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圣诞晚会(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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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铃声”的演奏结束后,原本只能依靠烛光照明的昏暗礼堂,也终于打开天花板上的灯,将整个室内照亮。

我们这时才能看清楚彼此的脸,也才发现每个人都是满脸通红,但也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跳跃运动、紧张羞耻、还是被学姊们夸到害羞导致。

“现在请所有幼奴们先自行回到位置上,将烛台的蜡烛熄灭,直属学姊们则到台前领取接下来的活动所需要的道具。”

我们胸前的铃铛并没有被允许取下来,所以有包含我们五人在内的半数同学,都是胸前挂着两个铃铛,叮当作响地走下台,刚好跟往台前做下一个节目准备的梦梦学姊插肩而过,虽然刚才全身敏感点的多重刺激,使她还显得有些疲态,但此刻她骄傲地看着我们的眼神,正说明着此时的她由衷地以我们为荣。

虽然这次的匆匆见面,我们并没聊到话,但是眼神投递之间,却像是已经交流了无数的话语。

学姊继续朝着台上走去,而我们目送学姊走远后,也不敢多所停留,赶紧回到位子上,去查看充当我们烛台的学姊情况。

而等到我们看到了烛台学姊,我们才惊觉事情不妙,同时也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再多作逗留……

从我们进来礼堂之后,烛台学姊胸前的蜡烛都一直在燃烧着,靠着插在她自己乳头上的烛火光芒划破周围的黑暗,甚至就连我们刚才各自拿着乐器,在学姊身上演奏,还有之后我们这些学妹们要上台为学姊们演唱,身为烛台的她们,不但烛火未曾熄灭,甚至还必须跪在原地等我们回来。

如此漫长的时间,已经使得原本高至她头部的蜡烛,现在却已经烧尽大半,离烛台学姊的乳头已剩半截手指的长度,远远看去,甚至会以为那火苗正在燃烧着烛台学姊娇嫩的乳头,其景象是说不出的恐怖。

而且,虽然危险的火舌还没真正烧上学姊的乳头,但是滚烫的蜡液,早已顺着蜡烛往下,流遍了学姊的乳尖处,一层一层将原本的肌肤覆盖住,凝固成一圈鲜红色的蜡块,取代了原本的乳晕位置。

一想到这么厚、这么大片的蜡块乳晕,都是学姊胸前的蜡烛,趁着高温滚烫时滴落下来冷却形成的,我们五个女孩都有种寒毛直竖的恐惧感,究竟那会是多么可怕、多么痛苦的煎熬。

然而,比起蜡烛对她造成的伤害,真正最让我们惊悚的,还是她所要承受的心中的恐惧感,早已清楚地显现在她身上的每一吋肌肤上……

这些学姊们,在被蒙上双眼前,最后看见的一幕,就是被插在胸前固定的两根蜡烛,在她们的眼前被点着。

之后,她们必须在看不见、听不见的情况下,站立在礼堂门口,直到被选中、带走,甚至到达目的地后跪在圈圈中间,成为名副其实的“烛台”,她们都只能靠着些微的触觉,感受着外界的变化。

不幸的是,当我们离去时,将所有精神都集中在触觉的她们,其实可以透由地板传来的振动,判断出我们都已经将她闲置在原地的残忍事实。

这种失去外界联系,又形单影只的时候,人体所产生的压力与恐惧感是非常巨大的。

更别提学姊自己也明白,那根燃烧的蜡烛,是迟早会烧到她的乳头上的。

初时,她还可以拚命安慰自己,催眠自己说,我们很快就会回来救她了。

但是,随着第一滴蜡泪滴上她的胸,带给她炙热的绝望感之后,她无力的自我安慰瞬间瓦解,换得的,只剩倒数着这蜡烛燃尽、灼伤她娇弱乳头的时限。

而且,随着这一恐慌的蔓延,她也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子。

虽然被下“禁声令”的她,想忠实、无声地扮演着烛台的角色,但是自己的身体可瞒不住这强烈的恐惧感。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起伏急促,她的身体也开始恐惧地发抖,这两个细微变化,却是当先冲击着她胸前的蜡烛,胸部因为急促呼吸的起伏、无法止歇的颤抖,传递到了蜡烛上,结果在晃动的火光下,原本积累在蜡烛顶部的蜡液倾泻而下,直接洒盖在烛台学姊的乳房上,更加剧了学姊的恐惧感,然后更加明显的颤抖……

渐渐地,随着颤抖,乳房上方已经比较没有灼热信号传来,但已经有过训练的学姊明白,这其实是极度危险的警告,因为这表示着被洒落的蜡液已经不足以飞溅到她的乳房上方,而是滴落在乳尖处,被层层累积的蜡块挡住那股灼热感。

