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燕燕的女人如猫儿见了腥一般蜂拥而上,风大胆得让人吃不消,她们为了引起男人的兴趣,一个个打扮得清凉性感喷火惹,裸胸露乳,各式各样的兜兜就那么在外面晃着直接晃晕男人的双目,更有甚者在男人经过的时候掀起罗裙,露出下面什么也不穿的桃源圣地,就那么直白白地勾引你,一般正常男人根本抗不住这种诱惑,不少男人看见猎物就上去急不可待地找地方解决被勾起的欲火。
八大胡同,顾名思义就是有八条胡同全是干这种皮肉生意的,一条胡同挨着一条胡同,形成一个青楼妓院聚集区,当然这里有低级货色,也有高级货色,像这种大街上招揽客人的自然就是一些耍单帮或小妓院里的低级货色,根本不能入我的色眼,一路穿进游走,冷不丁抬眼一看,前面一条隐在胡同之间,但一串大红灯笼高高挂起,上面点缀着胭脂巷三个字让我心头一喜,转了老半天,终于找到地方了。
胭脂巷,八大胡同最有名的青楼妓院,不是因为这里的规模是整个八大胡同里最大的,其实以规模而论,这个胭脂巷在八大胡同一百三十八家青楼妓院中顶多排名中游位置,在以前这里是一群干不动的北方老妓女出钱开办的,里面的姑娘也多是这些北方老妓女从家里或带或买来的北地大姑娘,一向不红不白支撑着,但自从这里出了一个北方四朵金花,有“北地胭脂”之称的慕容仙儿之后一下子声势大涨,慕容仙儿的艳名已在北方传开,慕名而来寻芳的男人络绎不绝,造就了胭脂胡同胭脂巷在八大胡同中的地位。
踏进胭脂巷的门口,一个龟奴模样的猥亵男人迎身上来,点头哈腰热情地道:“这位爷里面请,我们胭脂巷都是正经的北方大姑娘,看您的样子是第一次来吧,要不我给您介绍几个红姑娘看看。”
青楼妓院里讲究非常多,姑娘之间争客简直可以用勾心斗角来形容,而在外迎客的龟奴与红姑娘也各自有着默契的,这里面的道道我这个从小泡起百花纺的人自然明白,脸上露出色笑道:“哦,在下是南方五湖府来的,久闻你们胭脂巷里面有一位北方四朵金花‘北地胭脂’慕容仙儿之芳名,是否能给引见一下!”
那个龟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真觉察的轻蔑,但脸上仍面带笑意地道:“这位爷,不瞒你说找仙儿姑娘的客人已早就排出一个月之后,您要是实在想见得提前预约,不过怕是要安心等待了。”
一张通行中原南、北武林,由我老爹开办的王家钱庄发行的一百两银票塞进他手里,我笑着道:“我知道规矩,不过你看我大老远的从五湖府来,还请兄弟多多帮忙呀!”
