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时白洁换了一件黑色的吊带连衣裙,面料是那种非常柔软有很重的下垂感的布料,侧面开衩刚好到大腿边侧,屁股美妙的弧线下边,修长
的双腿穿着黑色的真丝裤袜,一双玲珑可爱的黑色尖头高跟凉鞋,长长的皮鞋带系在柔美的小腿上,披肩的长发用一个红色的发夹拢着,走在
前面,老七看着白洁圆圆的小屁股扭动的韵律,偷偷的咽了口唾沫。
晚宴在王申的不断高谈阔论,大谈人生哲,奋斗目标,和老七不断的恭维和偷偷的看着白洁白嫩的肩头和藕臂中度过。聪慧的白洁感觉得到
老七躲躲闪闪的火热的目光,但装做不觉得,很自然的聊着。
吃过饭,老七邀请二人到房间坐坐,两人也不好推辞,况且王申谈兴正浓,就一起去乘电梯上楼。
三人上了电梯,刚要关门,“等等、等等,”远远跑来两个拉着手的男女,两人一进电梯,白洁抬头一看,赶紧转头看别的地方,不由得心里
怦怦的跳,跑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东子,那个曾经搂着白洁睡过一夜,干过白洁两次的小混子,而那女孩子竟然是小晶。
曾经那个俏生生的小姑娘此时穿一件红色的吊带小背心,黑色的紧身短裙,背心里白色的胸罩裹着胸部高高的隆起,光裸的大腿上还有两处淡
淡的伤痕,赤脚踩着一双金色的镂空凉鞋,蓝色的眼睫毛忽闪着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地和白洁打着招呼,“白老师,你在这吃饭呢。”
东子的眼睛一直就没有离开白洁娇嫩的脸蛋,也笑嘻嘻的说:“白老师,你好。”
白洁几乎用嗓子眼里的声音回答了他们。盼着电梯快点上去,真怕这肆无忌惮的小混子说出点什幺来,然而,电梯在二楼也停了下来,上来了
好几个客人。
白洁靠在了电梯最里面,王申自顾在和老七聊着。
忽然白洁感到一只手从电梯和自己身体中间伸过来,抓在了自己的屁股上,白洁想都不用想,肯定是东子,白洁没敢动,只有盼着电梯快点到
了,那支手并没有太过放肆,摸了两下就从白洁裙子开衩的旁边伸了进去,扫过丝袜裹着的屁股,迅速把一个硬硬的卡片插到了白洁裤袜的松
紧带上,就收了回去,电梯也就到了地方。
东子和小晶先下了电梯,三个人在后面慢慢的走,白洁几乎是支着耳朵在听东子两人说些什幺,只能从远处慢慢飘来几句,“你认识白老师?”
“……我还干过……”
进了屋白洁就进了洗手间,整理了一下衣服,拿出那个卡片,原来是东子的名片,竟然还是什幺公司的业务代理,也没敢看就塞进了提包里。
坐在屋里,白洁想着东子也在这间酒店里,就有点坐卧不安了,正在魂不守舍的时候,电话忽然响了起来,白洁从提包里拿出电话,心里也在
纳闷,都快八点了,谁能来电话啊?
“喂……”习惯的柔柔的声音,白洁已经看到是高义家里的电话,慢慢的走到了房间的一边接电话,打电话的竟然是美红,原来美红刚刚出车
回来,给白洁带回来一些东西,高义还没在家,就给白洁打了个电话,看她干什幺呢?
这时那两人正张罗着找在附近的同呢,刚刚联系了一个正往这里赶来,白洁又坐了一会儿,老七拿过白洁的电话摆弄了一会儿,这时过来了
一个他们的同,也是一个校的老师,白洁就起身说先回去了,王申倒是有点不想让她走,可也知道白洁不喜欢在这样的场合多待,也就没
有说什幺。
白洁直到走出了酒店大堂,仿佛才放下心来,匆匆的上了车,往家里走去。心里一直感觉乱乱的,不知道什幺滋味。
一个人在家里喝了杯水,白洁忽然被一种很寂寞的感觉包围,曾经安静的心如同微风荡过水面一样起了不断的涟漪,一阵一阵的骚动让白洁心
里一直慌慌痒痒的,看电视也看不进去。
终于白洁还是拿起了电话,拨了高义的号码。很快,高义接了电话。
“干啥呢?”
“市里来了几个客人,招待招待。你在哪儿呢?”
“家里呗,你忙吗?”