虽然少去短暂的疼痛,但却也意味着,蜡烛的燃烧处已经离她的乳头不远了……

意识到这可怕事实的恐惧,远超出肉体疼痛的程度,此时的她,早已失去冷静,全身都异常剧烈地颤抖,使得近在她胸前的烛光火苗,也像是正热情地摇摆扭动身躯的舞者,使原本就已经恐怖的画面,更增添一种诡异的妖媚气氛。

而已经失去冷静的她,更是没有办法查觉到我们的到来,仍旧以为周遭只有自己孤身一人,在这煎熬地倒数着如同自己生命般的蜡烛燃烧殆尽之期……

然而,这还不是全部。

被迫长时间处在这种恐惧之中,在另一方面,却也让学姊的生理起了反应……

(自己娇嫩、敏感的乳头,就快要被火焰烧灼了……)学姊的心里浮现了这种想法之时,也无法克制地幻想着那种烧灼,会是怎么样的疼痛感。

结果,已经初步被开发成受虐体质的烛台学姊,在这种恐怖的痛苦幻想中,身体竟然还早一步诚实地反映出自己受虐时所得到的快感,使得学姊在完全没有其他外力的帮助下,竟然光凭着这股遐想就被挑起虐恋心理上的性欲感。

而且,随着时间的过去,这种变态般的虐恋心态并没有得到平息,反而是随着蜡烛燃烧,她的身体也渐渐热了起来,却不是因为烛火的关系,而是她竟然开始发情了。

不知道这一切的我们,只道学姊早就已经吓坏了,赶紧走上前帮她吹熄蜡烛。

殊不知学姊已经积聚许久的悦虐思绪,使她整个身体已经濒临极限,身体各处都变得格外敏感,胸前突然有一阵凉风无预警吹来的刺激,同时意识到自己终于得救的松懈感,在那一瞬间竟然像是开了闸一般,让她就这样顺利地达到了精神上的暴虐高潮。

我们五个女孩看着这一幕都看呆了,学姊好不容易终于忍不住而发出声音,却不是恐惧的尖叫或是哭喊,竟是因为高潮而大声地呻吟,搭配着这景象,更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若不是我们都有看着这一整个的过程,甚至会以为学姊是在舒服地享受着施加在她身上的一切。

看到这位烛台学姊这样,我们才稍微了解,“悦虐班”内的改造与训练,究竟会是何等的可怕。

“所有学妹们,将烛台上的蜡烛熄灭之后,就将她们移动到礼堂两旁的烛台放置区,并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等待下一个节目的开始。”

主持的学姊继续宣布着。

我们也顾不得让烛台学姊多休息一会,便由晴晴再次牵引着她走到墙边的放置区。

长久的跪坐姿势,使得烛台学姊的腿早已麻了,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在阴蒂被细绳拉扯下,勉强撑住身体,同时我们也尴尬地发现,她股间的地板早已湿成一片……

……

晴晴回来后不久,梦梦学姊跟其他学姊也终于离开台前,朝我们走来,每位学姊们的手上,都拿着几只长长的拐杖糖。

“让妳们久等了,”梦梦学姊走过来后,对我们说着,并将手上的拐杖糖递给我们,“拿去吧!一人选一根。看妳们想要什么颜色的。”

梦梦学姊手上的拐杖糖,每根的条纹颜色都刚好不同,我随意地挑了根绿色条纹的拐杖糖,正要拆封享用时,却突然被学姐制止了。

“先别吃喔!那是要来‘玩游戏’用的。”

“玩游戏?”我有点惊讶地重复着,想不到可以用拐杖糖玩什么游戏,但同时心里也开始隐隐不安。

在这所学校里面,我们其实不可能这么相安无事地纯吃糖玩游戏……

“每一位学妹们都拿到拐杖糖了吗?上面是不是有不同的颜色呢?这就是妳们稍后的游戏棒次。比如说,我点到‘红色’,那么,所有拿到红色拐杖糖的女孩们,就是这一场游戏的参加者。这样,明白了吗?”

主持开始解释着这个节目的规则。

简单来说,我们五个女孩,各自所拿的拐杖糖,红、绿、黄、紫、蓝,五种条纹颜色,这会决定我们的顺序,但是哪个先哪个后,则是要由主持的学姊来决定。

如果,拐杖糖的功用,只是单纯决定顺序的话,那就太完美了……

“记好妳们的拐杖糖颜色之后,就把拐杖糖交给妳们的学姊,转身背对着学姊……”说到这里,我们还没觉得怎么样……

“然后弯下腰把屁股翘高,让学姊把拐杖糖放入妳们的菊穴之中。”

“什么?”

