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逐月一双脚生得非常好看,白白嫩嫩,脚底板泛著粉红色,足跟连一丁点儿老茧都没有,脚趾形状很好,如同花瓣一般,真正的美女必须从头美到脚。
许纯良道:“你脚不小。”
花逐月没好气道:“我身高一米七一,38码的脚不算大。”
许纯良道:“居然没有脚气。”
花逐月道:“没有!”
“也不臭啊!”
花逐月冷冷望著许纯良:“你是看病呢还是看脚?”
许纯良道:“望闻问切我得先看吧。”
“你是不是还准备闻闻?”
许纯良笑道:“这样的距离闻得到,脚不臭。”
花逐月心瞪了他一眼,心说你看也看了,闻也闻了,问也问了,你还有什么套路
许纯良可不是要给她做足疗,先选穴太溪,太溪乃足少阴原穴。位于双足内侧,内踝后方与脚跟骨筋腱之间的凹陷处,在脚的内踝与跟腱之间的凹陷处。
在中医之中,有决生死,处百病的作用,太是大的意思,溪,本意溪流,太溪是指肾经水在此形成较大的溪流。
按压此穴,清热生气,女人可治疗月经不调,小儿可治疗遗尿,男人可治疗遗精。
花逐月虽然认定了自己没病,许纯良根本就是瞎按,可当许纯良按压太溪穴之后,她顿时感觉一种酸涩的感觉沿著跟腱上行。
许纯良按压的恰到好处,这种酸涩的感觉刚好在她的承受范围内,随著许纯良对穴道的揉捏竟然有种舒爽的感觉。花逐月靠在椅子上,把墨镜戴上,车内保镖悄悄进行录像,通过镜头所见,花逐月就像宫中的太后,许纯良就像伺候太后的小太监。
许纯良按压太溪穴三分钟后,取穴复溜。
复溜的“复”代表反复,“溜”代表盛放,复溜指得是,肾经的水湿之气在此穴再次吸热蒸发上行。
复溜穴位于小腿内侧,足踝内侧中央上两指头的位置,按摩复溜穴乃滋阴补肾的中药六位,对女性下焦冷、痛经、手脚浮肿有效,可以治疗更年期综合征。
花逐月虽然接近而立之年,但是她距离更年期还早着呢,许纯良不是不知道,而是有意为之,同样的穴道,手法不同会产生不同的效果,但是同样的几个六道排列组合的顺序不同,也会产生不同的疗效。
许纯良最后才按压花逐月足底的涌泉穴,逐月本来就感觉一双小腿酸爽无比,许纯良抵住她足底的刹那,那种酸爽的感觉瞬间冲破天际,她的脊背瞬间绷直,十根脚趾下意识地蜷紧,双手抓住椅子的扶手,死死抵抗著这种奇怪的感觉。
终于还是无法控制这难以忍受的舒爽。
“啊!”
花逐月都被自己的叫声给吓住了,俏脸一热:”停……停下,哎呦,啊!”
