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柳侠惠。
他和陈玉姑在少年宫的室内球场情不自禁地投入对方的怀抱,结果一发而不可收拾。
后来他们差一点被工作人员抓了现行。
他凭借自己的超能,光着屁股抱着同样是光着屁股的陈玉姑逃了出来,连停在球场外面的摩托车都顾不得了,他一口气跑到了附近的一个小树林里。
他想把陈玉姑放下来,她却死死地搂住他的脖子不肯松手,她的两腿也使劲地夹住他的腰。
她刚才被吓得不轻,要是被人抓住,她的名声和脸面就全完了。
现在对她来说,只有侠哥的怀里才是她认为最安全的地方。
在中国的传统(糟粕)文化中,女人的节操被看得比她的生命还重要。
也就是说,如果一个女人在男女关系上不检点或者犯了错误,那她就被认定为是一个肮脏的女人,还不如去死。
更为残忍的是,一个女孩子若是被男人欺骗或者被歹徒强奸了,她很可能得不到同情,甚至还会受到家人的斥骂和整个社会的歧视。
这种变态的文化是柳侠惠极为痛恨的,因为它代表着野蛮和愚昧,而不是文明。
不过,他知道传统的东西太强大了,他根本就不可能改变世人的看法。
即使是在二十一世纪,还有不少人拼命地抱住这些糟粕不放。
他这么抱着陈玉姑,默默地在树林里站了将近五六分钟。他们的喘息已经平静下来了,这时一阵风刮过,两人几乎同时打了一个哆嗦。
“玉姑,你冷吗?”他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她‘嗯’了一声。
不光是冷,她的胳膊和腿也酸了。
她换了一下姿势,导致整个身体向下滑落了两寸,她的阴部碰到了一个障碍物。
她的脸马上又红了,心跳也加快了。
因为那个障碍物是柳侠惠重新勃起的阴茎。
刚才在球场里他们的热恋被强行中断,就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
现在他们的情欲又回来了。
柳侠惠往四下一看,附近没有一个人。
他用两手托住她的屁股,将鸡巴对准她下面的肉洞,缓缓地把她的身体放了下来,他向上翘起的鸡巴顺利地插进了陈玉姑的阴道里。
她浑身一颤,把脸埋进了他的怀里。
柳侠惠知道她也很想要了。
他的腰部和腹部开始有节奏地一收一放,不停地运动着,使得他的鸡巴在她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很快就把两人都带到了极乐的境界。
“啊……我的哥……我的好哥哥……我的亲哥哥……”陈玉姑的浪叫声回荡在小树林里。
柳侠惠听不太懂,因为她用的是方言,不过,这一点儿也不影响他享受她充满活力的身体。
为了防止她怀孕,他在最后关头拔出阴茎,将精液射向了茫茫的黑夜。
射完之后,柳侠惠往室内球场那边看了看。
那里漆黑一片,应该没有人了。
他还得回去找衣服裤子呢,不然他们这个样子是哪儿都去不了的。
他不能把陈玉姑一个人留在这里,因为她肯定会害怕的。
于是他把她背在背上慢慢地向室内球场那边走去,若是路上碰到人,他只能使出超能玩消失了。
他们来到了球场的门口。
门上一把铁锁,足有一斤多重。
如果有工具在手,他完全可以打开它。
可惜他们都是两手空空,连裤子都没有穿。
他背着陈玉姑绕着球馆转,要是找不到开着的窗子,他就只能用石头把铁锁砸开了。
走了十几米后,他终于找到了一扇开着的窗子,不过窗子外面钉了小指粗的铁条。
这难不倒他,他放下陈玉姑,让她在窗外等着。
他用手握住铁条,用力将两根铁条往两边掰,直到它们弯曲得可容他爬进窗子里去。
进去之后,他不敢去开灯,能凭着记忆和方向感摸到了他们先前肏屄的地方,找到了扔在在地上的衣服和裤子。
他依原路回去,从窗子里又爬了出来。
等到穿好衣服裤子后,他们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柳侠惠用摩托车载着陈玉姑往少年宫的大门驶去。
这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钟了,没有特殊原因,值班的工作人员是不会放他们出去的。
幸运的是,那个值班的中年大叔是一个羽毛球迷,他认出了大名鼎鼎全国冠军的陈玉姑,于是他们俩得以顺利地出了少年宫。
转眼到了星期一,柳侠惠估摸韩副处长她开会也应该回来了。
走之前她就说过省公安局即将对快乐幸福团采取行动了,他想打听一下情况。
他给韩淑芳的办公室打电话,是她的助手吴自强接的电话。
他说韩副处长开会已经回来了,但是她现在不住办公室。
到了星期二下午他再次给她打电话时,还是那个吴自强接的电话,她还是不在。
吴自强说他也不知道韩副处长到哪儿去了。
柳侠惠心里起了疑。
他觉得吴自强在电话里的声音有些很慌张。
