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结束后,柳侠惠随着人流走出了礼堂。
他找到自己停在礼堂大门外面的自行车,推着它走到马路上。
他刚要骈腿骑上去就听到有人在背后叫他:“小柳,小柳同志,请等一下!”
他回头一看,立刻认出了叫他的人:“是朱大姐啊,我今天的票是您送的吧?谢谢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李湘君在四届人大会议期间介绍给他的朱大姐。
朱大姐是文艺界的后辈们对她的尊称,她名叫朱淑红。
她原来是上海歌剧院的,曾经主演过《红珊瑚》《刘三姐》等多部歌剧,后来调到上海舞蹈学校,担任了舞剧《白毛女》的主唱。
“小柳啊,你有时间吗?我们团在北京和附近的厂矿农村巡回演出了一个多月,下个星期就要离开北京去大庆油田了。我现在有一件事情想和你谈一下。”
“朱大姐,您这么说就见外了。湘君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对您我任何时候都能抽出时间的。”
他这么回答她,同时也猜到了她的来意:她无非是想让他为她自己写一首好听的歌曲。
一个歌唱演员要是找不到适合自己演唱风格的歌,那就好比一个戏剧演员找不到好角色一样,哪怕你再有天赋再努力也没有用。
朱淑红比李湘君大了七八岁,因此她更为迫切地希望能有机会演唱一首轰动全国的好歌曲。
毕竟岁月不饶人,时不我待啊。
李湘君凭借那首《今天是你的生日》迅速在全国走红,这让朱淑红非常吃惊。
她从一开始时就意识到那是一首非常好的歌曲,但是却完全没有料到它这么快就在全国范围内产生了如此巨大的影响。
她很后悔上次和柳侠惠见面时没有抓住机会。
她向自己在各界的熟人打听过柳侠惠的情况,结果却让她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这个年轻人就像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但文艺界的前辈和同事们没有听说过他,就连体育界的人士也只是在他打破了世界纪录后才知道他的存在。
即便是现在,也没有人知道他究竟住在何处,在哪个单位上班,等等。
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好去求助于李湘君了。
李湘君告诉她,小柳同志如今已经离开体育界了,他在为外交部工作。
至于他每天到底在干些什么,她也不是太清楚。
因为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他们站着不便交谈,于是朱淑红把柳侠惠领到了附近的一个小公园里。
柳侠惠把自行车支起来,和朱大姐在一个长条石凳上坐了下来。
“您说吧,朱大姐。您想和我谈什么?”柳侠惠开门见山地问道。
“小柳啊,我们上次就一见如故,你以后见了我不用客气,就叫我淑红姐吧。”
朱淑红上大学时是学建筑设计的,后来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上海歌剧院的一位前辈发现了她唱歌的天赋,力劝她改行当了歌唱演员。
文革开始后因为老一辈的歌唱家们或多或少都受到了冲击,被迫离开了歌坛,她和少数几个部队里的歌唱演员成了全国首屈一指的大牌名人。
论辈分,她比李湘君要高,名气也更大,因此她很不好意思在背后挖她的‘墙脚’。
据她观察,李湘君跟她的这个小弟弟的关系很不一般,不知他愿不愿意来帮她这个外人的忙。
作为资深歌唱家,她很清楚创作一首好歌的难度,这种稀罕的东西可不是随便拿来送人的。
为此,她冥思苦想了很久,希望能找到让柳侠惠感兴趣的东西,然后再投其所好,将他拿下。
“小柳啊,姐姐知道你是一个非常优秀的青年。你现在也满十八岁了,可以开始考虑一下个人问题了。我们上海舞蹈学校里有许多年轻的女孩子,她们不但长得漂亮,身材也无可挑剔,还从小学会了许多本事,吹拉弹唱舞蹈等各种技艺,她们七八岁就开始练了。你要是有兴趣,姐姐我可以帮你牵线搭桥,介绍你跟她们中最优秀的那几个认识一下。”
柳侠惠心想:“难道我猜错了?淑红姐她不是要找我帮忙创作歌曲,而是要给我介绍对象?”
