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雪白丰腴的饱满梨臀间,一根粗大胀红,青筋环绕的肉杵先陷膣口的浅窝,随即牵着一抹淫汁揉蹭到了小巧的菊花上,微撑嫩蕊,蓄势待发……
我沉重地“喘息"着,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心中的无力感此刻达到了顶峰,哪怕是在“做梦",看了这么长时间的活春宫,听了那么久的打情骂俏,媚嗔羞啼,我也感觉心中仿佛被什么东西揪住了一样,酸郁麻透.
如果梦中拥有肢体,我恐怕早已冲上前去,把那个男人打翻在地,不让他在再有一丝机会触碰那具雪腴的肉体.
尽管看到了现在,两人脸上还都蒙着一层薄薄的迷雾,不,那是明明能够看得轻任何细微的神情,女人的羞嗔娇媚,男人的痴迷狂喜都能看得清楚,甚至能够感受到那分惊人的纯欲美丽.
可是,就仿佛佛门里见知障一样,明明能看到,却无法还原出男女各自的长相.
这也是我坚信自己仍在梦中的最重要的证据.
现实中是不可能存在这种事情的,而像这种让人完全清醒,甚至最细微的声音,如床榻的吱摇,入肉的淫水唧响都听得一清二楚的清醒梦虽然罕见,却并非不存在.
所以,哪怕再离奇,我也只能相信自己再做梦.
只不过,令我疑惑又动摇的是,床上似女孩又似少妇的曼妙身影,让我感到如此地熟悉……那种熟悉感,甚至超越了见知障,仿佛深深烙入了骨髓,永远不可能忘却.
可是她到底是谁?
我的脑海中,自动浮现出了一个名字,就如我刚失忆的那会儿一样,就这样浮现了出来.
洛雪棠.
我不敢相信,不愿相信,若是有手指的话恐怕早就将掌心抓破了……看着床上有着异常熟悉感的曼妙美人在男人身下媚喘娇吟,迎合深吻,缠绵悱恻,我就有着麻酥酥微颤感,每一次浆响肉击声,都让我格外地咬牙难忍.
而所有的酸麻憋闷,都在曼妙的女人沉腰翘臀,娇喘吁吁地迷离看着男人,而那根粗大到令人不由自卑的大肉杵抵住菊蕊之时抵达了巅峰.
“不……"
我心中仿佛在呐喊,可是却根本发不出声音,在强烈的情绪之下,整个视角仿佛晃抖了起来,仿佛将要冲破什么束缚一样.
可是,下一秒随着那个男人猛地一个挺腰前冲,在仿佛挤开了紧密肉腔似的滋腻声响中,硕长的肉棒缓慢而又坚决地冲破了花蕾的阻挡,深深地没入了两团腴沃雪白臀丘.
“啊啊……"
女人昂起天鹅似的雪项,尖昂啼哭似的呻吟了起来,自背及腰都成了一道紧绷的弧线,屁股浑圆收紧,从视觉效果上来看蜂腰梨臀,完美的葫芦型身材一展无遗.
男人仿佛承受了某种莫大的快感,整个人一时间僵直了腰板,好一会儿才长长地起伏胸脯出了一口气,大手攫握着如蛇细腰,肉棒从两瓣腴臀间稍微拔出了一些,一道粉红的嫩环微微凸起,仿佛在极力的挽留.
男人才抽到一小半,就好像忍不住了一样,腰肢微颤,再度猛然贯入!
“啪!"
肉杵尽根而入,男人的腿胯蓦地撞上了浑圆雪腴的臀尖,霎间肉击响亮,雪波荡漾,两瓣比视觉上比篮球都要更大一些的饱满臀丘,就仿佛盛满了乳酪稠浆的肉乎乎软皮球,在击打之下倏扁倏圆,肉浪酥酥,一直涌到细腰的下半段.
“啪、啪、啪啪……"
快感一发不可收拾般,而男人也彻底放弃了忍耐……哪怕这可能意味着,这美妙的一夜很快就要结束,但菊花里出乎意料的强烈密热紧腻,以及那蜿蜒曲折,绉褶繁多,几乎像是进了小了几号的羊肠小道中,那种难以自拔的感觉更让他无法忍耐.
且更妙不可言的是,那令心扉酥麻的征服感--那初见时冷艳孤傲,仿佛风雪中摇枝吐蕾的娇艳梅花,又仿佛幽谷中孤芳自赏,带着淡淡忧愁,难以接近的绝色佳人.
