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舰少女TheRabbit(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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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flamix字数:17683第一篇!一「我」「那么就在这里好了?」我语气里的愉悦和欲望,在以一个视力可见的速度膨胀着。

现在时间是凌晨四点,月亮摇摇欲坠,太阳还没有升起,港区只有探照灯的巨大光柱在天际晃动,稀疏的路灯在黎明前的深暗中无意义的履行着职责。

现在大家都在沉睡,但是对某些灵魂来说,这是醒来的珍贵时间,直到光唤醒港区。

现在的我正站在有些陈旧的路灯杆之下,昏暗的光照在平时没有显露出的深红的兔女郎制服上面,也照亮了我有些妖艳的笑容,拖出一个深长的影子,连向黑暗的夜幕。

我就是在这个时候的这里,说了一开始的话。

这时候我的笑容已经带着按耐不住的激动不住的颤抖,右手拉着的铁链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从路灯找不到的地方缓慢的拖曳出一副雪白的胴体。

铁链另一头连着的是光洁而妡长的脖颈。

这么说其实不太确切,作为铁链和脖颈的联系,一条皮制带扣环的束带扮演了这个角色——是的,这是一个狗用的项圈。

脖颈的主人还拥有曲线优雅的背,盈盈一握的腰,挺翘而且不断晃动的臀部,一头星河一样明亮的银色长发倾斜在这艺术品一样的背影上,即使在幽暗的灯光下依然反射着柔美的光辉。

之所以看不到脸是因为这背影的主人正匍匐在路灯下的地面上,卑微的用四肢交替爬行的姿势移动着。

项圈是身份的证明,狗的话就要用狗的方式行动,这是非常自然的事情。

那头披散在后背上的银发之下,是交错的深红的伤痕。

我只要拨开头发,轻轻用手指触摸这未愈的暴乱的证明,身前这条优雅的母狗就会用悦耳的呻吟让我想起皮鞭落在这脊背上的每一个美妙细节。

我不去理会肾上腺素分泌带来的无力感,努力的压抑着干渴的咽喉所带来的嘶哑声音,维持着我在欲望之上摇摇欲坠却无比坚定的理智。

这是享用之后绝景的必经之路。

我贪婪的渴求着这种战胜不断在耳边低语的恶魔所带来的成就感,然而这种巨大的优越比起之后要发生的一切,对我而言,比餐前酒里的话梅还要不值一提。

我从高跟鞋里抽出脚,轻轻的爱抚她低垂的脸。

炽热的温度是羞耻和兴奋的标志。

潮湿感来自于眼泪和从口球中不断流出的唾液。

天知道这条狗现在有多想用舌头侍奉主人的脚,但是如果真的让她这么做,被欲望彻底击败的母兽可以把整个港区都吵醒。

她撒娇似的用鼻子蹭着脚心,这让我感到有些痒。

我靠在路灯上用脚拨弄了一会她的脸,然后狠狠的把这张下贱的脸踩在地上。

这个动作,让母狗被口球堵住的喉咙里发出了意味直白无比的声音,曲线美好的背脊紧张的反弓着,整个身体不住的抽搐起来。

我强忍着简直要把自己烧成灰烬的欲望,用脚面继续碾着贴在地上的脸。

现在她的表情,一定非常有趣,但是游戏还远远没有结束,母狗反张的背脊还在因为巨大的快乐抽搐着,这代表她还没有从高潮的地狱中解脱。

我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正支配着全身的脉动,汗水让制服和黑色的长袜紧紧的贴在我的身上。

胸中正有只野兽正咆哮着要我把面前的食物撕碎,我知道,这只正被无尽的快感洗刷意识的母狗内心也有一只野兽正用咆哮回应。

地上留下了一滩不小的水痕,我把母狗的脸踩进她自己流出来的唾液里,这使得她又一次轻轻抽搐了起来。

我用混合着眼泪汗水和唾液的脚勾起母狗的脸,让昏黄的路灯照亮她被眼罩和口球占据的脸,即使光线并不好,也能看到欲望的火在她深红的唇上燃烧,幷把脸颊脖颈和躯体都染让一层*情的玫瑰色。

