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珠玉蒙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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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潮宁城外兵败被俘的陈红玉被北韩水师的兵舰带往北方,

原本打算第一个享受这处女身体的林参将在兵临城下之际被坚忍不屈的女将军踢中胸口毙命,一时间船上乱做一团。

武艺最高的太行双鬼马上出手制住了手脚被缚三点尽裸的陈红玉,让这精通衡山腿法的女将军不能伤人,山城真树对自家少爷的成长既惊又喜,而那两个管带则立刻将彼此视作了升迁路上的拦路虎,马上开始注意起与对方的距离来。

小兵们收敛好林参将的尸体,剩下的六人面面相觑,无非就是谁来第一个采摘这着实带刺的玫瑰而已。

按道理说这两个管带算是船上的统领,但这两个连姓氏都不配拥有的家伙此时关注的是回朝之后如何能把消灭数百郑军活擒主将陈红玉的功劳贴在自己身上,这强奸女俘之事比起仕途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

其余四人都是客座身份,太行双鬼武功最高,又都是色中饿鬼,此刻这健美丰润的肉体也正被两人按在身下。

但谁都不能忽视的,却是在一旁最安静的山城真树,这瀛寇小厮一直没有表现出对女俘虏身体的强烈渴望,但此行能有破军擒将的局面,毫无疑问是山城真树出力最多,就算他不喜女色,他家的少爷可是毫不掩饰对这女俘虏的渴望。

老谋深算的张泽此刻颇有些犹豫,按以往的行事作风,连林参将都不放在眼里的北地凶人此时一定是脱下裤子便干了这女将军,那林参将按不住,自己的鹰爪力捏了这女子腿上大穴,还有什么意外不成?

但山城真树的存在让素来贪花好色的张泽心有余悸,再回想那山城弘一对这女俘虏的捆绑和最后林参将被一脚踢死的惨相,愈加觉得这瀛寇主仆的危险。

但是要说把这口嘴边的肥肉让出去,还真不是自己的作风……

“弘一少爷,这大屁股小妞林将军是无福消受了,便宜咱们兄弟了,我已经点了她腿上的穴道,过来一起玩她吧!”

“张桑,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山城弘一自然不会推辞:“这陈将军身材高大,尻肥腿长,正适合两个洞一起插!”

陈红玉听到这里又惊又怕,这一船的人都在觊觎自己的身体,好容易隐忍良久踢死一个林参将,可这张泽上来便点了自己腿上伏兔承山附阳三处大穴,两条腿此刻已经再无能力活动,这瀛寇少爷还要同时来淫辱自己,莫非是要蹂躏自己后庭菊穴不成?

“哈哈,弘一少爷说错了,是可以三个洞一起插!”虞万钧放肆地大笑:“我先来肏一下这女将军的小嘴!下边让给你们!”说着放开一直搓揉的一对玉乳,径直解开了自己的裤带,露出一条与强壮身材颇不相称的短小肉虫来。

张泽看到山城弘一跃跃欲试的样子,心说反正也做好人了,就做到底吧,站起身道:“弘一少爷,这小妞的嫩屄就交给你来开苞,我来肏一下这女将军的屁眼!”

山城弘一也不客气,这两个月来瀛寇少爷几乎脑子里只有这一个目标,就是要肏到这武艺高强的郑国女将,自己不惜引来众人的怀疑而在捆绑女俘虏双腿时留下了隐患,这女将军果然争气抓住机会搞死了林参将,自己当然不会谦让。

“多谢张桑,一起玩过这小妞之后,咱们兄弟可要多多亲近啊!”说着解开了红玉脚踝上的绳索,顺手把刚刚踢死了林参将的一双牛皮靴子也脱了下来,露出女将军一双布袜包裹的天足:“虞桑你说得也不对,这脚也是可以玩的。一起可以上五个人!”

听得这瀛寇少爷这么一说,那两个管带也是跃跃欲试,但这俩人也都是人精,扭头看了一眼山城真树,那瀛寇小厮面无表情,拎着一个酒壶,正冷眼瞧着床上的几人,似有无尽的心事。

这两人心想反正你们玩完了也早晚轮的上我,便没再搭茬。

山城弘一褪下裤子坐在床上,将下身完全没有束缚的女将军与自己面对面抱在怀中,此时的红玉双腿完全不能动弹分毫,只能试图摇晃肩膀,又哪能挣脱男人的钳制?

瀛寇大马金刀地躺倒在床上,用自己的两膝分开陈红玉的双腿,让这女俘虏跪在了自己身上,一搂怀中女将的腰向下按去,便将那丰硕饱满如月轮的美臀翘了起来,伸手拍了拍:“张桑,看看这个角度如何?”