主持的学姊突然要我们做的事,实在太突然太荒诞,结果我们虽然听得清楚,却没有一个女孩反应过来,更没有一个女孩想尝试着做出这种事情。

“学姊,她是在开玩笑的……对不对?”萱萱无助地求着学姊,祈求着主持学姊说的那番话只是个恶作剧。

然而,梦梦学姊却只能无奈地苦笑以对。

“不是开玩笑,这就是我们的‘游戏方式’。”

学姊的样子虽然有点舍不得我们,但同时却又坚定地希望我们能完成它,“以后的日子,在助教、甚至是未来的主人的控制下,类似的游戏会一再地重复着,妳们也必须要能够提早适应才可以。”

我们呆立原地,却无言以驳。

梦梦学姊轻摸着我们的头,温柔地安慰着我们:“不要怕,第一次会不习惯,但是等到克服之后,就觉得没有什么了。现在,在这里,没有助教,没有其他会羞辱我们的人,只有我们,学姊们会一直在妳们身边,鼓励、陪伴着妳们,不会嘲笑妳们的。”

“真的吗?”

梦梦学姊的安慰话语像是有着魔咒一样,我们的抗拒心态也渐渐软化,然而,我们还是因为羞耻与恶心而无法马上行动,结果彷徨纠结的我们,尽管没有怀疑学姊的意思,但还是本能地反问了她以求确认。

“当然是真的啊!”学姊也不在意地回答着,“就像刚才,妳们演奏学姊时,会嘲笑学姊吗?”

我们没有回答学姊,但其实答案也已不言而喻了。

刚才的我们,满脑子只有担心学姊的身体在那样的暴虐下会不会坏掉,根本没有想过去嘲笑这样“敬业”的学姊……

而且,相比之下,学姊都能承受这么羞耻又痛苦的折磨,我们……

仍旧是保持沉默之下,最靠近学姊的小乳头却缓缓递交她手上的拐杖糖,然后颤抖地转过身,紧闭着双眼,咬紧牙关,把屁股尽己所能地翘高,以方便学姊能加速手上的工作。

梦梦学姊也没开口,只是一手轻轻抚着小乳头的背脊,一手从后方滑进她的股间,帮助小乳头将肛门附近的括约肌放松,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将那根长长的拐杖糖缓缓插入小乳头那本应是排泄口的肛门之中。

拐杖糖的柄做得很长,因此等到学姊塞到她认定可以的深度时,小乳头身后还留有一截十几公分长度,末端还带着勾的“糖果尾巴”,随着小乳头转动身体而跟着左右摇摆,模样十分逗趣。

不过,我们却没有半点想笑的念头,而且一想到自己等等也要变成像小乳头那样的可笑模样,更是不敢去盯着她的背后瞧。

在轮到我将拐杖糖交给学姊之前,我最后看了自己手上的拐杖糖一眼,这时已经完全没有品尝它的心情,而且一想到自己的肛门竟要被这东西侵犯,更是让我感到酸苦欲呕。

然而,我也只能跟其他同学们一样,转过身让梦梦学姊帮我把绿色条纹的拐杖糖植入肛门中。

过程中我已经紧闭着双眼不愿面对,但是黑暗中反而脑里浮现的画面更加明显,想着原本该是从口进入体内的糖果,却反过来从原本该是出口的肛门进入,这种反差使得原本就肮脏的肛门变得更加污秽。

拐杖糖并不粗,所以虽然我仍偶尔会紧张地缩紧肛门,但是过了数秒,肛门渐渐习惯了后,就又放松肛门周遭的括约肌,让这异物继续深入。

除了我拚命说服自己的肌肉放松之外,学姊的动作也很温柔熟练,像是对这种行为早已驾轻就熟般。

没多久的时间,等到学姊认为可以了之后,我的屁股后方,也就多了一条绿白条纹相间的尾巴勾了。

有点让我诧异的是,体内存在着一根又长又硬的异物,却没有感觉到太多不适感,若没有特意去夹紧肛门的话,甚至有时会忽略了它的存在。

我虽不愿承认自己的肛门已经渐渐被开发成如同小穴般,可以接受被粗大的肉棒恣意插入的菊穴,但是……

每次灌肠时,肠道被药剂完全填满后再彻底排空的感觉,彷佛里面的空间都会大上一些些……

另外,我也发觉,为何在我之前先装上“糖果尾巴”的小乳头她们,会刻意地转动身体引人注目,不肯让后面的尾巴静下来。

那根细细长长的拐杖糖,随着肛门的一松一缩,竟然也跟着上下摆动,身体静下来之后,那唯一在动的尾巴,反而变得更加显眼,也更加羞耻。

为了不想再承受更多的羞耻,我们几个装好尾巴的女孩,只得背对背紧紧贴住,才能帮后面的朋友遮羞,心中只祈祷着能赶快结束这一个活动,更希望这尾巴不会像我们胸前的铃铛般,当别人都取下时,自己还得继续保留住这种羞辱。

