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兵肏马永芳时,嘴里还不停地对她骂骂咧咧。
她不想去理他,只盼着这一切赶快结束。
可是孙兵的话还是传到了她的耳朵中。
“妈的,你五年前就该是老子的女人了!”
他一边骂着,一边还用巴掌‘啪啪’地拍打着她的屁股。
马永芳心里不免觉得奇怪:她丈夫就是五年前死的,那时她根本就不会拿正眼瞧孙兵。
他为什么说她五年前就该是他的女人呢?
这人疯了,不可理喻。
她不再去想这些了。
该死的是,她被他肏到了高潮,嘴里忍不住发出了羞耻淫荡的叫声,心里却愧疚得要命,觉得很对不起死去的丈夫。
孙兵完事之后,将马永芳浑身脱得精光,又重新用绳子捆绑起来。
然后他就一个人离开了,她的那些撕破了的衣服裤子也被他带走了。
马永芳现在浑身赤裸,手脚还被绑着无法挣开。
即使她能光着身子跑出去,也跑不远。
她又渴又饿,心里充满了绝望。
后来她困了,就躺在稻草堆里睡着了。
直到天快黑时,孙兵才回到这个木棚里来,他带回来了许多大包小包的东西。
他做的第一件事竟是给马永芳洗澡!
他把她扛在肩膀上,走到湖边,然后放了下来,对她道:“马永芳,我先跟你说明白。你要是想跑,我会把你抓回来往死里打。倒时候可别怪我不念旧情,你听见了?”
马永芳点了点头。
她知道跟他没法理论,只能先依着他。
他给她松了绑,让她站在膝盖深的湖水里。
他给她身上各处都打了肥皂,然后拿着一条毛巾替她仔细的洗了起来。
他洗得非常认真。
马永芳在木棚里憋了一天,也趁这个时候尿了一泡。
她疲惫不堪,心里又害怕,早已顾不得羞耻了。
她的手脚虽然自由了,却不敢跑。
这是因为她被绑了一整天,全身都麻木了,连站都站不稳,更别说跑了。
要不是孙兵扶着她,她可能会一头栽进湖水里。
另外,她觉得孙兵说的是实话。
要是她跑了,他真的会把她抓回来往死里打。
洗完澡之后,她又被孙兵扛回了木棚。
孙兵从他带来的那些包裹里取出来包子馒头和油饼等食物,给她吃。
马永芳顾不得去多了,抓起来就往嘴里送。
包子馅多半是猪肉的,油饼可能也是猪油炸的,但是她早把自己是穆斯林这件事给抛到了脑后,吃得很香。
孙兵看了她的吃相,似乎想笑又笑不出来,那模样反倒让她心里发毛。
孙兵拿出来一些花花绿绿的衣服裤子,让她换上。
这些衣服的颜色很鲜艳,但是很土气,尺寸也不对,说不定是他从附近农村里的哪一家新媳妇那里弄来的。
马永芳不想穿,她抬头看了孙兵一眼。
孙兵在一旁冷冷地说道:“穿上吧,要不等下光着身子怎么拜堂?这些衣服裤子虽然土气了些,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搞到手的。”
她不敢抗拒,只好乖乖地穿了起来。
看孙兵的样子,他不像是开玩笑,他真的准备跟她拜堂成亲!
孙兵接着在木棚里的那张破桌子上摆下了一些东西,包括香烛和两个写了字的木牌。
马永芳看见木牌上写着‘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的字样,心中一动。
她记得去年还见过孙兵的父母,跟他们聊过几句。
他们是一对极为普通的农村夫妇,看起来很淳朴也很善良。
原来他们已经死了。
她接着又想:孙兵如今精神失常,会不会和他父母的去世有关系呢?
