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肤色……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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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以然,你真棒!”
熟悉的声音在观众席上响起,黄濑凉太完全不顾周围人的眼光,大声道。
不过所幸的是,地方性的淘汰赛初期也没有什么其他人来看,都是一些参赛学校的队员们、学生们,黄濑的行为虽然有些莽撞,但是也并不会让人感到有多奇怪,仅仅是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唉,那是黄濑凉太?”
“……练习赛上黄濑凉太好像是输给了宋以然?”
“不过,看上去他们关系挺好的……?”
…………
“笨蛋,叫那么大声干嘛!”
跟在黄濑后面的笠松幸男狠狠踹了黄濑一脚。
“好痛啊,笠松前辈!”黄濑一副哭丧着脸的表情,但一下子又沉静下来。
黄濑所在的海常在神奈川赛区,赶过来看比赛时也只看见了最后一节。
他看着比分板上的比分,微微有些出神。
“——比起之前和我打的练习赛,小以然又变强了呢……”
黄濑叹了口气,“不仅是突破,连三分球都那么好……”
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黄濑凉太看着前方不远处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
“这样的转变,也许和小绿间有关吧。”
…………
“我说……小真,为什么看个比赛还要戴帽子啊……”
高尾和成觉得自己的队友就是个逗逼,明明很想关注对方,却硬是不想让别人知道。
绿间真太郎为了来看这一场比赛可谓全副武装,头上戴了一顶大帽子,脸上戴了一副遮住半张脸的方形墨镜,还配备了一个白色口罩,像极了传说中的不法分子。
——最要命的是,怕高尾和成暴露自己,绿间真太郎也强制性地让他做这样的装扮。
“真啰嗦啊。”绿间真太郎看着场地内的比分,“明明是雾霾太严重才这样装扮好么。”
高尾和成:……
看到宋以然最后的那几个三分球,绿间真太郎满意地点点头。
——他看得出来,宋以然已经掌握了百分百致胜的完美三分球!
——明明应该有一丝危机感,可是,看到宋以然的成长……他反而真心为他高兴。
——不对……一定只是为有一个合格的对手而高兴。
“话说回来,宋以然的成长可真快啊……”高尾和成苦笑一声,他也摸索过这个所谓的最佳出手点,可是……这种和球感息息相关的东西是非常玄妙的,他到现在都没有办法触及。
“哼,只有在投篮上有非凡天赋的人才能领会这一点……”绿间真太郎推了推墨镜,“这可是如同神迹般的三分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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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结束后,他们回到了自己的学校,初战大捷,102:0这样的比分实在是耸人听闻……不仅是学生们都骚动起来了,而且还惊动了管理层。
课间,相田丽子趴在桌上,不断叹气。
“真麻烦啊……”相田丽子撑着下巴,“校董会的人还问我能不能拿到东京赛区冠军……天哪,正邦、泉真馆和秀德上一届比赛哪个不是大比分胜过了我们……想得太美好了……”
“因为有阿然在啊。”日向顺平和相田丽子是一个班的同学,他分析道,“有阿然,诚凛的实力完全上升了一个档次。”
“别说……丽子,你没有幻想过拿冠军?”日向顺平笑道。
“幻想当然幻想过。”相田丽子脸微微一红,突然又想到宋以然脱下球衣时的样子,嘴角微微翘起。
“——毕竟……是那家伙啊。”
而另一边,在一年级教室里,宋以然趴在桌上睡觉。
上一场比赛为了让帕帕记住一个教训,而下狠手使新协一分不得,宋以然有些疲于进攻与防守端两边奔波,他的体力损耗得太厉害了。
“宋君,宋君?”黑子推了推宋以然,现在已经下课了,但是宋以然仍然处于深眠状态。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来了。
宋以然的手机放在桌上的一角,黑子本来没有注意到,却被这声音吸引了过去。
铃声响了几秒就立马跳掉,紧接着发来了一个短信。
黑子顿了顿。
——那个号码显示……对于黑子而言,极其熟悉……
——那是……
——那是……赤司君的私人号码。
犹豫着,黑子慢慢伸手打开宋以然的手机,里面是一个简短的信息。
——“我关注你很久了,看到你的成长……我,很开心。”
——“宋以然,诚凛,并不适合你。”
——赤司君……是什么意思?
赤司那张冷淡神情的面庞还在记忆里,黑子想起他开花后那双仿佛闪着冷光的异色瞳孔,一瞬间呼吸一滞。
——宋君,是我好不容易遇见的队友……
黑子握紧了手机,一种要失去的仓皇感蔓延全身,他颤抖着,删掉了那个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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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以然被黑子叫醒后,又在地铁上睡了过去。
就像是一路没有尽头,宋以然在睡梦里也不知道今夕是几何,他在昏沉中感觉到似乎有一个人在戳自己的脸颊。
“嘿嘿嘿,遇到一个比我更能睡的,坐过站了吧!”
少年的声音有些幸灾乐祸,看见宋以然没有醒来,更是胆子放大了,小心地捏了捏他的脸。
——哇……触感真好,软软的……
切原赤也本来因为睡觉坐过了站,再返回乘回来时又睡着坐过站了……最后收到真田继续训练的通知,索性原路返回了。
下一站就是立海大附中了。
“还不醒啊……真难办。”切原赤也看着手下低垂着头的黑发少年,感觉心痒痒的,立即产生了小恶魔般恶作剧的心思,从口袋里掏出马克笔。
——谁让他长得那么好看。
切原赤也刚要动作,却猛然被一只手扣住了手腕,另外一只手揪住了他的衣领,反身一扣!
“……喂喂喂!”切原赤也整个人懵住了。
马克笔掉到了地上。
宋以然从睡眠中醒来,感受到眼前被制住的少年,微微眯起眼。
他梦到了一片很奇怪的河域,暗黄色的河水自天边袭来,带着沉重的呼啸声向远方奔去。
四周一片黑暗,他仿佛悬浮在河流上方,脚尖绷紧,似乎离河流很近,却又没有一点水花溅到他身上。
——在那个梦中,他所有敏锐的感官都封闭了,也听不到现实的声音,直到他从梦里慢慢脱离后,才恢复了对外界的警戒。
“你要做什么?”
眨了眨眼,视线慢慢清晰,宋以然突然注意到少年那蜷曲的黑发。
放开手,宋以然看到卷发少年揉着手腕,狠狠瞪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