张泽和虞万钧当年在北境做恶之时,这种奸淫女子的事情也是家常便饭,两人同时肏弄一个女子的经验也是不少,自然晓得什么姿势更适合双管齐下,不由得对这年轻的瀛寇少爷丰富的经验肃然起敬。

“弘一少爷,我这不急,你先给这女将军肏出水来,我再通她的旱道!”

“不需多等,这小妞骚得紧,咱们一说要大家一起肏她,她便湿得不成样子了!”这倒不完全是山城弘一羞辱红玉,女将军此刻被敌人搂在怀中,跪伏的诱人姿势一摆出来,男人的手指刚刚一碰那两片肉唇,紧致异常的膛道里竟然是已经不自觉地再度湿润起来。

“难道我真是一个淫荡的女子?为何明明如此厌恶痛恨,却像他们说的一样忍不住下体流水?”正胡思乱想中,身下的瀛寇在自己胯下的手开始了动作,两根手指分别压住两片肉唇揉向两侧,中间一指点住了那已经略有凸起的肉珠。

陈红玉觉得自己的心脏瞬间上涌到了咽喉并且狂跳不止,似乎全世界都停住了呼吸,只有那敌人的中指在围着自己的心脏划着越来越小的圈子,直至将自己的心脏紧紧缠绕住,就在自己已经完全不能承受这巨大的压力之时,突然下身一松,全世界又如烟花绽放般瞬间各自安好,那粉嫩紧致的膛道中,却是有一条晶莹的水线喷涌而出……

“啧啧,又喷水了,这骚屄真是人间极品啊!快别浪费了!”说着山城弘一将被淋得尽湿的手掌按在了女将军的菊门之外用力地揉搓着:“张桑,给你把这屁眼润一润!”

张泽见这山城弘一只三五下便揉得女将军春潮带雨,再看那瀛寇指间隐约显出娇嫩无匹的一朵菊蕾,每一条细微的褶皱都似粉色水晶一般无尘无垢,而那翘起的丰盈屁股更是雪白中透着潮红,便如巨大的蜜桃一般诱人,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忙不迭地掏出坚挺的细长肉枪,跪在了女俘虏的身后。

见两人都摆定了位置,那虞万钧也跪到了陈红玉的面前,套弄着自己那黝黑的家什,看着女将军秀美的脸庞上带着不屈的眼神,这壮汉一手扶住红玉的肩膀,另一手便捏住了少女将军的瑶鼻,迫使她张开了嘴巴。

红玉虽然鼻息不畅,依然能真切感受到来自男人丑陋下体的恶臭:“混蛋,你敢伸进来,我就咬……”

但是还不待女将军说完,那虞万钧腾出右手在她面侧下关颊车两处一捏,红玉只觉得下颌一麻,竟是再无法言语,两片樱唇定格在了一个诱人的弧形!

“啊!啊啊!”女将军爆发出高声的呼喊,但毫无意义的音节只能平添男人们的兴奋,虞万钧的三寸黑杵直穿樱唇连破牙关,顶在了陈红玉的香舌之上。

腥臊恶臭伴着浓密的黑毛带来无边的屈辱迎面拍打在武艺高强的女俘虏秀美英气的脸上,只换来一声声不甘的呜咽和止不住夺眶而出的清泪。

山城弘一和张泽也准备停当,瀛寇少爷两臂挽住女俘虏跪在地上的一双大腿,将粗壮的肉棒探向陈红玉的两腿之间,此时的女将军被虞万钧强行口爆带来的羞愤已经难以自控,早忘了挣扎抗拒正在逐渐逼近下体蜜穴的男根。

“女将军,挨肏吧!”山城弘一大喝一声,硕大的龟头已经侵入了湿润的蜜穴!