现在不仅嫩穴中被他的精液灌得满满当当,一点点倒灌而出,嫩菊更是被他深深地肏了进去,恣意剐蹭犁拽,将屁眼儿都变成了一圈粉薄的肉环,随着抽插套刮着肉棒.
就算是这样射出来,把今晚最后的机会浪费掉也不舍得拔出来,甚至他索性就乘着强烈的快感,不再丝毫的忍耐,急速地耸臀挺插,粗大灼热的肉棒不断夯向菊穴,撞击声渐密渐快,掀得臀波如浪,分外销魂.
“啊、啊……李动……你这个……啊大坏蛋……啊啊……就知道……啊啊啊欺负我……呜~"
美人扭着翘臀,在热麻、酸胀、灼刺而深入的剧烈快感中,上半身垫在床上,一对腴沃的雪乳压迭揉挤着床单,将身子都垫高了将近十厘米,鹅颈般的脖子微曲,螓首埋在一双藕臂间,漆黑的秀发披散,又浪又委屈地娇媚泣吟着.
男人弯下腰,一边抽插着一边将她一只雪腻胳膊提了起来,浑圆臀丘高高上翘,上半身也几乎直起,纤腰似折,绷出了曼妙深邃的腰脊线条,一对沃乳高高耸跃,随着抽插宛如白兔般荡跳.
这样一幕简直令人无法想象,她的胴体究竟能柔软到何种程度?
男人似乎也想弄明白这一点,只见他凑下身来,一把扯起了美人另一条纤纤玉臂,臀部死死顶着翘臀小幅度而密集撞击,两人的头颅越离越近,最近竟然一边探头来,一个侧过颈,在臀胯抵死厮磨的同时,来了一场格外柔情湿腻的热吻.
“哈~"
不过这个姿势接吻毕竟太累人,加之湿吻之时菊花深处的紧缠腻裹没有丝毫止歇,而菊花入口的括约肌又逼命似的绞咬,仿佛要将其的肉杵勒断一样.
哪怕以他的体质之强,都难以招教,酥麻的快感透杵而来,一波又一波地脉打,快感如止不住溃的坝堤,直勾射意.
“啪、啪、啪……"
密集的抽插再起,但这回男人是强弩之末,每一击强抽狠插都是奔着射精去的.
“啊啊~"美人甚至被顶得向前扑去,香膝一软,玲珑玉质的娇躯趴倒在床上,即便如此饱满的乳瓜依旧将上半身顶得高高的,与低沉的柳腰、饱翘的雪臀一道构成了峰峦叠嶂,完美诱惑的窈窕曲线.
强忍着肉棒上传来的酸麻欲溃的感觉,男人双臂穿过美人腋下,蹭在挤溢摊圆的乳侧,继续奋力地抽插.
肉击声连成一片,胀到发红,仿佛用火淬过一般的粗长肉枪刺得嫩菊红肿,撞得雪股白中泛红,掀起肉浪都泛起了一丝凄艳的嫣红.
到了最后,男人狠狠挺刺了十多下,次次尽根,棒身上沾满了肠壁分泌的黏润如油,异常稠滑,几乎像一层厚蜜般甩之不去.
忽然,男人狠坐雪股,粗大如儿臂的肉杵再一次尽根贯入,但这一次却没有再抬起来,而是整个人嘶着气直背弓腰,屁股紧绷又颤抖,拳头大小的肉囊黑里发红的挛缩着……只要是个男人都明白,此刻他在干什么.
看着这一幕,我在心中攥紧了拳头,却泛起颓然无力感,与头痛时极为相似的眩晕感一波波袭来,仿佛有什么记忆在脑海中滑过,那是一位清纯无比,含羞带俏的穿着洁白连衣裙的少女.
她背手弯腰,一对初具规模的盈盈玉乳将衣襟微微顶起,坟尖笋翘,带着少女独特纯洁曼妙,双颊染晕,俏丽难言.
“大傻瓜,看呆了吗?"
我心中泛起强烈的悸动,可那身影却如泡影般消失在了记忆的涌动之中,渐渐的……与床上那道赤裸的曼妙身影重合在了一起.
床上的男人射精结束后,仿佛依旧沉浸在菊穴的美好包裹之中久久不愿拔出,在高潮的缱绻之中,男人的一双手虚撑在美人雪乳两侧,胸脯压在凝脂似的美背上,与美人交颈贴耳,再一次寻到对方的唇甜腻忘情地湿吻了起来.
“滋啾、嗯~啧啾."