我解下眼罩,那之下是一双碧蓝色满溢着泪水的大眼睛。

被光线刺激的瞬间,母狗不适应的闭上了眼睑,之后很快的睁开。

这能让她被轰碎的理智稍微回复一点,好理解接下来的命令。

我蹲下身,指着身后那根有些陈旧的路灯柱。

「就是那里,明白了吗?」简单的一句话几乎就要耗尽我所有的理智。

母狗顺从的点点头,支撑起因为高潮而无力的身体,摇摇晃晃的爬向灯柱。

她回头看我的时候,逆着路灯的光线。

我不知道那双蓝眼睛里藏着怎样的情绪。

那之后。

她对着路灯杆与地面连接的部分,缓缓的抬起了一条修长的腿。

背上的长发瞬时倾斜如一道银河,即使遍布污渍和伤痕,依然掩饰不住几乎完美的身段。

绝美的身体和低贱动作之间巨大的倒错感,让人感到有些眩晕。

伴随着满足的呻吟,母狗腿间划出一道清澈的水线,落在路灯杆的底部。

那不断抽搐抖动的身体告诉我,她又一次高潮了。

母狗高高的扬起修长的脖颈,美丽的蓝眼睛在路灯下闪烁着奇异的光亮,尿液在腿间淋漓的声音,估计已经听不到了。

她保持着高高翘起一条腿的姿势,享受着自尊毁灭带来的绝妙快感。

我一言不发的走过去抱住被秽物玷污的优雅身体,把被咬出齿痕的口球从母狗的口中解出来。

她什么也没说,闭着眼睛顺从的躺在我的怀里,泪水,鼻涕,口水,让这张本来精致美丽的脸颊显得无比下贱。

空气里还弥漫着欲望和尿液混合的气味,我靠着路灯,背过昏暗的光线,看向有些发白的天空。

「对不起。

」我用只有我自己可以听到的声音说。

「只要你可以幸福。

」她用只有她可以听到的声音回答。

母狗无力合上的腿间私处,一枚银戒残忍的刺穿娇柔的花瓣,沾满水液,在灯下折射出闪亮的光。

那戒指上的字迹很深,像是要镂穿戒指,烙印在主人雪白的肉体上。

「prspr」第二篇「黑潮」「今天的任务也辛苦大家了,那么解散,回去好好洗一个热水澡吧。

」随着提督拍手的声音,港区最后一抹昏黄的阳光不情不愿的跌进了大海,路灯还没有亮起,伴随着舰娘们莺莺燕燕的港区,呈现出一种说不清楚的暗色。

「黑潮今天表现得很好喔!今晚一起去吃寿司吧!」不知火并不像是经历了一天的出征任务,精神饱满的盘算着晚饭。

阳炎级的驱逐舰们被她不懂得疲倦的热情所感染,围在一起行走的速度都快了些。

「不如说黑潮最近的表现都很让人惊讶呢,成长的速度好快,这就是特训的成果吗?」作为战友更是姐妹的阳炎,也不禁把话题转移到黑潮的进步上,开起了玩笑。

身为主角的黑潮,并没有说什么话,只是把头深深的埋着,紧紧握住衣角,默不作声的跟在最后。

「黑潮的脸都红透了…好害羞的…」雪风小心翼翼的维护着内向的姐妹,其实自己也鼓起了很大的勇气。

「今晚…也还是要特训吧…?」三人的脚步都慢了下来,脸上或多或少的挂着期待的表情,并随着黑潮深深低埋的头更深的点动凝固,消退。

「都已经一个星期了诶!」不知火插着腰大声的嚷嚷着,「就算是特训…不能和我们一起吃个饭吗?好过分…!」「黑潮…也很想的吧…」雪风的声音更小了,她低着头,不想让大家看到自己委屈的表情。

「需要控制饮食…之类的…」「嗯…」黑潮细小的声音确认了让人失望的事实,认真的鞠了一个躬,像是要躲避姐妹难过的目光一样,迅速的消失在了阳炎级的视线里。

「我要把黑潮的一份也吃掉!」不知火气愤的大声宣言,在有些冷清的港区里回响着。

这时候,宿舍已经陆陆续续亮起灯了。

黑潮一定会变成好孩子的。

「提督是这么说的呢。

]眼里一片黑暗的黑潮,拼命的回想着那时候提督的手放在自己头上的温暖感觉。

不这样做的话…黑潮感到黑暗的视线一片滚烫。

不努力回想幸福的事情的话…不变得更加坚强的话…是不可能撑得过「特训」的。

「哈哈,这小畜生,今天也哭了啊。

」伴随着尖利刺耳的笑声解放的视觉,还需要适应强烈的灯光,但是已经不会再像第一天那样羞耻的禁闭双眼扭过头去了。

那时候被狠狠的抽了耳光,打得右边好长时间什么都听不见,很疼,很疼,疼得黑潮失控的大哭了起来。

现在已经不会了。

黑潮望着逐渐适应强烈的灯光后,清楚的摆在自己面前的大镜子。

孩子特有的稚嫩的脸上挂着有些茫然的表情,乌黑的大眼睛噙满了泪水,顺着眼角不停的流。

平时的那套衣服早在进场之前就被换掉了,现在包裹着黑潮幼小身体的衣服,不,只能称作布料的东西,是一件丝质透明的开襟睡衣。

在那下面,丝毫没有发育的扁平的胸部没有做任何遮挡,在镜子里看得清清楚楚。

再往下,是一条让人无比羞耻的内裤,同样是透明丝质的材料,满怀恶意的在本该遮挡住的地方开了一个大大的洞,露出来的部分是羞耻的来源,是女孩子绝对不会有的部分——一根雪白的肉茎从内裤的洞中软软的垂吊出来,并且随着黑潮自己视线转移到那上面,像是打开了开关一样猛地膨胀,挺立,鲜红的部分从柔嫩的皮肤里站了出来,变成了一只和幼小身体极其不相称的怪兽,几乎要够到黑潮的胸部,姿态昂扬,凶暴的盯着自己软弱的主人。

这是自己所有痛苦和快乐的源头,黑潮只能无力的注视着它的勃起,在幼稚的自己无法理解的欲望面前完全屈服。

黑潮只是想做一个好孩子…血液向怪物聚集而去带来的眩晕感,让黑潮的意识有些模糊。

所以黑潮要忍住…要做一个大家都喜欢的好孩子…黑潮不由自主的晃动着腰,粗壮的肉茎打在肚子上的感觉好烫。

多来几次,脑子就会变得奇怪起来,就不会觉得羞耻了。

黑潮知道那个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

提督的那根东西每天都会进入自己的体内,而自己的那根东西,也会进入别的什么东西的内部。

黑潮只知道自己好热,好痛,却忍不住的拼命扭动身体,这种感觉非常的刺激,简直像是要把自己烧掉一样。

黑潮只知道自己不讨厌这种感觉。

而且,这种爽的感觉…黑潮喜欢。

「爽」这个词,是被大姐姐用手握住肉棒,忍不住叫出来的时候,大姐姐告诉黑潮的。

嗯,肉棒也是。

还有别的好多黑潮不知道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说出来就好害羞,好…爽的词。

特训的内容,就是把肉棒放到大姐姐的骚穴里,和大姐姐做爱。

然后提督和其他叔叔会一起和黑潮做爱。

做爱很舒服。

肉棒被骚穴包住的感觉很舒服。

在特训开始前,是晚饭时间。

晚饭放在一个大食盒里,食盒上面贴着黑潮的名字。

今晚吃寿司。

阳炎姐姐她们,今晚也会吃这个…每天晚上都是和姐姐们一样的食物,就算不在一起吃饭,也会感觉有一点安心。

食盒放在地上,里面是精致码放好的寿司,一边还放上被摆成玫瑰的醋姜。

寿司是三文鱼和虾的,米饭在温暖的镁光灯下面折射着晶莹的光芒,很好看。

阳炎姐姐喜欢吃三文鱼,不知火喜欢吃虾,每次都要放很多的芥末,辣得鼻涕和眼泪都流出来,这个时候雪风就会递上一杯水,虽然一直都不怎么说话,但是雪风很善良,很会关心人…「噗嗤。

」回忆被气体和水液混合的声音打断了。

黑潮抬起头,看到的是一个不断抽搐抖动的白色臀部,和中间两个完全不能合上,简直看不出原样的肉洞。

黄浊的,透明的,象牙色的各种液体混合起来从那里面流出,滴落在摆放着寿司的食盒里。

这是从大姐姐的身体里流出来的,淫水和精液。

想到这两个词,肉棒猛的扬起头抽在黑潮的小肚子上。

好舒服。

黑潮顺从的低下头,用特训学习到的姿势四肢着地,努力的分开腿,翘起贫瘠的小屁股,让软垂的肉袋和巨大的怪物暴露在灯光以下,一边摇动着屁股,一边用嘴舔食着被污染的寿司。