但继续深入便遇到了强烈的阻碍,女将军紧致的肉壁让瀛寇的肉棒几乎无法前进,这瀛寇只得深吸一口气将龟头收回,再绷紧肚皮全力摆胯送臀,才一鼓作气将坚挺的肉棒送进一寸多深。

而这种程度的深入已经是红玉小姐前所未见的侵犯,瀛寇的肉棒远粗过那林参将的手指,让女将军柔嫩无匹的肉壁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扩张,而且身下的男人还在不断试着将那灼热的铁棒继续深入。

“嗯……唔……啊!唔……”想大声呼喊来宣泄下身的剧痛,却被虞万钧那腥臭的肉棒堵住了嘴,只有他将阳物稍稍拔出时才能发出稍微畅快的嚎叫,接下来就又被那壮汉一挺屁股,把女俘虏满腔的悲愤痛苦倒灌回去。

张泽见山城弘一已经插入,便也跪在了陈红玉的身后,两手钳住那丰硕滚圆的两瓣臀丘,挺着自己又细又长的淫枪探向那朵微微颤抖的处女雏菊,漆黑的肉棒顶在晶莹粉嫩沾着些许蜜液的洞口,便似恶灵的魔器之于原本圣洁正欲堕落的天使,这凶人两手一捏那细嫩的臀肉挺枪便刺,六七寸长的淫枪借着女将军自己淫液的润滑竟然一下没入半截!

无助的红玉此时已经分不清下身爆裂的剧痛来自于何处,膛道中的粗胀撑开了娇嫩的肉壁,后庭里的异物却似一根钢枪刺入了腹腔,撕裂的胀痛和钻心的刺疼混杂几乎让整个世界天旋地转。

那山城真树手拈着酒壶斜靠在椅背之上,冷冷地看着纵横沿海的女将军遭受着三个男人毫无怜惜的蹂躏,脸上的表情深沉阴郁:“大哥,我们已经擒住了这个女将,她的确是用兵有道,武艺也相当不错,不过我还是绞尽脑汁让她着了我的道,她被捆绑起来可真诱人啊!如今她正如猪狗一样被大家摧残着,大哥你看到了吗……是不是非常过瘾?”

山城弘一却早忘了命丧临海的忠诚手下山城英树,此刻的瀛寇少爷心中所念只有一个,就是把自己的鸡巴完全地推进到这女俘虏的蜜穴深处。

陈红玉处女膛道充满力量的肉壁紧紧地包裹已经让他粗壮的肉棒受到了极大的阻力,偏偏此刻前方的龟头已经触到了那层少女将军的贞洁所在,连连提臀送胯,兵临城下的阳物却寸步难行。

“这骚屄地,太紧了啊!”见身上的张泽已经开始抱掐着女将军宽厚多肉的屁股缓慢地进出起来,这瀛寇只能腾出固定女俘虏大腿的右手,塞进自己和陈红玉几乎紧贴的肚皮之间,摸索到女将军两瓣唇间那精致的肉芽揉搓不止,同时缓缓左右扭动屁股,争取让肉棒在蜜道中拓展更多的空间。

虞万钧为了防止陈红玉一怒之下咬掉自己的阳具,制了她面部的穴位,虽然在这少女檀口之内抽插难免要被不能闪避的牙齿剐蹭,这壮汉依然被巨大的征服感满足得几乎飘起。

尤其每一次自己的阳物在女将军柔软的舌头上戳动时传回脑海的弹性,以及这贞洁的少女鼻息间不住发出的“呃呃呜呜”声,都让虞万钧兴奋无比,胯下的家什似乎都更硬了几分。

张泽的肉棒在红玉小姐柔肠之中每一次进出都仿佛一根尖锐的刺在女将军心

房上蹂躏摧残,但偏偏红玉的菊门弹性绝佳,将男人的阳物锁得每一次抽插都能享受到美妙的吮吸感,而随着瀛寇少爷不断刺激那蛤口红珠,源源不断的蜜液自桃源深处涌出,既方便了张泽对女将军尻洞的润滑,也让那山城弘一逐渐地走了更方便进出的空间便利。

“你这骚货还这么紧?肏都肏了这么多下,你以为还能护得住那层膜吗?”

这瀛寇抽回阳物在红玉蜜道口浅浅地进出了几下,只让那硕大的龟头挤进便退出,引得两片蜜唇随着动作一张一合:“来吧!”瀛寇少爷突然猛地向上一挺屁股,终于将粗若药杵般的铁棒捣破阻碍完全插进女将军的蜜穴内部!

虽然一身一直不断传来剧痛,但这薄膜破裂的与众不同依然清晰地传入陈红玉脑海之中:“我被三个敌人同时奸淫着……这个瀛寇夺走了我的贞洁……那个瘦子在抱着我的屁股抽插……这个壮汉把他的脏东西捅进了我的喉咙……”

虽然突破了红玉的处女膜,但山城弘一的阳物在这紧致的膛道之中依然被紧紧地包裹,即便是洞中的淫液越来越多,也只能是让进出略微畅快,丝毫不减这蜜穴对侵入异物紧束之力,就如稚童不舍口中的糖果一般产生了巨大的吸力,这天生紧致的蜜穴,无疑给强奸者带来了超乎寻常的快感。

山城弘一才挺着屁股抽插了几十下,刚一想到这被跪伏在自己身上坚韧的女将军在战场时的英风雄姿,便抑制不住肉棒内的滚滚洪流,他连忙掐住红玉的腰胯,更卖力地加速耸动了几下屁股,一股热流已经不可阻挡地喷涌在女俘虏刚刚失去贞洁的蜜穴内!

