湿莹莹,此时花穴又好似一朵带露的芙蕖,娇艳不可方物。
“啊……!呆虫……!”
雪棠的动作虽然十分熟稔,但毕竟体力有限,又没有平时抄捧雪白大屁股的双手,以蹲姿直上直下套耸了一百多下以后,小腿酸麻乏力,圆润的膝盖在颤动中,一下子跪在了床面上,顿时改为了脚背、膝盖受力。
而由于大腿内侧必须要坐在男人臀侧,因此胯与胯部结合得愈发湿腻紧密,吞吐主要依靠纤腰的拧摆,不过雪棠对此也是十分熟稔的,玉柱似的手臂顺势撑到了满是汗水的坚硬胸膛上。
娇躯微微前倾,腰肢弯绷,凝脂般的美背上腰脊弧形绷凝而出,而雪股显得愈发挺翘,腰肢则宛如水蛇一般浪扭款动,虽不像刚才那般对肉棒深吞急吐,而是不停吃着根部的一小截,可是吞吐的速度确实骤然加开了不少。
“滋啾、滋啾……”的浆腻水声之中,啪啪声不绝于耳,雪股下边满是泛白的淫水液丝,牵拉研磨,很快便将身下的床单都染湿了一大片,竟是恍若尿床。
驰骋着的雪棠面色娇红,俏脸含春,嘴里喘息呻吟的同时,还时不时地冒出一声“呆虫”、“阿动”这类久违的昵称;少年少女时代,便形影不离的两人,自然是免不了宛如伊甸园的亚当与夏娃一样对性感兴趣的。
第一次看到少年的肉棒,是少女十四岁那年,她蹲在地上,雪藕般的玉臂撑在圆润小巧的膝盖上,歪着小脑袋瓜儿,凝视着少年长条肉虫般的肉棒,看了半晌,星眸忽然一亮,月牙儿似的弯了起来,拿手碰了几下,便肿肿胀胀地抬起了头。
再用手一碰,硬硬而带有十分烫手灼热感的肉棒整根笨笨地摇晃了起来,在雪白手指持续不断的戏弄下,没多时竟然喷出了一股白色带着粟子花味道的液体……
纷撒也似地溅在了少女手背上,为了掩盖陡然蹿红的俏脸和羞涩的表情,少女便做了个鬼脸,并且给少年取了一个新的外号:“笨虫”。
意为,裤子里长着一条笨虫子的意思。
少女时代的绮思,似乎助长了雪棠的性致,她一边浪叫着娇啼呓唤,一边加速速度拧摆雪腰,但见美背上肩胛及两侧的柔肌细束在白玉般的皮肤下搐搦蠕动,宛如波浪流水,而至纤腰,流水化浪,带着丰腴硕大的雪股不停吞吐肉棒。
“啊、嗯、呀啊、笨虫、阿动……呜、呀……”
被款摆的翘臀反复吞吐的一拳长度的肉棒上已经沾满了研至白膏状的糜浆,宛如搅拌得极为细腻的酸奶,却因源源不断而出的缘故,依旧保持了稀蜜般的流动性,顺着肉棒根部、卵囊一直漫淌到了臀沟,大腿上面。
宛如打翻了一盒酸奶,稠浆漫溢,牵丝拉线,淫靡无比。
忽然,躺在床上的任骑的男人突兀地吐出了一声呻吟,腰杆一紧,小腹本能地颤抖了起来,紧接着雪棠“呀!”
地一声,雪股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一般,先僵后颤,埋着卵囊的雪润臀缝中,一抹别样的白腻溢了出来。
……
意识到哥哥已经射精,是雨棠将粉蝶逗得流水潺潺,愈发湿艳盛开之际,姐姐蹲伏在哥哥身上,那令她有些嫉妒的丰乳沃峰叠压在哥哥胸膛上,酥软雪肉自腋胁饱溢而出,浑圆如瓜,一头堪比乌绢般漆黑柔亮的秀发凌乱地自雪颈削肩瀑泻而下。
姐妹一边喘息,还一边用手将鬓发柔丝揽至玉白耳后,俯下长颈,在哥哥唇上印上一吻。
一瞬间,少女只觉莫名嫉妒,坐在那个位置,承受哥哥精液本来应该是自己,一瞬间少女第一次对自己的计划感到了一丝后悔……
她蓦然站起来,走到床边,毫不客气地将自己的姐姐挤到了一边,刹间雪棠玉腿张开,一根半硬的肉蛇自紧窄的蜜穴中拔出,顿时白液淋漓,精液和淫水的气息混杂在一起,既腥膻冲鼻,又莫名诱人。
她毫不犹豫地抓起哥哥的湿腻肉蛇,将整颗龟头吃进了嘴里,小巧的樱唇因此张大,桃腮陷进出了一漥诱人的小酒涡,柔韧香软的小舌头来回舔舐,挑逗着冠沟、龟缘、马眼,顿时之间,肉棒以肉眼的速度一点点在口中胀大。
只见那凌乱的床铺之上,一个美背如雪,蜂腰圆臀的赤裸少女正斜跪在一个男人的胯间,螓首低伏一点点吞吐着坚硬的肉棒,上面原本淋漓黏濡的白浆竟被她舔了个干干净净,令肉棒重新变得油光发亮。
“啵!”
但粉唇刚从龟头上脱离,另一张红滟滟的檀口便如雀争食一般,啄上了龟头,雪棠眯着星辰也似的美眸,俏靥泛春地手握肉茎,曼妙吞吐。
见状雨棠一咬牙,吐出了湿润粉颤的香舌,勾上了哥哥的棒身,自中部到卵囊这一截,舔舐不休……
一时间,两姐妹如鱼唼喋,如雀争食,轮番吞吐龟头、舔舐棒茎、卵囊,晶莹的花涎口唾将这根肉棒染得亮晶晶,湿莹莹。
硬是让刚射过一回的肉棒又胡乱跳跃着,迸浆射液,却转眼之间就被两张贪吃的樱桃小嘴吮舔了个干干净净,不留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