很臭,很难下咽。

但是不吃完的话,姐姐会被毫不留情的折磨…在黑潮吃完之前,不会从深深插进身体几十厘米的巨大按摩棒上解脱下来。

寿司已经吃掉一半了。

黑潮扬起头,看了看被过分尺寸的按摩棒插入身体,眼睛里的神采都快要熄灭的姐姐。

她无力的挣扎着,失去控制的肉穴,不断的流出更多的淫水。

姐姐的嘴唇努力的动着,像是要说什么,黑潮知道,她在说「对不起」。

寿司已经吃完了。

黑潮扬起脸凑上可怕的恶魔机器,乖巧的伸出舌头,舔着肉洞边缘。

这样能让大姐姐舒服一点。

而且,叔叔们很喜欢黑潮这样做。

他们会笑着说黑潮是贱货,是母狗…他们喜欢黑潮这样。

一开始听到这样的词会委屈的哭起来,现在已经不会了。

一开始听到这样的词,肉棒就会软下去,现在只会更痛,更胀,更舒服。

更想和人做爱了呢。

提督的肉棒进来了。

黑潮的屁

股骚穴很紧,提督和叔叔们很喜欢。

不用的时候,就会在里面注射稀释的甘油,好难受…肚子好痛,好痛。

第一天第二天的时候,打完会用一个大塞子塞起来,到晚上拔出来的时候,用肉棒顶着喷射而出的液体开始享用黑潮的屁股骚穴,那时候肚子像是要裂开一样疼得受不了。

后面没过多久就不给黑潮塞子了,为了不流出来,就要拼命的忍耐。

现在就算没有塞子,也能好好的忍住了。

黑潮知道,提督和叔叔们最喜欢玩黑潮满是灌肠液的屁股骚穴,所以黑潮有很努力的练习。

没有那种刺痛感就觉得不习惯了…已经变得,屁股不被填满就会觉得好空虚了。

叔叔们说,屁股骚穴会被玩松,那个时候,不管再怎么努力,灌肠液都会流出来。

变成那样的话,或许就需要一直灌肠一直灌肠,一步都不能离开这里了。

黑潮不要变成那样。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出现自己不断被灌肠,不断漏出液体的场面时,肉棒居然激烈的跳动着,差点就要射出来了。

这是提督的肉棒。

不用看后面的人就能知道。

因为提督的肉棒一进来就会直接捅着黑潮体内稚嫩的前列腺,让看起来硕大得恐怖的肉棒毫无抵抗力的流出透明或者白浊的淫水。

而且只有提督会一边凶狠的刺激黑潮的屁股骚穴,一边像以前那样抚摸黑潮的头。

这种感觉很温暖。

黑潮更舒服了,所以黑潮喜欢和提督做爱。

被灌肠液刺激得敏感无比的肠道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提督肉棒的搏动,比如现在,只要用力的夹紧屁股主动前后套弄几下,提督颤抖不已的肉棒就会在黑潮的屁股骚穴里面射出浓稠的精液。

黑潮的确这样做了。

他喜欢听提督忍耐不住的,舒服的呻吟声。

这让他感到满足。

而且,拔出肉棒的时候,灌肠液就会和精液一起猛的喷射出来,会喷好久好久,叔叔们都会在这个时候拍照片,他们说,这个时候的黑潮最贱,最像母狗,最喜欢。

黑潮的大肉棒,会在这种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候不顾一切的射精。

那种冲毁意识的强烈感觉,让黑潮上瘾。

然后,黑潮就会开始真正的特训。

那之后发生的事情,想要知道吗?「我放下手里的稿子,清了清有些干燥的喉咙。

回应我的是很好听的呜咽声,我感到有什么温软的东西在脚下蹭着我的脚掌。

「…准许你暂时可以说话了。

」我低头看了看用脸亲昵的磨蹭脚掌的她,有些无奈的把那张温柔又饱含情绪的脸踩在地上。

脚上传来的颤抖告诉我,这条狗又迎来了一次小高潮。

「哈啊…汪…」她如同真正的狗一样顺从的吠着,身体瘫在柔软的地摊上,却依然努力维持着狗的体态。

「已经快要…不记得怎么说话了呢…」变态。

就算这样骂她,也只会露出更加满足和顺从的样子。

我大概是理解不了…虽然她就是我自己——虽然长得一点也不像就是了。

屁股上的尾巴还在兴奋的摇动啊…刚才那段玩弄屁股的剧情,应该让她有了很强的感觉,毕竟这条母狗曲线美好的屁股里,也满满的盛放着大量的稀释甘油。

「其实也无非就是各种被玩弄,并没有太多你没有体验过的事情呢。

」我用脚爱抚着她的脸——用手的话,作为主人就失格了。

「主人舍得让我被那么多人玩吗?」她的眼睛很清澈,虽然身体已经无可救药的被情欲支配了。

真是一个狡猾的问题啊。

「如果我想的话,你会去的吧。

」我沉默了很久,没有看她,努力保持平静的抛出这句话。

她在我脚下轻轻的笑了。

说实话,我其实很害怕这样柔软宠溺的笑容。

明明我才是主人啊…可恶。

「主人,稍微变得有点样子了呢。

」她努力支撑起瘫软的身体,匍匐在我脚下,仔细而温柔的舔着脚趾。

我托着腮,看着她的一头银发微微出神。

感觉好像过了很久。

「我想上厕所了。

」「是,我的主人。

」母狗骄傲的扬起头张开嘴,眼里的感情复杂得我不想去分辨。

那之后是淅沥的水声。

第三篇「射水鱼」所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嘛!「我无力的坐在阴暗的隔间里,手里拿着一张稍微有点破旧的老照片,心情和周围飞旋撞击乱作一团的灰尘差不多,微茫的光线里映照出一条明明灭灭的道路,通向楼下满溢布丁奶香和面包气味的,香甜的现实。

[alleft]这张照片上有两个穿着海军学员服的少女,其中一个是我——我当然不会连我自己都不认识。

虽然梳理着和现在完全不同的发型,但是那就是我,还没有成为魔术师的普林斯顿。

但是另一个女孩,我再怎么回想也不记得她是谁了。

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的金色长发,有些稚气又透着机灵的面孔。

好像还有对让人不由得在意的胸部……不不对,现在不是在意这种事情的时候。

我确实没有和这个女孩合过影。

不如说,我根本不知道这个女孩是谁。

我突然开始畏惧起灰尘之外不断洋溢诱人香气的那个现实——毫无疑问的,我忘记了什么。

维纳斯一定会打死我的吧。

看着地毯上这个爬满灰尘的巨大箱子,我用力把咬着下唇幽怨地瞪着我的维纳斯驱赶出脑海。

在这个时间里,灰尘和蜘蛛网已经低调的在地毯上留下了十分显眼的痕迹,而且还在变得更加显眼。

我叹了口气,屏住呼吸打开了普林斯顿号的学院时光。

「射水鱼?」阿拉斯加拔出嘴里的西瓜,用一种十分奇怪的语气重复了一遍,「你是说那种以飞虫为食的特别的鱼类吗?」不不不你完全可以不那么着急……我看着地上的西瓜不无可惜的想。

