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阀府院已不是第一次来了,这里复杂多变暗含九宫八卦的地形我已了然于胸,趁着烦乱的贺礼人流,我悄然混了进去,胜似闲庭信步地在里面乱逛,我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今天的新娘子,南武林美人图上的绝色大美人——“小凤主”凤迷离。
终于工夫不负有心人,在我千寻万觅之下,新婚洞房让我摸到了地头,这是一个独立的大院子,大红灯笼高高挂,大红的“喜”字贴得满门口都是,往返走动的下人奴仆、丫鬟婢女什么的一个个都带着喜气,更让我确定的是在大门口我看见一个秃头大汉站立在那里,正是凤楼一流武士“秃鹫”宋秃。
心中一喜,忙缩回身子以免让“秃鹫”宋秃认出我来了,移形换步闪身转向后面,从不为人所注目的一个侧角翻身潜了进去,翩翩蝴蝶步踏出逍遥小步,小心翼翼地摸进了主房正屋。
往屋子里这么一瞄,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孤零零一个女人坐在那里,大红的喜袍掩住凹凸有致的身材,大红的盖头遮住如花似玉的容颜,轻轻飘了进去,喃喃低声道:“迷离,你还还吗?”
声音很轻,轻得似有若无,蒙着大红盖头的新娘子似一怔,但又似不相信地摇了摇头,可惜身体轻微的颤抖已证明了她此时内心深处的不平静。
我的眼神中透出丝丝怜惜之际情,上前几步一下子掀开她的大红盖头,露出那张千娇百媚、妩媚迷人的俏脸,迎上她那双迷茫的美眸,一字一句地道:“迷离,是我,是那个让你伤心的王变来了。”
“啊!”
刚要惊呼,却发现这个时候不对,忙用纤手掩住自己的小嘴使自己不会发出声音,但眼神圆睁透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已证明她此时是多么的震惊,今天是她的大婚日子,这时她第一个男人却从天而降跑到她的新婚洞房里来,这也太有戏剧性了吧,忙急声问道:“王变,你怎么上这里来了。”
我微微一笑,道:“我的女人要嫁给别的男人了,这个时候我要是不来我就不是一个男人了。”
妩媚地白了我一眼,娇嗔地道:“讨厌,谁是你的女人了,你可不要乱说,人家可是马上就要嫁人做独孤家大少奶奶了。”
妩媚嗲酥的声音似能软到人骨子里,天生的媚音不是一般人能够模仿出来的。
狠狠拧了一把她粉嫩的脸蛋,笑嘻嘻地道:“不知道让独孤阀的人知道他们家的大少奶奶已经让人采了红丸是什么后果哦!”
脸色一变,“小凤主”凤迷路狠声道:“王变,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无所谓地一笑,嘴里说道:“不干什么,只是希望带着我的女人远走高飞。”
直接拒绝我道:“不,这绝不可能,我要是走了,我们光明圣教这么多年在中原武林的势力就全完了。”
叹然一声,跟她的爱情比起来,似乎她的使命感更重一些,我道:“恐怕你们光明圣教这么多年的努力已经差不多白费了,魔门的人已经发现了你们的秘密,现在魔门众多高手都到了扬林府,而魔门这么大规模的行动怕是也瞒不过扬林府地头蛇独孤阀,这个时候怕是凤楼与光明圣教的关系已是武林中人人都知道的传闻了。”
眉头一皱,凤迷离问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魔门的人怎么会知道我们的秘密,是不是你故意传出去的。”
轻哼了一声道:“我王变是那种人吗,还不是你的好姐妹‘光明圣女’香罗雨惹的祸,要不是我出手,怕是你们圣教的圣女就成了魔门的阶下之囚。”
听到“光明圣女”香罗雨从我嘴里吐出来,凤迷离已经完全相信,一下子陷入慌乱之中,手足无措地道:“啊,这可怎么办呀!”
我上前一把搂过她柔软芳香的娇躯,轻轻地道:“很好办,直接跟我走了不就一切问题都解决了吗!”
咬了咬牙,凤迷离推开我道:“不,为了圣教我更应该留下来,既然我已经进了独孤阀的门,他们就得承认我是独孤家的人,独孤阀就必须与我圣教联合到一起去,独孤阀也一定会成为我们圣教打败魔门的助力。”
看着这个狂热的女强人,我心中一阵无奈,气急败坏地道:“难道你就真的不在乎我的感受吗!”
柔软芳香的娇躯贴到我身前,一双纤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她叹息了一声,吐气如兰地道:“王变,对不起,我身上真是背负了太多的使命,如果有来世,迷离再去做你的女人好了。”
一团闷火涌上心头,这也太憋屈了吧,我没好气地道:“好,算我没来,既然这样,你安心做的独孤大少奶奶好了,我就告辞了。”
似感受到我心头的怒火,“小凤主”凤迷离的眼中也是不甘和无奈,紧攀住我的身体,口中低喃道:“王变,你个坏蛋,你个大坏蛋!”
她无助的表情加上我内心的怒火弄得我不由开始烦躁起来,一股罪恶感油然而生,我仪把搂过她的身体,伸手便去解她脚间那条大红的裙带,口中怒声道:“好,你不是要当独孤家大少奶奶吗,我就让独孤玄那小子戴一顶绿帽子,你凤迷离永远都是我王变的女人。”
不安地扭动着娇躯,凤迷离忘声道:“啊,不要这样,外面有很多人在呢,让别人发现我们就全完了。”
我不管她的反抗,继续去解她的裙带,嘴上道:“你放心好了,这个时候外面的下人是不敢进来的,至于新郎官吗不到晚上也是不会回来入洞房的,现在你就乖乖随了我的心愿吧!”
似觉得有些对不起我,也似觉得有种报复的快感,挣扎了几下没有成功后,凤迷离也就不再挣扎,任我为所欲为,只是嘴上喘息着道:“也罢,就便宜你好了,只是要快点啊。”
哼哈应了一声,我解开她腰间那条大红的裙带,里面依旧是大红的薄裤,一把直接褪去她红色的裙裤要脱下来,她见状忙制止道:“别,不要脱下来,一会穿回去太麻烦了,就这样好了。”
冷哼一声,知道她有所顾忌,我也不再勉强,让她站起来双手扶住床沿,躬着身体,我从后面褪去她的裙裤和内里那条大红的亵裤直到腿弯处,那白玉凝脂的粉臀雪股就露在我的眼前,往下面瞄去那糜的女人口也若隐若现地浮于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