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出了大厅,眼镜突然一个愣神:“妈的,翻船了。军火什么时候运走,为什么现在还没运走,妈的,全忘记问了。”
我无所谓:“记得那个别墅的地址了吧?抓个高级点的头目,什么消息都有了。快走吧,我可不想吃炸弹。”眼镜想了想,阴狠的笑起来。
回到酒店,疯子他们从房间蹦了出来。妈的,**是什么?操,两个白妞。疯子笑嘻嘻的赔小心:“大哥,憋久了,找两个妞过瘾,杀杀火。妈的,便宜……”我呸一声:“操,管你便宜还是贵。赶快做,做完了送走。”疯子在脖子下面比划一下:“送上西?”我瞪了他一眼:“妈的,FBI比日本情报本部可厉害多了。别找事做,认真干完了,好好的给钱走。这次我们不是来和美国人打世界大战的,没必要这么小心灭口。”疯子**笑起来,拉了疯狗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到了自己的套房,眼镜正在诅咒美国的收费电视:“妈的什么玩意,除了干就是干。难怪我3个小弟在玩7P,现在变8P了。妈的,成天看这种节目,不起火才怪。”我有气无力的瘫在沙发上:“妈的,我的小弟比你好点,4P而已了。操。”
眼镜一掌压遥控器上,低低的说:“国内已经准备送货过来了,找准了对头的地方,给他栽赃进去。妈的,5吨白粉,够这个家伙全家400年有期徒刑了。”
我和眼镜仔细的讨论了一下行动的细节,一夜无话。不过,电视里面在疯狂报导吸血鬼和金士顿的爆炸案,惊呼又一次恐怖袭击的浪潮正在涌向美国。白宫发言人出面辟谣:“这仅仅是不相干的煤气泄漏以及燃油泄漏事故,和恐怖袭击无关。我们的情报人员没有接到任何关于新的一轮恐怖袭击的消息。”
眼镜给他加了条评语:“一派胡言,嘴巴是用来放气的。包括美国总统都是,除了假话说不出别的。”
大清早,我和眼镜带了2个小弟出门探讨消息,昨天,火凤的公司已经停了一部二手的改造过的吉普车在下面。火凤对这边的交代是:“日本关系会社的领导来考察的。提供一部好点的汽车方便他们自由行动。”
妈的,刚下大堂,来了几个洋鬼子,露了一下证件:“我们是FBI,请你们的首领陪我们求证一点事情。”妈的,这么嚣张?给眼镜露了个颜色,我大咧咧的用东洋鬼子话说:“我就是首领,有什么事情?”
“请跟我们走一趟。”妈的,昨天还在布置怎么让FBI或者毒品调查局的人找上芝加哥的黑帮,娘西皮,现在轮到我自己先受这个味道了。
眼镜对着几个洋鬼子露出一丝讥笑,带着小弟走了。我,当然跟鬼子上车去他们当地的据点了。
坐在铁架子椅子上,对面是对着面门的台灯。我大声“哇啦”:“妈的,你们没有证据,如果敢审问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对面一个高大肥壮得如同一头狗熊,穿着很不错的风衣的白妞冷冷的扔了几张照片在桌子上面。我在机场的全身**,靠,上半身被划了重重的红圈,还有一张就是我和眼镜进入吸血鬼的照片。
我对着白妞**笑:“妈的,搞到我的**照了?怎么样?妈的个比,我的小弟弟比开你苞的那根是大还是小?”然后上下巡视起她来。妈的,实在没胃口,不过,为了气死人,怎么也要表演一下。一个日本鬼子探员迅速的翻译着。
呼,脑后传来风响,妈的,背后砸老子?我又没调戏你妈,你着急什么?长官面前表现呢还是因为你开的苞,自卑啊?反手抓住那家伙的拳头,肩膀狠命的向上一顶,那家伙的胳膊穿出了三下清脆悦耳的声音。妈的,临放手,手腕狠狠的转了一下,非弄残废了你不可。
蚩尤欢呼:“杀光他们,杀光他们。”我冷冷的道:“等着,如果他们再嚣张,我就真的杀绝了他们。”
对面的大白妞狠狠怒骂了那个在地上呻吟的家伙几句,来了两个酷哥,把他架了出去。大白妞坐下来:“山井先生,对我部下的粗暴,我非常抱歉。”我盯着她的胸脯,妈的,起码48D。懒得听日本鬼子的翻译,直接坑坑巴巴的用英语说:“算了,我勉强听得懂你们说什么,不用这个孙子给我翻译了。”
大白妞深感意外的看了看我,说:“山井先生承认是日本黑帮成员吗?吸血鬼酒吧的爆炸案和你们有关么?你们进去了34分钟后,酒吧发生了爆炸,我们跟进去的探员在爆炸中死亡,所以不知道你们后来的行踪……你给我们解释一下吧。”
我拎起自己的照片,狠狠的盯着自己的小弟弟看了半天:“妈的,是杰作是不是?看什么看,妈的,要查黑帮,你先查查我们首相的身上。妈的,他身上的纹身不比我少。小妞,你有胆子查么?”
把照片当飞镖扔了出去,**笑着说:“至于去酒吧,嘿嘿,当然是找妞做了。你们美国妞比我们日本还开放。起码我们还要上旅馆,你们的妞在酒吧舞场里面就可以帮我suck cock。妈的,真是爽。可惜我们几个是**,你也知道了,日本人的小弟弟不顶事,一用就软,我们进去了5分钟就出来了。一分钟找妞,一分钟拉下拉链,一分钟suck,一分钟拉上拉链,最后一分钟给钱。然后就出来了。你问问你的翻译,他一次可以做超过3分钟么?”