如果是这样,他也就不必花心思去帮她了。
毕竟适合在这个年代演唱的好歌并不多,他不应该随手就剽窃过来送人。
而且他也知道,李湘君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的,她们之间即便现在关系好,以后恐怕也免不了会有竞争的。
至于介绍对象,说实在的,他对那些初入社会的天真烂漫的小姑娘们的兴趣并不大。
即使他想找年轻姑娘,也不需要劳动朱淑红的大驾啊。
他想起了‘美人鱼’程小霞,好久没有听到她的消息了,不知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很抱歉,淑红姐。我……已经有对象了,谢谢姐姐的好意。”
“啊? 那……好啊,姐姐祝你们互敬互爱,早成好事。”
话虽这么说,朱淑红心里还是感到很失望。
小柳同志看起来这么年轻,怎么就已经有了对象了呢?
她考虑了很久的一番话,现在都无法对他说出来了。
她觉得有些委屈,想哭。
朱淑红是个很好强的人,平时都是别人来找她帮忙的多,她很少去求别人。
如果小柳同志一点儿都不需要她的帮助,她也不好意思向他开口啊。
她很珍惜和李湘君之间的友情。
自从出道以来,李湘君是她遇到的第一个天赋不输与她而且比她年轻的同行。
李湘君和她都是唱民歌的,她们之间本来应该是互相竞争关系,因为惺惺相惜,竟然成了好朋友。
偏偏小柳跟李湘君的关系更加密切,她怎么好意思求他把好歌给自己而不是留给他的湘君姐呢?
柳侠惠见两人之间气氛有些尴尬,就转换了话题,聊起了别的事情。
他跟她说了自己去美国和越南访问的见闻,当然,他只挑了一些比较有趣的事情讲,没有说任何涉及国家机密的事情。
朱淑红听了他说的故事,心里吃惊不已:没想到,小柳同志不但知识丰富,谈吐风趣,他的经历也是如此的丰富,精彩。
难怪他年纪轻轻就有了对象,这样的小伙子谁不喜欢啊。
如果我年轻个十来岁,恐怕也会喜欢上他的。
不知不觉地,朱淑红的心情变好了。
她跟柳侠惠聊了不少她知道的奇闻异事,也说了上海舞蹈学校排演舞剧《白毛女》的来龙去脉。
原来最先创作出芭蕾舞剧《白毛女》的并不是中国的哪个剧团,而是日本的松山芭蕾团。
松山芭蕾团的创始人清水正夫和松山树子夫妇早在五十年代中期就根据电影和话剧创作出了芭蕾舞剧《白毛女》,并多次来中国访问交流,那时上海舞蹈学校还没有成立呢。
柳侠惠记得不少关于黄世仁和杨白劳的笑话,可惜那是后世的笑话,现在说出来不但不好笑,也没有人能听懂。
于是他跟朱大姐说起了他上山下乡时参加排练样板戏《白毛女》的故事,特别是他扮演恶霸地主黄世仁,在最后的正式演出中因为走神,结结实实地挨了喜儿一记响亮的耳光。
他边说边表演,朱淑红被他逗得哈哈大笑,差一点都喘不过气来了。
他们因为聊得高兴,不知不觉已经到夜里十二点了。
朱淑红住的招待所在郊外,离这里需要坐大约一个小时的公共汽车,问题是这个时候所有的公共汽车都已经停运了。
“淑红姐,现在没有公共汽车了,我用自行车载你回招待所吧。”
“那么远的路,你行吗,小柳?你送了我再赶回来恐怕都要到明天早上了吧?”
“淑红姐,你忘了我是世界上最快的人了。我的意思是,我不但跑步快,骑自行车也快。你坐在我身后只需抱紧我的腰,别的都不用管,最好连眼睛也闭上。我保证把你快速安全地送回到你住的招待所去。”
“那好吧,小柳,我还真想见识一下你破纪录的速度呢!”
