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没好意思把脸贴到李海芸的脸上去,那种心贴着心的感觉,已经让他很满足了,如若把脸贴在她的脸上,把阳具插进她的身体,再夹住她修长笔直的两条腿,噢!李海芸!她是个温热香甜的肉窝,是个温柔之乡!
让李海芸的温热与香甜的肉体与他的身子结合,让她美丽温柔的心与他的心紧紧贴在一起,让她冰清玉洁、高贵美丽的灵魂成为他的魂魄俘虏与奴隶!
昊天没有急于进入李海芸的温柔之乡,他想慢慢儿来,李海芸反正已经被他含在嘴里了,现在就是给她插上翅膀她再也逃不掉了!
赤身裸体地被一个男人强压在身子下边的情景,是李海芸凭生第一次,今天之前,这种事离她非常非常的遥远,远的连做梦也不可能想到。
昊天身上浓烈的男子汉气息,是风成所没有过的,他青春,活力,激情,甚至带着霸道的匪气让她滞息,李海芸紧紧地闭着眼,憋着气,她害怕与昊天的肌肤磨擦,害怕感受到他的体重与体味,在这种情况下,对这个男人的每一份感受,都是插在她心头的一把刀,心里的那种锥刺一样的疼痛,让她不堪忍受。
此时此刻,身体终于压在了李海芸的身上。让她的身体承载着自己的体重,想起来就感到极愉快,昊天心里很满足,很充实,翻腾着收获的喜悦,人性中残存着的兽性,在昊天的身上不断地澎涨起来。
趴在她的身上的满足与充实之中,还存有缺憾,没有预期的暴发,没有愤怒的抵抗和挣扎,李海芸表现的过份的安静,这一结果让昊天感到了事情的不圆满。
当在没有外力干预的情况下,李海芸又不敢喊叫,这时候她的激烈的情绪和反抗,对于昊天来说是一种强烈的刺激,这种强烈的刺激像是一杯烧酒,喝进嘴里杀口,流进心里杀心,缺了这能让他耳热心跳,腾云驾雾的一杯烧酒,怎么能不让他感到缺憾呢!
躺倒在面前的李海芸就是一席极为丰盛的大宴,盛宴之上没有酒,没有了那种四肢发软,心鼓咚咚,气喘吁吁的感觉,岂不是天大的憾事!
昊天用两只胳膊圈住李海芸的身子,紧紧地箍着她晃动着上身,石板一样的胸脯压迫、蹂躏着她鼓翘着的娇嫩、柔软的乳房。昊天晃动上身的样子象极了狗熊蹭痒。
在厚壮强硬的胸脯的高压之下,柔嫩的乳房四下里滚动着,女人的温馨体香阵阵扑面,直冲心房,他的心扉撞的砰砰作响。昊天被撞得周身软软的,心里暖暖的,被撞的他满心里都是李海芸高贵美丽的倩影。
“噢——”昊天颤颤地发出了一声感叹,感叹这种感受的美妙,李海芸此刻在昊天的胁迫和暴力之下,遭到他压迫和蹂躏,她感到自己跌进了十八层地狱之中。在这地狱里,他无时无刻不在侵扰着她、蹂躏着她。
拼命扭着头的李海芸,把一只耳朵完完整整地暴露在昊天眼前,她的耳朵白里透着粉红,圆润透明,像是用上好的美玉雕琢而成的一样,真可谓是美轮美奂,巧夺天工。
昊天的嘴猛地一下子啄在了李海芸耳后白嫩白嫩的脖颈上,深深地吸着她那由秀发和雪肤两种不同香气混合而成的馨香。一嗅之下,他便疯狂起来,逮住她的脖颈又啃又咬。
忍着钻心的疼痛,李海芸没有喊,也没有叫,只是奋力扭着头,任其在脖颈上肆虐。整个人安静地承受昊天胖大的身体的压迫,她的心与灵魂不堪重负地震颤着。
房间里面,天地之间,是死一般沉寂。
昊天停止了上身的晃动,时而用牙齿撕咬着李海芸白嫩的脖颈,时而把鼻子伸进她的秀发里深深地吸着气。他的右臂已经从她的背后撤了出来,在她身上四处摸弄着,两只眼放射着贼亮贼亮的光,大张着嘴,脸上的肌肉僵硬,一口一口地吞咽着什么,不时嗷嗷地呻吟着。
绷得很紧的腰带,突然松开了,李海芸打了一个冷战,两条腿激烈地蹬踏起来,两只手死死抓住松开了的裤子,惊恐的尖声喊叫着:“不……你干嘛呀……不……不……绝不……”
昊天根本不理睬李海芸的抗议,强力把她的两只手从腰间掰开,捏在了一起,用力地压在了她的头顶上边。
李海芸的上身完全暴露开来,两个鼓鼓的,白嫩的乳房,随着身子的扭动和两条腿的蹬踏,在胸脯上动荡不已。腰带被松开了,裤子因为刚才的蹬踏退到了胯上,露出了里面的象牙色短裤。
昊天的身体后退,压住了李海芸疯狂蹬踏着的两条腿,控制住她以后,最后的攻击就开始了。作为豪门的贵妇,作为一个高雅的女人,三十六年了,李海芸第一次遇到了被人强行脱裤子这样的情况。
李海芸的两只手被昊天牢牢地压在头顶上面,昊天脱她的衣服时,她没有反抗,那是因为她还能忍耐,因为她寄希望那就是最后的底限,寄希望她还能把身子洗干净,再站立起来,她还能重新昂首挺胸地蔑视他。
这会儿她明白,昊天是要把她推上绝路,她不能忍受了,愤怒地拼命扭动着身子,两只脚,拼命蹬踏着,昊天死死地摁住李海芸的手,压住她的腿,手是摁住了,她的两只手挣不开,也动不了,腿脚却被她挣出了一只去,李海芸挣脱出的那只脚,像疯了一样地敲砸着,床板被她砸得咚咚乱响。
昊天知道违背李海芸本人的意志,强硬脱她的裤子的举动,是挺见不得人的一件事儿,可是,她致于这么闹吗?要知道她做的那个事儿更见不得人,既然大家的事情都见不得人,还有什么好说得!这个事她根本就没有理,凭什么还这么理直气壮啊!