翻译脸色赤红,我得意的说:“看到没,如果不用工具,他估计连小妞一次**都达不到。妈的,丢我们日本人的脸。”站起来就是一耳光抽他脸上。
大白妞猛的站起来,妈的,比我还高半个脑袋:“山井先生,你太不象话了,我可以告你恶意袭击联邦政府工作人员……这里不是日本。”我咆哮:“操你祖宗,妈的,问你翻译那个杂碎,他敢对我说什么?他家人还在日本是不是?信不信我的小弟分了他全家人的尸?”
那个翻译从地上爬起来,摇摇头,低低的对大白妞说了几句。
大白妞强忍怒火:“山井先生,谢谢你与我们的配合。不过,我希望你在美国期间,不要卷入任何黑帮冲突,你可以看成一个警告。”
我懒洋洋的说:“我只喜欢听**小妞对我警告说:主人,你要射了。谢谢你的警告,我很喜欢听。”掏出1张美钞,轻轻的扔桌子上:“我来美国是进行商务考察的,说不定买点什么,例如你们的白宫啊,胜利纪念碑什么的。你们不是帝国大厦都卖过嘛……”狂笑着走了出去。妈的,临走来灭了你们的口,操,居然在FBI留了照片,以后是个麻烦。
后面,大白妞恶狠狠的把椅子砸在了墙上。操,妈的,一看就是更年期,欠操咧。
回到酒店,眼镜还没有回来,等了一个多钟头,他才带着小弟提着大包小包附带了2个17岁左右的洋妞回来。
“妈的,本来早就完事了,靠,吃不惯这里的伙食,弄了点辣椒酱,鱼干罐头什么的。诺,带两个刚出道的妞给你杀火。”然后给我打了个眼色。
会意的跟到走廊尽头,眼镜低低的说:“妈的,房间被现场装了窃听器……以后说话尽量用日语。你的小弟不是A片看得多么?多找几个妞,成天叫唤,弄得监听的人滚蛋了就安全了。”我会意,招呼了铁牙一下,低低的吩咐了几句。然后**笑着说:“我房间的窃听器在哪里?我去现场表演了。”
眼镜嘿嘿笑:“4个,一个在床头附近,一个在电话上,小酒吧附近一个,浴室里面一个。”
挤了下眼睛,飞快的跑回自己的房间,顺手拉了那两个妞。
狠狠的捅进了一个妞的身子,不理会她的叫唤,狠命的抽起来。妈的,你嚎叫个屁,老子又没杀你。用鬼子日语拼命叫唤起来:“妈的,你们美国妞就是爽,操,够有力的……”妈的,哭个屁,你们美国出来卖的还哭?难怪眼镜说你刚出道。妈的,老子和你一点感情都没有,就是求一个爽快,不宰了你算你运气好。
运足了力气如同打桩机一样的冲刺,我结结巴巴的**笑着用英语问:“妈的,比起你们美国男人,我是不是厉害多了?妈的,你们美国男人也就是自己的枪不行,所以才每天都要扛杆破m4满世界显示他们的第二把枪有多硬是不是?妈的你们美国男人都是**,都是废物。妈的,连我们东京被炸了都找不出谁做的。妈的,你们自己911炸了也不知道谁做的。你们的FBI只会欺负我这样老实的商人,操你们FBI的祖宗,妈的,早上居然带我去问话。你们FBI和CIA除了会窃听别人的电话,狗屁作用都没有,他妈的,我草你美国男人100000000遍……”随后,是长达5个钟头的类似的问候声。
连续3天,我们白天到处逛悠。军火还是没有运走的迹象,我们也不急。妈的,FBI成天盯着,也没办法做别的。晚上,吃完晚饭开始,就是我们的sexy party。然后是学日本男人拼命的用皮带抽打带来的小妞。
终于,第四天下午我们回房间后,眼镜他们四处检查了一下,嘿嘿怪笑起来:“妈的,听了4天A片,估计他们也忍不住了,只好撤兵了。嘿嘿,最近又出了个连环枪击的杀手,他们人手也不够……”我们得意的笑起来。血狼狠狠的骂:“妈的,连续4天拼命干,腰都软了。”疯子嘿嘿笑:“妈的,谁叫你见了妞就硬了?我都是用皮带狠抽了3个小时才上去,你妈的比我多干三个小时,还没榨干呢你……”
连夜,我,眼镜,带了疯子,血狼和2个锦绣天的小弟,带了火器以及一应器材奔向芝加哥最大家族的家长科尔的别墅。
妈的,说是别墅,看这样子,就算在国内,没有4,5千万美金也别想拿下。正面是很古怪的白色柱子,弄得和个宫殿一样。留了4个小弟在外接应,我和眼镜带了家伙从后面准备翻墙进入。
眼镜掏出一瓶子喷雾剂在我们全身喷了几下,低低的说:“防狗的。”果然,当我们翻过围墙的时候,周围10几条狼狗见鬼一样的,哼都不哼一下,夹着尾巴走了。
小心的按照眼镜的动作避过了5道淡淡的红光,妈的,不是眼镜提醒,哪里注意这个东西。轻轻的躲到了一丛小灌木里面。对面40米外就是主建筑的一排窗户,眼镜比划了一下,指了指一个有着灯火的窗子,低低的解释:“估计是书房。”
掏出一小台怪模怪样的仪器,冲着那窗子瞄准了一下。我低低的问:“妈的,你不会想炸了他吧?”眼镜摇摇头,递过了一副耳机。
将信将疑的戴上,耳边传来微弱但是很清晰的对话,眼镜调整了一下仪器,声音大了起来。眼镜轻轻的在嘴唇上竖起了食指,戴上了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