朱淑红笑着回答道。
她觉得跟柳侠惠在一起很轻松,她好久都没有这么愉快地跟人聊天了。
在上海时,她每天上班也是骑自行车,也常常带人或者被别人带,因此她心里一点儿都不紧张。
骑自行车再快能快到哪里去?
她哪里知道,她的一生将要因此而改变!
柳侠惠也很喜欢朱淑红。
她是那种高素质的女人,既端庄又漂亮,还很真诚,没有任何矫揉造作的地方。
她没有李湘君那么泼辣,但是可以看出来,她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
他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柳俊杰。
按后世的说法,柳俊杰是朱淑红的铁粉。
要是他知道儿子跟偶像成了好朋友,说不定会惊掉下巴的。
柳侠惠骈腿上了车,朱淑红紧跟着跑了几步,两腿一蹬,跳上了自行车的后座。
“淑红姐,你坐好了?”
“坐好了。”
柳侠惠开始用力蹬自行车。
朱淑红马上感到了不对劲儿: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刮起了大风?
她耳边听到的是呼啸声,公路两旁的房屋和电线杆子飞快地向后方倒去,好像比汽车火车都快多了!
她吓得紧紧地抱住了柳侠惠的腰。
“这是怎么回事?”朱淑红浑身冒出了冷汗。她把脸贴在柳侠惠的背上,大声问道。
“淑红姐,你没见过这么快的自行车吧?快把眼睛闭上,我要加速了!”柳侠惠笑着答道,她的反应不出所料。
“啊?你还要加速?”
她赶紧听话地闭上眼睛,两条胳膊紧紧地搂住他的腰,这也使得她的前胸贴在了这个年轻人的后背上。
这下子她切实地感受到了他浑身强健的肌肉,还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一股男性特有的气味。
她的心跳开始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一方面很害怕,另一方面又很兴奋,那感觉有点儿像……
她和丈夫新婚之夜的第一次。
过了一会儿,她听柳侠惠说道:“淑红姐,我们到了,你可以松开手了。”
啊?
到了?
这……
这么快?
她睁开眼睛一看,果然是在她住的招待所的外面。
她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凭感觉好像连十分钟都不到。
这段距离要是乘坐公共汽车,差不多要一个小时。
她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湿透了,晚风吹来,让她打了一个冷颤。
“你没事吧,淑红姐?”
“啊,我没……没事。”
朱淑红刚才一直紧紧地搂着柳侠惠的腰,现在突然一下子和他的身体分开了,觉得很不习惯,她很想再抱一下他。
她抬头和他对视了一下,忽然觉得耳朵根发热,脸也红了。
幸亏招待所外面的路灯的光线比较暗,他没有发现。
“那么我走了,淑红姐,希望在你离开北京前我们还能再见一面。”
“再……见了,小柳。”
她看着他远去的身影,从心底里生出了一股强烈的欲望。
她很想叫住他,然后扑进他的怀里。
可是,她没有那么做的勇气。
又过了两天,柳侠惠收到了李湘君托人带给他的一张纸条,那上面写了一个地址,还有五个字:晚上八点见。
吃过晚饭后,他再次骑着借来的自行车上路了。
大约半个小时后,他找到了那个地方,它看起来像是某个机关的宿舍楼。
他按纸条上写的号码找到了那间宿舍,上前敲了敲门,没有人来开门。
他到得早了十几分钟,估计李湘君还在外面办事,于是他就蹲在门旁等她。
这里像其他地方的宿舍一样,门外的走廊里堆着不少杂物,光线也不够好。
他蹲在那里不仔细看过路的人还发现不了他。
他白天在外面跑了几乎一整天,看了两场电影,然后去天坛公园狂了逛,那里是北京的所有建筑中他最喜欢的一处。
现在他有点困了,不知不觉地就这么蹲着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了哗啦哗啦的钥匙响,他睁开眼睛一看,李湘君就站在他跟前,正用钥匙开门。
她另一只手还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没有发现他。
他害怕吓着她,等她进屋以后,才从地上站起来。等他酸麻的腿恢复了知觉,他才开始敲门。
“小柳,你来了?你到得很准时啊。”
李湘君笑容满面地将他迎了进去,顺手把门关上,还插上了插销。
他四下里打量了一下,这里显然住的一个家庭,门后面挂着衣服,一个木头架子上放着有各式各样的鞋子,有男式的也有女式的,屋子里的桌子上还有一些小孩的玩具。
“湘君姐,这是你的家吗?你爱人和小孩呢?”