「虽然我们的潜艇都是以鱼类命名的是没错,但是我并没有听说过什么射水鱼啊。

」她夸张的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嗯,如果不是发烧,你一定是进入了一个只有你自己才知道的时空,还在那里和一条射水鱼合了影。

」她盯着我看了好一会,粉色的呆毛不住晃动,说实话这让我有点烦躁。

「你的幽默感越来越差劲了。

」阿拉斯加拍了拍我的肩膀,露出一个雪橇犬式的微笑。

找其他人,估计我真会变成神经病吧。

就算没有,也会被当做神经病送到什么地方去——舰娘精神方面的研究一定可以得一个学界的大奖。

我看着手里的两张照片,平复稍微有点无法淡定的心情。

如果可以,我也想说,我只是学了图片编辑,和你们开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而已。

虽然这不好笑。

一点也不。

在被通称为「毕业照」的众人合影上,我的旁边还是那个一头如云金发的小家伙,她亲昵的抱着照片上看起来有点尴尬的我,笑的很单纯。

这笑容触及到我的内心,好像巨大的回忆在柔软的地摊上突然落上一层灰尘。

那照片的背面写着「射水鱼」。

我知道,布丁香气弥漫的日常,到此为止了。

…………闹钟的液晶显示器上的时间是上午5:49。

射水鱼躺在床上,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

深暗的房间一侧的墙上,窗帘被风吹动而不断摇曳的影子让人有些心烦意乱,仿佛是晨霭从窗外顺着光透进来一样,射水鱼总觉得自己的视线里有什么朦胧的东西,让她什么也看不清。

好像有鸟叫声从外面传进来,但是听不见人的声音,这个时间,应该都还在睡觉吧。

醒得有些太早了。

眼睛像这样一直睁着,已经感到酸胀疼痛,却好像连闭上的力气都没有。

手臂在床上延伸着,这让射水鱼像是摆出了一个大字。

射水鱼有些徒劳的摆了摆胳膊,确认了自己对身体聊胜于无的支配权,也让她确认了一件事,自己是一个人醒来的。

这种迟到的认定感终于模糊了射水鱼的视线,她感到脸上有温暖的液体划了过去,冷却以后凉丝丝的,很清晰。

一个人睡,一点也不暖和啊。

射水鱼抓紧了毛巾被,蜷成一团,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闹钟还没有响。

也就是说现在还没有到六点…过去多久了呢?也许是闹钟偶然的坏掉了,其实已经过去了一天…什么的。

射水鱼这样想着,睁开了眼睛。

看不清,讨厌死了。

射水鱼揉了揉眼睛,让那几个跳动的数字在视线里慢慢聚焦清晰。

5:52。

是五时五十二分的意思。

刚才醒过来的时候是四十几…这样啊。

射水鱼的视线再一次的模糊了。

明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在梦中射水鱼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然后慢慢的冷却,变成黑暗冰冷的海底,射水鱼倒在淤泥当中,下沉,窒息,坠入寡默的深渊里——其实也只过了三分钟啊。

射水鱼抱着被子,紧紧的顶着像是被抽空的胸口。

这样的时间,还要经受多久呢。

射水鱼有些恍惚的起身打开了窗子,早晨港区的微风掀起窗纱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凉意让射水鱼打了一个哆嗦,她拉开窗帘,面对宁静的港区放声大哭。

闹钟发出了单调的电子音,六点到了。

射水鱼像是被某种开关控制着跌坐在地上,她像是猛然惊醒一样望向洞开的窗户,然后无声的带着释怀的表情笑了。

[alleft]腿间膨大的肉柱掀开裹在身体上的窗纱,坐在地上的射水鱼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内心的空洞被一种单纯而直接的感情支配着。

之后要发生的事情射水鱼很清楚。

把身体甚至是内心都交给心爱的人,偏执的要求着成为彼此的所有物的射水鱼,毫不抗拒,不如说完全主动的被催眠了。

只要闹钟的声音准时响起,这张床上原本的两个人就会变成渴求肉欲的母兽,直到意识被洗刷得一片空白才会结束。

虽然现在只有自己了,但是暗示是不会变的。

就算只剩下自己了,这副身体依然真实的反映着被支配被索求的纯洁的欲望,成为完全无法磨灭的记忆。

射水鱼握住自己腿间不断流着透明汁液的肉柱,用食指顶住微张的铃口,熟练的把中指和拇指扣在肉冠下面,左右转动起来。

先走液和精液被堵在肉棒里面那种让人疯狂的折磨感,配合肉冠被手指和自己的淫液摩挲的细腻快感,被催眠而全身都变成敏感带的射水鱼玩弄着不输给自己胸脯的超尺寸肉棒,兴致昂扬的把自己逼上绝路。

就算没有人玩弄,这副身体如何使用,射水鱼比谁都要清楚。

她死死的箍住肉茎的顶端,前后移动着指腹,凌辱着自己性器最脆弱敏感的部分,享受着理性被想要射精的欲望冲击得粉碎的崩坏感。

隔着手指都能感受到那里面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浆液凶猛的脉动,射水鱼除了对抗自己急躁贪婪的肉欲已经想不了任何事情了。

从指缝里漏出粘稠的淡白色粘液,在射水鱼手指的转动摩挲间咕啾咕啾的响着,饱受欺凌的肉冠上满是雪白的泡沫,隐隐透着下面被欲望充满的鲜红。

射水鱼张着小巧的嘴唇高高仰起脸,喉间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呼呼声。

与幼小身材形成强烈反差的巨乳尖端,过度勃起而呈现出石榴色的两粒乳头,挂着晶莹的水珠在空中不断抖动着。

从嘴角一直流到下来的唾液还在不断的增多,填满射水鱼引人遐想的小肚脐,往更加不堪的地方去了。

肉茎被过多的汁液填充着,已经变成了射水鱼一只手无法把握的粗细,每一次跳动都会挤出更多的乳白色的液体,覆盖着这根巨物上充血明显的血管。

像是没有关紧一样不断往外漏出精液的肉棒已经脱离了射水鱼的控制,那只显得太过弱小的手掌早已被泡沫盖满,徒劳的箍着肉柱的咽喉,本身却成为了助纣为虐的帮凶。

射水鱼本来就已经空洞了的蓝眼睛失去了神采,逐渐往上翻去,深深陷进铃口的手指,也因为意识的剥离失去了力气,在这一瞬间,被自己摧毁的射水鱼高高挺起了腰,肉棒从手中挣脱出来,对着射水鱼刚才盯了好久的天花板喷发而出,而它的主人已经完全成为肉欲的奴隶,痴笑着流出了泪水,无意识的吸吮舔舐着嘴角和身上星星点点的精液。