坐在车内的保镖和司机都听到了,两人目瞪口呆,那可是威风霸气的花姐啊,那是目空一切的花姐啊,什么情况,她不是做足疗吗?怎么听让人耳热?…
“快……快……快……啊啊!啊啊停下停。”
花逐月是想让他停下,可说出来就走了样,这厮每一下都按在自己难以忍受的点上。
花逐月双腿发麻,小腹收紧,感觉从自己的足底一股热气逆行,肾经的经水从涌泉穴涌出体表。两股热气汇聚在一起,以惊人的速度向上冲去。
许纯良按压的手法和常规足疗不同,他暂时性地封住了花逐月的涌泉穴,肾经的经水无法向外涌出,反而逆行回流。此前他就先行按压复溜穴和太溪六,导致体内肾经的水湿之气吸热上行,可以说前两个穴道的按压只是奠定基础,封涌泉穴才是关键一击。
肾经经水逆流,高温高压的水湿之气短时间内向上冲关,以惊人的速度冲关太溪、复溜、筑宾,循足少阴肾经,直奔横骨、
大赫,集聚于气穴。
气穴内的物资为气态,大赫穴急速传输而来的高温高压的水汽到达本穴之后顿时弱势缓行,并扩展为温热性质的气态物质。
在许纯良巧妙的手法下,导致短时间内气穴内水湿之气大量聚集。
花逐月感觉下腹部,关元穴左右一指宽度的地方,突然灼热异常,这灼热的感觉急剧膨胀,开始仿若有人塞入了一个乒乓球,迅速膨胀为网球,到最后竟然有种被人塞入一个头颅的感觉。
疼痛、酸楚、膨胀,几种不同的感觉交织在一起。
花逐月想要挣脱,却被许纯良死死抓住双足,动弹不得。她只能双手牢牢抓住座椅的扶手,身体后仰,全身都在颤抖著,面颊潮红,双目迷离,紧紧咬住丰唇,鼻息变得越来越急促,终于忍不住还是发出一声荡气回肠的哀吟:“啊……停下,我……受不了”
许纯良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双手拇指扣住她的涌泉穴,用力向内一抵。
“别按了。”花逐月感觉小腹内仿若核弹爆炸一般,脑海中瞬间一片空白,眼前金星乱冒,旋即又变得五彩缤纷,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娇躯颤抖不止,有若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花瓣,随时都可能被这股风吹得七零八落。
这是怎样的感觉?她无法形容,痛苦?耻辱?幸福?快乐?头脑清醒如她竟然分不清此刻的感受。
甚至忘记了身处何地,仿若升入云端,身为兰花门护法,在兰花门位高权重,她在人前无时无刻不在经营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形象。
兰花门内鱼龙混杂,良莠不齐,但是她还是凭借狠辣的手段让他们在自己面前毕恭毕敬,人前人后谁不得尊称她一声花姐,她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栽在这小子手里。
只是做个足底按摩之前又不是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我倒要看看这小子能有什么本事,好奇害死猫,花逐月发现自己就是那只猫。
这经历前所未有,而且终身难忘,她的尖叫声还在耳边回荡。…
保镖和司机都没敢过来,因为他们也认为花姐是在羞辱许纯良,本来按照花姐的吩咐,拍下这扬眉吐气的场景,可是谁也没有料到向来高冷的花姐反应会这么强烈,她居然还有如此诱人的一面。
保镖惊得张大了嘴巴,墨镜都从鼻染上滑落下来,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足底按摩已经结束了。
花姐躺在那里,许纯良去洗手了,光天化日之下,这厮究竟对花姐做了什么。根据他亲眼所见,好像没干什么,可看花姐的样子好像什么都干过了。
保镖和司机对望了一眼,都犹豫着是不是要冲出去看看情况,可他们又从对方的眼神中意识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司机负责开车,保镖负责花姐的安全,从目前来看,花姐的人身安全并未受到威胁。
趁著许纯良去回春堂洗手的功夫,花逐月掏出手机看了看自己现在的样子,面色潮红,双目还水汪汪的,何止双目,身上也同样是水汪汪的存在。
花逐月甚至怀疑自己刚刚失禁了,直觉又不是,全身酥软无力,手脚麻酥酥的这种感觉前所未有。
许纯良端著茶盘出来,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笑眯眯向花逐月道:“尝尝我们回春堂秘制的百草茶,可以暖宫驱寒,调理气血。”
花逐月闻到了茶香,其中还夹杂著花香和药香,非常诱人,但是她一时间竟犹豫自己是不是应该端起这杯茶,天知道喝下去会是什么反应,许纯良刚刚已经把自己苦心经营的高冷滤镜都给揉碎了。
