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他们那样想,有时她午夜梦醒时也会被这样的自己惊出一身冷汗。
她可能会总有那么一天里,为了金钱可以抛弃自己最后的尊严……但这没必要让他知道。
“我喜欢秦仲霖。”她声音虽轻,却异常坚定。
他身子一怔,表情带着错愕和震撼。她的笑容是苦与甜的混和,然后还有泪,她只让邹小包看到:“我喜欢秦仲霖,很喜欢,或许以后会发展成为‘爱’。”她在表白时是那样的骄傲,仿佛她爱上他是多么自豪的事。
他心中的苦涩和沉痛,他想她永远不会知道她在对别的男人表白时,给予他多么沉重的一击。
“你知道……他……他那种人的身份……”他艰难的老调重弹。
“我知道啊,我知道他那种身份的男人,永远也不可能娶我这种身份的女人。”她嘴角仍然微勾着,自豪的笑容从未消失一样。“就因为知道,所以,小包,我很清醒不是吗?我啊,只是想在自己走之前,至少不要落下太多的遗憾。”
要知道,不是每个女人都有机会和国家总参谋长的孙子谈恋爱的!
“走……你要去哪里?!”他迷茫地问。
她说:“总有一天,小包,我会比你更早离开。你相信世上有鬼神吗?”
“不。”什么鬼神?怎么扯到这个问题上来了?!
“你不相信鬼神,但我相信鬼神。如果我告诉你,我的寿命很短的,小包,一个已经预知自己死亡的人,她总会任性的……”说着说着眼神便怜爱了起来,凝视邹小包的眼睛也带了些许的伤痛。
这个和他继妹一样不长命的男孩,也是个该任性为自己而活的男人才是……
“小包……”她捧上他的脸,像对待弟弟那样的慈爱神情,温柔地告诉他:“你也可以学习我一样,为自己任性一回吧……邹小鸡和你,能任性的时间不多了……”
他们是一对短命的苦命兄妹啊……所以,任性,在有限的时间里,任性一回吧。她和他们一样,都该为自己任性一回了……
那晚,邹小包懵懂地一知半解,邹小鸡对他透露了一个很重要的事,但他却无法理解……只是,最后他也不过惦记上了那两个字,任性。任性,为自己而活……他反手轻轻地搂抱她,从前不敢逾越的距离,今晚,他真的很想任性一回……
于是手,越来越紧,越抱越紧……任性吗?可以吗……她,愿意让他任性地爱她一回吗……
任性之后,还能再有未来吗?能得到他想要的吗?还能……再维持兄妹的纯真假像吗……
邹小鸡,他可以这样任性吗……
“可以的哦……”当她轻轻地回答了,他才发觉自己将心声说了出来,“你可以任性的,只要自己活得开心。”
她只听到了他反复重复的最后一句,如若知道她鼓励他爱上她,她肯定不会怂恿他。所以,人总在无意识中自己给自己创造了悲剧的坟墓……
“那,让我任性……求你……”他的头埋在她腹中,滚烫的泪无声地滑落,震撼了她的心:“小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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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这已经是第三年了,她以邹小鸡的身份活了两年了。还有五年而已。七年前的今天,她认为七年是个漫长的时间,其实不过眨眼之间。
她手摸着那只翠绿的玉镯子,对那锁住的灵魂说:“我在我有限的时间里任性,我也给你任性的权力好不好?我喜欢秦仲霖,你喜欢蒋东原。我只有借你的身体喜欢那个男人……所以,作为回报,当我喜欢到无法自拔时,我把身体还给你吧……”
她是终究要回去的平凡女康洛,注定要与秦仲霖形同陌路的生人,既然老天有机会让她喜欢上他,那她也不想再错过这个机会。给自己一个梦,至少回去后不会再有任何的遗憾。
痛苦的闭上眼睛,为何心里这么不甘,是怨恨啊,怨恨着秦仲霖。
“这个世界有童话故事吗?透过一双眼睛就能找到自己的恋人吗?秦仲霖,不要怪我无情,谁让你以后注定无情呢……呵……”她戾笑着,像个可悲又可怜的女巫。因为提前知道恋人会遗忘她,所以,给恋人心头划上一刀吧!
这是她临走之前仅能送给他的礼物。
秦仲霖问康洛喜欢吃什么。她说,只要好吃的我都吃,我不挑食。
但是他挟了一根苦瓜:“嗯?”她皱着鼻子摇头。他再端来一碗猪脚米线,她会加上两勺辣椒。
“你这种无辣不欢让我想起四川人,他们的生活总是离不开辣椒。”他于是淡淡地说。
她却不赞同:“川菜也不是只有辣的啊。我们日常生活中吃不辣的也有很多的。”
“我们?”他挑眉,她微笑没有多作解释,只说:“你要记住,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你就到四川来找我好不好?”腻进他腿间抱着他撒娇。
“因为你爱吃辣?”他亲昵地啃上她的下巴,软香温玉在身,引起身体一阵燥热。好久没抱过女人了,他为她不知不觉间禁了欲那样久……
“邹小鸡,相信我为了你已经很久很久没抱过别的女人了吗……”他情欲浓重地啃上她的唇,声音含糊不清。
她轻轻地闭上眼睛让自己享受这片刻的缠绵,“我才不相信……”
他轻笑声,重重咬上她的脖子,黑眸在扫到她情欲洋溢的俏脸时,微微一黯,将她翻身压在身下。
“爱上她,就只想占有她——”
于是愤怒于她在别人身上的娇吟……
腰腹重重置于她双腿间,轻轻提腰拉开拉链,掏出那火热的阳具,没有一丁点的前戏突然撞入。
“痛!”她猛地弓起身子夹紧双腿,小脸痛拧成一团。小手无力地捶打他:“你过分——”
他轻笑中夹着几许的阴影,低头吮上她的唇,腰臀重重一挺,“谁让你和别的男人上床!”
“啊——停下来,我求你——”好痛!他的硕大在没有充分前戏下只留痛苦的折磨。
激情远离,她恢复迷醉,睁眼不悦地瞪着他,却触到一片阴霾。不明白干嘛故意弄痛她,只是一味可怜求饶:“仲霖,别啊,你弄得我好痛,你停下来好不好……让我缓一缓……”
她使出吃奶的力气夹紧他的欲根,他闷哼几声,压抑不住地连耸撞击,卖力的力道也是那吃奶的气。她痛得想哭,他骂她活该:“谁让你一直夹……让小妹妹别咬我这么紧,痛的可是你自作自受!”
见她着实难受,心里得意中警告:“以后,除了我,不准和任何男人接近!不准和任何男人上床!”
“我才没那么贱!”她生气嘟哝,尽量让自己放松,小穴渐渐地软化张开不再含他那样紧。他于是趁机连抽了四五下,她哭得想捶死他!
好不容易弄出了点水,她吁了口气,终于不用再受罪了,他却开始大开大合地猛捣,直让她哼哼啊啊叫个不停,声音高过一波又一波。“慢、慢点——快、快死了啦——”连呼吸都喘不过来了,这头猛兽!几百年没有被女人喂饱过了!
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