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梅平时有干不完的工作,而且军营里的人也多,必须注意影响,因此他们两人偷情的机会不多。
不过比起过去的一个月,柳侠惠的日子要好过多了。
因为心情好,闲着没事时他竟然吹起了口哨。
他吹得是后世流行的一些歌曲,那些战士们从来没有听过,觉得怪怪的。
有一次杜班长到他房间里来找他聊天,悄悄地问他道:“你吹口哨的调子像是台湾那边的歌,你是不是偷听敌台了?”
吓得他急忙否认。
这年头偷听敌台可是一桩大罪,要被抓去坐牢的。
当然,杜永刚的为人不错,他们平时相处得很好,应该不会去害他。
谁知杜永刚却低声对他道:“我也偷听过一次敌台。我一个老乡在师部话务班当接线员,她有一台半导体收音机,是她给我听的。那首歌软软的,好听极了。对了,歌名叫‘何日君再来’。妈的,老子以后要是能娶一个有那种嗓子的女人,这辈子都值了。”
柳侠惠听了觉得好笑,想要娶邓丽君当老婆可没那么容易啊。
不过他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忽然想起来,听班里的其他战士说过,杜永刚跟朱副连长似乎谈过一段时间的对象,后来吹了。
他对此很好奇,便问起了这事。
“老杜,听说你跟朱副连长搞过对象?”
“唉,别提了。她是那高枝上开着的花,像我这样的人只能看,摘不到啊。”
原来真有这么回事。柳侠惠接着问道:“那你们后来怎么样啦?”
“小柳,你是不是对她有意思啊?”
这话立刻引起了杜永刚的警惕。
“对了,有个战士昨天告诉我,说看见朱副连长和一个男的一前一后地走进了小树林,那男的不会是你吧?”
柳侠惠急忙摇头否认。没想到在部队上也有这么多爱八卦的人,看来以后真得小心一些了。杜永刚点燃了一根烟,继续发着他的感叹。
“朱副连长是个好女人啊。如果她不是生在高干家庭,那该多好啊。话说回来,咱们这里能配得上她的,也只有你这个细皮嫩肉的大学生了。朱副连长她……那奶子,那屁股,简直就……唉,不说了。”
杜班长站起身来,满心惆怅地叼着烟卷走出门去。
看来想追楚青梅的人还不少,只是因为家庭和地位的差距,没有人成功而已。
柳侠惠发现自己最近真的很低级趣味,或者说变态。
每次跟楚青梅做爱时,他总是有意无意地提起她过去的男朋友,甚至还问过她‘除了那两个男人,还有哪个看过你的屄’这种无聊的问题,想看看她的反应。
楚青梅似乎对他很放心,有什么说什么。
连跟男朋友做爱的细节她都说,甚至还说了小时候她哥哥偷看她上厕所她爸爸给她洗澡的事情。
当然,楚青梅只跟他一个人说这些,对别的人她可是很正经很严肃的。
很快,柳侠惠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因为两个月的期限已经到了,他收到了省外事办寄来的通知,让他启程先回省城,再去北京,然后就飞往大洋彼岸的美国了。
他吃晚饭时趁人不注意给楚青梅塞了一个小纸条,约她半夜里去营房对面的小树林见面。
一到晚上,营房附近就会布下明岗暗哨。
不过这难不住柳侠惠,他使出超能后可以轻松地越过岗哨而不被发觉,去小树林不在话下。
这对楚青梅也不成问题,她可以借查岗的名义到任何地方去。
平时他们见面后,一般都是柳侠惠扛着楚青梅狂奔上山,到了山顶上再脱裤子肏屄,那里绝对安全。
今天不知怎么的,楚青梅好像有些等不及了。
她刚进树林就开始边走边脱衣服裤子,等见到柳侠惠是她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她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今天就在这里肏屄吧,只要小心一点,不会有事的。”
柳侠惠也觉得这样做格外刺激,就同意了。
他在她两腿间摸了一把,那里果然已经是湿淋淋的了。
小树林离最近的岗哨也有100多米,除非他们大喊大叫,哨兵是听不见的。
他们说干就干,两人在树林里大战了一番,不出所料,这一次比往日在山顶上肏屄还要尽兴。
穿好衣服裤子后,柳侠惠跟她说了自己要离开的事。
没想到楚青梅也要走,是上级又一次派她去出差了。
她明天吃过早饭就出发,比柳侠惠走的日子还早了两天。
柳侠惠心想,这样也好。
他原来有些担心和楚青梅的分别,害怕她会啼啼哭哭。
因为他们要去不同的城市,想见面是不太可能的。
不过他还是把自己在省委招待所的那个房间的电话号码留给了她。
第二天早上楚青梅就按时出发了,他没有去送她。
晚饭后,战士们知道他要走的消息后,纷纷来跟他告别。
他们一下子来了十几个人,把他的房间挤得满满的。
虽然他和这些战士并不是交情很深的那种朋友,但是毕竟相处了两个月,还是有一些感情的。
他们聊到天黑了才离开。
柳侠惠正准备上床睡觉,杜永刚来了。
他嘴里透出一股酒气,手里还拿着半瓶白酒。
他一边喝酒一边跟柳侠惠发起了牢骚,主要是抱怨部队对他的不公。
他当兵五年了,表现积极,多次受到团里的表扬,可就是提不了干。
这意味着他必须卷铺盖回老家去当农民。
到后来他醉得都站不起来了,柳侠惠只好把他搀扶着送他回他自己的宿舍。
到了外面,凉风一吹,杜班长好像突然又清醒了。
他拍着柳侠惠的肩膀说:“小柳啊,你小子前途无量,朱副连长就交给你了。”
柳侠惠不知道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他嘿嘿地笑了几声,说道:“你昨晚跟她钻进小树林里干的事,别以为没人知道!”
