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开小组会时,柳侠惠听到两个本省的代表在他身后小声议论,说今天上午宣传队的同志们去给解放军代表的小组搞慰问演出,一位女同志演唱了一首新创作的歌,好听极了。
其他各省的代表们听说后,纷纷要求那个女同志去他们自己所在的组里演唱呢。
柳侠惠听了,心想这肯定是在说的李湘君了,她果然是个急性子。
李湘君并不是人大代表,而是专门为大会服务的宣传队的成员。
他昨晚给她出了一个主意:让她向自己的领导建议,先在小范围内给四届人大的代表们试唱这首歌,看看他们的反应。
如果他们都很满意,那时再拿到更大的演唱会上去。
这样,即便将来有人要把这首歌批为资产阶级的东西,领导和李湘君个人都不会担太大的责任。
这个年代干什么都要讲政治挂帅,要搞阶级斗争,怪事挺多的。
有时候莫名其妙的就会被扣上一顶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大帽子。
宣传队员们吃饭跟普通的代表们是在一起的。
晚饭时,柳侠惠瞥见那个宣传队的领导被一群代表们围住了,他们在七嘴八舌地称赞一首‘给国庆献礼的歌’,肯定就是李湘君唱的那首《今天是你的生日》了。
这时柳侠惠看见李湘君和一位漂亮大姐手挽着手朝他这边走了过来。
“朱大姐,这位是柳侠惠同志,他就是那首歌的词曲作者。小柳,你肯定听说过这位朱大姐,她是上海舞剧团的歌唱演员,跟你一样,她也是人大代表。舞剧《白毛女》的插曲就是她唱的。”
“啊,听说过,听说过,朱大姐您好!”
柳侠惠跟朱大姐握了握手。
文革中老一辈中那些着名的女歌唱家们几乎全部被打倒了,她们如今不是被赶到乡下参加劳动改造思想,就是在各自的单位里接受革命群众的批判和监督呢。
这位朱大姐是剩下的少数几个以唱歌闻名全国的人。
她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仪态端庄,风度优雅,曾经是很多男人们心目中的偶像,这其中就包括柳侠惠的父亲柳俊杰。
他还记得,只要广播里有朱大姐唱的歌,爸爸是一定会搬个凳子坐下来听的。
“小柳同志,很高兴能认识你。你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真是个难得的天才啊。”
朱大姐和蔼可亲,她一边说一边伸手亲切地拍了拍他的头。
柳侠惠没有多说话,只是红着脸嘿嘿地傻笑着。
他心里还在为自己的剽窃行为感到不安呢。
这时柳侠惠这个小组的组长站起来宣布,叫大家去会议室开一个短会,他有事情需要交待。
大家纷纷起身往会议室的方向走去。
李湘君带着朱大姐告辞离开了,她趁人不注意,飞快地将一个小纸条塞进柳侠惠的手心里。
他等眼前没人时,打开纸条一看,上面只写着五个字:晚上老地方。
开完小组会后,柳侠惠急急忙忙地赶到昨晚偷听李湘君吊嗓子的那个小树林里,她已经等在那里了。
他扑上去抱住她的身子,俩人嘴对嘴地吻在了一起。
昨天晚上他有些放不开,主要是不清楚李湘君的底线到底在哪里,所以没有敢去闯禁区。
今天是她主动约他来幽会,那他就不用客气了。
不一会儿,他的两只手就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大摸特摸,李湘君被他摸得娇喘不已。
他很快就不满足于摸奶子了,他的一只手贴着她的后背往下一滑,插进了她的裤裆里。
他发现李湘君居然没有穿内裤,心中大喜过望。
他将她穿的羊毛衫往上一掀,露出了她富有弹性的香喷喷的奶子。
他张嘴含住她的乳头吸允起来,李湘君被他吸得浑身乱颤。