被过度折磨的肉棒无法恢复原来的大小,就这样垂软在崩溃的主人腿间,缓慢的流出无法保存的尿液,和满地的精水混合在一起。

这是爱的证明呢。

射水鱼望着窗台相框上相拥的两个人,露出了和照片上一样的可爱笑容。

就算心痛的感觉可以习惯,这副身体…不会忘记你的…普林斯顿,要回来哦。

「已经够了…」我虚弱地叹息着,轻轻抚摸着腿间的一泻银发,连续的高潮让我觉得有些恍惚,膣肉还在不听使唤的抽搐收缩,我却没有再来一次的力气了。

舌头还是在很仔细的舔着呢,那种温柔的感情,总让我觉得有些无法抵抗。

每天早上到底是被她叫醒,还是来自于意味不明,诅咒一样定期发作的情欲,我现在已经有些分不清楚了。

「所以…没办法解除吗?」叹息在黎明淡色的影子里回荡着,我的无奈应该已经不只是写在脸上了。

「…你不会想要忘记的。

」她并没有抬头,我却总觉得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应该挂着说不出来的表情。

正当我这么想着

,却已经被两团柔软饱满的白腻堵住呼吸和视线,没办法思考别的事情了。

「喂…」我正打算挣扎一下表达我的不满,却发现怀中清楚的躯体正微微颤抖着。

温暖的液体顺着乳肉的沟壑流下来,让我尝到了一种熟悉又陌生的咸味。

这种时候,是应该抱住她吧?可是不知道怎么了,这种突然而来的悲伤好像传染给了我,让我视线中的白腻也有些模糊起来,我抬起的手臂,最后还是放了回去。

她哭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呢。

在太多谜团中间早已不知所措的我,现在却有一种感觉,唯独有这件事,或许我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四「最上三隈」黑潮从破碎的梦中醒来,眼前是一片黑暗。

他有些恍惚的任由自己的意识旋转着,让熟悉的笑靥、温暖的抱拥、流注的汁液和狂喜与悲鸣一同沉默,消退,跌坠于眼前的黑暗里。

耳朵被塞住了,微微的膨胀感让黑潮不舒服的晃了晃脑袋,这让他感受到了身上一些别的装饰品——锁住脖颈的项圈,遮盖眼睛的,应该是眼罩的东西,还有被什么撑着无法闭起来的嘴,这让他的喉咙非常干燥,他试着仰头吞咽,然后被呛得剧烈的咳嗽起来,眼泪弄得视野热热的,更加不舒服了。

身体似乎可以自由活动,可是从四肢传来的都是刺痛的麻木感,黑潮有些无措的承受着,从喉咙里发出单调的悲鸣。

慢慢回复直觉的黑潮立刻感到了一阵空虚——平时都被按摩棒或者叔叔们的大东西塞满的屁股,现在正不习惯的抽动着,而身前的肉茎显然被什么东西包裹着,拘束感仁慈的限制了那里传来的麻木疼痛,让黑潮过了一会才认识到过度射精带来的虚弱感。

[alleft]黑潮不舒服的扭动了几下身体。

「好像醒了呢,过了这么久,真是浪费时间呀。

」「呼呼,不知道味道怎么样,总算可以好好尝尝了,真是期待。

」头脑中传来两个有些不同但是很熟悉的声音,黑潮的苏醒也随着他明白过来塞住耳朵的是一对耳机而告一段落。

「好啦好啦,小弟弟,听得到我们的声音的吧?」我不是小弟弟…黑潮想要反驳,却只能发出徒劳的呜咽声。

「好可爱好可爱~不行让我先摸摸看」黑潮马上就感受到一对温暖的手掌摩挲起自己的脸颊,然后掀起了视线之上的黑暗——没有想象中那种刺眼的感觉。

黑潮慢慢睁开了眼睛,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眼睛完全被泪水蒙住了。

隐隐有一团阴影靠近,然后就有两对唇瓣落在眼睛上,小心的发出「啾」的一声。

额头上感到一阵温热的吐息,弄得黑潮痒痒的。

黑潮还没来得及好好观察有些昏暗的环境,视线就被一张确实很熟悉的脸占据了。

高高绑起的斜马尾,明亮的橙色卷发,还有那副总是玩味笑容,显得有些轻浮的脸,正被一只手掌托起,偏过来望着自己的眼睛。

那人的一只手已经解下了什么东西,把堵住自己嘴巴的器具扯了出来,黑潮只觉得下巴一阵酸痛,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然后那张脸突然在视野里放大,随着喷吐在脸上的气息,黑潮还没有回复知觉的口腔就这么被什么柔软湿滑的东西侵犯了。

嘴唇和嘴唇接触的感觉,和被肉棒撑开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最上姐姐鼻腔里甜腻的声音,也是黑潮从来没有听过的,这种气氛让黑潮有些失措,但是他已经被训练得很好——什么时候都要做服从的乖孩子。

而且这种感觉,黑潮并不讨厌。

干燥的口腔被舌头一寸不落的探索了一遍,温暖的唾液流向喉咙,自己的舌头被轻轻吸住搅动起来,所有的一切都是作为性处理用玩具的黑潮没有体会过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胸口觉得一阵麻痒,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一样。

「果然…很嫩呢。

」捧着自己后脑的最上总算松开了舌头,有些眩晕的黑潮觉得她脸上的表情像极了吃完拉面的不知火。

「非常可口喔,黑潮小弟弟的舌头。

」她的手指在黑潮平坦瘦小的胸口画着圈,麻痒的感觉让黑潮有些受不了的发出了小动物一样的呜咽声。

「吃独食的感觉怎么样呐最上酱?」黑潮顺着故作愠怒的声音望过去,看到了三隈扬起的眉毛和她迫不及待的表情。

「你还真是会抓紧时间。

」「嘿嘿,不好意思啦」最上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一点也没有要抱歉的意思,低头再次吻住了还有些恍惚的黑潮。