于是他拿好自己的通行证,骑上摩托车直奔省公安局而去。
到了省公安局的大门口,他发现那里居然戒备森严,有十几个带枪的警察在执勤,出入的人都要接受仔细盘查。
他多了个心眼,没有从大门进去,而是把摩托车停在马路另一边的一个小巷子里。
他来到公安局的院墙外,找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
看了一下周围正好没有人,他纵身翻上墙头,跳了进去。
他找到了办公大楼后,却不敢贸然闯进去。
因为这里也跟平常不一样,有好几个带枪的警察在站岗。
他在外面等了很久,一直等到下班时,才看见吴自强从里面走了出来。
柳侠惠跟着他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叫住了他。
吴自强看见是他,心里有些慌张,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柳侠惠来办公室找过韩淑芳很多次,每次都亲热地喊她阿姨,他们一般都会关了门在屋里说话。
吴自强见韩副处长似乎很喜欢这个年轻人,一直以为他真的是她的亲外甥呢。
省公安局预定在星期一清晨实施对快乐幸福团的抓捕行动,可是负责这项行动的韩副处长却突然失踪了,抓捕行动自然也就流产了。
王局长严令三处的人停下手里的所有工作,配合市局刑警大队全力寻找韩副处长,结果到现在还是一无所获。
吴自强一直在给韩淑芳当助手,知道快乐幸福团的不少内情。
他觉得韩副处长的失踪可能是因为她得罪了太多不该得罪的人。
他从一大早就六神无主,不知该怎么办。
他除了替韩淑芳的安全担心,同时也为他自己的前途担心。
他特别害怕谭副局长,若是他发现自己暗中投靠了韩副处长,肯定会来找他算账的。
在柳侠惠的逼问下,吴自强终于说出了韩淑芳失踪的事,他很想知道这个韩副处长的外甥会有什么办法。
没想到柳侠惠听到这个消息后,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
省军区的的大院里,有一栋幽静的小别墅,这里住着的省军区的廖副司令员。
因为司令员奉命去了北京,他代理着司令员的职务,成了省军区的一把手。
廖新民闭着眼睛,坐在二楼的一间屋子里的沙发上。
他左手拿着一张报纸,右手拿着一支烟。
若是从后面看,他好像是看报纸累了,正在闭目养神。
其实他的两腿是张开的,前面的裤裆也是敞开的。
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跪在地上,正用手握着他的鸡巴,卖力地舔允着。
这个女人身上穿着一套崭新的警察制服。
廖新民是廖副司令员的侄子。
廖副司令员只有两个女儿,没有儿子,因此廖新民一直被廖副司令员当成亲儿子。
他常年住在伯伯家,很得伯父伯母的欢心。
他非常聪明,从小就是军区大院里的孩子王。
伯父对他极为溺爱,常说这孩子有出息,若是出生在乱世,他肯定会成为一个雄霸一方的大人物的。
他上初中学时就是出了名的混世魔王,在学校里经常打架斗殴,没人敢管他,他甚至还仗势欺负了几个年轻漂亮的女老师。
但是在廖副司令员的眼里,他却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
他平时也确实听伯伯的话,只是这一次他玩得实在是大了一些,竟然将本省公安局的韩副处长给绑架了。
不过,他并不是太担心。
他相信不论发生了什么大事,伯伯都不会对他置之不顾的。
他自己也颇有主见,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他指使快乐幸福团的主要成员们一起参与了对韩淑芳的轮奸,只有他和毛公子没有参与。
这样即使事情败露,这些人肯定都会被列为主犯,主犯越多他和毛公子就越安全。
这等于是给将来省公安局负责办案的人出了一道大大的难题。
省公安局的王局长是紧跟省里的一把手的,是廖家的对头。
他们那一派的人从文革开始就经常与他们廖家的势力发生明争暗斗。
这些参与轮奸韩淑芳的人,他们中除了曹大猛,其他的人的家里有好几个是副省级干部,最小的也是厅级。
他们中各个派别的人都有,加起来的能量极大,就是给王局长一个胆子他也不敢去硬碰。
廖新民对自己的谋划很是得意,但是也觉得很可惜。
那个韩副处长真是一个大美人。
他从前只是听说过,见了面后才知道名不虚传。
这么一个集美貌和风骚于一身的女子,他竟然不能去碰一下,真是太可惜了。
他让仆人小青穿上警察制服来舔他的鸡巴,就是想弥补一下不能肏韩淑芳的遗憾。
小青姓崔,是他伯伯当年的一个警卫员的独生女。
她出身武术世家,从小练就了一身武艺。
她爹在她刚出生不久就病死了,她十二岁时她娘也死了,她被叔叔和婶婶收养。