她的长裤是用一根松紧带系住的,不怎么紧。
他的另一只手从前面伸进去,越过她的阴毛,摸到了她的阴唇和阴蒂。
“啊……小柳……我的乖乖……你摸得姐姐我好舒服啊!”李湘君闭上眼睛,嘴里发出了销魂的呻吟声。
柳侠惠让她背靠着一棵树,两手抓住她的裤腰往下一扒拉,将她的长裤完全脱了下来。
他蹲下身子,两手抱住她浑圆的屁股,开始用嘴去舔允她的阴唇和阴蒂。
李湘君平时跟丈夫过夫妻生活时没有玩过多少新花样,几乎都是用传统的传教士姿势,她还从来没有被男人舔过肉穴,更没有跟人在室外野战过。
今天被柳侠惠这么手嘴并用的挑逗和撩拨,没多久就达到了性高潮,喷出来的淫水将他的脸和胸前的衣服都弄湿了。
柳侠惠站起身来,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淫水和汗水。
休息了几分钟后,他让李湘君转过身,双手抓住树干,把结实的屁股撅得高高的。
他从后面‘扑哧’一声,将硬邦邦的鸡巴戳进了她的肉穴深处,随后慢慢地抽插起来。
他的动作虽然慢,但是每一次都插得很深,发出‘噗-噗-’的声音。
大约插了几百下,他开始加快节凑。
很快,李湘君就被他插得浑身发软,尖叫着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小柳啊,姐跟你说。你还年轻,前途不可限量,以后可不能这么整天沉迷于男欢女爱之中了。今天是姐姐不好,都怪我。”
李湘君拿出一条手帕,一边替他擦汗一边给了他一些作为过来人的忠告。
“你应该多注意休息,千万不要累坏了身体。”此刻她哪里能想到,这个比她小了十来岁的小伙子竟然是一个花丛老手!
“姐,你放心,我的身体好着呢。只要能让姐幸福,我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柳侠惠嬉皮笑脸地回答道。
他这么说时手并没有闲着,还在不停地抚摸她富有弹性的奶子和屁股。
李湘君告诉他,她已经在解放军和两个省的小组会上演唱了《今天是你的生日》,代表们对这首歌的反应极好。
宣传队的领导是个行家,他决定:先不要急着到处唱,而是要找一个好机会,让李湘君在更大的舞台上演唱这首歌。
她说这话时身体有些微微的颤抖。
可以想象,她此刻的心情是忐忑不安的,既为自己将要得到的机会兴奋,同时又有些害怕。
“姐,你不用紧张。你的天赋是谁也无法否认的,你的声音是最美的。在不远的将来,你一定能够让全中国人民都牢牢地记住你,感谢你的!”
“谢谢你,小柳。其实,他们最应该感谢的,是你这个天才的词曲作者啊。”
她双手捧着柳侠惠的脸亲了一下。
她知道,在这个人口超过八亿的大国,她并不一定就是天赋最强的,甚至不一定是最为刻苦努力的。
像这种好歌曲,换一个人有一定实力的人来唱,同样能唱出极好的效果来。
突然,她似乎想起了一件事。
“柳侠,你还记得我今天介绍给你的朱大姐吗?”
“朱大姐?当然记得了,她怎么啦?”
“姐求你一件事,你能不能……”她好像很不好意思,憋了一会儿,才把想说的话给说出来。
“要是哪一天她也来找你要好歌,你能不能先不帮她……因为我……需要一些时间。”
说完这些话,李湘君的脸色有些难为情,毕竟这么做跟她平时豪爽大气的为人不太相符。
但是柳侠惠完全理解她的想法。
她和朱大姐看起来关系很好,但是她们之间是存在竞争的。
此时的李湘君在事业上还远远没有达到后世的那种境界,面对同样有出色的天赋而且气场强大的朱大姐,她心里肯定不是很踏实的。
“姐,你不用担心,我肯定是向着姐的。朱大姐若真的来找我帮忙的话,我会为她挑选一首风格完全不一样的歌,让她永远也无法追上你!”