像是抓住了什么一样,黑潮学着最上的动作,笨拙的搅动起入侵口腔的舌尖。

这个动作让最上的眼中露出了惊奇的神色,作为回报,她的舌头熟练的包绕起黑潮的舌尖,轻松化解了黑潮的反攻,习惯了承受的黑潮闭上眼睛,任由最上的舌头索求着。

「这些男人真是没有情趣啊…」三隈慵懒的声音从视线被最上酡色的面庞遮挡的地方传来,「贞操锁什么的,看上去一点都不可爱,而且好麻烦」拖长尾音中夹杂着开锁的喀嗒声,黑潮感觉身前一轻,然后刚获得解放的肉茎就被一只修长的手握住了。

「加油啊最上酱,小黑潮完全没有感觉的样子,技术是不是退步了呀?」三隈握着还很柔软的肉棒随意的捏弄着,语气里满是调笑。

「…啾」捧起黑潮的脸,轻轻的又落下一个吻,最上半眯着眼睛并没有理会挑衅,撑着黑潮的身躯抬起了身体。

这下黑潮才看到,最上的身体上只挂着一件蕾丝华丽的胸托,把那一对不属于高中生的高耸乳肉撑起,在空中骄傲的挺立着。

最上俯视着身下的黑潮,一只手轻轻摩挲起黑潮娇软的身体,另一只手的指尖从嘴角一路往下划过饱满的乳肉,微凸柔软的肚子,落在双腿交叠看不到有没有布料遮盖的腿间,黑潮的眼神完全无法从那根仿佛在发光的手指上移开。

「想摸摸看吗?」最上歪着头,没等黑潮回话就把他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胸前,然后俯身让这只手掌完全陷进硕乳的包围当中,「可以的哦。

」好软。

黑潮忍不住动了动手指。

被白腻的皮肤和那下面软糯的脂肪淹没的感觉好棒,黑潮不由得把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握住垂在身前的软肉痴迷的把玩着。

胸前那一对红点在掌中摩擦的感觉非常微妙,黑潮已经完全无法松开了。

「最上酱的胸脯…咕唔…可是很棒的东西哦…啾~小黑潮。

」三隈的声音有些含糊,黑潮虽然看不见,但是从肉茎上传来的感觉却非常清晰,先端被牢牢吸住,柔软的舌尖不断攻击铃口弱点,轻松的抽走了黑潮腰和腿上全部的力气。

「大肉棒?要这样好好的…」温热的感觉一路推进,黑潮感觉自己陷进了某种黏腻的陷阱里,紧紧的包着自己的性器,以一种让人无法抵抗的吸力越陷越深。

「三隈酱也很用力嘛,刚才说着不能吃独食,立场可真是坚定呢。

」最上的声音里带着被黑潮手掌揉弄出来的媚意,起身从背后抱住黑潮,让黑潮的身体靠在自己柔软的肚子上,一对乳肉垫在黑潮脑后,怀里的小东西立刻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好好看看吧,三隈酱的口交服务。

」最上姐姐的身体好软。

黑潮幼小的身体轻轻颤抖着,下体的刺痛和麻木感被融化在技术熟练的口舌侍奉里,三隈姐姐的舌头夹带着泛起泡沫的唾液,仔细扫过还没有恢复精神的小肉棒上的皱褶和沟壑。

三隈缓缓的抽空口中的空气,让脸旁紧紧的吸住嘴中的性器,抬起眼炫耀一样的让躺在最上怀里的黑潮清楚的看到自己淫荡的表情和动作。

三隈抬起脸,肉棒抽离口腔的时候,发出了「啵」的响亮声音。

「呼呼…比我想的还要脏呢,小黑潮的东西。

」她趴在黑潮腿间,枕着半软的雪白肉茎用手指逗弄着,张开嘴展示着黑潮肉棒沟壑当中搜刮而出的耻垢。

「对…对不起…」黑潮的脸早就已经烧得通红,眼睛再一次被泪水浸透,慌乱无措的低着头。

最上握着他的手,舌头则一遍又一遍的品尝着黑潮滚烫的耳廓,从尾椎一直到脑子里的快感已经快要让黑潮无法思考了,以至于没有好好看到三隈吃掉耻垢清理得干干净净的口穴。

「那么就好好道歉吧。

」三隈露出得逞的笑容,握着肉棒翻开包住前端的皮肤,「用这里。

」浴室氤氲的蒸汽让黑潮觉得很舒服,长长的头发散开就这么披在身后。

黑潮现在坐在高高的特制椅子上,最上和三隈裹着浴巾盘起头发,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不让肉棒恢复精神可不行」这么说着就被推到浴室里,坐在这个有些高,下面还空空的椅子上了。

「现在是小黑潮的勃起应援时间哦,请多指教啦~」最上的声音从耳后传来,又惹得黑潮一阵酥麻,他无力的倒在最上涂满乳液的身体上,有些贪婪的享受着这种滑嫩的肌肤之亲。

「我会…努力的…呜呜…」没等黑潮回应,三隈已经一边说着「快点快点」一边把泡沫打在黑潮的身体上了。

小泡泡碎裂带来的那种轻柔的震动让黑潮彻底放松下来,第一次发出了舒服的轻喘。

「黑潮酱…真是个h的坏孩子呢。

」最上的声音软软的,渗透进黑潮的脑海,让人生不起反抗的欲望。

「这根没用的软肉棒,在三隈姐姐的手里…呼呼…」是的,被沾满泡沫的三隈的双手握住搓揉着的肉棒,有些反应的跳动着,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柔软的手掌。

「黑潮酱的勃起不能肉棒,没用肉棒,受欺负肉棒…」最上的声音温柔的羞辱着无法反驳的黑潮,而后者已经在她的怀里露出了迷乱的表情,只能用难耐的呻吟表达自己的焦躁了。

没办法…因为被三隈的手那样的摆弄着呢…包皮被翻下去,手指圈住肉菇的根部,然后泡沫包裹的手掌就这样握住无处可逃的先端,绕着铃口不断的转动揉搓。

「敏感肉棒,下流肉棒,*情狂肉棒…」最上侵犯着黑潮的意识,手指则爱抚黑潮挺立的一对乳头,享受它们在手中的颗粒感。

「肉棒,肉棒,肉棒,肉棒…」每说一次,三隈就默契的欺负肉棒一次。

「哦!硬起来了呢?终于」三隈松手撸动起慢慢变得膨大的肉棒,注视着它露出折磨黑潮的真面目。

「不…不要看…」黑潮无助的扭着头,眼睛里却是被调教出来的,无法逃避的兴奋的神采。

「啊…哈啊…」「就用我的手掌肉穴让你舒服舒服吧~开动了哟。

」三隈的手掌合在一起,从肉棒的正上方,用掌缝把黑潮的肉棒吞没了。

「一~二~一~二~」随声音上下震动的手掌,一松一紧的夹着中间的异物,这种被控制的节奏掌控着黑潮的情绪,和被粗暴的撸出精液完全不一样的细腻触感,还有温柔但是色气下流的词语,不断的冲击着黑潮幼小的心。