他虽然知道李湘君跟第一任丈夫之间没有小孩,但是那是来自后世的信息,如今他穿越了,她的丈夫说不定另有其人,当然也可能有了孩子。
“我爱人出差去了,我们……还没有小孩。这是我一个朋友的家,她带着爱人和孩子回娘家看望她父母去了。”
这下子他听明白了,李湘君这是借了她朋友的房子来跟他幽会啊。
他二话不说,马上扑了上去,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冲进里屋把她扔到床上,然后开始脱她的衣服裤子,迎接他的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啊?湘君姐,你……你没穿内裤?”说罢他直接就分开她的两条腿,张开嘴亲吻舔允她的肉穴。
“哎呀,小柳!你……你不用这么性急好不好?”
其实她李湘君也是个性急的人。
她和这个小情人只是在四届人大闭幕前在野外欢好过一次,后来他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她心中思念他,整天就像是失了魂似的,连跟爱人亲热时也有些心不在焉的。
她爱人觉得不对劲儿,晚上在床上盘问她:你到底是啦?
她只好以最近有重要的演出,精神太紧张而搪塞了过去。
她爱人知道她确实被上级派进了中南海,给中央的大领导们做了几次专场演出,因此才没有继续怀疑她。
李湘君是看了人民日报上的报道,才知道柳侠惠是中国政府派往越南的友好访问团中的一员。
恰好她的一个朋友的爱人在外交部工作,她打听到:柳侠惠已经结束对越南的访问回到北京了。
于是她迫不及待地托人给他带了那张纸条,约他出来见面。
她特意只在外面穿了一条长裤,想给他一个惊喜。
刚才在路上时她就一直想着他,胯下湿得一塌糊涂。
眼下她浑身都被他剥光了,成了一只气喘吁吁的大白羊。
柳侠惠将她全身的敏感部位都亲吻舔允了一遍,然后用龟头对准她早已淫水直流的肉穴,狠狠地插了进去。
“我的骚姐姐,这么长时间没见,你想我了没有?”他一边问一边狠狠地肏她。
“啊……不……不想!谁会想你这个小坏蛋?”她满脸通红,一边喘气一边答道。
“那可不行,我要惩罚你,今天非把你肏到哭爹叫娘不可!”他使出了超能,一口气抽插了上千次,将她带上了高潮。
“啊 ….. 小柳啊,你饶了姐姐吧……骚姐姐想你了,骚姐姐每天都在想你!”
接下来他们互相搂抱着躺在床上,开始聊起了分别后发生的事情。
她跟他说起了上级安排她进中南海为太祖演唱的事,当时她很紧张,到现在想起来还有些激动。
她伸手抚摸着他的肩膀,说道:“小柳啊,姐姐真的很感激你为我写的这首歌。要不是这首歌,我……”
“唉呀,我的好姐姐,你太谦虚了。其实这主要是你自己的努力。放眼全国,像你这样极有天赋,又坚持不懈地提高自己的演唱技巧的人可不多啊。机会对于没有准备的人来说,跟没有差不多。”
刚才柳侠惠并没有射精。
此时他的鸡巴已经退出了她的肉穴,但还是硬的。
听了他的这番话,李湘君心里非常受用。
今天早上她从家里出来时还很愧疚,觉得这样做对不起自己的丈夫。
她曾经怀疑丈夫跟他的女学生有勾搭,还为此跟他吵过架。
现在她心里想得却是:如果以后再发现这方面的问题,我可能得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不知怎么的,话题转到了朱淑红身上。
“小柳啊,朱淑红她来见过你了吗?她是不是想请你为她写歌?”