“所有学妹们的尾巴都长好了吗?现在要开始进行游戏了喔!”确认每一个直属学妹们的肛门,都已经被拐杖糖插入后。

包括梦梦学姊在内的所有学姊,也必须暂时离开,去帮忙准备之后的一连串活动项目,而主持学姊也开始说明着接下来的活动:“拐杖糖趣味竞赛”。

规则其实很简单,每个直属家族,都有五种不同颜色条纹的拐杖糖。

相同的条纹颜色,就代表着是要出席同一场次的“竞争对手”。

五场游戏结束之后,再统计每一个直属家族中的五位学妹,获胜与落败的次数多寡,如果输的次数过半(三次以上),就会有额外的处罚。

一听到自己的落败可能会害全队受到处罚,又想到那处罚可能有多么羞耻,马上就点燃了我们的求胜斗志。

(就算现在的样子多么难堪,至少每个同学都是一样的,但是如果受到处罚,就无法再用同样的言语说服自己了。)

每一个女孩们都如是想着,一转眼间,就都已经调整到备战心态,准备面对接下来将会碰到的种种羞辱挑战。

“第一回合:钓鱼游戏。参加者颜色:黄色!”所有挑中黄色条纹拐杖糖的女孩们,成为了揭开这场趣味竞赛序幕之战的勇士们。

我们这一队的黄色条纹拐杖糖,是被萱萱挑中,她仍有点胆怯,但在我们默默送祝福与鼓励下,还是鼓起勇气往前走去。

跟着其他有着黄色条纹尾巴的女孩,聚集在台前的比赛会场。

在那里,充当这些趣味竞赛工作人员的直属学姐们,已经开始布置比赛场地。

几个学姊们合力搬进来一个方型的充气橡胶泳池,并把它充满了气。

泳池高度大概只到小腿的一半长,宽度却可达3公尺左右。

包括萱萱在内的六十位参赛者们,被命令十人一列排成六排,隔着方形泳池与我们遥遥相对。

接着,泳池开始被注水,但水面高度只到脚踝处而已。

最后,再倒入数十颗圣诞彩球挂饰,比赛场地也就宣告完成了。

看着那个橡胶泳池,看着里面数十颗漂浮在水面上彩球挂饰,想起这项趣味竞赛的名称与自己后面的拐杖糖尾巴,几乎所有女孩都已经猜到这场比赛的游戏规则了。

“待会,每组参赛者有三分钟的时间,在这三分钟之内,每组的十名参赛者必须背对着水池蹲下来,用妳们身后的拐杖糖,尽可能地把池里的彩球钓起来。过程中禁止用其他部位碰触到水池跟彩球!只要能成功钓起一颗彩球,就算是替自己的队伍获得了这一场的胜利。但是超过时间没成功的,则会要有着关卡失败的小惩罚,在等着失败的钓手喔!”

主持简单地讲解完规则后,第一排的十名女孩已经被吩咐走到水池边,转身背对着水池以及水池后方的我们这些“观众”,蹲下身子……

“预备……开始!”

主持宣布开始之后,那十名参赛选手已顾不得羞耻,拼命扭腰摆臀,用肛门夹着的拐杖糖,试图钩住水池里漂浮不定的彩球。

看似简单的游戏,其实是非常有难度的。

圆圆的彩球,唯一能勾住的地方就只有彩球顶端原本用来吊挂在圣诞树上的细绳圈,而且还是要用自己屁股后方不到三十公分长度的拐杖糖勾要去钩住那个细绳圈,如果不转头看根本不可能准确钩到。

而就算勉强费力地回过头看着自己的屁股正不知羞耻地扭摆晃动,要刚好挑到一个好下手的彩球也不容易,更别提旁边其他钓手们,在尝试钓到自己的彩球之时,引起的水波涟漪,会连带影响到自己的目标彩球漂动不已,甚至就这样飘然远去,到达自己钩不到的远方。