「肉棒~加油~肉棒~加油~」最上对着黑潮的耳朵不断的为肉棒应援,混合着三隈的声音,变成了「一二加油一二加油」一样的节律,黑潮不受控制的抖动起腰,配合着三隈的手掌主动抽插起来。

「嗯…啊…好棒…黑潮酱的大鸡鸡…操得三隈好舒服…」从口中发出淫浪的娇吟,脸上却依然挂着调笑的表情,三隈就这样欺负着无法停止抽插的黑潮,继续说着引诱的淫语,「用力…再用力~三隈好棒…要哭了…要被黑潮的棒棒捅哭了……」黑潮全然忘我的前后抽插着三隈的手掌,已经顾不上回应那种玩弄的表情了。

而最上还在推波助澜的推动着黑潮的小屁股,「肉棒~加油~」的应援声一直一直侵犯着黑潮的意识。

「要去了~三隈要去了…一起…一起…射在三隈的小洞洞里…黑潮的大鸡鸡和三隈的小洞洞一起高潮…高潮…高潮…去了去了去了啊啊啊……」飞速套弄同时用力握紧手掌的三隈感受着手中肉棒剧烈的搏动,然后在喷发前的一刻毫不犹豫的丢开了手掌,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眼里却尽是玩弄的笑意,「骗你的啦?」「呜呜呜呜…」黑潮意料之中的哭了。

「手掌小穴是不会高潮的哦,小黑潮」三隈站起来,舔掉黑潮眼里的泪水,轻松的吻了吻黑潮的嘴角。

最上的舌头适时的凑过来,三个人的舌尖淫糜的交缠在一起,发出无法分辨的喘息声,「但是呢,这里是可以的…」黑潮还没反应过来,肉棒就被一个紧窄温暖的地方吞没了。

「三隈酱,露出笨蛋一样的表情了哦。

」被三隈抱紧的黑潮看不到她的脸,最上的声音传过来,黑潮只是觉得身前的这具肉体在剧烈的抖动——和特训的时候被自己插入的姐姐一样的,高潮的反应。

「啰…啰嗦…」三隈的声音抖动着,不甘心的扶住黑潮的肩膀,主动前后扭动起腰肢,「我才不会…啊…不会…呼唔…啊…」「姐姐…」黑潮无力的感受着巨物开拓膣肉的刺激感,已经没有扭腰迎合的余地了。

「平时这孩子只需要叉着腰前后扭扭就能把男人的精液完全榨出来哦,现在这种抱着你勉强的样子我也没有见过呢。

」最上的语气里透出的强烈的兴趣,让黑潮有一种被提督和其他人盯着的既视感。

三隈的身子已经完全瘫软了,抱着自己的手臂其实根本没有力气,现在只是挂在肉棒上,连扭动都做不到,却还要不服输的收紧被扩张撑满的肉穴,努力要

让这根大东西缴械投降。

「呜…呜…好大…满…满满的…」黑潮想到刚才被手掌压榨的屈辱感,望着挂在身上哭泣的三隈,屁股慢慢开始动了起来。

「诶…诶?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啊啊啊!!

」清醒过来却来不及阻止的三隈,被顶在子宫口的巨根狠狠撞击着没有人到达过的弱点,高高扬起脸,抱着黑潮的小身体剧烈抽搐起来。

「不行…那里不行啊…呜呜…饶了…饶了我…呜呜!呜!又…又…」三隈像个小孩子一样狂乱的悲鸣着,身体却驯服的迎合起眼前的小孩子,「明明我才…啊啊啊停…求求你停…小穴…不行了…三隈的小穴…「三隈紧紧搂着黑潮,蹦直身体,长长的叹息着,然后软瘫下来,顺着腿间流下透明泛黄的液体。

「已经够了黑潮酱…」握住肉棒根部拖离三隈无法闭合的肉穴口,最上才发现还有好一截没有进入三隈的体内,意识到这件事的一瞬间,就有一道电流打上她的腿间,那个喜爱肉棒的洞穴无法自控的濡湿了。

「最上姐姐…」黑潮无助的抱着身后的人,一直躺在她身上,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安全感。

「已经没事了哦,黑潮酱,再也不会回到那个地方了。

」最上眼里混合着怜惜宠溺和深深的欲望,把黑潮抱进了浴缸里。

「能…能和阳炎姐姐她们见面了吗?能一起吃饭了吗?」黑潮的疲累好像根本没有存在过,打翻了好大的水花,眼睛明亮的望着依然抱着自己的最上。

「没错呀,因为黑潮酱已经变得很棒了呢。

」最上低着眉,摸了摸黑潮的脑袋。

「黑潮是真正的好孩子,要和大家好好相处哦,一直都要…」「姐姐…?」黑潮没有听清最上的低语,回头却看见最上舔着嘴角眯起眼睛的贪婪表情。

「在三隈醒过来之前,我是不会让你拔出去的。

」黑潮在吉他的旋律里悠悠醒转,眼前是熟悉的宿舍和窗外泛白的天空。

雪风和阳炎的床铺收拾得干干净净,很早就出门训练了。

不知火的被子掉在地上,这个人一如既往的四仰八叉着,毫无睡相可言。

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呢。

黑潮摇了摇头,下身的膨胀让她有些疼痛,喉咙也显得燥热难耐。

被耳机堵住耳朵的膨胀感,仿佛是从梦中带出来的一样。

黑潮突然感觉有些空虚,像是什么东西从心里被挖掉了。

黑潮坐在床沿,看到世界逐渐模糊成一团温暖的阴影。

「这是最后一个圣诞节了呀。

」我咬掉姜饼人的头,享受着特殊的辛辣味在甜香裹挟中尤其微妙的口感,在学院里的。

如果不是一些小插曲我会更开心的投入到这场最后的节日狂欢中的……如果不是因为眼前这个小家伙的话。

我站起来绕着被我绑在板凳上的射水鱼,忍着心中好气又好笑的情绪,脸上倒是一副饶有兴致的表情,晃动着手里的小半瓶颜色奇异的液体。

「这种东西放到我的水杯里……还想要我不发现,你当我是笨蛋吗?」大概也没有,只是当做了瞎子而已……吧。

我颇有些无奈的想。

射水鱼耷拉着脑袋,现在乖乖的认命一样安静的待在凳子上,在我拿出这瓶奇怪的药水之前,这小姑娘可是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简直要把凳子抖散来证明自己什么都没做。