红玉觉得下身每一下的侵入带来的鼓胀充实都让自己的身心送入一个全新的空间,那空间中自己不再是威风八面的衡山火凤,也不再肩负着什么保境安民,自己只是一个孱弱的少女,而四周皆是比自己还高大许多的强壮男人,他们用力撕扯着自己的身体……直到下身一波波连续四五下的滚烫热流传来,才将这被蹂躏到魂飞天外的女俘虏唤回人间:“他把他邪恶的东西留在了我的身体里……”

浓稠的白浆掺混着殷红的血丝,随着被挤出膛道的疲软阳物缓缓流出,女将军刚刚感到下体传来的一丝丝空虚无依,那山城弘一却迅速地和虞万钧交换了位置,将还带着红白之物的三分硬肉棒强行地塞进了陈红玉已经接近僵化的樱唇之内。

那壮汉虞万钧则腆着肚子,将沾着女将军口水的阳物捅进了温润紧致的蜜穴。

“来尝尝你自己小骚屄的味道吧!”说着瀛寇少爷耸动着腰身将肉棒尽量地塞进陈红玉的嘴里,一阵血腥混着骚气钻进女将军的鼻腔冲进脑海:“这就是我自己下体的味道吗,好恶心的感觉……为什么还有一点特殊的香味?那是男人的味道吗?顾不得那么多了,这瀛寇的阳物比之前那壮汉粗大多了,却是没有那么坚挺,又是什么原因……”

形势容不得女将军胡思乱想,因为张泽在后庭的开垦也随着两人交换体位到达了新的阶段,太行双鬼多年来一同作恶行淫,这种两人同时奸淫一个可怜女子的经历多如牛毛。

虞万钧身量高壮肚大腰圆,足足比略显瘦削的山城弘一重上一百来斤,此时他插入红玉之后便把女俘虏的身体垫得更高,红玉那圆润如满月的大屁股也以惊人的角度翘得更高,张泽无疑更适应此时红玉菊门的高度和角度,但见这北地凶人躬身站起两腿微曲,两手扣住女将军两胯,触手不见骨感,却正是肥而不腻。

“肏!肏!老子要灌满你的屁眼!”细长坚挺的淫枪每次退却都只留下龟头卡在菊门之内,其余半尺则是以极快的速度抽插着女将军的直肠,当初淫水的润滑已经不在,箭在弦上的男人也顾不上女俘虏此刻菊蕾如火烧的灼热,钻心的痛楚让陈红玉终于无法思考比较山城弘一和虞万钧有何不同,只剩鼻息间不断“嗯嗯嗯……”地呻吟不止。

感觉到身体上方的张泽肏干的速度越来越快,虞万钧知道这老兄已经快要在女将军的肠道中出精了,不由得一阵阵得意,别看你们粗的粗长的长,说起能干,还不是我老虞战力最强?

这壮汉的阳物生来细小,比起那死鬼林参将的手指也不过就是堪堪能用,因为这一点,若是遇上年长屄松的妇人,他倒是更愿意制服住之后以性命相胁,逼迫女子为自己口交,似红玉这等青春年华的处子,山城弘一那等粗豪家什所能体会的无上紧致,对虞万钧来说也自然差了许多。

但此刻进入之后,也给了他多年来得之甚少的体验,包裹自己小兄弟的,终于不再是汪洋大海,而是比之方才木然不动的口舌更加美好的滑润和吮吸。

如此,又哪还记得什么九浅一深六缓三急,只一股脑地让自己肥大黝黑的屁股啪啪地拍打床榻,将那家什没命地往陈红玉湿滑的蜜穴中捣去。

山城真树瞧着三人的身体不住耸动,除了已经射了一番的自家少爷尚有轻重,那太行双鬼都好似疯虎一般越动越快,眼看着女俘虏那月轮一样的雪白丰臀被四只大手掐捏成状如不断颤动的恶鬼,却依然不掩皎皎照人的圣洁光华,不由得心中暗自咬牙:“虽然你落在北韩军中,我不能千刀万剐你为大哥报仇,但我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哦……吼吼……”“啊!哈哈……”