拐杖糖钓钩的长度很有限,能下手的目标也只有紧贴水池边缘的几颗彩球,在陆续有少数女孩成功钩起彩球后,其他钓手们几乎没有可下手的目标,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时间流逝……

“停!时间到!”主持的学姊无情地宣布,此时水池边还蹲着六位没有收获的钓手,她们早已因脖颈的酸楚及巨大羞辱与紧张感,而红了眼眶。

听到时间已经到了,更是几乎所有女孩都吓到当场哭出来了。

在一旁担任工作人员的学姐们,见状后皆纷纷上前安慰她们,像是“没关系,妳已经很努力了。”

之类的话语,但仍然改变不了她们成为失败者,即将让自己受到处罚的事实。

在前面的失败者们还处在低迷气氛下,新的十位女孩,也被赶上了水池边站定。

“等一下,刚才她们钓走的彩球,还没放回水池啊!”她们之中有女孩着急地说着。

但主持的学姊并不打算让已经被钓走的彩球回到水池……

“水池里面还有很多彩球,不用担心会不够!”

她解释着,“前面的钓手可以有比较多机会,后面的钓手可以有比较多经验,这样才公平,不是吗?”

这番话让原本感到不平的女孩无话可说,但却让越后排的女孩们也开始有了沉重的压力。

我们就有看到,原本排在第四排,还要等这两轮钓完才轮到自己的萱萱,已经向我们递出害怕与求救的眼神……

“预备……开始!”

第二轮的钓鱼比赛,在没让钓手们多做准备的情况下就开始了,那些女孩们也不敢耽搁,马上使出浑身解数,只求能成功钓上一颗彩球。

场下的我们这些观众,已经有不少女孩避开目光、不忍观睹,但是却有不少女孩却是看自己的同伴在上面奋斗看得呆了。

其实从客观的角度,场上女孩们的竞赛,是很难令人转头不看的,女孩们裸露着背部与屁股,蹲成一排背对着我们,但同时却又回过头来非常认真看着自己的光腚,这种姿势其实是十分性感的,但却又不停扭摆屁股,使条纹色彩引人注目的尾巴更加显眼的风骚动作,让本已是女人最风光美丽时期的她们,更多添了一种妖媚美感。

而且,这还是场“竞赛”,还是属于我们团体的竞赛,就连第一批结束比赛的钓手所属的直属队伍,也仍会希望知道后续有多少队伍过关或失败,深怕自己后面的比赛落败于人后害得全队受到惩罚的悲惨结果。

而且,第二轮的竞赛,显然也比第一轮有看头许多。

记取第一轮失败者的教训,使得真正上场比赛的女孩们,已经泯灭了自己的羞耻心,甚至还昧着同理心而只求胜负结果,所以每个钓手的动作比起第一轮的比赛者大许多,也不会再傻傻地等待自己远方的彩球漂近,而是直接越界想去钩住旁边钓手的锁定目标……

就这样,跟上一组同样过了三分钟,这次钓上彩球的女孩却有七位之多,完全不受彩球减少的影响……

而那三位没钓到彩球的可怜女孩们,只得跟前面六位一样,在旁等待着关卡的惩罚……

……

“萱萱,妳好棒喔!我们爱死妳了。”

结束六轮的钓球比赛后,获胜的女孩们回到队伍,都受到如同英雄般地欢迎,成功钓到彩球的萱萱,也成为我们其余四位女孩的崇拜对象。

“别这样说啦!我只是刚好比较运气而已。”尾巴上还吊着彩球的萱萱,脸红难为情地说着。

虽然刚才的羞耻仍然强烈,但是她的表情仍难掩心中的喜悦。

能为自己的队伍拿到第一胜,这种轻快解脱的感觉,已经帮她压过了刚才所受到的所有屈辱了。

然而,刚才同样受着这种屈辱,甚至犹有过之的那些失败钓手们,心情就没有这么轻松了。

等到获得第一胜的女孩们回到自己的队伍后,她们这一关失败的处罚也要开始了。

“现在,请刚才失败的参赛者们,小心将自己的黄色条纹尾巴取下来。”主持说着。

“不公平,我们明明获胜了,却被命令要继续这样,甚至连彩球都得挂着!”

