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床上此时躺着一位美女,一头乌黑的长发轻轻垂在她的脸上,娥眉青黛、朱唇皓齿,典型的温柔型女子,玉指素臂、细腰雪肤,双眼紧闭,好一个美人春睡图,就好似一个活脱脱从画里面走出来的仙子一般,贴近一嗅,从王袭香冰清玉洁的身体上自然发出一股芳香沁鼻发幽香,这是女人天生的一种体香,比之世上任何香味都迷人,都好闻,忍不住狠狠嗅了一口,“天香国色”之名果不虚传也!
紧张地搓了搓手,琢磨着是不是把她弄醒,师父给她下了一日迷,这种无色无味嗅之一点就昏睡一日不醒的超强迷药可是师父采花时独门秘药,用师父的话说就是行不行先上了再说,先采其身再采其心,这事情就好办多了。
最终考虑再三还是把她弄醒为好,一个木头美人美则美矣,却也失去了原有的乐趣,先点她身上十八处大穴,让她一点也不能动弹,不是我害怕,毕竟清心小筑的名摆在那里,从里面走出来的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万一她有个什么特殊武功,我不是自讨苦吃,所以以防万一吗,也是出于淫贼这个职业的谨慎,我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马虎大意,这种偷人家女人的高危险职业出现一丝错误都是致命的,有多少采花淫贼就是出于自己的不小心、不谨慎而倒在了花丛之中。
幽幽从梦中醒来,王袭香却已然发现自己置身于另一个陌生环境,师门的长辈姐妹都没了,在自己眼前站立着一个还算俊俏但骨子里一看就是邪淫之徒的男子,看他盯着自己的样子,恨不得一口把自己吞下去,好恶心啊,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慌张地道:“你是谁?这是哪里啊?快点把我放开!”
完美的女人无一处不是完美的,这“天香国色”王袭香不光脸蛋长得美,浑身散发着异香,连声音也是那么娇媚动听,微微一笑,我道:“袭香小姐是吧,小生王变,年方十八,至今尚未娶妻,乃是一职业淫贼……”
“啊!淫贼……你想干什么?我师门可是南武林圣地清心小筑,我师父可是天榜高手‘清心散人’龙诗雅,我师姐可是白榜高手‘涤仙’司徒玉霜,我……”不管是什么女人一听淫贼这个词语反应都是一样的,即使是清心小筑里的圣女也不例外,王袭香睁大了双眼满是惶恐不安,吓得嘴上说话都不利索了。
我露出帅帅的笑容靠近她媚美的脸蛋,这一亲密举动惹得王袭香更是害怕,大叫道:“啊,救命啊,你不要过来,走开,快点走开……”
走开,这个可不好办,到手的美人岂能轻易说放手就放手,我淫笑着坐在她身旁,伸手就欲解开她的裙衫。
“啊……”尖叫声一声高过一声,这美人图上的第一美人反应也未免太大了吧,我皱着眉头道:“小姐,要淑女一点吗,你再叫我就直接点你哑穴了,让你想叫也叫不出来。”
王袭香恨恨地道:“你这个淫贼,对人家使坏还要人家变成淑女,这也太坏了吧!”
大概是在清心小筑这种纯修真人呆得地方呆得太久了,加上从小与她生活在一起的都是女人,所以这个“天香国色”王袭香虽然有着空灵傲世的美貌,可在思想上却单纯可爱得很。
没有多变复杂的心思,却有着惊人的美丽,这样的女孩子是男人都会喜欢的,我嘿嘿乐道:“明确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你王袭香就是我王变的女人了,因为你是我第一个女人,所以我决定以后你就是我最亲密的小女人,乖乖一点,我会对你好的。”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王袭香撅着嘴的美态让我的心神恍惚,不行了,我的欲火再也控制不住了,妙指一点封住她的哑穴,这个时候你说一千一万个不行也是不行的。
“缠绵风流掌”加上“逍遥抓奶手”师门两大绝学同时出手扒女人的衣服那是一绝,我怀疑师父就是从扒女人身上才获得的灵感才创出这两大绝学的。
纯白色的裙衫扒下去,里面依旧是纯白色的内衣裳,不愧是修行的贞洁圣女,穿衣服也要象征着贞洁的纯白色,不过这外面罩着的裙衫一除去,里面一具完美的女人**裸露出来,薄薄的内衣裳把她的身形整个凸显出来,人美身形也美,我的天啊!我狂啸!!!
“天香国色”王袭香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之心,她自己这清白的身子再也不能幸免,睁大着双眼,空洞而又无神,一滴滴无声的泪光顺着她光滑的脸蛋串串下滑。
我的心一软,女人无助地脆弱让我有了一种不忍下手的冲动,但这股冲动也只是出现一下就消失了,我是谁,我是淫贼,淫贼是什么,就是偷淫人家的贼,没有礼仪和廉耻,心一狠,手一探,内衣裳除去,纯白色的抹胸和纯白色的亵裤也几乎没有停留在她身上片刻,只一会工夫,她那一丝不挂雪白色的娇躯就直接与空气接触!
漆黑的长发,坚耸的酥胸,雪白滑腻的小腹,修长圆润的**,小巧玲珑的脚丫,加上那股愈来愈浓郁的幽香媚味,这真是上天恩赐于男人的尤物。
“缠绵风流掌”和“逍遥抓奶手”再次出手,我转瞬间就把自己也脱得精光,外表瘦弱的身体,其实内里的肌肉充满了力量之感,邪邪一笑道:“宝贝,我要上了!”
慢慢趴上她的身体之上,我一时竟不知如何去做,这是我的第一次处男告别之夜,自是没有什么经验,楞了足有一盏茶的时间我楞是啥也没干出来,多年以后这件糗事被已身为我“香妃”的王袭香抖出来,成为我众多后宫佳丽在床上调戏我的资本。
亏了我师父平日里教导有方,加上男人骨子里的本能,我终于是把**步入正轨,慢慢定下心神,与“天香国色”王袭香做着最原始、最亲密的接触。
同样初为第一次的王袭香感受着我的侵袭,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幸免,只能乖乖认命地任我随意摆布。
一番热烈而又狂猛的激情过后,我终于完成了从处男到男人的转变,心满意足地从她娇嫩的身上翻下来,仰躺在床上品味着那股无可抑制的美妙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