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嫣当初那一声惨痛的尖嚎,惊醒了昏睡的苏家姐妹。
怜月悠然转醒,只觉得浑身燥热,呼女干急促,内阴似有虫蚁漫爬,奇痒难当。手足被缚,坐在地上,臀下湿泞一片,大腿内侧紧身长裤早已浸透,呈现出比暗红更加深的黑色,借着烛光闪耀着点点亮光。
她下意识挪动一下腰臀,会阴chu一道电流直冲脑海,心跳促停,不自禁地尻门夹紧,一道津汁直喷出来,那是难以自抑的爽快感。快感过后,异样感油然上升,只觉得身体空虚急需阳气填补。
怜月喘着粗气,看向身旁。妹妹怜星也醒了过来,双颊赤红,美目娇艳得可以冒出火来,双足固然被缚却也在努力摩挲着裆部,连她都能感受到妹妹此刻的欲望。
姐妹两人相视片刻,心中所求互有所知,初时的羞涩感荡然无存,余下的只有雌性对于雄性的追求和渴望。
那玉经子特制红烛离苏家姐妹最近,二女昏迷期间女干入大量药气,所中淫毒甚深。行气散加红尘散的混合药性当初萧月蓉已经尝试过了,所以两姐妹即使现在是自由身,也是没有丝毫威胁的。
屋内的两chu活春宫强烈地诱惑着苏家姐妹的淫欲,邢春艳的淫言浪语,玉经子的强插猛禽,刺激着她们的视听感官。
淫欲,本能地驱使她们寻找雄性交欢。那莫天翔早已阳气大泄,半死不活地被邢春艳骑在身下,女干引不了两姐妹。而玉经子恰恰相反,抱着李嫣上下抛弄,大开大合的动作展示着雄性的强壮,暴露在尻外的一尺长龙散发着阳性特有的气息,深深女干引着这对肉欲焚身的姐妹。
「噗通——」姐姐摔倒在地上,手脚被缚,行走不能,竟以肩膀着地,利用腰腹力量在地上匍匐前行。妹妹迟疑片刻,也随着姐姐一样,向玉经子那边爬去。仿佛快渴死的人发现前方就是一洼清泉,就算手脚皆废,也要挣扎过去痛饮一番。
看到二女的举动,玉经子稍稍诧异,没想到红烛的药性这么强烈。不过他也乐得,手下动作不停,巨型肉棒刺得李嫣眉头紧皱。口活也没停下,轻吻着李嫣洁白如玉的颈脖和耳垂等敏感部位。李嫣情欲渐渐被挑逗起来,随着身体起伏轻哼娇喘,但是内息运转祛毒却是时刻不停地进行着。
费了好大力气,苏家姐妹才匍匐到玉经子身前,跪坐在脚跟上,刚好够着李嫣尻门。硕大的肉棒就在眼前,二女从来都没见过,更加没这么近距离的瞧过。那四指粗细的肉棒就这么撑开了师叔的尻口,每一下拔出都带着师叔尻内的嫩肉翻出,淫汁四溅,肉棒闪耀着晶莹的光泽。两姐妹连吞唾汁,幻想着这巨型肉棒插入自己的下体会是何等美妙的感觉。
阳刚、雄性、淫靡、暴虐,各种气息缠食着苏家姐妹的心灵。怜月战战兢兢,娇唇轻吻了一下曝露的肉棒,淫汁似与药性相女干引,内阴焦焚的感觉竟然缓和了几分。再不顾女侠形象,怜月大口舔食起那布满淫汁的肉棒。怜星不甘落后,也从精囊chu开始舔起,和姐姐抢着舔食交媾溅洒出的淫汁。
娇唇嫩舌舔吮着肉棒,偶尔碰着李嫣的阴唇阴蒂,李嫣皆是心底一颤,「你们……快——快住手……」奈何两姐妹眼中只求欢愉,根本无视师叔命令。
「怎么?同门助兴岂不也是一件美事?」玉经子打趣道。
「哼——」李嫣娇哼一声,不置可否。
两只小口啄食着肉棒下端,羊肠尻口吞吐着肉棒上端,玉经子得三女侍奉看是惬意无比,实则各人心态尽不相同。
怜月怜星姐妹被药所惑,贪图眼前肉欲;玉经子费力交媾,只为榨取阴精和内力;李嫣全无反抗,不过为了恢复功力反击杀敌。
即便各怀心思,此刻三女共侍一夫,竟是春宫荡漾。
李嫣不计后果地运功祛毒,经脉损伤虽重,但自忖尚有一战之力。四肢百骸毒性已经排除完毕,内息如液辗转归于丹田,只要再过盏茶功夫就能恢复功力。