“你……你都看见了?”
“黑灯瞎火的谁能看清楚?不过我全听见了,真他妈的过瘾啊!”说罢他就扔下柳侠惠,自己一个人哈哈大笑着走了。
柳侠惠回到省城后,先去省委招待所把背包放下,洗了个澡,然后换上便衣,按通知上的规定去省外事办报了到。
外事办值班的同志说,外交部的黄副部长已经来电话催促了,让他做好准备,后天就乘飞机去北京。
这年头坐飞机是一件非常值得自豪的事情,一般的老百姓想都不要想。
柳侠惠的爸爸妈妈都不在家,他们都去外地的一所高校参加一个为期一周的学习班去了,因此他无法回家跟他们告别。
于是他骑上摩托车,去省公安局找韩淑芳去了。
韩淑芳不在。
她原来的助手吴自强被提拔成一个派出所的副所长了,新助手是一个年轻的女警察。
听她说韩副局长去参加省里的一个重要会议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
他只好无精打采地离开了那里。
韩淑芳一直到晚上9点多才开完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因为工作忙,她一直住在办公室。
夜里就睡在里间的那张小床上,几乎不回家了。
再说,她即使回到家里也只是她自己一个人。
她进门后就脱下了警服,伸了伸懒腰。
她拿起保温瓶,往洗脸盆里倒了些热水,然后脱下汗衫和长裤,赤裸着上身用一块白毛巾沾了水先洗脸,再擦身子。
擦洗完之后,她端起脸盆出去外面的盥洗室把脏水倒掉,再把毛巾洗干净。
因为是晚上,办公大楼里除了一楼的值班室已经空无一人。
因此她只穿着裤衩就出去了,不用担心被人看见。
过了一会儿,她回来了,把脸盆毛巾放好,来到了里间。
这里的墙上挂着一面巴掌大的小镜子。
她站在镜子跟前仔细地打量了自己一番,好像又多了几丝白发。
她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叹息,又用手托住自己的奶子,斜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身材,看了左边又转过身子看右边。
这时突然从后面传来一阵风声,有人偷袭。
她机警地往旁边一闪,却还是被那个人抱住了腰。
她拼命地扭动挣扎,然而无济于事。
那人的力气很大,把她的胳膊扭到身后,将她脸朝下按倒在小床上。
她扭过头想看看袭击她的是什么人,却被一个枕头蒙住了脸。
那人倒着骑在她背上,用两腿夹住她的头,然后去脱她的裤衩。
她奋力地扑腾着两条腿,可还是被他将裤子扯了下来。
他俯下身子,用两手掰开她的大腿,开始用嘴舔允她的肛门和阴唇周围的地方。
这时韩淑芳已经放弃了反抗。
那人趁机起来调整了一下姿势,两手抬起她的腹部,让她高高地崛起屁股,然后‘扑哧’一声,从后面将一根硬邦邦的鸡巴插入了她潮湿的肉洞里。
“小侠,你闹够了没有?”
“韩阿姨,您怎么知道是我?”
“阿姨又不是傻子。我都这么老了,除了你这个坏小子,还有谁喜欢玩这种强奸阿姨的把戏?”