一百两银子,对于普通人来说绝对是一笔天价数字,这龟奴每天笑脸迎客装孙子干上一年怕是也就挣这么多,喜得他一双豆鼠眼眯成了一条缝,狠狠攥住银票,满脸开花道:“小的明白,您先里面请,我去把主事的鸨娘请出来,让她来给您想点办法。”
主事鸨娘,也就是青楼妓院里的老鸨子,多是年青时就在这里干,人老色衰后仗着人脉关系和对这里面道道的熟悉就升级成了老鸨子,她们一般手里都有几个红姑娘,在大的青楼妓院里,这样的主事鸨娘可能会有多人。
悠闲地屋里转了转,就在我惊叹这里往来的客人还真不少的时候,一名身着淡雅罗裙的中年贵妇在那个龟奴的带领下走了出来,香风扑鼻,此妇腻声道:“这位大爷来得真是有些不巧,仙儿姑娘今晚已经有客了,我看不如这样,咱们胭脂巷里红姑娘还有好几个,让奴家再给你安排一个真正的嫩雏怎么样。”
冶艳靓丽的风情配合腻人的语气,让我一下子就沉醉在这个女子的风味儿中,这才是一个成人的魅力所在,一对高隆饱满欲裂衣而出的被身上的罗裳勒得更是摇摇欲坠,蜂腰,莲步轻移,芙蓉玉面上一双桃花春眼水汪汪一片春情,能勾起男人无限的。
想不到这胭脂巷真是无愧八大胡同青楼妓院里的新贵,连老鸨子也都是如此性感迷人的尤物,我大方的上前一把揽过美妇的腰肢,紧挨她秀发深嗅了一口,下面的手更是放肆的捏了一把此妇人那饱满的臀部,吞了一口唾液,笑眯眯地道:“其实我也不是强人所求非要见那‘北地胭脂’慕容仙儿不可,如果这位娘子能陪客,我看干脆就选你好了。”
眼中悄悄流露出一丝厌恶之色,她不着痕迹地轻轻挣出我的魔手,俏脸媚笑道:“这位爷真是爱开玩笑,我这么大岁数了可不能再干那风月之事,说出去让人家笑话我们胭脂巷没有好姑娘,我看还是给您找几个一摸出水的嫩丫头好了。”
我知道以我现在的身份直接说找那北方四朵金花“北地胭脂”慕容仙儿不太现实,退一步说即使我用钱砸开也只不过与美女见见面聊聊天而已,这种有名的红姑娘岂是轻易陪客人进一步接触的,就比如南方三大名妓的“南花魁”菊若嫣和“歌绝”金妙妙一直保有自己的清白身子,可见想要碰其身子不用非常手段根本是不可能的。
心里有了计较,我也不再强求,不过观此妇人确有几分迷人的姿色,更让我新动的是其身上成熟的熟妇气质,自我采花之术百变神功大成之后,我也不再刻意追求处子元阴给我的助益,就连连采了两的名器水瀑火炉和朝露花雨之后也没有让我的百变神功再精进一层,现在的我追求的多是精神上的享受,未经人事的有其生涩的滋味,但这种久经战阵的妇人更有着成熟的滋味,可以说各有各的味道,只在乎你喜欢那一种了,当然对于我这个贼而言不时的调换口味是个不错的主意。
一张面额五千的银票直接甩到她手里,我笑道:“不用麻烦了,我就要你了。”
五千两白花花的银子那可真不是小数目,到青楼妓院里找姑娘即使是有名的红姑娘也不值这个价,更何况是一个年龄大了不得不干老鸨子的女人,旁边的龟奴眼巴巴看着那五千两银票道:“红姑,既然这位爷喜欢,你就再出一次山吗,还是这位爷有眼光,想当年我们红姑可是胭脂巷里头牌红姑娘,如今已经收山有近七、八年了,照样还能迷死人。”
钱帛动人心,我的银票攻势一出,顿时令人心动,那妇人脸泛娇红之色,也许是觉得年龄大了只能干老鸨子了,想不到今天居然有男人拿五千两银票要得到自己,想当年即使自己年青最红之时也无人出过这么高的价格啊,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又不是没干过这种皮肉生意,自己怕什么,丰满的身体又贴到我身前,一脸谄媚之笑道:“既然这位爷如此给奴家面子,奴家岂有不顺从之理。”
人生得意且逍遥,而女人是一个男人逍遥时最钟爱的东西,看着怀里这个熟妇一副任君采摘的俏样,我哈哈大笑道:“不知娘子的闺房如何走呀!”
风的嗔了我一眼,美妇红姑酥嗲嗲地道:“让奴家为爷领路了。”
晃着那迷死人不偿命的丰臀,引着我往里走去,后面那龟奴死命盯着那丰盈的臀影咽了一口口水,狠声道:“妈的,现在的有钱人还真***心理变态,黄花大闺女不玩居然玩这种成熟妇人,不过你还真别说,这红姑还真有味道,比楼里的几位红姑娘也不逊色,五千两银子啊,***,要是我是女人该有多好啊,两腿一松开,白花花的银子全进来,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