昊天骑着李海芸的腿,摁着她的两只手臂,强力驾驭着心急如火的李海芸,他紧张地呼呼地喘着粗气,动作生硬,很不自然,此刻的昊天已尽到了最大的努力了,可是,她的裤子绷在两边的胯骨上,就是不肯下去。
李海芸拼命转动着想挣出两只手臂,手腕的关节扭得发出了钻心的疼痛,还是不能挣开,恨得她发出了激烈的斥责:“畜牲,你不要脸,你到底要干什么呀你?”
昊天嘿嘿地朝着她笑了一下,说:“今天,好不容易有了今天,不来点真格的,这事能过去吗?”昊天的话让李海芸使劲闭上了两只喷火的眼睛,紧咬着牙关,露出了洁白整齐的牙齿,和鲜红润泽的牙龈。
趁李海芸精力不集中,昊天抬起了屁股,把身子转了过来,李海芸下身一轻,不自觉地也抬起了屁股,昊天突然下手把她的裤子从她那丰满的屁股上拉了下来,一直拉到了腿弯上。
“不、不、不……”惨叫声中李海芸使劲地弯起腰,蜷起了腿。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
她的贴身的三角裤,被连带着拉了下来,斜挂在胯上,暴露出来的她的下身的肌肤,从没经过风吹日晒,白嫩、细腻的像煮鸡蛋的蛋青一样,内裤边上露出了一角的阴毛,黑得闪着亮光,看在眼里黑白分明,触目惊心。
几乎被剥光了的李海芸,像一条刚刚出了水的大鱼,身子扭动的极有力度,只见她的臀部浑圆,大腿玉润修长,整个人鲜活白嫩,非常的晃眼,能够如此贴近地感受李海芸拼命扭动着的,几近赤裸的身体,昊天的内心承受了空前巨大的冲击和震憾。
李海芸赤裸着的身体扭动的非常坚决,一个一贯娴静、文雅的少妇,因为屈辱而疯狂,而爆发出的能量,再加上裸体的神圣和神秘,实在是太有冲击力了。
不过,李海芸那暴发的能量很快就消耗殆尽了,在昊天强力地控制下,她的挣扎越来越弱,她恨自己无能,绝望地蹬踏着两条腿,叫骂着:“流氓,不要脸,你,不要脸,哎哟!不、不……畜牲……”
李海芸的暴发被昊天强有力地压制住了,她的意愿在这种压制中被强力扭曲了,因为昊天的和的侵犯而极度的屈辱与愤怒,她的意愿变得像钢轨一样,然而,这粗重、强硬的心愿没能挽救她,反而害得她油尽灯枯,她喘不上气,胸口堵得厉害,感觉都快要吐血了。
李海芸绝望地尖叫着,叫声短促、急迫,听上去就象是世界末日了一样,她的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蹬踏中闪烁着玉石一样的光泽,她的两条大腿沟相对是静止的,看得比较清楚,这两条腿沟也很白,更湿润,并缺少光泽,却显得比大腿娇嫩许多,道道折线历历在目。
激烈挣扎中的李海芸害怕斜挂胯上的内裤掉下去,她高高地挺起了腰,惊恐地左右扭动着两个胯,看着眼前的情景,一股血涌到了昊天的头上,他的心脏砰砰地巨跳不止,脸色赤红,两个眼睛灼灼地放着光。
昊天转过身,倒骑到了李海芸的身上,他要完好无损地把她的三角裤剥下来,沉重的身子坐上了李海芸纤细的腰部,他那宽厚的身子和粗腿把她的一双手臂被挡在了背后。
昊天在她的腰间动作着,李海芸把屁股拼命地抵在床上,她拼尽了全力,却没有给昊天造成更大的麻烦,他先把斜绷在胯上的内裤弄平,再把两只手伸到她的屁股下面,托住她的屁股,一点一点移动了下来,最终,她的一条象牙白色的三角内裤,被完好无损地拿了下来。
骑在拼命挣扎的李海芸身上,不顾身体的剧烈颠簸,昊天仔细地里里外外地翻弄着她的内裤,这条三角裤已经使用很久了,质地变的像棉纸一样的薄,还非常的柔软,轻薄柔软的让人心动,这上面没有昊天要找的液斑。
昊天把李海芸的内裤一下子捂在了鼻子上使劲地嗅着,那上面没有丝毫的邪味,由里而外地散发着一股纯纯正正的肌肤的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