却是太行双鬼几乎同时在红玉体内两穴之中射出了滚烫的精液,此时的红玉也是身体不住发抖,此时的头脑中,早没有了被敌人擒住凌辱之初的羞愤,一波波快感和痛苦混杂在一起游遍全身,若不是口不能言,早就忍不住发出了高亢的叫声。

太行双鬼毕竟都已经年届四十,比不得二十来岁的山城弘一,即便是床上的陈红玉浑身闪着银色的水光、下体粉嫩的两穴同时向外流淌着精液的场面无比凄美诱人,也难以在短时间内马上再次硬挺起来,张泽意犹未尽地站起身,抖了抖瘫软下去的淫枪:“嘿,这小妞屁眼里还真干净!”他哪里知道,陈红玉带领两百军士从越州最北端驰援潮宁围剿倭寇,已是一天一夜未进粒米,又哪里来得污秽之物?

反倒成全了这走旱路凌辱她的恶贼。

“真树君,你不来爽一爽吗?这小妞的屄可是真紧啊,太他妈的爽了!我老虞好些年没肏过这么爽的嫩屄了!”虞万钧爬下床,见那瀛寇小厮依然是游神一般捏着个酒壶自己灌自己,便好心地邀请他过来,完全无视了一旁两个管带早已经憋得面红耳赤,不住地抚摸着胯下坚硬的阳物。

山城弘一微微一笑:“两位管带大人还没有肏她呢,我不急,我看着她被大家肏得奶子乱摇屁股乱扭,就很开心了。”

“真树你这叫做窥阴癖啊!哈哈哈哈,我可管不了那么多,我鸡巴又硬起来了,再来一发,这次我要干爆她的屁眼!”山城弘一粗壮的肉棒在女将军嘴里不断被牙齿刮蹭,终究是不如肉穴里温软,此刻既已经回复了硬度,自然要去寻更爽快的所在。

“两位管带大人,一起啊!”

见从林参将开始凌辱这女俘时便如煞神一样浑身透着阴冷的瀛寇小厮不肯上前,两个管带自然不会再推却,一个卧在床上将陈红玉抱在怀中找准蜜穴的位置插了进去,另一个走到女将军面前,揪住了她的头发,强行将自己早就硬邦邦的阳具塞进了红玉的檀口。

待两人就位,山城弘一摇晃着足有鸭蛋粗细的肉棒站在了陈红玉的身后,弓下腰去,一边用乌黑的肉棒抽打着女俘虏白嫩的屁股,一边用双手扒开那两瓣凝满了晶莹汗水的肉球,将还在滴滴答答流出精液的粉色肉洞尽量地张开。

与阴阜上长满了浓密的耻毛不同,女将军的菊门所在光洁如玉,没有一丝毛发。

山城弘一先用两根手指试了试刚刚被张泽蹂躏过的肉洞,觉得应该可以插入,便将巨大的龟头顶在了陈红玉的臀沟之间。

可还不待他提枪突进,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让船舱内每个男人都心惊胆寒,却是那个强行与女将军口交的管带被不堪受辱的红玉咬掉了半截肉棒!

当时虞万钧捏住红玉腮边穴道,使得这性子刚烈的女将军不能合拢牙关,但随着虞万钧和山城弘一两个人交换位置,瀛寇少爷哪里懂得这高明的穴道方位,挺着肉棒在红玉嘴里捅了许久,已经将被封闭住的穴位按摩得通了七七八八。

而虞万钧此刻还在回味女将军紧致蜜穴带来的快乐,把脸上穴道忘了个干净,偏偏这倒霉的管带大人也是个上来就不避唇齿的夯货,大鸡巴将女俘虏嘴里腮边各个方向怼了个遍,没几下,红玉脸上经脉渐通,唇舌也有了活动的能力。

那管带还在欣赏这美貌的女将军饱满红润的樱唇在自己阴毛丛中若隐若现的倩影,却被红玉力贯颌骨,玉齿银牙一下将龟头连着半寸阳物咬将下来!

