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了你这么多的快乐,你居然还哭,跪下来,给我含住……还磨蹭什么,快点,不然直接捅到你的淫穴里去。”昊天心中得意,嘴上却恐吓著说。
刘玉芬身体又是一抖,长长的睫毛不住抖动,终于又把双眼睁开,倒吸一口凉气。心里产生一种恐惧,难道这个男人天生就是专门来欺负女人的吗,自己落到他的手上下场可想而知了,想到这里刘玉芬心中更加感到悲哀。
昊天见女人一脸惊恐的望著自己,得意笑道:“怎么样,我够壮吧,比司徒浩然强多了吧,嘿嘿,反正你的已尝过了,应该记忆犹深,嘿嘿。不妨告诉你,刚才对付只是这般大小,我要它再发威力的时候,是现在的两倍大都可以!”
刘玉芬又是一惊,心中虽然是愤恨不已,不过要说对眼前这个对自己逞凶的男人没有印象,那是不可能,因为刚才那种冲击快感,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昊天见刘玉芬一脸痴态,还以为她在想当时自己干她时那欲仙欲死的情景,想到当时的情景昊天也是非常的满意,甚至还有些吃惊眼前这个女人在放开心怀时候极度疯狂的动作,令自己当时也差点提前就败下阵来。
他要彻底的征服她,只有这样才是完美的结局。所以这个时候,昊天还不忘记用尽所有的办法来羞辱她,将她仅有的自尊打掉,让她全身心的臣服。
回想当时两人疯狂的情景,这个女人歇斯底里的浪叫、紧窄迷人热情的响应、和自己互不相让疯狂“搏斗”的雪白肉体、以及最后高潮时那直可融化掉任何人意志的媚态,都令自己感到这个女人风骚起来实在是迷死人。
同时更令昊天感到这个女人拥有巨大的性奴的潜质可以挖掘,正好这也是自己当初的计划之一,既然她有这个潜质,自己就可以事半功倍,把她驯成自己最忠心的性奴。
“还呆望著什么,还不快点,等会就给你潮到你性性中,马上就又能尝到我的滋味了,不会少了你的,看你那副馋相,肯定是想现在就给你潮吧,嘿嘿,只有先用你的小嘴把我伺候的舒服了,我才能考虑给你,现在,赶快给我含著。”昊天淫笑著说道。
受到男人污言秽语的攻击,刘玉芬只能悲痛而又无奈的摇头,但随即就被男人抓住了头发,把美丽的脸孔硬往上靠,只有张开S快感把那性性含住。
“呃”刘玉芬一声悲呜,小嘴被充满,甚至令自己的口腔被撑大到极限,十分难受。
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心中越发得意,令他的征服欲更加的膨胀。
而此时的刘玉芬再次发出一声悲鸣,一边忍受著口中极度的不适和难忍的气味,一边又再次流下了屈辱的眼泪,同时她知道自己今后的岁月都将在这种屈辱下生活,只怕再也无力摆脱这种悲惨的命运了,想到这里心中的悲哀更加的浓重起来。
“你个淫妇,别光吃不干活,给我动起来,舌头也给我舔,哭个什么劲啊,只要听话,以后会有你好果子吃的,但要是不听话,哼,你自己想想吧。”
昊天半哄半威胁著道,同时抓著刘玉芬的手,自顾抓著她的头前后动了起来。
刘玉芬无奈之下,只好接受屈辱的安排。
见刘玉芬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昊天这才满意的松开抓著刘玉芬头发的手,并用手把刘玉芬散落在脸旁的头发拢到耳后,让自己更加清楚的看到自己进出的情景。
“哎,对了,就这样,再深些,哎,对,对,舌头也要舔,对了,就这样。”
昊天志得意满的指挥著刘玉芬小嘴的动作,看著跨间女人吞食愈来愈适应的动作,听著在口水的作用下摩擦时不断发出的“啾啾”的淫靡声响,不由再次欲火焚身起来……
随著最后一声巨吼,昊天浑身舒爽倒在刘玉芬的身上,下身不停抖动,身下本就处在失神边缘的女人也被自己这强烈的喷发冲击的昏死了过去,昊天还能清楚的捕捉到那一刻的情景:已被汗水打湿的女人的一张粉脸,在自己喷发时突然发生剧烈的痉挛,紧咬的双唇攸的大张并发出尖亮的呐喊。
纤细的腰肢使劲向上挺呈拱形,下身紧顶著自己的下身,以至于自己更加深入到她的深处,最后在呐喊声力竭时才双眼一翻昏了过去,紧抓在自己双臂上的玉手,似不甘心般在自己胳膊上带出长长的血痕后摊在两旁,从胳膊上传来的疼痛让自己感到是被抓破了…
过了良久,昊天才从极乐中回过神来,望著身下已经昏死过去女人苍白的一张粉脸,满脸的汗水并不能掩盖住眼角的泪痕,哼,现在才是开始。
昊天有了更高的目标,自然不能便宜了这个女人,自己还要把她驯成自己最忠实的性奴,这样一来,不但自己爽了,而且还更有利于自己以后的大计。
嘿嘿,想来如果能把端木凤仪、司徒欣欣母女,外加刘玉芬、晴儿母女四人一起双双飞,肯定会比现在的快乐更加强上千倍。
哼哼,我发誓,绝不让她们逃出我的掌心,我一定要把她们一个个都变成自己的女人,变成我的小淫妇。
昊天趴在刘玉芬身上运谋良久,细小精亮的眼睛里不时闪过一丝丝的异芒,最后在一阵嘿嘿阴笑中才爬起身。
昊天望著地上横陈的动人赤裸女体,迷人的身体此时已是一片狼籍,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遍布,胸前两只大的妙桃,也被自己吸吮呈紫色,上面还残留自己用牙咬的痕迹还清晰可见!