萱萱小声抗议着,但接下来主持的学姊所说出的处罚内容,已经吓得她张大嘴巴,不敢再抱怨什么了……

“然后,妳们要想办法把那段条纹尾巴‘吃掉’,可以看看自己的朋友、直属,有谁愿意帮忙吃的,如果都没有,就只好由妳们自己吃了它了。”

那些刚取出拐杖糖的女孩们,听到主持学姊宣布这过于荒谬的处罚内容,早已像是石化一样傻在当地,就连想再次确认都没办法了。

在进到这所学校之后,我们每天的饮食都很少,加上每天都是以灌肠代替自然排泄,使得我们的肠道都已经变得清洁溜溜,没什么宿便积累,所以从肠道深处取出的拐杖糖,并没卡什么恶心的黄色粪屑,但尽管如此,那根拐杖糖仍然飘散出浓厚的、令人作呕的恶臭异味,就算这原本是多么好吃的糖果,现在也只会让人倒尽胃口。

有些女孩甚至拿在手上远远闻着都开始干呕了,更遑论要吃了它……

台前那些受处罚的女孩,没有一个想过要吃她们手上散发恶臭的拐杖糖,大部分只是呆呆地站着,无助地看着其他同学。

原本在旁边忙着手边工作的直属学姊们,也早已预料到她们的反应,也纷纷前往救援。

只是,她们虽宁死也不肯吃掉手上那根刚从自己体内取出的拐杖糖,但也不可能羞耻地亲手把拐杖糖交给学姊解决,甚至学姊们主动伸手就取时,她们还握紧着手不愿松开,拐杖糖上的余温透过手掌传递过来,使得这群女孩们早已耻辱羞愧到几近崩溃了。

经过一番循循善诱,拖延了不少时间后,在台前的受罚学妹们,才跟她们的直属学姊们达成妥协,先利用刚才水池里的水,将她们手上的拐杖糖“洗干净”,再一起平分食用。

学姊们看着好不容易才愿意接受这种现实的学妹们,像是患有强迫症般拚命搓洗着手上的拐杖糖,对于她们这次的勇敢突破,心中也不知道是酸苦还是高兴。

而后,学姊们都是折下拐杖糖勾子一端给学妹,自己则是吃着杖端味道比较浓郁的部分。

学妹们吃着甜甜的糖,却根本难以下咽,脑海中不停浮现可怕恶心的念头,眼神更是刻意回避着正帮自己吃糖的直属学姊,想到她们为了自己作的牺牲,更是让她们必须尽力抑制本能的干呕反应,边落泪边艰苦地吃完她们手上的拐杖糖。

我们这些“观众”,在底下看着这悲惨的一幕,也都越看越沉重。

没有因为她们完成任务而替她们高兴,而且主持的学姊也透露了之后比赛输了的“小处罚”都一样是要把自己的拐杖糖吃掉,更是让还没比赛的其他女孩备受煎熬……

“接下来进行第二回合趣味竞赛:提水比赛,参加者颜色是……蓝色!”

主持宣布下一回合比赛的参赛者后,底下也开始躁动起来,刚看完上一场失败者们的惨状,“不能输”的决心也更加盛,被点到成为这一场比赛参加者的女孩们,更是需克服心中产生的恐惧,视死如归地迎接下一关卡的挑战。

这一回合,是晴晴被选到了,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后,在我们的加油打气之下,勇敢地迈出步伐走往台前的比赛场地。

“提水比赛”规则很简单,每个参赛者的拐杖糖尾巴上都要吊着一个容器,她们必须利用这容器装水,再运载至数步之遥的水桶中倾倒,如此往复折返,再依据时限内装的水量决定胜负。

“每一组最多只取前五名得到胜利,其余女孩则同样要接受失败的吃糖处罚。另外,如果比赛中途拐杖糖滑落体外,或是时间到了还没装到一定刻度的女孩们,就算有前五名内,一样得受到处罚喔!”

这次一样是每组十个女孩一起进行,但是所拥有的条件却不相同。

比赛所提供的容器大小不一,最大可至一两公升、最小却不满100毫升。

参赛者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容器,而选定、吊好容器之后,就禁止再用手触碰拐杖糖与容器等部位。

选择容量大的,折返跑的次数可以少掉许多趟,但是却也会让拐杖糖底下吊着的重量大上许多,如果无法成功用肛门夹紧拐杖糖让它滑出来的话,就直接以失败收场了。

明白这个道里后,晴晴她们在挑选容器时,也不敢冒这风险挑选最大的容器,而都是只挑几百毫升容量的容器。

也因为每个参赛者都挑选着差不多容量的容器,所以折返跑的次数、以及奔跑途中溅出的水量多寡,成为了决胜负的关键。

“预备……”第一组参赛者,包含晴晴在内的十个女孩,已经一字排开,身后各站有一名帮忙装水的学姊,也已经提着水管等候了。

“开始!”