“洗澡呢,一会儿要打麻将,有事吗?”
“没有,你忙吧,拜拜。”白洁虽然很想说让他来陪自己,可是却没有说出口,悻悻然的放下电话。心里竟然有一种小女人才有的埋怨和气恼
,坐在那里乱翻自己的东西,忽然掉出一张破烂的小纸,看到上面歪歪扭扭但却很清晰的电话号码,白洁心里竟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火车
上那种奇妙刺激的感觉仿佛就在身边,几乎是忍不住冲动的拿起电话拨了号码。
一个陌生的声音接起了电话,还带着一点不耐烦,“谁啊?”
“我……在火车上……你还记得吗?”白洁支支吾吾的终于说了出来。
男人的语调几乎一下变得温柔了许多,“记得,记得,我天天盼着你给我打电话呢。你在哪儿呢?我去看你。”
“我在家呢。”白洁几乎脱口而出,马上又说:“我没什幺事,就看看电话能不能打通。”
“想大哥了吧,快告诉我你家在哪儿,我这就去找你。”男人急切的说。
白洁沉吟了一会儿,男人热切的想见她的感觉让她有种很舒服的感觉,“不要到我家来,你去天河宾馆门口等我,我这就去,好不?”
放下电话,一种陌生的充满了神秘和刺激的感觉让白洁不由得心里乱跳,想了想,白洁最快速度的下楼,打了车直奔天河宾馆,到总台开了房
间,在门外找了个角落等着那个还不知道长什幺样子的男人。要是长得难看,就准备开溜了。
很快一辆出租车停在门口,一个个子高高的男人从里面下来,凭直觉白洁就知道肯定是这个人,男人穿着一件灰色的休闲西装,蓝色的裤子,
棕色的皮鞋,转过身来,方正的脸上除了一点匪气倒长得周正,眉宇间有着一种江湖儿女常见的骄横之气。白洁溜回酒店里,到房间给男人打
了个电话,告诉他房间的号,就开始忐忑的在屋里等着。
门一开,白洁还没有看清男人的脸,就被男人紧紧地抱住了,一双大手在白洁柔软、丰满的身子上乱摸,带着淡淡烟酒气的嘴唇在白洁脸上乱
亲。一边寻找着白洁的嘴唇,白洁也放纵的喘息着,两手环抱着男人的腰,仰起头被男人亲个正着,柔软的嘴唇湿漉漉的微微张开,不断的吮
吸着男人伸过来的舌头,娇小的身子吊在男人身上,脚尖也用力的翘了起来。
男人的手从两人中间伸上来,捏了白洁丰满的**两下,就滑了下去,下流的隔着裙子就按在了白洁两腿之间鼓鼓的阴部,寻找着柔软的yīn唇
,白洁扭动着柔软的身子,嘴里哼哼唧唧的哼着,却没有去拿开男人的手,反而微微劈开两条腿,让男人的手能摸到自己的下边。
两人纠缠了一会儿,白洁已经明显的感觉到自己下身湿乎乎的了,男人放开白洁,在不很明亮的灯光下打量着白洁漂亮的脸蛋,曲线玲珑的身
材,白洁迎着男人色迷迷的目光挺着自己本就高耸的**。“这小模样长的,不是大哥不是人啊,是老妹长的太迷人啊。”
白洁撇着嘴笑了笑,转身去脱身上的裙子,男人从后面抱住她,一边亲吻着她吊带裙的肩带,一边说:“宝贝儿,别脱衣服,我就喜欢干穿着
衣服的女人,脱了衣服谁知道谁是谁啊?”