“阿姨,您一点儿也不老!您是越来越漂亮了,我宁愿强奸阿姨,也不会去碰一个年轻女孩的。”
“那你还等什么?快动起来啊!阿姨每天都想你,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遵命,阿姨!”
屋子里响起了一阵‘啪啪啪’的声音,伴随着韩淑芳‘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别提多么销魂了。
柳侠惠白天被韩淑芳的助手打发走之后有些不甘心。
下班之后,他又回来了。
韩淑芳以前给过他一片自己办公室的钥匙,他用它打开门,溜了进去。
他在她的床上躺下等她,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直到韩淑芳回来擦洗身子时,他才醒了过来。
这才有了他背后偷袭强奸她的一幕。
“哎呀,小侠,阿姨受不了了。你先停一下,让阿姨喘口气。”
“阿姨,小侠的服务还好吧?”
“好,好极了。阿姨问你,这两个月不见,你有没有去招惹别的女人?”
“这个……阿姨您是知道的,不论我招惹了谁,我最爱的都是阿姨您啊。”
“好,我知道你是个有良心的好孩子。阿姨告诉你,我女儿汪霞给我来信了,她目前正在北京,等候上级分配新的任务,估计有几天空闲的时间。你这次去北京,正好可以去找她。”
“阿姨,我要去美国访问的事情您都知道了?”
“知道了,别忘了,阿姨可是省公安局的副局长呢。阿姨还知道,有一位高级干部看上你了,想招你做女婿呢。”
“哦?还有这种事!”
“是的。不过,我现在还没有打听到这人是谁。”
柳侠惠想起来了,回省城前一天,团部的那位李护士长让一个战士来通知他,叫他去营部卫生室。
她亲自给他做了一次非常全面非常仔细的体检。
除了检查五官和心肺肝脏等重要器官,她还特别检查了他的生殖系统,连包皮和肛门都掰开看了。
她甚至用手握住他的鸡巴揉捏套弄了一会儿,直到他硬起来。
柳侠惠被她弄得一柱擎天,脸红得没处藏。
李护士长的年纪虽然不小了,但是长得端庄秀丽,他并不介意让她占自己的便宜。
只是他心里很疑惑,因为她从头到尾表情都很严肃,一点儿也不像是在调戏玩弄他的样子。
因此他也很守规矩,没敢对她动手动脚。
当时他就纳闷儿,出国访问为什么要这么仔细地检查他的生殖系统?
现在想来,那次体检可能跟韩阿姨说的高干招女婿的事有关。
到底是谁看上了他?
这位神秘的千金又会是谁呢?
说起高干招女婿,柳侠惠立刻想到了林副统帅的女儿林DD。
关于她的传说很多,特别是她父母授意部下筛选美男,为她寻找配偶的故事。
只是,如今已经是1973年底了,林副统帅两年前就死了。
所以那个神秘千金肯定不会是她了。
柳侠惠对林DD的身世和遭遇是很同情的,特别是她因为高层的政治斗争而受到了极为不公正的待遇。
接着他又想到了太祖的小女儿李N。
天哪,要是她那可就麻烦了,她家可是个不折不扣的是非之地啊。
不过,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李N是1940年出生的,如今已经三十多了,还离过一次婚。
她应该不会去找一个不到十九岁的小青年来当自己的老公吧。
“小侠,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高兴得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韩淑芳问道。此时他陷入了沉思,可他的鸡巴还插在她的肉穴里。
“没什么,韩阿姨。我是在想,这对我绝不是一件好事。万一真有这事,我会想一个借口脱身的。”
说罢他又开始动了起来,他们交接的私处发出了‘呱唧呱唧’的声音。
“您放心,韩阿姨。我会想到一个好的解决办法,绝不会给您和汪霞带来任何麻烦。”
韩淑芳没有吭声,似乎在专心享受着他的服务。
过了一会儿,他拔出湿淋淋的鸡巴,把她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仰面躺着,然后重新将鸡巴插了进去。
他一边快速抽插,一边低下头,含住她的一个乳头吸允着。
“啊……小侠,我的好孩子……阿姨舒服我死了!阿姨要被你肏死了!”