虽然两种样子都很可爱就是了。

「我……我警告你哦!」她抬起头,一脸只有会自己觉得很有气势的表情,虽然水色眼眸里的泪花已经把主人出卖得干干净净,「你要对我做什么不可饶恕的事的话……咕呜……」我当然不会听她说完,趁着这家伙说话的时间,一股脑把这半瓶都灌进了这个捣蛋鬼的喉咙里——不管是什么东西,敢这么随便的放进我的杯子里让我喝掉的话,就自己先尝个痛快吧。

松开带点婴儿肥的脸,我在内心也不忘感叹那种无法描述的水嫩触感,带着一丝疼爱的,吻了她的嘴角。

对于互相爱慕的人,有什么事是不可饶恕的呢?我的舌头已经开始肆无忌惮的侵犯着身下人幼小温软的口腔了。

从鼻腔里发出的,迷恋情欲的声音,听多少次都是一样的受用。

而且……「随时都可以终止,然后好好欣赏你这副化掉一样的表情呢。

」「笨蛋兔子……那个是特制的催情剂……一下子喂这么多的话……」「哦?」我就知道。

「那把这个给我喝了之后会怎么样呢?其实不回答也没事,毕竟我马上就会……知道了。

」手指抚过股间,身下的立刻传来一声酥软的呻吟。

应指的触感让我的嘴角挂起暧昧的笑容——这是只有我们两个知道的,关于射水鱼的「秘密」。

「笨蛋……别再逗弄我了啊……」要哭了呢……这个声音。

没关系的,就算舒服得在我怀里哭出来也没关系的……虽然这样想着,我手上却根本无意宽容这种危险的恶作剧。

高高提起紧紧包裹着秘密三角的比基尼,然后松手的话……「啪。

」就会听到松紧带狠狠抽打在不应该出现的巨大性器上的微妙响声。

「每次都……」射水鱼虚弱的声音和这根逸物的大小形成了完美的反差,「迟早会被你弄坏的……」「嗯?会吗?我为什么觉得它很喜欢呢?」只是拉起比基尼做出要放手的样子,这孩子就会条件反射的想要挣扎,眼睛也会紧紧的闭上。

太可爱了。

「我倒是要提醒你……大家可都还在外面聚会呢。

」「恶劣也要有个限度啊!」坏孩子也会有这种惊慌失措的表情,真是好有趣。

「有什么关系呢?射水鱼只要可以好好忍住,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我眯起眼睛,露出看猎物的表情。

「还是说,被大家发现射水鱼这根喜欢玩变态play的肉棒,也无所谓呢?」更硬了,意料之中的。

我握着几乎无法一手掌握的巨物,随意的按在射水鱼的小肚皮上,用记号笔描下一个粗壮的轮廓,「喏,还能让大家好好看看尺寸,搞不好会有人想要试试也说不定呢。

」「呜……够了啊……要玩我到什么……啊啊啊……」阻止她继续说下去的原因很简单,这根滚烫的性具,现如今在我的手里,被我怀抱着揉搓起来。

「身为玩具,当然是玩到坏掉那天呀。

」骑在射水鱼身上,黏腻的搂着她肩膀的我,贴着柔软小巧的耳朵,这样说着。

耳朵好好吃。

喷出的热气,带着欲望的颗粒声线,下流的,淫乱的,没有理智的语句,侵犯着心爱的人的耳朵,表达着热烈的情绪——扭曲一点点,又有什么不好呢。

我握着属于她的东西,内心荡漾的想着。

毕竟这就是爱嘛。

「我要你……」她的手猛烈的挣扎着。

「没用的哦。

」我的舌头再一次侵犯起那双柔软得舍不得分开的唇瓣,「这是惩罚。

」喜欢你,想念你,想要拥有你。

只要舌头交缠就能明白。

占有你,惩罚你,弄坏也没关系。

我是这样想的,你也是吗?一定是的……贪婪的吮吸着唾液,又急切的迎合着我的侵犯的你,哭了。

被情欲烧成胭脂色的身体好美。

「肉棒看起来好孤单呢……怎么办呢?」我望着湖水一样的那双眼睛,温柔的吻着眼角的泪痕。

「让我来安慰它吧。

」发出忍受不住的呻吟了,没办法——毕竟是被我这样侍奉着吧?滚烫的,不停跳动的,侵略一样扩张着口腔的……射水鱼的东西……好好吃。

嘴唇也好,喉咙也好,舌头也好,一点都不想留下空隙,贪婪的紧贴着。

吃再多都不够……被占有到无法呼吸都不够。

舌尖就这样快速的扫动着铃口,不断榨取着透明黏腻的先走液,含在嘴里和唾液混合的话……就会变成没法不发情的一流的催情剂了……我握着射水鱼不停挣扎的手掌,十指紧扣——就算已经快舒服得无法思考了也不要紧,这孩子已经是在哭喊了……可是还不够呢。

「兔子……啊……不行了……射水鱼……快要疯了……救救射水鱼……求你了……救救射水鱼好不好……」「可以哦。

」我紧紧圈住躁动的肉棒,食指死死顶在抽动的铃口上,抑制着崩溃边缘的大东西。

「说点让我觉得开心的话吧。

」「呜呜呜呜……」哭了呢……好可爱。

「射水鱼……射水鱼想要……兔子让射水鱼射好不好……射水鱼是……是兔子主人的自慰棒……是用来给兔子主人玩弄的下贱性玩具……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欲望完全融化了理智,这个表情太棒了……我低头将泛着白色泡沫的淫液一点一点涂满这根可怜的肉棒,漫不经心的继续说着,「那么,性玩具可以在主人之前先满足吗?」「不要……求你了啊……」射水鱼崩溃的样子好可爱。

看不厌的可爱。

「已经什么都……只要射出来就好……松手好不好……」不行哟。

当然是不行的。

因为……我也已经……除了被塞满想不了别的事情了啊……「啾。

」听见了吗?小穴……已经全湿了……嘴巴肉洞被插了那么久……好想被这根没用的大肉棒好好的捅个对穿啊……我现在的表情,一定也非常糟糕吧?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抽搐着的穴肉,跳动不已的肉芽……我也只是一只发情的,等待被惩罚和折磨的母兔子而已啊……紧紧抱着怀中的泪人,我再次咬上那只通红的耳朵,对着她喷吐着无法忍耐的呻吟,解开了射水鱼没有停止过挣扎的手掌。

「老公……?」狠狠的,报复你的小兔子吧。

礼物间的壁炉哔剥做响,窗外,今年最后一场雪似乎已经悄然而至了(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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