他说得非常自信。回答他的是来自李湘君的一个深情的热吻。
第四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跟这个时代中国的其他会议一样,‘隆重’地召开,然后‘胜利’地闭幕了。
在会议闭幕的那天,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柳侠惠所在的小组临时被安排在另一个地方吃晚饭,他因为上厕所去了,错过了通知。
晚饭时他还是到老地方吃饭,结果碰到的全是北京组的代表们。
他站在门口发呆,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这时身后有人说话了。
“小同志,怎么不进去啊?”柳侠惠虽然年轻,但是胸脯上戴着‘人大代表’的牌子,因此不会有人误会他是大会的工作人员。
他听到有人跟他说话,回头一看,心里吃了一惊。
这不是后世的那位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吗?
他此时已经复出,职务是国务院副总理。
他旁边的那个人也不是等闲之辈,而是铁道部的万部长。
在后世,万部长最终官至国务院副总理和人大常委会委员长。
“邓副总理好,万部长好。”柳侠惠觉得这个时候退出去不太好,于是就跟着他们一起走了进来。吃饭时他们坐在同一张桌子上。
“小同志很年轻嘛,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邓副总理问道。
“邓副总理,我姓柳名叫柳侠惠,今年十九岁。我是XX省的代表,今天吃饭走错地方了。”
“哦,你就是那个世界上跑得最快的人啊。前几天主席还夸奖你有政治头脑,加快了中国在各个国际体育组织中的地位的恢复。那件事做得非常漂亮,你为祖国立了一大功啊。哈哈。”
邓副总理很高兴,他边说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时万部长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他马上睁大了眼睛,盯着柳侠惠问道:“听说你在小组会上有一个发言,专门讲到了实现四个现代化的问题?”
“邓副总理,万部长,我年轻不懂事,那是瞎说的。”
柳侠惠感觉到自己的背上开始出汗了,他有些后悔自己那天在小组会上信口开河了。
他可从来没有想过要投靠某位大领导,挤身政界,何况邓副总理要不了多久就会第二次被打倒。
他自由自在惯了,并不想进入体制内混,将来当一个主政一方的大员。
他有些为难,不知该怎样应对总设计师。
这时一个工作人员走了过来,他通知邓副总理和万部长,说总理有事情找他们商量。
邓副总理站起身来,握住柳侠惠的手说道:“小柳啊,我看你很不错。我们以后有机会再多聊聊。”
说罢他就和万部长一起离开了。
直到会议结束,柳侠惠都没有再次见到他们。
柳侠惠回到了省城。他到家后,吃惊地发现自家的房子里住着另外一家人。一位中年阿姨出来跟他打招呼。
“侠哥,你回来啦?”
她是跟爸爸同一个教研组的老师,名叫陈锦媛,他平时管她叫陈阿姨。
陈锦媛是一位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大约四十五岁。
她身材妖娆,还烫了头发,以这个时代的眼光看,非常时髦。
她的丈夫是学校里的一位处级领导。
黄玉琴曾经怀疑陈锦媛想勾引丈夫柳俊杰,说她是个狐狸精。
“陈阿姨,你好。”
“侠哥啊,你还不知道吧?柳主任他搬家了,搬到吴宅去了。现在我住在这里,是昨天刚搬进来的。唉,柳主任和黄老师有了你这么个好儿子,可真是好福气啊。”
柳侠惠不想听她多唠叨,就推说回家还有急事,向她道了谢,转身往吴宅走去。
他边走边想:陈阿姨刚才称爸爸为柳主任,那就是说,爸爸又升官了,终于当上系主任了。
可是一个小小的系主任,哪里有资格住进大名鼎鼎的吴宅啊?
吴宅是独立的别墅,面积有一百多平方,屋后还带一个小花园,就是学校的一把手也住不上这么好的房子啊。
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猫腻?
到了吴宅后,他看见外面的大门上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香港埃罗尔有限公司’。
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这家公司。
这个时代内地和香港几乎没有任何联系,那些跟大陆做生意的香港人不是在广州就是在北京上海,中国的其他地方他们全都看不上。
柳侠惠敲了敲门,没有人答应。
他发现大门没有锁,于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的地上放着一些大大小小的箱子和包袱,他一看就在知道这些都是自己家里的东西,大概是刚搬进来,还没来得及拆开呢。
他叫了几声爸爸妈妈,没有人回答。
这时他听见从过道的另一头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响,于是便朝那边走去。
过道里没开灯,光线很暗,他刚走进去就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同时听到了妈妈黄玉琴的尖叫声。他赶紧叫道:“妈,别怕,我是小侠!”