第二天醒来,刘玉芬发现自己还在密室里,只不过身上穴道全部被点住了,至于一旁的司徒浩然已经不见。
大概日上三竿的时候,昊天又回来了。
“怎么样,昨晚睡得舒服吧,我给你带来了早餐,快点吃,一会儿我还要调教调教你呢!”
昊天刺耳的淫笑声让正处在困境的刘玉芬找回了理智,立刻感到极度的羞窘与悔愧,想不到自己竟沦落成情欲的俘虏。
刘玉芬警醒自己在眼前这个男人的胁迫下,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挺住,哪怕自己的身体被控制,但心灵却怎么也不能屈服,不然自己就真的变成这个男人的奴隶了。
刘玉芬情绪上的变化并没有逃过昊天那双精明的眼睛,他暗自冷笑,心想你这个女人既然已经落到我的手里了,就注定要成为我的性奴,那怕你就是再如何的不愿与不甘心,或是妄图想抵抗,也不能改变这最终的结局,哼哼,我不但从身体上,更要从心理上把你彻底的征服,你这个骚货等着瞧好吧!
刘玉芬一接触到昊天此时的眼神就不由自主从心底感到恐慌与惧怕,因为她能清楚地感应到从对方眼睛中射出来的是多么霸道和强烈占有的眼神,而且这像是能洞悉一切的眼神令自己觉得无论是从身体还是心理上都被毫无保留地彻底暴露了出来,令自己内心深处的软弱与恐惧无所遁形;同时,在这双眼神下更能感觉到自己无论是再怎么样的反抗也是徒劳的,这个眼神的主人可以在第一时间就能把握到自己的心理,抓住自己的弱点,再给自己以致命的打击,让自己输得更惨。
有了这个想法,令刘玉芬如坠冰川,一股自心灵深处涌起的寒意让她孱弱的身心不住地颤抖。
“怎么停下来了,不吃饭是吗?很好,那我们先调教后吃饭,给我把衣服脱了!”
昊天眯著一双小眼,眼中闪烁著异样的光芒。
虽不是厉声相向,但刘玉芬却从对方的语气和眼神中感到危险的存在,并且对方还在给自己传达一种信息,那就是自己在对方面前最多只是一个可任意摆弄的玩物,并且对方高明之处还在于利用潜在的心理优势给自己不断的施加压力,等到了自己从身体和心理上完全崩溃时,那自己就只有沦落成奴隶的份了。
悲惨的感觉充盈心头,刘玉芬在感到绝望前爆发出所有残余的勇气,昂起凄然的美脸,悲苦中带著些许的坚强向昊天疾声道:“你到底想怎么样啊,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你要我的身体我给你,但你不能这么糟践我、折磨我。”
昊天眯著一双小眼定定地望著刘玉芬,嘴角更是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直到对方受不住自己的眼神再次垂下那“高傲”的粉首时,才阴恻恻地笑道:“嘿嘿,三娘你果然够聪明,是,不错,我就是要把你驯成我的性奴,让你完全屈服于我,让你变成一个整天都在渴望著我的淫妇,哈哈哈。”
“你……你真卑鄙、下流……你……呜呜……”
刘玉芬逐渐感受到自己的心理防线在崩溃。
虽然痛恨于对方那极端下流、可耻的目的,但却知道自己无力反抗,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一点办法也没有,处处受到节制,步步遭到打击,悲哀的同时却猛的发觉自己已经在心理上变成一个对方可任意玩弄的小淫妇了,自己先前一度的反抗也落入对方的圈套,被对方利用且反击回来让自己陷入更可怕的深渊。
昊天看著眼前的女人那极度悲伤却无力挣扎的哭泣,知道自己已成功攻破了女人的心理防线,女人已经在心理上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只要自己再把她的身体彻底的征服,那她就将变成自己可任意驱使、践踏的小淫妇了,而这个女人驯服的同时,离自己征服司徒世家全部女人的大计的实现又近了一步,嘿嘿嘿。
“你这个骚贱的小淫妇,还哭个什么劲啊,还不快把衣服脱干净了,磨磨蹭蹭的,看我一会怎么整你,哼!”
昊天此时的疾声厉喝正是要真正驯服刘玉芬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