几乎是在宣布开始时,十股水流同时从十条水管中流出,晴晴她们也顾不得羞耻,将臀部往后方送,让水能更轻易流入自己身下的容器之中。

第一趟,她们几乎是同时装满,同时冲出,但是行进速度,马上就有很大的落差出现。

在一般的站姿下,那个容器大概就垂挂在膝后的位置,如果站得直一点走动的话,都会让它很容易钻进两腿之间,妨碍步行。

尤其是容器外型比较胖的,更是让女孩们几次踉跄、差点跌倒。

因此,不同的容器大小,就有显着的影响差距,容器比较细小长身的,还能勉强以正常快走的步伐前进,但如果选到瓶径大一些的容器,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才不会被身后甩荡的容器拐到。

很不幸地,晴晴就是挑选到这类容器……

刚开始没预料到这场比赛的难度,晴晴几乎是一装满水就全力冲刺,结果当容器荡到奔驰中的双腿之间时,往前挪动的后腿直接踢到容器,把原本正要荡回来的容器踢得更往前,容器也几乎翻了过来,将里面的水洒了大半。

水洒光了,相当于这一趟做白工,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后果。

容器被狠狠往前踢,也会拉动着绳子把拐杖糖的一端往前扯,结果因为杠杆原理,深入直肠的一端拐杖糖反倒狠狠撞击着后方肠壁,使得晴晴觉得肠里都搅和起来了。

更可怕的是,这连锁效应产生的力道,还直接将原本塞得很深的拐杖糖,从肛门拖出了一截……

比赛过程中是禁止碰到拐杖糖的,所以滑出来的部分是收不回去了,而且肛门里面的拐杖糖越短,就越难牢牢夹住吊挂着重物的拐杖糖,使得越多的拐杖糖被拉出肛门,变成可怕的恶性循环……

等到晴晴她们好不容易到达水桶处时,原本容器中装的水已经洒了大半出来,她也不以为意地赶紧将水注入水桶中,以为这一趟下来已经找到了诀窍,之后每一趟就可以满载而至。

但是等到她回去再次装满水时,才惊觉到事情不妙。

刚才因为已经先洒出了大半的水,重量已经减去不少,所以晴晴还没发觉到之间的差异,但是等到容器再次装了满满的水,有足够重量之后,晴晴才发现如果现在的她不用力夹紧肛门,拐杖糖是会一点一点向下滑出的。

我们这些观众,当然没有注意到这点,甚至连拐杖糖在装满水后有稍微滑出一点都看不出来,这也只有身为当事人的晴晴能查觉得到。

我们唯一能发现的,就是原本脸上还充满自信的晴晴,忽然像是被什么吓到一般,脸上渐渐少了血色。

而后的每一步伐,晴晴已经走得非常谨慎,再也不敢发生什么意外,过程中她的肛门必须夹得死紧,丝毫不敢再松懈半秒,甚至连将容器内的水倒空了,仍不敢有所放松,只深怕拐杖糖再多滑落一些之后,自己就再也夹不住了。

要长期保持肛门夹紧的状态,久了是会很酸的,晴晴当然也明白这一点,但也只能靠自己的体力与毅力硬撑住。

这样会不会到了最后撑不住?

晴晴心中起了这个隐忧,但是随着每一趟来回后,都感觉自己的肛门更难以夹住新装入的水,因为容量都没有改变,很直觉就认为是上一趟往返之间,又不小心让拐杖糖滑出一些,只是自己感受不到而已……

其实,有这错觉的,不单是晴晴一人,其他女孩也开始渐渐夹不住自己底下那瓶“液体”,就连我们这些观众,也都看得出来每个参赛者的拐杖糖都开始越来越往下滑,但是没有亲身体验的我们,只道是她们都累了才会渐渐支撑不住,却不知道其实是她们瓶里的重量是越来越重的……

那些水虽然是从水龙头出来,但是源头处却是一个调节器,调控着两桶不同的液体,其中一桶就是清水,而另一桶却是加了大量盐的浓盐水,虽然外表跟水没两样,也没有气味,但是相同体积的浓盐水,重量却是水的1.3倍。

刚开始调节器是让流入管内的全都是清水,但随着比赛时间增加,调节器开始增加浓盐水的比例,使得装入容器内的“水”越来越多盐的成分,也因此导致晴晴她们觉得下面的容器越来越重,有种快夹不住的感觉。

而其他几乎大多数的参赛者,更是真的夹不住,使得拐杖糖节节败退。

终于,在比赛接近尾声之时,第一个淘汰者出现了,有个女孩在装水过程中,一个不慎就让拐杖糖整枝滑了出来,容器重重摔到地面洒出了不少水,那位女孩也很清楚自己的失格与即将面对的恐怖处罚,早已面无血色,双腿发软地坐倒在地掩面而泣。

