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佩瑶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堂屋里的那张桌子上,她身上被脱得赤条条地一丝不挂。柳侠惠手里拿着一条毛巾,旁边放着一个盛了水的木桶。他用毛巾沾了水,正在帮她擦洗身子。她刚才穿的脏兮兮的运动衫和运动裤,还有那一条沾满了尘土的蓝色三角裤,都被挂在旁边的一张椅子上。
她闭上眼睛没有吭声,任由他继续帮她清洗身子,包括她的乳房和屁股。这期间他去换了好几桶水。到最后,只剩下她两腿间那一块他还没有碰过。他把手里的毛巾在木桶里涮干净,犹豫了一下,开始清洗她的胯下最为隐秘的部位。过了一会儿,她忍不住‘嗯’地哼了一声。
“徐老师,你醒了?”
她从桌子上坐了起来,伸出胳膊抱住他,将他紧紧地搂在自己赤裸的胸前。“我不是你的徐老师,我只是一个需要你的女人。”不等他答话,她就用自己的嘴吻住了他。
他们开始热烈地亲吻着对方。没过多久,柳侠惠把身上的长衣长裤都脱了下来。他下身只穿着一条短裤衩,爬上了那张木头桌子。她两手抓住他的短裤衩用力一撕,把它撕成了两半,扔到了桌子底下。他压在她身上,开始亲吻舔允她的那一对漂亮的小奶子。她一边“嗯嗯啊啊”地呻吟着,一边把手伸进他的胯下,扭捏套弄他的那条肉棍。很快它就柔得翘了起来。
这时她一个翻身,爬到了他的上面。因为桌子不够大,他必须尽力配合着她,才没有让两人都滚到桌子下面去。她的手握住他的肉棍,将它对准自己湿淋淋的洞穴,慢慢地坐了下去。他伸手在她的大腿和屁股上抚摸了一会儿,突然下腹用力往上一顶。她舒服得大叫了一声,然后两人一上一下地动了起来,伴随着‘呱唧呱唧’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他一把搂住她的脖子,让她的胸脯和他紧贴着。她感觉到他的肉棍剧烈地抖动了几下,把滚汤的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里,灌满了她的肉穴。
激情过后,她先从桌子上下来,去里屋穿好衣服,又拿来一条自己的花裤衩帮他穿上。然后他们一起去厨房里,他们开始淘米生火做饭。她家用的是那种烧柴禾的土灶,跟普通农民家里的一样。灶台旁边的一个簸箕里有洗好了的蔬菜:一根白萝卜和两棵红辣椒。
饭菜做好后,他们各自端着一个粗瓷碗,盛好饭,围着灶台上的那碗辣椒炒萝卜吃了起来。吃完饭后,徐佩瑶抱住柳侠惠坐在自家的门槛上,开始给他慢慢地讲述她自己的故事。
徐佩瑶的父亲徐立文原来是一个黑道老大的保镖。解放前几年,他因为受伤不能再干保镖了,就带着妻子和一岁的徐佩瑶回到家乡。他用自己的积蓄买了几亩地,准备老老实实地当一个农民。他为人很好,跟村里的乡亲们相chu得很不错,大家都夸他忠厚,老实,靠得住。谁也不知道他的过去。
徐佩瑶两岁那年,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父亲过去的一个仇家找上了门。徐立文打开门把那个仇家请了进来,拿出了家里珍藏的一壶好酒。他们各自喝了一杯,然后按帮规进行了一场生死较量。
徐立文输了。他默默地把哇哇大哭的女儿徐佩瑶抱到隔壁的一间房屋里,关上了房门,任由仇家在堂屋里剥光他妻子的衣裤强石更了她。外面传来妻子的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可他只是坐在床上抱着女儿泪流。直到仇家离开后,他才开门出去把浑身被抓得伤痕累累,阴部又红又肿的妻子抱到床上,为她清洗身体,涂抹伤药。
那时徐佩瑶还太小,不可能记住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母亲在自己家里被人强暴,丈夫却无动于衷,使得她精神上受到了严重的刺激,从那以后她就精神失常了。一年后她趁丈夫不在家时,抛下女儿徐佩瑶和出生才三个月的儿子投河自尽了。
徐立文埋葬了妻子后,独自担负起抚养两个孩子的责任。他一直没有再娶。他是一个极好的父亲,对徐佩瑶姐弟俩照顾得无微不至。只是他从来不对孩子们谈起他们的母亲。