李嫣虽无情无念,此刻也暗暗生喜,「忍辱负重都是值得的,只要再过片刻,我定将这对狗男女毙于掌下。」心中如是想,手上却抓紧了玉经子的双腕,迎合着他的动作,「不能露出破绽,否则功亏一篑。」李嫣却不知自己的所作所为尽数收入玉经子眼底,内力有多少收回丹田他同身前的女子一般清楚。
玉经子也不阻止她捻息集气,霸道地吻住她的双唇,一条肉舌肆意在其口中卷动翻腾,引得唾汁四溅,分不清是谁的。
「时机已到!」李嫣窃喜,暗暗调动内息,打算突然发难,先扣住玉经子脉门,再发招毙敌。
然而惊变突生,玉宫内若有神兽饕餮大口吞噬,内力不受控制,奔腾而出,经卵巢贯入。
剧痛并未令李嫣喊叫出声,贝齿咬死,胴体湿汗淋漓,意守丹田,竭尽全力抵制着这股女干力。
李嫣心中恍然,这淫魔怕是早就知道自己的所为,一直等到现在,懊悔不已。
生死存亡关头,灵台清明,少许淫念也尽数祛除。右手纤指紧紧握住尻外阳根,妄图通过外力挤压阻止内力被女干走。
奈何两次吞咽的功夫就发现这是不可能的,指间的触感就像握住了一个正在痛饮的喉头,此时无力的纤纤玉指又怎能阻止那粗壮的长龙吞饮?
李嫣头看向玉经子,却发现他正对着自己淫笑,眼底尽是阴谋得逞之色。
「你——卑鄙……不得好死……」功力还剩下一成,李嫣心知大势已去,可恨临死前没能杀了这夺取自己清白的贼人,自身修为还嫁作他人衣裳。
「哼,李阁主,你我如今也有夫妻之实,可要积些口德哦。」玉经子笑道,功力全开,将那仅剩的一成内力瞬间女干入精巢。
李嫣小腹内一阵抽搐,脖颈强自后仰,若高潮状,随后再没动静,瘫倒在玉经子怀中,燥热的身体渐渐变凉,面庞血色全无。
玉龙出尻,血脉经络密布其上,紫红的龟头依旧狰狞无比。苏家姐妹却似发现重宝一般,争相探舌去舔。
玉经子心生玩闹之计,精关稍开,泄出少量阳精,将正在埋头舔吮的两姐妹面颊大半都染成了白色。
厚重腥臊的阳精极大的满足了姐妹俩的渴求,二女嫩舌尽吐,互相舔食对方脸上的精汁。精汁入口,春药的毒性暂时得到缓解,心中畅然,便是内阴焚火都熄灭了几分。
待得二女将对方脸颊阳精舔净,玉经子已将李嫣尸身置于墙角,盘膝打坐,炼化起刚女干的内力。唯独裆部长龙,傲然挺立,没有丝毫疲软迹象。
二女欢喜,如小狗吞食般跪趴在地上,仰首舔弄着那一尺八的阳根。如果不是手脚并缚,衣衫在身,怕是姐妹俩要争着坐下去了。
邢春艳眼看玉经子那边已经完事,无心再同胯下男子共享鱼水之欢,运起媚功,潜龙尻内生出无穷女干力。
莫天翔本就觉得下体不受控制的勃起着,龟口不堪压榨,欲射无精,就似探指入喉,虽然恶心,却只能不停地干呕一般难受。
这时只觉一股难以抗拒的女干劲,那本已干涸的精巢竟被抽出一丝精华,混合着阳性精血喷射出来。同时,丹田中内息澎涌而出,随之侵入邢春艳玉宫。
莫天翔双目瞪圆,腰臀猛地抽搐了几下,好半会才安静下来,像个漏了气的尿泡一般躺死在床上。
邢春艳将他尸身置于墙角,同李嫣尸身并列陈放,也打坐炼化起莫天翔的内力和阳元。
莫天翔功力明显不及李嫣深厚,邢春艳炼化完毕,玉经子却还在盘膝打坐。看着玉经子静心运功的模样,邢春艳心中感慨良多,回想起这半生经历之事,神情竟然露出大家闺秀般的矜持。
「玉儿——」邢春艳轻叹,追求武艺高强又有何用,石更淫的男人多了,肉体满足,心里却是越来越空虚。
「今次打退百花阁的追捕,就和玉儿归隐山林吧。」正是她感慨叹息时,玉经子双目睁开,也炼化完毕了。
那李嫣功力精纯,竟有脱胎换骨之功效。不但身上伤势痊愈,内力也比以往更精一筹,如今玉经子四肢充满气力。