随着面前的男人暴跳着将切断处喷溅的鲜血甩得到处都是,此刻的红玉脸上也溅了几点,本来白净秀美的脸庞更如雪地上绽放了几朵梅花,孤傲而不屈。

吐掉嘴里的腌臜事物,女将军不由得放声大笑:“哈哈!哈哈……”

这一异变使得几个男人同时脊背发凉,竟是齐刷刷地软了芭蕉,都对这健美英秀的女俘虏的刚烈性子有了更清晰的认识,尤其是刚刚在虎口中涮了一圈,此刻正要插入陈红玉后庭的山城弘一,更是心有余悸。

那被咬掉一截阳具的管带已是疼得昏了过去,倒在地上人事不省,尚在充血状态的伤口却还汩汩流着血。

另一个管带虽然已经无法再抽插女俘的蜜穴,却不急着把疲软了的阳物抽离体内,舱内诸人自然都晓得他的用意,事不关己,也不去管那闲事。

一时间,当红玉的笑声止住,舱内竟是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

“啪!啪!”两记清脆的耳光让诸人都回过神来,却是山城真树不知何时飘到红玉面前,一手捏住女俘虏的下巴,另一手臂抡圆了正反两下抽在了那带着傲气的俏脸之上。

“八嘎!还敢这么嚣张!”

此刻的红玉,即便是已经被敌人们残忍地三洞齐开,依然有太多的事情没有经历过。

从小便是父亲的掌上明珠,衡山学艺又尽得师父真传,即便是投身军中出入险地,又哪里尝到过被人打耳光这种侮辱性极强的滋味?

本来冰冷的场内气氛,一下子又正常起来,男人们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们依然可以是此间的主角,而眼前这个威风凛凛的女将军,不过还是一个可以任他们随便肏弄的女俘虏而已!

但此时的山城真树身上已经散发出让众人皆不敢越距的强大戾气,就连一贯以主人自居的山城弘一,也不由自主地抚着软下去的阳物,悻悻地穿上了裤子坐在了一旁。

那剩下的一个管带自然也不能再继续躺在床上,一骨碌爬起来,去查看那倒地的同僚的伤势,见流血渐渐平息,觉得这人应该性命无虞,倒也不能将事情做绝,喊进小校将尚在昏迷中的倒霉鬼擡出去医治不提。

“山城先生,这女将军还真是个火辣的性子,看得出您精于东瀛调教之术,今夜不如就劳烦先生出手调教一下这匹烈马如何?”说话的是张泽,反正自己兄弟两人都各自在这美丽的女俘身上射了好大一泡浓精,既然这山城真树已经出手,两个耳光打得女俘虏气势低了一头,那就乐得送份人情给他。

山城真树也不推辞,向舱内诸人拱了拱手,朝自家少爷讨了两捆麻绳,将陈红玉被点住穴道的双腿捆绑起来。

这山城真树的绳技较之弘一还是差距不小,只是将女俘虏双腿分开露出已经蜜穴,再将大腿小腿紧贴捆在一处便磨蹭了半盏茶的工夫,那陈红玉此刻已经可以言语,却紧咬牙关一声不吭,只冷冷地盯着瀛寇小厮在自己下身摆弄麻绳。

那山城真树又请张泽解了红玉腿上的穴道,按他的理论,穴道被制经脉不畅,无论是痛是痒便都更容易挨过。

捆绑完毕,这小厮探出手去拂在了陈红玉的脸上,众人以为他又要劈头盖脸一通耳光,却没成想山城真树竟然温柔得如同情人的眼波,从女将军如弯刀般的眉梢到闪着凛凛寒光的眼角,经过曲线优美的腮边,直到挑起了女俘虏略带圆润的下巴,竟是丝毫不含戾气,便好似轻抚着一件精美的古董,又怕它瞬间飞走,又怕指尖的粗糙唐突了它。

不光一众男人看得目瞪口呆,红玉也是心惊肉跳:“你这个疯子别摸我!你要干……”话音还未落,却被这瀛寇俯身下去,用嘴盖住了自己的双唇!

接下来便是一股吸力传来,似乎要把自己的唇舌都拉过去一般,红玉拼命摇头抗拒,还是被那瀛寇小厮的舌头舔了一圈嘴唇才放开。

山城真树擡起头,果然见到陈红玉一双美目中满是疑惧,两腮却是飞上了潮红,正是一片小女儿家的模样,那女将军的不屈和威风已经无处可寻了。

“你为什么要害死我大哥!?”突如其来的一声爆喝,紧跟着便是狂风暴雨一样接连十几个耳光,直到山城真树的双手微微发麻,红玉的嘴角已经流出了鲜血方才停歇:“为什么是你害死了我大哥!?为什么……”瀛寇小厮喘着粗气,女俘虏却似魂不守舍一般默默无言。