“小侠啊,是你啊!你……你可回来了。”黄玉琴激动得一把抱住他哭了起来。
他一把把妈妈抱起来,大步走到客厅里,将她放到沙发上仔细打量起来。
这一看不要紧,他心里的欲火腾地一下就烧起来了。
原来黄玉琴在打扫卫生,出的汗把全身都湿透了。
她想反正是在自己家里,索性脱了外衣,只穿了一个小背心和一条裤衩继续打扫卫生。
她现在几乎是赤裸着坐在儿子跟前。看见儿子眼里那种异样的光芒,她想起了自己和他之间的那种亲密关系,脸马上就红了起来。
“妈,爸爸他上班去了?”
“嗯,他去开会了,恐怕要到晚上才回来。”黄玉琴这么回答道,她的脸更红了。
柳侠惠见妈妈满脸的羞意,哪里猜不到她心中所想?
他伸手扯掉妈妈身上的背心和裤衩,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大步走进卧室,用脚往后一踢,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不一会儿,屋里就传出来了母子两人令人销魂的对话和呻吟声。
“啊……小侠……别舔那里,妈刚出了一身汗,那里脏……啊!”
“妈,我想死你了……你越来越漂亮了……我的鸡巴等不及 ……. 我要肏你!”
“来吧,小侠,你是妈的心肝,妈也想你啊。妈给你肏……妈的骚屄是你的,是我的宝贝儿子的……啊!”
大约十几分钟后,黄玉琴达到了高潮,柳侠惠也痛痛快快地在妈妈的肉穴里射了精。
然后他抱她去浴室,两人一起洗了澡。
黄玉琴这才把开始跟儿子说起他们搬家的事。
原来这房子是柳俊杰从香港的埃罗尔公司租来的。
这埃罗尔公司也不知是什么来头,他们一到省城就到处找合适的房子,结果相中了吴宅。
吴宅现在是无主财产,由大学的总务处代管。
这里只是偶尔被用来招待贵客,大部分时间都空着。
总务处需要派人定期打扫,觉得是个麻烦。
现在香港的公司想买下它,学校领导请示了省市的领导后,同意把吴宅卖给埃罗尔公司,售价50万元人们币。
在这个时代,50万元可是天价,足够学校里盖一栋两层的教学楼了。
“妈,既然这样,那爸爸他怎么能把吴宅给租下来呢?”
柳侠惠还是搞不懂,埃罗尔公司50万元都花得起,难道会缺这几个钱的租金吗?
爸爸妈妈每个月的工资加起来才二百多一点,租金肯定高不到哪里去的。
“你还记得你上次从省外事办那里买下的那幅《钟馗》吗,我们能住进吴宅来,还得感谢这幅画呢。”
“什么?你们把那幅画给卖了?卖了多少钱?”
柳侠惠惊叫道。
他知道,再过十几年,那幅《钟馗》可能会卖出几百万的价钱来。
当然,到时候吴宅这样的别墅的价格也会涨到好几百万,或者更高。
问题是爸爸妈妈只是租房子,并不是房主,房价涨得再高对他们也没有好处。
“小侠,我们没有卖。因为你当时说过,这幅画以后会值大钱,无论如何都不要出卖它。”
黄玉琴向儿子解释道:“那个埃罗尔公司的老板不知从哪里听说了我们有这幅画,就带着一个专家找到学校的一把手,请求他带着来我们家,非要看一看这幅画。我们不敢驳领导的面子,只好拿出来给他看了。那个专家说这是真品,值很多钱。那个老板当场就要买下这幅画,你爸爸和我都不答应。后来他提了一个建议,要我们把这幅画借给他,就用吴宅做抵押,我们可以搬进去住,只需付原来房子的房租就行了。如果将来这幅画出了任何问题,吴宅就是我们的了。你爸爸和我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这时学校的一把手发话了,他劝我们接受香港老板的这个提议。我们两人都觉得这事咱家不吃亏,就答应了。那个老板当场就和我们签了借画和租房子的协议书。房子的租金是每个月七块三毛五分,跟我们原来付给学校的房租是一样的。协议后面还加了一句,在《钟馗》没有归还回来之前,房租不会涨。”
柳侠惠心想:天哪,七块三毛五一个月就能租下这么大的吴宅,这世上还能有这种好事? “妈,你去把那个协议拿来给我看看。”
黄玉琴去卧室里打开一个柜子,拿出了那份租赁协议给儿子看。
柳侠惠只瞄了一眼就差一点笑出声来。
原来香港埃罗尔公司是他和王素芬创办的东方醒狮公司的香港分部,埃罗尔的英文就是ALOE (Awaken Lion Of East)!