徐佩瑶从小就有极好的运动天赋,她跳橡皮筋踢毽子的绝技都是远近闻名的,上学后她又迷上了田径(短跑,跳远)和各种球类运动。一个偶然的机会,她发现爸爸在屋后的山上练拳,于是她哭着闹着缠住他,非要跟他学拳。
徐立文无奈,先让女儿发了重誓,绝不向第二个人(包括弟弟)透露这件事。然后他又拿出一幅很旧的画,上面画的是一个身披将军盔甲的威风凛凛的中年人。他告诉女儿,说这是她的曾祖父徐大成,也是他们徐家拳法的创始人。他让徐佩瑶在徐大成的画像前跪下磕了头,算是拜了祖师爷。
徐大成年轻时当过清军绿营兵的军官,参加过讨伐太平天国的战争。他从各位同袍那里学来了不少武功,然后他自己根据实战经验加以整理,创出了徐家拳法。他的子孙们都是凭着这套拳法吃饭,不是为镖局运送货物,就是替人看家护院。因为他立下了规矩,徐家拳法只能传给徐家子孙,所以它在江湖上没有什么影响,连听说过的人都找不出几个来。
徐佩瑶跟父亲学了五年拳法。因为她肯用功,进步非常快。徐立文心里很高兴,因为徐家拳法总算是有了传人,虽然她是一个女孩。
高中毕业后徐佩瑶考上了省城师范学院的体育系。快毕业的前一年,她得到父亲病重的消息,她向学校请了假回家看望他。徐立文这时已经快不行了。他在病床前第一次向女儿讲到多年前他和仇家的那一次争斗,以及后来妻子的死。他还讲了为什么他要把女儿学徐家拳法的事瞒着儿子的原因:他怀疑儿子不是自己的种。从长相看,儿子很可能是徐佩瑶的妈妈被仇家强石更后怀孕生下的孩子。
徐佩瑶听了父亲的话,想明白了许多事情。父亲虽然对弟弟视如己出,但是他们父子之间总是有些不对劲儿的地方,好像缺乏她与父亲之间的那种亲情。弟弟高中毕业后就独自离开家去外地工作去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她质问爸爸:“妈妈被你的仇家强石更时,这一带已经解放了,为什么你不去政府控告那个家伙?还有,你们到底是因为什么结下的仇?”
徐立文叹了一口气,答道:“江湖的事只能用江湖上的办法解决。我和那个仇家曾经是青帮里的人,我们之间就是因为青帮里的事结的仇。那时政府在大力肃清‘反动会道门组织’,如果去政府控告他,很可能连我也会被抓起来枪毙。我不想让你成为一个孤儿。”
至于他为什么眼看着妻子被强石更而无动于衷,徐立文是这么说的:“我和那个仇家都是按事先定好的规矩办事:他若是赢了,就可以杀死我全家,或者强石更我妻子但是留下我一家人的性命。他选择了强石更……,我……我……也做过对不起那个仇家的事情啊……”说到此chu,徐立文老泪纵横,再也说不下去了。
接下来几天,徐佩瑶一直在向父亲打听那个仇家的名字,他一直到死都没有说出来。父亲死后,她在整理遗物时发现了父亲留给她的一封信。信中说了那个仇家的名字和他住在什么地方,只是他再三告诫女儿:“千万不要去找那个人报仇。那个人的武功很高,你虽然学了徐家拳,却没有任何实战经验,去了只能是自取其辱。”
徐佩瑶虽然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大学生,但是她的性子很烈,从小就不肯服输。她无法容忍那个强石更了她母亲,造成她一家悲剧的仇人继续逍遥法外。可是,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她手里没有任何证据去政府控告他,当然也不可能再找到新的证据。她只能采用江湖上的办法来解决这件事。
她利用学校放假的机会按照爸爸给的去找那个人,结果还真被她找到了。她开门见山地对那人说,自己是徐立文的女儿,现在要跟他打生死,了结二十多年前的那一桩事情。那人很爽快地答应了。不过他警告她:如果她输了,那就得听候他的chu置,不能自裁。
她说:“行。”她跟着他来到了附近的一个僻静的山坡上。他说:“开始吧。”
结果不出她爸爸所料,她根本就不是那人的对手,他们打了不到二十分钟结束了。她被他打倒在地上,浑身疼痛,站都站不起来了。
那人把早已准备好的一根绳子和纸笔塞给她,然后抓住她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提起来,对她道:“看见前面那棵大树了吗?你可以写一封信,就说自己是为了殉情而死。然后脱光了衣服,用这根绳子在那棵树上吊死。如果你不想死,那我就会强石更你,就像当初强石更你母亲那样。以后你可以随时来找我报仇,我还是会按这个规矩办的!”