然后他们拜堂了。
除了跪下给他父母的牌位磕头,敬酒,孙兵还准备了一张纸,上面写着歪歪斜斜的字。
他对着父母的牌位开始念了起来,大意是:父母大人在上,儿子今天终于娶了媳妇了,她叫马永芳。
就是你们去年见过的,很喜欢的那个马姑娘。
你们活着的时候儿子不孝顺,惹你们生气,今后儿子一定跟永芳好好地过日子,给你们生一大群孙子孙女……。
孙兵一边念一边哭,可以看得出来,他对自己父母的感情绝不是假的。
马永芳听着听着就泪流满面了。
她暂时忘掉了孙兵对她作的恶,完全沉浸到一种极度的悲哀之中。
她母亲在她记事之前就去世了。
她想起父亲死时,对她和弟弟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们早日成亲,多生孩子。
可是直到现在,她和弟弟还是单身,她心里觉得很对不起死去的父母。
不知不觉地,她也跟着孙兵一起大哭起来。
“擦擦脸吧。”
说话的是孙兵,他递给她一条湿毛巾。
她突然觉得他好像不是那么讨厌了。
她默默地地接过毛巾,擦去自己脸上的泪痕。
她的脸红了,还带有一种说不出的妩媚。
孙兵不禁看呆了。
折腾了好一会儿,他们的肚子早饿了。
孙兵收好了父母的牌位,拿出来一大块卤好了的牛肉放的桌子上,又开了一瓶散装白酒。
他们两人肩并肩坐在桌子旁,孙兵拿出一把刀子割牛肉和她分着吃,一边吃一边喝白酒。
很快,两个人都喝得醉醺醺的了。
他们互相看着对方满是酱牛肉汁的脸。
不知怎么的,马永芳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孙兵也跟着她笑,两人一直到笑得喘不过气来时才停下。
接着他们扑进了对方的怀里,一边亲嘴,一边撕扯身上的衣服,很快两人就又是一丝不挂了。
他把她抱起来,扔到了干草堆里,然后纵身压了上去。
“永芳,我爱你。”
孙兵说罢这句话,就掰开她的两条腿,‘扑哧’一声,将鸡巴插进了她湿淋淋的肉穴里。
他一边亲她的嘴,一边揉捏的她的奶子,同时快速地在她肉穴里抽插着。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喔……”
马永芳的嘴被他的嘴堵住了,只能发出一些含混不清的呻吟声。
当然,她即使嘴没被堵住,也说不出‘我也爱你’这种话来。
她虽然被他肏得极为舒服,可是心底里还是充满了愤怒和屈辱。
只是,她抵挡不住那汹涌而来的情欲。
她满脸绯红,忍不住再次发出了淫荡的叫声。
很快她就陷入了极度的肉体的欢娱里。
孙兵在马永芳体内射精后,没有再来捆绑她,而是自己一头倒在草堆上呼呼地睡着了。
马永芳觉得现在是逃走的极好时机,可是又害怕自己人生地不熟,逃不了多远就会被孙兵给抓回来。
除非……除非她先下手杀了他。
她盯着木棚角落里放着的铁锹和锄头,还有那根一头尖的铁棍,那可能是他用来叉鱼的。
她心想:“孙兵个子虽然不高,但是身体极为强壮。他要是醒了,十个我都不一定能打得过他。唯一的办法就是用铁家伙把他打死,至少要把他打得不省人事,我才能逃出去。”
她慢慢地坐了起来,穿好衣服,然后一边注意着孙兵的动静,一边悄悄地向外移动。
不一会儿,她的手已经能摸到那把铁锹,握住了。
这时孙兵翻了一个身,从仰睡变成了侧睡。
他睡前并没有穿衣服裤子,还是赤裸着身子。
她看见了他粗黑的鸡巴,他的龟头正对着她的方向。
这时的马永芳却在心里犹豫起来:孙兵该死吗?
他暴力绑架了她,又把她强奸了好几次,从这一点看来他确实该死。
可是她觉得自己还是下不去手。
她虽然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他,但是并不认为他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跟他接触了一天后,她觉得他更可能是因为精神失常才对她犯下这种罪行的。
当然,她也担心自己万一一击不中,反被孙兵所害。
凭着直觉,她认为孙兵最终会选择走上自杀的绝路。
她已经被奸污了,作为过来人,这种事她可以挺过去,完全没有必要冒险,因为这么做不值得。
她又看了孙兵一眼,发现他的鸡巴已经恢复硬度,硬了起来。
她脸上有些发烧。
他刚才确实给了她很大的满足,单论性能力,他比她死去的丈夫郭志文可要强多了。
她发现自己内心深处竟然有些期待再被他强奸一次。
她放下铁秋,悄悄地躺回到干草堆里,闭上了眼睛。
躺了不到一分钟,孙兵突然跳起来,穿好衣服后一个人从木棚里走了出去。
马永芳在心里暗叫:“好险。刚才幸亏我没有轻举妄动。”
她躺在那里不敢动,也没有睁眼。
过了一会儿,一阵困意袭来,她睡着了。
大约一小时后,孙兵从外面回到木棚,马永芳还没有睡醒。
他拿起一瓶散装白酒,打开盖子,一边喝,一边满意打量着自己新娶的媳妇。
突然间,孙兵听到了马永芳在说梦话。
“小柳……柳侠惠……你别……别离开我!”