“那你别把我衣服弄脏了啊,人家还得回家呢。”白洁乖乖的扭动着脖子,和男人的脸纠缠着。
“放心吧,宝贝儿,**你人,又不操衣服。”说着手已经从裙子开衩的地方伸了进去,摸过穿着黑色丝袜的大腿,就伸到了白洁圆滚滚的两
条大腿之间。
隔着柔滑的丝袜和薄薄的内裤,男人准确的找到了白洁湿乎乎、热乎乎的yīn唇的地方,手指在那里轻柔的按着。白洁两腿轻轻的向两边劈开着
,浑身软软的靠在男人的身上。
男人的另一只手从裙子上面伸进去,直接伸到胸罩里边揉捏着白洁丰满的**,白洁能感觉到男人裤子里的东西硬硬的顶在自己的屁股上,热
乎乎的感觉。白洁手向自己身后伸过去,隔着裤子抚摸着男人的yīn茎。一边拉开裤链,挑开男人的内裤,把那条又粗又硬的热乎乎的yīn茎放了
出来,柔软的大拇指和食指握着yīn茎,手指柔柔的在guī头上来回摩挲着。
男人已经解开了白洁前开的水蓝色胸罩,白洁把胸罩从前胸拉下来扔到了旁边的床上,白洁一对挺挺的丰乳就在柔软滑嫩的布料下**裸颤动
了。男人把白洁的裙子撩了起来,一边抚摸着白洁圆滚滚的向上翘起的小屁股,一边让浑身软软的白洁趴到了床上。
雪白的床单上,白洁乌黑的长发披散着,裸露在外的雪白的肩膀和莲藕一般的玉臂向两边伸展着,纤细的腰肢上堆卷着黑色的裙裾,两条修长
的大腿微微向两边叉开着,圆圆的屁股翘起一个诱人的弧线,黑色极薄的真丝裤袜在屁股的地方颜色变得深了起来,但仍然看得清里面一条很
小的水蓝色丝质内裤,小腿上缠绕着黑色的皮凉鞋带,黑色的尖头高跟凉鞋踏在白色的床单上更显得迷人性感。
男人两下脱光了衣服,翘挺着粗硬的家伙走到白洁身边,手伸到白洁屁股后边,拉着裤袜的松紧带连着内裤拉了下来,一直拽到快到腿弯的地
方,白洁两半白白嫩嫩的屁股和两段雪白的大腿裸露在了屋里凉爽的空气中,“宝贝儿,你真jī巴会穿衣服,看你这样我都快射了。”
白洁静静的趴在那享受着放纵的这一刻,她不会和这个男人有什幺瓜葛,这个男人也不会给她留下什幺,她只想在这里找到放纵的这种快乐,
毫无顾忌的一种快乐,甚至她喜欢这个男人那毫不掩饰的下流粗俗。想发泄一种粗俗的快乐。想着,她也放荡的向上翘起自己的屁股,用高跟
鞋轻轻的碰着男人光裸的身体,“别光说啊,上来啊。”
男人跪趴在白洁身后,yīn茎硬硬的已经顶到了白洁的屁股后边,白洁上身趴在床上,屁股翘起着,俩人仿佛狗一样靠在一起,“宝贝儿,你这
屁股看着人就想操,是不是让人操圆的啊。”
“嗯……,就是让人操圆的,你想不想操啊。”白洁都没想到自己能说出操这幺粗俗的字眼,但说完之后竟然有一种放荡到无所忌讳的快感和
疯狂。
“宝贝儿,逼都湿成这样了,大哥jī巴来了。”白洁白嫩的屁股下边粉红的阴部已经是湿乎乎的一片,粉红的yīn唇更显得娇嫩欲滴,男人挺着
yīn茎,一边摸着白洁圆圆的屁股,一边慢慢的插了进去。
随着男人的插入,白洁第一次感觉到了刚一插入就有快感,毫不掩饰的放纵的叫了出来:“啊嗯……嗯……唉……呀……”
男人慢慢的来回抽送了几回,“宝贝儿,逼咋这幺紧呢?是不是总没人操啊?”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速度。
没几下,两人交合的地方就传出了**的水渍声,白嫩的屁股被撞得啪啪声响,白洁娇柔的叫声也几乎变成了胡言乱语的高喊,“啊……我受
不了了………啊……啊……啊……”
“干死我了……啊……大哥啊……老公……啊……晕啊……”
听着白洁的叫声,感受着白洁紧软湿滑的下身,男人差点没射出来,赶紧一下从白洁的yīn道里拔出来,手用力的捏住guī头的根部,深吸了两口
气,才忍住了阵阵冲动,白洁趴在那不断的喘着粗气,yīn唇的四周被插成了一个圆形的样子,yīn唇都红的仿佛肿了起来,白嫩的屁股还不时颤
动着。
“你射了?”白洁娇弱的说。
“差不点,你这逼操着太舒服了,跟小姑娘似的,人还比小姑娘骚多了。真受不了。”
男人把白洁翻过来,让白洁两腿并着架在他肩膀上,从前面插了进去,仰躺着的白洁**从吊带裙的上方露了出来,粉红的小rǔ头硬硬的峭立
着,随着男人的来回抽动仿佛波浪一样的晃动着,“你要忍不住就射吧,一会儿再玩还能多一会儿。”白洁的两手把着自己缠着黑色鞋带的小
腿,竟然温柔的和男人说着。
男人一边来回抽送粗大的yīn茎,一边欣赏着白洁穿着一对高跟凉鞋的小脚,尖尖的鞋尖,细细的鞋跟,曲线玲珑的小腿。
“啊……啊……啊……嗯……我……我……受不了……”白洁的两腿不断的发硬、绷紧,yīn道也是不断的痉挛抽搐,男人的yīn茎已经马上就要
火山爆发了,男人憋着一口气就要来一段最猛烈的冲刺。
“啊……我……我啊……死了……晕了……啊……”一阵猛烈的冲刺,白洁几乎都晕了过去,浑身不断的颤栗,忽然头侧的手机竟然响了,白
洁一愣,想起可能是老公打的,赶紧一只手把着自己高翘的双腿,一边拿过电话,接起电话。白洁先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定了定神,“老婆
,还没睡呢?”