一众男人面面相觑,也许山城弘一能回想起山城英树对这个堂弟的影响有多大,但这少爷更多的时间关注的都是自己想要什么,懒得去想这些下人们的事情。

却是山城真树转过身冲自家少爷鞠了一躬:“对不起,我失态了。”说着脸上恢复了之前的阴郁平静,一只手捏住了女俘虏的左边胸尖。

那颗红樱桃之下的玉峰已经有些胀得发出青紫色,被男人两个手指大力一捏,女将军终于忍不住“嘶”地吸了一口冷气,此时进入脑海的完全没有那种不可言说的刺激,而是百分之一百的痛楚,只听那瀛寇冷冷地道:“你杀了我大哥,我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还不待红玉开口反驳,一阵钻心的刺痛再次从胸前传来,竟是一根钢针刺穿了那红宝石一样的娇嫩:“呀!啊……啊……”撕心裂肺的痛让红玉叫喊得如折断翅膀的雏凤,殷红的血珠滚滚滴落在少女雪白的胸脯上。

“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属于我一个人的奴隶!”却是山城真树凑到陈红玉的耳边低声说道:“我会让在你身上留下山城家的印记,给我生我们山城家的孩子……”

红玉一个激灵,似乎这小厮对未来的憧憬比眼前肉体上的疼痛更加可怖,反倒是让乳尖上轻松了很多。

当然,好景不长,那瀛寇似刚低吟了一段情话便瞬间翻脸的浪子,手中却变出一段燃着的蜡烛,跳动的火焰围着女将军的乳房环顾了一圈,停留在了那钢针的下方。

瞬间,前所未有的灼热让陈红玉近乎疯狂地惨呼起来。

“啊,不要,不要啊!啊……”

“此刻轮不到你做主!”瀛寇非但没有停手,倒是反手一撩,大滴的蜡油落在女俘虏正在渗出血珠的乳头上,绽放出一朵触目惊心的花,随后便又是火焰的炙烤,让那狰狞的花瓣在少女略带乌青的乳峰上爬行,竟如火山喷出的岩浆漫过大地,所到之处尽是一片狼藉。

“啊,呀……啊……啊!”女俘虏凄厉的叫声连绵不绝,脸上和身上都有汗珠滚滚而下,随着身体的抽搐滴落在床上,渐渐声音越来越小,显然是虚弱已极。

“还没完哩!”瀛寇小厮拿过自己捏了半晚的酒壶,一手伸向女将军被绑绳强制分开的两腿之间,红玉似乎知道他要做什么,浑身发抖起来:“不要,不要,不要啊……”两瓣屁股疯狂地扭动着躲避男人的手,但丝毫没有悬念地,两片饱受摧残的肉唇被山城真树分开,锡制酒壶的壶嘴准确地插入到了紧致的膛道中,带给粉嫩的肉壁一阵清凉。

“我有一壶酒,可否慰风尘?”男人残忍地将壶嘴往前探进,一擡手,尽量把壶中残酒灌入到女俘虏的蜜穴里去,虽然膛道紧紧包裹了细长的壶嘴,使得体内窍穴与外界隔绝,并不若寻常向杯中倒酒般畅快,还是有不少烈酒如火线般灼烧着红玉刚刚被破身的柔嫩蜜穴,那瀛寇拔出酒壶,竟是转手便将那壶盖扣住了女将军的桃源洞口!

舱中的男人们几乎退尽,红玉几乎被折磨得晕死过去,被紧缚的身体如同涸辙之鲫般抽动,两眼中早没有了女将军的英风神气,嘴角被打破流出的鲜血已经凝滞,再也骂不出一句,便只是鼻息之间低低的呻吟。

而那山城真树幽幽地倚坐在她的身旁,一只手捏着酒壶,另一手却又在女将军微微红肿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

“他们都回自己的船舱了,这里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若不是船在海上,我真想带你去一个谁都找不到我们的地方!”

红玉完全没有回应,只是稍稍地扭转脖颈,试图避开男人温柔的轻抚,但山城真树又怎么会轻易放开?

那瀛寇的手冰冷如蛇,沿着女俘虏的脸庞曲线慢慢滑到那蒙上一层细细汗珠的修长脖子,又拂过那赤裸浑圆的肩头,沿着被麻绳紧缚住的手臂一直摸到了女将军并不算纤细但毫无赘肉充满力量的腰部,红玉只觉得这瀛寇小厮的手所到之处肌肤都寒毛暴起,便如传说中北地极寒之境的雪妖在碧绿的草地上行走便可将一切有生命的物体冻结成霜。