良久濡湿的唇分开,美人将螓首侧埋在被枕里,忽然嚅嗫做梦般道:“呜……大傻瓜……我好困呀……又到了你要走……时候了吗?"
背上的男人微微一怔,这才注意到周围飘荡的奇异熏香变得更加浓郁了起来,即便他这个事先吃了中和药物的人,也感到了一丝莫名的眩晕.
他心中暗骂了一声,看来果然是没有任何侥幸可言.
美人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嗯"地一声甜甜地歪头睡去,呼吸匀腻,像一朵云雨后的海棠般娇艳.
男人将美人的娇躯搬正过来,将胸膛压在滚圆尖翘的美乳上,再度朝美人的红唇亲了下去,依依不舍般流连了许久,这才起身赤条条的身体满是汗水和淫浆,显得油津津的,肉杵微垂,却依旧像条膨大的肉蛇,上面沾满了泛白的蜜液,湿莹闪亮,格外淫靡.
男人走进浴室,哗啦啦地冲洗了起来.
而我却疑惑着,梦境依旧没有结束的意思,听着令人烦躁的冲洗声,男人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他再度念念不舍地看了床上横陈的完美女体一眼,打开门向外走去.
这时,一直不能移动的“视角"却突然松动了一些,让我向前“飘去".
难道是梦境的延续?
跟随着男人走到门口,但却仿佛有着某种无形的阻隔,让我无法“出去".
索性的是门并没有完全关闭,还留有了一条缝隙,而外面并不是想象中的走廊,而是另一个房间.
这里仿佛待客厅一样,罗列着几张沙发,布置的十分精美堂皇.
而出去的男人,也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房间里,从我的角度最多只能看到他的半边身体,而房间里却传出了另一个声音,显然还有其他人在这里.
“……呵呵,怎么样?"
另一个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年龄似乎并不是太轻,却有着奇异的亲和诱惑力,令人下意识想要侧耳倾听他所说的话.
男人回味似的停顿了一下,用刚刚吸完鸦片似的陶然语气道:“我原本以为,唐……赵……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女人,但是没想到会有洛……这样的女人."
“简直太舒服,太美了,如果能再来一次,就算是让我短几年的寿命都愿意啊."
另一个声音呵呵一笑,道:“你只要愿意为我办事,这样的机会是不会少."
“不会……让我,对国家做……"男人仿佛犹豫了一下,另一个声音忽然放得更加低沉,充满了亲和诱惑感,“你想多了,洛家遵纪守法,又怎么会对国家作出任何不利的事情?"
“更何况,你想一想,超凡者还需要拘泥于种族或者国家吗?"
“我们是全新的人类啊,超凡者,不,进化者才更加合适."
“如果放在古代就是超然的先知、智者、英雄、领袖,能够指引愚昧的民众路向更光明的道路."
“而如今的世界,呵呵……却缺乏这样的舞台,我只是想要重新创造出这样的舞台."
“可以让新人类自由驰骋的舞台."
这个声音中泛着异样的说服力,老实说恐怕就是指鹿为马,也会有不少人相信,更何况还如此温尔亲和,有理有据.
男人仿佛被说服了一样,或者给了自己一个心安理得的借口,他的声音泛起了一丝贪婪:“那……唐……她怎么可能会……"
那个声音陡然变得神秘,令人不可捉摸:“这一点你不用多管……"男人不由咽口水点头.
而我听到这些没头没尾,意义不明的话语时,心底却好似被什么揪住了一样,莫名酥麻.
似乎有什么对自己极为重要的事物,正在经受着窥觊和危险,焦急感不由渗出,可我却并不知道这种焦虑感的源头来自哪里……想要恢复记忆的迫切感更加强烈了起来.
“嗯?"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窥视?"
“呵呵,雕虫小技."
忽然,我感到“视角"猛烈一摇,意识仿佛被什么“抽"回去了一样,快速压缩成了一下小点.
下一刻,我“啊!"地一声弹身而起,依旧是那一间卧室,时间仿佛并没有过去多久.
我抹了抹额头渗出的细汗,感觉到黑背发冷,整个人莫名地颤抖.
“必须要,尽快的找到恢复记忆的线索了."
毕竟现在这种情况下,种种异样的感觉都找不到源头,空余急虑,我有着这样的状态再持续下去,会有什么无可挽回的事情发生的感觉.
我站到窗户边,此时正是夜幕最黑暗的时候,黎明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到来,虽然只要太阳存在,就终有一刻会刺破黑夜耀耀升起,可那一丝曙光,却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