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总是求爱被拒绝后,就会另投怀抱。
好一点的呢会主动说我不想当和尚,不好一点的呢就虚情假意说我俩性格不合适……
苏青抬头,琢磨着崔明微回去就怕得和她提分手吧……
结果这头一抬,就觉得眼前这张略阴冷的脸有些不像崔明微……
“邱、邱总啊……”总算还没醉死,还能认清人。
于是赶紧头一抬,她明明就是708啊……
808——
走错楼层了!
苏青立时一个酒醉了两分。
邱祖邬问她:“为什么一直敲我门?”
苏青脸本来给酒灌得通红,眼下也褪了几分色,回答:“不好意思,我走错楼层了。打扰您真是不好意思——”
苏青赶紧退后,准备离开。
却不料手突然被拽住,她惊讶回头间,他猛地使力把她拽进屋:“我不喜欢洗澡的时候被人打断。那样,她应该补偿我。”
我喜欢你的屁股
房间门被关上,女人本来力气就不如男人,一个醉酒的女人力气更不如一个没喝酒的男人。
门被关上时,甚至没有给苏青说话喘气的机会,就只见自己的身子被男人大力按在门上,饱满的乳房首当其冲撞上去。
及膝的长裙被快速撩到腰上,苏青尖叫着:“你要干什么——”中,那由性感内裤包裹的美丽翘臀已彻底暴露出来。
男人的手强劲而有力,一只手反扣着她双手反剪到背后,另一只手在她肥美的臀蛋子上来回使劲儿按压,触得满手的饱满与弹性后,他声音略低沈道:“我喜欢你的屁股……”
“你是混蛋吗——放开我——”苏青急得眼里都蓄满泪水了。
男人揉了几把她的屁股后就一把拉下她的内裤,任她怎么扭动都挣扎不脱。其齐就是强壮的身躯死死地覆上自己的背,并故意性的将她挤压向门板,压得她全身动弹不得并疼痛时,只觉一条腿被男人强硬扳开,他置向自己的一条腿后,将她腰拉向他并往上一提,只为方便让他从后面进入。
“不要——好痛好痛拜托你轻点——”苏青尖叫着,全身无力并无助,不管她怎么扭曲换来的只是加倍的疼痛。他手劲一使,箍得她手腕都乌青了。
“不想再挨痛就老实点。把屁股抬高点,让我进去。”
一根炙热的硬物抵在屁股沟子下面,迫切地想往洞里钻,却因角度之故不得其门而入。于是手腕劲再一使,用行动来强迫女人把屁股乖乖地抬高。
“你不要强奸我——我是崔明微的女朋友——”苏青从没恨过这一刻自己为保持身材而瘦弱的身子,全是骨头撞到门板上的疼痛让她不得不配合着张开大腿。
“你不告诉他,什么事也不会发生。”
女人的臀抬高了,已经很方便男人挤进去。找到了那洞,便一个劲地挺着欲物往花穴里钻去。可女人到底不算老实,表面的温顺后就是故意的小弧度扭屁股,让他在将龟头即将塞入那柔软的花穴里之际,遗憾与之擦身而过。
阴茎擦着洞口捅了个空。
苏青觉得这种男人真是和他没什么道理可言,于是凉凉地飘来一句:“邱总……上我很贵的……”那声音带点儿飘,和淡淡的自嘲。
男人的动作一顿,沈默了几秒听到他问:“多少?”
苏青幽幽来了句:“女二号……”
“确实贵。”男人的声音挺冷的。
苏青努力扭过头去,他这么压着她像块肉似地钉死了,她扭头的动作都难受得劲,她脸上带着笑:“崔明微就不会嫌贵……如果邱总觉得能给我,我就让你上。如果不能,我肯定会把这件事捅到他耳中!”
她眼里透着丝狠与冷,还有更多的恨。
但小心翼翼地将视线移开,没有让他发现。
一次,两次,乃至现在的三次。
他靠的是无耻的强奸。
可她苏青只是不小心走错路了,如果让他误会她是在勾引他并且能再上了她,那她一定会给他点苦头吃。不管他是不是她老板!
“你这么自信,崔明微就能因为你而和我撕破脸?”男人的声音不无嘲讽。
苏青无所谓一笑:“那我总归得让崔明微知道,你强奸了他的马子不是?朋友妻不可欺……”
邱祖邬放开了苏青。
一得到自由的身子终于不用再忍受疼痛了,苏青狼狈地跌坐在地上,在男人的注视下拉起内裤,并放下裙子。
印祖邬退后几步,浴袍仍完好在他身上,但她知道那薄薄浴袍下什么也没穿。
苏青挣扎着爬起来,全身酸痛然后是脑袋乏力,到底是喝醉了的女人。一股胃酸因为刚才的激烈挣扎而涌上来之际,她不顾一切往洗手间冲去——
呕吐声强势飘来。
男人只是走向沙发处,端起一杯红酒一饮而尽,随后又替自己倒了一杯,端着红酒来到了落地窗处眺望窗外风景。
从总统套房看外景是何等的迷人?
这迷人不是单纯的为人工制造的霓虹灯,而更多的是自身的权力与财势。
他能站在这套房里欣赏那美丽的夜景,是因为他很有钱也很有权。
而这么有钱的男人,却没有把一个女人弄上床……
并不是没有能力,而是值不值得的问题……
苏青擦了嘴巴出来,吐出来整个人都轻松多少了。面色苍白间扫到邱祖邬就站在落地窗前,那高瘦又强健的身躯得多迷了多少女人的心,可已经不再包括她的。
嘴角一抹自嘲,她走向大门的脚步不曾停顿过。
“我在想,给你一部戏的女二,值不值得你这具身体的付出。”男人的声音冰冷地在身后飘来。
苏青手上动作一僵,眼里是浓浓地羞愤与恨。
她回头,高傲地扬起头,眼里是笑:“当然对邱总而言花五百万睡我这种女人肯定是不值得的。”
所以她那样提出来,早就笃定他会住手。
“那么我就这样强奸了你,并由着你去告诉崔明微,那其实也无所谓。你总归只是他人生里的一个过客。”他目光幽冷,一饮而尽杯中物。红酒后劲开始烧脑,烧毁了他大脑片刻的理智,不再自制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