终于,男人的手越过惊人光滑的臀丘,寻到了女俘虏的胯下蜜穴,拨开重重的野草,将洞口撑得滚圆的酒壶盖子被拔出,发出“啵”的一声异响。

洞中所存的烈酒已经从缝隙中渗走了七七八八,却也将之前山城弘一和虞万钧在其中留下的精液以及红玉自己的淫液冲刷了大半,那山城真树手刚刚撤开,竟是将嘴凑了过来:“吧唧”一下,嘴唇对上阴唇,灵活的舌头疯狂地舔吮起红玉的蜜穴中残存的液体来。

之前的烈酒灼烧,早就让红玉的下体麻木到没有任何知觉,此刻火一般的触感渐渐退去,倒觉得男人的舌头在自己膛道中的动作既轻柔又温和,那每一次的吮吸都像是最刻骨铭心的情人最深沉的吻,连男人故意用牙齿刮擦阴蒂都好似两小无猜的少年对女伴最顽皮的撩拨,更不要说舌头抵开紧致的肉壁向桃源深处执着的探求……

“嗯,嗯!呃,呃!”女将军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胯下的瀛寇得到了鼓励一般,加快了唇舌的动作,一时间船舱内竟是水声与浪叫声交织成一片。

红玉的身体终于将微微的颤抖凝结成一动不动,急促的呻吟声变作一声尖锐高亢的“啊……”快感已到巅毫,英武健美的郑国女将军竟是被这个瀛寇小厮用嘴送上了高潮!

山城真树擡起头,飞快地拽下自己的裤子,伏在了陈红玉的身体上,胯下的肉棒已经是昂首待发:“扑哧”一下,伴着正汩汩流出的春水,半尺来长的阳物已经进入大半。

经过之前两人的开发,女将军的膛道已经能渐渐适应被外力撑开的状态,山城真树屁股用力一挺,便将淫枪连根插入,惹得那女将军嘤咛一声,听起来竟是无限的娇羞!

男人连续的强劲抽插,尽是拳拳到肉下下进底,如是十几下,意乱情迷一样的女俘虏眯着双眼:“啊,啊,啊!”地高声浪叫着,如同一个娼馆中的风流女子,哪里还有半分女将军的尊严?!

那瀛寇见胯下玉人面红耳赤樱唇半启口吐芬芳,便稍稍收了神通,开始关注起轻重缓急来,又如此肏干了近百下,女将军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带入了男人掌控的节奏,便如被骑士驯服的骏马般任人驱策驰骋。

此时红玉脑中已经想不起家国天下同袍死难和自己满身的绳捆索绑,只有刚刚适应男人肉棒在体内进出带来快感的身体对身上男人的完美迎合!

“叫得大声些!”环着女将军秀腰的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那丰硕肥美的玉臀,果然换来红玉黄莺出谷般的婉转啼鸣:“啊……啊……呃……啊!”

“八嘎!”正水乳交融之际,突然那山城真树大吼一声,刚才落在女将军的屁股上的手掌“啪”地落在了女俘虏的脸上!

一切柔情蜜意又急转直下变成了雷霆霹雳:“肏!你这个贱货!骚屄!你看看你这贱样子……”话音不停,耳光声连连响起:“你还有一点女将军的样子吗?你这个贱屄是不是特别喜欢被肏?!”

虽然连打带骂,跨下的鸡巴却一刻不停,反而抽插得更加有力!

“啪啪”的耳光声和“啪啪”的阴阜撞击声混在一处,中间隐隐地传出另一个奇怪的声音:“呃,呃,呜……”竟是不堪凌辱的陈红玉夹杂在呻吟声中低声的啜泣。

“呜……你到底要干什么……呜……呃……放过我吧……呜……不要……不要再打了……”

这一日之前带领部下纵横沿海的衡山火凤,此时在山城真树反复的变脸蹂躏之下,不但初被破瓜的身体一次次达到了高潮,那曾经坚毅的武者之心,也一碎再碎……

“我要干什么?自然是要干你这个骚屄!干死你!”山城真树腰部耸动的节奏再次加快,坚硬如狼心的肉棒在女将军紧致的蜜穴里已经抽插了数百下,女将军被肏弄得如风中一叶:“干吧,干吧,干我吧……呜呜……”终于,在红玉一边哭泣一边浪叫之时把一股浓精灌满了那已经被肏到红肿的肉穴之中。

“擡起头,给我把鸡巴舔干净!”这瀛寇见女俘虏此刻已经濒临失神,全然不顾女将军的尊严,便将沾满淫液,马眼里还不断流淌出精液的鸡巴顶到了陈红玉的嘴唇上,那红玉机械地张开檀口,一边呜呜地哭泣着,一边开始笨拙地用舌头绕着进入口中的龟头旋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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