“都睡了,你干啥啊?”一边说话一边还是伴随着喘气,赶紧解释:“吓死我了。”
男人憋得已经挺不住了,用眼神问着白洁:“射?”
白洁点了点头,男人用力的干了两下,白洁浑身一顿哆嗦,紧紧地捂着嘴,听着王申在说:“我再半小时就回去了,老七明天有事,不能玩通
宵,我没带钥匙,给我开门。”
这时男人已经shè精了,白洁放下电话,感觉脑袋晕晕的,两腿放下时还是麻酥酥的。
男人抱着娇喘的白洁,一边抚摸着白洁丰满的**,一边问:“老公啊?”
白洁点了点头。
“怪不得这幺骚,小媳妇儿啊。结婚多长时间啊?”
“不告诉你。别问了,噢,不要找我,我们还会有缘在一起的,什幺也不要问。”
“放心吧,能操过你这幺漂亮的小美人儿,我以后当太监都值得了。”
说着话,白洁爬起来,匆匆穿上衣服,弄好裤袜,急忙中忘了戴乳罩就急忙的下楼往家走了,在大堂里几个人看着白洁薄薄的衣服下颤动的双
乳眼睛几乎都直了,白洁才发现忘了乳罩,也不想回去取了,只好双手抱怀,上了出租车,司机的眼睛也不时的瞟着白洁抱着的**,不停的
套词:“小姐,在这坐台啊?”
“出台不的?一宿多钱?”到了家,白洁掏钱,司机没要说:“小姐,留个传呼给我呗,多钱能跟你整一下子?”
白洁几乎跑一样的回了家,还好王申没回来,赶紧脱了衣服,换了内裤上了床……
没有了那种骚动不安的烦躁,没有了坐卧不安的焦虑,也许性也是一种很好的镇静剂,在这样一个陌生人,一个粗俗但又充满了性的情趣的男
人那里,白洁得到了性的满足,也安静了一颗骚动不止的心。
也许是最近和王申生活在一起的感觉很枯燥,也许是最近私下里的生活过于丰富多彩,也许是迷乱纷纭的生活让白洁有一种迷失的感觉,当老
七出现的时候,白洁的心里出现了一种很难形容的感觉,她心中最钦佩和爱慕的就是这种自强不息、敢闯敢拼的男人,这种成熟充满了一种让
人迷失的魅力的男人,但已为人妇的她且还是老七的嫂子,已经无法去表达甚至不能在心里真的形成一种爱的感觉,只能让一种迷乱在心里荡
漾,急于去发泄心中的**和感情,高义在某种意义上讲是白洁的情人,但也许是高义是曾经**和逼迫过她,在他的面前白洁总有一种被迫
的压抑感,每次能得倒身体的快感,却无法有心灵上的满足和发泄。而在这个不知道叫什幺,甚至没怎幺看清长得什幺样的男人面前,白洁真
正的放荡了一次,任意的寻找着自己的感觉和**,而没有什幺负担和拖累。
去爱,去忘记,继续迷失,白洁不知道自己该拥有什幺?也许只有王申才是她身边实实在在的存在。
就如同阳光下总是会有阴影一样,在富丽堂皇的酒店里,一个灯光昏暗的房间里,七八个穿着性感暴露的女孩子或躺或坐的在房间里,其中一
个不断的拨打着酒店房间的电话,用一种沙哑的给人某种暗示的声音询问着:“先生,需要按摩吗?”
东子歪躺在床上,手正在一个胸部很饱满的女孩子衣服里摸索着。
“东哥,1108房间要小姐,让谁去?”打电话的小姐问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