在旧金山时他就跟王素芬说起过,他要想办法改善一下父母和两个姐姐的生活,但是在中国现时的环境下,直接给他们大把的钱肯定不行,说不定还会害了他们。
没想到王素芬当时就把这件事放在了心上,居然这么快就想出了如此巧妙的办法,让他父母一下子就住进了大名鼎鼎的吴宅。
关键是,学校的一把手自始至终都在场,有了这么个证人,谁也无法说三道四。
“王素芬啊王素芬,你除了性感贤惠,还这么能干,深得朕……啊,不……深得吾心啊。”
“小侠,这份协议有什么问题吗?”黄玉琴见儿子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神色,有些担心地问道。
“妈,这份协议没有任何问题。你和爸爸就放心在这里住下去吧,我估计十年之内他们是不会把画还回来了。”
说不定那幅画现在已经挂在王素芬外公的书房里了,他特别喜欢这个画家的作品。
哈哈。
“小侠,我和你爸商量过了,我们想让你大姐带着孩子回来住。她一个人在外面太苦了,回来至少有事情时我们可以帮帮她。你现在出名了,如果有可能的话,可以帮她安排一个工作 ……. ”黄玉琴看着儿子,小心翼翼地说道。
她这是第一次求人开后门,求的人还是自己的儿子,心里免不了怪怪的。
“妈,那是完全应该的。你放心吧,姐姐回来后,她的工作问题由我负责解决。”
接着他从自己的皮箱里取出来一叠钞票递给妈妈,说道:“妈,这些钱你先拿去补贴家用,不够时我这里还有。”
黄玉琴见那些钞票全是崭新的工农兵,从厚度看至少有两三千元。
这可是一笔巨款啊,比老柳和她一年的工资还要多,她哪里敢接?
“小侠啊,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么多钱?犯法的事我们可不能干啊!”
“妈,你放心吧,这些钱都是儿子我堂堂正正地赚来的,这个一下子跟你也解释不清楚。你用的时候小心一些,不要让别人知道就行,免得遭人嫉妒。”
他回国前用王素芬给他的美元换了两万元人民币,因为害怕妈妈担心,一次只给了她三千元。
柳侠惠这一回算是真正的衣锦还乡了。
他不但再一次打破了世界纪录,而且成了全中国最年轻的四届人大的代表。
前几天省外事办还专门派人敲锣打鼓地找到柳俊杰和黄玉琴,给他们送来了国务院颁发给他们的儿子柳侠惠同志的嘉奖令,表彰他为恢复中国在国际体育组织中的合法地位做出的重要贡献呢。
省委还特别通知,说柳侠惠在省委招待所的那间房子会一直给他保留着,他可以随时去住。
当然,太出名了也有坏处。
他回家的这几天来求他办事的人络绎不绝,给他和他父母添了不少麻烦。
他白天干脆躲到省委招待所去了,想父母时,他就三更半夜使出超能赶回家来看望他们。
好在他们现在住的是吴宅,周围没有一个邻居,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来来去去。
柳俊杰和黄玉琴因为儿子给他们争了光,让他们能够挺直腰板做人,所以心情非常好。
至于那些麻烦事,他们觉得跟他们所得到的比起来微不足道,他们也就认了。
何况柳侠惠早已向他们面授机宜,知道该怎么去应付各类不同的来家里求他帮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