她叔叔是一个酒鬼,婶婶也不是一个贤良的女人。
她在叔叔家每天有干不完的重活,还要挨打挨骂,受尽了虐待。
她十三岁时就被自己的亲叔叔给奸污了。
后来两个叔伯哥哥也盯上了她,常常在她睡觉时闯进屋里去轮奸她。
她婶婶认为她是个不吉利的扫帚星,有事没事就找茬打骂她。
她最后忍无可忍,带上她娘临死前交给她的一封信逃出了叔叔家。
幸亏她上过两年小学,认识几个字,才能一路讨饭搭便车来到省城,找到了她爹当年服务过的‘大首长’。
廖副司令还记得自己的那个名叫崔三毛的警卫员。
崔三毛不识字,但是武功很好,在战场上敢打敢拼,救过他的命。
他打量着眼前这个不到十五岁的浑身脏兮兮的女孩,觉得她眉眼确实有些像崔三毛。
他问她学过武没有,她点了点头。
他上前试了一下她的身手,果然很不错。
于是他就让她给自己的两个女儿作伴,等于是她们的仆人和保镖。
女儿长大后他又让她去伺候跟自己最亲的侄子廖新民。
崔小青因为在叔叔家受了好几年的欺压,养成了一个的习惯,就是在人前尽量不说话。
以至于很多人都误以为她是哑巴。
她在廖家既能吃饱饭又不用干重活,也没人打骂她,她在心里早就把廖副司令看成了自己的大恩人,暗下决心一辈子忠于廖副司令。
廖家的人哪怕是叫她去投河跳楼她都会心甘情愿地照办,绝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廖新民刚上中学时不知怎么得罪了本地的一个流氓团伙。
有一次他带着她外出时被他们堵住在了一个小巷子里。
对方是三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每人手里都拿着一块砖头。
崔小青为了保护廖新民,独自一个人冲上去,把他们三人打得跪地求饶,其中一人还被她踢断了腿骨。
她自己的头上也被一块砖头砸破了,鲜血直流。
晚上回到家,廖副司令了解了情况后,摸着她的头夸奖了她几句。
那是她自出生以来最为幸福的日子。
后来廖新民长大了,开始学着搞女人了,他对崔小青这个仆人兼保镖,也有了全新的兴趣。
在一天夜里,他把她强行拽进自己的屋里,动手去脱她的裤子。
当时廖新民的二姐就睡在隔壁,崔小青既没有叫喊也没有反抗,被他脱得精光,然后乖乖地张开两腿躺下,让他骑上来肏她。
从那以后,廖新民经常晚上让她陪睡。
廖新民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搞起女人来却手段高强,体力也好,比她练过武的叔叔和两个叔伯哥哥都要厉害。
她觉得很满足。
崔小青虽然对廖家有一种愚忠,但是她并不傻,明白自己在廖家的位置。
她害怕自己会因为怀孕而被廖家赶出去,就去找了一个在军区医院当妇科医生的同乡,恳求他给自己做输卵管的结扎手术。
她身上没有钱,那个同乡也害怕担责任,拒绝给她做。
那人五十多岁了,死了老伴,单身一个人过。
于是她在他下班后找到他家里,进门后就脱了裤子跟他搞上了。
事后那人只好答应了她要求,在自己家里给她做了结扎手术。
后来廖新民玩她玩腻了,又想出了新花招,找他的好朋友毛公子一起来玩她。
渐渐地,她和快乐幸福团里的许多男人都有了那种关系。
不过,她仍然只忠于廖新民一人,哪怕是他不把她当人她也从不介意。
“好了,小青。舔得差不多了,把屁股撅起来。”廖新民放下手里的报纸,拍了拍她的头,就像拍他养的一条狗一样。
崔小青早就摸透了主人想要什么,她站起身来把裤子脱了下来,然后背对着他,两手撑地,把自己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
廖新民从后面揪住她的头发,用力将自己的鸡巴往她的肉洞里插了进去。
她对这些早就习以为常了,但是为了让主人高兴,她还是大声叫了出来。
廖新民开始狠狠地肏她,她的叫声越大他的兴致就越高,肏她肏得也越狠,直到他把全部精液都射进她的肉穴里。
廖新民发泄完之后,她赶紧提起裤子去端来一盆温水,用毛巾替他清洗下体,给他穿上裤子。然后她把自己也收拾好,站在一旁听他的吩咐。
“小青,等天黑了,你去炼钢厂的仓库和猛哥一起看守那个女警察。猛哥这家伙太粗心,我担心姓韩的耍花招,被她跑了。记住,夜里你不能跟猛哥肏屄,小心被她钻了空子。”
“是的,我一定照办。”
廖新民认为必须尽快想出一个解决韩淑芳的办法来,免得夜长梦多。
这个女人留不得,最好把她杀了灭口。
可是有几个快乐幸福团的哥们舍不得,他们玩她还没有玩够,还想再对她搞一次轮奸大会。
其实他自己也有些舍不得,因为她实在是长得太美了。
她的红唇还有她的奶子和屁股都非常诱人,他每次想起她来鸡巴就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