徐佩瑶不想死,她选择了被他强石更。她当时已经满了二十二岁,在学校里有一个男朋友,是她的同学。但是他们之间还没有发生过亲密关系。就这样,她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那个曾经强石更过她母亲的大仇人。那人将她石更淫得死去活来,然后留下一句“你很不错”就离开了。
回到学校后,她对自己的男朋友说:“对不起,我已经跟另一个男人睡过了。”但是她拒绝作出任何解释。她的男朋友很爰她,听到这个消息后极为震惊,以为她是移情别恋了。后来他离开了她,去家乡的一所中学教书去了。她一直没有再找男朋友。
“这么说来,你是想让我替你去报仇?”柳侠惠一边用手玩弄着徐老师小巧的奶子,一边问道。他怎么也想不到,美女老师徐佩瑶身上原来还有这么一段离奇的故事。
“我原来是想,你如果花上两三年时间学会了我的徐家拳,就有可能打赢我的那个仇人。可是按你今天的表现来看,你恐怕只需要学两个月就够了。怎么样,我的宝贝?能答应帮老师这个忙吗?”她说罢妩媚地笑了,还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不会吧?他要是那么好对付,为什么你父亲当初都输给他了呢?你父亲的武功应该比你现在强得多吧?”柳侠惠问道。他其实是不想被怀里的这个美女老师当枪使,这可不是一般的帮忙,而是去杀人啊。
“我父亲输给那个人,是因为他受过重伤。他是因伤才辞掉原来的保镖职位,回家乡来当农民的。我跟那个仇人交手时,并不觉得他的武艺比我好许多。但是他的动作特别快,总是不等我反应过来,他就已经打到我身上了。”徐佩瑶解释道。“我看了你在乒乓球对抗赛中的表现,觉得你的速度可能比他还要快,不然那么多必死的球你是怎么救起来的呢?今天跟你打了一阵,我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断了。”
柳侠惠暗自点了点头:徐老师真聪明,她几乎看出来我拥有的超能了。不,她不止是聪明,还长得特别美,是他穿越以来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不过,她要自己的学生去帮她杀人,这个好像不太妥当。虽然他不是没杀过人,周建国的死他至少要负上一半的责任。但是他那么做有正当的理由:张阿姨正在被他强石更。
“徐老师,你的那个仇人,他到底该不该死,好像不能由你一个人说了算吧?你自己也提到过,你父亲可能先对他做过很不好的事情,这才引来他的报复的。再说,我要是帮了你,对我有什么好chu?”他索性开门见山地向她提出了这些问题。
“哎呀,你真讨厌。谁说我要你去杀人了?”她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同时身子在他怀里动了几下。柳侠惠的鸡巴马上就有了反应。他在心里叫道:妈的,这个女人是在故意勾引我,还是她天生就这么风骚啊?
“我只是要你帮我打败他,肯定不会让你去亲手杀人的。”
“那不是一回事吗?我把他打败了,然后你再一刀宰了他。这样的话,他等于是死在我手里。”
“好吧,那我答应你,除非你也同意杀他,我是不会要他的命的!”
“这还差不多。那……我的好chu呢?”
“哎呀,你也真是。老师我一没钱二没权,你刚才又把老师给睡了,你还想从我这里要什么好chu?”她撅着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说道。
“徐老师,我来问你,你也要对我说实话。那个仇人强石更你的时候,你有没有达到性高潮?”不知怎么的,柳侠惠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脱口就问出来了。
“你……你……怎么能对老师说这种话?”她红着脸,瞪大眼睛对他吼道。
柳侠惠暗道:原来她发怒的样子也这么好看。“对不起,徐老师,我向你道歉。我就是想知道你当时的感受。”
“我……我当时还是一个chu女,下面像撕裂般的痛,再后来就……好像……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她正说着,忽然发现柳侠惠眼里闪着异样的光芒,立刻警觉起来:“天哪,你……你不会是想要……强石更老师吧?”