在田径队里,有几个人对马永芳颇有非议,认为她行为不检点,竟然跟一个比她小了十几岁的男孩打得火热。
孙兵平时虽然不太招人喜欢,但是他偏偏自视甚高,不愿意相信他心爱的永芳会喜欢上别的人,更何况这人还是她的徒弟。
谁要是敢说她的坏话,他就跟谁急,因此大家都不敢当着他的面议论马永芳。
听了她的梦话,他想起了平日里听到的只言片语。
难道她真的和那个姓柳的小子不干不净?
他怒从心头起,走上前去将她推醒,扯她的头发逼问她跟柳侠惠到底是什么关系。
马永芳虽然害怕他,但还是被他的这种行径给激怒了。
她开始奋力反抗。
可惜她不是对手,很快就被强壮的孙兵给打趴下了。
“妈的!你是老子看上的女人,怎么可以去勾引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他用力在她的胸脯和屁股上又掐又拧,还对她咆哮道: “下次我碰上那个姓柳的,一定要他的好看!”
马永芳因为愤怒和屈辱,几乎没有感觉到身体上的疼痛。
只是孙兵对柳侠惠的威胁,让她心里为柳侠惠担心起来。
刚才在梦境里她确实在和柳侠惠纠缠不清。
她梦见孙兵被公安机关带走了,孙兵强奸她的事情也被公开了。
田径队里议论纷纷,有人说她一贯作风不好,喜欢勾引男人,和自己的徒弟不清不楚的。
甚至有人说她守了五年寡,肯定是熬不住了,很可能不是孙兵强奸她,而是她主动去跟他发生关系的。
马永芳为人不错。
但是她个性太强,又从来不肯服输,因此得罪过一些人。
这一次对她表示同情的人不多,她百口莫辨。
队里的领导找她谈话时,也拐弯抹角地批评她,要她注意影响。
她承认,自己确实喜欢柳侠惠这个小伙子。
她跟他朝夕相处,有很多机会和他发生比较亲密的接触。
每次她的心里都会产生一些冲动,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少女时代。
她喜欢看他健美的身体,有时真想把他抱在怀里爱抚一番。
她欣喜地发现,柳侠惠好像也喜欢她!
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换衣服时,他的下体就有了很大的反应。
她是过来人,当然注意到了。
后来她经常找机会在他面前裸露自己的身体,自从丈夫死后,她在男人面前还从来没有过这么甜蜜羞涩的时刻。
她想:她和他虽然年龄上差了许多,但他们都是单身男女,是成年人,就算在一起也不犯法吧?
大不了她离开田径队,去一所中学当体育老师,就像她弟弟一样。
可是,这一次柳侠惠也顶不住舆论的压力了,要求更换教练。
她伤心地哭了,紧紧地抱住他,恳求他不要离开她。
柳侠惠好像被她挑起了情欲,她能感觉到他心跳在加快。
正当他们的嘴唇快要碰到一起时,孙兵把她从梦中弄醒了,对她又打又骂。
发泄了一通怒火之后,孙兵的性趣又上来了。
他把她压在身子底下,开始了对她的新一轮的奸淫。
马永芳先是大哭,后来她的哭声慢慢地变了调,变成了极为淫荡的呻吟声。
“你果然是个骚女人!快对老子说实话,你和姓柳的小子到底睡过没有?”
孙兵一边狠狠地肏她,一边逼问道。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敲打木棚的门,马永芳听到了徒弟柳侠惠的声音。
她羞愧得无地自容:天哪,我现在的这个样子,怎么能让小柳看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