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着光头,亲热的问:“大哥,贵姓?”
那小子已经被打糊涂了,估计舌头也受了点伤,吞吞吐吐的说不清楚,我狠狠的把他的脑袋提起来,猛的贯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妈的,想打老子成白痴,我成全你。”
走到铁门前,嘴巴对着上面的小窗子,我狂叫起来:“救命啊,救命啊,死人了,救命啊……”外面传来一阵讥笑:“妈的,现在开始叫救命了?等等再过去……嘿嘿。”
我继续叫着:“快来人啊,20多个人重伤啊,要死人了,快来啊,救命啊。”
外面猛的响起尖锐的哨子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30多个条子冲到了门口。一个看起来有点年纪,挺威风的一个条子命令一声:“开门。”
我嬉皮笑脸的对着他吹了声口哨:“大哥,别急,只是重伤,没死呢。嘿嘿。这样的重刑犯死了几个,估计你们也不好受,是不是?嗯?”
冲了进来10几个武警,把我逼到墙角双头抱头的蹲下,然后,门里门外的条子全抽了口冷气。我顺着他们的眼光看了看地板,妈的,第一次动手揍人,力道没控制好,明显的几个家伙腿和手的弯曲程度不是正常人所能表现出来的。地板上他们吐出来的血也好像多了这么一点点。我低声咕哝到:“大哥们,赶快救死扶伤吧。天知道怎么回事情,我一进来他们就疯子一样的互相斗殴起来。你看看,我都莫名其妙挨了几下。”所有的条子一下子惊醒了,飞快的开始往外面抬人,我给了他们一条意见:“先派人去医院联系好地方啊,不然这样子猛的送过去,如果没空位子,岂不是耽搁人命?”马上一个条子把枪递给旁边的,飞快的冲了出去,一路狂叫:“备车,备车。”
真是舒坦,我在单间的床伴上翘着二郎腿“哼哼”着。外面,4个全副武装的保镖死死的盯着我,安全绝对有保障。唉,还是少了个妹妹陪啊。自己解决问题吧,4个大男人盯着你,你能在这种情况下起兴致?
我无奈的爬起来,对着门外的头目说:“大哥,能不能我自己出钱,帮我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啊?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咧。”门口的四个家伙马上退了3步,紧张的盯着我。妈的,我有这么恐怖么?靠。
一夜无话,大清早,吃早餐的时候,我在餐厅里当着300来个犯人咆哮起来:“我操你祖宗的,妈的,给老子看收押的手续,妈的,黑,够黑,老子还没判刑就被送进来了,你们当老子好欺负啊。”10来个武警马上扑了上来,妈的,小kiss,稍微试试手脚,就飞了几个,顺便砸翻了几脸盆的稀饭。妈的,靠,高压电棒都出来了,好,顺手一抓,抓住那个武警的手腕,稍微用了点力气,电棒就掉在了我手里,顺手给了他的小弟弟一次**的电流。
整个餐厅乱了,所有的犯人全都是天下越乱越好的种,马上炸场子对着武警就出手了,“噼里啪啦”的,那个热闹啊。我站在桌子上,喝着稀饭,啃着馒头,大声嚷嚷:“妈的,左边,过来了10个,去20个顶住。”啧啧,还真的20来个光头扑了过去,又是一阵硝烟弥漫,嘿嘿,敢黑我,看我不整死你。老大在我加入公司的第一天就告诉我:“如果别人砸了你一砖头,你就必须在第一时间捅他一刀子,这就是我们的生存之道。第一次你不还手,第二次你不还手,那么,到了第三次,可能你就没机会还手了。”
记忆犹新啊。所以,我在这里拼命给你闹腾,看是你黑还是我黑。我最多是个故意伤害,还是你的亲戚自己动手先,妈的,你官再大,老子给你黑白两道一起搞你,看你垮不垮,而且,你不过是个副头,当你可以遮天呢。
外面警报尖叫,估计大队支援马上来了。妈的,好流氓不立危墙之下,你兄弟们亲热去吧,我悄悄的从餐厅的入口溜了出去,马上找到外面那几百号武警的指挥官,焦急的汇报到:“长官,快进去支援吧,里面50多个管理员被打得好惨啊,300多个人在围殴他们啊。”
那指挥官一听,急了,马上命令:“一中队,二中队冲进去,三中队准备高压水龙头。”
呼啦拉的,200来号盾牌警棍的冲了进去,外面,10个高压水龙头对准了餐厅的出口。我啃着包子,拍着这个指挥官的马屁:“是大队长吧,幸会幸会,鄙人姓杨,小号杨萎,大队长果然是英姿奋发,手下队员各个训练有素啊。”
这个大队长嘿嘿了几声:“刚来的?以前没见过,犯什么事情进来的?”
