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赚钱。馆阁这种官方,每年也会晒书,不过只允许官员进,还不能是芝麻绿豆的小官。
曲径穿花寻蛱蝶*:这个是岳珂的诗,他是岳飞的孙子。
早上的作息*:差不多都来自蠢作者查的资料,古人睡的早,所以也起的早,差不多有一种和现代差两个时区的感觉23333
太后垂帘*:宋朝真的有。
书院:在宋代文人圈里是很有地位的,很多文人之间也会因为书院而有不同的派系和圈子。
旧雨水榭*:这个建筑参考的其实是颐和园里的水榭,因为作者是北方人,北方的历史园林见的比较多,也比较熟悉。南方的园林建筑虽然也有专门去看过,但是……记忆不太深刻qaq望见谅。
旧雨、新雨*:杜甫所作的文章,衍生出了“旧雨新知”这个成语。“故交新知”则来自《楚辞》。
西园雅集*:有苏轼兄弟等名人参加的一个的很有名的雅集。米颠是米芾的别号,一个画画一级棒的画家,苏轼的小迷弟【喂】。在别人家的宴会上,也要死活突出苏轼存在感的神奇人物23333
古人吃饭*:一日两餐和一日三餐正是从宋朝开始过度,感觉现代的很多习惯,都是从宋朝过度而来的。宴会的吃饭顺序,也是参考的描写南宋的古籍《武林旧事》里的记载。
尚食刘娘子*:这位也是历史真人,不过她是给宋高宗做饭的23333文里变成了给小舅做饭。
☆、第32章第三十二份产业:
“这什么意思?!”张独借机找茬。明知道鹦鹉是谢介的,他看着的人却是房朝辞,颇有想指责房朝辞招待不周的意思。
“是我家二爷不懂事……”谢介自然不能再让房朝辞给他出头,他站了起来,破天荒的想要主动对谁让一步。
张独的神色却还是不见好,世家出身的他,其实对闻氏也是隐隐带着一些瞧不上的,就像是一个老牌贵族总会对暴发户嗤之以鼻。他一开始不敢惹谢介,是因为听说了太多有关于谢衙内混不吝的传说,如今一看,这位世子也没什么嘛。甚至隐隐了有一点连传说中的谢豚儿都对他以礼相待的诡异快感。
有些人就是这样,你强他就弱,你稍微谦逊一点,对方却反而会蹬鼻子上脸,往死里踩你。
谢介秒懂了张独的脑回路,还没压下去的脾气瞬间就又窜了起来,甚至还拔高了不少。他是因为这是房朝辞的宴会,才会想要先息事宁人的,但若张独这般给脸不要脸,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谢介什么都吃,就是不肯吃亏,一点都不可能!
“……但你也不应该和一只鹦鹉计较啊。那边那么多人,你又如何知道二爷指的就是你?”谢介昂着下巴,“这不是上赶着对号入座,纯属找骂嘛。”
谢介说最后一句时的声音很小,但是个人都能明白他的嘟囔,他也根本没有遮着掩着的打算。
谢世子从来都是这般“敢作敢当”,能正面怼的,绝不背后逼逼。怼不过的都要想辙找回场子呢,更不用说这种很容易对付的小角色。
“好了,好了,”南师叔站出来打圆场,广袖一甩,明明也没有多大的年纪,偏偏就给人一种德高望重的神秘感,“都少说两句,那鹦鹉不过是个扁毛畜生,再通人性也不可能是故意的,怎么还认真上了?不过一笑了之的事情。”
然后?
然后就只能真的一笑了之了啊。
南子我(南师叔的字)这话已经偏心偏到没边了,还故意卡在张独还没有回嘴之前,不把张独憋出个好歹才怪呢。但众人还是选择了故作不知,顺应的一起笑了。很简单的道理,谢介是公主子,还不是一般的公主子,亲娘在为国作战,又圣眷正隆,不涉及到自身利益,他们除非疯了才会去招惹谢介不快。县官不如现管啊。
这章也就这样揭过去了。
张独坐回原地后,差点给气成个蛤-蟆,一身绿皮,倒也合适。他一会儿想骂房朝辞,一会儿又觉得是谢介没事找事,最后又回到了……他南子我又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他说算了就算了?
张独师从另一派的大儒,这位大儒的江湖地位与陈老在伯仲之间,颇有点既生瑜何生亮的宿命感,两人面上和气,实则从书院斗到了弟子,从前朝到本朝,暗暗较劲儿了一辈子,门下的弟子之间也延续了这份争斗之心。而从辈分上来说,张独与南子我是同辈的。不管南子我的学问有多高深,在张独看来他和他才该是平起平坐。张独很嫉妒南子我能够一呼百应,而他却不受重视。
怎么想都是那房朝辞的错!若没有他,自己当年肯定能高中状元,一鸣惊人后彻底响彻大江南北。若此计成行,如今自己又怎么会遭遇这些冷遇?说不定住在谢介旁边的就自己,和谢介做朋友的也是自己……
不对不对,他才不稀罕搭理谢介呢!
张独吃不到说葡萄酸的想着,他就看不惯这些整日听着靡靡之音、没有半分上进的宗室,发家不过几十年,骨子里就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乡巴佬,还真就把自己当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了?
张独越想越偏,后面已经是彻底不要逻辑了,还非要整个道德制高点来显示自己这不是嫉妒,只是就事论事。
也算是自欺欺人、掩耳盗铃的可以。
但是不得不说,张独的运气还是很好的,他都这么想了,还真能瞎猫碰上死耗子的遇到一个真这么想的儒生。
他俩能遇上,还是因为南子我出的题目。
南名士出题出的很随性,并不拘题材格式,本意就只是想让大家能够更加方便展现所学。想要露脸的,只需要把自己最擅长的拿出来就好。学子也很领这份情,某足了劲头的想要用自己最好的本事来拔得头筹。
而由于文帝在世时喜欢作画,不少学子当年都辛辛苦苦学了一笔好丹青,如今题目又是因先帝而来,倒是有不少人都有志一同的做起了画。
有个儒生姓林名生,本也想作画,却看到大家都如此,一时又有些为难了。大家都画,他的画也就不新奇了,又肯定不是最出彩的,这该如何是好?
旁边有不怀好意的人暗中与他商量,实为撺掇,张独的画功很不错,还得过文帝的夸赞,不如他来画,你作诗。
林生一想也是个办法,就主动凑了上去。
“诗画配合也得新奇才好。”张独的脑子其实也很灵活,并没有真的太智障,他一语就道破了林生心中的那点想要独占鳌头的小心思。
“能新奇在那儿?”林生不耻下问。
张独冲他勾勾手,让他附耳过来,嘀嘀咕咕说了半天。
“好,好,好。”这是林生听后的反应,激动的脸红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