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录影棚,温暖和谢爵乘坐各自的车辆前往著名音乐制作人老马的工作室。
这是温暖第一次见老马,这位顶级音乐人正如传说中那般,高傲又冷漠,有才华的人或许多是这般,身上总有一些与众不同的傲骨。
然而随着话题的敞开,聊起音乐,三人相谈甚欢,温暖当场参与录制了一段demo,对于这一次全新的尝试,三人都非常满意。
老马原本无比严肃的一张脸,在听到温暖唯美的原声时,他瞬间被温暖精湛的唱功所惊艳,双眸中是掩饰不住的欣赏,嘴角勾起兴奋的笑意。
老马甚至还主动提出,要参与制作温暖的下一张音乐专辑,甚至还说要帮她写歌。
温暖听了激动不已,这可是老马呀!多少顶级歌手排着队向他邀歌,甚至有人等了好几年都没有等到老马的作品,而温暖不仅得到了老马要为她写歌的承诺,而且还邀请到了老马做她下一张专辑的制作人。
对于温暖来说,这一晚绝对是意外之喜,可以说是不虚此行了。
离开老马的工作室,温暖回到澜水弯时,已经快十一点了。
打开门,家中一片静谧。
金叫兽如往常一般蹲坐在门口,欢迎着温暖的归来,小家伙似乎也是听了响动刚刚醒来,原本圆溜溜的眼睛此刻眯着,看着温暖的同时还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可爱的不行。
平时这个时间,顾展珩已经睡了,温暖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她一路找到卧室,轻轻推开房门,房间里漆黑一片,借着走廊的光亮,温暖看到顾展珩躺在床上,看样子似乎已经睡着了。
温暖踮起脚尖,轻轻来到床边,俯身在男人的唇畔轻轻一吻。
“晚安!”温暖小声道。
她的动作明明很轻,可顾展珩还是睁了眼。
“吵醒你了?”温暖有些不好意思。
“没睡着。”男人应道,虽然他不习惯熬夜,可她还没回家,他的心里总是不踏实。
温暖轻笑,“等我等的失眠了?”
“感觉你有点幸灾乐祸?”顾展珩略有不悦。
温暖笑笑,“刚刚不是给你发消息了么?我大约这个时间回来,今天我很守时的!”
男人勾起她的一缕秀发放到鼻尖闻了闻,表情凝重起来。
温暖解释道:“马老师是个重度烟民,抽起烟来一根接着一根,我这就去洗澡!”
她知道,顾展珩不喜欢烟味。
等温暖洗完澡爬上床,已经快十二点了,顾展珩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
关了灯,温暖小心翼翼的缩进被子里,生怕吵醒一旁的顾展珩。
她才躺好,顾展珩侧过身来,将她深深裹入怀里,男人拥的很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我又吵醒你了?”温暖亏欠的不行。
顾展珩的生活一向很规律,虽然她已经很努力的在配合顾展珩的作息,甚至为了能早点回家,她在签约这档综艺时,还特别在合同中标注了,录影时间最晚只能到下午五点半,因为这样她就可以回家和顾展珩一起吃晚饭。
“等你。”顾展珩沉声一句,声音已经有些哑了,这是不常熬夜的人才会有的表现。
“以后我要是晚回来,你就不要等我了。”温暖轻声道。
“这么晚你还在外面,本来想去接你的,忍住了。”顾展珩深吸了一口气。
温暖眨了眨眼,试探着问:“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虽然她是去谈工作,可和两个男人聊到了大半夜,顾展珩虽然没说什么,可他的内心是不是还是介意的?
顾展珩没应话,他也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情绪,算不上是不高兴,只是觉得有点闷,莫名的烦躁。
温暖觉得顾展珩可能真的不高兴了,解释说:“马老师已婚,谢爵已经有女朋友了,你不要胡思乱想。”
“我们……”顾展珩想说一句我们结婚吧!
这样他就可以不用躲躲藏藏,可以光明正大的和她出入所有的地方,然而话到嘴边,他还是忍住了。
如果这是求婚,那这样的求婚也太没有诚意了,而且他知道,现在并不是谈婚论嫁的时候,温暖在应付工作的同时还要准备考研,他不该在这个时候给她添加压力。
面对男人久久的沉默,温暖紧张起来,“你怎么不说话了?我们怎么了?”
“没怎么。”顾展珩应道。
“你说嘛!”温暖担心顾展珩会憋出心事来,她可不想被顾展珩误会。
“我们该睡觉了。”顾展珩应道。
“你不说我就不睡了!”温暖着急不已,话说一半的感觉最让人难受了。
话音才落下,温暖只觉一阵泰山压顶,顾展珩覆身压了下来。
不等温暖有所反应,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顾展珩发了疯似的,放纵又肆意。
“你明天还要上班呢!”温暖只能求饶。
“知道。”顾展珩应道。
温暖无言以对,知道还这么毫无节制?
温暖都快哭了,“以后我再也不挑晚上和别人谈工作了。”
“我有那么小气吗?”顾展珩望着她问,发丝垂落,有种颓废的美感。
温暖也不敢反驳,如果不小气,他会这样欺负她吗?他简直就是在撒气!
“算了,懒得和你计较。”顾展珩又是一句。
“我的顾教授最大方了!”温暖不忘拍马屁。
然而逢迎并没有为她带来任何的好处,当一切回归于安静时,温暖已经倦的有气无力了,连呼吸都成了一种负担。
顾展珩将她裹入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尖,“睡吧!”
温暖松了一口气,试着问道:“还生气吗?”
“本来就没生气。”顾展珩淡淡的应了一句。
温暖深吸了一口气,“早说嘛!早说就不配合你了……”
她累了一天,早就想睡了,却还要哄他的情绪。
顾展珩本来还想说几句,看了看怀里的人,已经困得不像样子了,男人轻轻勾起嘴角,不由觉得自己刚刚的情绪来的莫名其妙,明明怀里的人早就属于他了,他还在郁闷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