我马上顺竿子爬了上去:“见笑了,和别人斗殴,小弟们手脚不知道轻重,砍得重了点。小意思了,没两天就出去了。大队长不知道有没有空啊?”顺手摸出半包软中华,塞进了大队长的口袋。妈的,我身上最后的粮草了。
大队长从口袋边上掏出烟壳子的一角,瞟了一眼,脸上多了些笑容:“嘿嘿,做我们这行的,有事的时候忙是忙了点,不过有时候还是比较有空闲的。”
我马上接道:“那好,小弟的老板公司规模虽然不大,也有5000多号小弟,每年收入还过得去。等我出去,我做东,请大队长吃顿便饭,不知道是否有空赏脸呢?我们老板最喜欢结交大队长这样的有为人士了。嘿嘿,大家互助互利嘛。”
大队长非常清楚我的意思,马上脸上带满了笑:“那倒是不错,多个朋友多条路嘛。你大概什么时候出去?”
我哼了一声:“妈的,我是被害进来的,老板正在外面捞我,估计最多半个月就ok了。”
大队长“哦”了一声,看来明白了:“上头指明要修理一个人,就是你了?你小子不错啊,小弟把我们副头的儿子给修理了。嘿嘿,那老家伙平时这么喜欢打压人,看样子是报应。嗯?”
我也会意了:“如果他倒了,说不定会有职务变动哦?”
当下,两人不说话了,某些话,大家知道意思就可以,说穿了就是日后的把柄了。
我只问了一句:“贵姓?”
“免贵,姓王。”
结交了王队长就是好啊,有武警打报告说是我惹起的乱子,硬是没什么后果。妈的,老大说,我们就是要多结交日后帮得上忙的人,这个队长,如果运动一下换个职位,也是个不错的关系嘛。
很平淡的,每天给条子兄弟找点麻烦,教训几个看不顺眼的小子,日子轻松度过。
不出3天,外面来人了,肥哥。
大摇大摆的肥哥带了几个记者,陪着个高级警官,二话没说,把我提了出来。给了我个眼色,我也没说话,就闷声上了车。
一上车,肥哥就开始念咕了:“这次事情弄大条了,妈的,那老家伙起码收了500万的钱,现在倒得差不多了,而且,恶意打击报复,以权谋私,自己的儿子在外行凶伤人。妈的,他不死才怪。现在他们自己斗得厉害,刚一出风声,就一堆人开始斗他。他,死定了。”
我说了说王队长的事情。肥哥一拍脑袋:“正愁现在他们乱,想插条关系,没路子,这下好,是个大队长是不是?地位够高,资格够老,运动一下,给他买个实权点的位置,日后在省城办事也方便些。”
我点点头,不说话了,说到这些事情,肥哥是公司的第一好手。
在省城住了2天,请王队长潇洒了一整天,最后拜拜的时候,已经是铁哥们了。这年头,拉关系就是这么容易,只要你有钱,而且舍得,哪里不是关系呢?
压着身子体下软绵绵的小姑娘,明天就要回城,老大找我们。妈的,省城还没玩够呢,看看这小娘皮,学日本人是不是?妈的,小小年纪出来乱搞,我代替你妈教训教训你,疯狂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