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脸上淡施粉妆,倒颇有几分姿色,我心内不由一喜,说道:“这位娘子小心了。”那女子说道:“哎呀,对不住,我出门急了点,没看到公子您。”我听她是山西口音,心想着消息也太快了吧,这才几天山西的小娘们便跑到北京了?骑快马也不行啊。嘴里却说道:“不妨事,可曾碰伤与你?”这女子道:“碰伤倒没有,只是扭了脚。烦请公子扶我回屋歇息。”我笑道:“那是自然,能为娘子效劳,小生甚幸。”
我一手扶着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托着她的纤腰,慢慢进入厢房,屋里一个小丫环,似乎憋着笑,要过来搀扶,这女子挡开她的手说道:“小玉,外面风大,先把门关上。”小玉应着关了门。我心道这哪里来的风呀,想独霸俺就直说,我这人痛快,特别喜欢在生理方面帮助别人。
好容易将此女子扶到椅子上坐下,那小玉早已掩上房门,捧上茶点,说道:“公子请用茶。”我瞄他一眼笑道:“多谢姑娘。”小玉满面欢喜,眼睛烁烁放光,而她家夫人却不乐意了,说道:“小玉,下面轿子里有些物事甚为重要,你去看着,这年月不太平,莫让贼人偷了去。”
小玉极不情愿,却也只得悻悻的离开房间,待小玉离去,屋里只剩下我们二人,那女子说道:“有劳公子相扶,公子请坐,且饮杯茶。”我也不客气,依言在她身边的一只椅子上坐下,说道:“真是报谦,撞伤了娘子。”那女子道:“怪我不好,出门没有看路,冲撞了公子。请教公子怎样称呼?”
这就开始摸底了,我也中暗笑,将手中的折扇轻轻打开,盖着御印的那一面冲着她慢慢摇动着,做出思索的样子,犹豫说道:“小生……小生姓……韦。”那女子早清到折扇上的东西,眼睛一亮,将头低下去,做出羞答答的样子,轻声说道:“原来是伪公子,小女出阁前娘家姓康,山西大同人士。”
这女人,居然只跟我说娘家姓,不肯说出老公的姓名,定是背着家人跑出来讨龙食儿的,不过她跟我说她祖籍干嘛,我又没查她户口,哦,明白了,人家是山西大同府的,那儿可是出美女的地方,怪不得如此着急自报家门呢。对了,她姓康,不知跟康家大院的那帮大财主有没有关系,若真是康家大院里出来的女儿,能到此消费也还说得过去。
我笑着说道:“原来娘子是来自山西大同,果然出落得如此标致,却不知你家相公是哪一位?”这姓康的女子显然不肯说出相公姓名,眉头一皱,做出痛苦的样子,一只手去按她的左脚,我明明记得刚才扶着她进来时她是右脚拐的,才这么会儿功夫便转移到左脚了。
当下也不揭破,做出关切的样子问道:“脚又疼了么?”她嗯了一声没有说话,玉手轻轻在纤足上揉捏。我瞧她的脚甚小,穿着厚跟鸳鸯绣鞋,似是裹了脚的样子,不由色心大动。
男人都是喜好猎奇的动物,女人的脚俺是见得多了,可这等包裹过的小脚,却从来没在手中把玩过,也不知是何滋味,真有一把抓在手中的冲动。脑袋一下子便涨了起来,咽下一口口水,说道:“可痛得厉害?不如我给你揉揉如何?”姓康的女子脸一红,嘴角微微露出笑意,终于点了点头,我大喜,一把便抓住了她的小脚,手上力量不少,似乎要挤出油来。
姓康女子啊的一声轻呼,脚上用力,缩了回去。我一怔,不知她为何又变挂,却见她红着脸指指旁边的一张波斯软垫贵妃躺椅,说道:“贱妾到软椅上卧着,有劳伪公子正骨。”
说的倒是冠冕堂皇,好似我是大夫一般,不过哪有看脚的要躺着给人治?我自然会意,心中一阵狂喜,扶着她到软椅上躺下,自已则坐到她脚头,轻轻抓起她的小脚,这次不敢再使力气,也防再出什么变故,在手中似模似样的揉了几下,然后将她小鞋儿脱了下来,姓康女子有些惊慌,抬起头说道:“公子,你……”我笑道:“鞋子太厚,不利你脚的恢复,脱掉了我好去你脚痛。”心中却道:“装什么装,你来这是不就是让我把的么。”
她也不是什么吃素的人物,自然明白我的用意,嘴上挂着笑,双眼微闭,将头枕下去,另只脚在榻边一磕,那只鞋子便落在了地上,我顺势将她另只脚也握在手里,一手一只轻轻捏动,不多时她便舒服的哼哼起来。
俗话说小女子靠猛,老娘们儿靠哄,似她这般年纪,早已尽尝其中美味,只需勾起她的欲火,令其回想起以前之消魂,便可任凭你摆弄。
此刻我瞧着已经差不多够了火候,便顺着她的小脚向腿上摸去,她的身子一颤,却未做任何动作,由着我双手放肆。见她没有反抗,我便知这事已成,木要成狗了,两手更不老实,顺着腿滑到了她的腰上,她开始喘息,却忽然抓住了我的手,我心中一急,不知她又要做甚。
哪知她是嫌我手的位置不足令其过瘾,引着我的手在其胸部脖子和面颊游走,此时我已不需她提醒,一只手将她抱了起来,另一只手疯狂的在她身上抚摸。她也极其兴奋,嘴里不知哼哼着什么,估计是家乡的土话,我也听不清楚。一番前戏做足,我再也无法忍受,伸手便去扯她的裤子。刚扯下一半,她却似被惊醒一般,紧握住我的手,令我无法如愿。
我知这是很关键的时刻,哑着喉咙说道:“朕……怎么了?”改口的痕迹相当明显,姓康女子自然听得清楚,却见她喘息说道:“这里人多,被人撞到了不好看。小女住在有间客栈,公子若有意可于明日午间过去相会,那时我家相公不在,随你把我怎样。”奶奶的,现在什么时候了,还跟我说这些,老子哪有空去你那什么破客栈偷腥,这不是要败我的兴嘛,这会儿子老子性致正浓,可不能放过了你。
我手中不停,在她脸上吻了吻,笑道:“你放心便是了,没我的允许决不会有人敢进来,你我只管快活,明日自有明日的乐子。”手上用力,将她裤子又退下少许,她坚持片刻便放弃了一切抵抗,由着我将她身上衣物一件件脱了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