几天后,柳侠惠乘坐飞机到了北京。
他虽然穿越好几年了,到北京后他又一次有了那种看历史纪录片的感觉。
巨大的城市,灰蒙蒙一片,街上的人几乎是清一色的毛氏服装,马路上的自行车就像一股巨大的洪流,即壮观又带着些许悲哀。
他住进了外交部的一个招待所。
那房子灰不溜秋的,三层楼,条件比省城的省委招待所差了不止一星半点儿。
这也难怪,北京的国家机关太多,官员更是多如牛毛,再多的高级宾馆也不够用。
在后世,他记得改革开放初期就流传着一句俗话:‘再大的官儿到了北京就小了,再多的钱到了广州就少了’。
他按照韩淑芳给的地址找到了汪霞住的地方,一栋属于公安部的宿舍。
可是她三天前就已经搬走了,去哪儿了问谁都不知道。
他猜想,汪霞干的工作可能跟反间谍有关,应该是属于绝密的级别。
他只能被动地等她来找他了。
他现在真的是无限怀念后世的有手机的幸福日子了。
第二天,他去了外交部,见到了黄副部长。
黄副部长说,这次访问美国的并不是他一个人,而是国家派出的一个体育代表图。
团长是体委的赵副书记,团员暂定为柳侠惠和五名年轻的乒乓球远动员,还有一名教练员。
他们都是国家青年队的。
等他们到了美国以后,会与另外一个目前已经在南美国家访问的中国体育代表团会合,组成新的代表团。
他们将在美国的几个大城市参加一些表演赛,等等。
接下来几天,他每天都在外交部接受出国培训。
除了雷打不动的‘政治思想教育’,还有一些简单的礼仪和风俗习惯的介绍。
培训是和那几个年轻的乒乓球运动员一起搞的,他们无一列外都对柳侠惠发生了浓厚的兴趣。
特别是那三个女运动员,她们总是追着他打听这打听那的,眼里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这期间他作为陪客参加了好几次总理主持的国宴,欢迎一些来自亚非拉小国的朋友们。
除了好酒好菜,柳侠惠对其他事情并没有多大的兴趣。
只是国宴一般都比较正式,他并不能随心所欲地大快朵颐,只能从头到尾挺身坐着,保持微笑,回来时他的脸都僵化了。
客人们说的是柳侠惠听不懂的法语和蹩脚的英语。
偶尔周总理会把他叫过去,专门向客人介绍他一番,然后是与客人们握手拥抱,甚至还有贴面礼。
那个小国亲王和他太太几乎每次都在场,他们可以说是老朋友了。
亲王每次都会给他一个热烈的拥抱,接着就是他的混血太太了。
亲王夫人是一个热情奔放的女人,能说流利的法语,也能说英语。
在这个年代的中国,她几乎成了漂亮和时尚的代名词。
她和柳侠惠拥抱时喜欢紧紧地搂住他,好像要把他揉进自己壮观的胸脯里面去似的。
她身上的香水非常高级,可以让五步之内的男人情不自禁。
可惜的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柳侠惠虽然苦不堪言,却不敢有任何的想法和动作。
除了会见外宾,柳侠惠在培训期间有时会被叫出去见其他的国家领导人。
这些人当中既有步履蹒跚的共和国元老,也有如日中天的新贵。
柳侠惠表现得中规中矩,没有出什么大错。
他最为紧张的是被叫去见中央文革小组的第一副组长,中央政治局委员江Q。
那天柳侠惠已经脱了衣服在床上睡下了,突然有人来敲门。
打开门后,外面站着五个穿军装的人。
他们告诉他:什么也不要问,跟着他们走。
看这架势有点儿像电影和小说里处决重要的犯人的场景。
柳侠惠吓得心脏砰砰直跳,差一点就决定要使出他的超能来逃命了。
出了招待所的楼房后,他看见外面停了一辆红旗牌轿车。
在这个年代,红旗牌轿车就是最高权力的象征。
他们刚坐好车子就开动了,柳侠惠心里更为紧张了。
幸亏接下来没有发生什么惊险,见面后江Q只是跟他简单地聊了几句家常话,然后她的秘书就走了进来,说有非常重要情况需要向首长报告。
于是她挥了挥手,让人把他送走了。
出来后他才发觉,自己刚才出了一身冷汗。
在北京的这些天,并没有人跟柳侠惠提过任何与他的婚姻有关的问题。
他想,或许那位神秘的千金已经在暗中观察过他了,但是没有相中他。
这是他所希望的最好的结局了。
作为一个穿越者,他不想当一名傀儡,也不想卷入任何高层的内斗,成为一件毫无意义的牺牲品。
两天后,他和中国体育代表团一行人终于登机出发了。这个时候中美之间还没有通航,他们将飞到香港,然后从那里直飞美国西海岸的旧金山。
看着窗外的云层,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心里念叨着:美国,我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