这厄运像是会传染般,那位女孩的情绪还没平静下来,又有一个女孩也同样因为装满液体的容器太重而导致移动过程中拐杖糖滑落,成为第二个失格者。

她们的失格,虽然让有些参赛者同情起她们稍后的命运,但同时却无法阻止自己感到庆幸的邪恶想法。

因为被淘汰的两个参赛者,刚好是目前水桶累积量前两名的参赛者,少了她们,也让其他处在前五名边缘的女孩们又重新有了希望。

然而,这对于晴晴来说,却是个坏消息。

前两位淘汰者是因为选了容量大的容器,所以虽然装得多,但最后也因为承受不住装满溶液的重量而惨遭淘汰。

而在她们之后,选了容量第三多的,就是晴晴了。

严格说起来,晴晴还不是剩下的女孩之中最危机的,因为从第二趟就一直不敢松懈的她,虽然让水桶装的量不多,但仍然稳定在前五名内,而原本承受着比其他女孩还要重的负担,也因为她的意志力与谨慎,所以也没有过于明显劣势,甚至还有不少女孩们的拐杖糖比她还要更加摇摇欲坠。

不过,此时她们所装载的,已经几乎全是浓盐水了,容器容量比其他参赛者多的晴晴,要多承受的负荷也同样比其他参赛者多。

而且,更致命的是,晴晴已经快要没有力气继续夹紧肛门了……

晴晴从很早就开始紧紧夹着拐杖糖,怕会有半点松滑掉落,过程中也只有在卸完水要回去装填的路上会间歇性地放松一会,但是到了后来,当液体越来越重时,晴晴几乎是要使尽全部的力气,才能夹住这个重荷,休息的频率却是越来越少,就这样苦撑到现在,她的肛门括约肌早已麻木了,几乎是靠着本能的意志才能完成,此时的她已经没有提水太少的担忧,只求这比赛能尽早落幕。

没多久,又有一位女孩因为拐杖糖掉落而淘汰,而主持的学姊也终于宣布:“时间到!”

早已没了力气的晴晴,一听到主持宣布后,肛门的力气瞬间消失……

“现在再提完最后一瓶,就可以进行成绩结算了。”

主持的学姊突然又说着,晴晴吓得不知从哪生出来的力气,再次紧紧夹住肛门,但为时已晚了……

虽然这两次的宣布过程相差不过三秒,但是当晴晴以为结束了之后,肛门的放松就让拐杖糖快速地自然滑落,等到晴晴猛然惊觉还没真的结束比赛,再要夹紧时,留在肠道内的拐杖糖已经滑到了直肠尾端,甚至肛门括约肌还能感觉到拐杖糖端的断层……

在这种状态下,晴晴根本不可能撑过这最后一瓶,全是浓盐水的液体重量的……

自己知道大势已去的晴晴,心中却也没有太大的紧张与恐惧,脸上只有难掩其失落的表情,缓缓走过去装着最后这一瓶,果然在只装到半满时,她就感到肛门突然变得轻松,然后就听到刚才自己辛苦提着的容器落地的铿锵声,确立了自己这一回合落败……

早以知道这一刻到来的晴晴,在正式落败后,表现得也很是豁达,她小声向刚才替她装水服务的学姊道谢后,便深呼吸地捡起自己掉出的拐杖糖,走往淘汰区,跟前面三位,以及与晴晴几乎是同时淘汰的另外一位女孩站在一起,等待着后续的比赛以及即将面临的恶心处罚。

第一组的结算,先落败的人数就已经多达五人,而且还有两位女孩因为选的容器太小,水桶没有装到刻度以上的量,同样被判为失败。

到最后,第一组真正获胜的,也只有三名参赛者而已。

晴晴站到淘汰区后,一直没有看向我们这边,也完全接收不到我们的焦急、不舍的眼神。

她只是一直盯着她等等得吃下肚的蓝色条纹拐杖糖。

因为必须紧紧夹住它的缘故,这根拐杖糖比起上一根,有更多、更全面性的“肉体接触”,它所散发出来的味道也恶臭异常。

就算心中感到恶心,就算此时自己的胃部已经开始翻搅,就算稍一想到即痛苦地干呕,晴晴仍然不停说服自己要提起勇气,至少,直的那一端,不知道磨了多少肠壁的那端,要自己吃掉。

她的坚强个性,让她反而更无法接受把这羞于见人的东西,塞给梦梦学姊……

“早知道,刚才就别夹这么紧了……”晴晴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喃喃自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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