她一把推开他,想从他身边逃走,却被他抱住了一条大腿。
“徐老师,你现在已经不是chu女了。即使再被强石更,下面也不会痛了,你会……很舒服的。”他一边说一边扭她的奶子脱她的裤子。
“啊!……救命啊……住手……别把老师的新裤衩撕破了……轻一点……你真是个坏……坏学生……啊!……老师我……饶不了你……求求你……快停下来……啊!……老师我……已经达到性高潮了!”
柳侠惠最后还是同意了跟徐老师学习她的徐家拳。用粗俗一点的话来说,就是他跟徐佩瑶禽尻禽出了感情。他担心若是他不答应,徐佩瑶可能会自己冒然采取行动,他极不愿意让她再次受到伤害。如果他在场的话,遇到危险的情况至少还能救救她,就像他救心爰的陈老师那样。
他们约定,在暑假期间,除了星期天,他每天下午都到徐老师家里跟她练拳。柳侠惠跟父母是这么说的:因为他替学校赢得了乒乓球对抗赛,校队的乒乓教练打算对他施加特别的训练,以后争取保送他去参加专业运动员的选拔。
柳俊杰和黄玉琴当然不会反对这样的好事。他们在单位里都听说了,原来食堂的职工张鹿萍的儿子杨秋华已经被送到省乒乓球队集训去了。要是柳侠惠也能被挑中,那他毕业后就不用下放到农村去当农民了。
黄玉琴塞给了儿子五十块钱和二十斤粮票,让他训练时买些副食品补充营养。柳侠惠把这些钱和粮票都交给了徐老师,就当在她那里吃饭的伙食费。徐佩瑶知道他家的经济情况比较好,她自己工资不高,就接受了。
就这样,柳侠惠和他的美女老师过起了‘性’福的暑假生活。徐佩瑶只教了他一些基本功,剩下的就是两人实战对打。她知道,由于柳侠惠具有某种神秘的天赋,他不需要像她学拳时那样从头开始练。他需要的只是熟悉对手的各种进攻方式,然后找出自己独有的克敌制胜的方法。
普通的一男一女每天在一起这么近距离的肉体接触都难免会擦出火花,更何况他们已经有过那种关系了。几乎每隔几天,柳侠惠就会‘强石更’他的美女老师一次。可以看出来,她其实很享受被他‘强石更’的过程。
令徐佩瑶吃惊的是,经过这样的训练,她自己的武功也有了不少长进。这都要归功于柳侠惠超乎寻常的速度,她每天都要应对这种速度,不论是反应和力量都有了很大的提高。
开学前的最后一个周六,徐佩瑶没有再叫柳侠惠跟着她练习,而是带着他爬上了她家后面的那座山的山顶。他们一起坐在一块大石头上,遥望着四周的景色。虽然是炎热的八月,但是山顶的风比较大,他们感到非常舒爽。
“柳侠惠,我跟你说,我已经改变了主意。”她停了一会儿,接着说道:“我不会带你去找那个人报仇了。我觉得,过去的事情再去纠缠它已经没有意义了。谢谢你,让我认识到了这一点。”她说这话时眼睛没有看他,而是一直盯着远方。
“哦,那就好。”柳侠惠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他本来就想劝她放弃报仇的,可是又担心她的个性太强,说多了会起反面的作用。她伸手搂住他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经过这个暑假,他的个子又长高了一点,达到一米六五了。
“我给我原来的那个男朋友写了信,告诉了他许多关于我的事情。如果他能原谅我,我就会申请调到他工作那所中学去教书,然后跟他结婚。”她说这话时并不带多少感情,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似的。她的男朋友在下面一个县城的中学教书,从省城往那里调很容易。要是想到省城来,那就难多了。
“徐老师,我衷心地祝你幸福。”柳侠惠亲了一下她的脸,说道。他其实心里很舍不得她,但是他明白,他们两个是不可能长期在一起的。
“我们以后很可能不会再见面了。今天,我……我……我想再被你这个坏学生强石更一次……”她含着泪水对他道。
“好的……”他站起来,抱起徐老师的身子,走进了草丛中……
开学两个星期后,徐佩瑶老师果然从十七中调走了。她走得很匆忙,没有来得及跟十七中的老师和学生们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