“没有啊,她想给我介绍对象。我跟她说对不起,我已经有对象了。”
“你有对象了?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她这话问得比较急,似乎还带着一丝丝的醋意。
“你也没问过我啊。”柳侠惠耸了耸肩膀,装作无辜的样子说道。
“你!你小小的年纪,怎么资产阶级思想这么严重?已经有对象了,还跟姐姐……那个……”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意识到她自己的问题比他更严重:她都已经结婚了。
“姐,不是我说你。这跟资产阶级思想扯得上吗?难道无产阶级当中就没有人乱搞男女关系?”
他好像不是第一次被自己的女人批评为资产阶级思想严重(楚红梅就批评过一次),觉得很好笑,于是故意跟她抬起杠来。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这件事都怪我。我不该……勾引你的。”
“姐,你不要自责。这是人的本性,谁也逃不了的,不管他是什么阶级。何况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只要不影响其他人就行,你说呢?”
“那倒是。”
李湘君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道理。
刚才那一瞬间她想到了要和柳侠惠分手,她的心突然痛了起来。
即使他说的完全没有道理,估计她也会给自己找到其他的借口的。
她现在不止是喜欢他,还很崇拜他。
过了一会儿,她又把话题拉回到了朱淑红的身上。
“我总觉得,朱大姐她肯定是想要你帮她写歌,只是不好意思向你提罢了。”
“姐,我早就跟你说过,这种事我肯定是向着你的,写出了好歌要优先留给你。谁叫你这么骚,这么会勾引人呢?”
说罢他两手托住她的屁股,把她抱起来,然后将鸡巴插进她的骚屄里,下体用力往上顶了一下。
“唉呀,小坏蛋,你乱说些什么啊!”
她红着脸叫道。
“跟你说正经的。我看,你还是帮一帮她吧。她也不容易,都快四十了,以后上台演唱的机会不会太多了。”
柳侠惠没有想到李湘君突然间变得风格高了,竟然要他去帮自己的竞争对手。好,那就帮吧。
“那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当是帮你好了。以后你可要记得多谢谢我啊。”
他说‘谢谢’两字时,脸上带着邪恶的表情。李湘君见了,脸更红了。
“你怎么不向朱淑红要谢礼?别看她一本正经的,她骨子里可能比我还骚,还会勾引人呢!”
停了一下,她又说道:“朱淑红的屁股又肥又白,我们一起洗澡时我还笑话过她,你肯定会喜欢的。”
“啊?”柳侠惠万万没想到,从李湘君嘴里竟然能说得出这种话来,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他的鸡巴马上又硬了几分。
“不过,姐姐我要是以后需要你帮着写新歌,你可不能推辞了。你知道,姐姐我是少不了你的好处的。”她边说边用媚眼斜了他一下。
柳侠惠好像是一堆火药,一下子就被点燃了。他一把抓住她的奶子用力揉捏起来,嘴里喊道。
“那我现在就跟姐要一点好处,就当是预付给我的辛苦费吧。”
“姐现在都随便让你搞了,你还想怎么样?”
柳侠惠犹豫了一下,把嘴贴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什么?你……你想肏我的屁股?”李湘君两眼一瞪,差一点跳了起来。
“姐,你别……别激动!我就是这么说说而已,我错了,姐。你原谅我吧!”
柳侠惠后悔极了。她可是民歌天后啊,怎么可以随便向她提这种低级下流的要求呢?他可不想惹怒这个有着火辣性格的天后姐姐。
李湘君用复杂的眼色盯着他,好一会儿没说话,盯得他心里都开始发毛了。
“那好吧,你可要轻一点啊。”说罢她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撅起了屁股。
柳侠惠不禁在心里欢呼起来:她同意了!她竟然同意让我肏她的屁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