许纯良道:“花小姐,你不用觉得尴尬,我一开始说过你是心病,我虽然和你是第一次见面,可是从你的脉象来看,你平时一定善于掩饰自己,在人前和在私底下的表现完全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你。”
花逐月道:“你是说我虚伪还是说我人格分裂?”她的声音都有些改变了,花
逐月的脸又热了起来,自己今天居然栽在了一个年轻人的手上。
察觉到嗓音的异样,花逐月端起了百草茶,喝了一口,用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许纯良道:“每个人从出生起就开始学会抑制自己的天性,自我控制能力越强的人,心思相对也就越重,患心病的可能也就越大。”
花逐月稳定了一下情绪:“照你这么说,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心病。”
许纯良点了点头:“花小姐真是透彻。”
“那你为何说我是不孕症?”花逐月的情绪总算开始一点点恢复到了正常状态,思维也随之正常,开始意识到从他说自己是不孕症开始就已经设好了圈套,就引著她往里面钻。
许纯良道:“心思重的人很难怀孕,恕我直言,花小姐戒心极重,不单单是对我,而是对这个世界都充满了戒备之心,心理会影响到生理,今日我帮你将积压的情绪释放出来,如果以后你不能正确调整自己的心态。”许纯良摇了摇头,接下来的话不言自明。…
花逐月认为他在信口胡说,可是她又觉得有这种可能,淡然笑道:“我是个独身主义者,甚至都没想过结婚。”
许纯良道:“不想结婚未必不想要孩子,如果你什么都不想,刚刚又为何找我治疗?”
花逐月被他问住,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是故意找茬,想利用这件事寻他的晦气。
许纯良道:“你既不想要孩子,又不信我,却还是找我治疗,那就证明你的动机不纯,对我缺乏善意。”
花逐月望著眼前的年轻人,此时她己经不在把许纯良当成一个普通的年轻人了,难怪谢春雷会在他的手上栽跟头,难怪唐天一也没能占到丝毫的便宜。
这个年轻人不简单,无论头脑还是胆色都非同一般,而且他的确身怀绝技,刚刚给自己按那几下。
花逐月忽然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气穴余波未了,又有一股热流汨汨流出,这才是她坐在这里迟迟没有起身的真正原因,裤子都湿哒哒的了。
许纯良又给花逐月倒了杯百花茶,花逐月望着那杯琥珀色的茶水,再度变得警觉起来:“你这茶里放什么东西了?”
“没什么东西啊?”
“你怎么不喝?”花逐月发现许纯良喝得是他自己茶杯里的。
许纯良道:“这百草茶是给女人喝的,我是男人啊,我又不需要生孩子。”
花逐月冷笑道:“你是不是也有不孕症?”
许纯良喝了口茶道:“这我倒是不清楚,我还是个童男子呢。”
花逐月望着他,突然咯咯笑了起来,她一笑,许纯良也跟著笑,花逐月不笑还好,这一笑感觉气穴源源不断的热力向下输送,要死了,她的笑声夏然而止。
还好此时许纯良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起身去接电话。花逐月有些慌张地看了看地面,还好没湿,她意识到不能继续在这里呆下去了,起身离开,两条腿软塌塌不听使唤。
许纯良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花小姐,您还没交钱呢。”花逐月惊慌中一脚踩空,脚踝岁了一下,脚虽然没事,鞋跟却被崴断了。
保镖这会儿拉开车门第一时间冲到她的身边,扶住她的手臂:“花姐。”
花逐月闭上双眼用力吸了口气,迅速从手袋中取出钱包,从中抽出一沓钞票递给保镖,让他给许纯良送过去。
许纯良点了一下总共一千块,花逐月出手倒是大方。保镖回去的时候,花逐月已经上了车。
许纯良扫了一眼花逐月刚刚坐过的椅子,上面明显留著一块水渍的印记,他叹了口气:“反应这么大?”
花逐月坐在车内向回春堂看了一眼,发现许纯良正拿手机对著自己坐过的椅子拍照,一想就知道这厮在拍什么,尴尬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保镖将手机递给她,讨好地
说:“花姐,刚刚都拍下来了。”花逐月看了一眼,内心无名火升起,她打开车窗,用力将手机扔了出去。
保镖愕然道:“花姐。”
花逐月反手抽了他一记耳光,怒道:“滚下去,把手机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